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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校-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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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平时上课并不是邬伟豪最烦心的事,上学的时候最烦的就是每天六点多要起床,特别是还得拖著想打瞌睡的身体去晨练!
  还是周末好!学校的人走了大半,去食堂不用排队,也不用在教室里听沈闷的讲课,最好的就是可以想睡到几点都行,不用六点多打著哈欠的和别人在操场上跑圈。
  经过一番思想斗争,邬伟豪还是从床上摸索著起来了。窗外的阳光不如晨曦那般温和明媚,旁边整齐的床头放著的小闹钟指示,九点过半。
  赖了这麽久的床啊!走到寝室楼里的洗手间里想刷牙洗脸,让自己从昏昏欲睡中彻底醒来。
  没听到熟悉的接水声,水龙头根本就没有出水,只有邬伟豪傻楞地拿著一个洗漱杯放在它的下面等水出。
  想起来,昨天宿舍这边的水管不知怎麽的突然爆了,使得二楼以上的都没有水用,想到昨天水漫金山的宿舍,邬伟豪不禁发笑,所幸他们这个寝室离那个爆的水管不近,不然里面的物品就遭殃了!
  既然如此就只能去教学楼那里洗漱了,无奈地甩甩头,把洗漱用品装好,换上校服就出去了。
  教学楼和宿舍其实也就隔了一个体育馆外加两条走道,没过多久就走到楼下。
  整个校园了无声息,诡异般的寂静。平时充满了学生,全是吃货的食堂,满满是穿著运  动服在篮球场挥洒汗水的,在操场上散步趁著下课放松一刻的,总之,就算是上课时分,也有郎朗读书声,未曾像如今那麽冷清。
  在教学楼前,望了望自己所在的班级,不知怎麽的,一股阴森感就上来了。
  或许因为原本热闹非凡的教学楼,此刻因为空无一人而显得十分静谧吧!和还有一点点人气的宿舍相比,的确会显得有点点阴森。
  邬伟豪也不是不曾在周末踏入这无人的教学楼,刚开始的时候也会有点恐惧,但久了就没感觉了,况且他也不会在大晚上跑进去,最多白天去教室写写作业看看书。
  只是为何此刻会略感吓人呢?比平时的感觉要更加的,悚然。。。
  那些建设的很大的建筑能够容纳很多人,但往往这也算得上它一个不起眼的弊端,当里面空无一人的时候就会让人不寒而粟,就好像,有鬼一样?
  鬼?自己什麽时候也会相信这种事物的存在?不相信神鬼论,邬伟豪打消了自己的顾虑,直接进了教学楼。只是他没看到,出宿舍前还阳光普照的天,此刻黯淡了下来,阳光,消失了。
  和站在外面观看相比,教学楼里面更加空旷,原来应该塞满了人的教室,现在间间都空荡荡,只有摆放整齐的桌櫈在那。
  基本上所有的教室和办公室都是门房紧闭,只能从锁著的窗户里看到里面空无一人,有的甚至连窗帘都拉上了。
  还真像鬼片里闹鬼的地方。邬伟豪淡定从容,想到了自己曾经和朋友半夜看过鬼片,里面的场景就和现在自己身处的地方一模一样,没有一丝人的气息。
  “我们学校不会闹鬼的吧。”十足肯定的语气。
  动起脚尖,才发现自己一直驻足在自己班门前,探著头往班里看著。起步到厕所,骤然间,一股风从後背经过。
  邬伟豪瞠目结舌,立刻转身查看。
  除了空气外没有任何物体。整个走廊只剩得他一人,一丝声响都没有。
  但他很清楚,那股风是怎麽来的。校运会两百米赛跑时,他站在跑道旁所感受到的与这一模一样。
  “谁?”他张嘴发声。
  原本不是很响的声音在走廊中回荡,传播著,很快就反弹回来,被扩大了不知道几倍,回传到自己耳朵里。
  “是谁?”没有任何动静,邬伟豪又壮起胆子叫了一声。
  回声渐渐消逝後,依旧没有任何的回应,邬伟豪觉得自己的感官是不是出了些差错,明明没有任何人啊!
