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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w.档案iii(魔法时刻 灵魂转换 血族 欢喜冤家) by 百纳川-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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宽敞的道路因为这场骚乱变得拥堵,好在盐湖城车辆不太多,没有造成太大的影响。第五边用心声呼唤,边穿。过马路。他在对面街心公园的绿地上,找到了向他发出回应的毗拉卢,还有徐之元。
徐之元受了些轻伤,毗拉卢正用魔法为他止血、掩饰伤口。
“那、那什么,您回来啦?”
徐之元一看到第五,赶紧从长椅里站了起来。
“羊皮卷找到了吗?”毗拉卢问。
“遇到点状况,不过总算拿到了。”第五回答着,看向徐之元,“子卿他们呢?”
“组、组长他们还打呢,应该快完事儿了。因为那什么,我被击中了,就先被带回来了。宾馆那边乱成那样,我们只能上这儿躲避一下。”
正说着,胡步贤和沙加双双跳出了隔界。幸好周围没有凡人经过。
“组、组长?!”
“消灭干净了。”胡步贤用手抹着额头的汗水说,“对了,还没联系到花轮?”
“他没跟你们在一起?”第五突然发问,吸引了胡步贤的注意。胡步贤讶异地瞪着他,没说话。沙加捻着佛珠开了口:“花轮本来和我们在一起,后来不知去向。你们怎么样?麦丘里他们三个呢?”
“一言难尽。我们最好先找伊利亚会合。”
第五代领四个人返回宾馆门前。空地上除了受波及的人群,还吸引了许多看热闹的路人。警察和医护人员忙碌不已,重装的防爆警也不时穿梭其中。
伊利亚独自坐在稍远点的棵树下,向大家招手。几个人赶紧走了过去。除了第五,所有人都为伊利亚的状况吃一惊。
“你们遇到了什么?麦丘里和莱西斯呢?”毗拉卢惊讶地问伊利亚。
“这……”
“麦丘里牺牲了。我们遇到了‘背叛’。”莱西斯突然从树的背后独自转出来,吓了大家一跳。
“莱西斯?!”
“是我,我来迟了。”莱西斯用严峻的目光把同伴们逐一扫视了一遍,“你们又遇到了什么?”他一眼洞穿徐之元的伤势。
四个人相互看了看,谁也说不清。
“也许他们也遇到了‘背叛’吧?”第五看着那些饱受惊吓的凡人,有点难过地代替那四个人说。
“对了,花轮为什么还没露面?”
不知道是谁提出疑问。
大家同时沉默了,因为谁都无法给出答案。
☆、NO。4 序
S。W。档案III
旅途及后遗症
No。4 序
北京时间凌晨一点钟,徐之元陪着胡步贤在只有路灯照耀的马路上散步。他们故意在马路正中央走,好像要尝尝被车撞的滋味,可是这个钟点,有车飙过的几率几乎为零。
“那、那什么组长,咱们差不多该回美国了吧?”
徐之元有些担心地问。
此时的盐湖城,正值下午六点,徐之元和胡步贤就是利用了这个晚餐时间、从隔界溜回到中国。
“急什么?”胡步贤很不耐烦,“你丫不打算回家看你妈,我还想回家看看呢。万一东郭趁我没在把别人带回去、让我抓一现形,我非他妈弄死丫不可!”
“您想多了!那不可能的事儿!”
“他不可能,保不齐有不要脸的勾引他!”
“我就奇怪了组长,您是狮子座的吗?”
“嗯?我也不知道自己什么星座。”
“那您干嘛老跟科长过不去呀?您不是喜欢他的吗?”
胡步贤瞪了搭档一眼。
徐之元不再说话。他忽然意识到,胡步贤并非想找东郭麻烦,只是紧张得不知该怎么面对深爱的人。
“你丫真不回家吗?”
