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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银魂)男友的玩法-第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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德川定定,我以教唆暗杀幕府重臣之罪将你逮捕。”
“我还以为一桥派残存的走狗能说什么?”定定背后,是德川家金色三叶葵纹章,他语气自信而强硬,“想用法律制裁我?统治这个国家的我就是法!你要怎么制裁我?”
月咏对定定憎恶至极,用苦无攻过去,在快要击中目标时,一个穿僧衣戴斗笠状面具的高大男人以禅杖拨开了所有苦无。
——胧当然要护住定定。
“遭受天灾而怨恨天神吗?不管发生多大的灾难,那都是天命。
天之宿命,就默默承担。听天之音,受吾之刃。”胧说话间,奈落众已经站满了二楼——冷酷无比的禁忌暗杀组织,在此集合,面对不知死活的来犯者。“我等乃天之使者——八咫鸟,天照院奈落。”
八咫鸟是神话中太阳神天照的使者,也作为太阳的象征之一,形象为三足乌鸦;奈落出自佛经梵语,指无法脱离的最深地狱或无限坠落的虚空。
五个敌人里,胧一下子就认出了两个,他心里咯噔一下。
骸,哦,调出了奈落,加入见回组当上副长,昔日的奈落三羽之一,现在用的名字是今井信女。
另一个……松阳之徒白夜叉。
☆、风光 五
“制裁者为天,也就是将军。
被制裁者是匍匐地下的民众。这才是世间之理。”定定有那么多人在身边护着,胆气足,声音刺耳得很,“你们能做的就只有默默仰望上天。
不过无需叹气,上天带来的不仅是灾难,还会有恩赐。”
六转舞藏被人从二楼丢了下来——他另一只手臂也刚刚被斩断了,没做任何包扎护理,疼痛的叫都叫不出声。
“你们要找这个男人?你们若能逃出这里,就可以让铃兰和男人见面。
不过,他还有命支撑到吉原吗?
就算赶上,这个男人也……”定定脸庞没有表情,把舞藏犹沾着鲜血的手臂甩下去。“别说勾手指,连拥抱女人的臂膀都没有了。”
心腹部下为了女色背叛他,是定定的奇耻大辱。
“听我的话早点切腹不好吗?一次不够,居然两次背叛,真是忠臣啊。
这就是与天作对的下场。”
胆敢引外人进大奥!
定定就像法官宣判一样严厉无情:“匍匐在地的蝼蚁,这样就够了。”
定定那么啰嗦……算了,人老了就这样,胧看见坂田银时的肩膀轻轻抖了抖——似乎要爆发了。
胧了解骸的招数,骸也明白胧的实力,所以他们不会直接动手。
但是白夜叉不一样,他是战场的修罗厉鬼,无所畏惧。
坂田踏着大步一冲而上,胧横着锡杖阻隔木刀,而木刀一击不中,坂田就迅速后撤,与此同时胧从锡杖里抽出利刀……
胧发觉很要命的一件事,他……腿发软。
坂田一刀就捅入了胧的竹帽面罩里,借着冲劲和惯性,刀锋钉上了墙壁的金色家纹,与茂茂的脑袋不过隔了几厘米。
“约定的手指,这里还有呢。”坂田完全白夜叉状态了,“为了把你从天上拖下地狱,我们的五根手指。”
五个敌人,最强的无疑是白夜叉和骸,其次是那个高挑疤痕少女,很快,与胧猜测的相符,新八背着六转舞藏,和神乐一起往外跑——他们还想把老头送到吉原和铃兰团聚。
“为了救老头的命,留你们牵制我吗?
