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兽人王子与不夜神-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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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沉夏扬起脸来喵喵喵了三声,那意思是问,我会看错?
  
  “人们总会在自己在意的人或事物上犯错,这叫就叫当局者迷,谁也无法例外。如果今天他用这种眼神看待的人是你,我也会有防备心,也会觉得不舒服,也会吃醋,这再正常不过了。”他多了解沉夏啊,知道他平时都很冷静沉着,但总是对别人看向自己的目光很敏感,恐怕这还是十岁的年龄差距给他带来的不安全感吧。
  
  听他这么一说,沉夏把刚认识慕沙时直到现在的事情联系起来想了想,觉得还真是那么回事。慕沙对希声的喜爱始终透着一股子怪异。难道真如岑天岚所说的,慕沙爱的另有其人,而且就是他想包庇他,因为那个人就是真凶?
  
  如果事实真是这样,那不就简单了,我们把他藏在心底的那个人找出来不就得了!
  
  有捷径可走,沉夏自然是不愿绕远路的。他半眯着眼睛在希声的胸口蹭蹭蹭,跟着爬上了他的肩头,蹲在在上面,摆出一副居高临下的猫样。
  
  那架势像是在说——走吧,我们去挖慕沙的八卦和隐私去!
  
  希声抿着嘴,任由着它的尾巴在自己脑后绕呀绕,虽然痒,不过谁让沉夏高兴呢。
  
  但是,他们去哪里挖掘这种深层次的消息呢?这时候是不是应该站在狗仔们的角度来想想?如果是狗仔要探听到当红艺人的隐私和恋情,他们会怎么做?
  希声摸着下巴想,乔妆打扮混进私人聚会,还是带着高倍摄像镜头去明星门外蹲点,又或者买通他们身边的经纪人、工作人员从而得到隐秘消息?
  
  其实都不太好,希声想,这样得到的信息不一定是最真实的,对于狗仔而言只要有可供他们发挥想象的东西就成了,但他们不同,他们要的是确实可靠的事实。
  
  想了半天,希声觉得很头疼,想问沉夏,但他现在又不能说话。今天的掌上电脑又没带希声就想了个法子,让沉夏听他的想法,同意就舔他的鼻子一下,不同意就舔他的手指一下。
  沉夏白了他一眼,但是猫眼是没有眼白的,于是白了等于没白。
  
  接着,希声就抱着沉夏回到车上,开始一条条的问:“第一个方案,由我继续去接近慕沙,利用各种心理技巧来套他的话。”
  
  沉夏毫不犹豫地舔了他的食指,当然不行了,才拒绝了人家转头又去接近,明显别有居心嘛!
  希声觉得也是,继续说:“第二个方案,把岑天岚拉入我们的阵营,对他分析利弊,让他监视慕沙最近的行动,判断出他到底在庇护谁,然后把最后得到的答案告诉我们。”
  
  岑天岚有时候挺2,不知道关键时刻会不会掉链子,再说了还不知道他的主张是怎样的,说不定他护短,不会做对慕沙不利的事情……沉夏继续舔了舔希声的手指,PASS!
  
  “那怎么办?能最快查清楚这件事的途径只有这两种了,直接去问肯定是不行的,慕沙的嘴巴那么严,还死心眼。”希声一脸郁闷地看着沉夏,抓起他的肉垫子捏来捏去,还嘀咕:“哥,好久没摸到你光滑柔嫩的手了,说不定我摸一摸就有好主意了……唉,真是!”
  
  沉夏被他叹气叹得脑袋发麻,瞪大眼睛,竖起尾巴甩到他脸上。
  
  “噗……”希吃了一口猫尾巴毛。
  
  沉夏背过脸去不离他,心说难道我不想在变回人形的时候让你抱抱么,我也很想啊!只能抱着变成雪狼的希声,他有时候也会怨念啊,都不能被希声热烘烘地抱着睡觉了!害他最近经常失眠。
  “好吧好吧,哥,我们继续来说正事。”希声吐干净了猫毛,伸手去挠他的脖子。
  沉夏一动不动趴着,猫脸往下一沉。
  
  “哥,就算你现在黑了脸我也看不出来不是?乖了……我不埋怨了,转过来转过来……”说着说着就去挠他软绵绵的小肚子。
  
  不消一会儿,沉夏就舒服地眯上了眼,转瞬一想,他真是被这个猫身子给害死了。不过就是被挠了几下摸了几下,就缴械投降了,真是太没出息了!
  
