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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五]御猫的一百种饲养方法-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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展昭把他拱到一边去,抖开手巾,沾了水披在自己背上,然后双手一撑,坐到了池子边。手撑在岔开的两腿间的池子沿,脚有一下没一下的踢着水,道:“你看,若说十几年前死人棺就做了那么多的事,说明它不是近几年才出现的杀手组织。不过这些暂且不提,既然它只是个杀手组织,收人钱财与人消灾,那有为什么与这件持续了有十几年的事情有联系,而且这十几年间却不见有什么动静。”
白玉堂靠着池子边坐下,捧了水洗了把脸。展昭接着道:“若说死人棺几十年前出现过,前一阵子活动频繁,那么在这之间的这么多年,它完全就可以说是销声匿迹,这么多年,它又在准备什么?”说着弯腰探身去看白玉堂:“花魁案的时候,死人棺就出现的莫名其妙,我总觉着这事情没那么简单。”
白玉堂伸手摸了摸他的被,发现手巾已经凉了,手一伸,直接把他拉回水里。一边用手往他背上泼水一边道:“你这猫儿,就是劳碌命,整日想这棺材那棺材的作甚,有这些时间倒不如好好想想你家五爷。”
展昭笑道:“想你作甚?若是想了,拉过来就瞧了,哪儿还用费劲去想。”
白玉堂揪他头发,闲着无聊似得在那里打结,口中道:“想想你家五爷想吃什么,想看什么,琢磨下你家五爷喜欢什么,不喜欢什么,这些不都是能想的。”
展昭笑起来,伸手朝他泼了一大捧水,然后蹲进池子里去,把鼻子以下全都浸进水里。嘴巴拱了拱,水面翻起一串泡。结果鼻子离水面太近,呛了水,站起来又打喷嚏又咳嗽,鼻子眼睛一块儿酸,眼泪不受控制的往下流,模样难得一见的狼狈。
白玉堂没料到他这么自己玩儿也能呛着水,笑声到底没绷着,一边大笑一边给他拍背。最后干脆背也不顺了,自己站在一旁一个劲儿的乐。展昭不乐意了,在水下便是一个扫堂腿。白玉堂一个咧切,赶紧撑住池子沿稳住身形。展昭扑过去便搔他的痒,白玉堂一边躲一边回击,两个人孩童似得闹成了一团。外面院子本来就安静,笑声更是传出去了老远。
浴池这里是一条回客房的近路,虽说一般客人都不知,但是来的次说多了,住的久了,也是不难发现。李浔染和商陆负着手迈着同样的步子往这边走,突然听见笑声都是一愣,然后再次动作一致的扶额眼眸。脚步本是往前迈的,突然觉着多走些路也没什么,脚上一点停顿没有的兜了一个小圈,转身往回走。
哎呀,早上吃的忒多了,这会儿有些撑,得遛遛。
☆、第81章 大胖猫
客房里南宫氏姐弟依旧在床边守着,南宫瑜拥着被子似乎睡得很熟,半白的胡子纠结成了一团乱草;就连鬓边都有稀疏的胡渣。模样邋遢;也难为了南宫菱能一眼就瞧出他来。南宫苑这会儿还是有些反应不过来,坐在榻边问自家姐姐:“姐姐,父亲不是已经。”
南宫菱朝他摇了摇头;道:“世间之事多变数。”
南宫苑追着问道:“姐姐,你又是怎么来展家的,是不是真的是展家绑了你?还有啊,你怎么成了二夫人了?展家人喜欢往家里绑媳妇?”
南宫菱叹气,道:“哪儿是什么二夫人,我也不过是展翼的一个妾室。”
南宫苑闻言‘蹭’的跳下床榻;愤慨道:“姐,你可是咱们昆山派的大小姐,怎么能给人家当妾室?”
南宫菱闻言怔了一下;自嘲般的一笑:“哪儿是什么大小姐。”
南宫苑也是一阵愣神,又凑过来问道:“姐姐,你又是怎么过来的?一路上安全么?”
南宫菱一阵恍惚,似乎在回想什么:“路上,有人帮忙。”说着脸上还露出来小女儿般的娇羞之色,片刻,又叹了口气:“世间之事多变数。”
商陆坐在自己的床榻上翻着一本页脚已经破损的医经,对于李浔染在一旁的絮絮叨叨毫不在意。
李浔染把手挡住商陆的目光,凑过去问道:“真是什么事儿也没有?还是你小子医术不精,没瞧出来?”