  刚才那个感觉实在是,就跟他之前所体验过的一样,那横扫过自己身後的风,明明是有人奔跑所带来的气流,不会错的!
  但是,自己的眼睛即使有近视,也不至於连有没有人都看不清吧!如果有人从他身後跑过,自己应该一转头就看得到那人的身影啊!难不成人会跑著跑著就消失了?穿越了?
  看回教室,里面还是排排列的桌櫈,干凈的讲台上摆著几盒粉笔,黑板被擦的黑亮,上面只写著下周第几组值日就没其他字迹了。後边的书架上摆放著几本最新的杂志,头顶上的风扇也静静挂在那里,一切都没什麽异样。
  教室窗户装的玻璃比较廉价,反光反的的特别明显,即使光线不强看起来也能勉强当作一面镜子,身後的事物都嫩一扫而光。
  就如此刻,邬伟豪站在这面形如镜子一样的玻璃前,仔细打量自己。
  因为光线比较差,阳光没有照过来,所以他看不清自己的脸,但能看清自己脸部的轮廓,还有自己的发型。然後还能看清身後的墙壁,栏杆,栏杆上种植的一些小型植物,还有一个,人?!!!
  又一次即刻转回头去,这回,又看到了一片空气,整个还算宽阔的走廊只有自己一个活的生物,没有其它东西。
  怎麽会?他死死地记得那个身影,就站在自己身後,靠在栏杆上,身形瘦弱,看不清具体的模样。
  看回教室的玻璃,那个影子不见了,那原本有个黑影的地方,取而代之的是刚才被他的身躯所阻挡看不见的栏杆。
  是谁?开这些玩笑?邬伟豪承认自己毛骨悚然了,但他只觉得这是一些无聊的人开的很没心机的玩笑。
 有什麽东西从手中滑落,邬伟豪低头一看,是自己的毛巾。都忘了自己过来是为了洗漱的,捡起来,往最边上的男厕所走去。
伸了个懒腰,整了整校服,邬伟豪打开水龙头,接了点自来水喝了几口。
  周一的下午。
几分钟前下课了,自己的同桌邓董华就即刻消失了,不知道哪去了。
  貌似每节课下课邓董华都不知跑到哪里去了吧。他的同桌邬伟豪此刻就无聊的趴在桌子上。
  和那怪人相处也有一周了吧,虽然还不懂邓董华的行径,但是邬伟豪却习惯了和他的相处模式。
  平时上课时,两人的相处模式就是好同桌,邓董华对邬伟豪十分的礼貌,也非常大方,时常会请邬伟豪吃一些零食,有时上课要用的一些用具没带,邓董华话都不说就拿出自己的和他共用。他对人翩翩有礼,不仅一直都是十分礼貌,跟邬伟豪一周了,也没因为他的各种邋遢的习惯而有一句脏话,甚至没一个不爽的眼神,十分包容。经常和女生们打打闹闹的邬伟豪最近就被一群女生指著鼻子说自己不如自己的同桌懂礼貌。
  这挺不错的,但事实上,邬伟豪觉得这只是他给老师同学刻意营造的一种样子。回到寝室後,邓董华又变回那个冷漠的性子,和他谈不上半句话,常常是面无表情冷眼相待,只是没再用那种目光盯著邬伟豪看了。
  至於他的行踪,更是一个谜,自从上次邓董华彻夜不归後,他就没有再这麽消失过一晚上,好几次去问他,结果得到的都是一个拉下来的冷脸,然後就是片刻沈默和尴尬,後面邬伟豪也不打算追问了,反正这属於个人隐私,干自己什麽事?
  只是昨晚,那人又莫名的消失了。昨夜邬伟豪起床上厕所,无意间瞥见邓董华的床铺上空无一人,等他从寝室里的厕所出来後才恍然大悟:这间寝室是附带厕所的啊!
  那邓董华去干什麽了?