你们真以为能逃出我的手心?”定定的口吻带着挖苦的味道。
蝼蚁贪生,但蝼蚁只能是蝼蚁。
“我们不会逃。”坂田手握紧了洞爷湖,就拿这木刀当做自己的中指,直接比着定定,如今天上圆月冰冷明亮,他慨然道:“天上盘踞的是日还是月,就此了断。”
他虽然砍中胧的遮面帽子,但是从触感判断,并没有伤其分毫。
“啊,天上的走狗殿?”他不对走狗客气。
面罩忽然射出无数银针,坂田后空翻了好几圈,接下来节节后退,被胧的刀锋逼得险象环生,几乎是跌出几步,奈落众来帮忙,坂田拿他们当盾牌,胧毫不客气的砍下去。
他自己的人,根本没有当盾的价值。
血飞起来,在红色中,胧心中叫苦——早知如此他真不该贪欢啊。
坂田的洞爷湖在血花中突入,直接把胧抽飞了?坂田不敢大意,何况手感上也不觉得打实了。忽然一团烟尘四散,朦胧中失去了胧的身影,此时胧手心里握住银针,一听到坂田落地的声音,就循着射去—— 一根刺中右肩膀关节,另一根则扎入了左腿。
在坂田的血因为银针而洒之时,他身体突然麻痹了,后退踉跄着,眼前一只巨大的手掌,贴着面门,坂田只感到一股大力轰击,打着滚飞跌出去好几米。
奈落众扑上来,月咏和信女上前杀了几个扑得快的,一左一右护住坂田。
月咏说:“做什么啊?银时,振作一点!”
“想死的话让我来砍你。”信女已经猜到了,银时不是振作不振作的问题,“穴道刺中,而且是毒针。”
“很糟糕吗?”是不是和被凉宫春日拖累的阿虚一样糟糕?
“身体无法动弹,驱不出毒就会死。”信女不是安慰人的类型。
“真是难缠的家伙。”定定不会战斗,只是观看,“与胧卿对战那么久的家伙,真是罕见。”
胧把已经不能用的封闭式兜帽一丢,除了右边脸颊被木刀擦伤破皮,他整体状况比中毒快死掉的白夜叉好多了。
这样,才是面对面。
“不,以前有过。”胧看着目瞪口呆白痴状的坂田,“忤逆天命的修罗鬼。
你那眼神还如以前一样啊,白夜叉。”
“你……”坂田神态凝重,语气却急迫起来,死死盯着胧的脸,“你是……”
只要见到这个人,坂田无法冷静,不再老练,胸口发紧。
“哦,你们认识吗?胧。”定定知道胧交际范围十分狭窄,认识那低贱的歹徒很出奇啊。
“殿下,他是宽政大狱的孤儿。”胧只提了这一句。
很久很久以前,吉田松阳临刑前夜,胧去见他最后一面。
“被天国放逐的天使,就只能成为恶魔。”胧觉得这是松阳必须支付的代价,“对吧,松阳?”
“我只是在做着一个不醒之梦。”松阳以冷静的能让胧崩溃的态度应对。
“那我马上可以让你醒过来。”胧想自己永远也猜不透他在想什么了。
“你不用着急。”松阳口吻里有种主人待客的安宁,“好久不见了。”
“你等你的学生当救兵吗?”胧狐疑的瞄了松阳一眼,这个男人太安静太沉着了,就仿佛成竹在胸,什么都不怕。
“怎么可能,你不会让我有这个机会的。”松阳的微笑表明他脑子很清醒,“奈落之首的你。”
“松阳,你知道你现在的表情是什么样吗?”手一抬,短刀滑出袖子,锋刃抵住了乡村教师的心脏,只要穿破衣料洞穿下去,就神仙也救不活了。
胧的眼睛微微眯起来,拿刀一刺而回,刀尖上已经凝着刺目的红色,顿了顿,等他的反应,却发现无论做什么也无法动摇和吓住对方,于是胧说道:“松阳啊,你和我流着同样的兽血呢。
当老师?
