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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五]御猫的一百种饲养方法-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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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展昭再往他身边挤了挤,搔搔下颌在挠挠头发,道:“师叔,对机关之术好像很精通,嗯,那个,泽琰手里有个东西,您给瞧瞧?”
    男子盯着他看了半晌,道:“你不是一直和他形影不离的?这会儿不在一起,是因为他在弄你说的那样东西?”
    展昭点头,男子转回身,继续泡茶,口中道:“他不让你陪着,还不告诉你弄那样东西是为了什么。”
    展昭睁圆了眼睛,猛点头。
    男子笑了起来,道:“怕是和你们有关的,这事儿师叔不好参合。”笑得狡黠:“慢慢等着吧,若是师叔没猜错,应该是个惊喜。”顿了一下,自语似的道:“若是他认真要做的,你只消在一旁看着便好。”
    展昭微微蹙眉,下颌担在手心里,瞧着对面的墙壁发呆。男子揉了揉他的脑袋,提起烧开的水。
    对面洛浅没明白两个人在说着什么,只是瞧着展昭发呆,自己也坐到他视线对面,单手托腮和他对着望。过了一会儿,慢慢悠悠的从身后拎出两个包裹出来,朝着他晃了晃,嘴巴一裂,笑道:“喏,糖糕。”说话的时候下颌依旧压在手掌上,脑袋上下颠来颠去。
    展昭乐呵呵接过来,伸手就要拆。
    洛浅笑眯眯瞧着他,却发现他绳子扯开一半又收回了手,然后听展昭道:“拿回去给耗子吃。”然后又把纸包绑好,抱在怀里。
    一旁男子笑了笑,话题一转,道:“死人棺那边,怎么样了?”
    展昭道:“二哥接过去了。”
    男子点了点头,很随意似的道:“死人棺,总归要多防着些。”
    展昭怔了下,目光微微挪动了些,又闪了回来。勾唇笑道:“是,师叔。”

  ☆、第84章 天相有异

洛浅嚷着要把常州城好好的玩儿一遍才肯去展家休息,一旁泡茶那男子也是拗不过她,只得应了声。展昭抱着糕点,心早飘回展家自己那间书房去了;那男子也瞧得出,便找了理由让他提前回去。
    书房里白玉堂依旧坐在桌案后面,对着那去了灯罩的灯研究手里的木牌。门开着;大概是展媛和展鹏来玩闹;离开的时候没关;而他也实在是懒得过去。展昭俏手俏脚的进了屋子,转身合了门;然后拽了把椅子挨到白玉堂身边去瞧他琢磨着那木牌。
    最后也不知白玉堂究竟琢磨了有多久;直到蜡烛燃到了底,外面月亮升起来老高,才停手。放下木牌转头看身边,展昭趴在桌子上睡得正香,不时的还砸吧砸吧嘴。白玉堂轻笑,这猫儿是梦见全鱼宴了?伸手捡起一缕从展昭发冠里溜出的长发,搔了搔他的鼻子。
    展昭本在梦中和白玉堂逛着庙会;左手右手全美食;正纠结着要先吃哪个。却突然发现自己变成了一只猫,然后白玉堂用一根草叶骚他的鼻子。展昭打了个喷嚏惊醒,依旧睡眼朦胧的猛的拔直了腰板,眼神迷茫中带着惊恐的左瞧瞧右瞧瞧,活像一只被惊得炸了毛的猫。
    白玉堂被他吓得一收手,凑过去瞧他:“猫儿?”
    展昭也看向他,眨巴下眼睛,长长松了口气,然后伸手去捏他的脸。白玉堂也由着他捏,把木牌塞回怀里,戳了戳他放到一旁的包裹,问道:“哪儿来的?”
    展昭松开手,打开包裹往白玉堂面前推过去:“糖糕,洛师姐给的,刚刚在街上瞧见了她和师叔。”然后抬眼往外面瞧,天已经全黑了,转头问道:“什么时辰了?”
    白玉堂捏了块糖糕,小小的咬了一口,抿了抿唇,道:“酉时刚过,饿了?”
    展昭点头:“有点,晚饭时间过了吧?你没去?”