商陆闻言一愣,斜过眼睛蔑视的瞧着他。半晌,嗤笑了一声,目光又移回了自己手上捧着的医经上。李浔染抬脚去踹他,商陆往一旁躲了躲,抬眼瞧他,一双墨绿的眸子带着丝稍纵即逝的疑惑,复又垂下眸子,慵懒的声音道:“我说,你这算是大智若愚?”
李浔染先是被他说的一怔,随既反应过来他话中的嘲讽。翻白眼瞪他,‘嘁’了一声,盘腿坐到另一边的床榻上,抱着自己的脚在榻上晃晃悠悠。
商陆合上手中医经,抬眼直直看向与自己一厅之隔的李浔染,道:“你有事情瞒着我。”
李浔染白他:“爷能有什么事情瞒着你。”
商陆再瞧他几眼,把手中书随意翻了个页,从一句话的开头看了起来。房间里又是一阵的无言,到是静谧。李浔染明显是闲不住,瞧那边商陆捧着本对他来说天书一般的医经便能打发一个下午,露出一副‘朽木不可雕也’的表情,然后翻身下了床榻,敛了敛衣襟,开门出了客房。
一直住在鬼宅里的那只大胖猫跟着南宫苑搬了过来,此时蹲在客房的屋脊上舔爪子洗脸。听见下面房间出来人,大胖猫‘喵’的一声叫,从房顶上直挺挺的跳了下来,实打实的趴在了李浔染的背上。李浔染惊得一哆嗦,伸手到身后摸索半天,捏住猫的脖颈,把它抓到前面来。大胖猫卷着尾巴,前爪张开,后爪在他的背上刮了一路。等李浔染终于把这只肥乎乎的大毛球拎到自己面前,一阵微风把它两只后爪上勾着的几缕布丝吹的微扬。
李浔染唇角抽动,把大胖猫拎近自己,皱着眉头和猫对眼。猫似乎对他还是很感兴趣的,又是一声‘喵’,然后伸着满是倒刺的舌头在他鼻尖上舔了好几下。李浔染眉头皱得更紧,小声自语似得,又好像是在和那只猫说话:“你这猫,没擦过牙吧。”然后转身拎着猫回了房间。
房间里商陆瞧他出去,过了一会儿又拎着只猫回来有些好笑。合上书,手肘压在盘坐着的膝头,面颊担在手背上瞧他满屋子的乱翻。过了一会儿,张口问道:“你找什么呢?”
李浔染一手拎着猫,一手比比划划的问道:“你前阵子做的那个,擦牙用的盐精呢?”
商陆指了指一旁的柜子,口中问道:“你不会不知道,盐这东西金贵?官府看得紧呢。”
李浔染看傻子似得瞧他:“生辰纲你都敢劫着玩儿,盐又怕些什么。”说着过去翻柜子,拿出一个瓷罐子,抠了点里面的东西出来。坐到一边去,把猫放在自己的腿上,一手捏嘴巴,一手伸手指去给它擦牙。猫到是出奇的听话,闭着眼睛随他折腾,干什么无所谓,给它留条猫命就行。
商陆一本书砸过去:“败家,你知不知道这里面都加了什么?师尊的金竹草都让我研了活进去。”
李浔染一怔,丢了猫朝他扑过去:“那东西是你小子偷的?我说不见哪个人有胆子敢往师尊他来人家的宝阁里跑,害我被他追着打。”
商陆没躲,朝他张开双臂,一副任君采携的模样。李浔染半路却是停了下来,转身回去把意图跳到他床上睡回笼觉的胖猫抱了回来,口中嘀咕着:“真是不知道你一天天想什么。”
商陆嘴唇蠕动着说了两个字,李浔染头也不回的问道:“你说什么?”商陆下了地去把书捡回来,重新盘坐在床榻上不再理他。
