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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悍妻训夫-第4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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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上被慕容璧气的跌坐在龙椅之上,父子二人互相瞪眼,倒象是在赛眼力一般,急的李忠团团转,一个劲儿的劝道:“大公子,皇上是您亲爹,您说两句软和话吧……皇上,您看大公子为了您的事忙的人都瘦了,大公子见天儿在外头奔波,整日家风吹雨打的,不容易啊……”
看着李忠急的那样,皇上和慕容璧都缓了缓眼神,慕容璧闷哼了一声转过身去,皇上到底做了多年的皇上,这养气的功夫比慕容璧要好上许多,他缓了声音说道:“阿璧,我们父子两个不必一见面就吵吧,到底我们是骨血相连的至亲。”
慕容璧慢慢转过身来,看着皇上一字一字说道:“皇上,责塔王子动身的消息是我最近才得到的。当初我答应娘为你搜集消息助你坐稳江山,我一直信守对娘的承诺,您信也罢不信也罢。若是没有其他的事情,草民还有事,这便出宫了。”
皇上神色松动了一些,他摆摆手道:“不急不急,阿璧你坐下,我们父子俩好久没见了,陪朕说说话吧。”
慕容璧有些意外的看向皇上,一直以来,他都回避与皇上见面,两人之间别说是聊天,就是同处一室在两刻钟之上的时候都极少,他不明白为什么皇上突然想和他聊天了。
“阿璧,你的年纪也不小了,朕和你这么大的时候,已经儿女成行了,你也该成家了,可有看上的姑娘,朕给你赐婚。”
慕容璧看着皇上,眼中泛起一抹寒意,他用极淡的声音说道:“当初答应接下这份差事,皇上答应草民的事情难道已经忘了?”
皇上老脸微红,赶紧摆手道:“阿璧,你误会了,朕并没有硬要你成亲,也没有替你看中谁家的姑娘,朕只是看着你都二十多了还孤身一人,朕……朕心里过意不过。”
慕容璧浅浅笑了一下,平淡的说道:“皇上不必过意不去,草民是个死心眼的人,若是喜欢上一个女人,便会死心踏地一辈子,所以草民对这件事情极慎重,绝不会草率视之。”
皇上皱起双眉,显然慕容璧之言让他觉得特别刺耳刺心,可是他又不能说什么,他很清楚慕容璧为什么会说出这样一番话,对慕容璧母子,他终究是亏欠的太多太深。
“阿璧,你到底恨朕。”皇上无可奈何的低低说了一句。
慕容璧却平静的说道:“皇上,草民不恨您,若是恨您,草民又怎么会接下那件差事?说这些没意思的很,若是皇上没有别的事,草民还有事……”
“阿璧!”皇上打断慕容璧的话,沉沉叫了一声,慕容璧停下来看着皇上,却什么都没往下问。
“阿璧,诸苗之地瘴疫横行,朕不可能把玉儿嫁到那里,你要想办法让黑苗人知难而退。”皇上到底将自己的意思说了出来。
慕容璧看着皇上,眼中含着淡淡笑意,可是那样的眼神却让皇上觉得极疏离生冷,他很平淡的陈述道:“皇上,草民的职责只是打探消息。”
皇上有些生气道:“阿璧,不论你承不承认,玉儿都是你的妹妹,你能眼看着你妹妹往火坑里跳。”
慕容璧依旧用很平淡的语气说道:“皇上,身为皇家公主享尽尊荣,既然受了百姓的供奉,就应该为百姓的福祉做出贡献,诸苗百姓不下数十万,他们能世世代代活下来,难道其他的人就不行?”
皇上被慕容璧堵的说不出话来,他身为帝王,岂能不知道这个道理,只是说归说,真到了要他的宝贝女儿和亲之时,身为父亲自然舍不得。他咬牙看着慕容璧一字一字问道:“你真的不管?”
慕容璧只是淡淡道:“草民管不了。”
皇上直直的盯着慕容璧,慕容璧坦然的站着,过了片刻,皇上有几分气恼的挥手道:“你走!”
慕容璧也不恼,只是躬身行了个礼,便快步走了出去。皇上看着他的背影,心里五味杂陈,说不清楚到底是个什么滋味……
第一百二十五章冷漠
“娘娘,皇上来啦……”
随着一阵急促的脚步声,一道略有些苍老的声音传入闷闷坐在桌前不知在想什么的皇后耳中,皇后惊喜的站起来,用难以置信的声音问道:“真的?”