胡步贤忽然停在路中央,仰起下巴看向徐之元。他的眸子里倒映着流动的夜光,使他的眼睛看上去更大、下巴更尖——使他看上去有一些脆弱,仿佛眼里含着泪水。
徐之元对这个提议稍稍动了心,可他却说:“那什么,我妈让我买的coach包儿我还没给她买呢,先不回了,省得她又呲瞪我。”
“太好了,”胡步贤简直松口气,“万一东郭那混蛋怪我擅自回来,你就说是你想回来,知道吗?”
徐之元不情愿地点了点头,后悔起刚刚出口的话。他说:“咱们还是走行人道吧?这路当间儿怎么瞅着都特危险……”
“又没车,怕什么?”
“不是,那个……”
“你丫是不是男的呀?我就走这儿。”胡步贤加快了脚步。前面是雍和宫,他跑了两步,拐进右边的成贤街牌坊。他的家就在这条街上,他却盯着街的深处,在牌坊下停住了。
不甚宽阔的街道被郁郁葱葱的槐树华盖遮得严严实实,月光费了好大劲儿才挤进几缕,斑斑驳驳地与幽暗的路灯重叠、洒在柏油路上。
“怎么了组长?”徐之元赶上来。
胡步贤只是摇摇头。
“前边儿就快到了。”徐之元先往前走了几步,回头一看,胡步贤仍站在原地。他只好又走回来。
就在这时,一辆晃晃悠悠的昌河面包车横着滑进两人中间,把两人隔开了。
茶色的车窗摇下去,露出一张半成熟的国字型男人脸。这男人坐在副驾上,叼着烟、瞅着徐之元:“咋地了哥们儿?找不着家了?”
驾驶席上的男人则看着另一边的胡步贤哼笑。
“没、没有,我们遛遛弯儿。”徐之元回答。他觉得车上俩人不像好人,忍不住往车的另一边跑,却被国字脸男人推开车门、挡住去路。
“大夜里遛弯儿,不知道夜路走多了碰鬼呀?”国字脸男人从车上跳下,“急啥呀?你那小弟有人儿照顾他!”
正说着,驾驶席上的男人也下了车。
徐之元看不清另一边的状况:“组、组长?!”他叫了一声。
对面只传来面包车司机的笑声。
国字脸男人突然从裤兜里甩出一把小刀:“别想跑啊?告诉你,你一跑,你那小弟就完蛋!”
“那、那什么,光天化日的,你们想干嘛呀?”
国字脸笑笑:“不跟你说了吗?夜路走多了碰鬼!老子就是夜路上的鬼,专等你们这些小崽子!甭废话,拿钱!”
“我、我没带钱!”
“没钱就没命!快点儿!”
“真、真、真的!我们刚从美国那边儿来,太匆忙……”
“呸!”国字脸把刀举到徐之元的鼻尖上,“你小子缺IQ吧?想拿穿越小说情节蒙我,门儿也没有!”
“我没……”
一声突如其来的惨叫,中断了徐之元的话。
“听着没?你那小老弟要受苦了啊?”
徐之元的表情格外矛盾,他恳求似地看着国字脸:“他、他不是我小弟。其实吧,我、我是他小弟……”
又一声惨叫,接着传来了哀求声:“我错了小爷爷!我们真是初犯!真的真的!”
听到哀求,国字脸愣住了。
徐之元指指面包车的另一边:“那什么,我觉得吧?你最好看看你朋友去,我组长没我好说话,他那什么……”
“丫扯什么呢?滚过来!”
胡步贤暴怒的声音炸响。
徐之元瞥了国字脸一眼,赶紧朝搭档跑过去。国字脸总算反应过来,举起小刀追赶。
车子另一边,那个司机正跪在地上,左手冒着烟。空气里混入了一股烧焦的味道。
“整啥呢!”国字脸给了司机一脚。对方赶紧说:“鬼!他们是鬼!这小孩儿看了我一眼,我手就着了!”
