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仙剑同人 散仙札记-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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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和白帝少昊陛下以降长留山众人也都全数到齐。众位绝色美男春兰秋菊各擅胜场,导致了全场仙女魔女香帕齐飞鼻血遍地,随着他们到来,本届交流会达到了第个高@潮!

  另外,笔者不得不在此感叹下主办方高超邀请技巧,为了避免被嘉宾候选人拒绝(这种事情确比较普遍,甚至平易近人伏羲大神都曾经借助只暖水袋装了整整十届高烧不退),根据会员夙瑶、夙莘等人建议,这次特邀嘉宾请帖统交给了云天河个人,等云天河不加防备接手之后,常年替他收拾烂摊子紫菜剑仙想反悔想吐血都来不及了。

  作为后羿射日弓持有者,云天河度被传为后羿转世,但看见他入场嫦娥仙子表现得十分淡定,倒是夙玉略显激动。与此同时,云天河身后云天青和玄霄将军同时面色大变,遥指夙玉作羊癫失语之态,莫非当年云天河真是云天青和夙玉骨肉,而不像六界传言是玄霄云天青男男生子产物……咳,扯远了。

  会议开始,首先由主办方会长女娲娘娘致辞,娘娘对两同会第两千三百五十二届交流学习会顺利召开表示了热烈祝贺,并指出了本次学习交流会对各界同好激励作用,对天道轮回、对六界河蟹促进作用。指出,这次交流会是增进和平会议,加深交往会议,积极进步会议,神魔两界是衣带水兄弟之界,神魔两界长此以往深入交流局面,对于整个六界和平都是影响巨大、意义深远。

  然而总有些角色逆历史潮流而动,在阴暗角落里扇阴风、点鬼火,女娲娘娘刚发言完毕,立刻就有脸色不豫魔尊名,提出两同会交流实际上就是六界混乱之源,并污蔑三千年次神魔大战就是由某知名不具某娘娘及手下班唯恐天下不乱女人倒行逆施引起。

  鉴于该魔尊近日来联合玄霄将军以雷厉风行铁血手段肃清了两同会在魔宫和将军府多个据点,致使两同会损失惨重犹如惊弓之鸟,他发言完毕,时居然无人敢出声反驳这等歪理邪说,甚至神农大神对魔尊重楼言论也露出了肯定神色,不予制止。最后还是女娲娘娘轻咳声,透露了神界最近有意对原神界籍贯落凡将军实行召回制度,于是魔尊黑着脸落座,此议题不了了之。

  紧接着魔界代表苏媚发言,严厉谴责天同会对魔界籍美男YY行为,指出美男资源有限,无法共享,若天同会再对魔界及其所属妖界美男心存不轨,则以侵权论处。

  此提议立刻引发了天同会方面轩然大@波,立刻有二十八宿女土蝠站起辩驳,曰六界帅哥资源严重不平衡,在座美男大多魔界妖界出身,何况魔界强抢民男已经有目共睹天怒人怨人神共愤,嘉宾席落座景天云天青便在此列。此外玄霄曾以“升仙”名义勾引过云天河,重楼堕入魔界之前还妄图捎带烛龙,连第届神魔大战也是神农觊觎伏羲美貌妄图抢回魔界做压寨夫人多亏天庭神多力量大个个忠心护主才没让们得逞云云。

  时间场内气氛热烈,众仙女魔女全然不顾仪态,针锋相对言辞尖刻,举例子亮证据不而足,时刻准备大打出手,直听得对面嘉宾席诸位美男脸上红橙黄绿青蓝紫,比中秋节烟花还要绚烂。

  最后幸亏九河神女以超然地位缓缓开腔,建议中场休息十分钟,大家吃月饼喝口水补充下@体力,顺便欣赏广寒宫兔子团歌舞表演。

  于是此提议也不了了之。

  中场休息过后,天界代表碧霞元君发言,建议神界应制定法律法规,严厉制止神界帅哥流向魔界,并详细举例原名烛阴某红毛魔尊,不但自己堕入魔道,到头来还拉了神将飞蓬落水,并至今与长兄烛龙不清不楚,导致不周山乃至整个鬼界立场暧昧,长此以往,神界帅哥进步稀缺已成必然。

