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绝色美人的穿越生活-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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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只听门外有人叫门,想是宫中侍卫已到了东宫。
太子对全福道:“你先出去抵挡一阵。对了,把碧馨叫来,让她先在门口候着。”
全福应诺自去,外面渐渐安静了下来,只是偶尔会传进一两声全福尖锐的说话声。
太子取出一件长披风,仔细的给珑儿穿好,把她包裹得密密实实的。
承昱迅速换好了衣服,背后背了把宝剑,进来时正好看到太子给珑儿穿披风,动作细心的仿佛她是一件易碎的瓷器。他心中一惊。他曾见过行动之间杀伐果决的太子,庙堂之上侃侃而谈的太子,长辈面前温和有礼的太子,唯独没见过像这样温柔体贴的太子。
太子最后给珑儿理了理头发,戴上帽兜,遮住了脸,轻轻将她从床上抱起,放在承昱怀中,低声道:“去吧。”
作者有话要说:大家都猜出来了吧,男二就是太子,爬下。。。。。。
第五十章、摊牌
如果那天的事未曾发生过,那我们的结局会不会改变?答案是,无解。
小丫鬟将最后一碟点心摆好,悄然退下。紫檀看了看呆呆的盯着书本出神的珑儿,眼神一黯,几不可闻的叹了口气。已经七日了,小姐还是这个样子,动不动就发呆。王爷和小姐虽然还是像往常一样相处,言谈间却客气了一些,气氛中微妙的疏离感让她暗自心焦。
难道,小姐要失宠了吗?
回想起那天晚上,王爷抱着被披风裹得严严实实的小姐回了珍璃阁,在床边整整守了一夜,直到次日黎明才离开。究竟在皇宫中发生过什么,整个王府恐怕除了王爷之外没人说得清。雪竹则是第二天才回来,说是中暑晕倒了,幸好被路过的宫人所救,问她别的也只是一问三不知。
“终究会怎样呢?”她不禁脱口而出,顿觉失言,见珑儿没什么动静,忙捂住嘴,红着脸匆匆出去了。
珑儿定定的望着书上的“瑜”字发呆,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那一日究竟发生了什么?
朦胧中,她听见了女子的尖叫声,男子的说话声,金属的碰撞声和马的嘶鸣声,最后,整个世界都安静了下来,只剩下了子瑜的声音……
醒来之后,她就躺在自己的床上。问紫檀,她知道的并不比自己多;问雪竹,她说她因为中暑,突然晕倒了,什么都不知道;问子瑜,他只笑着说自己是因为气血不足而昏倒了,让自己好好休息,似乎什么都没发生过的样子。
只是,越这样,越让她感觉不安。
一定是发生了什么不得了的事情。
她听说紫檀曾向皇后求助,就找机会前去看望她,她的说辞和萧瑾的一样,对待自己的态度与平日并未有什么不同,还送了些补气血的药品。
其他人对自己的态度也没有什么不同,只有朱怜月见到自己时阴恻恻的笑了两声。珑儿有意挑衅了两句,她却出乎意料的并未还嘴,只是轻蔑的看了她一眼就走了。
她又派人打听皇宫当天发生的事,得知夜里确实发生了一件大事¬;——宫里进了刺客,禁卫军到处巡查,随后就被封锁了消息。
刺客?会是跟自己有什么关系吗?那尖叫的女子是谁?说话的男子又是谁?后来打斗的是什么人?
可是,一切似乎又不太符合逻辑。自己是午后晕倒的,刺客却是在晚上行刺的,中间空白的时间自己在哪里呢?而且,如果他们是冲自己来的,又为什么要多此一举,趁自己在皇宫时刺杀呢?不过,若是皇宫里的人要害自己呢?她想起朱贵妃在宴会上的冷笑和对自己“无礼”的忍耐,觉得无论是从动机还是能力来看,她都是最有可能的。只是,细想想那个引诱自己离开的宫女所说的理由,虽说朱贵妃知道这个也没什么稀奇,却不一定会认为这是自己目前最大的顾虑,毕竟皇帝新近赐给子瑜蒙国美人的事才是她近来最有可能最担心的,也只有王府中为数不多的几个人才真正了解内情。她回忆起当天那个宫女说过的话,答案忽然变得显而易见。
看来,只要去问问她就能知道答案了。
芝云馆内,上官佩兰正在制香。花梨木大理石桌案上一字排开,整齐的摆着各色木制、陶制香盒和一个造型奇特的罐形小口鼓腹香炉。不同于平日用的香炉,它的腹部满布密集的长三角形镂孔,承座为宽沿盘形底,下面三只圆柱形承柱。
上官佩兰一边称重一边说道:“怎么这半天才回来,人可请来了?”