你只是找寻其它的……和我们同样的野兽之血,怪物之血。”
“那种血,早就流干了。”松阳泰然自若。
“那么你为什么还活着?”手抓住那柔软的似乎轻触都会破裂的脸,提起来,用力,仿佛要把自己的扭曲也传染给对方。
“我明天就会死了。”松阳翘起嘴角,平静的谈论自己的末日。
窗外,一轮明月皎洁,泠泠发光。
虫儿在婉转歌唱,明明是个如此和平的夜晚。
吉田松阳,已经死去多年了。
“殿下,武士并没有终结于那个时代,失去领袖,很多武士放下了手里的刀剑,有些人却为了从牢狱救回某人而崛起抗争。
他们被称为最后的武士。
违抗天命的罪人,大逆不道的凶徒,吉田松阳。他的弟子们为了夺回老师而拿起了武器。”胧闭合眼睛,他发觉自己要这样才不至于眩晕,“殿下,您还记得那个名字吗?”
“吉田松阳……”定定还是那一张漠然的脸,摸着下巴思索,“哎,有这个人吗?你以为我还会记得作为垫脚石而死的蝼蚁吗?
如果是大罪人我该有点记忆,那男人做了什么?”
宽政扫荡,说是镇压攘夷分子,其实主要是遏制一桥派便于自己坐稳将军的位子,可惜一桥派到现在都杀不光。
坂田身中的毒已经流淌在血液里,他颤巍巍用左手按住洞爷湖,艰难却坚定的握紧。
他的脸色真的很差。
“谁知道呢,我也不记得。”说这话的时候,胧依然闭着眼,“我记得的是,他在小乡村教小孩子习文练武。”
“只有这样?”定定老奸巨猾,突然觉得胧的表现有些反常。
“如殿下所言。
若有人随意聚众,结党成群,也要将其视为谋逆处理。”
“原来如此,看来我的判断没错。
吉田松阳,他的罪行就是教出了这样的极恶凶徒。”
坂田用洞爷湖当拐杖,勉强自己站着,他不愿在大仇人眼皮下无力的躺着,右膝盖曲强撑,左边的腿没有任何感觉了,右手更糟,只能耷拉着连屈起手指都不成。
——不要提起松阳老师!不要用那种口气提起他!!!!
冲啊!坂田杀了过去!!
胧身边的手下想上前,却被胧抬手拦住了,他心知,困兽犹斗,没必要折损自己这边的人。
“死咬着天不放,坠落到地的恶鬼,为何还在这里徘徊?”胧的臂膀撞着坂田的肚子,这一击打,上下毒血汇集一起,坂田瞪大眼睛,吐了口血。
自己鲜血的味道,尝起来真恶心。
坂田多么想杀死眼前的男人,杀一千遍,杀一万遍。
胧单手就把他举起来:“被天夺走一切的恶鬼。”踢中他腹腔把他踹远了,“为何再对天咆哮?
那时候你……你们早就该明白,不论如何呼喊,不论如何叫嚷,你们的声音无法传达到天上。”五指按住坂田的面庞,让他的脸扭曲起来。
胧记得,他也曾这么对过松阳。
“那恸哭亦然。”
这雷霆一掌,坂田被打得无法还手。
又是几根银针扎入身体,坂田发现原本剧烈的疼痛在消失,意识迷迷糊糊的。
——松阳老师松阳老师松阳老师松阳老师松阳老师松阳老师松阳老师松阳老师松阳老师松阳老师松阳老师松阳老师……
胧严厉的说:“你还想重蹈覆辙吗?白夜叉。
你就在那里看着自己血肉腐坏,看着想保护的东西像那时一样毁灭殆尽。
松阳也还在看着吧,看着赌命守护的弟子,结果什么都守护不了,就此狼狈崩坏。”
坂田全身几近麻木,耳朵也受到影响,胧的话其实只能听清一半,他的动作和正常相比缓慢的出奇,吸入一口气后简直连吐出去的力量都快没了。
胧没有补刀,站到定定身边,后面的……手下足以应付了。
“给我站住……”坂田声音渐高,激动起来,“给我站住!”他无法控制,明知道这样血液循环加快他死得更快,可是按捺不下,放开嗓门嘶哑着:“唯独你们……唯独你们……”
视线模糊,眼前亮一阵暗一阵,眼睛,鼻孔和嘴巴同时出血,话都被血堵在喉管里。
滴下来的血水,溅在地板上。
【动啊……】
【动啊……】
【求你啦,快动啊!】
血流的满脸都是,还往地下淌着,血淋淋。
——不惜代价,哪怕今夜之后死了也罢,让我动啊,让我杀了他。
作者有话要说:《星际牛仔》声优梗
☆、风光 六
放走了“谋杀官员和见回组局长的嫌疑犯五人组”,真选组的诸位把信赖的眼神投向了局长和副长——头,我们怎么做?