  希声笑着把他揉进怀里,两手捧起他的小脸,嘴巴对准他的小猫唇“吧唧”了一下。
  
  沉夏在心里叹气,没辙啊,希声的吻他就是抵抗不了。绕了绕尾巴,沉夏不那么生气了,窝在他怀里,继续听他说。
  
  “这样吧,既然慕沙这条路走不通,不如先早点别的线索,调查那些被杀的女艺人好了……既然是印证了季雪茗的诅咒,那们会被杀死,就一定在生前与季雪茗有什么瓜葛才对。说起来要调查女艺人……有个好地方可以去。”希声从包里掏出一张纸,放在沉夏眼前。
  
  慈善拍卖会?沉夏心里不爽,又是他不喜欢的场合,不过比酒会强那么一点!
  
  希声嘴角微翘着说:“这是方跃在韩孜婷的经纪人那儿搜到的,昨晚塞你荷包里了,不久前他发短信给我,说韩孜婷在死前去经常参加这种潜规则午夜拍卖会……她的经纪人还说,之前几个死掉的女艺人,或多或少也参加过,但因为是极不光彩的事,鲜少有人知道。不过这次的这个酒会仅限女艺人,可怎么办呢?”
  
  他们必定要亲自调查,才能获取最真实的信息,但是……他们都是男的呀。
  
  沉夏愣愣地看了希声几秒,瞬时恍然大悟——臭小子怪不得从刚才就一脸坏笑,原来在这人等着我呢!不要,我虽然反攻从未成功过,但也不要男扮女装去查案哪!
   

作者有话要说:大热天的本宫热感冒了,很悲催啊有木有?求抚摸~~~




15

15、第十五章 。。。 
 
 
  看着床上平铺着的一袭女装,以及搭配好了的一双女式平底鞋,沉夏无力扶额。
  
  不是他质疑希声的审美水平,相反,他从来都认为希声的眼光极佳,总能选出选适合他的风格和气度的衣服,但是今天这挑战似乎有点大了——
  
  雪白的蛋糕褶皱式仙女裙,从大腿处开了一条不对称的斜叉,但这还不是重点,重点是它是露肩的,而且直接露到锁骨那里!
  
  沉夏无言地看了眼,正甩动着大尾巴,大摇大摆从他眼前走过的希声。
  
  他睁大一双锐利明亮的狼眼,仿佛在说:我特意选的白色的,不错吧,跟我情侣装哦!
  
  “尼玛的情侣装,你现在能穿白西服么,能么?”沉夏这个气啊,还以为他会至少弄件保守的套装来的。
  
  希声歪过头使劲蹭他的脚踝,我也不想你露这里露那里啊,可是这种拍卖会场合,但凡进去的都是有目的的,穿得太保守了,难免引起某些人的怀疑呀!
  
  “好了好了,我知道你的意思,唉……这次真是为了案子牺牲大了!”一咬牙,沉夏开始脱衣服,希声视线低嘛,心口便像被一根羽毛不停挠啊挠的,痒痒的不行。
  
  沉夏磨磨唧唧穿好这条长裙,长度刚合适,多层重叠的雪纺布料显得令人看不出胸部是小是大,便宜他不用戴那作死的女性内衣了。顶多,让别人以为“他”是平胸好了!最好今晚坐在二楼的男人都喜欢波霸,能离的他远远的。
  
  希声蹲在他脚下仰头看着,心里很不是滋味,我后悔了,后悔死了怎么办?
  