只听身后有人说道:“姐姐还真是心灵手巧啊。”
她回头一看,见是珑儿,便淡淡的道:“不过是无聊打发时间罢了,县主今日怎么有空过来这里?”
珑儿一笑,并未直接回答,却道:“姐姐制的这是什么香啊?”
上官佩兰道:“这是寿阳公主梅花香。”
珑儿又问:“哦?却是怎么个制法?”
“须得沉香七两二钱,栈香五两,鸡舌香四两,檀香、麝香各二两,藿香六钱,零陵香四钱,甲香二钱,龙脑香少许。上捣罗细末,炼蜜和匀,如豆大下。” 上官佩兰不假思索的脱口而出。
珑儿走到桌边,指了指那个造型奇特的香炉,道:“这香炉似乎并非本朝之物。”
上官佩兰扫了一眼,低头继续手里的动作,道:“怪不得妹妹不认得,这是南朝时的香炉。因传说宋武帝刘裕的女儿寿阳公主在檐下小憩时,恰好有一阵微风吹来,将腊梅花吹落,碰巧落到了寿阳公主的额头,公主额前便留下了拂拭不去的梅花花痕。何况寿阳公主又是梅花花神,我既制成了以寿阳公主为名的梅花香,自然是要用武帝时的香炉焚烧才妙。”
珑儿点头,道:“姐姐果然是个妙人,也只有姐姐才能想出风雅绝伦的妙法。只是,小妹有一事不明,还请姐姐赐教。”她顿了一下,接着道:“我知姐姐一向自比梅花,那姐姐认为自己何处与梅花相似呢?”
上官佩兰冷冷一笑,道:“县主哪里话来,我可不敢自比梅花,只是素喜它品性高洁,从来不爱与群花争艳罢了。诗云‘无意苦争春,一任群芳妒’,县主以为如何?”
珑儿也冷笑道:“哦?姐姐原来也知道梅花的含义。只是我不明白,姐姐在害我的时候有没有想过自己会玷辱了梅花的品格呢?”
上官佩兰猛的抬头望向珑儿,面上瞬间失去血色,道:“你……你说什么,我听不懂。”
珑儿明白,此话一说出口就再也没有了回转的余地,索性挑明,道:“我其实很佩服姐姐的聪慧,连我的心思都弄得一清二楚的,怪不得宫里的那位这样器重姐姐。不知道那位对姐姐许诺了什么,哦,对了,也许是想帮助姐姐当上廉王妃吧。”
上官佩兰的脸色红了又白,白了又红,最后,她把心一横,道:“你少在那里血口喷人,你说这些话可有什么证据?”
珑儿一摊手,道:“我没有什么证据,也不想去找证据,只是想问一下我昏迷之后究竟发生了什么事,只要你告诉我,我就绝不会再追究下去。”
上官佩兰强作镇定,道:“我什么都不知道,也听不懂你在说什么。”
珑儿刚要再说些什么,忽听门外响起了若烟的声音:“王爷这边请,我们小姐在屋里等着王爷呢。”
上官佩兰闻言突然眼前一亮,想起了朱怜月曾对她说过的话:“……这男人啊,最喜欢楚楚可怜的柔弱的女子,若看到她们当着自己的面受人欺负,定然会心生怜爱。就算原本是你做错了,也绝不会忍心责怪,反而会觉得看起来欺负你的人是泼妇……”
对,就用这个法子!