“扯吧!”国字脸依旧把刀对准徐之元和胡步贤“今天到此为止啊?不许报警,听到没?不然日后有你俩好看!”他把司机塞。上车,自己跟着要跳上去,被胡步贤从后面一把扯了下来。
“找死呢吧你!”
胡步贤猛给了国字脸一拳,“不报警,行啊?照我说的做!”
“组、组长?!”
徐之元有了种不好的预感。胡步贤不理会他,命令司机:“下车!”
司机下了车,仍跪到地上。国字脸还想挥刀,被胡步贤说了句“着火”,手里的刀便突然着起火来。
国字脸吓得赶紧丢了刀:“我、我照做。”他举起双手,也跪下了。
“很好。”胡步贤看着两个强盗倒退了几步,为得是把他们看得更清楚。他抱起胳膊,露出一个恶作剧般的笑容:“脱裤子。”他说得轻松。
两个强盗和徐之元全都不明所以地看着少年。
有着纯情美少年外貌的九级半神迹继续说道:“没听到吗?我叫你俩脱裤子。”
强盗们照做了,接着拔腿就跑。
胡步贤马上烧了两人的鞋:“滚回来!”
强盗们尖叫了一声,郁闷地互相看一眼,倒退回来。
“本想让你们脱了裤子就完事儿,看来你们似乎不太满意,嗯?”胡步贤笑得更加邪恶,“好吧,内。裤也脱下来,你们互相脱。”
“组长?!”
“不许多嘴。”胡步贤给徐之元下达了命令。他无视了强盗们投向徐之元的求救目光,催促着:“不想死就快点儿。”
强盗脱掉了彼此的内。裤,双手捂着要害,僵在那儿。
“我相信你们是初犯,”胡步贤的口气忽然变得温和,“我们谁也不是鬼,好吗?你们要怪的话,就怪这个国家,和整个儿世界日益崩溃的经济,还有克扣你们工资、不给你们上保险的老板吧。抢劫——纯粹为了宣泄,对吧?”
两个强盗在万籁俱寂的静默中注视着着少年。徐之元也不明白搭档想说什么。
夜半的街道空荡荡,不过夜色十分迷人——宁静的、温暖的、繁星点点的首善之都的古街,沐浴着文明的气息。
“仔细看一下,你们是两个挺可爱的小伙子,我就大发慈悲地给你们指一条宣泄的出路好了。因为你们俩在一块儿,而且要好到能结伴出来抢劫,互相满足一下,应该不成问题。”
“你、你啥意思?”
国字脸似乎不明白。他的朋友白了他一眼,示意他别多问,但来不及了。胡步贤为他做了解释:“像你们看过的毛。片儿那样——别说你们没看过,我才不信。你把他想成女人,或者让他把你想成女人。开始吧。”
“可、可我们都是男的!”
国字脸差点就哭了出来。
“那就像个男人那样。快!”
强盗们犹豫片刻,屈从了。试着屈从。
两个强盗显然没有男人的经验,沮丧地互相触摸,他们的表情就像摸到了一头发。臭的死猪。
“组长?!”
徐之元看不下去了。胡步贤却和他打岔:“不知道盐湖城那边有没有帮我们找到花轮?也许我们回去就有消息了吧?你说呢?”
事实上,胡步贤没有太多关注那两个人,只是不时瞥一眼他们,免得他们敷衍了事。
“可是组长……”
胡步贤哼笑着点起一支烟,转向了强盗:“可以了。”
两个人马上停下,一边作呕一边擦嘴。胡步贤对他们说:“还凑合。俗话说得好,熟能生巧,闲着没事儿再练练。滚吧。”
两人裤子也来不及穿,逃也似地钻。进面包车,一溜烟地看开走了。
“感觉好多了。”胡步贤捻灭烟,朝着他的家跑过去。到了家门口,他把徐之元推上了台阶:“你去叫门。”
“您没带钥匙?”
