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妖孽倾城:冥王毒宠-第4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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缓缓从袖子里拿出一个小瓶子,曲吟无奈地笑了笑,苏小羽和司千焕,她自然会偏向苏小羽,这就跟白术偏向司千焕一样,所以她不管做什么事情,都会站在苏小羽的角度多想一些,她把第七日的迷药换了,若小羽这么痛苦是为了司千焕,那他也该知情才对。

房里。

“羽儿呢?”司千焕闷闷地喝着粥,问道。

白术嘴角的笑容一僵,道,“好像从曲吟房间里出来了……”有点心虚,不过司千焕没听出来。

司千焕脸色更难看,一口喝掉药粥,用力地把它镇在桌子上。

“啊,对了,白藜,你昨晚有没有痛?”白术小心观察他,问道。

“没有。”司千焕也疑惑地看向他,“你爹真说了会有锥心之痛?”他一夜无梦,睡到现在神清气爽,哪来的疼痛?

“我爹真说过,不过也许都是乱听来的。”白术讪讪地笑着,转过身去,脸色变得很复杂,苏小羽到底干了什么,逆天而行肯定是要受罚的,怎么可能一点事情都没有?

说曹操曹操就到,白术还琢磨着苏小羽干了什么,她就推门进来了。

“都看着我干什么?”苏小羽一进门就看见两个男人都看着自己,抽了抽嘴角,状似无意地把肩上小白的爪子挪开一些。

“啊,咳咳,我来给白藜送早膳,你吃了没,没吃锅里还有粥?”白术背对着司千焕,所以司千焕看不见他此刻面容的扭曲。

苏小羽挑眉,“不必了,我吃过了。”她没胃口,什么都不想吃。

白术又打几句哈哈,期间担心地观察着苏小羽,见她面色如常,有些惊讶,不过没等他打量很久,司千焕已经出声逐客了。

“焕,你不开心呀。”苏小羽眯着眼笑,跨在他腿间坐下,搂着他的脖子撒娇。

司千焕垂眸睨她,鼻子里哼出气,“怎么舍得回来了?”

“不回来,我们怎么启程去云水间呀?”苏小羽在他肩窝蹭着,渐渐有了困意。

“又没睡好?”司千焕见她疲倦的很,有些担心。

“嗯,聊晚了,焕,我好困,一会儿走的时候别叫醒我。”苏小羽抵不住困意,闭上了眼,声音越来越小。

司千焕叹了口气,没好气的瞪着她,得不到回应,只能无奈地笑笑,俯身亲亲她,换了个姿势,让她睡得更舒服。

马车准备好后,西云在外面唤着苏小羽。

司千焕抱着苏小羽出去,对西云摇了摇头,示意她不要再说话,朝后门走去,白术和司千橙已经在马车前等着了。

云水间不是普通地方,白一他们去也顶不了事,所以此行只有四人,司千焕和白术轮流赶车。

“照顾好小羽。”曲吟担心地看着苏小羽的睡颜,衣袖下的手紧紧握住。

司千焕以为曲吟担心她着急救母伤了自己,点了点头,“我会保护好她的。”

“希望如此。”曲吟语气更淡了,眼里隐隐有些怒意,不等司千焕研究她眼里的怒意从何而来,她便转身离去。

司千焕心里疑惑,总觉得曲吟对他有些敌意,可他还没说她抢走小东西,怎么嫂子反而不满他了?