想打这里,她突然扑上前去抓住珑儿的袖子,口中叫嚷:“县主,你这是要做什么?”然后在帘子掀起的一瞬间向后倒去。珑儿躲闪不及,扑在了上官佩兰身上,二人一起倒在了地上。
丫鬟下人们都惊叫了起来,争着扑上前去搀扶。萧瑾一个箭步冲了上去,一把抱起珑儿,上下打量了一遍,见她没事才放下心来,道:“你没事吧?有没有觉得哪里疼?”
珑儿看着他焦急的目光,突然笑了起来,道:“我没事。”
被若烟含波等几个丫鬟仆妇围在中间问长问短的上官佩兰看着眼前的一幕,心中突然感觉有什么东西碎裂了,痛的几乎落下泪来。
萧瑾小心的放下珑儿,这才回身问道:“表妹有没有伤到哪里?”
上官佩兰默默的摇了摇头,道:“无事。”
若烟道:“小姐,刚才发生了什么事?”
上官佩兰看了看萧瑾,又看了看站在他身边珑儿,道:“我只是和县主闹着玩罢了。”
珑儿也附合道:“只是闹着玩而已。”心中却对上官佩兰的突然改口而感到惊讶。
她原本明显是想陷害自己的,可为什么又突然改口了呢?
萧瑾点头道:“没事就好。对了,不知表妹找我来有何事?我正巧也有事要和表妹商量。”
他低头对珑儿道:“你先回去吧,我有事和佩兰表妹说。”
珑儿先是一怔,随即应了,也没多问就离开了。
萧瑾看着她离开了芝云馆,转头对上官佩兰道:“表妹,咱们单独谈谈吧。”
两人来到了一处水阁,萧瑾道:“表妹今日找我来可是有什么要说的?这里四面环水,你尽管说便是,不会有人听见的。”
上官佩兰道:“表哥是不是很喜欢宣平县主?是不是只喜欢她一个人?”
萧瑾没有一秒犹豫的回答:“是。”
上官佩兰索性追问下去:“那你为什么会喜欢上她呢?我又有哪里比不上她?”
萧瑾看了看一脸执着的上官佩兰,道:“表妹,你对我来说只是妹妹,仅此而已。而珑儿不一样,她是我的妻子。”
上官佩兰凄楚一笑,道:“表哥,你知道吗?我从小的愿望就是嫁给你。为了配得上你,我尽了最大的努力,务必让自己一切都做到最好——琴棋书画,诗词歌赋,管家厨艺,针线女红,我都无一不精。我唯一没有算到的是,你爱上了另一个人。我自问除了样貌之外,没有一样不比她强的,可我却输给了她,为什么?就因为我迟了一步吗?”
萧瑾负手望着窗外青碧的湖水,他不是没问过自己这个问题,也找到过很多理由——身份简单,身后没有复杂的政治势力、超越年龄的心智、善良,重情义、无可挑剔的美貌……只是,在他偶然间看到了她的笑脸时,所有的理由瞬间变得苍白,原来一切都是虚无的,只有眼前的她才是真实的。
“没有任何理由,没有任何原因,就是喜欢。”
原来,这就是他真正的想法。
上官佩兰此时已面如死灰,喃喃道:“我其实早就知道了,只是,今日听你亲口说出来才我肯死心。如果,她死了,你会不会选择我呢?”
萧瑾轻轻一笑,道:“如果,她因那件事而死,整个上官家都会为她陪葬。”
上官佩兰震惊的看着萧瑾,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此刻的萧瑾凤目含威,虽笑着,却令人不由感到一丝寒意,也许,这才是手握大权的廉王真正的样子吧。
“你们明日就离开吧。”
作者有话要说:已经50章了,撒花庆祝~
某茄首次写文,没想到竟然写了这么多~
多亏了大家支持,鞠躬感谢~
第五十一章、释疑
珑儿终究没有找到答案。
上官一家第二天一大早就离开了,完全不似来时的那样从容不迫。
珑儿问萧瑾他们为什么离开的这样匆忙?萧瑾只是说上官老爷突然间病倒了,他们都急着回去探病。他还打趣道:“莫非珑儿希望他们再多住些日子陪陪你?”
珑儿推了他一下,道:“还不都是因为你,要不然上官小姐怎么会找我的麻烦?”