“我、我想吓他一跳。”
徐之元按下了门铃。
门铃在夜色里闷闷地回荡了足有一分钟。朱漆大门内没有回应。
徐之元又按几一次。
十分钟过去了,还是不见动静。
“这浑蛋!”
胡步贤掏出钥匙,打开了大门。他闯了进去,徐之元跟着他。
有着江南特色的小院子静悄悄地,屋里没有灯光,也没有声响。
胡步贤把一楼和二楼的灯全都打开了,奔跑着寻找东郭的身影:“傻瓜!你在哪儿?”
没有回答,没有人。
“别急呀?也许科长他加班儿呢?”
“在凌晨一点半?”
胡步贤得声音开始颤抖。他今日第二次走进东郭的房间,看到床上没有躺过人的痕迹,一下子哭了,坐到了地板上。
☆、NO。4 01
S。W。档案III
旅途及后遗症
No。4 01
美国盐湖城,下午七点钟。
沙加、毗拉卢和盐湖城神迹管理总署的波特,在三角大厦的职工餐厅里谈论着事情。他们面前的餐桌上,乱七八糟地堆着空了的餐盘和杯子。
“这么说,麦丘里真得牺牲了?”
波特吃着还剩一半的汉堡,问。
“莱西斯是这么说。麦丘里似乎在钓鱼岛上被魔法光束击中,不幸牺牲了。”毗拉卢伸手招呼服务生,“对不起,麻烦收拾一下?谢谢。”
几个人纷纷起了身,准备离开。波特把最后一口汉堡塞。进了嘴里。
莱西斯并没有把麦丘里背叛的事告诉大家,即使对依稀猜到些真相的第五,他也只说麦丘里真得死了。这会儿,他正陪着伊利亚在医院。而第五一个人在宾馆的房间里喝血。
汉普敦宾馆的骚动平复后,美国盐湖城神迹审判组和神秘事件处理厅,双双派来了调查员。几个外国神迹在通报身份时说出了盐湖署行动科科长汤姆里德尔的名字。审判组调查员于是给里德尔通了电话。里德尔为几个人做了证,还派了哈利波特来协助处理。
波特和审判组、厅里的同事,用魔法消除了所有受惊的凡人的记忆,包括那些警察和医务人员,并给了这些凡人一段假记忆:宾馆员工留下的一棵没捻灭的烟头,引发了一场无足轻重的火灾。他们还用魔法稍稍掩盖了一下现场,使麦丘里的房间及走廊看起来不再那么糟糕。
经过他们的努力,汉普敦宾馆没有被迫关闭,只有麦丘里的房间被警方贴了封条。至于麦丘里在宾馆的住宿登记,由于他的死亡,波特不得不魔法抹去了他在这些凡人中的所有印象,包括宾馆电脑里的登记记录。
就这样,几个人依旧住在汉普敦宾馆。
华灯初上的街道上,还可看见天边一抹没有完全消失的夕阳。
三名神迹在街上慢慢走着。
“对了,羊皮卷找到了吗?”波特又问。
沙加和毗拉卢互看了一眼,毗拉卢说:“没有。”
“没有?”波特笑了,“我不信,朋友。你们冒了那么大风险—— 一死一伤一失踪,我不信你们毫无结果。”
“那么你们有是否有花轮的消息?”沙加反问。
得知花轮失踪的情况后,波特应几个人的要求,向里德尔提出了派人员寻找的请求。里德尔答应了,可是事过整整一天,仍没有花轮的任何消息。
波特笑着摇了摇头,说:“如果我得到花轮的消息,一定会第一时间告知你们。好吧,既然没拿到羊皮卷,至少也有些线索了吧?”
“是的,所以我们才遭到攻击。等事情有了结果,我们也会第一时间告诉你。好了,我和沙加想回去休息了,再见吧波特。”毗拉卢给同伴使了个眼色,沙加一语不发地跟着他过了马路。
“等等!”波特追上去,“我忘了问!今天怎么没看到胡和徐?”