一个头发花白长脸的嬷嬷用与她年纪不相符的速度冲了进来,急急的叫道:“娘娘,皇上真的来了,这会子怕已经到了宫门口……”
皇后不等这嬷嬷说完,便火急火燎的叫道:“快快服侍本宫更衣梳妆!”
皇后的贴身宫女们立刻如打了鸡血似的飞快动了起来,不过盏茶时间,便将原本只着常服并未精心修饰化妆的失意皇后变成了妆容精致华贵,穿着一袭明黄皇后常服,仪态端庄大方的得体皇后。
刚刚打扮停当,皇后便听到了一阵极的节律的击掌声,皇后忙迎至正殿门外,便看到板着脸,一丝儿笑容都没有的皇上大步向她走来。
皇后心里突的一沉,忙上前见礼道:“臣妾参见皇上。”
皇上一挥手道:“免礼。”便直直的越过皇后走进正殿,对于精心打扮的皇后,他仿佛根本没有看见一般。
皇后不由暗暗咬牙,原本的笑容僵在脸上,她悄悄握紧的拳头,无声的对自己说道:“忍,一定要忍!”
跟在皇上身后进了正殿,皇后见皇上已经坐下,便亲自端了一杯茶奉于皇上面前,温婉的问道:“皇上,您可曾用了午膳?”
皇上皱着眉头不耐烦的说道:“不曾,先不必传膳,皇后,朕有话同你说。”皇上说着扫了一眼在殿中服侍的宫女太监嬷嬷们,皇后会意,立刻将所有的下人都遣了出去,走到皇上对面的位置坐下,轻声问道:“皇上,您有何训示?”
皇上皱眉沉声道:“你只纵着玉儿,如今纵出祸来了,黑苗的责塔王子就要到京城来向玉儿求亲了。”
皇后惊的脸色煞白,腾的跳了起来,用变调的声音叫道:“什么,向玉儿求亲?这怎么可能?”
皇上冷声道:“有什么不可能?玉儿到了年纪,还没有成亲,这是天下都知道的事情。”
皇后惊慌的扑到皇上脚边跪下,抓着皇上的手带着哭腔叫道:“皇上,万万不能让玉儿远嫁啊,那苗地瘴疫横行,玉儿怎么受了住啊!”
皇上看到皇后那惊慌无措的样子,心里没由来的生出一阵烦躁,似皇后这样稳不住的阵脚,遇点儿事情就象慌脚蟹似的,哪里还有一国之母的风范,若她是皇后,遇到这样的情况,她绝对不会这样!皇上不禁暗暗在心里叹息了一回。
皇后虽然心慌的什么似的,可还没忘记悄悄的察颜观色,她见皇上的脸色越发阴沉,也不敢再哭叫,只低头喃喃道:“皇上,咱们舍不得把玉儿早早嫁出去,可不是为了把她远嫁到黑苗受瘴疫之苦啊!”
