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兽人王子与不夜神-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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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呵……那可是要出租费的。”方跃说得得瑟,不料刚进门的宁家悦听见了,走上前就是一个爆栗。“哎哟!”
  
  希声在这边闷笑,“家悦,明天来帮忙吧,整一颗好色大萝卜,整蛊游戏,你和我哥的最爱。”
  家悦点头答应了,问他要准备什么,希声想了想说:“有没有一种药能让人下半身不遂……呃,就是暂时失去那种功能的。”
  
  方跃就听见身边的家悦凉飕飕地勾起嘴角,笑道:“当然有了,专门为用心不专的臭男人打造,免费试用!”说完还瞟了方跃一眼。
  
  不就是昨天请了一小警花吃饭么,那是工作餐啊工作餐,方跃在心里泪流满面。
  
  和那头商量完毕后,希声把计划对沉夏再详细地说了一遍,沉夏默然点头,挥舞起小猫爪,也是一脸愤然。哼哼,等着吧猥琐大叔,你害我不浅啊,看我整不死你!
   

作者有话要说:于是,其实是反攻未遂,噗!
某些童鞋的愿望被满足了吧,灭哈哈……因为和谐,本宫只能这般尺度了,应该还好,不至于被举报吧?写肉真辛苦啊,来来,快来奖励我吧!




17

17、第十七章 。。。 
 
 
  因为有Devil Lover经纪人的帮忙,希声拿着一张工作证进入了电影《不能说的事》新闻发布会的后台。他背着一个双肩背包,戴着鸭舌帽,故意把头发弄得很乱,让刘海搭搭在额头上,打扮得像哪个明星的助手。
  
  看到后台的人都在各忙各的,希声取下背包,一拉开拉链,一个蓝灰色的小脑袋就冒了出来,对着希声轻声喵了一声,矫捷地窜出。他蹲在地上双腿前撑,弓起身子,炸起尾巴,伸了个大大的懒腰。
  
  随后,希声对他指了指对面的一间化妆间,沉夏心领神会,迈着悠闲得猫步,刺溜一声窜到了门边。希声左右看看无人,用力地敲了敲这扇门,然后迅速转身离开,装作路过的一般,其实是躲在了对过的楼梯口处。
  
  几秒钟后,门被打开,一位妆容略显妖冶的女艺人往外看了看。正奇怪怎么没人呢,她就觉得脚边毛茸茸的一痒,低头一看,却没看见任何东西。
  
  “咦,真是奇怪了。”她小声嘀咕一句,关上了门,没有发现已经钻进了沙发下的沉夏。
  一只猫想要躲起来,又不发出声音,那是怎么也不会被人发现的。
  
  沉夏偷偷摸摸地跑进来,是要做什么呢?他可不是随便找个明星,期望能遇上那个目标人物的,实际上选择眼前的这位女明星是有着格外充分的理由。她和韩孜婷,以及之前其他受害的几个女艺人一样,在去年年初都曾参加过一次地下慈善舞会,这是宁家悦昨晚黑了他们的目标人物——金融投资商何璧苏的笔记本电脑,得到的信息。
  
  是不黑不知道,一黑吓一跳,何璧苏这个男人自从青年时代炒股票发迹后,做起了金融投资生意,几乎是当下哪个行业火他就做什么,而房地产和娱乐业是他目前涉足最大的行业,每年投入的资金超过几十亿。他背景也大,黑白两道都有人脉,因此就算这人如何好色,恶名在外,也没什么人敢动他。反而,是只要知道他看上了哪家的小明星,制片商就想方设法帮他得偿所愿,有钱能使鬼推磨么,何况在这些人看来是双赢的交易?
  
  知道了这点,希声和沉夏就更加义愤填膺了,心说自家老爸那可是凭实力一步步熬上影帝位置的,不也没通过潜规则上位么?当然他从出道起就运气好,但实力也是不容小觑的,背后的艰辛却没有几个人知道。然后有些人在这个圈子里,自己没有多大实力,却总想仅凭运气和几个投资商的跳板就一飞冲天,那迟早跌下来摔死!
  