  邬伟豪不禁再一次失眠了,不过还好,这次他醒来是五点多了,也就少睡了一个小时。
  许多不解都集中在自己的新同桌身上,他就是那个迷。在好奇心的驱使下,邬伟豪现在不得不经常去想关於邓董华的那些事。
  “下节课上体育,你们快点下去!别又等到上课了才下去。”体育课代表江润泽在教室里喊了几下就没责任地跑去打篮球了,同学们听到後也都从座位里起来,纷纷离开教室去操场。邬伟豪也站了起来,刚才坐了一节课弄得他身子有点僵硬。
  “走吧,我们顺路。”罗畅皓过来搭著邬伟豪的肩,邬伟豪点点头,把校牌放回抽屉就跟著他走了。
  体育课是在操场上的,邬伟豪的教室在二楼,所以得走楼梯下到一楼去,在途中会经过一些办公室。
  “刚才那节课你听得懂麽?”罗畅皓怨怨地说“老师讲的好快我都听不懂。”
  “是你脑子太呆了吧?”邬伟豪嘲讽了一下他,刚才那节语文课讲的文言文对他而言并不会特别难。
  “行了吧你,欠打。”罗畅皓说时迟那时快,猛给出一拳,直对邬伟豪的腰,但被邬伟豪跳著躲开了,他笑嘻嘻地看著偷袭失败的罗畅皓。
  一回头,无意间看到一个数字。
  雪白的瓷砖上,不知为何,给人刷上了一个不大不小的点,用的是鲜红的颜料涂的,几乎就是鲜血一般,逼真。
  “谁啊?”邬伟豪想用指甲去把这个点抠下来,却发现根本抠不下一点痕迹,那个鲜艳的点原本看起来像是被刷上去不久,刚刚干,应该很好抠下来,但是任凭邬伟豪抠到直接都要断了也抠不下一丝丝。虽然这个点不大,也就大拇指指甲盖大小,但在这堵雪白的墙上,让人看了还是格外刺眼。
  墙旁边是扇门,说明这里应该是某个办公室。邬伟豪擡头看了看门上挂著的牌子:化学用品储存室。
  “你跟一面墙壁较劲什麽啊?”罗畅皓一脸的莫名其妙。
  “这不是有个人乱涂乱画啊?我看看能不能弄下来嘛。”邬伟豪看了看自己的指甲“化学用品储存室都有人敢乱涂乱画,不怕化学老师整死他(她)。”
  “哪里有?”罗畅皓随意把手附在那堵墙上的上面抹了抹,正好按在那个点上“这不是很白吗这面墙?”
  那个点依然挂在那里,没有任何动静。
  “你看不到这个?“邬伟豪把罗畅皓的手直接拨开,惊讶的问。
  那个红点就那麽耀眼的刷在那里,用的是十分引人注目的血色颜料,怎麽说都特别吸引人的目光。
  他居然看不到?
  “看不到什麽?”罗畅皓白了邬伟豪一眼“看不到这白花花的跟纸一样的墙壁?”
  “可是。。。”百思不得其解,这人是有色盲还是有什麽眼疾?
  “你再在这里拖著的话就要上课了。”毫不留情的拖著邬伟豪的手,把他从那个墙壁旁拽开。
  “但是。。。啊喂!”邬伟豪以为自己眼花了,用力揉了揉眼睛一看——
  那个点就那麽印在墙上,不加任何多余的修饰。这回看,邬伟豪怎麽觉得那个点有种血腥的感觉在里面?