    白玉堂又咬了一口糖糕:“我吩咐了人别来打扰,估计他们就连你也不管了。”说着把剩下的糖糕塞进展昭口中:“我白家人么。”
    展昭张口接了糖糕,一边嚼着,口中模糊不清的道:“怎么我就是白家的了,到不说你是我展家的人呢。”然后攥着他的手腕,把指尖的糖粉也给舔个干净。
    白玉堂表情暧昧不清,另一只手伸过去捏他的耳垂,肉乎乎的到是捏着挺好玩儿。口中带着笑意:“爷到是不急着和你争这一时,反正……”身子探过去,松了手,换成了舌尖,声音更低沉了些:“反正,也不差这剩下的几天了。”说着沿着他的耳廓轻轻从耳垂一路舔到了耳朵尖。
    展昭身子一哆嗦,脸又涨红,往后躲了躲,双手护在身前,义正言辞的,话音却结结巴巴的道:“白、白、白五爷,君子动口不、不动手!”
    白玉堂笑了出来,身子往前欺,挑了下眉,笑道:“爷就是在动口啊。”特意着重了那个口字。
    展昭被他一句话噎了回去,站起身,一脸正义道:“白五爷,你在这样,展某可要喊人了!”
    白玉堂干脆一脸痞子样的黏了上来,笑道:“有时候这么玩儿玩儿也挺有意思,你喊吧。”
    展昭撇嘴,蹦上来假意掐他脖子,白玉堂继续占便宜占的不亦乐乎。两人正闹着,只听房顶有响动,似乎是有人很轻巧的跳了上去。白玉堂抬手一颗墨玉飞蝗石丢了出去,衣袖带起的内力将两片瓦掀翻开来。
    房顶上李浔染抱着那只大肥猫刚刚站稳了脚,却又被突然飞将而出,还带着内劲的墨玉飞蝗石吓了一个咧切。手中一松,那只大胖猫便快步窜到了那房顶掀起的洞口,然后扭动着肉滚滚的身子往里钻,最后爪子一松,直接掉了下来。展昭赶紧上前几步,将那只猫接了个满怀。
    房顶的那个洞口处,李浔染把脸探了过来,往里瞧了瞧。白玉堂抬手,一颗墨玉飞蝗石又出现在指间。李浔染赶紧朝他摆手,道:“昭儿,师叔过来了,要瞧瞧你家那只白耗子,你们两个……注意些啊。”然后手握拳放在唇边,假正经的轻轻咳了两声,展昭怀里的猫也应声喵了一声应和。
    白玉堂手腕一抖,那颗墨玉飞蝗石到底飞了出去。李浔染赶紧躲,只觉着一阵劲风擦着面颊吹了过去。然后门外响起商陆那不咸不淡的声音,慢悠悠的吐出两个字:“活该。”
    展昭显然没有注意到门外站着的人,只顾着瞧房顶的李浔染了,这会儿听见声音,快步过去开了门。
    商陆背着手站在院子里,正仰头往天上瞧,然后又转头看向展昭,道:“天相有异,乱七八糟的东西要出来了,你们最好明天一早去城外瞧瞧。”
    展昭愣了下,抱着猫出了房间仰头去看天。鹅黄的月亮,满天数不尽的星斗,实在是瞧不出哪里有异。又听一旁商陆喃喃道:“塞外的天,比这里好看。”
    李浔染从房顶跳了下来,从展昭怀里一把拎出那只在他胸口忙着蹭脑袋的大胖猫,调侃似得道:“还蹭,还蹭,当心有只耗子把你阉了醋下酒吃。”大胖猫也不知是不是听懂了,当即看向从书房里慢悠悠走出来的白玉堂,然后转头把脑袋插在李浔染的臂弯里。
    远远的,传来又女子说个不停的声音,几人抬眼瞧去,展昭那师姐洛浅正缠着一名中年男子说个不停。待两人走近了,白玉堂愣了下,眉毛不自觉的慢慢扬起,道:“云鹿先生?”
    展昭也愣了下,扭头瞧他:“你认得我师叔?”
    白玉堂眸光微斜,瞧了眼屋子里,又把目光转了回来,道:“五年前去那刀冢寻刀时误中机关,多亏云鹿先生出手相助,我现在所了解的这么一点机关之术,也是当年云鹿先生破那万里机关阵的时候讲给我的。”
    那唤作云鹿的男子走近,瞧见白玉堂,眼中带着一丝意料之中的意外之色,笑道:“果然当年那少年,便是陷空岛的五岛主。”
    白玉堂抱拳朝他一礼,道:“云先生。”
    云鹿笑了笑,瞧了眼展昭,在看看白玉堂,笑道:“江湖传言,猫鼠不两立,两位这算是英雄惜英雄?”