  季雪茗的情况是有些特殊的,人家已经很红了,不愿意被染上那些乱七八糟的颜色,只是因为个性太傲而陷入了某些人的陷阱圈套,那真是倒了血霉了。这些人的确是缺德到家了,而且不是别人,都是他认识的前辈或后辈,平日对他恭敬巴结,背地里却对他伸出一只脚,将他绊进了无底深渊。
  
  也得亏何璧苏是个多疑的人,把当初被他拉下水的人都列成名单,每次往来都有记录。一不做二不休,宁家悦黑进去的当时就输出了名单,交给了希声和方跃一人一份。
  
  方跃发送到警局一核对,嘿,名单上的女艺人已经死了所剩无几,就剩下一个。
  
  这一个也巧了,便是今天新闻发布会上这部电影的女主角。不用说她就是何璧苏点名加入的,名叫苏凝。
  
  希声当即就把计划稍稍一变,在沉夏的脖子挂一个小纸牌,想办法让它进入她的化妆间。他们的合作默契失足,整个过程中没出什么问题,沉夏这会儿就在想,把脖子上的小纸牌搁在哪里合适呢?
  
  蹲在沙发后的角落的左瞅瞅,右瞅瞅,沉夏看准了一个好地方——苏凝的手提袋。
  
  她刚从里面拿出了手机发短信,手提袋还没有关。
  
  见她一心一意发短信,且目不斜视,沉夏觉得时机不错,赶紧猫着身子从一排柜子下钻过去,轻轻一跃跳上了椅子,两只前爪捧住脖子上的硬纸片往下使劲拉,眯缝着眼,串着纸片的松紧带就脱了下来。
  
  然后沉夏迅速地叼着纸片扔进手提袋,便无声无息地离开,找个暗处猫着了。
  
  几分钟后苏凝用完了手机,眉眼带笑地起身,准备把它放回手提袋。她把手机往里一扔,正准备关上,一眼看到了那张洁白的纸。
  
  抽出来一看,苏凝的脸色立刻变了,“这,这……这不可能!”
  
  她惊恐地冲到门口,打开门往外看了看,神色惶然地问距离最近的工作人员,“刚才,有人进了我房间吗?”
  
  工作人员都摇摇头,“没有啊,苏小姐不是怕人打扰么,我们都还拦了不少人呢。”
  
  苏凝的脸色更差了几分,回到房里时再也坐不住了,拿起电话拨通出去,“……是我,我刚才看见了一个不得了的东西,你能来一下吗?什么,没空?你以为谁想缠住你不放啊……你混蛋!这件事跟季雪茗有关,你自己掂量掂量,到底来不来?”
  
  说完,她气急败坏地踢翻了脚边的纸篓。
  
  沉夏眯着眼睛盯着她,不用猜,她十有八九打电话给何璧苏了。何先生这名字起的好啊,璧苏必输么,就算他手能遮天,只等着证据确凿,他就绝对跑不了了!
  
  而他们在那张硬纸片上写了什么呢?
  不过一句话:该死的只剩下你一个了。
  
  十几分钟后,何璧苏敲开了房门,苏凝一把将他拉进来,顿时惊慌失措地喊道:“怎么办?是他,是他!季雪茗来了,他来找我索命了!”
  
  何璧苏一瞪眼,连忙捂住她的嘴,“你疯了,生怕别人听不见?到底怎么回事,你先给我说清楚!”
  
  苏凝总算冷静下来,把纸片拿给他看,但仍然是一脸的骇然,战战兢兢瞅着四周。
  “哼,糊弄人的把戏,恐怕是谁故意吓唬你的……慌什么?那件事,现在除了你我,还会有谁知道?”何璧苏倒还十分镇定。
  
  “可是,你忘了孜婷她们是怎么死的了?!”苏凝现在已经完全相信,她们的死一定和季雪茗有关,即便不是季雪茗的诅咒作祟,那就是……难道季雪茗没死?
  