“白藜啊,该上路了!”白术心知曲吟知道了什么,见司千焕沉思,立刻出声打断他的思绪。

司千焕“嗯”了一声,不再多想,上了马车。

“主子,你们要小心,我们就都跟着皇后了。”白玉朝马车挥挥手,大声说道。

白术耸耸肩,朝后面送他们的一大堆人一笑,扬起马鞭,骏马长嘶一声,拉动马车缓缓前行。

“小羽怎么还在睡?”司千橙跟白术坐在外面,陪他聊天,想到熟睡的苏小羽,忍不住问道。

“因为白藜比我努力啊。”白术无辜地眨着眼,见她红着脸扭开头不看自己,收起笑容,淡淡地看着远处,面色复杂。

苏小羽是他的朋友,但白藜是他的亲人,别怪他偏袒白藜。

☆、第72章:压迫北北

皇宫依旧金碧辉煌,御书房大门敞开,门外站着上千禁军,一个个手持佩剑,面无表情地盯着御书房。

这个架势,任谁看了都是在逼宫,但实际上……

“司千煌!”司千北忍无可忍,低吼一声,恶狠狠地瞪着桌子上明晃晃的圣旨,一张销魂俊脸扭曲到了极点,漆黑无比,如果眼睛能喷火,那圣旨早就是灰烬了。

皇兄真是该死,自己想女人了,找什么查案的借口开溜就算了,他竟敢下圣旨要他小小的北王暂理朝政,那么多折子要看,那么多老不死的要应付,他拿什么时间去陪柳儿!

气冲冲地走出御书房,在看到外面不知道什么时候涌上来的禁军后,司千北的脸更黑了,现在是连逃都不准他逃了么?

“北王,皇上吩咐过了,七天之内您不能离开宫里。”内侍上前,硬着头皮说道,若非皇命在身,他就是有一百个脑袋,也不敢跟盛怒中的北王说话的。

“七天?”去他的七天!

司千北气得差点当着所有人的面翻白眼,七天之内他肯定能追上那个不负责任的皇帝,七天之后就没可能了,他倒是算的好,等他跑的没影了,基于责任,他也会主持朝政。

“皇上还说了什么?”司千北眼睛在禁军中扫视,寻找一个好的突破口准备离开,别的不说,但轻功他还是自豪的。

内侍冷汗把头发都打湿了,颤了颤才小声地说道,“皇上、皇上还说,如果您要离开,请看上面。”

上面?司千北愣了愣,顺着内侍的手指,看清了周围宫殿上站满的禁军,一口洁白的牙齿几欲咬碎。

“皇上、皇上还说,如果王爷实在气不过,请到御书房御座后屏风后一看。”内侍又道,见司千北转身进去了,大大地松了一口气,朝禁军一挥手,禁军动作整齐地排列成两排,发顶上的也下来了。

皇上说过,只要北王看了屏风以后,绝对不会再走的,可有绝招皇上为什么还安排了前面这一出?

司千北用力推开屏风,在看到屏风后的场景时甩袖挥出一股内力把御书房的大门关上。

扶柳软软地躺在不知道什么时候多出的软榻上,双目紧闭,呼吸均匀,明显是睡着了,而她身上穿的衣服,还是昨夜他被赶出房间的时候穿的……

“柳儿?柳儿醒醒。”司千北轻轻摇了摇她,原本气怒的心早已盈满的担心和不解。

“唔。”扶柳缓缓睁开眼,迷迷糊糊看清了眼前的男人,突然睁大了眼,“北北?”

皇上曾找她谈过话,她亦学着他叫司千北北北,她倒是觉得这么叫有趣的很,司千北反抗几次后,也任她去了。

“你怎么在这?”司千北疑惑地问道,那些暗卫都是吃屎的吗?怎么她都被掳来了,也没人跟他说一声。

扶柳揉了揉头,缓缓起身,“今天清早,皇上召我入宫说是有要事相商,可是我一进宫门就晕倒了。”虽然心结还在,但她现在已经没那么自卑了,有时候受邀进宫陪皇上喝喝茶,也不会觉得太难受,而这所谓的喝茶,也不过是皇帝为了逼司千北帮他处理政事,故意“挟持”她罢了,她从未见过这样的兄弟,初次见到都觉得不可思议,更别说他们都是皇室的人,但再惊奇,看的多了也会适应,至少她现在就很适应。

司千北嘴角抽了抽,难怪暗卫不跟来,他们几兄弟基本上入宫都不会带暗卫。

“皇兄走了。”司千北委委屈屈地撇着嘴,搂着扶柳的手臂。

扶柳不解地问道,“啊,他去哪了?”走了?走了还召她入宫聊什么天?

