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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个神探背后总有一只外挂-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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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燕休息一下的时候,船靠岸了,在一个目测看不出任何异样的小岛前停下。
小岛没有码头,他们得换小船摇上沙滩,而扣在对方带领下穿越沙滩,走进树林中唯一的小路,四周黑漆漆的,只有凭借手上发来的手电筒照明,这可把轻易不运动的老板们折腾大了,那娇嫡嫡的女伴更整个吊在大老板身上,连连娇喘,直把脑顶已秃脑满肠肥的老男人累得汗流浃背。
保镖们还好,纷纷扶上老板,赵卓杰和白燕更好,这段路走得毫无压力,只是身上衣服和脚上鞋子有点不适合,但影响不大。
过了大概半个小时,他们深入树林,在大伙心头都没底的时候,他们到了,一个拉开的活板门前——那是一个地洞。
这是绑架呢?绑架呢?还是绑架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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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卓杰第一时间将白燕护在身后;而其他随行保镖也是如此;只有带女伴的还得挡肉盾;可不是悔青了肠子?
然而他们似乎多虚了;黑洞洞的地道亮起来,眼前是几级楼梯和一扇电梯门。
对;建在地下的电梯门,造型还相当华丽;门面上有暗金色暗花,仿古造型,气派跟五星级大酒店没差。
这时给他们领路的人解释:“会场在地下;请各位分批乘坐电梯下去。”
话落,此人已经为他们按开电梯门,而众人面面相觑,没有人愿意当第一个,直至白燕跨出去,赵卓杰跟上,有几个人也静静地跟上。
其实他们都明白,如果对方真存在恶意,那么根本就轮不到他们愿意不愿意,这可是别人的老巢。
电梯很快将他们送到地下,在现代,地下建筑一点都不稀奇了,稀奇的是在一个荒岛上竟然有一座宏伟的地下建筑,眼前堪比古代神庙宫殿的奢华建筑风格令所人人眼前一亮,他们刚走出电梯就有人上前来迎接,他们需要进行安检,而后搜出来不少手枪、刀具等,保镖们身上没少这些东西,但是没有被没收,只是有人竟然带了几个手榴弹,这些倒被扣下了。赵卓杰状似随意地翻看手机,果然不在服务区内,转眸环顾整个大堂,发现不下于十人持枪把守,果然不需要担心他们会造反。
通过安检后,他们按照请柬被分配住处,有侍者带领他们离开。
侍者询问白燕要一间还是两间房间,白燕向赵卓杰投去询问的眼神,赵卓杰抢答:“一间吧。”
侍者看向白燕,白燕没有反对,所以他们就在同一间屋里了。
二人进入房间,这不比酒店高级商务套房小的房间足够二人同住有余,而且设备齐全。侍者把行李放下就离开,赵卓杰先拿起室内唯一的电话,确认只能打内线,随即他将房间看了个遍,竟然没有发现任何监视器材,心里便有了计较。他想了想,拆开皮带扣夹层拿出两个钮扣状的东西,拿出来试了试,意料之内的结果让他的眉头蹙紧。
“这地方有干扰,这些小东西都用不了。”
这实在太糟糕了,这下他们需要人力探取情报,现代科持都用不了。
白燕听明白过来,接着点头:“我会给你把风。”
赵卓杰苦笑,这下还真需要白燕给他打掩护才行,他现在需要用原始的方法获取情报,无法与外界取得联络,又不能确定所在位置,养父那边的增援是来不了了,只能自食其力。可是这么庞大一个组织,他们二人又如何摧毁呢?恐怕这次他们得空手而回了吧。
这般想着,赵卓杰忍不住偷瞧白燕,后者打开行李箱在翻找,侧脸线条十分完美,似乎完全没有受到糟糕发现的影响,神色从容沉静,不惊不乍。
此刻赵卓杰禁不住想,只要这次能够全身而退,只要这个人不受伤害,其实也够幸运了,不是吗?
