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血色禁咒-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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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客厅里,尤金正垂著头思考著什麽,对他来说,是继续学习成为一名惩戒人,还是留在易渊身边做一个普通的血族,是迄今为止遇到的最重要的选择。
  见易渊脸色不虞,尤金没有打扰他。
  易渊疲惫地坐到尤金身边。他知道梵卓的目的不单纯,也知道梵卓的示弱有著刻意的成分,可却无法不受影响。何况梵卓现在的状况,他也无法放心。
  他也会感到恐惧,某天忽然发现,始终在自己身後的人已经消失在这个世界上。
  “易渊,商先生他们快要回来了。”尤金始终看著时间,这时候忍不住提醒易渊。
  易渊的烦躁更甚,如果让弟弟看到梵卓,又是一场麻烦。或者,该让商宗宇把梵卓的力量解开。
  “易渊?”尤金有些担心。
  易渊低叹一声,“尤金,能帮我把梵卓送到车上吗?”
  “好的,易渊要离开了吗?”尤金道。
  “嗯,在易游回来之前。”易渊道,“不过,可能要让你去我那里住几天了。”
  易游回来的正是时候,尤金站在车外,对易游解释说自己要去易渊家里。易游没有怀疑,倒是商宗宇朝车上瞄了一眼,到底没说什麽。
  将雪莉交给易游,又嘱咐了弟弟几句,易渊才下楼,带著一个孩子和一名重伤患回到了住处。生活似乎又回到了之前,像是有一条无形的线,将他们缠到了一起。

  (10鲜币)66真想吃掉你

  梵卓的意识始终是清醒的,但干裂的嘴唇和苍白的脸色证明他的状态实在不容乐观。易渊联系了医生,给他做了进一步治疗,但效果不甚理想。
  “按理说纯血的伤口恢复的很快,但他的自愈能力似乎比其他纯血要差。”医生并不知道梵卓的身份,更不清楚他能力受制,显得有些疑惑。“而且无法确定造成伤口的武器性质,没有对应的办法,只能用最基础的治疗。”
  易渊对这样的结论并不意外,将医生送走,他为自己冲了杯咖啡,又倒了杯温水,送到梵卓面前。“吃药。”
  “如果你肯看著我说的话,我会更情愿一点。”梵卓微笑著接过温水和药片,可在服药之前,还是下意识地皱了皱眉。身为高等纯血,他几乎没使用过口服药。
  易渊似乎是要监视他服完,既不和他对视,也不离开。
  梵卓有些笨拙地将药含入口中,随著温水咽进喉咙。“如果这时候你可以吻我一下就好了。”
  易渊冷著脸转身,像是完成了任务就要直接离开。
  “易渊。”梵卓开口叫住他,“既然尤金也来了,你是要和我谈他的问题吧。现在能让尤金过来吗?”
  易渊犹豫了一下,可看到梵卓依旧微笑的表情,阻止的话就没能说出口。“我会告诉他。”
  尤金倒是很积极,立刻进了房间。易渊也知道梵卓的意见很重要,并不去打扰,而是尽量静下心来处理工作。
  两人谈了很久,等尤金从房间里出来,已经是晚餐的时间了。
  易渊解下围裙,尽量忽略掉尤金诧异的眼神。虽然有一体机,但梵卓毕竟情况特殊,只能给他单独做了一份。不得不说,这样的形象让易渊不太习惯。
  “帮我拿给他送到房间里。”易渊将食物推到尤金面前。
  尤金乖乖服从了,易渊没有立刻问他的去留,他也没有主动提起,不想破坏这样温馨的气氛。当然,易渊的厨艺有限,能做出梵卓的食物已经不容易了,他自己和尤金吃的还是一体机做出的单调的味道。
  “原来……易渊还会做饭啊。”尤金小声道,“其实我也懂一点的,下次让我帮忙好不好?”
  “当然可以。”易渊微笑道,“我很少进厨房,说不定还要你教我。”
  尤金开心地笑了笑,又想起了什麽。“哦,梵卓先生知道晚餐是易渊做的,说一定会全部吃完的,虽然效果可能一般。”
  “效果一般?”易渊疑问道。
  “普通的食物虽然也有营养,不过对纯血来说是不够的。”尤金解释道,“梵卓先生恢复得那麽差,我想他大概是饿了吧,毕竟血族还是要……”
  吸血!易渊立刻明白了尤金的意思,虽然生理上反感,但还是问道:“你们都是怎麽吸血的?”