“他去找皇嫂,把政务都丢给我了,怕我跑掉,所以把你骗进宫里,外面有大堆禁军守着,我一个人想跑可以,可是带着你就跑步掉了,皇兄好坏!”司千北越说越委屈,直接抱住扶柳细腰,埋首在她脖梗闷闷地说道。

“对不起,是我连累你了,你不必管……”扶柳最受不了他撒娇,当下满心的愧疚,虽然她很努力的在羽阁学习武功,但就这几天的时间,就是她再聪明也只能打打基础。

司千北眼里闪过精光,轻轻咬住她的脖子,“那你要怎么补偿我呢?”既然跑不掉,那该有的福利也不能少才对。

“你要什么补偿?”扶柳微微眯眼,知道他又想出什么坏主意了,但不忍心推开他。

司千北抬起脑袋,笑眯眯地看着她,“看奏折很累的。”

“嗯。”扶柳点点头,看了看桌子上成堆的奏折,微微蹙眉,“要我帮你批阅?”也不是不可以,之前父亲做生意的时候,很多时候都是她暗地里指挥的,若是北北教她,她兴许也能学会。

“这么伤神的事情我可舍不得柳儿来做。”司千北翻了个白眼,见她疑惑,又笑眯眯地凑了上去,“看奏折很累的,所以我需要补充精力。”

扶柳挑眉,温和地笑道,“你想怎么补充?”

司千北略感羞涩地偏过头,然后指了指自己的嘴唇,“我看一本,你亲一下。”

扶柳娇柔的面容立刻黑了大半,深深吸了一口气,才强逼出一抹笑容,“北北。”

“我知道你同意了,来,以后你就住在这里,看样子是换过新的了,那最好不过……”司千北把自己的厚脸皮发挥得淋漓尽致,立刻点了她的哑穴,抱着她参观御书房,完全不顾她愤怒的眼神。

朝中诸位大臣知道这件事后,纷纷表示不赞同,但他们的质疑在北王把政务处理的井井有条后,也渐渐消去,有的人还忍不住赞美,司家的人就算再懒散,拉出来也是人中之龙。

人们只知道北王一改懒散的习性,每每下朝就把自己关在御书房中,可又有谁知道,那御书房的门一关,里面是什么场景呢?

“司千北,你再这样我真的生气了。”某一日,扶柳在被司千北亲过第十八次后,抿着红肿的嘴唇,冷声低喝。

司千北无辜地眨着眼,语气染上泪意,“明明是你自己答应我的,怎么可以反悔。”

扶柳再三告诫自己,一定不可以对他心软,可在见到他微红的眼眶后,还是把那些告诫抛诸脑后,憋了憋气,扭过头去不理他。

明明就是他点住她的穴,她才没办法反驳,为什么现在有理的人又成了他了?!

“柳儿这么嫌弃我,那我们商量商量,我看完两本折子,亲一下好不好?”司千北放下奏折,好笑地看着她敢怒不敢言的样子,做出一副万事好商量的样子,搂过她的小腰。

“五本。”扶柳沉着脸,这一次直接不看他,自然可以铁石心肠。

“那好吧,不过,你要主动。”司千北很为难地说道,一脸你委屈了我的表情。

“好。”扶柳抿唇看他,被他的表情气得胃疼,还是答应了。

“那先验货!”司千北邪气一笑,堵住她要出口的娇喝,半眯的桃花眼里精光闪闪,他尊重柳儿,在婚前绝对不会碰她,不过嘛,亲亲可就不能少咯!

而抛掉政务一身轻松的司千煌,此刻也没有多轻松,偏袒的官道上,就见他一身淡金色的锦袍,驾着汗血宝马快速地朝前面赶去,一张沾染汗水的俊脸上满是急切。

快一个月没见了,他真的忍受不了没有吟儿的生活,所以,他任性一次,来找她,十天的路程他只用了六天,路上还跑死了一匹骏马,只想在最快的时间内见到她。

这天晚上,司千煌连夜赶到一处小城,找到白家旗下的酒楼住下,管事的认出他递出的信物,知晓是家主自己家人,便安排他住进了专为白术准备的厢房。

“小二,今晚有什么活动吗?很热闹。”司千煌洗去一身疲惫,透过窗子看到下面的人流攒动,下楼后好奇地问小二。

“哎哟,这位爷有所不知,我们镇上呢,每年的今天就是男女相互表白的日子,许多平日不敢说的话,今晚也能说!”小二说道。

司千煌点了点头,递给小二一锭银子,转身走进屋内,原本的好奇心变的落寞,打开窗户,看着弯月,有些好笑,他从来就不屑那些文人墨客对月思人,今日反倒做了自己最不屑的事情。