自从李浔染给擦了牙,那大胖猫似乎就黏上他了,他走到哪,那猫就跟到哪。尾巴竖的像一根竹竿子,随着步子,尾巴尖还会轻轻的一晃一晃。然后展家的众人经过后园的凉亭的时候都会瞧见,自家三爷的那个大师兄盘坐在凉亭顶上有些无聊的瞧着他们,脑袋顶上顶着一只大胖猫,同样耷拉着眼皮瞧着他们,尾巴还会有一下没一下的在他后脑勺拍来拍去。李浔染伸手上去,掐住猫的两只前爪把它小心翼翼抱下来。眼瞧着就要人猫成功分离,结果那猫一登后爪,李浔染动作一僵,头发又乱了。
展昭从浴池里爬出来,换好衣服,一阵风似得往自己卧房跑。经过凉亭的时候脚步顿了下,转过头瞧了眼和猫谈判的李浔染,‘噗嗤’一声笑,然后继续往回跑。过了一会儿,白玉堂慢慢悠悠走过来,瞧见李浔染也是一声嗤笑,然后路过。
卧房里丫鬟们开着气窗,忙着往暖炉里加碳。碳里不知加了什么,味道有些清香。
见展昭进来,几个小丫鬟停下手上的活儿退了出去,然后开始东张西望,总觉着是少了点什么,看着展昭一个人怎么觉着这么别扭。果然过了一会儿,白玉堂负着手逛悠回来,一身的月白。没有展昭在一旁粘着,表情带着淡淡疏离之意,谪仙一般。几个丫鬟凑在一起不敢走近,心中一个劲儿感叹,果然这才是江湖人口中的白五爷啊。
白玉堂瞟了那几个小丫鬟一眼,迈步进了屋子,展昭正蹲在暖炉边烤火,双手张开悬在暖炉上空,一脸的享受。白玉堂走过去,干脆盘坐在地毯上,单手托腮,微扬了下颌瞧他:“怎么不到榻上去?”
展昭瞟了一眼床榻,道:“冷啊。”
白玉堂站起身,弯腰把他抱孩子似得抱了起来,笑道:“这回到是不冷了。”然后径直走过去,钻进丫鬟们早早铺好的被子里去。伸手拍了拍他还热乎的头发,笑道:“猫儿,你还冒气儿呢。”
展昭乐呵呵的一翻身,躺在白玉堂肚子上,口中道:“多吃点,硌的。”然后顺手掏了一缕他的头发搭在自己人中处,嘟囔了一句:“香耗子。”
白玉堂笑瞋他一眼,伸手捏他肚皮,似乎是试了试手感,然后满意道:“不错,到是不硌。”话音一顿,补了一句:“这几天睡到日上三竿挺舒服?”
展昭白他一眼,捂脸,有些不好意思。
白玉堂捏他耳垂:“猫儿,明儿一早我叫你起来。”
展昭‘哼’一声表示抗议,哼哼唧唧道:“不起,我不干,好不容易回家。”
白玉堂伸手吧啦他耳朵,笑道:“扎马步还会不会?”
展昭把他手拉开,道:“小意思。”
白玉堂伸出另一只手去揪他另一边的耳朵,又问道:“坚持一个时辰呢?”
展昭懒得在把他的手拽开,掰着手指算时间,道:“起码三个时辰没问题。”
白玉堂失笑,把他从自己肚子上拉起来,翻了个身,自己也钻进了被子里去。嘴巴贴在展昭耳畔,低声笑道:“大白天就在床上赖着,不丢人?”
展昭微微仰头想了想,干脆的把脑袋塞进了白玉堂的怀里,不一会儿夸张的鼾声就出来了。白玉堂轻笑,刚要大被蒙过头,展昭突然把脑袋抬了起来,一双猫眼黑曜石一般,口中道:“泽琰,你会使枪?”
白玉堂愣了下,笑着摸了摸他的脑瓜顶。微微叹了口气,道:“爷可不止会使枪,小时候在师门里几乎把十八班武器全都用了一便,最后还是觉着刀顺手,所以才专攻了刀法。而至于枪法么,那是师尊的看家本事,打赌输给我了。可惜啊,枪太麻烦了,所以爷这么多年还没怎么用过。”顿了一下,道:“不过枪也不少好处。”
展昭一听来了精神,手肘撑着身子,往白玉堂上方凑了凑,问道:“什么好处?”