“那就,拜托你了。”赵卓杰轻声说。
白燕刚刚翻出画本,闻言侧过脸,轻抿唇:“请相信我。”
“嗯,我相信你。”赵卓杰扯下领结解开风纪扣:“我先去洗个澡,这身衣服太难受了。”
白燕点头,看着高大身影消失在浴室门后,翻开画本开始涂画,男人干净俊朗的脸容迅速占领空白成为主角,白燕笔速很快,没多久已经收笔。他看看画中男人,又小心翼翼地看看浴室那扇门,侧耳倾听,水声不小,他脸上浮现一抹窃喜的微笑,而后虔诚地亲吻炭粉绘画出来的嘴唇,无声地倾诉爱意。
赵卓杰出来的时候,白燕拿着另一个画本在涂画,专心致志的模样,甚至没有察觉赵卓杰到来。
“去洗个澡吧。”
白燕回头,对上只穿浴袍的赵卓杰,他回过脸合上画本:“嗯,我去洗,你有空看看画本吧。”
赵卓杰点头,待白燕拿了换洗衣服进浴室,他扔下擦发的毛巾,恨不得扇自己一巴掌,他觉得自己真是有病,刚才竟然期望看到白燕以前那样害羞的反应。
他烦躁地拿起画本,翻了翻,里头的画内容无差,就是那个受刑的男人,画旁边空白的位置上,还有白燕的笔迹,纪录着梦中一些细节,例如语言,气味,感受。
赵卓杰越看越烦躁,他感觉到白燕的梦越来越真实,对凶手的感受甚至心理变化都纪录得十分细致,他不敢想象白燕在梦中是怎样维持原来的自己,当时大概是一种被强行与别人的灵魂重叠的感觉吧?
翻着翻着,终于有一页不同,那是一个熟悉的背影,正以俯趴的姿势停在画纸中间,下方是拿枪的手,枪口瞄准背影。赵卓杰立即反应过来,这背影是自己,而他明显趴在什么东西上头,那一部分被留空,但这都不重要了,重要是的这就是小白说过自己会被枪击的梦。
赵卓杰仔细看画,不明白画中的自己是在干什么,在如此接近的距离下被枪指着,竟然没有察觉到的模样,这是趴着睡了吗?
旁边还有白燕留下的,对凶手心情的注释:矛盾,歉疚,但是决绝。
歉疚?这种情绪应该出现在凶手身上吗?凶手为什么会有这种感情,他们之间有什么关系?凶手又是什么人?
赵卓杰不自觉进入办案模式,想要分析凶手,这时白燕从房间出来,头发擦得半干,乌溜溜的发有些凌乱,身穿休闲服饰,脸上微微蒸红,这是因为洗了热水的关系。赵卓杰移不开目光,他发现近期压抑对欲|望的结果是直接导致召今的尴尬情况——他硬了,这是欲|求不满。
赵卓杰只觉得唇干舌躁,他舔了舔唇,尴尬地换着姿势掩饰自己的丑态,白燕明显是不太注意这种事情,也没有发现异状,看到他拿着画本就走了过来,赵卓杰恨不得把自己不争气的小兄弟给折断。
想归想,赵卓杰还没那个自虐倾向,他悄悄深呼吸,待白燕走到旁边坐下,他全身肌肉绷得死紧。
“这个……梦,今天不知道还会不会做。”
赵卓杰又舔舔唇,暗暗噎下一口唾沫滋润一下发烧的喉咙,才说:“哎,这画没画完吧?我趴着什么了?这姿势真难看。”
白燕沉默一下:“一个无关紧要的东西。”
赵卓杰蹙眉:“你很少会不把画画完,是个什么无关紧要的东西?我为什么趴在上头?”