  何璧苏这时也有些紧张了,他做的亏心事可不少,但从来没遭过什么报应,这是他第一次感受到了异样,但他断然不相信什么季雪茗的诅咒,他更怀疑是有某个知情人在操纵这一切,甚至做这些都是为了在最后威胁他。
  
  “苏凝,这个片子你还是不要拍了,去国外躲躲吧。”沉默了片刻,他忽然说。
  
  苏凝虽然慌乱,但也看出了他那抹怀疑的眼神意味着什么,轻轻一笑:“出国?你说的可真轻巧,我为这部电影付出了多少你不是不知道吧。”
  
  “那你不走,能怎么办?”留着她可是颗定时炸弹。
  
  “不,我不会走的!”苏凝的态度很是坚决,“现在我们是在一条船上,你多派几个保镖来保护我,再派私家侦探去查查这件事不就行了!”
  
  跟着,就是两人开始讨价还价,商量怎样应对。
  
  沉夏一直藏在暗处仔细听着,听了半天,总算依稀知道了他们口中所说的那天是指的季雪茗自杀之前的某天。那天,她们几个女艺人合手捏造了一个电视台节目的通告,因为都是同公司的艺人,又煞有介事地搬出了经纪人的行程计划和高层领导的批文,季雪茗便在公司停车场被她们拉走了。
  
  他原本想打电话给自家经纪人核实的,但与此同时,有另一位女艺人缠住了他的经纪人,还不小心摔了他的手机,这通电话就一直没通。途中,他还打电话给了另一个人,但却被拒接了。也是凑巧季雪茗那天心情不好,就没有多想,跟着她们到了目的地……
  
  后面的细节,这两人倒是没有在言语中提到了,但沉夏觉得这就已经够了!
  
  如此计划周详的合谋圈套,还是被身边的人出卖,换了谁都不一定觉察的到吧。沉夏现在很能理解那个为季雪茗报仇的凶手了,不论他是如何知道这件事的,心里的悲愤和震惊一定无以复加……如果他还是季雪茗爱人的话。
  
  是的,沉夏一直认为有这种可能性,若不是有这层深刻的感情因素在里面,任何一个得知了真相的人都应该首先报警或请求他人帮助,而不是私自报仇。
  
  又过了一会儿,新闻发布会要开始了,工作人员来喊何璧苏和苏凝。沉夏摇了摇尾巴,顺着沙发底下先溜出了门,别小看他,他可是一只会开门的猫!当然,那是因为刚才工作人员没关紧门。
  一路小跑着窜出后台,沉夏直接钻进了主席台下面,守株待兔。
  
  今天这只兔子,可是只黑心兔,也不知道宁家悦把药下了没,据说这药有副作用,等下就会发作。沉夏点点头,心说宁家悦是他徒弟啊,徒弟办事他放心。
  
  没过多久,外面传来掌声和各家媒体扛着鸟枪大炮发出的响声,沉夏就地磨爪子,冷笑着做好了准备。一阵拍照和简短的介绍过后,影片的主创人员和投资商、制片人开始慢慢入座。直到看见了何璧苏的鞋子,沉夏眯着眼跑过去,笑眯眯地蹲在他脚下。
  
  台下,希声此时扮演成一位记者,找准机会将话筒递到了何璧苏面前,“请问何先生,这部影片名叫《不能说的事》,那么您也有什么秘密,欺瞒了所有人吗?”
  
  何璧苏挑眉看他,却看不清他的长相,清了下喉咙正准备回答,突然觉得下腹一阵刺痛,这还不是一般的刺痛,而是火辣辣的犹如鞭打的痛。
  
  “我,我……”他刚要开口,脚趾却也是一疼,不知道什么东西抓了还是咬了他一口!
  
  沉夏心说一爪子不够力,再来一记!
  