白玉堂转过身子,平躺好,让自己刚好和展昭脸对脸,口中笑道:“这个好处嘛。”来了个长音,转口道:“来,亲一个。”
展昭附身在他鼻尖上咬了一口,白玉堂摸着自己鼻尖笑了起来,道:“以前爬树摘果子,枪身长,省不少事。”
☆、第82章
展昭对白玉堂给的答案明显很不满意,把垂下来的长发拢到了耳后,手搭在脚上;盘腿坐在床上。兴趣满满的道:“泽琰;跟我讲讲你师门的事儿呗”
白玉堂动了动身子,将头枕到了展昭大腿上,找了个舒服的位置躺好。长长打了个哈欠,伸手拍了拍自己的嘴巴;道:“师门里啊;有什么可讲的,每日里念念心法啊;练练功啊;偷个懒什么的,有时候到是会去后山摘个果子;不过冬天那漫山遍野的雪到是极好看。”话音一顿;敲了敲下颌;似乎想到了什么;道:“我院子里还藏着两缸酒呢。”
展昭翻白眼敲他额头:“这些你倒是记得清楚。”
开封府里公孙一边收拾着包袱;瞟了眼一旁抱着手臂叼着跟竹签闲闲的等着的庞统,无奈的叹了口气。庞统偏头瞧他,嘟囔道:“阿策啊,你倒是快点,天快黑了啊,这出了城没地儿住,咱们可就得露宿了。”
公孙策瞧瞧左手的医书,在看看右手的医经,牙花都快唆出血了。庞统几步上前,只瞟了一眼,抓了右手的那本医书塞进他的包袱里。公孙张了张嘴,又有些舍不得的看向左手的竹简医书。庞统无语,把他那本医书也塞进了包袱里去,然后他惊悚的看着公孙不好意思的掀起包袱,露出下面压着好几本医书。
庞统张了张嘴,只觉着一口气梗在嗓子眼儿憋的他难受,恍惚似得道:“阿策啊,本王出去瞧瞧马备好了没。”然后果断转身出了公孙的屋子,似乎一刻也不愿意多呆了,在留下去非要被气得气血上逆不可。
开封府衙大门口,王朝和赵虎一人牵着一匹马等在那里。王朝手里牵着的那匹马全身乌黑,只单单在额头有一缕的白毛,看着到是显眼。瞧见庞统出来,还焦急的用蹄子刨地,脾气似乎很烈。赵虎牵着的那匹是刚从八王府借来,矮墩墩的瞧着到是可爱,背脊上一溜的黄毛,尾巴颜色也很杂,蹄子上毛很长,瞧样子应该是窜种。
庞统把包袱甩在马背上,走到那矮墩墩的马前面去,绕着它走了好几圈。末了咂舌感叹了句:“好马啊。”赵虎闻言便要开口问这马究竟是个什么种的,瞧着这个怪,没想庞统紧接着又说了一句:“这什么种的?”
赵虎张了张嘴巴,用力摇了摇头。
庞统拍了拍马背,又问道:“哪儿弄得?”
王朝张口还没待说话,赵虎先开了口:“八王爷那里借来的,黑狐大人刚牵了过来的,咱开封府买不起好马,这马温顺,怕路上摔着公孙先生,刚刚大人特意去借的。”
庞统笑道:“那么大个人,骑马还能摔下来?”
赵虎傻呵呵的乐,道:“能掉下去,前年陪着大人出去,骑骡子还……公孙先生英勇神武,咱们开封府马圈里的马脚程太差了么。”庞统被他话音突然一转弄得莫名其妙,便见王朝和赵虎一个劲儿对着他挤眉弄眼,回头一看,公孙策背着包袱站在石阶上,皮笑肉不笑的正瞧着他们。
庞统乐呵呵上前,伸手便接了他的包袱过来,笑眯眯道:“阿策啊,你收拾好啦,刚刚在听他们两个讲故事,时候不早了,咱们先走吧。”
王朝、赵虎站在后面拳头捏的嘎巴响,庞统这行为,绝对的卸磨杀驴。
开封城外的树林一片静谧,只有两匹马八个蹄子在地上走发出的‘嘎达嘎达’的响声。天已经全黑了,树叶早已落净,抬头便可以清楚的瞧见天上那银白又带些鹅黄的月亮。反正已经过了关城门的时间,两人必定是要露宿,这会儿到是不着急了,速度明显慢了下来。公孙也试探着只有手握紧了缰绳,然后仰头往天上瞧。今儿是个大晴天,满天的星星一丝云也没。有的星星又大又亮,让人看久了会产生一种它们在慢慢接近的错觉。
公孙瞧了一阵子觉着有些头晕,低下头揉揉眼睛,扭头去看一旁的庞统。之间他缰绳也不攥,仰头躺在马背上,双手枕在头下。公孙瞧了瞧他的马鞍子,果然是与自己的不同,后腰的位置是平的,刚好可以让人躺下来。公孙盯着马鞍捏下颌,半晌自顾自的点了点头,难怪瞧着眼熟,展昭那匹雪花背上的鞍子就是这样的。
庞统扭过头来瞧他,微微扬眉:“阿策,你想什么呢?”