  尤金虽然生活的不好,毕竟是纯血,对这个话题很熟悉。他之前的血液是看守他的人提供的,完全不知道血液的来源。不过纯血对血液十分挑剔,量却需要的不多。
  易氏旗下的制药企业也在制造血液替代品,多少也有些了解,纯血几乎是不接受人造替代品的。如果真是这样,就要考虑其他途径去找新鲜的血液了。
  晚餐过後,尤金主动道:“易渊,关於我的事,能再给我一点时间麽?我可能还要再考虑一下。”
  “当然,重要的决定还是慎重一点。”易渊自然道。
  看著易渊进了梵卓的房间,尤金的表情瞬间垮了下来。的确去留是很重要的决定,可刚刚的话更多的是梵卓的意思。
  尤金也有自己的小心思,如果梵卓真的和易渊在一起,他既不需要放弃自己的责任,也能和最喜欢的易渊在一起了。因此对於梵卓拖延时间的行为,他也默认了。
  易渊进门时,梵卓刚好吃完晚餐,“谢谢你特意为我做晚餐,味道很好。”
  “我自己的水平我自己清楚。”易渊当然不会相信。
  “可是只要是你做的,对我来说就是最好的美味,毕竟是第一次享受到这种待遇。”梵卓轻松地说著情话,“很多时候,感情和理智是矛盾的,你应该清楚的,易渊。”
  正因为清楚,所以才不愿意从梵卓口中听到。“光吃这些是没用的吧,你是血族,多少也需要鲜血的吧。”
  梵卓挑眉,“尤金告诉你了?”
  “那不重要,重要的是鲜血究竟能不能帮你恢复身体。”这才是易渊在乎的。“如果需要的话,我去血库……”
  “不可能!”梵卓忽然打断道,“易渊,你明知道我爱你,在尝过你的味道後,我根本不可能接受其他人的血液!”
  易渊怔住,原来从很久之前,梵卓就没有再接触过其他人的血液了麽。不管是支撑梦境还是现在抵抗危险,无疑都是巨大的消耗,可梵卓却始终忍耐著。
  “我承认吸血对我的身体有好处,可如果不是易渊就绝对不可能。”梵卓悠然道,“只是现在的你,应该不会让我碰吧。”
  易渊眉心拧出一道深痕,始终站在原地。现在的他已经不排斥被梵卓吸血的事,可是要完全接受也很困难。正在犹豫的时候,忽然身体一歪。
  梵卓不知道哪里来的力气,突然将易渊拉到怀里,翻身压到身下。不等易渊挣扎,就主动道:“易渊,我饿了。”
  “开什麽……”
  “别说话。”梵卓的指尖轻触易渊的唇,“我现在很虚弱,只要用一点点力气就能推开我。如果讨厌的话,直接拒绝就好。”
  祈求般的话语让易渊心中一痛,尽管知道梵卓对自己的欺骗,可在感情上,自己并没有被背叛。正是这样深情的梵卓,让自己接受了他的爱意。
  就像梵卓说的,只要推开他就好了,可为什麽,身体完全做不出抗拒的动作。
  皮肤被刺破,疼痛的感觉只是一瞬间,接踵而来的是深入骨髓的甜美触感。比梦境中的真实百倍,也醉人百倍,让他根本无从摆脱。
  舌尖带来刺痒的触感,易渊听到梵卓的声音:“易渊,真想吃掉你。”

  (10鲜币)67泡个澡

  易渊的意识有些模糊,身体似乎被温暖的水流包裹著,全身心的放松中满是舒适与惬意。他隐约听到梵卓的声音,没有费力去理解,身体已经预知了梵卓下一步的动作。
  “嗯……”易渊发出一声细微的低吟,像一只优雅的天鹅,扬起他高傲的头颅,展示出颈部优美的曲线。
  “这可真是……”梵卓的呼吸急促起来,舌尖恋恋不舍地在白皙的皮肤上流连。对纯血来说,几乎没有什麽比恋人的鲜血更具有吸引力了,可偏偏易渊还在一次次地挑战他的底线。
  刚刚的齿痕已经愈合,梵卓看著滑腻皮肤下浅浅的青色血管,终究没有再咬下去。幽怨地叹了口气,梵卓在易渊耳畔道:“我该感谢你对我的信任吗?”