  下一秒,在座的所有人就见何璧苏“嗷”的一声从座位上跳了起来,满面通红,一双手到处乱抓,不知道受了什么刺激。
  
  然后,他就发现大家都齐刷刷地看着他,瞪大眼睛,长大了嘴巴。
  
   

作者有话要说:今天心情不好,本来不想更的,但是……想了想还是赶着写了出来~




18

18、第十八章 。。。 
 
 
  有句话说的有趣,人不要脸天下无敌。
  
  要说何璧苏也是个厚脸皮的,从商场到娱乐圈,从暗地里的偷摸勾当到光天化日的各类交易,若没有一张厚脸皮那是玩不转的。因此他早早练就了一张铜墙铁壁似的脸,一般在路上被人指指点点或者议论一两句,他都能假装眼神不好或耳朵不好。
  
  但是今天这情况不同了,几百号人盯着自己看,而且看的还不是脸,任他脸皮再厚也禁不住几百双眼睛犹如探照灯一般照耀呀!更糟糕的是,他下头是真的痛,比被人轮番踢了一顿还痛,最难受的就是那难以启齿的重要地带,偏偏疼痛里面透出一股子的奇痒,他忍不住就想伸手去抓,但理智告诉他这是公众场合……于是百痒挠心,他一方面想忍住,一方面又无法忍受,因而就出现了一双手到处乱抓的奇景。
  
  下药的宁家悦现在正不知道躲在哪里角落里大笑呢!
  
  刚才媒体朋友们都被何璧苏那一嗓子给惊着了,心说还担心今天没头条呢,这下好了,何老板亲自把头条给他们奉上了,一个个赶紧架起摄像机和照相机,对着他一顿猛拍。有一个电视台的记者比较不厚道,直接戳了戳同事的胳膊说:“快快,联系台里,我们现场直播吧!”
  
  沉夏听着外面的动静十分满意,趁乱从主席台下溜走了。瞅了瞅,觉得大家的注意力都被吸引过去了,何璧苏的秘书等跟班也都慌了神,正是搜索证据的好机会,他便大摇大摆地再此进入后台,顺着休息室和化妆间一个个找过去,不一会儿发现了何璧苏专用的那间房。
  
  极其秘密的东西他应当不会随身携带,但他的手机里应该藏着不少好东西吧?
  
  因为前方出了那么大的乱子,能干的都赶去帮忙了,就只剩下一个小助理坐在这里守东西,看起来还挺呆。沉夏转了转眼珠,从隔壁房滚了个几个塑料瓶子出来,一路滚,弄得门外咚咚直响。
  小助理听了半天,还是好奇地跑出来看。沉夏一溜烟跑进去,前脚小助理踏出门口,他后脚钻进去,用力一撞门,把门给关上了,接着蹬椅子跳上门栓用爪子一扒拉,把门给锁上了!
  
  回过神来的小助理心说见鬼了吧,怎么门从里面被锁上了?立刻慌张地去找工作人员拿钥匙。
  
  沉夏闷笑着东翻西找,把房间里的几个包都弄得乱七八糟,总算找到了何璧苏的手机。丫的手机还设置了密码,沉夏挠挠脖子觉得有点棘手,没工夫多想,叼着手机链就下了凳子,一路拖,咬得牙齿都酸了,才拖到门口。
  
  跟刚才一样方法地打开了锁,沉夏趴开一条门缝,见那个小助理还没回来呢,赶快拖着手机往外跑,直到到了暗处才松了口气。歇了歇,他继续叼着手机链往前跑,也顾不得一路颠簸这手机会不会坏,急急忙忙赶到了和希声约定的地方。
  
  希声一把将捞起来,惊讶地从他嘴里拿下手机链,问:“这是谁的……何璧苏的?”
  
  沉夏喵喵一叫,哎呀我家希声就是聪明,一下就猜中了,高兴地凑过去舔他的脸。
  
  “真是何璧苏的啊。”希声微微一笑,亲了他的额头一下,把手机揣进荷包,压低了鸭舌帽,把沉夏往包包里一塞,畅通无阻地离开了新闻发布会现场。
  
  今天的新闻发布会不用说了,已经完全被他们给搅乱了,何璧苏脸色潮红且身体失控之后,又有惊人举动。就在他要被工作人员架下台时,众人就见他的裤裆忽的顶起了小帐篷,帐篷还绷得死紧,近处的人还能看见帐篷上下蠕动的情景。
  
  “哎呀,太下流了!”几个前排女记者都被吓呆了,赶快捂住眼,扔下话筒就跑。
  
  这还不是最厉害的,宁家悦的药最厉害之处在于,此时能让何璧苏神志不清还产生幻觉。架着他的人都恨不能直接把他扔掉算了,实在是太丢人了,但是何璧苏突然抓住他们不放了,嘴巴里还叫起来:“美人别走……别,别走……”
  
  “哇!”架着他的人立马双手一撒,转身就跑,朝着洗手间奔去。干嘛去,洗手啊,指不定这人身上沾着什么病菌呢!
  