公孙转回头,道:“没什么。”话题一转,又道:“王爷您可会生火?一会儿露宿,若没有火实在是难熬。”
庞统腹部一绷力,坐了起来,攥住缰绳,笑道:“小瞧本王不是?以前行军打仗的时候啊,本王还给兄弟们烤过羊吃。”话音刚落,耳朵动了动,裂开嘴巴一笑,道:“这年头,去哪儿都有人跟着,真真是受宠若惊。”语罢人突然不见了。
公孙一愣,扭头满天找人,庞统不知道怎么想的穿了一身的莲白,在夜色里应该很显眼才对。可是他扭来扭去找了好久,两个鬼影也没瞧见。正当他挠头觉着莫名其妙时,忽的一下一个人影闪过,庞统又坐回了马背上,手上还多出来一条灰色的布,瞧着应该是蒙脸用的。
公孙瞧了瞧那块布,抬头继续看着庞统,等着他来解释解释,江湖事他还是一窍不通的。
庞统把那块布塞在腰间,道:“本王到确实得罪过不少人,不过这回的应该不是,瞧那武功路数应该不是中原门派的,颇有些东瀛忍术的架势。”顿了一顿,又有些不可思议的接了一句:“而且是个女人,长相很不错的女人。”
公孙斜眼瞧他:“所以人呢?”
庞统双手一摊,道:“放啦。”然后双手抓住缰绳,表情泰然:“本王从来不抓女人。”
公孙眼神变得带了丝鄙夷,瞟了眼他塞在腰间的面巾,抬手指了指不远处一块稍大的空地,道:“今儿晚上便宿在那里吧。”说罢一夹马腹,起先一步往那里走过去。庞统觉着有些莫名其妙,也引马上前,在他身侧弯身凑过去,奇怪道:“阿策啊,你生气了?”
公孙横了个眼刀过去,叫停了马,翻身要下去。结果脚踩了袍摆,袍摆又挂住了马鞍子,往后便是一仰。庞统翻身跳下马,身形只一闪,一把从后面接住了他。双臂在腰侧穿过,手掌往回一勾,正正好好的把公孙策抱了个满怀。公孙只觉着自己莫名的心跳加速,脸似乎也有些发烧,明明很冷的天,可是背靠着的那个胸膛却异常的炙热,然后连喷洒在自己头顶的呼吸都变得炙热。
庞统见公孙半晌没有反应,自己也不知道接下来该如何,两人便保持着这个如果被外人瞧见了,一定会觉着诡异的姿势,足足有一刻钟时间。直到公孙突然反应过来,从他怀里挣脱出来,伸手从包袱里拽出一件斗篷,披到身上然后裹了个死紧,快步挨到一棵树下去坐着。
庞统张着双臂有些发愣,被一旁矮墩墩的马踱步过来拱了拱后腰,才抬手挠了挠脑袋,转身钻进林子去捡了些干柴回来生火。
火生的很顺利,不多时便旺了起来,火堆里噼里啪啦的响个不停。
庞统也从包袱里取了件斗篷出来披在背上,挨到离火堆最近又烧不到衣服的地方坐下。转身喊了声‘阿策’,见公孙瞧向自己,又抬手拍了拍自己身侧。公孙撇头,抿了抿唇,慢悠悠起身走过去,在一棵离着火堆很近,但是离庞统有些距离的一棵树下坐了。
靠近火堆,空气明显热了许多,定睛去瞧,可以看见火边的空气都是在不住颤抖的。公孙紧了紧身上的斗篷,脑袋靠着树干,侧着身子。不一会儿的功夫再瞧,似乎是已经睡熟了。庞统起身走了过去,挨着他身边坐下,抬臂一揽,刚刚好好把他揽到了怀里,脑袋枕在了自己的肩上。
公孙身子僵了下,睫毛轻轻颤了颤,呼吸节奏变得有些混乱。眼睛闭得更紧,自己也闹不清这突然的有些不好意思是因为什么,只知这样还真的挺舒服的。露宿,似乎也可以变得很有意思。