仔细看,那东西是不高,能给趴着,似乎不小,但又不是桌子什么的。
白燕想不到赵卓杰会寻根问底,他移眸看向别处,稍稍斟酌才说:“是个沙发,我还没画完。”
总觉得有哪里不妥,可又说不出来,赵卓杰细细看白燕的表情,后者已经拿回本子,握起笔,三两下画了一个沙发,看起来很合理,并不突兀,可是赵卓杰想不透他为什么会趴在沙发上,而不是坐上去或者睡上去,而且遇到危险也没有察觉。
“我当时在睡觉吗?”
白燕想到赵卓杰当时伤心欲绝的模样,因为知道这种伤心是来自棺中的他,心里不觉暖暖的,微笑:“是吧?”
赵卓杰看着他脸上的笑容,半晌后说:“你是不是有什么隐瞒着我?”
白燕摇头,从容不迫:“我没有,我现在只想弄清楚是谁想要杀你。”
闻言,赵卓杰仍旧不太相信那是真实的,但他感受到了白燕的关怀,于是说:“尽力就好,你别太紧张,这应该只是一个噩梦。”
白燕很烦恼,他不知道该怎么调动赵卓杰的积极性,怎么样才能让这个人更在意这个梦呢?
是呀,他也不敢肯定这是不是真的会发生,可万一发生了呢?只想到有这个可能性,白燕就怎么都无法平静。
知道自己的劝慰没有起到作用,赵卓杰低叹,他觉得这梦真的不靠谱,他对自己的身手很有自信,绝对不会有人能够这么靠近自己释出恶意而不被察觉的,他真的一点都不担心。
“好吧,昨天你也不怎么睡,先睡睡……醒了就再睡,画就别管了。”
白燕也觉得应该睡了,只有睡着了才有可能再做梦,才有可能找到更多线索。
其实这时候已经是凌晨,折腾了这段时间,也够累了,白燕躺下,赵卓杰也在另一张床躺下,屋子里很快就安静下来。
到了黎明时分,白燕再次入梦,这次梦境更混乱,有十五年前父母被杀的经过,有被用刑的陌生男人,有被剖心的活人,最后终于进入他迫切地期待着的梦。
梦中,赵卓杰仍旧趴在他的棺上痛哭,那声音有多少悔恨多少痛苦,白燕感觉自己连头皮都发麻了,他甚至觉得躺在棺中也不错,这样至少这个人就会对自己更好一些。而后凶手再次举枪,在枪声响起以后,梦境再次结束,他来不及看子弹打在哪里,眼睛就看见打着一圈昏黄灯光的天花。
他再次合上眼睛,十几分钟后睁开,依旧一片清明,他是睡不着了,于是翻身起来,拿起画本再一次绘画同一个画面,当画到棺材轮廓的时候,他还是两三笔改成了沙发,画着画着,他眼前冒出一杯热可可,他放下画本接过杯子,目光没有上抬,那个人却蹲下去迎合他的视线。
只睡了一会,下巴上又冒出新的胡茬,连成一片青色,睡过后头发更加凌乱,却显得性感,尤其是穿着睡衣宽大的领子露出一部分古铜色的结实胸膛。
白燕喝了口可可,眼睛注视着巧克力色液体发愣。
“喝了就睡吧,别画了。”赵卓杰盯住白燕脸上两片小小扇影说。
白燕点头,其实这次的梦与之前没有丝毫差别,的确再怎么画都没有意思。
“我觉得这是真的。”白燕低喃:“你相信我吧。”
赵卓杰先是沉默,而后回答:“嗯,我会相信你,我会注意。”
白燕笑了,淡淡的,却充实而且幸福。
接着被赵卓杰下一句话打碎。