皇上脸色稍缓,微微点了点头,沉声道:“皇后,起来说话。”
皇后起来坐到皇上的对面,双眼紧紧盯着皇上,紧张的问道:“皇上,您的意思是……”
皇后沉声道:“朕当然不舍得的让玉儿远嫁黑苗,朕过来就是让你在十日之内给玉儿定下亲事,玉儿这孩子性子太犟,知道此事她必然大闹,你是玉儿的亲娘,你得按住她,不可在此时再生事端。”
皇后很是为难,慕容绣玉是怎样的性情,她这个做娘的怎么会不比皇上这个当爹的更清楚。
“皇上,您知道玉儿一门心思要嫁那陆书皓……”皇后极为难的嚅嚅说了起来。
皇上一听此言顿时大怒,一拍桌子怒喝道:“都是你纵的她,自古以来婚姻之事都要听父母之言媒妁之命,岂是她愿意嫁谁就嫁谁的。”
皇后真是冤死了,她是惯女儿,可再惯也没什么都由着她,该立的规矩总还是立的,若说谁是纵容慕容绣玉养成那样性子的人,那人绝对不是皇后,而是皇上本人,若无皇上的百般纵容种种破格,这个女儿又岂会养成那样的性子。
虽然心里觉得冤枉,可皇后却什么都不能说,只能低头垂眸认错道:“皇上训诫的极是,臣妾知罪。”
皇上沉沉嗯了一声,也没再就这个问题纠缠下去,他将一本小册子丢到皇后的面前道:“从这里面挑一个给玉儿做驸马,此事要快,明日早朝就把定下的人选告诉朕,朕明日便下旨赐婚。”
皇后接过小册子,忧虑重重的应了。皇上见皇后接了册子,便立刻起身道:“你仔细挑选,朕走了。”
皇后错愕的抬头看着皇上,立刻也站了起来急急道:“皇上,该传膳了您……”
皇上一摆手道:“传膳之事不必你管,你把玉儿的事情办妥要紧。”说完,皇上便头也不回的大步走了出去。
等皇后反应过来追去相送的时候,皇上已经走出正殿老远,看着皇上的背影,皇后死死的挺直脊梁,看向皇上背影的目光隐约透出几丝寒意。
一手攥着那本薄薄的小册子,一手紧紧的攥着拳头,在殿外伺候的一众宫娥太监们见皇上不过盏茶工夫便走了,各自都屏住呼吸,生怕出气粗了些惊了皇后,让皇后拿她们做筏子。
皇后的乳娘刘嬷嬷见皇后僵直的站着,不由阵子心疼,她忙走上前用极轻柔的声音说道:“娘娘,外面日头毒,请您回屋吧。”
皇后一句话也没说,直直的转身往寝殿的方向走去。一众宫女都怯怯的看向刘嬷嬷,刘嬷嬷向她们摆了摆手,示意不必跟着,然后便迈着小碎步紧追着皇后往寝殿跑去。
刘嬷嬷追着皇后进了寝殿,将沉沉的朱漆宫门缓缓关上,然后跑到皇后身边跪下连磕了好几个头,极为心疼的说道:“娘娘,再没别人了。奴婢知道您心里苦,您别自己硬忍着,您心里有火有气,就打老奴出出气吧!”
皇后看着跪在自己面前,头发已经花白,容颜也已苍老的老乳娘,眼中一阵酸涩,她无力的跌坐在地上,紧紧搂着刘嬷嬷的颈子,无声的哭了起来。
刘嬷嬷见皇后连哭都不敢大声哭出来,心中更加难过,伸手抱住这个她奶大的孩子,轻拍着皇后的背,用哄小婴儿的语气低低道:“三小姐,您的委屈老奴都知道……”
抱着乳娘哭了许久,皇后才觉得心里痛快一些,她擦干泪站起来,用极低沉的语气说道:“奶娘,你起来,我们都不哭,眼泪,是这座深宫中最不值钱最没有用的东西。”
刘嬷嬷赶紧站起来,一阵紧走去了净房,不一会儿便端着一盆凉水走了出来。
“请娘娘净面。”刘嬷嬷仔细的服侍皇后净了面,又重新匀了脂粉遮住脸上哭过的痕迹,然后才轻声劝道:“娘娘,您膝下有四位小主子,凭谁也越不过您去,重华宫那位眼前瞧着是得势,可您细想想,她凭什么和您争?老奴说句僭越的话,皇上已有春秋,重华宫那位膝下不过只有一位幼年皇子,至于肚子中那个,能不能平安生下还两说,而太子和齐王可都已经成家立室了……”
皇后有些烦躁的打断刘嬷嬷道:“你说的本宫何尝不知道,只是……”
刘嬷嬷幽幽叹道:“娘娘,自古男人都贪新忘旧,您何苦非……女人,说到底是靠着儿子的。”
皇后点了点头,轻声道:“你说的是,本宫早就该死心的,偏偏不肯死心,今日本宫是彻底看明白了。从今往后,本宫只做皇后。”
刘嬷嬷无可奈何的轻轻点了点头。
皇后将那个小册子放到桌上,愁眉不展的说道:“奶娘,皇上让本宫立刻给玉儿挑选一位驸马,明日好下旨赐婚,本宫好生为难啊!”
