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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w.档案iii(魔法时刻 灵魂转换 血族 欢喜冤家) by 百纳川-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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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了眼睛,猛地转过了头——他强迫自己不再看这金盒子。
“毗拉卢是对的。”
他艰难对自己说,“擅自看的话,对其他官方神迹来说真的很不太公平。花轮,况且花轮还没有找到。”他赶紧把它藏进了怀里。
窗外的星空越发璀璨皓洁。街上悄无声息,偶尔传入汽车驶过带起的风声。寂静让人觉得孤独,第五把电视声音挑大了。当节目里发出爆笑声时,他也迫自己笑了笑。
突然,传来敲击玻璃的声音。
第五以为是敲门,向着门的方向问了一声。回应他的仍是敲击玻璃的声音。他警觉起来,走到窗边,隔着玻璃往外看。窗外除了街景和夜空,什么也没有。
“是谁?”
他还是问了一声。回答他的仍是敲击玻璃的声音。
他不再发问,转身往门的方向快步离开。他打算通知伊利亚他们又有危险来了。可是他刚走到门边,身后便响起一个熟悉的说话声:“是我,老朋友。难道你不想知道你的搭档花轮和彦的情况吗?”
第五愣住了,猛地转过身,只见一个白色的生物像个大蜘蛛似地贴在玻璃上。他飞快地返回,打了窗户。那生物化成一股红色的烟,从窗缝挤。了进来。
“花轮在什么地方?”第五对着那股烟问。
红色的烟逐渐成型,变成阿方基。他整理着衣服,笑着回答:“别急嘛老朋友!你不打算再问候我一声?”
“花轮在什么地方?”这是第五唯一的问候。
阿方基看着他自己那发亮的手指甲,一符遗憾又漫不经心的样子:“唔,我们在隔界——影子界里打了一架,他不是我的对手。你知道的,我讨厌杀人,所以我把他打败后就走了。我刚刚正是从影子界来,没看到他。”
“影子界?你、你进入了隔界?!”
阿方基脸上的笑意加深了:“干什么惊讶?我的朋友,你总把自己想象得过分柔弱。我早想告诉你,我们和其他的神迹没两样,他们能做到的,我们一样能。隔界也好,魔法也好,只要我们想,照样都能做到,甚至比他们做得更好。怎么样,你改变主意、打算加入我这边了吗?”
第五摇摇头:“这么说,几个小时前袭击我们的那些罪犯,是你派来的?”
“什么罪犯?我从不与那种人为伍!噢!你得到《神迹诸多疑问》的初稿了吗?!”
“没有。”
阿方基笑出了声:“我们是同类,别骗我!”
“那和你没关系。”第五后退了一步,一只手摸上了藏在衣服里的金盒子。
“是的。我对那本书也没有太大的兴趣。我这次来见你,只想给你最后一次选择的机会。上回对你出手,我感到抱歉。幸好你没事。我需要你,朋友。到我的身边来吧?丢下那只金灿灿的盒子,到我这儿来。”阿方基向第五张开了双臂。
第五没有走过去。
“怎么了?难道你还需要几分钟的考虑?好吧,我就给你三分钟。谁叫我这次拜访得突然?”
“不,”第五说,“你们的人杀害了我的搭档,我不会加入。你。”
阿方基歪着头盯着第五,仿佛没听懂第五的话。
第五说道:“我们曾经是朋友,背叛之后,我们什么也不是了。你是对的,我习惯了小看自己,也许我也该试试生存本能之外的本事。毕竟我们也属于神迹的一支。”他开始在体内继蓄某种力量,默默地念诵起了从不属于血族的咒语,“埋葬你,在午前;在午后,别埋葬你;在午后,神的孩子,已把天门关上……”
“噢,一个简单的驱逐咒!想用这个把我赶走?嗯?”