“你没有失忆,对吧?”赵卓杰看着脸色瞬间苍白的白燕,心情很微妙:“刚才你在梦里,唤我的紧张模样,不像只对兄弟。”
好半晌,白燕苍白着脸扯开淡笑,开口:“我失忆了。”
赵卓杰抿唇,他知道自己应该顺着白燕的台阶走,应该继续持续兄弟状态,可是他的嘴怎么都张不开,最后他挑了别的话题:“你说画的沙发不是沙发,是什么?小白,不要对我说谎。”
白燕慌忙合上画本,有些不知所措,狼狈地反击布下陷阱的猎人:“为什么不能呢?你不也说谎了?你说过会爱我。”
完败,赵卓杰根本不敢接这句话,是的,他说谎了,他所有的承诺都落空,他没有给过这个人任何东西,反而夺走了许多,包括幸福和正常的生活。
二人胶著,白燕在期待赵卓杰能为了画里的疑问而松口,赵卓杰却一直沉默,终于他张唇。
“睡吧。”
白燕脸色更苍白,看着转身躺回床上的男人,捧住可可直至它变冷,男人没有转过身。
赵卓杰不用转身也知道白燕没有睡下,他咬住自己的拳头,强迫自己不要去关心,可他不管精神还是肉体都在动摇,他快控制不住自己,想要转过身将白燕拥入怀里,即使明知道不可以,他却真的快要管不住自己了。
就在赵卓杰几乎要投降的时候,门被敲响了,赵卓杰和白燕同时转头看向门。
“二位先生,请开门,我们需要确认二人是否安好。”
赵卓杰率先走向门,给白燕一个安抚的眼神,就拉开门。
外头的是一位侍者,身后带着两名持枪教徒,侍者礼貌地点头,说明来意:“为了二位的安全,请允许我们检查房间。”
“发生了什么事?”赵卓杰并没有让路,而是发问。
侍者打量赵卓杰,或许被其气势镇住了,就解释:“教中有一位大人遇袭,现在整个基地都在搜查,放心,这只是排除二位嫌疑和确保二位安全做法,请配合。”
遇袭?赵卓杰直觉这次调查说不定能有新进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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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人房间中当然没有什么可以搜出来的;侍者表示歉意后;为二人带上了门。
门刚合上;赵卓杰立即挨在门上倾听;好半晌以后确认门后没有声音,才轻轻推开门窥探;及目之处是一片清静,估计人手都调动了;原来每隔一段距离一个的自动步枪哨岗也没人守了。
赵卓杰立即翻出照牌牛仔裤坚身白T恤穿上,手里拿着一个头套:“我现在要出去看看,在我回来之前;谁要是来了你先帮我应付着。”
白燕点头。
赵卓杰跑进浴室,用随身小工具卸下排气窗,戴上头套,利索地攀住窗口边沿蹭着墙壁三两下钻了进去,动作比壁虎还要敏捷。
白燕目送赵卓杰离去后,稍微回忆书上学来的各种打掩护方案,最后他转身打开水喷头放水,而后关上浴室门,自个儿换上件浴袍就坐在床沿,拿出片镜子照着自己,手在唇上粗鲁地搓几下,嘴唇充血后一片嫣红,他满意地点头,接着盯住洁白的胸膛蹙眉思索——这得怎样弄些吻痕上去呢?