落寞地靠在窗子边,心中对曲吟的思念更甚,恨不得自己能立刻赶到她的身边。

“皇上,多日不见,可安好?”一道阴森森的女音自他身后响起,司千煌猛地睁开眼,转头看向身后不知道什么时候出现的女子。

这女人脸色发白,隐隐透着暗黑,一身黑衣如鬼魅一般,长发未束,凌乱地散落。

“长孙青青。”司千煌认出她是无缘无故从天牢里消失的长孙青青,微微眯眼,看着她人不人鬼不鬼的样子,心中生出些警惕。

“皇上还记得我,真是叫我受宠若惊。”长孙青青轻轻地笑了起来,声音尖锐刺耳,眼里流露出怨恨,“怪你们,都怪你们,不是你们,我还是父王的女儿,还是高贵的郡主,可凭什么,凭什么你们一句话就决定了我的命运,我不服!”

“不服?你要杀小羽是真,有何不服?”司千煌冷漠地说道。

长孙青青突然疯狂地大吼,“我就是不服,她一个小小的庶女,凭什么夺得冥王的欢心!”

“既然如此,你该怨的也是他们,为何找我?”司千煌目光更冷,这一点叫他百思不解。

长孙青青闻言,突然扭曲了脸,说是与司千煌说话,不如说是在自言自语,“他说,我打不过冥王,然后我就想,我一定要报仇的,他说我打得过你,我想呀,是你下令把我关在那个鬼地方的,所以先杀了你也是个不错的选择。”

疯子。

司千煌下了结论,收回目光,冷声问道,“他是谁?”

“他是谁不用你管,你只需要等死!”长孙青青疯了一般大声笑了起来,双手凝聚起黑雾,拍向司千煌。

司千煌敏感地察觉到那黑雾的厉害,也不敢松懈,指尖青光缭绕,由十指窜出,将那黑雾包裹其中。

原本气势汹汹的黑雾突然像是碰到了克星,猛烈地颤抖了起来,不但不往前冲,反而退后。

长孙青青见了,脸色大变,控制住黑雾,想要它前进,但黑雾根本就不听使唤,随着青光的逼近,只顾着后退。

司千煌挑眉,感情着黑雾怕青光,真服了这女人,没搞清楚状况就来杀他,不过也怪不得她,毕竟这青光他没怎么用过。

眼看着黑雾就要吞噬自己了,长孙青青终于知道害怕,大叫一声“救命”。

司千煌危险地眯眼,调动一束青光斩向长孙青青,但一股黑雾从她脚下窜出把她包裹在其中,黑雾散去,原地只剩下一根断臂,长孙青青已经消失了踪影。

司千煌上前查看断臂,见它不但没有血液流出,反而冒着丝丝黑雾,那皮肤下的血肉都变成了黑色,骇人得很,点燃一抹青光,将这段手臂燃烬,也没了住下去的心思,踢开房门,走到马棚,牵出自己的马,慢悠悠地走到街上。

长孙青青没有去找小焕,是因为有人告诉她,她打不过小焕,这样看来,小焕是跟他们交过手了,还胜了,思及此,心中的担忧少了几分,随意地看着四周的摊子,在一个首饰铺前停下,捡起一根紫木簪子,丢了银子给小贩便走。

司千煌看着手里的紫木簪子,很简单朴素,他却看的顺眼,想着与吟儿在一起一年,虽然给她的首饰衣裳不少,但都不是他亲自挑的,这枚紫木簪子,真正意义上可是他第一次亲自挑选东西送给她。

想到曲吟的音容笑貌,司千煌脸上露出柔情,不知不觉就醉了路上许多女子的心,有些姑娘胆大些的,把亲自缝制的香包抛了过来,沉浸在自己思绪中的司千煌突然意识到又东西朝自己打过来,下意识便挥手一击,直接毁了那香包。