刘嬷嬷惊道:“九公主除了探花郎再不肯嫁别人的,这可如何是好?娘娘,您不是……”关于九公主之事,刘嬷嬷是除了皇后之外知道最多的一个人,因为九公主身边的秦双正是刘嬷嬷的侄孙女,并且皇后行事基本上不背着刘嬷嬷。
皇后摇摇头道:“来不及了。陆沈氏如今活的好好的,本宫如何能劝皇上下旨赐婚呢。黑苗的责塔王子不日便要到京城向玉儿求亲,若不抢在头里定下玉儿的亲事,这和亲,只怕玉儿非去不可的。”
刘嬷嬷惊的直了眼,半天才反应过来,拍着腿叫道:“这怎么行,九公主是何等金尊玉贵的人儿,怎么能去那种地方,娘娘,这绝对不行啊,九公主是皇上的心头肉,皇上一定不会答应的。”
皇后摇了摇头,冷笑叹道:“是啊,皇上不舍得,所以本宫得立刻定下玉儿的亲事。他不肯做恶人,便要本宫来做,等玉儿闹起来,皇上便会把所以的责任都推到本宫的身上,他依旧可以做他的好父皇,本宫就变成恶母后了。”
刘嬷嬷没法往下接话,只能沉默不语的侍立一旁。稍倾之后,皇后又道:“做恶人也就做了,只要是为玉儿好就行。嬷嬷,你与本宫一起看,总要挑个好的才是。”
皇后边说边打开小册子,刘嬷嬷也站了过去,几页翻过之后,皇后脸色大变,胸脯的起伏极为剧烈,站在她身后的刘嬷嬷也不顾素日的规矩,气愤的叫道:“皇上太偏心了!”
第一百二十六章说破
皇上丢给皇后的小册子上头几页全是重华宫许贵妃娘家的子侄,反而皇后娘家的子侄一个都没被皇上选中,这让皇后看了岂能不怒。
皇后忿忿的将册子扔到地上,一张脸气成了猪肝色,整个人都剧烈的颤抖着,看着好不吓人。刘嬷嬷见皇后如此生气,忙上前拍着皇后的背,急急的劝道:“娘娘保重凤体,万不要与那等妖邪狐媚子小人一般见识,九公主的亲事决定权到底在您手中,您不选那起子人就是了。”
皇后深深吸一口气,硬压下心里的怒火,沉沉道:“把册子拿过来,本宫就不信全是她许家的人。”
刘嬷嬷忙把册子捡回来送到皇后的面前,皇后压着火翻过许家子弟那几页,继续往后翻看。
后面倒有不少其他世家公侯之子,不过这些人选皇后都曾暗中派人考察过,也拿给她的宝贝女儿挑过,可全被慕容绣玉挑了一大堆的毛病给否决了,如今硬要从他们中挑出一个做九驸马,这事情真是难啊!
看完了册子,皇后双眉紧锁的叹了口气,喃喃道:“还是那些 货色,玉儿压根就看不上他们,堂堂大燕难道连个象样的驸马都选不出来么?也不怪玉儿一心想着陆书皓,这里哪一个也不如他!”
刘嬷嬷小声道:“陆探花考中之功名之前,也没人知道的,可见不是没有人,而是这人并不在亲贵之中。”
皇后恼道:“本宫岂能不知,原本想缓缓再说的,如今来不及了,只能在这些人中选一个,去掉许家那四个,本宫只能在剩下六人之中选一个,唉,到底是要委屈玉儿了!”皇后只想着委屈了自己的女儿,却不想那六个世家子弟要人才有人才要品貌有品貌的,慕容绣玉根本就配不上人家,他们才是真正委屈呢。
思量许久,皇后才点着一页画像道:“毅国公府的三公子苏清宇还算不错,就他吧。”
刘嬷嬷应和道:“苏三公子品貌双全,也算能配得上九公主了。”
皇后点点头,想了一会儿才说道:“嗯,嬷嬷,你去把玉儿叫来,这事若是事先告诉她,这孩子指不定要闹出多大的事儿。”
刘嬷嬷忙去寻慕容绣玉,直过了大半个时辰,她才找到慕容绣玉,将她请到了翊坤宫。
“母后,您找儿臣有事儿?”慕容绣玉还不知道自己的亲事已经被定了下来,犹自笑嘻嘻的问道。
皇后看着女儿娇憨的笑脸,心里着实不是滋味,她走下来拉着女儿的手,边走边说道:“玉儿,刚才在做什么呢?”