  元君话音刚落,嘉宾席顿时陷入片尴尬。疑似气管炎龙神被鸟皇己庚连掐数下,立马脸正直起身表忠心顺带表忠贞,大义凛然表示坚决拥护伏羲大神领导拥护神界至上原则,坚决拥护不流失政策尤其是神将召回政策,本尊和重楼楚河汉界立场分明,绝无丝毫暧昧,重楼那家伙忘恩负义数典忘祖实在令人齿冷心寒,今天在场列位都是见证,本尊这就再和那魔尊断绝兄弟关系百遍啊百遍。

  龙神深明大义演讲引来魔同会方向片失落叹息。魔尊重楼已是面如锅底,厉声喝道烛龙自私自利为老不尊自己顺遂了便来算计本座家小天今日本座和拼了!创啷声弹出臂刀,亏得二人身边魔尊夫人与鸟皇都是天界神将榜排名数数二人物,才堪堪制止了这场兄弟阋于墙惨剧。

  于是此议题继续不了了之。

  最后,在九河神女和女娲娘娘共同压场下,本届会议终于迎来了重中之重重重重重头戏——“六界第总受”这名号归属问题!据两同会前辈讲,这名号原本是天帝伏羲专利,后来伏羲大神不幸遇难,这名号按理说应该由伏羲大神后裔继承,但由于大神两位后裔烛龙重楼没有个是省油灯,每次会议均以全武行收场,因此七千多年过去,竟然还没讨论出个结果。

  这议题讨论果然紧张刺激激烈异常,天帝伏羲窝在白帝身后飘出片透明气场,长留山句芒、倍伐、蓐收三位神将箭上弦刀出鞘,凛凛派谁敢让爹和爹天不痛快就让/他辈子不痛快架势。衔烛之龙面泛冷笑,魔界之尊抚刀默然,如果不看各家姐妹诡异兴奋又强自忍耐表情,甚至可以说场面度陷入了僵持状态。

  这种情况持续了段时间,便有魔界官方发言人溪风将军起身,言道重楼大人脱离魔界近万年,与神界毫无瓜葛,何况刚才承蒙某衷心拥护伏羲龙神断绝兄弟关系百遍啊百遍,这“六界第总受”桂冠真是舍龙神其谁。话未说完便有反方辩己庚拍案而起,争辩曰才是总受全家都是总受户口本都是总受,被溪风将军反问句“啊咧他不是受莫非才是”,顿时叉烧状冒着烟偃旗息鼓。

  随即二辩烛龙冷笑曰所谓兄终弟及,既然溪风将军认为本尊攻了,这桂冠本尊自然传给吾弟,何况本尊这个弟弟既然敢对武神榜排名第神将心怀不轨,想来已是深有觉悟……说到半猛偏头,被魔尊道血光擦脸而过,幸有女娲娘娘保佑,没有破相。全场哗然,在感叹魔尊难得见心波同时,纷纷指责魔尊大人出手狠辣,不懂得怜香惜玉。

  两位大人方才险些擦枪走火,彼此气氛早已是干柴烈火、触即发,顿时嘉宾席上片混乱,后虽经天帝陛下魔帝陛下亲自出面调停镇压,会议原有和谐气氛却已经破坏殆尽无以为继,女娲娘娘无奈,只好宣布此议题仍然不了了之。

  交流会告段落,中秋赏月会正式开始。在仙袂飘飘、歌舞升平、片祥和气氛中,九河神女面带诡异微笑发言,说鉴于赏月会和交流会同时召开实属百年难得遇,各位手中由两同会提供月饼也是百年难得遇,恭祝所有吃到五仁馅月饼卿家早生贵子,男人也没有关系哦……

  嘉宾席猛然静了静,天帝伏羲、现任鸟皇、魔尊夫人和奚仲将军四张绿脸相映生辉,魔将军夫人云天青反应比较快,已经冲出去催吐了……

  天上日,地下年,下凡时间拿捏得不准,后来问路边个卖糖糕打听,才知道这趟上天入地,凡间已经过了三个半月。

  法阵开在片油菜田里,不远处市镇叫做德阳。蜀中天府,官道通达,十二分繁荣富裕。远山绵亘,墟落起伏,被低矮茂密杏树林遮住了大半,斜阳向晚,天际火烧云变幻舒卷,温暖色调铺展开来,红尘万丈,别是番祥和。

  天青把老子准备留给烛龙糖糕硬是搜刮了几块,就着纸包咬了两口,忽然皱了皱眉,道:“怪了,德阳城遭了战火?记得当年咱黑风双煞称霸江湖那会儿,蜀中代比眼下还热闹得多。”

  老子把剩下糖糕赶紧都塞家长虫手里,笑:“瞅这记性,当年咱俩去是昆仑琼华又不是蜀山,路甘凉道走下来,啥时候到过蜀中?”