  本以为沉夏身量小,穿上女装也最多是一清纯小女生的模样,岂料当沉夏戴上卷曲的假发,梳了个齐肩的梨花头样式,不过随便化了个淡妆,把眼睫毛刷黑了一层,出来的效果竟非常惊人。
  为了遮挡喉结,他还在脖子上系了一朵雅致的绢丝兰花,绢带一飘,勾人遐思。
  
  沉夏在房间里犹豫了半天,看着一个劲在他身边绕圈的希声是心烦意乱,忍不住背过身子发脾气:“你真想让我去啊,臭希声坏希声!”
  
  希声在心里哭丧,我现在不想让你去了,可你好歹看看我摇晃的头啊!
  
  把床上的枕头被子蹂躏了一阵,沉夏还是叹了口气,拿起粉红的小包,穿上平底鞋出了门。希声亦步亦趋地跟在他后面,自己骂自己,自作自受啊,今晚注定要提心吊胆了!要是有不长眼的色狼看中了他怎么办?嗯,不怕……自己现在才是真正的狼,敢对我哥起色心,看我不咬死他!
  然而事实证明,看不上沉夏的那才是不长眼,或者眼瞎了!
  
  沉夏别别扭扭踏入拍卖会现场,先东张西望地向四周看了看,见环境不像自己想象的那般声色犬马,心里稍微松了口气。
  但他不知道,就在他轻轻挑起嘴角抿了抿的那几秒钟,二楼的男士们都眸子一亮,争相恐后端起酒杯看向门口。
  虽说是百样人有百样美,但沉夏的美带着一股独特的纯粹。
  
  且纯粹中透着一丝青竹般的淡雅,凹凸有致的锁骨还散发着惹人遐想的光影。
  
  娱乐圈里的女艺人除了刚出道时能保持一丝青春玉女的纯白质感,过了几年也就被大染缸染上了各种颜色,唯独欠缺了那种毫无瑕疵的纯粹。因此,当这些猎艳的男人看到沉夏时,无一不呆愣了许久,跟着就是心里止不住蠢动的悸动与欲望。
  
  不过,碍于举办者订下的硬性规矩,他们都没有主动下楼,或者在楼上对着他吹口哨。
  
  说白了,这是特意为上层人士提供的猎艳场所,如果看中了楼下的哪位女艺人,只要写上一张小纸条,上书楼上的门房号码和自己的身份姓名,让侍者去送即可。女艺人收起来就表示答应了,这交易便算是顺利达成。若女艺人不愿答应,就礼貌地笑一笑,不去碰,小纸条就会被送还给它的主人,双方也不至于尴尬。
  
  这种事,也讲究一个你情我愿。
  
  一般来说,愿意来到这里的女艺人,都不是性子格外孤傲清高之人,因此大部分男士都能找到符合自己喜好的对象,享受一夜春宵。
  
  关于这一点,方跃和从韩孜婷经纪人哪里听说过了,告诉给了希声。不过他可不知道沉夏要男扮女装,到这里来探听消息的事,不然肯定会插一脚,带着宁家悦过来“欣赏”一二。
  
  沉夏面带浅笑着地走进女艺人中,端起一杯鸡尾酒,捏着嗓子和她们搭讪。来之前她就想好了,此行的任务是搜集受害女艺人的隐私资料,其他的都在其次,因此他尽可能表现的很低调,不似其他女艺人那样高声谈笑,还时不时撩动一下裙摆或头发。
  
  那么,这会儿希声在哪呢?
  
  这种严密对外保密的场合,希声现在的样子是进不去的,但他也有办法,凭借着夜晚视力绝佳,从这栋楼的后门围墙那儿找到一个垫脚的地方,一跃而上,跳进了二楼的阳台。顺着阳台厚厚的窗帘,他用抓起拨开一条缝,神色冷峻地盯着这群金玉其外败絮其中的男人。
  
  看了一会,希声发现有很多人开始往下递纸条了,但窗帘后的视线有限,根本看不到楼下的情景,而他又不能贸然闯出去,就只能独自焦急,一颗心在嗓子眼上蹿下跳的。
  
  话分两头,正在希声焦虑不已的时候,沉夏刚和几个韩孜婷同被的女艺人打成一片。
  
  “对了,季雪茗前辈的葬礼,几位姐姐去参加了么?”见客套的差不多了,沉夏引入正题。
  
  听他嘴巴甜,又长着一张巴掌大的脸,看起来一副不谙世事的样子,几个女人的警惕心都不大,其中一个回答她说:“没去,我们跟她交情又不算深。她啊,要说倒霉也是倒霉,要说报应那也真是报应,谁让她做了缺德事。”
  