  易渊已经恢复了清醒,只是身体依然倦怠著,甚至留恋著梵卓的体温。“已经够了?”
  “我怕再这样下去,会控制不住自己的欲望。”梵卓亲吻他的耳垂,“而且你的身体更重要,再吸下去你会受不了的。”
  易渊也意识到现在的姿势不妙,他推开梵卓,起身的时候有些眩晕。
  “不舒服就多休息一会儿。”梵卓从身後揽住易渊的腰,下巴枕在易渊的肩上,亲昵地说著。“哪怕不能吃掉你,多亲近一会儿也是好的。”
  易渊不敢太用力,动了动肩膀,却没能挣脱梵卓,皱眉道:“放开,你的伤还没好。”
  “伤好了就可以?”梵卓主动放开了易渊,好整以暇地看著他。那样的眼神似乎很温和,却又隐藏著一丝势在必得,让人分不清他的真实意图。
  易渊没有回答,他知道某些时候吸血的行为会刺激性欲,现在自己的身体正在渴望著梵卓的气息。无论如何,继续待下去都不是明智的选择。
  “尤金的事,他还要考虑一段时间,在他做出决定之前,你就暂时留在这里。”说完,易渊不给梵卓回应的时间,直接离开了房间。
  梵卓低笑一声,双眼漫起血色,眼神却始终温柔。
  尤金很发愁,他甚至比两位当事人自己还要在乎他们的关系,所以当看到易渊带著梵卓的气息出来时,他隐约明白了什麽。
  对他来说,做决定不是很困难的事情,困难的是那两人有复合的希望,却始终停留在原地。如果说之前对易渊的隐瞒是出於对惩戒人的畏惧,那现在算得上主动同流合污了。
  “我觉得这麽欺骗易渊不好。”尤金鼓足勇气,终於当著梵卓的面说了出来。
  “现在我能动用的力量,不超过原本的五分之一。”梵卓却另起了一个话题。
  尤金觉得他是在回避自己的问题,却听梵卓道:“等你能在这种状态下赢过我,才有资格对我的决定发表意见。”
  尤金身体一僵,用天生的强大直觉判断出,现在自己面对的是那个暴躁又暴力的“亚尔林”,明智地压低了声音。“可是也不需要延缓伤口的愈合……”
  “这是我的问题,你的任务是让易渊习惯你的存在。”梵卓毫不在意,“对於一个家庭来说,孩子是维系家庭的必备要素。”
  尤金对自己的定位有些不满,不过留在易渊身边也是他的愿望,还是配合一点的好。
  “看来你变了不少,易渊的确能改变别人。”梵卓指尖一点,“不过在你决定抛弃血族的高贵血统之前,都必须跟我学习惩戒人的知识。”
  易渊从公司回来,最先看到的就是一片狼藉的书房。尤金的脸涨的通红,根本不敢看易渊的脸。“抱、抱歉,我不该在书房里实验法阵的。”
  易渊将不小的书房转了一圈,储存重要文件的光脑没有受波及,房屋本身的损伤也很小,损失最严重的要数他再熟悉不过的柜子。里面摆放的东西绝大部分都碎裂了,而且看上去很难复原。
  “这真的是你做的?”易渊锐利的视线紧紧锁在尤金身上。
  “是的,真的很抱歉,我会赔给你的!”尤金身体弯成一个直角,态度十分诚恳。
  易渊第一次不留情面地将尤金训斥了一通,他既然答应过要将尤金当做“自己人”对待,就不会在教育方面让步。另一方面,他也知道尤金没有说实话。
  “是你让他破坏那些东西的?”易渊直接找到梵卓。那些是盛熙留下来的东西,最希望它们消失的当然是面前这个男人。
  梵卓没有直接否认,“是我要求尤金联系法阵的,不过选择哪里作为练习场地,不是我能控制得了的。”
  易渊气闷,拒绝了和另外两人共用晚餐。直到完成了一天的工作,泡到舒适的浴缸里,易渊才发现自己的行为有多幼稚。只是遇到尤金和这样的梵卓之後,自己越来越像个正常的“人”。
  玻璃门外忽然传来衣物的摩擦声,易渊身体一紧,“谁?”