慕容绣玉脸上一红,嚅嚅道:“母后,儿臣方才绣花绣的气闷了,就到御花园逛了一回。”
这几个月以来,慕容绣玉的确挺安分的,正学着绣嫁妆,她耐心的等着母后把那沈倩如解决掉,父皇给她和陆书皓赐婚。
看着女儿脸上难得一见的期翼与羞态,皇后顿觉张不开口,顿了好一会儿,皇后才勉强说道:“玉儿,你是皇家公主,会做绣活儿就行了,不必事事亲力亲为让自己太辛苦,母后会心疼的。”
慕容绣玉不好意思的低下头小声道:“母后,自上回听了母后的教诲,玉儿才知道怎么样做女人,玉儿的性子野,做针线正能磨磨玉儿的性子,免得日后让驸马不痛快。”
皇后自然知道女儿口中的驸马指的就是陆书皓,她双眉紧锁,暗暗下了决心。再不能让女儿这样沉迷下去,这份无果的爱恋必须立刻斩断。
“玉儿,母后有事同你说,你坐下,耐心听母后全都说完好么?”皇后拉着女儿在窗下的玫瑰椅上坐定,很严肃的说道。
慕容绣玉没由来的一阵心慌,她眨巴着眼睛看着母后,有些惶恐的点了点头。
“玉儿,你父皇得了密报,黑苗的责塔王子不日便要进京请求和亲了。”皇后飞快的说出这句话,双眼一眨不眨的盯着自己的女儿。
慕容绣玉起初没有在意,只随意的哦了一声,还觉得这事和自己有什么关系,母后用的着这么严肃的同自己说么?紧接着,她猛的会过意来,惊惧的跳起来瞪大眼睛叫道:“母后您说什么,责塔王子上京求亲?父皇膝下现在只有我一个成年公主啊,他岂不是……”
皇后艰难的点点头道:“玉儿,你说的没错,责塔王子就是来向你求亲的。”
“不……,这不可能,母后您骗我,您一定在骗我,我从来没见过什么责塔王子,他怎么会千里迢迢的来向我求亲,一定是弄错了!”慕容绣玉拼命的摇头后退,坚决不肯相信自己方才听到的话。
看到女儿这样子,皇后心疼的一把将慕容绣玉抱入怀中,含泪悲声道:“玉儿,是真的,母后不会和你开这种玩笑。”
慕容绣玉在皇后怀里僵住了,片刻之后,她猛的把皇后推开,疯狂的摇头叫道:“我不嫁,我死都不嫁!”
皇后的泪落了下来,她扑上前抓住慕容绣玉的双肩稳住她的身子,急切的说道:“玉儿,父皇和母后都不会让你嫁给那责塔王子的。”
慕容绣玉听了这话,心里略略踏实了一些,她看着皇后轻声问道:“真的么,父皇和母后不会让玉儿远嫁和亲?”
皇后重重点头道:“真的,玉儿,你是父皇母后最心爱的女儿,我们怎么舍得让你受那样的苦。”
慕容绣玉心里又踏实了几分,她长出一口气道:“母后,刚才可吓死女儿了。”
皇后看着女儿的脸,低低叹息道:“玉儿,责塔王子是黑苗王最疼爱的小儿子,黑苗王极精于用蛊用毒,他为人又极护短要面子,你父皇也不能直接拒绝他。为了不让你远嫁黑苗,我们只能立刻给你定下亲事,以此为由推掉黑苗。”
慕容绣玉蓦的后退几步,她警惕的看着皇后,重重叫道:“母后,您答应过的,让陆探花做女儿的驸马。”
皇后摇摇头道:“玉儿,来不及了,黑苗王子求亲文书最多不过十五日便能送到你父皇御书案上,你的亲事十日之内必须定下来,可陆书皓如今仍是有妇之夫,父皇母后再疼爱你,也不能与天下做对啊。”
慕容绣玉哭了,她边哭边叫道:“母后,您说过只要玉儿听您的话,您就一定会让玉儿达成心愿,玉儿什么都听您的,可现在您却说要把玉儿嫁给其他人,母后,要嫁玉儿只嫁陆书皓,否则我慕容绣玉宁可一死!”
皇后大骇,她一把抓住慕容绣玉道:“玉儿休要胡说!”