  “缺德事?”沉夏好奇地撑大眼。“听说是季雪茗的诅咒应验了啊,那她莫非是……”
  
  一个女艺人捂住他的嘴,小声说:“这种事怎么好大声说的,我偷偷告诉你,韩孜婷以前很讨厌季雪茗的,不因为别的,就因为他曾经一句话让她失去了一部戏。当时,那个剧的制片商和喜欢季雪茗,想潜规则他,对他的话言听计从的,但他是谁啊,那么傲的一人怎么可能答应?”
  
  “真的啊,那孜婷前辈后来做了什么吗?”沉夏把八卦的表情做了个十足。
  
  两三个女艺人都摇起头来,想必并不认同她的做法,“其实季雪茗死前到底发生过什么,我们也不是很清楚,不过嘛……孜婷肯定有份泄露他的行踪,应该是他跳楼自杀的前天晚上吧,她还去跟踪来着,我们都劝他不要蹚浑水,可她偏……”
  
  一个年纪稍大的立刻瞪了说话的这位一眼,估计是觉得她说的太多了。
  
  沉夏便笑不露齿地扬起嘴角,打住不问了,只说:“亏我以前还喜欢她呢,没想到是这么个人,那前段时间死去的曾霖和莉莎前辈呢?她们也……”
  
  “咳,她们哪也算不得什么好货,带着刚出道的小妹妹来这里还不算,还恨不能把小师弟也都给推销出来,切~”说道这两个受害者,她们的语气更加鄙夷起来。
  
  又有意无意地套出了几句话,沉夏觉得差不多了,再多问就显得自己过度关心了。随即对她们告辞,准备偷偷离开这里,不料刚转身就遇上一个端着托盘过来的侍者,托盘上放着一张折叠的纸条。
  
  沉夏心说不是吧,对他摆摆手,示意自己拒绝了。但这位侍者似乎挺坚持,一定要展开这张纸给她看,让她看了这之后再做决定。
  
  目光轻轻一扫,沉夏皱起眉头,这个人好像就是她们口中,对季雪茗潜规则未遂的那个男人嘛。
  想了想觉得贸然跟去太危险,露馅更加麻烦,沉夏还是摇了摇头。
  
  侍者没有办法,只好端着托盘沿路返回。
  
  沉夏立刻加快了步子,往门口走去。
  
  眼看着迈出大门就结束这件事了,沉夏却被一只胳膊挡住了去处。就见一个身材高大的中年男子站在他面前,眉宇清朗,但目光很浑浊。
  
  “这还是第一次有人拒绝我呢。”他慢条斯理地说。
  
  沉夏在心里呸了一声,脸皮真是厚啊,明明季雪茗拒绝过你的好吧?不过等等……如果他后来通过卑鄙的手段得到了季雪茗,势必会把自己曾经遭到过拒绝的事抛在脑后吧。
  这人,嫌疑很大啊。
  
  但他还是得拒绝,不想让希声担心。沉夏便微笑着摆了摆手,“不好意思,我还是拒绝。”
  
  这人倒是没有强硬的阻拦,只让侍者端来一杯伏特加给他,笑道:“这杯酒算我请你的,这点面子总要给了吧。”
  
  沉夏暗暗横了他一眼,心里冷笑,如果他是女人这一杯下去肯定得倒,可惜他不是,而且酒量并不算小,伏特加虽是烈酒……但他撑着回到车上是没有问题的。
  
  另外,他应该不敢在这大门口下药吧?
  
  踌躇了片刻,沉夏断定他这次只是想给自己一个下马威而已,便泰然接过酒杯,侧过身子,一仰而尽。
  
  抽的太快,沉夏的脑袋不免有点昏,但还算清醒。
  
  走出门外距离车子只有几米之遥时,沉夏却感觉到了一股强烈的眩晕——该死,那男人还是给自己下药了!
  