  天青怔:“没来过?”嘿嘿干笑几声,撑着张老脸硬跟老子装大尾巴狼,感慨道:“那就是老子独行江湖那阵来过……咳,想云天青骨骼清奇身手不凡,要不是带了个傻乎乎拖油瓶,说不定二百年前便统黑白两道,号令天下,莫敢不从,千秋万载,谁与争锋。唉,真是时也命也,造化弄人。”

  他这话怎么听怎么带着点某某教主某某师太调调。老子人厚道,虽然恶心小脸儿也只是很隐晦绿,肃然附和道:“也是,不是老早就嫌黑风双煞难听么,这回也不跟掺和,云大侠骨骼清奇身手不凡,二百年后统黑白两道,号令天下莫敢不从千秋万载谁与争锋,江湖人称灭绝师太版东方不败,流传后世,也算段佳话。”说着说着自己先忍不住笑,心知以云天青反应速度,就算不知道东方不败灭绝师太何方神圣也听得出来老子损他,忙往烛龙袖子底下钻,探头准备接着吐槽,嘴张,却被那长虫拈块糖糕伺机堵了。

  耳听烛龙道:“这城中雷火甚重,犯兵戈杀伐,死魂怨气聚合不散,人祸罢了。”回眸冲老子笑,低声笑道:“这德阳城却是来过……不记得了?当年本尊潜隐琼华,开法阵来此替本尊买过回桂花糕——嗯,甜不甜?”

  丫美人计使出来六军辟易,被夕阳暖红色光线模糊了漆黑长发苍白脸,鸦羽似睫毛却格外清晰,分明是宅在不周山几万年皮糙肉厚条老长虫,半笼在袖里修长指节却玉般温润,线条笔直而流畅,拈过了糖糕,指肚上便薄薄沾了层糖霜。

  老子咽下糖糕舔舔嘴,第次感觉,云天青这灯泡着实亮了点。

  进城时天已十分之晚,老子行三人没多逛,径直投宿城里最大家客栈,片金叶子砸在柜台上,道貌岸然(?)要了三间客房。烛龙天字三号房正和老子天字号房对门,天青住天字二号房,具体位置在那边再那边再过对面下楼梯再上楼梯楼上第二间就是了。

  ——色字头上把刀,早知道本大仙有朝日也沦落到重色轻友地步,就不笑话人家飞蓬了。

  白天重色轻友直接后果就是晚上脱了衣服死活睡不着,蜷在床上烙饼似个劲儿翻,脑袋里翻来覆去,只想着那长虫手指肚上雪白层糖霜。有阵儿迷迷瞪瞪像是睡着了,梦里却见他朦胧着郁青眼,轻声问:“……甜不甜?”

  ……他奶奶。

  骨碌翻身坐起,清秋中夜异常寒凉,月光水银似泻了满地,空气里游离开丝桂花香气。老子瞪着垂下床沿角棉被发了会儿呆,打了个激灵,掀床帏摸了出去。

  路捏着隐身诀穿墙而过,倒也没惊动旁人。烛龙房间早熄了蜡烛,帘幕低垂,背着月光昏暗片。老子隐约听见帐子后面绵密呼吸,撩开帘子手不知不觉就顿,光脚站在地下,又愣了半晌神,便听帘子另头烛龙笑了声,问:“……干什么不进来?”

  他声音优雅安然,静谧里好像含了些什么,缕缕透着抓不住凉滑。老子原本也没想太多,被他问反而忐忑起来,仿佛间犹如西门大官人夜会潘金莲,十二分期待里猛生出三分惶然。帘子后边烛龙又是笑,道:“呵,什么夕瑶姐姐天青哥哥,本尊还道个傻鸟负心薄幸,把本尊丢在脑后了。”