  罗畅皓把他越拖越远,邬伟豪也不想再去多想,“喂我自己会走!”拍开罗畅皓的手,把被扯开的制服整理好,就朝操场走去了。
  “叮咚叮咚,叮咚叮咚。。。”上课铃响了,整个学校又再度沸腾起来。
  学生们开始大规模运动起来,场面堪比奥运会的一百一十米栏,有往操场跑去上体育课的,有去各个科室上其他课的,但更多的是奔回教室上课的。
  第二声铃响了之後,刚才的沸腾又冷却下来,老师拿著课本扩音器从办公室出来,慢悠悠地朝自己上课的教室走去。
  化学用品储存室大门紧闭,门前不知经过多少学生老师。
  但没有一个人停下来,对著那个点指指点点。
  更没人注意到,那个点的色泽,开始缓缓加深。
 




☆、鬼校 3

  “阿姨,给我瓶运动饮料,要冻的!”掏出钱丢给小卖铺的阿姨,拿起运动饮料喝了几口。
  “啊!爽!!”拿起纸巾擦脸,原本干干的纸巾立马就被一脸咸涩的汗水沾的湿皱皱,脸部干爽了许多,把废纸扔进垃圾箱,从口袋里掏多一张纸巾出来给身後的人。
  “老王,帮我擦下背上的汗。”背上的汗水也闷得人难受。
  “你自己不会擦?”虽然嘴里抱怨著,但老王还是接过纸巾,拉开制服露出後背来帮他擦汗。
  “咦!!!不害臊!”一群尾随而来的女生看到如此“香艳”的场景直接高呼,邬伟豪懒得和那群女生再闹,准确的说他是没力气了。
   刚刚那节体育课对於大家来说可谓是人间炼狱,四百米热身,两趟两百米,三十米蛙跳,最後就是单独练升中考自己选择考试的项目。
  可以选的项目有跳远和实心球,大部分人都选了跳远,邬伟豪因为自己腿短怎麽跳都跳不远的缘故,干脆选了实心球,没准还能混个九十分。王东因为手的力气比腿的力气不知多少倍的缘故,也选了实心球。
  练了小半节课的实心球,最後十分钟体育老师终於发慈悲,把这群累的半死不活的学生放去休息了。
  坐在食堂的椅子上,邬伟豪终於感到解放了,加上下课的十分钟,还可以多休息二十分钟呀!邬伟豪和王东聊了些生活上的事情,吃了点零食,再看下钟,准备下课了。
  王东拉起邬伟豪那硕大的身躯,感觉好像背了两袋沙包一样,一想到上次体检邬伟豪一站上体重计,那个指示体重的指示针一下就蹦到了75kg那里,就哈哈大笑,当时在场的可有很多同班同学,邬伟豪因此被笑了很长一段时间。
  “笑什麽?”邬伟豪不爽的看著使劲忍笑的王东“总有一天你也会有这麽重的。。。”
  “那我也比你高很多,哈哈哈!!”终於忍不住了,放声大笑,直到到肚子痛。王东捂著肚子弯下腰,就差在地上打滚了。
  邬伟豪脸都气青了,王东比他高出近一个头,但体重有比他瘦特别多,这一只是邬伟豪感到十分“自卑”的地方。
自己的两个伤心处同时被戳中,此时邬伟豪恨不得冲到食堂里的厨房,去拿菜刀把王东大卸八块——真觉得自己怎麽交了这麽一个损友!
  被笑够了,邬伟豪就站起身来,一眼,就看到面前那个人。
  邓董华插著双臂,笔直地站在食堂的门口。眼睛里,又是那让人难以理喻的目光。
  许久未见,再一次出现,邬伟豪不知所措,在原地呆楞住了,不知如何是好。
  这回那目光比前几次都要凶恶,就好像一把利箭一般,直戳向邬伟豪的心脏,杀了邬伟豪那麽个措手不及。那目光就是一把无坚不摧的武器,如果是实物的话他早已毙命。
  “邓。。。董华”邬伟豪不明白自己为什麽突然心虚起来,为什麽在那目光之下,自己会如此恐慌,如此畏惧,甚至还会有那奇异强大的压迫感。
  对!就是那压迫感!能把人压得喘不过气来。许久未体验到的难受的感觉,此刻好像约好了似的,全部都加倍涌上来,压得他近乎窒息。
  同时,马虎粗心的邬伟豪注意到了,原本热闹繁杂的食堂这时就立刻安静了,周围感受不到人的气息,那些下了体育课陆陆续续来买饮料零食的学生,就如中了什麽邪一般,统统不见了。
  如此般的压抑,就源於那个那个畏人的目光,那人就那麽站在门口,冷著脸,穿著学校的制服,但骇人的目光却就这麽发散来,甚至,他堵在人潮涌涌的食堂正门口,却没一个学生进出那里。
  “邓董华?”鼓起勇气,迎上前去,想去看看邓董华,但他们就好像磁铁上相同的磁极,每向前走一步,所感到的压力就越大。
  “你没事吧?”来到他面前,邬伟豪望了望邓董华,他的目光随著随著邬伟豪的前行而迈进,就是死也不脱离邬伟豪的双眸。
  那双漂亮标志的凤眸,这个时候是最怖人的。
  “啊!!!!!!!!!!!”刚想说什麽,一声惊呼从双杆那边传来。
  就好像破解了密咒一样,那声叫声打破了这场面,邬伟豪感到周围又有了人的气息。
  “借过。”一个学生站在邓董华後面,对他说。
  “那边怎麽了?”王东跑上前去张望“诶你看好像是我们班的人!”