  不过,他还能勉强支撑,堪堪打来车门要进去,却发现希声不在后座上!
  
  他心里一凉,心说这下完蛋了……希声肯定忍不住偷偷进了里面,但是……沉夏强打起精神坐进去,无奈手指怎么也关不上门,全身都开始发软了。
  
  一个黑影伴着笑声,出现在了他的眼前。
  沉夏就觉得眼前一黑,但朦朦胧胧中他好像听见了希声的狼吼声,并且越来越近……
  “哥,哥!”奇怪了,怎么是希声的声音,他不是变雪狼了么?
  
  “哥,醒醒!”可没有错,是希声在喊我呀。
  
  沉夏掀开沉重的眼皮,发现眼前是希声俊逸的眉眼,试着张了张嘴,喊了声“希声”顿时惊讶地抬起头,正和他的脑门撞到一块!
  
  “啊,怎么回事?”他看了看自己,又看了看希声,有点儿不敢相信,“你变回了人,我没有变成猫?”
  
  希声只是望着他笑。
  
  沉夏拉开窗帘往外看,眼睛瞪得更大了,“现在是白天!你变回人是正常的,但是我,竟然没有变成猫?”
  
  “是啊,是啊……我也不知道为什么,总之你昨晚神志不清了,我赶走了那个对你垂涎的坏人,就一直坐在车里等你醒。可直到我变回了人,你还是没醒!等我把你弄回家你仍然没醒,我怕你因为吃了什么不干净的药才这样的,就决定拍醒你……”希声边说,边把他搂进怀里,嘴唇留恋地贴上了他后颈的皮肤,顺着沉夏弯曲的曲线伸出了舌尖。
  
  久违了的肌肤相亲的感觉,真是美好的令人想哭!
  
  沉夏呼吸一滞,就觉得身体里有什么东西被狠狠勾了出来,冲撞着他的所有细胞和内脏都不停地燥热颤抖,撕裂着他的理智……只有希声冰凉的唇能缓解他的痛苦。
  
  艰难地深呼吸几口,沉夏再也坚持不住,扭头就抱着希声的头,堵住了他的嘴。
   

作者有话要说:停在这里,你们肯定会掐我啃我的,赶紧定锅盖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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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

16、第十六章 。。。 
 
 
  上一秒,希声还在想自己一定要把握机会,抓紧时间,在沉夏没变猫之前,赶紧上下其手先讲人拆骨入腹再说。
  
  下一秒就觉得嘴巴湿漉漉的,触感软乎乎的,似乎是沉夏的舌头伸进来了。
  
  哥难得这么主动啊!
  
  想想他们被变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折腾了好多天,过去两人那是两天一大运动,一天一小运动,忽然禁欲了这么久可不就憋得冒火么!
  
  于是不管了,希声捧着沉夏的脑袋也啃了过去,用心地和他纠缠在一块,心说今天非把他给吻晕过去不可,可是……吻着吻着,希声觉得有点不对了,沉夏不但没有窒息得晕过去,还越来越来劲了,舌尖酥酥麻麻的像是要把希声给卷进自己嘴巴里,毫不客气地就是一顿吮吸,直接把希声口腔里的空气抽空!
  
  这是怎么回事,沉夏的潜力爆发了?希声惊异地想,但很快被沉夏新一轮的攻城掠地给镇住了。沉夏的动作开始变得有点粗暴起来,舌尖不再是有规律地向一个方向舔舐,而是东一下西一下地胡乱搅动,往往是希声前一刻觉得捕捉到了他,下一刻就被他直接捣入了另一边。
  
  嘿,真不得了,这都学会声东击西了!
  
  希声睁大眼看沉夏,就见他还是一脸迷茫呢,是还没睡醒,还是酒没醒啊?
  