  “是我。”梵卓完全没有客气的意思,直接拉开了玻璃幕门,在氤氲的雾气中朝易渊扬了扬手中的酒杯。
  梵卓脱去了上衣,露出还缠著绷带的精壮身体,下身则是柔软贴身的丝制单裤,完美勾勒出了腿部的线条。他单手带上门,另一只手举著一杯红酒,慢慢靠过来。
  “出去!”易渊冷下脸道。
  “我是来赔罪的。”梵卓似乎喝了些酒,语气有些飘忽,他凑近易渊,肆意打量著易渊赤裸的身体。“宝贝儿,你真美!”
  易渊意外地看著梵卓那对红色的瞳仁,心里产生了几分慌乱。这是亚尔林,易渊无比肯定。这些天来他的性格都以温和的梵卓为主,而霸道的亚尔林已经很久没这麽张扬的出现过了,让易渊有些措手不及。
  “我承认是我唆使尤金干的,所以特地来道歉。”梵卓再次举起了酒杯,“不过既然来了浴室,我想还是顺便泡个澡比较好,不介意吧,我的爱人?”

  (10鲜币)68舌尖的抚弄

  怎麽可能不介意!一眼冷凝的神情说明了他的回答,可惜梵卓完全不在意易渊的冷淡,俯身贴近朝思暮想的薄唇。“要喝酒吗?”
  易渊别开脸,显然已经处於愤怒的边缘,只是水中赤裸的身体让他的怒意不太有说服力。
  兴许是受了酒精的刺激,梵卓完全恢复了专制的本性。不顾易渊的拒绝,直接将红酒含入口中,捏著易渊的下巴渡了过去。
  易渊不是毫无准备,可他现在的处境限制了自己的行动,最终还是被喂了一口红酒。那是易泳托人捎来的礼物,原本他打算和易游分享的,却被梵卓发现了。
  “味道不错。”梵卓单手撑在浴缸边上,视线肆无忌惮地打量著易渊的裸体,眼中欲望渐盛。
  易渊抹去唇角溢出的酒液,推了推梵卓。当然,他控制了自己的力道,避免影响到梵卓的伤口。“让开,我要出去。”
  “出去做什麽,你才刚进来没多久吧。”梵卓并不想退让,反而靠得更紧了,似笑非笑地说著,“别因为我破坏了你泡澡的好心情。”
  被这样的目光打量著,易渊当然待不下去,直接站了起来。晶莹的水珠划过细腻的皮肤,还不等梵卓看清,便朝外走去。
  梵卓当然不会任他逃走,手臂一横,将一只脚迈出浴缸的易渊收进怀里。“我来帮你擦背吧,别乱动,你应该不想让尤金闯进来吧。”
  易渊怒气冲冲地瞪了梵卓一眼,只是配上泛红的脸颊,更像是在对他撒娇。在梵卓的威胁下,易渊重新回到了水中,只不过身後多了一个人。
  易渊第一次抱怨起浴缸的尺寸来,梵卓坐在他的身後,双腿放在他的两侧,让他觉得自己被梵卓包围了。
  “别动,我来给你擦背。”梵卓的语气温和了些,拿过一旁的沐浴液,鼻尖一动。“我喜欢这个味道,你看,我们在这方面也很合拍。”
  “要做就快点!”易渊不耐烦道。
  “好。”梵卓似乎从强势的状态中解脱出来了,轻柔揉著易渊的背部。“以前都没注意过,这里……有一点小伤疤。”
  “很多年前留下的,我被血族绑架过。”易渊平淡道。身後的皮肤被梵卓触碰,让他不自觉地回忆起曾经有过的缠绵。幸好梵卓的话转移了注意力。
  “血族……”梵卓的语气中带了一丝冷意,“为什麽不消除掉,应该很容易的吧。”
  “没有必要。”易渊自然道,“对我来说没有影响。”
  “可是我看了会难过。”梵卓的指尖在细小的伤疤上轻点,“我的易渊是全世界最完美的存在。”
  易渊呼吸一滞,倒不是因为梵卓的赞美,而是梵卓认真的语气。在梵卓的心里,自己的确是最完美的,这样的认知让他无所适从。
  “唔……你在做什麽?!”身後忽然传来柔软的触感,易渊的身体立刻紧绷起来。
  “亲一下。”梵卓伸出舌尖,在小小的伤疤上舔了舔,“这样……伤疤说不定会消除。”
  “怎麽可能,都那麽多年了……”易渊的话音越来越弱,他感觉自己的身体有些发热,意识也有些模糊。“你给我喝了什麽?”