那丢香包的姑娘彻底呆愣住,在旁人的笑意中,尴尬地跑开。

司千煌回过神后明白自己做了什么,微微蹙眉,也没觉得内疚,他本来就不喜欢她,毁个香包又怎么了,受不了旁人热烈的目光,他干脆翻身上马,驾马离去,最后是在一个小林子里停下,靠着马休息了一夜。

而在林子的另一端,楚天佑正冷冷地看着跪倒在自己身前的女人。

“你怎么连司千煌也杀不了?”楚天佑厌恶地看着她,见到她因失去手臂,痛得在地上发抖的样子,更加厌恶。

“他、他能用一种青光,我们的黑雾、会怕它。”长孙青青痛吟着,颤抖着手为自己疗伤,现在的她已经不知道是个什么物种,就算是受伤也不会流血,虽然她人不人鬼不鬼,但她却比以前强大了,这一点她是很满意的。

楚天佑脸上闪过凝重,苏小羽能控制黑雾,杀了苏艺璇,司千煌拥有黑雾惧怕的力量,更差点杀了长孙青青,他还以为这黑雾有多厉害,根本就比不过别人!

“哼,你只懂点皮毛,也敢不屑我的黑雾?”那个黑衣人不知道什么时候出现在楚天佑身后,讽刺地说道。

楚天佑心中一惊,也懒得伪装,“但他们的确伤不了司千焕和苏小羽,就算你要我拦住他们,可我根本就打不过他们,拿什么拦。”

“不要用激将法。”黑衣人冷哼,看着远处,良久,才压着嗓子说道,“如果你能在充满杀戮,怨恨的地方修炼,这黑雾就能发挥巨大的力量。”

“记住,不要杀了他们,只是阻拦,我会在暗处看着你们,如果你们要杀了他们,我就先杀了你们!”黑衣人难听的声音又响起,人已经消失在了原地。

哼,若我力量足够强大,还会惧怕于你?

楚天佑知道了修炼的方法,心已经蠢蠢欲动,气势都嚣张了不少,淡淡地看了长孙青青一眼,转身离去,回到了存放黑雾的小屋。

“你回来了。”墨云舞静静地坐在黑雾前,痴痴地看着楚天佑。

楚天佑眼里闪过讽刺,却没拒绝投入自己的怀抱,俯身顺势吻住她,手也不规矩地在她身上作乱。

“嗯……天佑……”墨云舞媚眼迷蒙,主动褪去衣衫,眼里尽是痴恋,她醒来后,第一个看见的男人就是楚天佑,他的俊美不下于那个不男不女的苏小羽,更有她喜爱的男子气概,一眼她便爱上了这个男人。

“我带你回凌国,你将是我的太子妃。”楚天佑粗暴地亲吻她,低声说道,眼里闪过阴霾,似乎在酝酿这巨大的阴谋。

于他来说,墨云舞除了可以给自己解决需求外,更是自己的助手,毕竟现在,只有她跟他是一个世界的人。

墨云舞应该是害羞的,但苍白的脸上毫无血色,听到他的话,娇羞地点了点头,却未看到他眼里的阴狠。

“总有一天,我们会杀了他们。”楚天佑眼里充满了怨恨,用力拔墨云舞推倒在地上,近似凌虐的占有她,而眼前晃动的竟然是苏小羽的面容,冷漠的眼里渐渐染上一丝痴迷。

墨云舞以为那痴迷是为她而生的,开心地笑了起来,幸福地闭上双眼……

黑衣人悄悄站在门外,冷眼看着里面颓靡的场面,帽子地下勾起冷笑,欲望,仇恨,愤怒,每一样都这么迷人,可口……

深深地吸了一口气,黑衣人化作黑雾离开。

☆、第73章:你伤我痛

离开云罗城已经第五天了,古朴的马车依旧飞驰在林间,驾车的白衣男子丰神俊朗,正是白术。

“晚上的时候应该能到幽谷。”白术看了看路,思索片刻,偏头对里面的人说道,但久久无人回答。

司千橙蹙了蹙眉,道,“我进去看看。”说着,就躬身钻进了马车里。

马车里,司千焕搂着熟睡的苏小羽,满脸忧心,眉头紧紧地皱着,吐出的呼吸都略带粗重,而苏小羽静静地窝在她怀里,脸色是隐藏不了的苍白,但唇角却挂着一抹恬静的笑容,睡的很安心。

“小羽怎么回事?”司千橙见苏小羽又在睡觉,皱紧了眉,从离开云罗城那天开始就这样了,白天的时候她基本上都在睡觉,醒来的时候很少,问她哪里不舒服,她只是含糊的说着睡眠不好,可睡眠不好能像现在睡的这么沉么?这鬼话骗小孩子小孩子都不相信!