“很抱歉,我们也不知道他们去了哪里。不工作的时候,我们不总在一起。”毗拉卢和沙加加快了脚步。
“那么好,明天见!”
波特总算停住了,朝两个人的背影挥了挥手。他一直目送着两个人在街的拐角消失,然后掏出手机,给他的上司里德尔去了电话:“先生,关于羊皮卷,他们什么也没说。”
沙加和毗拉卢回到宾馆,首先敲开了第五中宫的房门。第五让他们进来,他们才把刚才和波特吃晚饭的情况说了一遍。
“也许是我多虑了,也许盐湖署没有夺取羊皮卷的想法。”毗拉卢说,“不过在把它带回希腊之前,我可不希望有我们几个之外的人知道它就在这儿。”
“你说得对。”第五把装着羊皮卷的金盒子从怀里掏了出来——为了它的安全,他一直随身带着它。他把盒子交到了沙加手上,“即使有盐湖署和俄罗斯派来的医疗科神迹人员为伊利亚治疗,没有十天的工夫,他也不会彻底痊愈。我认为你和毗拉卢暂时住一个房间、共同保护它最为妥当。”
“五!”
“这也是为了我们大家。”
“好吧。”沙加把盒子藏进了他宽大的衣袖内。
“对了,莱西斯……”
“莱西斯今晚会陪伊利亚到半夜。”第五说,“他如果回来,我会让他和我一个房间,你们放心。”
房间内的座机电话响起,打断了对话。
就近的毗拉卢提起话筒:“您好?”
电话另一头传来里德尔热情的声音:“嘿!你好吗?我是汤姆里德尔!”
毗拉卢把电话悄悄按成了免提,里德尔的声音顿时变得清晰:“是这样的,波特打电话告诉我,你们还没拿到羊皮卷?”
“是的,您有什么事?”毗拉卢应答着。
“没什么,我只想说,有需要的话,随时欢迎找我。我会派出我们这里最出色的人员去帮助你们,全都为了和平嘛!”
“谢谢,我们会自己解决。”
“噢,别客气!跟我说说,你们进展到哪一步了?有什么计划?”
“暂时还没有。”
“干什么见外?大家目前都为教皇阁下服务,不是吗?”
“我们只为神迹界服务。况且教皇阁下直接给我们指派的任务,并非贵署。”
“你说得对。”里德尔的腔调马上变了,有种无法掩饰的失望情绪透漏了出来,“不过有件事让我非常好奇。”
“什么事?”
“你们拿到羊皮卷的话,最终会把它交给教皇阁下吗?”
“我们会让教皇阁下看到它,以证明我们完成了任务。至于最终把它交给谁,我们会听从教皇的指示。如果教皇没有指示,我们也许会把它交还希腊神迹官方,或者上交联合国神迹指挥中心。”
“明白了,就这样吧。”里德尔先挂了电话。
“这下可以确信,他真得想要羊皮卷。”第五盯着电话说。
“谁又不是呢?”毗拉卢也切断了电话,“所有神迹都想要它、想看看里面究竟写了些什么、更想拥有那里面的魔法咒语。”
“你呢?你想吗?”沙加意外地笑着问毗拉卢,仿佛在开玩笑。后者耸了耸肩,什么也没说。
就在这时,房间天花板的方向传来一声爆裂的巨响。这声巨响只有神迹能够听到。
三人顿时警惕起来。
“有人想破坏保护层!”
毗拉卢的话音还没落下,他们于昨日在房间四周布下的魔法保护层,已经逐渐显出银色半圆的形态,一道深深的裂缝正在这穹体的正中央形成。
沙加向着那道裂缝发出了修复魔法。裂缝迅速愈合,可是紧接着,它又裂开了。
“有人在隔界里捣鬼!”毗拉卢说着,跳进了隔界。
对保护层的攻击还在继续,沙加与之抗衡着。外面走廊里又响起叩门声:“有人吗?有人在里面吗?”