  “什麽?”原本只以为那是同学在打闹,但听王东这麽说後,邬伟豪此忽然有种不祥的预感浮上心头。
  “让开!”推开挡在门口的邓董华,他没再盯著邬伟豪瞧。顺著人们望去的方向飞速狂奔,快到双杆那片区域的时候,邬伟豪看到双杆旁边用来练压韧带的器械旁围满了女生们,有几个正向体育老师办公室和班主任办公室那跑去。
  加快了速度,心中的不详感越来越强。
  “怎麽了?让我看看?”一头扎进人堆里,结果看到的东西,触目惊心。
  李依依倒在一个女生的怀里,她的头一直流著鲜血,即使几个女生合力用纸巾压住也止不住。
  血染红了她整件校服,也把她惊惶失措的面孔染的面目可怕,整张面孔源源不断地有血淌过,没几块地方是肌肤本身的肉色。她瞪大了双眼,眼中满是惊慌,害怕,嘴巴张得几乎可以塞进一只拳头,血丝顺著嘴唇的流开。
  好像见到了什麽狰狞的东西一样,她不断的发抽,整个身体停不下的颤抖,大口地喘气。看到邬伟豪来了,眼又瞪大了几分,身子抽搐的更厉害了,就如癫痫病人发病。
  费了不知多少力,她好不容易压下一点点发颤的身子,缓慢且带著颤抖地擡起手,她动著几乎僵硬的嘴唇,似乎想尽力吐出什麽言语来。
  其它女生都她这行为被吓得不清,都慌了,不知怎麽办是好。
  白的慎人的手指慢慢擡高,逐渐对准了一个蹲在她面前的人。
  邬伟豪一脸诧异了,这,关自己什麽事?
  但李依依没有听从其它女生惊叫她不用乱动,颤抖地更加厉害,手越擡越高,但一直指向的是邬伟豪这个方向。
  “。。。。是。。。你!”
而 她的手手立马就倒下,整个人也昏了过去。刚才的那些举动,费劲了她最後一丝力气,
  “依依!”女生们见状叫喊地更是大声,哭得更加厉害,她刚才所吐出的话语,被人们给遗弃了。
  “大家让开点,快点把她擡到校医室,有没有打120?没有的快点打啊!”体育老师雄厚的声音传来,女生们才恍然醒悟,立马小心地协助体育老师,把李依依送去医务室了。
  邬伟豪没有跟去,站在原地,神起手看了看,上面沾了一些血迹。
  鲜红鲜红的,看的格外眼熟。
  猛然回头回过头去,身後站著的,是邓董华。
  他没有再看邬伟豪,而是眺望著远方被擡走的李依依。
  神色十分的淡定从容,就好像他早已知道这件事会发生那样。
  他把目光转向了邬伟豪,给了一个十分意味深长的眼神给他。“呵呵。”他笑了,但是是那种让邬伟豪浑身起了鸡皮的冷笑。
  转过身,他把邬伟豪丢在原地,向教室走去。
  一步一步,发出踢踏踢踏的声响。
  顷刻间,充满了颤栗的氛围。
班主任没有像以往一样穿著高跟鞋,画著不算浓但也涂满化妆品的装,而是穿著一身素的黑衣,没有任何的装饰物。踩著白布布鞋,没有发出声响。
  站上讲台,她露出憔悴了不知多少的面容,黑眼圈比邬伟豪那天彻夜不睡的还要大上几倍。
  讲台下的学生一改往日吵得必须老师拿圆规摔桌子才能安静的作风,从头到尾都十分安静,许多人的眼肿了。
  邬伟豪也低下了头,不看众人。
  忘不了李依依昏迷前的那最後一个动作。
  费劲全身上下最後一丝力气,指向邬伟豪这。
  “。。。是。。。你”几乎要吐血地吐出这个词後,终於顶不住,彻底昏过去。
  而当时,邬伟豪身後站著的,是一脸淡定漠然的邓董华,好像他早已知道了整件事的经过。