慕容绣玉哭的如泪人一般瘫软在皇后的怀中,皇后又心疼又无奈的说道:“玉儿,就算那陆沈氏此时暴亡,你父皇也不能立刻下旨赐婚,而黑苗的求亲文书就快到京城了啊,玉儿,若是不立刻定下你的亲事,休说是嫁给陆书皓,就你连京城都不能再住了,苗地瘴疬横行蛇虫鼠蚁遍地,你若是远嫁到黑苗,可是生生摘了母后的心肝了,那样的地方,我玉儿怎么能适应的了啊!”
慕容绣玉吓的脸色惨白,整个人抖的如同筛糠一般。她最怕的就是蛇,不要说亲眼看到,只是听到“蛇”这个字,便足已让她浑身发颤了。
“母后,您别说了……”慕容绣玉吓的牙齿格格直响,硬是从牙缝里挤出这几个字。
皇后见女儿吓的没了人色儿,也不忍心再说下去,只搂着女儿轻拍着她的背道:“母后不说了,玉儿,母后一定会把你留在身边的。”
过了一阵子,慕容绣玉的情绪稳定下来,皇后才轻声说道:“玉儿,娘只有你这一个宝贝女儿,自然想你一世平安无忧,如今只先定下你的亲事来推掉黑苗的求亲,以后的事情我们再慢慢计议。”
慕容绣玉有些明白了,她咬着下唇轻轻点了点头。皇后心里总算松了口气。她轻声道:“玉儿,娘为你选了毅国公府的三公子苏清宇。”
慕容绣玉只想着这是推掉黑苗的权宜之计,便不在乎的说道:“母后既然选好了,那就是他吧。”
皇后见女儿竟然如此好说话,心中不免有些惊诧,她赶紧说道:“玉儿同意了那就请你皇下旨赐婚了。”
慕容绣玉忽然一阵紧张,她急急叫道:“母后,真的只是为了推掉黑苗的求亲,您不会让女儿真的嫁给苏清宇,对么?”
看着女儿那双急切的双眼,皇后发现自己说不出肯定的话。见母后没有说话,慕容绣玉急了,她立刻叫道:“母后,你就是打算让苏清宇做我的驸马!”
皇后重重叹了口气道:“玉儿,母后也没办法,你父皇金口玉言,他下了旨意便不能改变。公主的亲事从来都要由皇上下旨赐婚的。”
“母后,您的意思是我只能招苏清宇为驸马,再不可能与陆书皓成亲,是么?”慕容绣玉低低的问着,声音里充满了绝望。
皇后正想点头,可是看到女儿那几近绝望疯狂的眼神,她忙摇头道:“自然不是,玉儿,公主再嫁也是常有的事,只等过了这一关,母后保你得偿心愿。”
慕容绣玉紧紧的盯着皇后的双眼,良久,她才一字一字的咬牙说道:“母后,玉儿信您!”
第一百二十七章突变
皇后和慕容绣玉的对话自然又被慕容璧的密探暗中探听到了,就在这场对话说完不过一个时辰,这番对话便已经呈到了慕容璧的面前。
看完密报,慕容璧唇角勾起逸出一丝讥诮的冷笑,原本若是皇后和慕容绣玉能安分些,他并没有打算真的把慕容绣玉送到黑苗和亲。他的目的只是要解除沈倩如的危机。他真没有料到慕容绣玉竟如此偏执,皇后如此的纵容。看来不尽快促成这次和亲之事是不能真正解决问题的。
次日早朝之前,皇上命禀笔太监拟好赐婚诏书,正欲用印之时,忽听门外传来一声太监的回禀,“启禀皇上,毅国公求见。”
皇上闻言微微皱了皱眉头,自生如此之巧?他正在赐婚毅国公府,毅国公竟就来了。
“宣……”皇上说了一声,将手中的玉玺放回盒中,坐正身子看向房门之处。在一阵急促的脚步之后,皇上见毅国公苏迈满头大汗,一脸焦灼的跑了进来。
“老臣苏迈给皇上请安,求皇上救救老臣儿子吧……”毅国公苏迈扑跪到地上连连磕头,撞的漫地金砖咚咚直响,惊的皇上瞪圆眼睛叫道:“毅国公免礼,到底出了何事,休要惊慌,慢慢说与朕听。”
毅国公颤颤微微的爬起来,着急慌忙的说道:“皇上,老臣犬子清宇昨日间好好的突然得了怪病,请了好几位太医诊治都束手无策,老臣斗胆求皇上开恩,救犬子一条性命吧!”