正在通风管道中无声攀爬的赵卓杰不知道白燕那边的事儿,他不知道这个基地的地型,这会儿要探听消息,还得凭运气和直觉。他每爬一段就会停下来听听,这会儿不少人被吵醒了,也听到唠叨几句的,有些人透过内线给商场好友交流一下八卦,都在谈凤火教是哪个大人物出事了;有的则唠唠叨叨地担心着事情多了会危及自身。
很快,赵卓杰离开了这片住客区,他逐渐听到一些教徒搜索的声音,更有些似乎是教中人物的人在交谈,从他们的谈话中可以听出,他们之间有一位挺有分量的元老级人物被残杀了,整个开膛破肚,内脏扔了一地,肠子还扒拉开来摆了个六芒星标志,折腾成那样,得有多大的仇恨呀。
于是这些平时残害别人的家伙都震惊了,要知道他们平时都没少干坏事,现在作为猎杀者的他们被猎杀,坏事做尽的他们也明白这只是个开端,既然有一个人死了,跑不了第二个。他们必须在第一时间找到凶手,杀回去。
赵卓杰静静听取情报,正准备朝他们所说的凶案现场去瞧瞧,突然看到前方转角出转出一个面罩人,他立即拔枪,对方也同时拔枪,当二人枪口相对的时候,闹出来的动静惊动了下方的人们,下面立即炸开了锅。
赵卓杰和对方默契地收枪后退,实在他们也顾不上开枪,下面已经一串枪子打下来,幸好他们也不确定通风管道的位置,赵卓杰才不至于第一时间被打成筛子,他动作迅捷地后退,在转角后双手用力一撑,整个人就着管道表面后滑,刚过避地一梭子弹,那些子弹就在他鼻头前擦过的,晓的是身经百战,赵卓杰仍旧出了一额冷汗。
在生死时刻,他想到了白燕,那个装做失忆迎合他的‘兄弟’要求的傻子,那个明显深爱着他,却愿意隐忍着回到他身边的呆子。他差点就死了,如果死去,就真的没有任何可能了,可是在面对死亡的瞬间,他只有不甘心。
他真的不甘心,凭什么,他们开始并不知道血缘关系,他们相爱,他以为在这个世界上再也没有另一个能与他的灵魂和肉|体更为契合的时候,偏偏告诉他们血缘这种傻|逼东西,血缘?血缘你妹,血缘关系能玩到床上去吗?血缘关系能助长欲|望吗?血缘关系尼玛的可以将我变成王子他王兄吗?不能!
他是赵卓杰,他就是个邋遢没教养的糟汉,白燕是个王子,高贵而且优雅,他们之间的距离连血缘都无法拉近。
既然如此,他们为什么不能相爱?因为血缘么?
放屁。
赵卓杰整个脑子在发胀,额角突突地跳着,痛着,此时的一切惊险都在催他赶快回去,回到白燕身边,回去抱紧他,说爱他。
不顾一切,不要再犹豫,不用再考虑那傻逼血缘关系。
当进入住客区,对方失去了他的踪迹,赵卓杰迅速退到自己浴室的通风口,溜下来,白燕已经等在下头递上铁网盖,赵卓杰立即把它拍回去,那边房门被拍得惊天响。
白燕把他往浴缸一推,赵卓杰会过决来,把面罩和上衣脱下来压在水下,一把将白燕拉进来跨坐在自己腹上。
白燕急忙扯开衣襟:“快……我自己弄不到吻……”痕。
最后一个音调被男人显刚毅薄情的唇吻住,白燕双目圆瞪,不能理解这是怎么了,毕竟在半小时以前这个人还对他避如蛇蝎。
对,这是为了掩饰,所以是做戏。
白燕心里得出这么一个总结,目中神彩随即黯下来。
这一切赵卓杰有看在眼里,于是松开白燕,手掌轻轻揉捏着他的后脑勺,坚定而且清晰地说:“我爱你,这不是谎言,让那狗屁血缘去死吧。”
白燕只觉得自己建设的心墙倾刻间崩塌,他所有的坚强,所有的伪装都被轻轻巧巧一句甜言蜜语击碎,水从喷头洒下来,打在他们身上,脸上,任何一处都没有放过,他却知道自己脸上有泪水,特别温热,流过的地方涩涩的,像是被灼伤。
赵卓杰再一次把那张脸再按过来,继续深吻,舌尖尝到微咸的味道,他知道这是白燕的泪水,但是都没有关系,他以后再也不会让这个人因为伤心而哭泣,这是最后一次吧。
当拍门的人不耐烦地破门而入,就见到浴缸中衣衫不整忘情拥吻的二人,如此具有冲击力的画面,让门外一干人全部石化,继而尴尬的不知道该干什么,最后侍者伸出手拉上房门,里头热吻中的二人仿佛完全没有注意他们,他们在门外面面相觑,说不上感觉如何,总之——很劲爆吧。
话说,那白家少爷真不是一般的漂亮呀,那肩膀和那截挂在浴缸外的长腿,还真胜过许多美女,那保镖这小白脸当得真值。
排除二人的嫌疑后,所有人转战其他房间,凌乱的脚步声过后,房间恢复清静。
白燕推了推赵卓杰,没推开,就费劲仰起脑袋重拾双唇的自由,而男人的双唇在失去交缠的目标以后,就顺着下巴尖尖吻下来,在白皙的颈脖上留下连串痕迹。
“他们走了。”白燕推着赵卓杰,赧然提醒:“已经不用弄吻痕啦。”
赵卓杰在嘴边肩侧上留下浅浅齿印,而后仰首看向俯视自己的白燕,挑眉邪笑:“你确定不用吗?”