    李浔染在一旁搭话:“那是猫欺鼠,鼠吃猫。”然后展昭蹭过去抬脚踹他。
    第二日便是展爹的生辰,一大早的展府更忙碌了,一直黏在一起的白展二人也被展娘和江宁婆婆应给拆开。展昭怎么着也是展家的三爷,还是开封府的御前四品带刀护卫,自然要去门口迎宾客。商陆和李浔染也被拉去做苦劳力,丢下白玉堂一个顶着客人的名头在园子里闲的快长毛。‘喵’一声猫叫,那只大胖猫从假山后钻了出来,跳到白玉堂脚边转来转去的蹭他靴子。刚刚它自然是一直粘着李浔染了,可惜太碍事,也被嫌弃了。
    白玉堂俯身摸了摸猫脑袋,突然想起昨天晚上商陆说的那句‘你们最好明天一早去城外瞧瞧’。看了眼天,反正也是无聊,倒不如去瞧瞧算了。那大胖猫正用脑袋顶着白玉堂手心蹭,突然身边白影一晃,那摸自己脑袋的人不见了,害得它着力一空,直接翻倒在地上。
    展府门口人络绎不绝,展家不愧是常州首富,连那太守都跑来了。白玉堂往门口瞧,正好和展昭对视,然后伸手指了指城门方向。展昭会意的点了点头,白玉堂身子一动,直朝着城门口去了。
    城外树叶依旧是绿的,只是没有春天那般郁郁葱葱。站在最外层的树梢上往官道瞧,正瞧见两个人两匹马,慢悠悠的往这边来。两人一路走着也不消停,拌嘴拌的不亦乐乎。正是露宿了整整两宿的开封府师爷神医公孙策,和庞太师之子中州王庞统。
    白玉堂瞧见他们一起来,一副意料之中的表情,刚要闪身过去,眸光微斜,突然瞧见两旁树的树干似乎有些奇怪。然后还不待他多做考虑,那些树干上突然‘长出’个人来,一个个披着奇怪颜色的披风把骑马的二人团团围住。
    庞统被吓了一跳,伸手便将公孙拎到了自己的马上,公孙没反应过来,手里依旧攥着自己那匹矮墩墩的马的缰绳。
    白玉堂微微扬眉,这边是商陆说的有异?半路蹦出劫道的杀手,商陆也能从天相瞧出,也是绝了。身子一晃,轻巧的落在一旁的树枝上,双手抱胸,冷声道:“东瀛人?伊贺派?”
    下面那些忍者明显的一怔,仰头找人,白玉堂却已经换了位置,站在了那匹矮墩墩的马的鞍子上。那些忍者没料到突然出现人,略微骚动马上又平复。然后不知谁一声令下,那几十号人原地披风一挥,土遁了。
    庞统看着他们这一来一走,一盏茶的时间都没到,有些莫名其妙。伸手把身后的公孙策又拎了回去,白玉堂赶紧往后撤身,离开马鞍。
    庞统抬眼瞧他,问道:“白兄弟特地出来迎接?”
    白玉堂也看他,慢慢摇了摇头。庞统四处看了一圈,不见白玉堂骑来的马,便伸手又把公孙拎回自己身后,想着暂时把那匹矮墩墩的马借给白玉堂。却不料他丢下一句“路过”转身就跑了,只得又把公孙拎了回去。拎来拎去,气得公孙想挠他。

  ☆、第85章 展家令

白玉堂一路逛回了常州城里,热热闹闹的和往常没甚区别。只是城门不远处的一个面摊儿旁聚了好些人,吵吵嚷嚷的不知道是发生了什么。白玉堂也不是好管闲事之人;只是瞟了一眼,便打算直接路过;却听见人群里面那卖面的大声吆喝着:“大家都来看看啊,这书生瞧着人模人样的;吃面不给钱!”然后便瞧见一名身着素色书生袍的年轻人站在那五大三粗的伙计面前;脸涨得通红;仔细的辩解着什么;可惜那大汉根本听不进去,急得他脸更红。
    一旁围着的人交头接耳;有的议论声干脆就可以让那书生听个清清楚楚。那书生面色更红;急着辩解自己是要上开封府考太学的学生,钱袋被偷了;绝不是有意不带钱。而他身边的老者也一个劲儿的翻找着自己身上的口袋和袖口;最后一摊手;钱袋也被偷了。
    白玉堂驻足瞧了一瞧,觉着这书生看着实在不像是会故意吃面不带钱的;从怀里掏出一锭银子丢了过去付了面钱;剩下的银子权当路费,然后转身继续往回走。他白五爷顺手帮个忙,似乎在他自己眼里根本不值得再提起。
    那汉子接了银钱不在不依不饶,找了些银子给他书生。那书生反而没接银子,而是追出几步,恭恭敬敬的行礼,高声喊道:“小生颜查散,敢问这位义士尊姓大名!”