面对大家毫无怀疑的信任,相识多年的真选组最高领导用眼神做心电感应交流——
【十四,你快出个主意啊,你最有办法啦。】
【近藤桑,我们已经难撇清关系了。】今井信女说的话土方不会照单全收,但是他会思索,怎么做对真选组更好。
【十四,我们去帮老板好不好?】
【你疯了?不要拿真选组玩命讲义气。】
【新八要是死了,阿妙小姐不会原谅我的,我不想被讨厌。】
【你已经被她厌恶的无以复加……】为啥你还不明白啊。
不能一直在这里站着晒月亮啊!
山崎看到斋藤,小声说:“你被殿上人支使走,是不是挨骂了?”
“虽然彼此身份不同,不过只要用心交流,就能好好相处。”斋藤说。他只是去和胧滚床单而已。
“万事屋被当成嫌犯了,不过他们是被诬陷的。刚才我们已经故意让他们走了,老板他们要去找前代将军麻烦。”山崎没有这种逆天的勇气,他用小的只能斋藤听见的声音说:“我们会不会和见回组下场一样?”
“现在没必要想太多。”斋藤很镇定。
“可是不做点什么,我没办法停下来不想啊。”山崎跺脚。
“见回组没那么容易完蛋……”斋藤很清楚今晚的流程,虽然没有和佐佐木商量过,但是高杉那边他好好沟通了。
仿佛为了呼应他的话,佐佐木异三郎在明亮的月色中冒了出来,精神奕奕和大清早刚爬起来一样。
近藤局长牙齿打颤几下,因为属下都在没有露怯,不过他心里想的是——鬼啊!新死的鬼啊!是来找人~复~仇~的?来找替死鬼?
土方冷冷的盯着这位据说在救护病房抢救已经肯定救不回来的家伙:“我很遗憾,你命那么大。”看佐佐木现在的健康状况,大概五十年后才会去救护病房。
佐佐木当然不是一个人来的,他身后是见回组所有成员,浩浩荡荡,只不过白色的衣服在银色月光下没那么显眼。
仿佛很欣赏土方的敌对目光,佐佐木脸带微笑,声音高傲:“精英自然比凡人活的长久。”
“被追逼到不得不假装不治,还真是精英风范啊。”土方迅速思量各种可能性,如果单靠真选组,自然不作为为佳,但是若见回组打先锋……今夜之事还有可以转圜的地方。
土方也是血性汉子,也看不惯定定的勾当,不过他和近藤的不同,是土方要首先考虑真选组整体利益。
“啊,我只是听说真选组和逆贼勾结,不过我不会轻易相信的。那些传闻中谋杀我的犯人在哪里?我可以去看看杀我的凶手吗?”佐佐木把大惊失色装的很假,“牢门后面真的还有罪人在吗?”
当然一个人都没有。
土方不知道坂田他们进展到哪里,也不知道佐佐木站在什么立场,挺着脖子回绝:“今天太晚了,等明天吧。”
“明天?他们就要处刑了……不过那也要刑场上有罪人在。”佐佐木越来越愉快,“说起来,既然行刑时刻是明日清晨,你们今晚可要好好保障罪人的安全,免得世人说真选组无能。”
这一招啊。
土方立刻悟了。
近藤完全不知道这是在谈什么,不过他相信土方会专门为他解释清楚。
“十四桑,我大病初愈,想去拜会一下定定大人,不过夜这么深了,打搅他是不是不大好呢……要是不惊动太多就好了。”佐佐木转过了身,招了招手作别,“不耽误你们工作了。”
“啊,刚好……我们也要工作了。”土方迅速作出决定,当然待会儿要给近藤局长陈述一下利害关系。“大伙儿站好队!”