阿方基笑得更开心。第五的咒语似乎对他无效。他朝着第五慢慢走近:“忘了告诉你,我们如果想和其他神迹一样拥有魔法,必须付出比他们更艰辛的努力。单凭一时兴起,是无效的!”他抬手一指,火焰像蛇一样把第五缠绕住了,“你是否改变了主意?回答我!”他咆哮起来。
第五没有作答。火的热度令他冒出了血色的汗水,他痛苦地皱紧了眉头。可是他没有反抗,只是闭起眼睛,不停地念诵那段咒语。
“没用的!你的驱逐咒!”
火焰更加猛烈。
第五突然张开了双眼:“我的确需要更多的努力。”他在火焰中说,“你知道吗,阿方基,很久很久以前,有凡人用这段咒语驱逐过我。一开始,我认为它从凡人口中念出,不会对我有作用,可当他们念到第十三边的时候,我在他们的意识下开始后退……”
伴随着他的话语,他身上的烈焰逐渐熄灭。他瞪着他的朋友,对方在他的目光中一步一步往后退去。对方看看自己的双手,又看看他,俨然不敢相信。
“现在,我命令你,远离我的领地!”
第五大声地说。阿方基像被一根无形的绳拉扯着,急速退出了窗户,他的脊背把玻璃撞得碎了一地,
“远离我!远离我!嗜血的魔鬼!”第五不停地说,朝着窗户的方向快步逼近。阿方基在夜空中怒视着他,被迫隐入了隔界。
☆、NO。4 03
S。W。档案III
旅途及后遗症
No。4 03
第二天一早,第五把阿方基的事告诉了毗拉卢,沙加也坐在旁边听。
第五刚一讲完,沙加就说:“五,我为我昨天的言行向你道歉。我生长和生活的环境让我养成了怀疑一切的性格,我并非针对你。”
“算了。”第五笑笑。
沙加接着说:“不过,我不收回怀疑东郭的话,抱歉了。听了你昨晚的遭遇——虽然那只吸血鬼说他对羊皮卷毫无兴趣,但我也同样怀疑他。昨晚,我和毗拉卢仔细研究了你的讲述,你告诉我们,那个半兽人被消灭前说:‘拿到羊皮卷就不向审判组告发’,对吧?”
“是的。”
“这是我们的疏忽。如果真是这样,盐湖署一样有嫌疑。也许阿方基是受他们的指使。换句话说,我们周围潜藏着官方的叛徒。”沙加停顿一下,说了下去,“与其等到我们所有人到齐再行动,我认为及时把羊皮卷交到希腊会更安全。”
“可是雷泽……”
“我并没有忘记。”沙加打断了毗拉卢,“我们可以先试探教皇。如果教皇没有独吞羊皮卷的意思,我们就把东西放心交给他,不然就集合我们所有人的力量再次让羊皮卷遁世。”
“等等!你们说教皇?他怎么——”
“五,是这样,”毗拉卢解释道,“我和沙加从南极洲回来一直没来得及说,之前负责守护羊皮卷秘密的雷泽先生,怀疑教皇利奥三世的身份,理由是教皇交给我们的那张地图的来历十分可疑。”
第五笑了:“我们都从他那儿来!”
“不错,但目前我们不能再掉以轻心了。”毗拉卢看看手表,“到早餐时间了,下楼去吧?说不定还能碰上胡和徐。”
“我不需要吃‘早饭’了吧?我昨晚刚‘吃’过。”第五开玩笑似地说。
“朋友!大家在一起会更安全,你不觉得吗?”
毗拉卢拍拍第五的背,让第五笑出了声。
早餐是自助形式,第五占了个偏僻的座位。毗拉卢和沙加简单拿了几样食物就坐了过来。
毗拉卢根本没心思吃饭,把盘子推到一边,忍不住问:“我从不用手机,你们谁有胡跟徐的电话号码?第二天晚上八点钟了,他们怎么还没回来?要想按沙加的提议行动,不通知他们俩不行。”
沙加和第五互看了一眼后,异口同声:“我没有他们的电话。”
“我也从不用手持电话。”沙加说,“我成为神迹的年代还没这种东西,我不习惯使用它们。”
“我倒是——嗯,我倒是有手机,不过以前跟子卿的关系一般,也就没存他——他们的号码。”
毗拉卢以一只手抵住了额头:“我们跟他们失去联系了,是这个意思吗?”