    白玉堂也懒得理他,只当做没听见,三晃两晃的不见了踪影。后面有人拍了拍颜查散的肩,道:“那是陷空岛的白五爷。”
    颜查散惊愕,想着这白玉堂果然如传闻中一般俊美。不,应该说比传闻中还要俊美。转头瞧着那搭话的人道:“便是江湖人称五义中的那个锦毛鼠白玉堂?自古猫鼠不两立,他来常州不会是……”
    那人拍了他一巴掌,道:“什么猫鼠不两立,白五爷和咱们展三爷关系好着呢,可不敢瞎说,仔细你的小命。”
    来展家的宾客基本已经全部入席,就连白玉堂都规规矩矩的在一会儿展昭会坐的空位旁的位置坐着。虽说男子与男子成婚古今少有,且一直不被大部分人所接受,但是白玉堂玉面罗刹之名在外,而且展家在武林中也是举足轻重,所以接受的会上前说句恭喜,不接受的也只有自己在座位里眯着。
    白玉堂对别人投来的眼神熟视无睹,自己靠着椅子背闭目小憩。别人爱怎么谈论便怎么谈论,他白五爷爱定了这只猫的,与这些闲人何干。
    门房处本来以为宾客已经到齐,不料中州王庞统带着神医师爷公孙策前来祝寿,当真让人受宠若惊一把。展老爷子已经把展家当家之位让给了展翔,自然就由展翔亲自出门迎接。
    中州王治军之严名声在外,众人都以为这位三军统帅定是如秦琼、尉迟恭那般的不苟言笑,却不料这位大名鼎鼎的中州王进来的时候虽不是嬉皮笑脸,但也绝不是铁面严肃。脱了战袍的中州王,身上总带着些痞气。若不是他不管怎么打扮,身上入了骨的高人一等的贵气洗不脱,宾客们非得以为哪儿的游侠跑来冒充了。
    公孙医者仁心,向来讲究悬壶济世,虽然平日里面无表情,不像展昭那般睡觉时都带着笑,但却让人觉着容易亲近。
    展老爷子一向偏爱展媛和展鹏两姐弟,这会儿虽然宾客满园,两个孩子也是满院子的窜,瞧见了公孙策,竟然自己挨了过来。展鹏一向腼腆,在展媛身后躲了躲,也伸出一只小手,扒拉公孙背在身上的药箱带子。
    南宫姐弟二人本来按理也应该入席的,毕竟一个是展翼的妾室,一个算是展翼的小舅子。但是南宫瑜那边实在是让人放心不下,两姐弟恐怕就算在这里吃饭心中也不得消停,干脆展老爷子就让二人都在后园呆着了。
    庞统和公孙入了主席,在白玉堂和展昭身边坐下,然后和一旁的白玉堂寒暄了一阵子。旁边一圈人支着耳朵听,也实在是说不出别的什么来。
    待宾客全都入席,展爹起身道了谢,然后又聊了几句家常便开了席。桌子上基本都是展爹选的菜色,虽说并不是一家人单独在一起,但是人多热闹,展爹心情瞧着也不错,可那目光却是一个劲儿的往白玉堂身上瞟,看得展昭有点犯嘀咕,这爷俩到底就那个木牌交换了什么条件?