“不知道。”司千焕脸色也不太好看,如果只是一天两天就算了,但整整六天都是这个样子,他就不能不担心了,从夺宝大会回来开始,她就变得很嗜睡,脸色也越来越差,他不懂医术,路上也趁她睡死,悄悄叫大夫给她看过,大夫却说她是劳累过度……反观自己,精神却是一天好过一天。

“她什么时候开始这样的?”司千橙有些忧虑,心中总觉得不踏实,问道。

司千焕为她整理了一下衣领,闻言,正想告诉她是从夺宝大会那天开始的,话到嘴边却突然停住,脸色变得骇然。

司千橙不知道他怎么会突然变脸,难道是想到了什么?可见他脸色越来越冰冷,却一句话不说,忍不住鼓起胆子唤了一声,“小焕?”

“皇姐,你帮白术赶一下马车吧。”司千焕缓缓地闭上眼,语气淡漠,只有熟知他的人才能看出他现在很生气。

司千橙很少见他这样生气,不敢多问,转身出了马车,夺过白术手里的马缰,示意他进去。

白术垂下眼睛,紧抿着嘴唇,对司千橙疑惑的眼神视而不见,烦躁地握了握拳头,然后撩开车帘走进去,脸上的阴郁也很快变成了玩世不恭的轻快。

“哟,才多久没瞧见我,就想我了?那也不能累着你皇姐啊。”白术痞气地笑着,懒洋洋地在座位上坐下。

“我这六个晚上为什么没有一点痛苦?”司千焕冷冷地盯着白术,脸色淡漠中隐藏着暴戾。

白术是第一次看到他用这样的眼神看自己,心里苦笑不已,但面上却是无辜,“我怎么知道,那些疼痛我都是听我爹说的,也许你福大命大,老天爷都舍不得罚你呢?”

“但那天在客栈,我为什么又有疼痛的感觉?”司千焕目光更冷,见他依旧嬉笑,冰冷地又接了一句,“白术,不要辜负我的信任。”

“爱信不信。”白术也来了脾气,冷哼一声就要出马车。

“羽儿是不是知道了?她这几天这么累,是不是做了什么?”司千焕突然伸手抓住他的手腕,把他拉回原来的位置,问着问着,语气依旧冰冷,只是慢慢有些急躁。

不能怪他怀疑白术,小东西这几天的异常已经让他担心到了极点,而时间恰恰又是跟自己应该有锥心之痛的日子相符,他怎么可能不多想,小东西这么聪明,要是知道了这件事,一定会做出什么事情……越想,他就越心惊,呼吸都不可抑止地变得急促。

“你的女人,我怎么会知道,司千焕,你别太过分。”白术用力甩开他的手,揉了揉发红的手腕,冷哼一声转身出去。

司千橙见他脸色不比小弟好看到哪里去,心中担心,但没多问,只是凑过去一些,亲亲他紧绷的脸。

白术和臭小子好像从来都没吵过架,这一次真的叫人惊讶,小羽会这个样子跟白术有什么关系么?

“焕,你跟白术吵架了么?”苏小羽本来就快醒了,隐隐约约听见他和白术争吵,心中知道他开始怀疑了,立刻睁开眼,憨憨地看着他,声音是才睡醒的软糯。

都安然过了六个晚上,只要撑过最后一个晚上就圆满了,无论如何都不能让他知道。

司千焕几乎是在她出声的一瞬间就换上了温柔的笑容,轻轻摇了摇头,“没有,只是讨论了一下去云水间的路,他想走山路,我觉得太陡了,对么?白术。”最后的话扬起了语调,让外面的白术听得清清楚楚。

“对!”白术猛翻白眼,咬牙切齿地挤出一个字,现在他倒是恨不得白藜痛死算了,只是,苏小羽到底用的是什么法子,他这几天找到机会就问,但她牙关比什么都紧,他也挺着急的,要是什么危险的法子,到时候出点什么事,他要内疚一辈子。

“嗯,好饿,有吃的么?”苏小羽没多怀疑,柔柔地笑了笑,依恋地窝进司千焕怀中。

司千焕温柔地笑着,端来糕点,小口小口地喂食,见她吃得满嘴渣子,心满意足的样子,眼神幽深莫测,然后戏谑地笑道,“羽儿嘴角嗜睡爱吃,莫不是怀了我的孩子?”