比起五人组的直插心脏的匕首式快攻,真选组大部队也不差,当他们向主殿前进靠拢的时候,负责传递消息的奈落众赶紧把这个突发情况向上级汇报。
“殿下,请快点。”胧催促,真选组犯傻还不足惧,但见回组也赶来的消息传递过来,他心念飞转,于是把白夜叉等人完全后置,先保住定定。
因为定定知道的太多,而且还有用场。
“怎么了,胧?再等一下就可以观赏逆贼的悲惨末路。”这位前将军还浑然不知形势已经悄然逆转。
走在金碧辉煌的门廊中,两边的和室门板都绘制着青松,这种植物代表着长寿,不过其实德川历代将军得享天年的绝对是少数,大部分寿命还不到日本人均寿命的三分之二。
“乌鸦喧嚣,可能风向已变。”胧当杀手首脑,当天导众在日本的最高指挥,当奈落三羽之首,自然对事态变化非常敏感。
马上就是败局,哦,德川定定的败局,胧为了自己,需要定定败得不那么彻底。
“胡说什么,逆贼都……”脚下一阵爆炸声,硝烟的味道抵达鼻子。
今日这奢华庄严的天守阁先是被万事屋等人抢走侍卫火炮轰开了城门,接着下狠手用火箭炮立威的是真选组一番队队长冲田总悟。
尾追堵截神乐、新八和舞藏的侍卫们在炮声里一愣。漫漫长夜里,这两声炮火让承平安逸的殿上侍卫有了巨大的危机感。
“不好意思,大半夜的你们在干啥呢?”近藤局长率领真选组众人,来到这个凭他们身份无论如何不该来的地域。
直参侍卫们疑惑的看着真选组。
他们不该在这里啊。
“晚上好。”局长拿出自己的警察证。按照道理,他们若非将军宣召,没权限到这个地方来,不过现在没法讲道理。“你们是想让我们的脑袋也搬家吗?”
城堡侍卫着慌了,为首的呵斥近藤:“这到底怎么回事?
你们既然为幕府效力,还是警察,难道要包庇反贼?当逆臣贼子?”真选组主要工作是对付攘夷分子,经常战斗,实力上比常年只是站岗的侍卫强得多。
打起来……侍卫们就算胜利也要付出巨大代价。
“包庇逆贼?”事先商量过,因此局长自有应对,“请别说这让人误会的话,这些罪人定于明早处刑,想在日出前插手他们,违背幕府命令的逆臣贼子,是你们!
我们奉命看守罪人,一直到处刑时间,在天明前,我们的使命就是保护他们的脑袋。”
这种话是“忽悠十四”拟定专门此时来狡辩的。
狡辩,自然听起来蛮有道理。
“芋头武士扯什么啊!”侍卫长火了,对付两孩子他们就折损不少人,到如今怎么能让真选组抢走胜利果实。“你们这些乡下猴子托谁的福才能配刀啊?
现在竟敢恩将仇报,真是反贼都不如的畜生。”
这话说的很毒。
大奥侍卫都是家传,自认血统都要高贵,从来就看不起乡下人扎堆的真选组。
“畜生也好,比向肥猪摇尾乞怜的癞皮狗强多了。”冲田放下火箭炮,手插在裤子口袋里,威风看着狼狈的中华姑娘,一脚踩在那红发脑袋上,啊,他那皮鞋应该先踏狗屎上磨一磨的。“将摔倒的猪吞下去才是狼。”
后方来报,见回组已经进入天守阁内,殿外又有咄咄逼人的真选组,侍卫长快被搞疯了:“把见回组领入城内的也是你们?
他们和你们真选组联合政变?佐佐木那混蛋!”