  ……

  ……那啥,好口既猥琐又娇俏经典怨妇腔。

  所谓天不练,手生脚慢,久不闻龙神喷雷,老子抗击打能力明显降了两个档次,神雷之下强咽下滚滚鲜血,再睁眼只觉眼前这凉风有信秋月无边都让丫口闺怨劈成了天边滴溜圆个水煮咸鸭蛋,大好意境风流云散。偏烛龙皮厚,全没知觉,顿了顿,又含笑道:“白雪山中高士卧,明月林下美人来。这是勾引本尊来着?”刹那间从闺中少妇自动转换成巴人墙头登徒子,角色转换圆滑如意,端是熟极而流。

  老子青着脸皮抖了两抖,嘴唇颤没接上话,抽抽半天,干脆甩了帘子脑袋杵进他被窝,冷笑:“采花贼语气挺专业挺标准啊,以前没少干吧?”摸黑正想揪他耳朵拽他头发,腰上紧,却教他把捞进怀里。

  死长虫估计睡下有段时间,体温虽依旧不高,被窝里却已捂出几分暖气儿来。床帐里黑漆漆,彼此只看得见大体个轮廓,老子这会儿倒没了家暴心思,打个呵欠往他怀里挤了挤,蓦觉只微温手顺着老子小腿下探,在脚掌上捏了捏:“——这么凉?光着脚来?”没等老子吭声,他整个人便撑着手臂坐起身子,顺带捉住老子另只脚踝,将两脚并在起用掌心焐了。

  ——那刻帐子里忽然出奇安静,老子脑袋倚在烛龙颈窝,偏过头,却全然看不清身后那人眉眼鼻唇:唯清晰只有他十指轻轻扣在脚心触觉,蜷起脚趾,便能察觉他掌心血脉搏动,下下,那么真实。

  阵窒息似酸楚忽然从心底涌上鼻腔,老子紧紧攥住他手臂,咬牙,问:“别不要,成不成?”

  烛龙在耳廓上抿了抿嘴唇,低笑道:“傻话。说什么傻话。”

  那天到最后就只记得烛龙烛龙烛龙烛龙,后来陷进潮水里半梦半醒,却不知道究竟有没有死鬼死长虫乱喊。无数漆黑头发散落在胸口,像是张绵绵密密网,抓进指缝便分不出哪些是他、哪些是。最难过刻似乎听见他哑着嗓子问,本尊怎么就要了个傻鸟,怎么就要了个没心没肺傻鸟。

  ……怕不傻,就不要了。

  昨天半夜不知什么时候下起雨来,雨声淅淅沥沥,到早上也没停。窗口虚扣,灌进风微微吹动帘帐,桂花香里含了几分湿气,倒好闻得紧。

  老子往烛龙身上挤了挤,神智又清醒几分,对着来回晃荡床帐瞪了会儿眼睛,觉得浑身还是不对劲,根据从不周山到人间这么多年和某人拳脚相加摸爬滚打条件反射,本能就想把床边罪魁祸首抬脚蹶出去,后来想了想好像是老子先爬了他床,卸磨杀驴这种事儿咱不能干,哼哼唧唧重新躺实了,装睡。

  忽然烛龙问:“醒了?”原来他也醒了。

  老子“嗯”了声,想说腰疼没好意思张嘴,便听他又道:“怕是要去魔界趟。”

  老子怔:“魔界?”依稀记得在月老阁他也提过这么说,心里却更诧异,问:“魔界跟咱俩事有关系么?别是要踢馆吧咱俩?”自己嘿嘿笑了几声。

  烛龙也笑了笑,片安静里笑声有些模糊。他嘴唇在额角上贴了片刻,蓦地又离开了,道:“不知道,或许有头绪。”停了停,慢慢道:“……也希望有头绪。咱们事,不清楚不清楚,只怕回去问干爹,他也说不清楚——他要是清楚,伏羲死讯断不会瞒过他五千年。”

  老子无语望天,心说烂头烂尾摸不着边,啥叫破事儿,这就叫破事儿。

  烛龙心里估计也烦得厉害,连臭屁要死“本尊”都不叫了,接着道:“干爹不知道,伏羲却定然心里有数。那年他孤零零死在东夷大渚,只个人陪在身边,若当真留下只言片语,也只那人知道,说不得,求他便是。”叹了口长气,干脆仰面躺平陪看床帐,喃喃道:“……烛阴、烛阴……早知道每次下手轻点……”