此话正说中了两人心事,珑儿觉得萧瑾可能已经知道了些什么,所以上官佩兰一家才会在与他谈话的第二天就离开了;萧瑾则觉得珑儿因为自己而受了太多委屈,甚至被自己一直礼遇有加的“亲戚们”暗算。
记得他在事发第二日和上官晟睿摊牌时,他当即恳请自己放过上官佩兰,并且表示愿意立刻带着全家离开京城,决不让再妹妹踏入京城半步。他不是不惋惜和上官晟睿之间的友谊,但是,他的妹妹为虎作伥,险些酿成大错,他是决不能再留他们了。他只要一想到珑儿有可能此刻躺在别人身边,就觉得心痛的难以忍耐。
两人默然对坐,半晌,珑儿道:“那天……究竟发生了什么?”
萧瑾笑道:“我不是说过了吗,那天你在宫中晕倒了。”
珑儿道:“就算你不告诉我,我也会自己追查下去的。与其从别人那里得知真相,还不如由你亲口告诉我。”
萧瑾收起了笑脸,沉默了半晌才道:“这件事,我不知道该怎么告诉你。”
珑儿明白,再这样僵持下去的话,这件事迟早会成为两人的心结,便道:“你知道吗,我最近总感觉不安,因为你什么都不告诉我,只是装作什么都没发生过。紫檀觉得我们之间客气了许多,我也这样觉得。两个各怀心事的人,怎么可能不心生罅隙呢?不管事实是什么,我都得接受不是?况且,朱贵妃的计谋并未得逞对不对?所以,不管发生过什么,都请你告诉我吧。”
萧瑾深深的望着珑儿的眼睛,最后,他叹了口气,道:“我就知道自己拗不过你。”
他拉过珑儿坐在自己腿上,搂在怀里,轻轻抚着她的头发,缓缓道出了真像。
珑儿越听越心惊,侄子和婶娘,这可是啊!如果朱贵妃这招成功了,那她和太子岂不成了皇室的一大丑闻了吗?到时候不但自己名节不保,还会失去与子瑜的婚约;而太子的德行也会受人质疑,甚至动摇其储君之位。
还有子瑜,他的处境也会变得十分尴尬,这可是顶天大的绿帽子啊!免不了会受人诟病。而且,子瑜和太子的关系定然会受到致命的打击。到时候,朝中的政治势力必然会产生重大变动,而朱贵妃和朱家就能趁此机会渔翁得利。放眼整个天朝,朱贵妃可算是除了皇后之外最尊贵的女人了,而她又诞育了五皇子,在这个一向以立嫡不立长为国之根本的朝代,如果太子失势,那她的儿子不就最有可能成为下一任储君的人选吗?
想到这里,她一把握住萧瑾的手,道:“原来如此,怪不得你不愿意告诉我,若换做是我,也定然无法启齿。不过,幸亏太子机警,发现了事情不对,那后来呢?”
萧瑾怜惜的轻吻她的脸颊,随即调整个姿势,把她抱紧,继续道:“后来,太子命程昱送你出宫,谁知却在路上遇到了刺客。”他说到这里皱了皱眉,“幸好被我的人发现,这才救下了你们。当时的情况真的很危急,程昱只有一个人,对方却有二三十个。”
珑儿恍然大悟,道:“怪不得我听到了打斗的声音,原来是遇到刺客了。那他们和进宫行刺的那些人是一伙的吗?”
萧瑾道:“宫中的行刺事件是假,据我推测,那不过是朱贵妃想要借机进入东宫的由头。而宫外那些人才是真正的刺客。只是,她为什么要这样做呢?”
珑儿道:“也许是朱贵妃怕此计不成,为了保险起见,就派人在宫外埋伏着。”
萧瑾道:“也许吧。”那些刺客的武器上虽然刻着朱家的标志,但是,这并不太符合暗杀的常理。既然是暗杀,又为什么会在身上携带主家的标志呢?莫非,还有其他人想致珑儿于死地?他看了看怀里的珑儿,决定在查证之前暂时不告诉她自己的怀疑,免得她为了一些无谓的事而担心。
珑儿道:“说起来,此事还真是多亏了太子,否则,后果将不堪设想。”
萧瑾道:“确实应该感谢。” 语气中却带着些许醋意,他一想到珑儿和太子曾躺在一张床上就觉得不舒服。不过,他也明白,自己这醋吃的很没道理,珑儿当时已经失去了神智,太子也不并没有中计。
珑儿略微察觉到了他的不满,心里却有些高兴。心道:这下你知道我面对上官佩兰时的感受了吧!