对自负高贵的侍卫长,佐佐木更有威胁。他只觉得全是佐佐木耍阴谋,真选组是被利用的……乡下猴子。
这下子,副长恼了,拿起火箭炮乱放乱射了——他最恨人说真选组和见回组是一伙的,谁要和那些废物联手啊。
其实至少有件事不是侍卫长妄想,有真选组掩护,见回组才能顺利登入天守阁。
“失礼了,能让我看一下驾照吗?”见回组毕竟多年来守卫大奥,熟悉环境,神不知鬼不觉直接进了天守阁内部,佐佐木那重伤是迷惑定定的假象。如今他意气风发着。
“我是巡警。”佐佐木背后都是他们见回组的人,在宽阔的大厅里站直了,“你们干什么啊?”眼眸稍稍扫一眼就知道刚才经历了大战。
楼梯全毁,墙面崩裂,一群奈落的杀手,只是不见定定和胧。
“你们这样乱来啊~~”佐佐木心里乐得很,只恨不得他们把墙都给拆光。
佐佐木发表长篇大论,衷心希望奈落众千万别投降,拿好了武器,方便互杀嘛——啊,准确说,他要赶尽杀绝。
“你这家伙……”坂田靠在已看不出原本是楼梯的废木烂渣上,微微抬头。
他身上新流出来的血颜色已经发黑,见到这一幕,自然清楚自己是被利用了。
“太慢了。”信女心中安定下来,不过嘴巴不饶人。
“真是十分抱歉,信女小姐。”佐佐木维持了绅士风度,“局长不在期间,幸亏你继续任务。”从口袋里掏出一个甜甜圈,信女一下子移动过来啊呜吞下,“这是慰劳品……”
佐佐木话没说完甜甜圈就进了信女嘴巴,她还干脆连他拿甜甜圈的手一起咬住了,咀嚼啃咬。
这孩子不安了吧。
局长生死未卜,她执行着命令,不折不扣的完成。
“怎么说呢,因为我是精英,”边说边甩手,佐佐木要把左手从信女嘴巴释放出来,“虽然避开致命伤,但是解毒花了时间。”佐佐木说这些,其实只是解释给信女一个人听,“那程度比洗咖喱乌冬污渍容易多了。”
也就是说,比上次和土方战斗受的伤更轻。|
好不容易左手自由了。
“坂田先生,我们信女给你添麻烦了。”看了看信女咬自己手掌那齿痕,哦,压抑的够厉害啊,他腕骨都脱臼了,“看来欠了你们大人情。”
“是他们碍手碍脚。”信女吃着甜甜圈,她吃着喜欢的食物就能心情好。
“没办法啊,信女小姐。”佐佐木把脱臼的手安好,“和我们精英不同,他们只是凡人,现在看来真的完全排不上用场。”
楼梯那儿坂田维持一个姿势很久了——佐佐木从进门就看他那样,说了那么多之后他还是那样。
“你就扯吧。”坂田声音轻的很难听清。“借用凡人之手也要回归的精英大人,说出的话就是不一样。”
他知道自己是被当枪使了。
他难受的是,自己不是一把枪,没能射杀大仇人。
“我也并非心甘情愿,是某位大人所托。”活动着手腕,佐佐木不是故意多让坂田受几刻毒液之苦,而是避免这儿那么多奈落杀手对坂田突袭——因为他们对胧的毒有自信,把白夜叉当成垂死之人,所以才没有一哄而上,“我们不过为了生存而互相利用。
所谓吴越同舟。”
夫吴人与越人相恶也,当其同舟而济,遇风,其相救也如左右手。
他摆弄右手总算好了,一摸后脑勺,显得很体谅一般:“啊呀,不好意思,对凡人来说很难理解吧。举例说像哆啦梦剧场版的大雄和胖虎,敌对双方面对共同危机,只要利害一致,就可以彼此当道具来利用。”他左手插~进~口袋里,握住那把特别制作的枪,子弹已经装好,拿出来要用了。
“哆啦a梦才不是那么黑的故事。”
“换而言之~~”佐佐木右手持枪射击,这一枪准确到他简直想为自己鼓掌。
正中坂田银时右胸,那巨大的冲击力让坂田立刻仰后一倒。
“坂田先生,你已经是毫无利用价值的垃圾。”