  “红酒,还有一点点安神剂。”梵卓撩起温水,冲去易渊身上轻盈的泡沫。“别担心,我只是想让你放松一点。”
  温热的水流,熟悉的体温,轻柔的抚触,这样舒适的体验让易渊感觉到了倦怠,却并没有失去身体的控制权。他选择了相信梵卓的话,但是被迫服药并不是多麽美好的体验。
  梵卓没有太过分,他只是认真洗过易渊的上身,当手指接触到柔韧的臀部时,却被易渊按住。“够了,我要出去。”
  这一次梵卓没有拒绝,他取过浴巾,将易渊包裹著抱起来,直接送到了卧室。取来暖光烘乾机,梵卓修长的手指挑起易渊的黑发,一点点将湿润的发丝烘乾。
  倦意袭来,易渊很快就摇了摇头,示意梵卓离开。梵卓放心手中的机器,倾身在易渊唇上落下一个浅尝辄止的吻。也许是这样的吻很温馨,也许是梵卓的眼神太温柔,易渊并没有拒绝。
  亲吻渐渐下移,梵卓的唇一寸寸滑过易渊的皮肤,下颌、颈部、胸口、腰腹,带著些欲望的味道,却又虔诚得近乎膜拜。
  梵卓偏过头,低声道:“你不需要这样。”
  “爱情使人卑微。”梵卓又在易渊的小腹落下一吻,“我爱你,所以只能祈求你的怜悯。”
  易渊想,是酒精的原因,让他觉得梵卓竟然那麽脆弱,连他的心也为面前的男人疼痛起来。
  “易渊,易渊……别逃。”梵卓的手臂绕过易渊的腰侧,小心地环抱著他,呼吸散落在易渊的小腹。“我想要你,都快要想疯了。”
  易渊感觉得到,梵卓对自己毫不掩饰、却又极力克制的欲望。而他自己,也对这样的渴求产生了回应。
  赤裸的身体没有任何遮挡,梵卓低下头,唇角在易渊腿间吻了吻。
  “唔!”已经挺立的敏感被触碰,易渊发出一声低吟,立刻抿住双唇,却无法控制身体越来越高的温度。
  见易渊没有抗拒,梵卓不再犹豫,缓缓伸出舌尖,沿著茎身一点点舔舐。私密部位似乎还带著沐浴液的香气,梵卓心里没有丝毫抵触,甚至觉得面前越来越硬挺的部分有些可爱。
  易渊似乎很敏感,只是这样的触碰就让他无从招架,手指紧紧抓著身下的床单,试图转移自己的注意。然而这又怎麽可能忽略呢,不止最敏感的顶部,整个柱身,甚至是下面的囊袋也被细心地侍弄,全身的感觉都集中在那里,让他根本无从抗拒。
  易渊的经验不多,除去曾经失败的婚姻,他的全部都交给了梵卓,而且更多的是在虚幻的梦境中。现实的感触比梦中强上很多,以至於仅仅是舌尖的抚弄,就让易渊有了濒临高潮的感觉。

  (10鲜币)69抱紧我

  易渊终究无法在沈默下去,色厉内荏地抓著梵卓的肩膀。“停、停下。”
  似乎察觉到易渊的窘迫,梵卓没有再紧逼下去,而是抬起头仰视著易渊,犹如在仰望自己的神只。“易渊,可以吗?”