  不行,不能让哥占了上风去。希声心一横,任由沉夏抱着自己的脑袋啃得忘情,把自己的两手从他的后脑放下来,游走到他的脖颈,顺着脖颈沿着他的脊椎骨的曲线,一寸寸在上面点火。
  
  沉夏的皮肤很是柔滑,但不仅仅是柔滑,还十分细腻,摸起来比缎子还舒服,希声的指尖只要一沾上就舍不得离开。过往他们在床上亲热打滚时,沉夏总是被抚摸几下就受不了了,耐不住地低沉呻吟,希声再伸手摸,沉夏就会缠住他的腰倒在床上,不让他在摸自己的背了。 
  
  可今天真是个好时机,趁着沉夏沉溺在与这记冗长的热吻中,希声的十根手指像弹钢琴似的在他光洁的背上来回滑动。说是滑动,希声的手指还带着一分挑逗的意味,先用指尖挠,再用指节刮蹭,最后是手掌慢慢摩挲,直到感觉到自己每动一下,沉夏的身子就跟着一颤,希声才换一个地方……逐渐向他纤细的腰部移动。
  
  就在希声双手揉上沉夏的腰上时,沉夏的舌头突然缩了回去,一张嘴把希声的下嘴唇咬了!幸好力量不算太大,不然希声一准流血!
  
  但他没有就此停下手上的动作,而是继续半温不火地勾起手指撩拨,轻轻柔柔地从他凹下的美妙部位滑进去,就地开发,细细地挠。
  
  沉夏的唇角流泻出一丝丝的呻吟,嘤嘤嗯嗯的。
  
  希声暗笑一声,加重了手上的力道,再看沉夏的脸色犹如连成一片的夕照湖水,红润得不像话,比桃子粉嫩几分,比胭脂清透几层。
  
  看向希声的眼眸,也是水雾氤氲的,看不清瞳孔里是哪种颜色。
  
  “哥……”希声带着粗重的喘息,轻声地唤他。
  
  “唔。”应该是听见了的,沉夏低声地应了声,很快眸子一闪,抱着希声脑袋的手松了下来,也不知哪里来的力气,一把摁在希声的胸口上,将他狠狠推到。
  
  完全没想到他能把自己推到,希声的大脑空白了片刻。
  
  也就是走神的这三四秒,沉夏动作麻利地脱下了他的睡裤,里面还有一条小内内也已经被他掀开了一半。
  
  春光无限好呀,一扯全外泄。希声大惊地按住他的手,“哥!”
  
  沉夏这回像是没听见似的,仍然不依不饶地,非要把他给扒光了不可!
  
  心说这绝对是被下了药的缘故吧,他根本是跟普通人完全相反的反应,不但没软趴下地主动送上门,还精神亢奋地要把他给吃掉么?
  
  严重的危机感在希声脑袋中越演越烈,他再不反击说不定真让被沉夏反攻成功了。
  
  想了想,希声决定以退为进,他配合地让沉夏脱掉了自己的小内内,又主动地脱掉了睡衣,这一系列的动作让沉夏有点儿晃神。
  
  希声指了指沉夏,那意思,你自己的衣服还没脱呢?
  
  沉夏眨巴着有些迷糊的大眼看他,开始脱自己的衣服,也是三下五除二,效率非常高地就让自己光溜溜了。
  
  眼看着他要扑上来,希声先用一只胳膊挡了一阵,另一只胳膊连忙伸出床头柜去找必需品。这要是万一自己的□沦陷了,也不至于一次报废吧,他得考虑最坏的情况。
  
  其实退一万步想,沉夏就算真把他怎么了,他也没那么难以接受。毕竟,是他最爱的人,偶尔让他反攻成功一次,也没啥大不了的。
  
  但是,他不想是在这种稀里糊涂的情况下,自己会遭罪不说,沉夏事后指不定忘得一干二净呢,那就太不划算了。
  
  也算是给自己找了无数个理由吧,希声还是不能在这个时候甘心被沉夏镇压。他把必需品塞到枕头下,一只腿绕到沉夏的脚踝处,轻轻从内往外一勾,沉夏就失去重心地跌在他胸口。希声顺势就堵住他的嘴,一鼓作气吸干空气,待他呼吸不上来了才伸出舌头撬开他洁白如贝的牙齿。
  
  呼吸不畅的沉夏顿时乖巧了许多,但还是可劲挣扎,两只手都抽了上来,准备往希声身上招呼,但希声一早估计到了,快速地使出小擒拿,将他的两手交叠,一反手把它们压在了背后。
  