    白玉堂似乎感觉到展昭的目光,突然扭头看向他,然后咧唇一笑,明显心情是好到了极点。展昭先是蹙眉,然后慢慢扬起左眉,身子往白玉堂身边又凑了凑,白玉堂笑着伸手把他又推了回去。
    一直到宴席感觉都吃的差不多了,白玉堂突然起身,然后在众目睽睽之下从怀中掏出了那块木牌,也就是江湖盛传的‘展家令’。本来还聊得欢的诸位慢慢安静下来,剩下一两个还在说的也被身边人叫停,然后目光被白玉堂手上的木牌吸引了过去。
    展家令,无人不知无人不晓。得‘展家令’者得江湖!若是展家人再野心勃勃些,恐怕江湖霸主也是他们囊中之物。
    白玉堂微微躬身,将手中木牌交给了展老爷子。展爹伸手接过来,站起身,道:“近日里有不少朋友想看看这木头牌子里面藏着的所谓盟书,今日展某便与诸位一同看一看好了!”说着,解开了木牌上系着的红绳,然后拽着那个木环将它拔了出来,倒出里面一个一张系着的绸布出来。
    展昭瞄了一眼,到是不感兴趣那展家令究竟怎么回事,凑到白玉堂身边问道:“泽琰,你昨儿就是折腾这东西的?”
    白玉堂点头,接着端起的酒杯,低声答道:“相传这木牌上设了精巧机关,里面藏了当年的联名书,伯父让我想法子把机关解开,所以我昨儿才弄了那么多的书研究但是实际上……”话音故意顿了下,展昭默默掐他后腰:“实际上什么?”
    白玉堂伸手去把他的手拽过来攥在自己手中,接着道:“实际上哪儿来的什么机关,就是一个木头塞子塞着的,一拔就开。”
    展昭被口水呛了一下,看着自家爹爹手里的木牌有些无力。好歹这也是江湖上明里暗里垂涎了好久的东西,就不能认真些。
    展爹从木牌子里抽出的绸布瞧着实在不是能写的下那么多名字的样子,若说上面按了好多手印似乎更可能写。展爹有意无意的环视一周,将木牌交给一旁的展翔,缓缓解开绸布上的带子,慢慢将绸布展开,然后将布调转过来,面向其他人。展昭抬头瞧了一眼,那布条上只写了一个字,心。
    展爹将布条交给管家,让他拿到别的桌子去让众人都瞧瞧,然后又坐回位子上。展昭挠头瞧瞧展爹,在看看白玉堂,说好的联名书呢?一旁白玉堂慢悠悠道:“正所谓,顺从本心么。”
    那张布条传了一圈又送了回来,展爹重新塞进牌子里,然后交给展翔保管。在座宾客自然也明白了展爹此举的意思,当着众人的面展示了木牌里有的根本就不是当年的联名书,便表示展家从今往后再没有那个所谓的展家令,那么江湖之人甚至是一些朝堂之人也没有必要在来或偷或抢了,然后幻想着能号令那些跺一脚江湖都能颤三颤的门派。
    天色见暗,丫鬟们将园子里的灯都点亮,宾客们陆续告辞,留着展家一家子还在园子里坐着。
    展娘朝着身后招了招手,然后从各个方向涌出来不少的丫鬟小厮来,一个个的手里提着大红灯笼,抱着红色绸子挤在那里瞧着白展二人。展娘凑到展爹身边,问道:“老爷子,明儿怎么布置?自家人吃个饭,也要布置布置不是?喜庆么。”
    展爹回身瞧了瞧身后的大堂,慢悠悠点了点头,道:“起码得有个喜字吧?成亲怎么来,咱就怎么来。”
    展娘和一旁的江宁婆婆都愣了下,一时没反应过来。展昭也有些发懵,似乎是理解了展爹的意思,又有些没明白他的意思。
    展爹笑道:“亲家从外面赶过来,算算明儿晌午也会到了,吉时我昨儿算过了。”然后指了指自己书房的方向:“翼儿,去把那箱子取过来。”展翼应了一声,起身朝着展爹书房去了。
    展娘再往前凑凑,问道:“什么箱子?你又藏了什么没告诉我?”