  宁家悦看到这时已经是直不起腰来,扶着墙走出去,钻进了希声的车。
  还没开口,希声先对他竖起了一个大拇指。
  
  “那是,这种药说白了也是一种兴奋剂,经过我的改良就有了超常效果,给何璧苏这种败类用那是正合适。对了,今天之后他大概几个月都不能做那档子事儿了!”宁家悦翘翘眉头,一脸的得意洋洋。
  
  希声低头莞尔,把何璧苏的手机丢给他,“败类的手机,麻烦你给解开!”
  
  “哟,你连这个都顺手牵羊了,没叫人看见吧?这可是盗窃罪的。”但听宁家悦的口气,分明也没觉得这有什么大不了的。
  
  “不是我做的,是他。”希声笑着指了指他肩膀上的沉夏。
  沉夏仰着头,高高喵了一声。
  
  “我早想问你了,你家的麦妞哪去了,怎么又多了一只俄罗斯蓝猫?还有,沉夏总是晚上才出现,身边还跟着一头雪狼!”宁家悦多精啊,这段时间也看出了不对,况且沉夏和希声过去不总是形影不离的么?
  
  和沉夏对视了片刻,希声知道沉夏也不想瞒了,就对他说:“去我们家详细说吧。”
  
  宁家悦点点头,盯着沉夏多看了两眼,心说这猫怎么看我的表情那么像沉夏呢?
  
  路上,希声去了超市一趟,买了几瓶各式各样的酒。
  
  “你们还喝伏特加?”宁家悦翻着袋子问,眼睛瞪得大大的。
  
  “不是我喝,是给他喝的……”希声无奈地耸耸肩,抬下巴指了指沉夏。
  
  怎么能让一只猫喝酒?宁家悦是更加糊涂了。
  
  到了兄弟俩的小窝,宁家悦大大咧咧往沙发上一坐,就看着沉夏轻车熟路地跑进厨房,用爪子扒开冰箱门,跟着希声伸手拿出一袋巧克力牛奶,拿个小盆给他倒上。
  看着沉夏眯着眼喝牛奶一脸享受的样子,宁家悦捅了捅希声,“喂,好诡异的感觉,怎么我觉得这只猫被沉夏俯身了咧?”
  
  希声嘴角一勾,说:“你的直觉真的很敏锐,看来你应该能够接受我接下来要讲的事。”
  花了半个小时,希声把事情的始末洋洋洒洒讲了一遍,直听得宁家悦的表情不停地变幻。
  “所以说,这只猫是沉夏?而那只雪狼就是你?”这简直超出正常人的理解范围么。
  希声郑重地对他点头,“你不信,和他说句话试试,他都听得懂。”
  
  宁家悦将信将疑地瞄着沉夏,试探着喊了句:“师傅?”
  沉夏高傲地扬了扬脖子,喵呜一声。
  
  简直和沉夏平时斜眼看他的样子如出一辙,宁家悦真的惊悚了,又轻声说:“师傅,我把你送我的那套针灸弄丢了……”
  话还没说完,沉夏喵喵叫着扑过来,要抓他的脸。
  
  “啊,这么凶悍,我信了你就是沉夏!”除了沉夏可没谁他敢这么对他,要知道平时只有他欺负别人的份儿。
  
  又见识了沉夏使用肉垫子在PDA上打字,宁家悦是彻底接受了这个事实,问他们俩:“那现在怎么办,你们怎么才能恢复正常啊?”
  
  希声便把沉夏那晚喝了伏特加没有变回猫的事情说了,宁家悦这才明白他为什么要买酒了,击掌道:“好,既然如此,就赶快来做试验吧!”
  
  几分钟后,一碗伏特加摆在了沉夏面前。
  
  沉夏的猫须狠狠抖了三抖,眯起眼看他们。这么多都要喝么,我现在是猫不是人,这要舔到什么时候去啊?!
  