  可能是动作有点儿过猛,沉夏吃痛地“呜呜”两声。
  
  希声稍微松了点劲,但还是保持着牢牢地固定住他的姿势,接着一心一意得地啃沉夏,也不捣弄,就是尽往他上下牙龈的敏感位置攻击,直接导致沉夏唇边的银丝不断往下掉,嘴巴是怎么也何不拢了。想咬也没办法,口腔酥麻痉挛的感觉令他没处使力去。
  
  “嗯嗯嗯……呜呜……唔……”沉夏难于招架的呻吟声在希声耳边缭绕。
  
  过了一会儿,见沉夏整个身子都卸了力,希声这才觉得差不多了,自己又掌握了主动,便把沉夏的腿从两边拨开,确定他不会反抗了便往左侧一压,抱着沉夏就翻了个身,两人换了方位。现在是希声在上,沉夏被他死死压在身下。
  
  接下来的事情就显得顺理成章了,除了中途沉夏又爆发了几次,但也只是推开了希声,其他事情一样没做成。希声不想自己力气太大把他弄伤了,便抽起床边那条昨晚还戴在沉夏脖子上的绢丝,把他的手给系在了一起,打了个不紧不松的死结。
  
  然后,希声抿嘴扬起眉梢,埋头餍足地开吃,食髓知味之后抱着不省人事的沉夏沉沉睡去。
  
  临近中午沉夏在希声的臂弯中醒来,好不容易想起自己今早没变猫的事实,却又看见了自己浑身的猫毛,还有撑在希声鼻子上的小猫爪。
  
  唉,看来是又变回去了啊!沉夏沮丧地想,但是身上怎么这么酸痛呢?他非常认真地回忆了一下,结果早上发生了什么,他一点都没记起来。
  
  不一会儿,希声也醒来,看着沉夏笑得宠溺满足。
  
  沉夏纳闷地扭动了一把身子,心里惊悚了,他不会对身为猫的自己做了什么吧?不过这这……这应该不可能吧?尺寸怎么也合不上吧,如果硬来,那还不得爆了?!
  
  看见他使劲地甩头,希声关心地问:“怎么了,是不是哪里不舒服,发烧了?”
  
  这话怎么听怎么像事后安慰,沉夏有点儿风中凌乱了,不会吧不会吧,这叫什么事儿啊啊啊啊!
  不知道他在纠结什么,希声还以为他真的是不舒服,把他捞起来从上到下看了一遍,还拉起他的尾巴盯着他的后面看了好一会,才放心地揉揉他的小脑袋,抱着他去吃午饭了。
  
  殊不知沉夏一直纠结于这个问题,消沉地不想动了,任凭希声喂他什么,就吃什么。
  
  午饭后,希声给沉夏搭了块小毯子,让他趴在电脑桌上休息,自己则接通方跃的电话,让他去查昨晚那个猥琐中年男人的背景资料,还有他最近的行踪。
  
  方跃借助宁家悦强大的搜索系统,半个小时内把资料给他发过来,问:“怎么,这个人有嫌疑吗?”
  
  “他与季雪茗的死有关。”希声边浏览文档边说,“先不论别的,就算他没有嫌疑,这种人渣,我也要好好收拾他一顿……”一想到他明目张胆敢对沉夏下药,希声就咬得牙齿格格响。
  
  不过,希声会延迟变猫的时间,到底是因为喝了高度数的伏特加,还是因为喝了加在里面的药?
  希声倒是很想搞清楚这点,至少得知道那男人对他下的是什么药吧。
  
  “怎么这人得罪你了?”方跃心说会得罪希声的人不多,估摸着是招惹了沉夏吧,这下要有好戏看了。
  
  “嗯,梁子结大了!”霹雳啪嗒在电脑上做了一些记号,希声问:“明天这人有一个新闻发布会,我想溜进去,借你家的家悦用用?”
  
  “呵……那可是要出租费的。”方跃说得得瑟,不料刚进门的宁家悦听见了,走上前就是一个爆栗。“哎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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