她笑着搂住萧瑾的脖子,撒娇道:“谁让你又是表妹,又是蒙国美人的,这下遭报应了吧!” 心道:要是被我发现你养小三,我就阉了你!到时候,绝对让你有苦也不敢往外说。不过,最令她郁闷的是,家里竟公然养着十几个二奶!她表面上却还得装贤惠,装大度,好吃好喝的养着,还得随时提防着她们耍花样,我容易吗我?
萧瑾不觉又好气又好笑,伸手挠起了珑儿的痒痒,珑儿挣扎不过,连忙求饶:“我错了,我错了还不行吗?”一连求了好几声才罢了。
待珑儿缓过气来,觉得自己实在是太吃亏了——明明是子瑜州官放火在先,自己可是连灯都没点,太不公平了!
她突然仰起头,对萧瑾露出了一个自认为最美丽的笑脸,就在他呆住的刹那,一口咬上了他的脖子。
守在门口的丫鬟仆妇们只听见屋中传来一声惨叫,都吓得浑身一哆嗦,不由得面面相觑。紫檀忙隔着门问道:“王爷,小姐,可是出什么事了?”
只听得王爷的声音从里面传了出来:“没事。”声音中隐隐透着隐忍的怒意。
紫檀不觉为珑儿担心起来。
没人知道后来发生了什么,只是,当萧瑾从屋里出来时,却是一副神清气爽的样子。他随手关门的时候,只听里面隐隐传来珑儿的声音:“萧瑾,你这个大色狼!可恶!”
自此后,两人又恢复了往日的甜蜜,一有空就黏在一起。萧瑾更是几乎把书房都要搬进珍璃阁来了,两人从未有过的亲密起来。
这一日临近黄昏的时候,有小太监来报,说承修回来了。
萧瑾停下笔,道:“知道了,让他去书房等我。”然后对站在一旁研磨的珑儿说,
“我可能会晚些回来,别等我吃晚饭了。”
珑儿咬了咬唇,犹豫了一下,小声道:“那你晚上来陪我好不好?”她现在是一刻也不想和萧瑾分开。
萧瑾见她白嫩的面颊上浮起了胭脂色,左手轻轻的拽着自己胸前的衣襟,两只晶莹透澈得宛如秋水的大眼睛里流露着不舍,此刻的她乖巧的像一只小兔子,可爱至极。他忍不住吻了吻她粉嫩的嘴唇,感觉甜蜜的无法形容。
“好,那我晚些时候过来。” 萧瑾柔声说道。
他又指了指手中的奏折,道:“我现在写的就是请旨完婚的折子。内务府正在选日子,为你置办的嫁妆也准备得差不多了。”
“准备的这么快?”珑儿有些惊喜,“从赐婚到现在也不过三四个月的功夫。”
她听说有的东西如珍贵药材和古董字画之类的不易得,有的人家从还女孩很小的时候就开始准备;其他物件如新衣服首饰家具摆设地亩田庄也得准备个一年半载的,更别说娶王妃的排场了。她原本估计自己及笄了能嫁出去就算快的了。
萧瑾笑道:“我不是说过等战事结束了就成亲吗?那些嫁妆都是按照皇上和皇后的意思准备的,能不快吗?”当然了,这其中也离不开他的大力施压,磨磨蹭蹭的准备是想掉脑袋吗?不过,他望着珑儿欣喜的表情,嘴角微微翘起,这些他可是不会告诉珑儿的。
萧瑾来至书房,已经等了一会的承修起身施礼,萧瑾摆了摆手,道:“柳中原可找到了?”
承修道:“找到了,已经被带回来了。不过,过程却不太顺利,半路上杀出了一伙人,想要抢人,不过没有成功。”
萧瑾微微皱眉,道:“可查出是谁干的?”