  发现他半天不动,希声也意识到有点不妥,“我哥那晚是没变猫之前喝的,是不是也该等到那个时候再喝才对?”
  
  宁家悦一拍脑门,“是哦,那就等等……诶,你可以先试试啊!”他指着希声。
  
  两人一琢磨,觉着说不定真的可行,如果沉夏能喝酒延迟变猫的时候,那同理可证,希声也应当能延迟变狼的时间吧?
  于是希声就拿起那只碗,咕噜咕噜喝干了伏特加。
  
  沉夏看着他微醺的脸有点儿担心,摇着尾巴在他脚下来回转悠。眼见着宁家悦又给他倒了一碗,沉夏急了,在一边喵喵乱叫,希声再喝会醉的,醉了胃会很难受的!
  
  无奈宁家悦一心想看效果,端着碗要逼希声喝下去,没在意沉夏的叫声。
  
  希声的眼睛已经有点模糊了,但还算清醒,看着眼前的酒正考虑着到底要不要喝呢……没留神捏着碗的手被窜上来的沉夏给撞了一下。
  
  一碗酒就这么翻了,哗啦,碗倒扣下去正好就盖在沉夏的脑袋上。
  
  “喵喵喵呜……呜呜……”沉夏两眼一翻,就觉得什么东西从鼻子里流下去了,浑身都是酒味,整个世界一瞬间都颠倒了。咦奇怪了,怎么有两个希声,呃不,好像是三个啊……伸舌头舔了舔,这酒真呛喉咙啊。
  
  随后扑通一下,栽倒在希声怀里。
   

作者有话要说:我好像有点标题党了,呵呵呵~~~~~~~明天我想休息一天去约会,你们准不准假啊?




19

19、第十九章 。。。 
 
 
  在房间里急惶惶地绕了好几圈,宁家悦讶异地瞪大了眼,心说刚才沉夏不是醉了么,怎么一转眼的功夫又不见了?他不过是进房间拿条毯子出来,刚才倒在希声怀里的沉夏就失踪了。照道理一只醉猫能跑多远,况且他刚才坐都坐不起来呢!
  
  觉得奇怪的宁家悦蹲在地上,费劲地往沙发底下瞧,连电视柜底下也找了,还是没发现沉夏的影子……“他总不能隐形了吧?”他咬着指甲想。
  
  又找了一阵,宁家悦泄气了,一屁股坐在椅子上自言自语:“算了,再跑也跑不出门去,酒醒了自己就会出来了吧。”
  
  可希声这个样子他不敢走,得观察试验效果的,于是给方跃打了电话,说自己今晚不回去了。方跃哀怨了几秒,被他一句话吼得闭了嘴:“你应该庆幸自己没变成一头狼,不然我肯定把你当成色狼给宰了!”
  
  方跃期期艾艾地挂了电话,心想家悦不在他也睡不着啊,干脆半夜蹲守何璧苏去了。
  
  给希声盖好了毯子,宁家悦把客厅收拾了一下,基本上就没事可做了。他掏出本子和笔坐在希声对面,看着表,每隔半个小时就记录一笔:沈希声还没变狼。
  
  过了中午十二点,窗外的霓虹灯已经开始渐渐熄灭,宁家悦打了个哈欠,再看沙发上躺着的希声仍然是人模人样的,没有变成狼头狼身。
  
  “哎,我看你还是变狼吧。”他实在是太无聊了。
  
  就在他似睡非睡的时候,希声盖在胸口的毯子忽然凹陷下去一块,但是范围很小,把宁家悦惊醒了。他揉了揉眼睛凑过去,就见银币大小的凹陷又出现了一块,跟着出现了第三块、第四块!他眨了眨眼,心说这难道是自己的幻觉?那幻觉未免太逼真了吧?
  
  不一会儿,中间地带也浅浅地凹陷下去一块,令宁家悦更加不解了……怎么看,这都像是有样东西趴在上面,但他却看不见!
  