“可以再问问莱西斯和伊利亚。”
毗拉卢只是无奈地摇头。就在这工夫,一声爽朗的招呼朝他们迎了过来:“嘿!大家还好吗?”
是哈利?波特。
三个人相互使了个眼色,谁也没先说话。波特不客气地在他们当中坐下了:“干嘛这么看我?胡和徐呢?”
“我在这儿!”
背后传来一声高喊,所有人的视线都被吸引了过去。
徐之元正一边戴翻译器一边朝第五他们走来:“那什么,起晚了。”他对波特编着谎话。
“胡呢?”
“组长还没起!他昨天看了一宿的电视。话说回来,您这一大早儿的,干吗来呀?”
“当然为你们而来!”波特爽朗地笑着,“各位还平安吧?”
“什么意思?”沙加问。
“噢,我听说各位昨天遭到不明分子的袭击……”
“你怎么知道的?”沙加笑了。
“我们有同事昨天执勤时看到。里德尔先生派我来慰问各位。不过啊,”波特放低了声音,“你们拿到羊皮卷的事,我们都知道了,所以别再隐瞒了,好吗?鉴于昨天发生的危险状况,你们不觉得把它交给我们保管更为妥善吗?”
“很抱歉,我们还没……”
“我们的确拿到了羊皮卷。”沙加打断毗拉卢的谎言,用他那湛蓝的眸子盯住了波特的眼,“我们打算今天就把它带去希腊,吃过早餐就行动。您去告诉里德尔先生,就说我们感谢他的好意,但不需要了。”
第五和毗拉卢会意地互相看了一眼,各自点了一下头。徐之元有点意外,不停地对沙加眨眼睛。对方给他使了个眼色,示意他别出声。他挠着眉毛哼了两声,什么也没说。
波特显然也有点吃惊。直到沙加说完两分钟,他才露出一个不自然的笑容:“好吧,我尽快把各位的意思转达给里德尔先生。那么我先告辞了。”他挪开椅子,头也不回地大步离去。
“那什么,您说真的呀?马上就往希腊去?谁去呀?”
徐之元迫不及待地问。
沙加捻动佛珠的手突然停住,他朝徐之元笑了,让徐之元一阵毛骨悚然——徐之元早看出来了,这家伙每次一笑,都会有不好的事发生。不出所料,沙加把怀疑的矛头转向了徐之元:“先知阁下,您在撒谎方面,似乎没有天赋呀?和您在一起的胡呢?他没能跟你一道回来,对吧?”
“那什么,他、他是没回来,因为……”
“因为他和您一道去见了东郭多闻,对吧?”
徐之元不知该怎么回答。他根本不明白沙加这么问他究竟有何深意。他支支吾吾:“是倒是……”
“小徐,难道你们真把羊皮卷的事告诉博远了?!”
“啊?没有哇!”徐之元赶紧解释,“我跟组长是回国去了,可科长他没在家呀!”