    展爹摸鼻子:“找了好些绣娘紧赶慢赶的做出来的。”伸手把展娘往后推了推:“这成亲可不是定亲,虽不是大办,自家人凑在一起吃吃饭,可怎么着喜服还是得要的。”然后朝着丫鬟小厮婆子们摆了摆手:“去布置上。”
    展昭依旧有些愣愣的,看着白玉堂,伸手在他腰侧狠狠捏了一把。白玉堂疼的倒吸口冷气,伸手用力按着莫名其妙就被掐的地方,扭头看展昭。却见展昭先是脸红,然后也不管身边是不是还有这么多的人,搂着白玉堂就开始傻乐。白玉堂伸手摸了摸他的脑袋,在他耳边轻声道:“爷说过么,反正也不差几天了。”

  ☆、第86章 成亲(上)

丫鬟们将园子里的东西都收拾了,众人各自散了等着明天的那场成亲宴。展翼将书房里的箱子派人送到了展昭他们的卧房,白展二人回去瞧见箱子就是一阵的脸红;互相瞧瞧,想不傻笑都忍不住。男子与男子成婚多少没那么多讲究;本来就已经突破世俗,还管那些礼仪做什么;两人锁了门;几步迈到箱子前去。
    展昭深吸了口气;蹲下身就去撬锁;捏着锁身晃来晃去的企图把它晃下来。白玉堂看着着急,伸手一拽;只听嘎巴一声;锁被他整个掰了下来。然后门低调的应声打开,门口展媛和展鹏探进头来。
    白玉堂扭头瞧他们;展鹏颤悠悠的小手一伸;道:“爹爹给你们的。”掌心赫然是一把精巧的铜钥匙。展媛把钥匙拿过来一抛;拽着展鹏就跑了回去,大概是孩子敏感觉着气氛不太对。果然白玉堂伸手接住了钥匙;扭头看展昭;恶狠狠道:“猫儿,你二哥是耍我们呢吧?”
    展昭笑了笑,转回头掀开了红木箱子的盖子,却半晌没动静。白玉堂还在探究那钥匙,却听展昭问道:“泽琰,箱子里是什么?”
    白玉堂一愣,先抬头看了眼箱子,里面两见我并排放着的大红色喜服。上面用赤金丝修着暗花,一瞧便是价值不菲。领口绣着云纹,腰带上也镶满了宝石。装饰的东西一个个都瞧起来俗气,可配在一起就怎么瞧怎么顺眼了。白玉堂再瞧展昭,便见他闭着眼,一副想看又不敢看的模样。几步回去,伸手捂住了他的眼睛,忍着笑意道:“别睁眼,待我瞧瞧的。”然后故意感叹了几声,又倒吸了几口气,啧啧的咋舌摇头再感叹。
    展昭只觉着听的心里痒痒,想看的也心里痒痒,可白玉堂瞧出他的意图似得把他整个人搂紧,捂着他眼睛的手就是不松开。展昭更急,一边扒他的手一边着急道:“泽琰你松开,看见什么了啊?什么样的啊?”
    白玉堂嗯了一个长音,郑重其事道:“猫儿你当真要看?”
    展昭心脏一颤,不挣了,小心翼翼的问道:“怎么了?里面到底是什么?”
    白玉堂又嗯了半天,一手捂着展昭的眼睛一手去拿箱子里的腰带,一边往展昭眼睛上蒙一边道:“等等啊,爷不让你摘下来就不许动啊,要听话。”
    展昭赶紧点头,坐在地上一副严阵以待的模样,看得白玉堂一个劲儿的想乐。
    又过了得有一刻钟的时间,展昭突然听见白玉堂的声音从里卧传过来:“猫儿,你来瞧瞧,爷穿红的好不好看,这领子怎么觉着这么别扭呢,袖口到是感觉不错,猫儿过来给爷系下腰带。”
    展昭闻声赶紧把蒙在眼睛上的布带子扯下来,抬眼看去视线有些不适应的花,只觉着眼前红彤彤一片,甚是喜庆。揉一揉在眨一眨,终于看清了眼前的人。只见白玉堂一身的大红喜服,一会儿扯扯领口一会儿在摸摸腰带,站在那里转着圈的折腾。
    展昭小心的瞟了一眼箱子,里面还有一套喜服,连大红的里衣都有。对面白玉堂停止折腾,朝他手臂张开,笑道:“猫儿,好看么。”
    那身喜服服帖的穿在白玉堂的身上,习惯了看白玉堂一身的白,这会儿换成了大红到是让展昭觉着自家耗子身上多了丝妖孽之气出来,看得他一个劲儿的咽口水。
    白玉堂走过去,压低了嗓音又问了一遍:“猫儿,好看么。”
    展昭点头,站起身摸摸他的袖子,再摸摸他的胸口。
    白玉堂一副任君采携的模样,笑道:“猫儿,明儿晚上让你摸个够,这会儿着什么急。”