第二日一大早,公孙双眸紧闭的申了个懒腰,突然发现身边少了个人。猛的睁眼瞧向火堆的放心,庞统盘坐在火堆前烤着什么。公孙只觉着放心了,起身站了起来,从身上滑落了一件厚重的斗篷。
庞统听见声音回头去瞧,身子这一动到是让公孙瞧清楚了他在烤些什么。庞统笑着晃了晃手里烤的有些发焦的馒头,指了指马背:“阿策啊,那儿有些肉干,你过去拿来。”说着转身继续烤着手里的馒头。,直把它另一面也烤的焦黄。
☆、第83章 师叔
展昭也不知道白玉堂是受了什么刺激,昨儿带了南宫瑜回来;今儿一大早的就从展爹的书房抱了一箱子的书和竹简回了展昭的书房。展昭站在门口,睁圆了一双猫眼惊恐的看着那挡住了白玉堂上半身的箱子,见他走近了,赶紧侧过身子来给他让路。
白玉堂把箱子放到了地上,虽然已经很小心;但还是发出了‘嘭’的一声巨响。门外展家那对儿双胞胎探头瞧进来;两颗脑袋凑在一起,嘀嘀咕咕的不知道在说什么。
展昭小心翼翼凑过去,伸手指捅了捅白玉堂的腰眼;问道:“泽琰?你这是干什么?”说着上前去捡了本书出来;只翻了两页瞧了几眼便丢了回去。满书的机关图,这一个零件那一个零件,密密麻麻看得人眼晕。
白玉堂朝他笑了笑;从腰间取出那枚展爹要他拿回去琢磨的木牌,在展昭眼前晃了晃;道:“明儿便是伯父的生辰,这东西总要弄出来才好。”
展昭眯着眸子贴近;踮脚;让自己的视线与白玉堂持平,然后身子小幅度的晃来晃去。白玉堂有些有趣的瞧着他,伸手扶住。展昭垂眸瞧了眼腰间的两只手,不好意思的轻咳了一声,道:“说,我爹那天究竟和你说什么了?”白玉堂张了张嘴,无奈的朝着门口撇撇嘴,低声提醒似得道:“有孩子在呢。”
展昭斜眸子瞧过去,两个孩子对视一眼,吐了吐小舌头,转身跑了。展媛还不忘回手把门关了。白玉堂扶额,展昭把他手抓下来,继续盯着他。
白玉堂无奈,不过片刻后又换了一脸的暧昧。一手扶着展昭腰侧,一手去摸他的面颊,那眼神比一汪春水还要温柔。展昭被他瞧的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一步步往后退,退了没几步后背靠在了房间的柱子上。白玉堂笑容更甚,一步步跟了上来,小臂靠在柱子上,把他围在了自己和柱子之间。
这时候展昭脸已经红的快要滴血了,两只手扶着柱子,在往后靠,脚尖都踮了起来。白玉堂越靠越近,眼神中满是危险,呼吸全都喷洒在展昭面上,然后那独属于他的声音道:“乖猫儿,很想知道?不管发生什么?”
展昭只觉着身边温度陡然提升,莫名的很紧张,手心出汗,已经扶不住柱子了。听见白玉堂问,赶紧猛摇头。白玉堂赶紧扶着他脑袋,当心一会儿晃散黄儿了。
展昭眨巴眨巴眼,白玉堂没忍住,‘噗’一声笑了出来,随即捂着肚子‘哈哈’大笑起来。展昭一愣,这才反应过来白玉堂这是耍着他玩儿呢。怪叫一声,朝他扑了过去,白玉堂瞧见不好赶紧转身跑。结果慢了一步,到底被展昭伸手勒住了脖子,两腿夹住了腰,然后听见展昭咬牙切齿的道:“白、泽、琰!”
白玉堂一手护脖子,一手拍展昭的手背,道:“猫儿,猫儿,别闹。”
门轻轻一声响,两人瞧去,两个小脑袋凑在那里。展昭轻咳一声,从白玉堂身上跳了下来,整理下衣襟。展媛推门把身子也伸了进来,道:“三叔夫,要帮忙吗?”