  老子脊梁骨上毛炸,默默回忆了秒钟某魔尊二五八万能把人先冻住再砸死冰砖脸,继续无语望天,卑鄙无耻想实在不行求就求吧,大不了改天打包景小天当敲门砖。

  上午起床时腰还是疼,全身骨头像挪了位,两只手提不起丝力气,竟比早上刚醒那阵还难受。老子强扶着腰“嘎嘣嘎嘣”钻出让长虫来来回回掖成坨棉被,“嘎嘣嘎嘣”扭进晾了宿天字号房,“嘎嘣嘎嘣”挨着床沿穿好衣服系上头发,“嘎嘣嘎嘣”拽开门板准备出去吃饭,最后“嘎嘣”声撞进从那边再那边再过对面下楼梯再上楼梯楼上第二间天字二号房穿越而来云天青怀里。

  云天青叼着根草梗神清气爽,显然刚在红尘万丈里很是欢腾打了几个滚儿,双眼盈盈带八卦,伸爪把老子从他身上掰下来:“瞅体虚气弱脚步飘忽,昨晚龙神怎么了?”偏头避过老子九阴白骨爪,换了个调调又笑:“龙神呢?起不来?咳,昨晚把龙神怎么了?”

  老子脸上强挤出丝笑来,左手攥右手,又是“嘎嘣”声:“走了。老子让他到魔界给玄霄师兄送信,说有个叫云天青正在德阳城鬼混呢,今天混秦楼明天睡楚馆让他自己看着办。”

  识时务者为俊杰,这下正中死穴,天青小白脸更白,很俊杰默了。

  ——早上烛龙否决了老子从“同去同去”到为了衣服剁手足厚颜出卖景小天切提议,道青光说走就走。如今晃眼三千年将满,神魔大战前夕两界气氛紧张,他自己孤身个虽说有利于被不长眼堵墙角群殴,但既然是去找重楼,说实话,老子倒不十分担心。

  毕竟从小个壳里爬出来,真想出人命早出人命了,有跟着未必也不是添乱。双黄蛋这种生物彼此联络手段早已被证明超越了科学以及非科学,当年老子飞蓬水碧妹妹仨无聊好事扎堆儿凑起,再加溪风个技术顾问都从来没研究明白过。

  收拾了云天青,老子既僵硬又僵硬跟他下楼吃饭,天青在前,转身背上竟新添了口剑。老子嘿嘿坏笑,扣起指节在剑鞘上铛弹,打趣他:“云大侠这就准备行侠仗义了?这剑挑得可不咋地,怎么说也是宗炼师父嫡传,要是求,改天本大仙给回炉重铸把。”

  天青嗤笑:“少来,这剑不碰还能削个苹果,到手里就真成废品了——其实如今背着剑也就充充门面。玉肌枉然生白骨,不如剑啸易水寒,正好龙神不在,咱哥俩重出江湖,找找当年感觉罢了。”

  他这话说到后来声音渐渐便低了,走过楼梯拐角,少年般侧脸透出几许沉稳内敛心事——这情景其实像极了二百多年前第次认识他,那时候寿阳城里新组团黑风双煞正是初生牛犊意气飞扬,老子无忧无虑腆着脸装嫩,他也还是真正少年。

  客栈楼下是饭堂,天青起得早,事先跟小二定了桌早点。上午这个时间虽说不是饭点,饭堂里人却不少,七八张桌子坐了多半,虽也有个别江湖人零散服色(并且粗略扫似乎还挺眼熟),大多数人却像是个门派,堆老爷们吆五喝六乱七八糟,统制服艳得像火,背后也不知背着什么,整个大堂里弥漫着股淡淡火药味儿(这个“火药味”纯粹是客观描写,老子那BH二姐没穿之前S大化院年年全额奖学金,硝石硫磺那股味儿老子上辈子就闻惯鸟)。

  天青没容老子多看,扯着在靠墙个单桌坐下,笑道:“这德阳城不太平,听说有个叫霹雳堂门派霸在城里,天王老子似横行霸道,最近正跟蜀中个叫唐门争地盘。早晨打听过了,蜀山、唐门、霹雳堂,蜀中武林门派拿得出手便只这三家,周围这帮穿红衣就是霹雳堂人马,他们暗器囊里都有股怪味儿,错不了。”