☆、风光 七
丢下特质的医疗枪,佐佐木拿出大口径冲锋手枪,淡定:“清理一项垃圾后,开始大扫除。”
这屋里的奈落杀手,一个都不放过,要剔除干净。
月咏傻了,真以为坂田被枪杀了。
坂田自己心里清楚,一枪之后,身体突然有了力气,仔细看,子弹是绿色的针管,在冲力下针管的药液注入身体。毒药对身体的影响奇迹般消褪,虽然不是全部恢复状态,但是这药太针对症状了。
“那可以活络经脉,虽然无法全消麻痹,不过稍微能动吧。”佐佐木左手枪,右手刀,很快解决两个奈落乌鸦,表情颇为认真,“里面注有解毒血清,精英做事,滴水不漏,这样欠下的都还了。
赶紧去凡人呆的地方。
用那种身体勉强留在这儿,只会真变成垃圾。”
“哼,开什么玩笑。”晃晃悠悠,但是坂田靠自己的脚站起来了。白夜叉一站起来就狂跑,直接往佐佐木那儿奔。“拖这么久还债,连滞纳金都不交吗,混蛋?”
灵药的效果,也许还不如心底那仇恨的力量。
满月光耀大地,如同那撕心裂肺的一夜。
“还想敲一笔?那你想要什么?”佐佐木举起枪,直觉上坂田对自己并无杀气。
坂田冲到佐佐木面前却只是高高跃起,然后踩着他脑袋跳到二楼,回首看着他道:“定定之首。”
佐佐木心里说,不愧是老同学,拿捏的很准,对付定定和胧这个级别的本来不晓得会耗费多少人力,如今说几句话坂田就抢着去做。
也许高杉总督还遗憾自己没法亲手砍下那脑袋呢。
“呀唻呀唻,这滞纳金真贵。”佐佐木其实不介意是谁斩下定定的脑袋。
不过……用定定那头颅做交易筹码,定能从高杉那儿换些好东西。
“不,那只是一颗廉价脑袋。”眼角,鼻下,嘴边还有血污,但坂田话语里有不容置疑的决心。
这宫殿屋檐和门柱都精细华美,透着一股贵气,价值不菲,不过,哪里都比不上他的村塾。
把他的家园毁灭的人,就拿命抵偿吧。
两枪打发掉两名想追杀上去的奈落杀手,佐佐木发号施令:“见回组听令,从现在开始,所有精英支援那个凡人。
赌上精英的尊严,不许任何人踏上二楼。”
眼角余光可以看到,吉原的月咏已经踏上二楼,而信女也坐在那一层的护栏上,不愧是佐佐木的副长,继续不折不扣的执行任务。
天守阁下,战火点燃就无法熄灭。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剧情反转到定定无法接受。
他本来是大赢家啊,为什么忽然变成要逃跑的丧家犬?为何突然有人来进犯他的领域和属地?
“真选组和见回组,江户两大武装警察联手了。”胧先把眼前看到的说出来。
“可我听说他们水火不容。”定定不满的瞥视胧,杀手那深陷的眼眶下藏着多少秘密啊。
“恐怕是有人在穿针引线吧。
飞船很快就要来了。”胧也是做好了两手准备,“为安全考虑,请先避难。”
“嚯嚯嚯……”定定毫无预兆的笑了。
“殿下?”
“那帮人真打算窃国吗?那我也要给点回应才行啊。”现任将军也要服从他的意志,不管那个宝座上坐的是谁,生杀予夺的都是德川定定。“传令下去,所有警察组织在城内集合。
全军出动,击溃那帮国贼。”
他因为嗜血而口渴,啊,就像宽政扫荡一样,把反对派屠杀殆尽。
胧的眼睛微微眯了眯,定定如今还看不清形势吗?
已经有人这么做了。
大批携带武器的警察涌入内城,密密麻麻数不胜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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