  邬伟豪用眼角的余光撇过去,只看能勉强看到,当众人都沈浸在悲痛中的时候,邓董华依旧一脸的冷漠,没受到丝毫感染。
  “同学们。”班主任强忍住泪水,用手捂住了脸。
  “李依依同学,在昨天下午体育课的时候。。。”
  “从运动器材上摔下来。。。是。。。头著地。。。”
  哽咽了一声,班主任似乎快要忍不住了,眼睛里有泪水在打转。
  “虽然还是及时送到医院,但。。。因为伤势过重,於昨日傍晚。。。不治。。身亡”
  再也憋不住外流的泪水,班主任失声痛哭,班里的同学又一次陷入了悲痛中,几个和李依依玩得比较好的人,再也忍不住,跑到李依依生前坐的位置,大哭起来。
  李依依长得很漂亮,身形不高但长相清秀,被同学私下评为班花。平时她人缘也很好,男生女生都跟她玩的不错,学习也是在排名表里靠前的那类。
  就这麽走了一个好同学。邬伟豪也十分不开心,毕竟和李依依同学也有两三年了,即使两个人平时不是要好的玩伴,也是处的不错的同学。
  摘掉上课才戴的近视眼镜,左手撑起了头,邬伟豪心底有点难受,是发自内心的那种。又向同桌那边看了眼。
  只见他依然保持著一副面无表情与我无关的冷淡面孔,不多一会,似乎发现了自己在注视著他,他微微咧开嘴,笑了。
  他慢慢转过头,看著邬伟豪。
  一股电流霎时从身上经过,是那种可以电死人的高压电。
  邓董华满意地看著邬伟豪仓皇的移开视线,他的嘴咧的更开了,回过头去,望著讲台上悲痛欲绝的老师,仍然没有说任何话语。
  下课了,邬伟豪慢慢走出教室。
  双手插在裤子口袋里,他想去操场走走,舒缓一下难受的心情。
  李依依的死对整个班级而言是个十分沈重的打击,大家都不大敢相信,如此一个聪慧的女孩,昨天还在班上与英语老师对话课文,今天,就不在了。
  漫步在校园中,走著走著,看著那熟悉的风景,国际标准的四百米操场,青草悠悠的足球场地,沙池旁拍拍立的单双杠,现在,却成了一个花龄少女的葬身之地。
  不知不觉地走到了出事的单双杆处。
  那里已被拉上了警戒线,远远的都能看到地上残余的斑斑血迹,此时已经干了,越看越黑。
  几个穿制服的警察和一些邬伟豪叫得出名字的学校领导在那里谈论著什麽,拉韧带的器械旁,几个一身白的人跪在那里。
  满地的纸钱,几根白蜡烛已烧完了,只剩下地上的干蜡,就像那人的生命一般,已经燃尽。。。
  穿著素衣的两个老人邬伟豪一下就猜出来了,应该是李依依的父母。邬伟豪曾经听李依依描述过她的父母,一对老实勤快的夫妇,“我长大後要好好报答他们的养育之恩”李依依曾经在一篇得了高分的作文里面这麽写。现在,这成了一纸空谈。
  唉,邬伟豪只能叹一口气,这种白发人送黑发人的事情见多了,也麻木了。
  不去想这些烦乱的事情,自己都没顾好。月考又要来了,准备好复习吧!邬伟豪在回班的路上边走边想,一不经意,看到了化学用品储存室。
  这地方好像没看它开过几次门。邬伟豪自言自语道,准备越过它回班,但在过了那扇门时,停住了脚步。
  他有点颤栗地看著化学用品储存室这块牌子下雪白的墙壁。
  就犹如刚被粉刷了一遍,白花花一片没有任何的瑕疵,连一点污点都找不出来。
  不可能。。。怎麽会。。。
  邬伟豪慢慢伸出手去摸记忆中那一块地方,就好像受惊的乌龟把头伸出壳来探查周围有没有危险那样,谨慎小心。
  就如那墙会突然裂开并吞掉他的手,邬伟豪挨到墙的即刻就把手缩回来了。