承修道:“应该是死士。我们本想活捉的,可没来得及逃跑的都服毒自尽了,尸体上也并未有任何标记。不过,他们用的招数我觉得似曾相识。”
“哦?你曾在哪里见过?”
“就是那日围攻承昱的黑衣人。虽然并不十分像,但他们的招数似乎都是一脉相承的。”
“你能确定吗?”萧瑾问。
承修想了想道:“属下确定。”
如果说,他怀疑那日在宫外刺杀珑儿的不是朱贵妃的人,那么现在他几乎可以确定,那日刺杀事件的主谋的确不是朱贵妃的人,可是,不是她又会是谁的呢?
“这件事你要继续追查下去,这个幕后主使应该很不简单,对我们来十分危险。”
承修道:“会不会是临江王呢?”
萧瑾摇了摇头,道:“不可能。即便他此时知道了柳中原已经被擒,见他的是你假扮的,也不会来救他。对他来说,柳中原作为内应的价值已经没了。而且,他在京城的内线也几乎都被扫除干净了,即便他有能力召集杀手,也绝不会知道承昱会在那时出宫。所以,不会是他。”
“那会不是宫里的人呢?”
“有这个可能。不过,我因为皇兄办事,树敌太多,一时间也不好确定。对了,安排在太子府的眼线有没有说什么?”
“也没说什么特别的,只是那个叫碧玉的侍妾被灭口,对外只说是暴病而亡,由
一个叫碧馨的宫女顶了她的位置。太子身边的一个管事太监是贵妃的人,就是他偷偷带人把王妃掉了包,现在已经被皇后娘娘处置了。”
萧瑾又问:“朱贵妃那边现在情况如何了?”
“皇后娘娘在皇上面前参了贵妃一本,说她无缘无故殴打宫女,致其死亡,有违后妃德行。皇上知道了也很不高兴,还叫来朱大人骂了一顿,并将朱贵妃禁了足。”
萧瑾笑着点了点头,道:“贩卖私盐一案想是已经有了头绪了,朱家这下算是走到头了。”
只是,下一个又该轮到谁了呢?
萧瑾望着窗外开得正灿烂的金菊,陷入了沉思。
(补)珑儿咬了萧瑾一口后,屋里究竟发生了什么?
珑儿情知不好,立刻认错道:“我错了,我错了还不行吗?”
萧瑾凤目微眯,望着珑儿,手却漫不经心的拨弄着她胸前的衣带,道:“那你说,该怎么罚你?”
珑儿本能的感觉到了危险,悻悻一笑,道:“我,我做点心给你。”
萧瑾此时已经解开了她的衣带,轻轻拨开她的外衣,露出一段鸽乳般洁白的香肩。
“就这些吗?”
珑儿此时已经僵在了他怀里,闻言忙道:“我,我绣荷包给你好不好?”
“
还有呢?”萧瑾已经把手伸向了她□的裙摆。
珑儿此时都快哭了,伸出双手按住了他向下移动的手,道:“我,我……”她已经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了。
“这样吧,你亲我一下就算扯平了。”萧瑾终于松了口。
珑儿这才长出了一口气,只是亲吻她还是可以接受的。至于其他的……她还没有做好心里准备。
她从萧瑾的怀里抬起了头,蜻蜓点水般吻了一下他红润的嘴唇。待她想要离开时,却突然被萧瑾紧紧扣在怀里,深深亲吻起来。她挣扎不得,心中暗骂他不讲信用,却渐渐沉迷在了这个甜蜜的亲吻之中。
等她清醒过来的时候,萧瑾正在亲吻她□的肩膀,连手也不安分的在她身上抚摸。珑儿只感觉所有被他碰触到的地方都似有火花在燃烧……
最后,萧瑾握住了她的小手,放在了□一个硬硬的东西上面……
珑儿意识到了那是什么,不由羞的面红耳赤,大叫道:“萧瑾!你这个色狼!”