“沙加!是个陷阱!无论开门还是任凭保护层被破坏,他们都会进来!”第五盯着房门提醒道。
“嗯!”沙加忽然收了手,让魔法保护层碎裂开来。
一支手在现实界与隔界的交接处闪现了一下,又被一股强大的力量拉回了现实界——是毗拉卢在和敌人战斗。
“五,门外的交给你了,别让他们逃进隔界!”沙加丢下这句话,消失在房间内。
第五打开了房门。十几个血族和半兽人闯了进来。
“羊皮卷在哪儿?”
一个血族劈头问。
“我这儿!”
第五大声地说,一跃飞出窗户。血族们跟上了他,那些半兽人在更远的距离之外紧追。
直飞到凡人肉眼看不见的高度,第五突然回身抛出了血族的火球。几个几乎要抓住他的家伙瞬间燃了起来。
后面的血族前仆后继地填补上,向着第五发起了攻击。
夜空中的云层被血族们的火球照亮,一闪一闪,好像雷阵雨来临的前兆。
不一会儿,半兽人们也赶上了。他们将第五团团围在中央,各自使出绝技展开攻击。几个半兽人化成了兽,一只北极熊张牙舞爪地吼出一阵阵寒冷的旋风。
第五在身周竖起血族的火墙作为保护,同时用他强大的意识力控制住了两个级别较低的半兽人。他命令他们把攻击转向其余的家伙。
这些乌合之众马上起了内讧:“嘿!为什么攻击我?”“我、我不知道!”
趁着这工夫,第五向他们接连发出火球,他的同类和几头野兽还没反应过来就被他烧成了灰,只剩下两个傻乎乎的半兽人。
“说吧,你们是谁?谁派你们来的!”
在他们企图逃进隔界前,他用一把火堵住了他们的去路。夜空瞬间一片通红。
“我、我不认识那家伙!我发誓!”泥蛇嘶嘶地回答。
“不老实说,下场和他一样!”第五突然把另一个半兽人烧死了。
泥蛇变回了人形:“我、我们见到他的脸,真的。它只让我们去那家宾馆找羊皮卷,说拿到羊皮卷就不向审判组告发我们……”
正说着,突如其来的一股力量透过隔界袭来,一击将这条泥蛇炸得血肉不留。
☆、NO。4 02
S。W。档案III
旅途及后遗症
No。4 02
面对突如其来的袭击,第五大吃一惊。
明知那一击来自隔界,他还是不甘心地拨开了一侧的云团。那儿什么也没有。他独自返回了宾馆,毗拉卢和沙加已经坐在他的房间里等候。
“怎么样?”两个人全都起了身问他。
他摇摇头:“活口被消灭了。”
毗拉卢又坐下了:“我们那边也一样。”他泄气地说,“我们在影子界里,攻击却从另外的隔界过来。我们也各自捉到一个证人,可是很快被灭口了。我和沙加于是向着不同的隔界追赶,很遗憾,什么也没找到。在你回来前,我和沙加还在想,会不会是盐湖署行动科干的好事,可是沙加说……”
“知道我们去寻找羊皮卷的,除了盐湖署行动科的一些人,还有东郭、罗西塔、摩根和教皇本人,也许还有阿尔特尼斯女祭司。”沙加接下话头,手里捻着他的佛珠,“罗西塔和摩根负责向我们传递教皇的命令,我认为他们俩和教皇本人不可能来袭击我们,”说到这里的时候,毗拉卢瞥了他一眼,仿佛在暗示他雷泽曾经的怀疑,可他仍说道,“阿尔特尼斯从不离开教皇,更加不可能。”
他的话停住了。第五问:“你的意思,难道是怀疑博——不,东郭?”