  感觉没什麽不同,没有颜料涂过的感觉。
  上课铃响了,邬伟豪迅速离开了这堵墙,也把它扔在了脑後,或许昨天真的是自己眼花了吧。
  那个斑点就这麽消失了,如它来时那般神秘。
  也没任何人注意到这些。
  一个舒服的冷水澡後,邬伟豪直直倒在床上,懒得盖被子。
  不知道为什麽,今天感觉特别累,明明体育课已经给停掉了,今天也没讲特别多的内容啊。
  今天一天同学们都没什麽心情听课,老师们便讲的没那麽多内容,作业也没留很多,有的老师直接就不讲课了,比如说班主任,和班上所有人静静坐了一节数学课。
  这倒是这个学期以来除了放假周末外最轻松的一天。邬伟豪有点没心没肺的思索著。
  旁边床铺上的邓董华早就就寝了,此刻平躺著睡的正香,他睡觉时不会打呼噜也不会闹梦游说梦话什麽的,这点邬伟豪对他是十足十的满意,以前曾经和一个打呼噜十分严重的人同寝室,结果刚开始那几天他基本上都得用耳塞才能睡觉,後面习惯了呼噜声才好了。
  睡著的邓董华轻轻闭著那双凤眼,均匀地呼吸吐气,他很喜欢平躺著,每天睡觉都是用这个姿势入睡,通常每天都是他比邬伟豪早睡,也比他早起。
  “好学生呐。”邬伟豪不知第几次对面前这位熟睡的人发出了相同的感叹,起身关了灯,回到床上去抱著那床被单,很快的就入睡。
  四周一片火光,通红通红的,照亮了昏暗的天空。
  火烧著楼下的木柴,发出撕拉的声音,随著越烧越旺向上窜的火,显得格外恐怖。
  整个走廊里除了火燃烧的声音,就剩下学生老师们的呼喊声,还有一些人的惊呼,哭闹。
  人们全部都慌乱了,平时一年才做一次的消防演习早被遗忘了,能跑下去的通道几乎被堵死了,只剩下楼上这救命的路了。
  一群人往楼上挤著,不管是否撞到他人,甚至踩到他人,能离往上迅速涨的火海越远越好。
  初一初二的因为个子小,挤不过那些身强力壮的初三高中生,於是很不幸的被挤出来,摔倒在地,痛哭流涕。
  在人群中疾驰奔跑,如果和那群人挤的话肯定是死路一条,他记得还有另一条路可以逃的。
  学校最近在建新楼,有些楼梯给封了,邬伟豪想起来其中有个一被封的楼梯是可以下楼的,便从人群中挤出,朝和人群相反的方向跑去。
  越跑人越少,看来人们都遗忘了那个楼梯,事实上那个楼梯虽然给封了,但是并没有被拆除,往那里跑是可以下去的。
  火势越来越大,伴随而来的是越来越浓的毒烟,纵使再没消防常识,看情况也应该猜到这毒烟对人是有害的,被呛到几下後,脱下衣服捂住口鼻,只留下一双眼睛辨认方向。
  转了两个弯,过了几条走廊,终於到了最後一条走廊,走廊的尽头,就是那个被几块铁皮封住的逃生通道了。
  “撕”火烧上来了,人们听到这个後反应更是强烈了,呼救声络绎不绝,但是消防车迟迟没有到。这边火势小还没蔓延地这麽快,刚才邬伟豪跑过的地方现在已被烈焰给包围了。
  觉得有点憋不住气了,邬伟豪果断把被烟熏得漆黑的校服随手一扔,恰好丢进了火焰中,顷刻间就化为一丝灰烬。
  握紧了下拳头,没了校服的保护,他觉得那种呛鼻刺耳的感觉又开始席卷而来。甩甩头,闭上眼,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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