  他正要伸出手去摸一摸,却看见希声昏昏沉沉地“嗯”了一身,从毯子里伸出手,在空中抚摸了一把,还弯曲起手指挠了挠。
  
  宁家悦用力甩了甩脑袋,心说不会吧,这么千年难遇的诡异事件都让他遇上了?接着毫不犹豫伸出手去抓那片空气——啊,毛茸茸的,热乎乎的呀!
  
  瞬时空气中传来一声焦躁的喵呜声,彻底敲醒了他的头:额滴如来佛祖观世音菩萨玉皇大帝呀,那是沉夏对不对?
  
  掐了下自己的胳膊,宁家悦又大着胆子摸过去,这次是不小心抓住了沉夏的尾巴,惊得沉夏又是一声不满的“喵喵”。
  
  “啊啊啊,真的隐形了!天哪,怎么办怎么办,要不要上报中央科学院,要不要上报给国家安全局……”宁家悦震惊过后不是呆愣,而是兴奋地在原地打转。片刻,他才冷静下来,对着沉夏一拍手:“哎呀,这再好不过了,以后我们找证据只要把沉夏灌醉就好了嘛!隐形的猫喂,他爷爷的酷毙了!”
  
  沉夏趴在希声的胸口迷迷糊糊动了动耳朵:“啊,隐形?谁隐形了?”
  
  第二天一早,沉夏和希声是在宁家悦刺耳叫声中醒来的,沉夏摸了摸脸发现自己还是猫,再看看希声,他正用手揉眼睛,一脸宿醉未醒的慵懒样子。
  
  宁家悦把沉夏直接拎起来在空中甩了两圈,沉夏完全醒了,跳起来要抓他的鼻子;那边,希声爬起来洗漱淋浴,换了套衣服才走出来,问他:“试验结果如何?”
  
  “有超乎你们想象的结果!”他的嘴角挑得高高的。
  
  在车上他把昨晚发生的事情一五一十说了,沉夏半天没反应,半晌希声搂着沉夏的脖子说:“这样说来,酒真能延缓我们变身的时间,但如果在还是兽身的时候喝醉了,就会隐形?”
  
  “嗯,根据昨天的试验,就是这样的……当然为了保险起见,我们可以再多做几天试验!”如果昨晚只是凑巧发挥了效果怎么办。
  
  希声也表示同意,沉夏耸搭着耳朵趴在他手掌里不动,唉,醉酒臭死了啦。
  
  三天后,宁家悦满意地捏着自己的本子去找方跃,得瑟往他面前一坐,说:“这份报告如果发表出去,诺贝莱医学奖那都是小意思,我的囊中之物!”
  
  “但你不敢。”方跃对他摊摊手,“万一沉夏气急了把你咬一口,你也变猫了这么办?”
  
  “去你的,又不是吸血鬼,哪有咬一口就变身的?”不过他们说的那个黑豹,说不定早就知道这个变身的秘密了,因此才能在每次作案后都躲避开追捕吧,不然一只黑豹在城市里跑来窜去,不可能没有目击者。
  
  跟在后面进来的希声撇了撇嘴,“我们变身之前可没被其他人咬过,何璧苏最近怎么样了?”
  “闭门不出了,跟个大姑娘似的不敢见人,估计是被媒体搞怕了……尽管他花了大价钱要压制那天的新闻,但扛不住网友们热情的转载和微博的爆发力呀,全国人民都知道了。”方跃笑着说,一副幸灾乐祸的表情,“我看是时候了,你和沉夏分头行动吧……争取这两天就把他拿下!还有,确定出季雪茗真正的爱人是谁。”
  
  “嗯,季雪茗那边让沉夏去,我来负责何璧苏。”希声淡淡地说。
  
  随后三个人一只猫商量好了策略,方跃担任总指挥,宁家悦是技术援助,还有十多个重案组警官在后方策应,一旦希声和沉夏那头证据确凿,他们就随时准备好踹门、抓人。
  
  除此之外也还有一系列准备工作要做,例如给变身后的沉夏和希声订做特殊的耳麦,这可是整个环节中很重要的一环。
  
  在耳麦定制好之后,沉夏和希声就忙着学习用爪子控制开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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