沙加又开始捻动佛珠,发出一阵冷笑。
徐之元委屈地看着这位有着一头金色长发、仿佛象牙雕像般的神迹,说:“那什么,组长让我先回来,跟你们说一声儿——是这么回事,我们回了国,发现科长没在家。我就又跟着组长往单位走了一趟,看门儿的老鹰兄弟说科长出差了,叫我们给他打手机。组长就给他打了手机,科长说他上台湾了,让我们也来一趟。我们赶过去了,科长还真在那儿呢。
“其实都因为花轮!他在影子界里受了重伤昏迷不醒,被台湾非官方的神迹发现,给弄进了医院。开始吧,几个台湾神迹以为他是中国人,竭力救治他,结果他一醒,他妈死你妈死地说上日本话了。那几个台湾哥们儿就为钓鱼岛的事儿跟他急了,把他扣留住了。他说日本神迹跟政府右翼份子没关系,可是台湾哥们儿不听他的,还给他捏造了一个罪名,把他关进了官方的羁押室。台湾官方有几个也因为钓鱼岛的事儿恨日本人呢,也没通过审判组审判,擅自把花轮关了。后来给他们的头头儿知道,按照花轮的要求,把科长给叫去作证了。科长这会儿正为花轮的事儿跟他们那边谈判呢,组长也在那儿。他们让我回来跟你们说一声,花轮没事了。”
几个人听着,全松了一口气。
“这么说,眼下怀疑的对象,只剩下盐湖署了?”沙加提醒。毗拉卢和第五沉默地点了点头。
“先知阁下,”沙加又对徐之元说,“你是我们的领导人,你会全力保护好不容易才到手的羊皮卷吧?”
“那、那当然了。”
“很好。我们走吧。”
“上、上哪儿啊?希腊呀?”
“楼上,我们的房间。”
几个人上了楼,来到沙加和毗拉卢的房间。
“五,麻烦你把羊皮卷从盒子里拿出来吧?”
第五默默地从怀里掏出了黄金盒子,颤抖着双手,把盒子打开了。就在昨天,他还反复警告自己,不要受到这只盒子的蛊惑、不要妄图偷看样里面的内容;而今天,他就亲手打开了它。
盒子里静静躺着古老的羊皮卷。
由于保护得完善,这部历经千年的古书就像新的一样。它被一支金色的卷轴紧紧卷裹,两头全都符着同样用黄金打造的书封钮扣,纽扣端头嵌了宝石,看起来华美而高贵。
“毗拉卢,麻烦你把羊皮卷拿出来,交给先知阁下。”
几个人的目光全都锁定在那华美的古书上。毗拉卢显然有点被它震慑住了。他吃惊了短短的片刻,才向它慢慢伸出双手。在碰触到它的一刻,他和第五全都哆嗦了一下。他们全都格外小心。
毗拉卢双手托着羊皮卷,把它捧到徐之元面前:“拿着它吧?”他庄严地说。
徐之元接了过来,困惑地环顾众人。
“现在,我和毗拉卢将对羊皮卷和黄金盒子施下魔法,以扰乱敌人的视线。五,先知阁下,你们拿稳它们,我们要开始了。”
沙加说着,念诵起梵语的经文。毗拉卢也用泰语念诵起什么。两个人的右手一会儿放在羊皮卷上,一会儿放在黄金盒子上。他们的每一次碰触,都会使两件器物发出微弱却耀眼的五彩霞光。
两个人足足念诵了十分钟才停下,已是满头大汗。
“好了,为了更加确保安全,我把我的佛珠缠绕在羊皮卷上。”沙加取下他一直缠绕在手上的那串长长的佛珠,把它系在了羊皮卷上,并且打了一个佛教意义上的结。
“我的这串佛珠曾经属于佛祖,它也凝集了我的一部分力量。把它缠绕在羊皮卷上,再加上我和毗拉卢刚才施下的保护咒语,应该足够了。先知阁下,请您务必贴身保管,赌上您的性命。”
“啊?还、还赌性命啊?”
“请您务必!”
“好吧好吧。”徐之元无奈地答应着,把羊皮卷别进了裤腰,用衣服下摆遮挡起来。
“毗拉卢,我们走。五,我们在希腊会合。”沙加看看两位同伴。两人朝他点了点头。
第五打开窗户,首先飞了出去。沙加和毗拉卢看着徐之元,退进了隔界。就在两人彻底消失前,他们还在叮嘱徐之元:“无论谁来问你羊皮卷的下落,请告诉他们,羊皮卷正被送往希腊——羊皮卷正被送往希腊。”
“那什么嘿!真把我一个人儿留下呀?!”