  恼怒、不甘、心疼和隐约的爱意,最终都化成了一声若有若无的叹息。易渊知道,自己还是心软了。
  得到默许的梵卓眼中闪过一道明亮的光彩,像是得到了世界上最珍贵的宝物。“相信我,这个世界上不会有谁比我更爱你。”
  “我不需要别人的爱。”易渊这样想著,却没能说出口。品尝过相爱的滋味,怎麽还能甘心回到孤独之中呢。何况身体还在欲望边缘挣扎,他根本说不出话来。
  这一次,梵卓没有再循序渐进,而是直接将易渊胀红硬挺的性器含入口中。光是这样还不够,梵卓的头部上下移动,舌面抵在敏感的顶端,让性器在口腔中来回摩擦。
  “嗯……”易渊试图掩饰自己的激动,但灼热的体温和时不时溢出的压抑呻吟将他的情形暴露无遗。
  最敏感的部位在温暖的口腔中出入,舌面细小的可以忽略的味蕾却成了最大的折磨。每一次进出,都像是有无形的电流从胯间蜿蜒到身体的每一个角落。易渊甚至不敢去看服侍著自己的梵卓,唯恐一个画面就将自己逼到顶点。
  抗拒终究是徒劳的,梵卓现在唯一的目标就是让易渊享受到极致的情欲。尽管没什麽经验,他还是无师自通地掌握了易渊最无法忍耐的角度,渐渐加快了吞吐的速度。
  淫靡的水声被急切的心情扩大成数倍,在旖旎的卧室中回响。梵卓口中的津液沿著柱身滑落,浸湿了易渊的会阴和隐藏在沟壑中的穴口。
  原本紧闭的嫩红入口正缓缓翕动著,美妙的褶皱不时舒展开来,像是等待著什麽粗硬的东西贯穿它、占有他、蹂躏他!梵卓知道这是自己的错觉,还是忍不住将手指探了过去,试探著在穴口揉了揉。
  敏感的穴口猛然一缩,又立刻舒展开来,似乎在邀请梵卓的进入。那样柔软、灼人,似乎只要轻轻一按,就能享受到易渊销魂的内部。
  易渊感觉到了後穴的异样,却没有能力去理会。他甚至主动将双腿分得更开,让置身与自己腿间的梵卓能更肆意地享用自己的身体。
  他不想成为欲望的傀儡,却不会视之为洪水猛兽。唯一令他介怀的是梵卓,只要放开了对梵卓的不满,他也会享受这个过程。
  穴口顺利地吞入了梵卓的手指,内壁像是吸吮般缠了上来,试图用手指缓解内部的空虚与燥热。梵卓吞吐的动作顿了顿,随即又添了一根手指。
  这次有些困难,易渊像是有些难耐,双腿颤抖了一下,在光滑的床单上蹭了蹭,无声地催促著。梵卓低笑一声,先是浅浅退出,等到小穴忍不住微微张开,才顺势将另一个手指也送入温热的内部。
  重新含入易渊满是水光的性器,这一次梵卓没有留情,而是急促地吞吐起来,舌尖更是灵巧地钻弄顶端的小孔。另一边,已经被紧紧包裹的手指随著他吞吐的频率,一次次揉按著敏感的那一点。
  “不、不行!”易渊终究还是惊叫出来,慌乱地去拉梵卓的手腕。然而不等指尖触到梵卓,一道强烈的酥麻快感便冲上头部,将他的思维绞得粉碎。“梵卓……唔啊!”