毅国公边说边又跪了下来,给皇上梆梆的磕起了响头。
皇上大惊,按着御书案惊问道:“是你三儿子苏清宇得了怪病?”
毅国公老泪纵横的哭道:“回皇上,正是老臣三子清宇,看到他昏死在床上,老臣替他死的心都有啊……”
苏清宇是毅国公的唯一的嫡子,也是最小的老生儿子。毅国公夫人四十多岁时老蚌怀珠,为了生下这个儿子几乎送掉了大半条命,苏清宇自小便聪明伶俐极得父母宠爱,毅国公夫妻把这个儿子看的比眼珠子还金贵。好好一个儿子长到十七岁上,突然得了怪病昏死在床,真比活摘了毅国公夫妻的心肝还痛,太医们看不出个名堂,毅国公便一大早闯宫求皇上派御医给自己宝贝儿子诊病来了。
皇上倒吸一口凉气,暗道怎会如此之巧?这里头必然有古怪。他立刻大声道:“毅国公不必惊慌,朕这便派张孙两位御医与你回病诊病。”
毅国公连连磕了三个响头道:“谢皇上天恩。”
少倾,皇上派李忠去太医院传旨,并让李忠陪着一起到毅国公府,李忠明白皇上的未言之意,向皇上轻轻点了点头。
毅国公与李忠到了太医院,李忠一传完旨,毅国公拉起张孙两位御医便往外跑,急得两位御医大叫:“药僮……药僮……”他们两个御医出诊,总得让药僮把药箱子拿上吧。
到了毅国公府,两位御医来到世子苏清宇的病床前,丫鬟们打起帐子,两位御医不约而同的倒吸一口凉气。只见苏清宇脸色泛金,金中还透着若有似无的黑气,这一看就绝脉之相啊。
毅国公看着宝贝儿子直挺挺的躺着一动不动,急的咬牙搓手团团乱转,彻底乱了方寸。
李忠见了苏清宇的样子,也是大吃一惊,忙催道:“两位大人快请给世子诊脉吧。”
李忠是皇上身边头号红人,张孙两位御医对他的话可不敢有丝毫怠慢,两人拱拱手道:“是,下官这就给世子诊脉。”
张御医先诊脉,他三指搭上苏清宇的脉门,不由惊的在心中暗暗“呀……”了一回,这脉相好怪啊,他行医三十多载,还从来没见到这般古怪的脉相。
张御医皱眉低低一句“嗯……”,立刻将本就悬着心的毅国公高高吊了起来,他惊的面无人色的颤声问道:“张大人,犬子他……他得了什么病?”
张御医也不回答毅国公,将苏清宇的两只手都细细诊过,然后对孙御医道:“孙兄,世子的脉相怪的很,您来看看。”
孙御医年纪比张御医大,医术也略胜一筹,他沉稳的放下茶杯,走到床前坐定,伸手捋援长须,然后将手指搭在了苏清宇的手腕之上。
孙御医诊脉的时间比张御医要长些,急的站在一旁的毅国公撞墙的心都有,这两位御医都诊半天脉,好歹给句话交个底啊,真是急死他了。
“苏国公,外头说话?”孙御医与张御医交换了眼神,向毅国公伸手说道。
毅国公赶紧亲自引路,将两位御医并李忠引到外面的花厅,然后颤着声音问道:“两位御医,犬子到底得了什么病?”
孙御医面色凝重的摇摇头道:“苏国公,世子脉相时有时无,此仍绝脉。”
“什么……”毅国公一听此言顿觉天旋地转,眼前一黑身子一软便瘫倒在地。李忠离他最近,忙将毅国公抄起来送到椅上,孙御医立刻拿出金针连刺毅国公数处穴道,才将毅国公救醒过来。
毅国公喉头咯噔响了一声,他缓缓张开眼睛,一看到离自己最近的孙御医,便一把抓住他的手,颤声叫道:“宇儿还有救,他还有救对么?”
孙御医看到毅国公如此悲伤,心里也挺不是滋味的,出于安慰病人亲属的本能,他扶着毅国公道:“国公爷先不要急,世子之脉虽然是绝脉,可也不是一点生机没有。”
毅国公一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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