沙加笑笑:“胡和先知阁下到哪里去了?”
听到这话,第五一下子被激怒:“不可能!”他吼道,“子卿他们不会把羊皮卷已经找到的消息告诉博远,这我们都说好了!再说之前里德尔打过电话,那不是最好的证据吗?你们自己也说过吧?波特是听从了里德尔的命令才来探你们的口实……”
“里德尔毕竟是官方的人,”沙加平静地打断,道,“而刚刚袭击我们的家伙,都是些无足轻重的小罪犯。我不认为官方的人有胆量指派罪犯。”
“可博远——东郭也是官方的人!”
沙加哼笑:“就我所知,你和东郭很久以前似乎……”
“别鬼扯!那和现在没关系!”第五朝着沙加冲了过去,又在对方面前停住。他想对沙加大打出手,仅存的一丝理智克制住了他,让他捏紧了拳。他怒视沙加,一言不发。沙加在床上盘腿而坐,轻闭双目,镇定得俨然一尊美丽的佛。
“好了,我们不该内讧。”毗拉卢站在两人当中劝说,“没有证据前,我们的确该怀疑所有有嫌疑的人,可也不能就此认定他们就是凶手。沙加,你其实是这个意思,对吧?”
几秒钟的沉默,沙加静静开了口——他的嗓音兼具了男性与女性的优点,格外独特:“你说是就是了。”
“很好。五,他道歉了。”
第五什么也没说,神情却表现出了“不接受这么没诚意的道歉。”
毗拉卢继续说:“为了羊皮卷,我们已经失去太多——生活、和平、朋友,不该再失去仅存的信任和对彼此的爱。”他用目光征求两人的意见,两人全都沉默着。
时间过了晚上八点半。
第五再没和沙加说一句话,闷闷地打开电视看。沙加在地毯上打坐,默念着佛经。
毗拉卢给医院的莱西斯打了个电话,问了伊利亚的情况,又聊了些别的。挂断之后,他告诉第五:“莱西斯今晚不回来了,伊利亚左眼的情况不太乐观,很可能会退出小组。”
“是么。”第五的回答格外冷淡。
房间再度被紧张的气氛充斥。
电视机正在播放每日肥皂剧节目,节目里的爆笑配音不时填。满整个儿房间,可是房里的三个人谁也没有笑一笑的意思。
“难道我们不马上把羊皮卷带到希腊去吗?”
第五突然发问。
沙加停止了诵经。
毗拉卢也有点意外。他和第五对视了足有一分钟,才说:“我、我们最好等人都到齐,一起行动。如果伊利亚退出,就是我们六个人一起。”
“那么我们什么时候可以看羊皮卷?你们从南极回来的时候说过吧,每人可以看一小段。”
沙加冷笑,手里的佛珠捻动得快了起来。
毗拉卢显得有点无措:“抱歉五,我、我也不知道。也许也该我们几个一起?不不,我想我们还是把它拿到希腊后,听教皇的指示吧。我觉得我们擅自看的话,对参与了这场战争的其他官方神迹来说,有点不太公平。你们觉得呢?”
沙加以一个哼笑做了回答。
第五看着电视,若有所思地点点头:“你说得对。”
短暂的交谈刚一结束,沙加便回了自己的房间。离走前,他把那装着羊皮卷的黄金盒子丢给了第五:“与其给我保管,不如交给先知阁下,他才是我们大家的首领。”
“沙加!”毗拉卢打算叫住室友,可是对方头根本没有驻足的意思。他代替沙加向第五到了歉,也离开了。
房间里只剩下第五,黄金盒子就在他的手中闪闪发亮。他看着这冷冰冰的盒子,用手摩挲它。他的手冷不丁停在了盒子的锁上——那儿只有一对相互咬。合的合页。他拨开合页,就在即将打开它的霎那,他又把合页扣了起来。他闭起了眼睛,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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