  眼前闪过一道白光,易渊觉得一瞬间自己的灵魂脱离了躯体,漂浮在柔软的云团上。然而下一刻,就被全身的酥麻唤醒。他的眼睛有些湿润,朦胧著看向梵卓。
  梵卓将易渊的全部咽了下去,意犹未尽似的舔了舔嘴角。“你知不知道现在自己的样子,让人想狠狠的蹂躏你。”
  易渊没有明白梵卓的意思,他还高潮的馀韵中徘徊,理智还没有回笼,只是在梵卓火焰般的目光中察觉到了一丝本能的畏惧。
  “可是现在,我又怎麽舍得那麽对你呢。”梵卓自言自语地说著,直起了身体。他的绷带有些松散,被他干脆地扯下扔到一旁。腿上已经开始愈合的伤口被他忽略了,柔软的睡裤被褪下,露出早已粗硬的凶器。
  易渊的身体还软著,他无力地动了动唇,似乎在念著梵卓的名字。
  男人抽回手指,手臂绕过易渊的膝弯,将他的双腿抱了起来,让两瓣挺翘的臀分得更开。骤然失去了侵占物,穴口依然张开著,露出一点粉色的嫩肉,显得无辜而诱惑。
  大概是压抑到了顶点,梵卓挺入的动作算得上粗暴,硬生生挤开小小的肉穴,将自己尺寸过大的凶器直直捅到了底,才稍稍满足似的呼出一口气。
  “痛!”易渊身体一僵,下意识地想要躲避,却被下身带起的疼痛逼得一动不动。神智在疼痛中清醒过来,意识到现在的处境,易渊尽量平复著急剧加速的心跳,尽量让自己的声音显得平常些。“……慢一点。”
  “好。”简简单单一个字,从梵卓的口中说出来,就像是经过了千百年的沈淀,成了即使隐藏的笑意也无法打破的安稳。
  没有要求更多,梵卓只是不紧不慢地在身下渴望的身躯中驰骋,感受著易渊的每一丝悸动。疯狂的欲望再次被掩藏起来,只是贪婪地吻著易渊的唇,一遍又一遍。
  已经高潮过的身体再次有了反应,梵卓适中的力道反而成了一种折磨。易渊的发丝被汗水打湿了,水光潋滟的双眼仿佛带上了一层朦胧的爱意。他偏过头,躲过梵卓又一个热切的吻,低声道:“再……快一点。”
  梵卓眼中的红芒愈加耀眼,他低声道:“抱紧我。”
  这一刻,易渊忘记了曾经经历过的一切,只剩下一个单纯的念头:面前这个人,深爱著自己。
  手臂环上梵卓的肩,易渊没有机会再多说什麽,只剩下克制不住的快感与呻吟。身体的碰撞声、摩擦声在房间里回荡,似乎永远没有尽头。作家的话:我发现写H的时候永远是前戏多……从某种角度来说,这也算修成正果了吧~

  (9鲜币)70躲避

  易渊睁开眼睛的时候,还以为天没有亮。室内的光线很暗,窗帘严丝合缝地遮住了窗外的景色。令他意外的是,梵卓竟然还在睡。
  梵卓侧著身体,手臂横在易渊腰间,紧实的双腿虽然掩藏在被子下,却紧紧贴著易渊的身体,实在是充满独占欲的睡姿。他的呼吸很轻,似乎随时都可能醒来,散落的绷带下,隐约看得到暗色的血迹。
  易渊心里叹了口气,昨晚实在不该意乱情迷地屈从,尤其是在对方还是个病人的情况下。
  梵卓修长的睫羽抖动了一下,缓缓张开了双眼,墨蓝的双瞳因为黑暗显得更加深沈。他似乎还没有完全清醒,只是自然地露出一个慵懒而满足的笑容。
  易渊脸颊一热,他还是第一次面对这样的场景,而昨夜的疯狂记忆更是冲破了牢笼,叫嚣著自己的存在。
  “再睡一会儿。”梵卓揉了揉易渊的腰,低声道。
  易渊这才察觉到身体的酸痛,尤其是腰部和後面,勾起一阵阵的疲惫。如果不是长期养成的习惯,也许他真的会和梵卓一起再睡下去。
  推开拦在腰间的手臂,易渊半坐起来。“现在是什麽时间了?”
  “大概是中午,阳光很刺眼。”梵卓在昏暗中敲了敲床头,立刻有光线将时间映在墙壁上。“我不用急,尤金会自己做午饭的。”
  易渊看了眼时间,忍住不把目光投向梵卓。纯血基本上是不会畏惧阳光的,可梵卓连这点微弱的阳光都觉得刺眼,他之前居然都没有意识到。
  易渊坐直身体,滑落的被子下露出赤裸的、有些纤瘦的上身。也许是因为梵卓几乎不停地在亲吻这具身体,白皙的皮肤上还散布著浅浅的吻痕,平添了几分诱惑。
  “……衣服。”易渊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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