  老子吐出嘴里枣核,边拿筷子戳枣馒头上剩下排眼儿边点头。火药是唐朝道士炼丹炼出玩意儿,天青南北朝人也算半个穿越性质,不认识相当正常——大四老子作网络文学毕业论文时,二姐封魏曾经翘着二郎腿坐在老子书桌上NB而深刻总结:同样是穿越,古穿今和今穿古待遇是明显不同滴,具体例子比如说古代人穿到后世最多也就是show下降龙十八掌菊花点穴手,而老人家如果穿到古代必然左手雷管右手硝酸甘油头顶王八之气脚踏科学技术制高点绝不简简单单拿黑火药凑数BLABLABLA……

  ……说起来,好像霹雳堂还真和披着唐雪见壳子封魏结了仇,阿门。

  老子仰天太息,悲天悯人扫向在本大仙眼中已成烧猪红衣制服男ABCDEFG,心说好在养大二姐唐家老爷爷是自己气死,知姐莫若弟,女流氓万卷土报仇顶多也就先抢银子再炸房子,最多把霹雳堂几个头头开个瓢,好歹出不了人命,善哉。

  说曹操曹操到。就在慨叹女流氓发威何其V5何其壮观同时刻,猛听大堂另头“咔嚓”声像是什么碎在地下,紧接着大件物品破风声响,某男长声惨叫,人群略微乱了瞬,便有个极其BH极其熟识女声脆生生喝道:

  “——长个炮灰样大众脸还敢调戏小葵妹妹,他妈丫个个活得不耐烦了都!?”

  老子口茶没咽下去,“噗”声全贡献在天青脸上。

  好在茶不烫,天青正跟老子抢着抠枣馒头上甜枣,分神没躲开,蹦起身忙找东西去擦。老子反应迅速,为了兄弟(以及店内所有生物包括墙角那只小强)生命安全,哪敢让他在唐雪见面前朝相,眼疾手快把重新摁他坐下,没等幻出张隐身符贴丫脑门上,那边却又听“啪”巴掌入肉声响,有人杀猪般嚎叫起来。

  瞬间店里更乱,创啷啷堆人抄家伙。老子生怕唐雪见吃亏,撇开天青忙往人群里挤,却听另个女声咯咯娇笑道:“调戏那个龙葵,就是调戏了?虽然本姑娘长得漂亮身材又好,不过被调戏,还真暴殄天物~~~~”话到最后尾音拿娇颤了几颤,要是写在纸上,至少能拖出二十米销魂波浪线。

  老子溜墙撬缝挤进人堆步伐顿。

  靠,红葵。

  ——红葵,家、不是,景天家温良贤淑娇羞可爱除了人格分裂啥毛病没有小葵妹妹之走火入魔版,鉴于雪见景天对小葵都不错,除非打怪起肖或者实在无聊,基本难得见。老子和仙三主角团相处时间说短不短说长不长,红葵也只当初在长江老子被唐雪见堵船舱里拷问重飞霄青二三事时候见过两面,那场景,简直TMD天怒人怨内牛满面。

  总而言之,小葵妹妹有多柔弱,红葵就有多野蛮,小葵妹妹有多人见人爱花见花开,红葵就有多车见车爆胎。

  吵嚷声又大了些,无外乎就是武侠片里最经典仗势欺人WS男TX花容月貌BH女段子,却还没开始动手。老子前面严严实实堵了几个人,收不着现场直播,虽说心知雪见红葵凶残指数,但半天不闻本该在主角团里领队景小天呛声,眼再瞟霹雳堂红衣制服男腰包里鼓鼓囊囊火器,却还是放不下心来。

  正挨帮彪形大汉中间进退维谷,冷不防背后让人拍了掌,耳边天青笑道:“想打抱不平怎么婆婆妈妈,谁还奈何得了小子?”不由人开口解释,拽着老子直接冲到最前排。

  ……所以说,有时候自己找死,神也没招……

  雪见红葵吃饭桌旁果然不见景天,倒是景天魔剑抡在雪见手里,那剑没锋,又宽又长约莫大半个人高,被雪见按打网球手法攥着,杀气纵横——饭桌不远正有个红衣制服男四仰八叉晕在地下,脸上浮起些咒文形状淤青,想来被唐雪见剑拍在脸上,滋味十分销魂。

  红葵双手拢在袖里,盯着另人笑嘻嘻道:“有了实体再抽人感觉就是不样,雪见姐姐,早听说,人家今天才信,敢情霹雳堂真没有什么好东西,个个找死!”