徐之元追问,可是房间里已经没有人能回答他。
☆、NO。4 04
S。W。档案III
旅途及后遗症
No。4 04
徐之元盯着沙加和毗拉卢消失的地方,愣好半天,才倒退着在身后的大号单人床上坐了下来。这应该是沙加的床,弥漫着一股淡淡的檀香气。
徐之元摸了摸别在腰里的羊皮卷,那东西挺沉,硌着皮肤又凉又不舒服。他把它抽了出来,刚要打开书封钮扣,屋外传来了急促的敲门声。
“谁呀?谁?”
徐之元跳起来发问。
“是我是我!”
一个女孩子的声音。徐之元觉得耳熟,却又想不出是谁。他凑到门边,通过猫眼往外看。外面走廊里站着一个梳刘胡兰发型的女生。
她好像知道徐之元在看她,故意让他看清她的脸:“看见了吧?我有重要事儿跟你说,事关你生死,你开不开门?”
徐之元打开了门。
女生一下子挤了进去。是那个曾经想刺杀徐之元的女孩。
“怎么是你呀?还打算暗杀我怎么着?”
“别胡说了!我告诉你,我得着信儿了,他们知道跟你一块儿的那几个挺强的神迹上希腊去了,就你一个人。他们又派了人,要趁这工夫杀你呢。我挨房间找,好容易找着你了。你自己当心吧,啊?我瞅这房间的保护层做得不错。回头谁叫门也别开了。我赶紧走了,省得他们怀疑我。”
女孩边急忙忙地说,边走了出去。
“啊?等会儿啊?你不跟他们以头儿的吗?告诉我这,什么意思啊?”
女孩回头看了他一眼:“好人有好报。谁让你当初救我一命呢?咱俩算扯平了啊?”她说着,就在走廊里隐入了隔界。
徐之元赶紧把门关上了。正纳闷的工夫,又是一阵急促并且具有威胁性的敲门声。
“这么快就来了,不会吧?”徐之元又趴上猫眼。
这次的拜访者他也认识,是盐湖城神迹管理总署行动科特别行动组的一员,那位曾跟他交过手的八级神迹,埃斯?克瑞姆。
“徐,你在吗?”克瑞姆在外面问。
“我在!你有什么事儿啊?”徐之元隔着门回应。
“我有事想问你,请开门说?”
“别介了吧?就这么说吧?”
克瑞姆犹豫了一会儿,问道:“羊皮卷现在在你手里吗?”
“不在!正被送往希腊呢!”
“我不相信,你打开门,让我做个魔法扫描。”
“隔着门扫描不行吗?”
“徐,你这样反而更让我怀疑你。况且这个房间周围笼罩着强大的魔法保护层,我没办法隔门扫描。”
“你就为羊皮卷?”
“是的,我只为羊皮卷。为了我署的荣誉,我必须执行里德尔先生的命令,抱歉了,徐。”
“开门到可以。你别进来啊?后退,后退我才开门。”
克瑞姆后退了两步。
徐之元把羊皮卷别进后腰,打开了房门。他仍站在门里,对克瑞姆说:“站那儿别动!就站那儿扫描!”
克瑞姆没动弹,打开了魔法之眼,与徐之元相隔四步进行扫描。他绿色的魔法视线在徐之元的腰部反复逡巡,让徐之元紧张了起来。
“那、那、那什么,完事儿没有?”
“可以了。”克瑞姆的眼睛恢复了以往的冰蓝色,“看来真的不在你这儿。真抱歉,我马上离开。”
“那回见了啊。”徐之元刚要关门。
“等一下!”
伴随着一个威严的声音,一只有力的手强行推开了即将关闭的房门。
“里德尔先生?!”
无论是走廊里的克瑞姆,还是房间里的徐之元,全都吃了一惊。
汤姆?里德尔笑眯眯走进了徐之元所在的这间客房他盯着徐之元的冰湖色眼睛闪闪发亮:“徐,你好像惧怕着什么?”