白燕哑然,有点害臊,却又有藏不住期许,最后他犹豫着,故作镇定的脸上镶着写满胆怯的双眼,期期艾艾地问:“你确定你知道自己在做什么?真的不后悔?如果你想当兄弟,我,我可以坚持住。”
赵卓杰默然,他为白燕的付出而动容,他办知道辜负白燕的自己简直连渣仔都不如,这个人掏心掏肺地对自己,即使受伤有多深也无怨无悔,而他呢?因为害怕错误而退缩。
是呀,退缩的只有他,白燕由始至终做好准备站在那里迎接万箭穿心,然而他却退下来,留下白燕独自承受那份煎熬。不应该是这样的,赵卓杰想,不论这是他的爱人或是他的弟弟,他都应该以保护者的身份站在最前方,阻挡所有伤害。
“我想。”赵卓杰轻咬白燕的鼻尖,松开时舔掉挂在那里的水滴,眼神温柔而且充满怜惜:“你在你后悔之前,我绝对不会后悔。”
白燕在微微愣怔以后,竟然哽咽起来,完全失去往日的从容高雅,像个孩子一样任由自己的哭声倾泻而出,竟然还被呛着了,边咳嗽着边哭,好不狼狈。
赵卓杰彻底吓着了,心痛得无以复加,他想,如果白燕当初就这么哭着,或许他就连一秒都坚持不住了吧?他无措地给白燕擦泪,可是这喷头洒下来的水比泪还厉害,他赶忙拧紧阀门,扯来毛巾给白燕擦脸,手环过后背轻轻拍抚。
白燕哭过了,仿佛害怕赵卓杰收回之前的话,抽嗯着急忙说:“我不会后悔……死也不会。”
像罂粟一样的誓言,令赵卓杰沉醉其中,他知道自己已经逃不掉了,或许他早就逃不掉了,只是看不清事实做无用功的挣扎,如今他果然落败。长叹,他自嘲地笑着,又对上白燕祈求的目光,庄重地说:“我会爱你,不后悔,死也不后悔。”
仿佛看到了乌云密布的天空中洒下曙光,白燕笑了,边止不住抽咽边笑,模样说有多糟糕就多糟糕。
赵卓杰却觉得这时候的白燕是最可爱的,他把白燕扶起来,出了浴缸,踹掉裤子,把白燕横抱起来,朝最得最近的床压下去,在对方忐忑的注视下勾唇一笑:“累积了好些天,还是早点清算吧……嗯……我得好好检查一下你的业务有没有生疏。”
白燕推着赵卓杰双肩,挺无措,抽咽还未完全停下来,久久还抽一下气,眼睛红红的,现在脸颊也红红的:“我……我还要做梦,那个拿枪的人……”
“先别管他。”赵卓杰说:“我不会这么轻易就死的,尤其是今天过后,即使是为了你,我也会好好活下去。”
白燕愕然,他想到梦中赵卓杰伤心欲绝的模样,这一句话提醒了他,正因为爱恋,才会伤心得连命都不顾,他想,他是不是错了呢?其实让赵卓杰不那么伤心,保住性命的方法,其实更应该疏离,不对吗?