  两人撂了话,红衣制服男阵营中立刻钻出个头领模样人物,仍旧按着肥皂剧桥段,嚷嚷了几句敬酒不吃吃罚酒来人啊兄弟们给上之类过时台词。老子手里凝了个定身咒,正准备霹雳堂动立马统统定住再说,边天青却“嗤”笑,扬声道:“欺负两个弱质女流,们霹雳堂——”

  老子望着祸害云天青经典青衫造型和跟他儿子几乎模样脸,默默缩了缩脖子,心说自作孽不可活天青啊哥哥啊本座救不鸟了,等将来老人家详细体会这俩“弱质女流”威力时千万可别埋怨老子今时今日见死不救口牙呜呼呀咩……

  然而,就在这个关键时刻,门外少年声音忽然响起,及时打断了云天青很可能把老子也拖下水准?赴死开场白:“……雪见,峨嵋刺找铁匠铺帮修好了——诶?这怎么了?”

  景小天抱着对分水峨嵋刺杵在客栈门口,眨眨眼睛,脸状况外。

  很多年后,在本风靡六界(女协)畅销回忆录中,有过这么段记载:

  “……错了,真错了,单知道琼花派盛产老妖婆,却不知道有句话叫青出于蓝而胜于蓝,山上老妖婆再凶猛也是井底之蛙,山下老、山下美女才是真正魔鬼……

  “那天,像往常样和墙头兼弟弟在所客栈里行侠仗义,在无数大众脸流氓中,遇到了……事后想想,当时墙头弟弟曾经无数次向示意远离这个是非之地,妄图藉此救于水火之中,但由于很多年没有在江湖打滚,竟然忽略了这些暗示(笔者注:小庚庚原来还想破坏老娘好事,等着老娘回去亲手□)……但后来之所以没有及时跑开,是因为被眼前情景震惊了……

  “……不,不,这和心理承受能力没关系,想,任谁看到两个楚腰纤细弱柳扶风(笔者注:此处省略1000字形容词)弱质女流个抡着魔剑另个手刀劈断半截房梁齐心合力把二十多个大汉拍得血肉横飞抱头鼠窜A型B型AB型O型都有时候也会官能失调呆立当地。不止是,当时墙头弟弟捏着定身咒嘴都合不拢,就好像那个定身咒反噬到他自己身上;而墙头弟弟墙头之景天直到溅了满身鲜血,才反应过来抱住两位美女大腿苦苦哀求表出手太狠医药费很贵他赔不起……

  “……后来?后来们就杀向了当年德阳城最大门派霹雳堂,,墙头弟弟,墙头弟弟墙头,龙葵,唐雪见,们五个——当然,现在已经没有霹雳堂这个门派了,如果去德阳旅游,也许会看到个大坑,那就是霹雳堂遗址……不要妄想从那个遗址里挖出什么值钱东西,们是先抢完银子再炸房子,在整个霹雳堂在夷为平地、呃、炸成大坑之前,被墙头弟弟墙头来回搜刮了三遍……

  “……怎么可能是动手呢?说句实话吧,整个挑衅乃至轰炸过程都是唐雪见、好吧好吧是美女唐雪见——个人独立完成,和当时霹雳堂主罗如烈约好比试火器,然后在对方拿出黑火药同时,亮出了黄火药……

  “……嗯,事实证明,如果景天不插手,墙头弟弟防护结界还是很坚固。”

  ——节选自《从琼华到魔将军府:在女协夹缝中生存日子》云天青口述;唐雪见着。

  当然若干年后天青抱着摞所谓“云天青”回忆录杀上长留控诉唐雪见红果果强叉民意已经是另外个故事了,而眼下他老人家尚未开始接受魔女雪见从眼耳鼻舌身意到色受想行识全方位各种摧残,心理承受能力远没有达到后来“女娲降于侧而色不改”绝顶程度,也只能跟老子景天沦落在条战线上,站在老子布下防护结界中间目瞪口呆围观女流氓二人组是如何轰开霹雳堂大门,并将这传说中“敢同时杠上蜀山唐门”门派步步抢光、炸光、烧光历史。

  ……太TM惨无人道了。

  齐声感慨同时,天青正本正经摸着怀里价值连城官窑花瓶。老子比他有出息,夹带十来卷名家字画顺便还记得悲天悯人,转头,道貌岸然问左首景天:“这俩月干啥去了?雪见……算了雪见直这么神经,怎么小葵妹妹也神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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