“我?没有哇?”徐之元故意讪讪地笑笑,“我有什么好怕?”
克瑞姆也跟进了房间:“先生,我扫描过了,羊皮卷不在他身上。”房门在他身后自关上、上了锁。
里德尔保持着微笑,摇了摇头:“克瑞姆,你是个出色的魔法师。但有时候太过依赖魔法,也会犯错。”他冷不丁朝徐之元的身后伸出了右手,一下子拔出了徐之元藏在腰后的羊皮卷,“记住,普通人的方式,有时更奏效。”
“徐,你怎么——”
“还我!”
徐之元想从里德尔手里夺回羊皮卷,可是对方已经给克瑞姆下达了命令:“干掉他,克瑞姆。”
“您说什么?”克瑞姆站在原地没有动。
徐之元惊愕地来回打量两位美国同僚。他依稀预感到了什么,但无法确定。
当里德尔看着克瑞姆、再次下达命令时,徐之元万全可以确定了——汤姆?里德尔,这位美国盐湖城神迹管理总署行动科的科长,一个官方的高级神迹,就是这次来杀他的敌人。
“我说干掉他。”
“可、可先生,徐是先知呀!”
“那又怎样?”里德尔一符无所谓的样子,羊皮卷在他手里摇晃着,“这世上出现了一位更伟大的先知,完全可以取代他。他没用了。”
“无论杀死神迹双绝中的哪一个,都是重罪!先生!”
“你难道要违背我的命令吗?!”
克瑞姆朝着里德尔单膝跪了下来:“很抱歉,先生。我不想看到你走上错误的道路。”
“很好,那么你闪一边去,我亲自来解决他。”
里德尔突然朝徐之元发起了攻击。克瑞姆迅速在徐之元面前展开一堵冰墙,把里德尔的一击挡了回去,可是冰墙也碎成了粉末。
“先生,怎么回事?您为什么一定要杀死徐?难道您不只是为了羊皮卷?不是为了我署的强大才要提前看到羊皮卷吗?!”
“这不明摆着吗?他是潘多拉魔盒那边儿的!他是叛徒!”徐之元大声指出。
“是真的吗?”
克瑞姆冰蓝的眼睛里瞬间溢满泪水,却没有流出。在真相显而易见的时候,他仍不愿让自己相信那一直以来勇敢、果断、智慧、充满魅力的上司是一个叛徒——背叛无处不在。
里德尔笑了:“二战时期,我曾是联合国神迹指挥中心某位高级神迹的贴身秘书。你们用来寻找羊皮卷的那张旧地图,就是这位神迹在临死前彻夜绘出的。他曾嘱托我,在他死后,务必把地图存入中心机密档案库。这么重要的东西,我怎能轻易放手?只要掌握羊皮卷上的魔法,我就是神迹界最厉害的人物。我秘密带着它,直至战后,被分派到这里。我一直潜心研究那张地图,用尽了各种办法都没能找到羊皮卷的下落,我曾经也到过中国的钓鱼岛,搜遍了那里的每一寸灌木,始终没能发现羊皮卷的下落。迫不得已,我只好他把交给了另外的人,一个能够帮我达成心愿的人。我们做了交易,他帮会我找到羊皮卷,我会帮他杀死新生的先知。现在,交易就快完成了……”
“先生,那人是谁?和您做交易的那个人是谁?是否是来自潘多拉魔盒的恶灵?”
克瑞姆总算收起泪水,严厉地质问。
“在你们死前,我说得已经够多。克瑞姆,你执意违背我,别怪我不客气了!”里德尔张开右手,一片带着刃的光团朝克瑞姆旋转着扑去。他的手又张了一下,又一片相同的光团飞向了徐之元的咽喉。
“必须拿回羊皮卷!”