萧瑾心道:色就色吧,反正吃不到摸一摸也好。
作者有话要说:甜蜜吗?还想看吗?那就冒泡吧~
第五十二章、表白
正如萧瑾所猜想的那样,不久就有御史上奏,说官拜一品的骠骑将军,也就是朱贵妃的父亲镇国公朱赫显伙同临安姚家贩卖私盐,皇帝大怒,命人严查此案。后又说本案可能会牵涉到皇帝的叔叔穆亲王和理郡王,一时间朝中风声鹤唳,谁也不知道还会牵涉到谁。而与他们有些正当或不正当来往的名门世家此刻都各怀鬼胎,纷纷到处打探内情。
珑儿就是他们的重点打探对象之一。
她去过一次大长公主的花会,发现了几个平日和朱怜月交好的世家千金都对她笑脸相应,拉着她问长问短。
某个侯爷的女儿说:“我听说将军府的位置选在了平安街,那可是有钱也买不到的地方呀,地段好,又是闹中取静,还请来了名士祝清良先生亲自设计呢。”
旁边响起一片羡慕之声:“哇,竟然是由祝清良先生亲自设计的,那定然错不了。”
祝清良的名气相当于现代的贝聿铭,他曾为皇家设计过一处行宫而闻名天下,设计以古朴大气见长。又因他少年得志,风姿无双,很得京中贵妇小姐们的推崇,人人都以请他设计家宅为荣。珑儿比较喜欢他的设计风格,便特意和萧瑾商量,挑了他来设计将军府。
某个伯爵的孙女说:“听说县主要和王爷完婚了,内务府准备了十多万两银子的嫁妆,可比从前的穆王妃还多呢!皇上可真是看重县主啊。”
珑儿只是笑答:“这都是皇恩浩荡啊。”
其中一个叫吕梦莹的闺秀咯咯一笑,道:“县主可真是有福之人,我母亲常说,已故的将军夫人如何聪颖灵秀,将军大人又如何英雄气概,真真是一对佳偶。我父亲当年和将军大人交好,将军大人蒙受不白之冤时,我父亲还曾上奏力保过。”
珑儿记得她父亲乃是户部尚书吕蒙,她听子瑜说过,当年群臣保本,他是极力主张的一位。
“如今您要成亲了,我父亲也很是高兴,特意让我把这个送给您。”说罢,从袖中取出一个用淡紫色丝绢手帕包着的东西,递给珑儿。
珑儿疑惑,行贿吗?她展开一看,忙又掩住,笑道:“我有些累了,吕小姐陪我去那边坐坐吧。”
吕梦莹笑着点了点头。
二人离开花园,来至一处幽静的殿阁,珑儿见左右无人,便停下脚步,问道:“不知这玉佩是吕大人从何处得来的?”
吕梦莹道:“此玉佩是将军大人送给家父的。”她微微顿了一下,“其实是送给我哥哥的。当年,将军夫人正身怀有孕,我父亲和将军大人也意结亲的,便指腹为婚,说是生了女儿就给我哥哥做妻子。”
珑儿望着玉佩上雕刻得栩栩如生的魑龙,不禁汗颜。这正是将军的家徽,她现在手里也有一块,是苏将军真正的女儿失踪时所佩戴的,曾经是用来证明她的身份的。据说向来是只传给嫡长子的,连苏将军的庶弟苏忠也未必会有。这种不可外传的物件自然不会无缘无故的送给外人。看来,订婚的事很有可能是真的。只是,挑在这个当口还玉佩给她,还特意强调她曾经和吕家有婚约,想来也不会有什么好事。
珑儿似笑非笑的望着吕梦莹,道:“请小姐替我谢谢吕大人把此佩还我。不知道吕大人近来可好?”
吕梦莹面带忧色的道:“家父近来寝食难安,我这个做女儿的着实担心。”她面带恳求的望着珑儿,“县主不要误会,送玉佩回来其实我自作主张的。我父亲和穆亲王平时有些来往,若他坏了事,我父亲怕也会受到牵连。可是,我父亲是无辜的,他为人最是胆小懦弱,根本就不可能参与贩卖私盐的事。请县主看在已故的将军大人面上,帮帮我父亲吧,梦莹在这里给您跪下了。”
说着,她便要跪下,珑儿忙扶住她,道:“吕小姐这又是何苦呢。皇上英明,若吕大人没有犯错,自然不会有事。”
吕梦莹忙道:“梦莹没有别得意思,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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