    展昭也不知是让他说的,还是那身大红的喜服映的,面色红的可爱。手指捏着白玉堂的领口蹭啊蹭,道:“美耗子,这倒是赚了。”
    白玉堂抬手握住他的手,轻声道:“爷总算把你这只猫拐回家了。”
    展昭继续脸红:“爷不介意倒插门。”
    白玉堂眼睛亮晶晶,另一只手去捏他的下颌,在那红嘟嘟的嘴唇上碰了碰,道:“这会儿到是不急,明天就见分晓了。”说着松了手,眼神有意无意的往里卧的床榻上瞟。展昭顺着他的目光看过去,脸红了个彻底,脖颈都红的像染了夕阳。转个身,扯起一旁隔断的锦帘将自己裹了进去,只觉着自己头上冒蒸汽,整个屋子都快蒸熟了。
    “猫儿。”白玉堂轻轻唤了一声,走过去扯帘子,结果展昭裹的更紧。白玉堂无奈:“猫儿,帘子快熟啦。”
    展昭探头出来,慢慢松开帘子。就在白玉堂要伸手去拉他的时候,他又嗖一下跳上了房梁,用相对凉一些的手一只捂脸一只摸自己耳朵,对下面的白玉堂道:“泽琰,让我冷静冷静。”白玉堂没理他,也纵身跳了上去,蹲在他身边瞧他。展昭蹲在那里一个劲儿的搓脸,末了转过头来继续扯白玉堂的衣袖和袍摆,半晌道:“泽琰,这是真的?我们要成亲了?”
    白玉堂没言语,而是伸手勾过来他的腰,一手扶着他的背吻了上去。直把他吻得手软脚软,全身没了力气,只能靠在自己胸口喘气才停下来,反问:“你说真的假的?”
    展昭半天导过来气儿,又捂着脸窜到了一边,点了点头,道:“真的。”
    第二日一大早天还没亮,展家一群小丫鬟跟在展娘和江宁婆婆身后一股脑的全挤进了卧房。箱子好好的,只是上面的锁瞧着有些怪,隔断的帘子已经收起来系好,床榻上的被子也叠的整整齐齐,两个准夫夫一大早的就不见了。众人一阵愣神,这不对啊,展昭可是一回家就懒成了猫,一天不睡七八个时辰不肯起床的主。
    众人正奇怪着,却见外面两只有说有笑的一起回来了,展昭腰包鼓鼓,明显是已经被白玉堂塞满了零嘴儿。白玉堂一身的雪白,展昭一身的藏蓝,与往常瞧起来没甚区别。
    瞧见挤在房间里的众人,白展二人也是一愣,脱口的话又憋了回去,愣愣的瞧着那些人。最后还是江宁婆婆先开了口,几步过来就去扯白玉堂的袖子和领口,口中抱怨道:“你这孩子这么不听话,这大喜的日子穿身白,你要气死娘啊。”说着扯开白玉堂的领口,扯着里面的里衣。
    白玉堂赶紧窜开好远,手忙脚乱的把领口整理好:“干娘,这大庭广众的。”
    展昭看着那些抱着红绸子,拎着糕点盒子的丫鬟们也有些愣神,看向展娘:“娘,这不是还没到时辰呢。”
    展娘瞄他一眼,道:“这还有几个时辰了,成亲可得忙了,你们两个赶紧,去吧衣服换了。”然后朝身后丫鬟摆了摆手,立刻小丫鬟们如狼似虎的扑了上来,楞把两个人扯进了两间客房,远远的还传来展娘的声音在那喊:“拜堂之前,不许见面,不吉利知不知道!”
    两人隔着丫鬟们远远看了一眼,都有些无奈。这男人和男人成婚了,大不敬也冒了,世俗也打破了,还管他吉不吉利做什么。然后被小丫鬟们推搡着,塞进了客房,过了一会儿又有婆子把喜服送了过来。展昭瞟了一眼挤在外屋的人,默默过去放下隔断的帘子,走到里卧又放了床边的围幔,一边换衣服一边觉着别扭。
    展家本是不打算大办,自然媒人、喜娘什么的也省的请,两人穿个喜服拜个堂,一起起吃顿饭就可以洞房了。展家丫鬟婆子也多,六七十的婆子都有好几个,见得多了也看得开,媒婆干的事也就交给了她们。
    展昭在里面换着衣服,一换着就觉着这衣服不对。怎么有些大呢,袍摆都拖到了地上,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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