白玉堂眨眨眼,展媛推开门小跑进来,伸手拽展昭袍摆,摇晃:“三叔,我们要吃糖糕。”说着看向还藏在门口往里瞧的展鹏,招了招手。展鹏扭捏了一下,松开扒着门框的手也跑了进来,扯展昭衣角,仰头瞧他:“鹏儿要吃鸡蛋羹。”
展昭瞧了瞧白玉堂,最后被两个孩子拽了出去。白玉堂松了口气,瞧着手里的木牌,唇角一勾,似乎有所期待。书房外的转角,展爹负着手溜达出来,经过门口的时候往里瞧了眼,瞧见白玉堂的时候,满眼的‘不用谢’,可是脚步还顿在了那里。
白玉堂咧了下唇角,恭恭敬敬道:“多谢伯父。”
展爹撇下了一句‘叫爹’,然后乐呵呵的负着手,又溜溜达达的回去了。白玉堂唇角抽了抽,转身掩了门,在箱子边盘腿坐下,抽出一本放在表面的书翻了起来。可只是第一页就盯着瞧了好久,然后开始挠头发,最后把书一丢,干脆的躺在了地毯上,举着木牌看个没完。盯了一会儿又突然瞧见了什么似得,单手一撑坐起身,然后站了起来走回桌子后面,把一旁的灯抓了过来,摘下灯罩点燃蜡烛。
展昭被两个孩子一路带出了展府,结果刚下了石阶,和景胜南碰了个照面。景胜南一手叉腰,一手揪住展媛的耳朵,同时又瞧着展鹏,道:“昨儿交你们的剑法练了么?”
两个孩子赶紧点头,然后展媛伸手护自己耳朵,展鹏低头蹭脚尖。
景胜南微微挑眉:“先生留的功课做了么?”
展鹏继续蹭脚尖,然后抬头可怜巴巴的瞧景胜南。展媛顿了片刻,也一脸陪笑的抬起头。景胜南抬手把展鹏的耳朵也揪了起来,拽着就往府里走,口中还道:“你们当娘不知道?上次的功课就没做,这都是第几个先生了?这个先生要是再给气走了,娘就把你们丢给大伯去天天管着。”
两个孩子齐声道:“娘我们马上去完成功课!”
展昭觉着好笑,想着白玉堂要琢磨那木牌似乎真的挺重要的,干脆不要打扰他,自己出去溜达溜达算了。
街上人很多,展昭负着手逛悠着往前走。往前不远是一家茶楼,四层的小楼在一整条街的二层里显得有些突兀。展昭径直朝着那茶楼边的糕点摊儿走过去,还差几步的时候突然顿住,往后让了半步。耳朵动了动,然后伸手去接,是一个白瓷茶杯。
杯子里面碧绿的茶水晃了一下慢慢平复,有些烫手。展昭把手收回,又快速伸了过去,在杯子落地的一瞬,两指捏住了杯口。仰头往楼上看,一名明眸柳眉的女子从四楼探出头来,笑眯眯的瞧着他,然后银铃般的声音想起:“这不是师弟么。”
话音刚落,四周人全看了过来。看看展昭,在看看楼上那明显要比展昭小了几岁的女子,收回目光,继续各走各的。
展昭挠挠头,快步进了茶楼。此时刚过了午饭的时间,正对门有一位姑娘坐在珠帘后面抚琴。茶楼雅间几乎已经满了,展昭一路上了四楼,正对楼梯的雅间便是刚刚那女子所在的房间。展昭刚要伸手去推门,门从里面开了。
刚才那还趴在窗口的女子手中握了根短矛,用尖上的倒钩把门打开,眸子弯弯的瞧着他,笑道:“听大师兄和师兄说,你要和一只白老鼠定亲了啊?”说着目光越过他往后看了看,再瞧他:“那只,嗯……白老鼠呢?”
展昭没理她,想起了什么似得,窜到一直坐在她对面泡茶的男子身边去。
那男子一身绾色锦袍,模样谦和,见展昭凑过来,停下手,笑道:“怎么,又惹祸了?”
展昭挠头,支支吾吾了一阵子,道:“这又不是小时候了,就是,师叔不是和师父有要事要办?”
男子笑道:“刚巧要来办些更重要的事情,就分开了,本来昨天也就办完了,不过怎么着也是来了,想着离你们定亲的日子也近了。”
展昭再往他身边挤了挤,搔搔下颌在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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