徐之元向克瑞姆大喊,朝着那片光团抛出了闪电。光团被闪电打飞,很快又扑回来。
里德尔站在窗边,看着为躲避他的魔法而手忙脚乱的两个后备,笑出了声:“就凭你们?一个不足三级的废物!一个八级的新生儿?别忘了我是高级神迹!高级神迹!”
“那么我呢?”
门外又响起一个新的声音。徐之元马上辨认了出来。他飞速扑向房门,就在那带着刃的光团即将划上他喉咙的一刻,他扑开了房门。
此时的另一边,沙加和毗拉卢在影子界遭到了伏击。两人无意争斗,互相使了个眼色,双双穿进金界。伏击他们的家伙们也都跟了过来。这让他们确定,这些家伙的级别至少都在三级以上。
“在动手前,我想知道你们是谁派来的。”毗拉卢说。
那些家伙没有一个愿意用语言回答。其中一个向他抛出了极具攻击性的魔法光球,这便是唯一的回答。
毗拉卢只用一只手就像那光球捻灭。他把那魔法的残片丢到了一边,问那些家伙:“那天的罪犯和你们是一伙,没错吧?谁派你们来的?”
“我们不知道什么罪犯。”
终于有人说话了,“我们是官方神迹,从来都和罪犯划清界限。”
“噢?那只是你们的想法。”沙加笑了,“我总算看懂了,你们奉了里德尔的命令,前来夺取羊皮卷,我说对了吧?”不等那些人再说什么,沙加继续说道,“我不知道里德尔跟你们说了些什么,也许你们不会相信,你们的头领汤姆?里德尔,几天前了一群罪犯来袭击我们,还在隔界对我们抓住的证人进行了灭口……”
“别胡说!”
“胡说?哦!你们承认了。就是里德尔派你们来的。”
那些家伙意识到上了沙加的当,面面相觑。
沙加笑了笑:“我没胡说。他是否让你们干掉我们?”
“别再受他蛊惑!”一个家伙大声地喊,首先发动起进攻。其他人紧跟着施展开了各自的魔法。
☆、NO。4 尾声
S。W。档案III
旅途及后遗症
No。4 04
徐之元盯着沙加和毗拉卢消失的地方,愣好半天,才倒退着在身后的大号单人床上坐了下来。这应该是沙加的床,弥漫着一股淡淡的檀香气。
徐之元摸了摸别在腰里的羊皮卷,那东西挺沉,硌着皮肤又凉又不舒服。他把它抽了出来,刚要打开书封钮扣,屋外传来了急促的敲门声。
“谁呀?谁?”
徐之元跳起来发问。
“是我是我!”
一个女孩子的声音。徐之元觉得耳熟,却又想不出是谁。他凑到门边,通过猫眼往外看。外面走廊里站着一个梳刘胡兰发型的女生。
她好像知道徐之元在看她,故意让他看清她的脸:“看见了吧?我有重要事儿跟你说,事关你生死,你开不开门?”
徐之元打开了门。
女生一下子挤了进去。是那个曾经想刺杀徐之元的女孩。
“怎么是你呀?还打算暗杀我怎么着?”
“别胡说了!我告诉你,我得着信儿了,他们知道跟你一块儿的那几个挺强的神迹上希腊去了,就你一个人。他们又派了人,要趁这工夫杀你呢。我挨房间找,好容易找着你了。你自己当心吧,啊?我瞅这房间的保护层做得不错。回头谁叫门也别开了。我赶紧走了,省得他们怀疑我。”
女孩边急忙忙地说,边走了出去,“哦,对了,”她忽然问徐之元,“胡步贤真不是你的受?”
“啊?!”
“我是说,你还不承认你们一对吗?”
“承认什么呀大姐!”徐之元冒了冷汗,“要让我们组长跟科长听见,不坑死我吗!”
“好吧,别解释了,我知道了。”
“等、等会儿啊?你又知道什么了?你别是专门来问我蠢问题、故意整我的吧?”
女孩回头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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