本饿极了的苏小羽闻言,立刻停下咀嚼的动作,愣愣地看着司千焕期待的脸,艰难地咽下糕点,“焕、焕啊,你、你想多了,我没有……”

“我见其他孕妇都这样啊。”司千焕赌气似的反驳,一脸吃不到糖的不满,那眼里是满满的渴望。

苏小羽都不知道怎么辩驳了,说是吧,这根本不可能,她会这样是痛累了,说不是吧,臭男人眼里的期待又让她不忍心。

“焕,你听我说,我这两天是嗜睡了些,但不是因为有了孩子。”苏小羽下意识地伸手抚上袖子里握着的小白,感受到它正在为自己输送灵气,不由有些心疼,捏了捏它的耳朵,示意它停止。

“不是么?”司千焕有些失望地看着她的肚子,见她松了口气,微微眯眼,突然语锋一转,轻声问道,“不是因为有孩子,那是因为什么?”

“因为……”苏小羽顺着他的话就要出声,还好袖子里的小白轻轻咬住了她的手指,让她立刻顿住声音,平复了一下心跳,才讪讪地笑了起来,“这马车坐久了很累的。”

“若是累,再睡一会儿,嗯?”司千焕像是信了她的话,笑容春风一般温暖,但他看着苏小羽的双眸却澄澈得吓人,仿佛能洞悉一切。

苏小羽被他看得心慌,假意打了个呵欠,疲惫地垂下眸子,“嗯”了一声当真闭上了眼睛。

而闭上眼睛的她,并没有看到司千焕浅浅的琥珀色眼瞳渐渐变成了浓郁的暗金色,里面隐忍着怒意和痛苦,额迹的青筋都凸了出来,而他的拳头亦紧紧地握紧,骨节处泛白,像是下一刻那骨头就要刺穿皮肤。

小东西,你知不知道,你真的不适合说谎,你一说谎,心跳就会特别快,呼吸也会急促一些,更不敢看我的眼睛。

司千焕神色复杂地看着怀里真的睡着了人,恨不得把她摇醒问她到底做了什么,坐马车的确会累,但累成这样的天底下他没见过第二个,这样拙劣的借口,是打定主意不让他知道她做了什么么?

原本白术口中的锥心之痛,他没有尝到半分,反而是她一日比一日疲惫,他就是再傻也会觉得不对劲!

“羽儿,今天是最后一晚了……”司千焕贴着她的耳朵低喃,目光沉痛忧愁,最后一夜,他不想再被蒙在鼓里。

苏小羽是真的睡着了,所以根本就没听见司千焕的话,但她听不见,不代表躲在袖子里的小白听不到,当下就急得炸毛,小羽快醒醒,你要被算计啦!

着急过后,小白突然安静了下来,小爪子挠了挠头豆子眼突然一亮,臭男人知道了又怎么样,小羽为他受苦,他凭什么不知道,哼,它不提醒小羽了,它就是要臭男人知道!

夜幕将至,白术驾车停在一处山谷,找了平整的土地,没有高大的树木,反而有半人高的青草,不远处一条小河弯弯曲曲地流过,在月色的点缀下,幽静美好。

“好香啊。”司千橙嗅着眼前的一锅粥,忍不住感叹,然后诧异地看向白术,“你什么时候学会煮粥的?”

“前两天。”白术一愣,温柔地笑道,“白藜能给小羽做吃的,我也想为你做吃的。”海口不能乱夸,但他也没开玩笑,虽然煮粥是现学现卖,但现在他能做的像模像样,不也说明他聪明么,以后要学做别的应该也不会太难才对。

司千橙怀疑地打量他几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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