然而赵卓杰是行动派,说要保持兄弟关系那会,是他主动的,如今说要爱,自然也是他主动的。白燕根本没有后悔的余地,那个人已经把他弄得连思考的空闲都没有,这段时间堆积下来的热情,仿佛在一瞬间迸发,犹如绚丽的烟花,非要燃烧成灰烬不可。
客房的床质量不错,墙壁也很厚,然而架不住赵卓杰的热情,整晚这张床都在吱呀作响,墙壁也嗵嗵嗵响了一晚。
翌日,侍者前来通知早餐会的时候,赵卓杰从凌乱的补铺中爬起来,看着身侧紧挨着自己熟睡的人,脸上泛起了幸福笑容,他随意套上裤子,打开门,迎接到侍者略带暧昧的眼神以外,还接收到隔壁房间俩男性的怨念瞪视,亏得赵卓杰脸皮厚,全部格挡之余,顺道扔下一句。
“我家老板现在起不来,早餐会他去不了,早点也不用送来了,有需要我们自然会打内线,对了,有没有‘请勿打扰’的牌子,挂上一个吧,不要再像昨天那样没事闯进来,虽然影响不大,但是挺碍眼的。”
侍者默,隔壁俩男默……心里吐糟:这得有多卖弄呀!我诅咒全世界狗男男都是失散多年的兄弟。
赵卓杰交代完自己的要求就拍上门,不管门外的人如何咬牙切齿,他钻回床上去搂住爱人美美地睡回笼觉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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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燕眉头轻动;蒙胧的光逐渐聚焦;眼睛直觉地扫向床头柜上的手表;已经傍晚;敢情他睡了整个白天,然而身体依旧疲累;连抬起手指头都觉得费劲。
为什么会这样呢?
脑袋提出这么个问题,紧接着答案破茧而出;瞬间冲击神经——他和赵卓杰和好了,然后整个晚上都在疯狂地做|爱,最后他直接昏睡过去;曾经半睡半醒间还感觉到那人的一部分在自己体内征伐,动作仍旧悍勇,立即又夺去他的意识。
昨晚那些热情而且疯狂的片段就像活跃的岩浆,直把他烫得周身发热,感受到身后属于另一个人的体温自□相贴的肌肤传来,他悄悄拢起被子缩进里头,当起了驼鸟。
赵卓为在那对扇子样的浓密睫羽眨动时,就已经知道白燕要醒来,刚支肘撑着脸,准备用最性|感的姿势调戏一下害羞的情人,哪想他根本没有这个机会,小白连回头看一眼的勇起都没有就和被子卷成一团。
赵卓杰挑眉,目光扫过随之暴露的优美弧度,手指划过脊骨上每一个凹凸,滑入尾椎处,逗得那个人立即翻过身,眼角还微微眨红的双眸就这么盯住他,像受了欺负的小兔子。赵卓杰不禁失笑,俯身在光洁的额上轻吻:“起来洗脸,然后吃点东西。”
白燕满脸通红,可唇角又无法自制地轻挽,他已经离幸福太久了,蓦然感受到这么浓厚的幸福,也有些失控,束缚他十几年的礼仪教养一时间都失去作用,脸上笑容单纯快乐,一瞬间他像个普通的二十岁青年。
此刻,赵卓杰不禁想起一个普通二十岁青年该是怎么样的,他当年虽然肩负复仇大任,却仍旧无法更改张狂个性,地养父的监管下完成学业进入军校,怎么折腾都不愿意弯下腰,最后就这么直挺挺地熬过去,也拥有一些交心的好兄弟,也经历过血与泪的青春,然而白燕呢?
童年算被白享运糟蹋光了,才刚刚走出狼窝,又掉进他这个虎穴,硬生生走上同|性恋还有乱|伦的死胡同,再也出不去。
赵卓杰觉得自己罪孽深重,不由得抚着白燕的脸颊,长叹。
听到这声叹息,白燕幸福的心情霎时凝固,惴惴的,担心着赵卓杰反悔,担心着赵卓杰不想因为他的死心眼而走上乱|伦的绝路,这条路满布荆棘,是每一步都带着剧痛和血腥,他知道,但他更害怕放弃。
“真不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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