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霹雳罗黄同人 扣心 日月凌空-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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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人是听不懂他的话吗?

  「吾予你的,是吾之心头血,在危及之际可保你一命,但仅能用一次。」心口上的手掌逐渐往上移,纤长手指在黄泉锁骨处来回拨弄。

  似乎是还没发现罗喉眼中的异样,黄泉只知道就算那人救了他一命,他也绝对不会在任何情况下让自已露出败样,即便是口头上也是如此。

  「你…真多事,我才不需要你的什麽心血让我保命。」

  「救你,不是无代价的。」

  「什麽意…唔…」话还没说完,黄泉的唇就被那人给吻住,霸气的舌趁虚探入他的口中交缠,逐渐加深的吻让黄泉感觉自已全身的氧气瞬间被抽离,莫名热意蔓延而下,让他开始晕眩了起来。

  「放…放开我…」伸出手推拒那人紧靠的胸膛,黄泉好不容易找到空隙挤出了短短几个字。

  但罗喉似乎是当作没听见,拉开了那人的腰带,带着粗茧的手掌滑入下身,直接握住黄泉的敏感处,以指腹挑逗的摩挲,时轻时重,上下不停的套弄。

  「嗯…啊…」抓着罗喉的肩头,失控的心越跳越急,分不清自心中勾起的异样感觉究竟是什麽,微启的绦唇轻喘着气,颤抖的身体敏感万分,只能无力感受着那陌生渴望。

  罗喉看见黄泉的眼神出现一丝迷茫闪烁,他以舌尖舔绘着那人的唇,一路从颈项项轻吻而下,温润的舌尖在白皙的胸前来回的画圈,赤红色的双眸紧盯着那桃色红樱,但他就是恶意的不让舌头去触碰到,只在边缘游走,接着再出奇不意的碰上前去咬吮。

  「嗯…不…」黄泉真觉得自已快被弄疯了,下身的套弄快来越快,他只觉得自已的分身肿胀不已,再加上那人在他胸前的举动,水润的舌一直游移在敏感边缘,彷佛是在实行一种磨人的惩罚,红色樱粟充着血色,绽放着勾人魅力。

  直到罗喉的舌终於碰上了渴望已久的乳首处,黄泉在迷蒙中似乎听见了那人的轻笑,接着,胸前红樱被那人重重一吸,所有激情一口气从无冲上最高点,他弓起身子仰着头喘气,下身的快感也已至最高点,正当他忍不住地要想欲望释放的同时,原本套弄的手却忽然用指腹挡住了顶口,这种无法解脱的痛苦令他差点喘不过气来。

  「放…放手。」媚色天生的眼眸透着情慾未解的薄雾,似是威胁的口语在此时此刻只成了变相的诱人音调。

  「这是给你的小小惩罚。」语毕,罗喉欺身向前吻住那人的唇,挡在项口的指腹稍稍一压後随即离开,白浊色的液体瞬间喷洒而出。

  终於得到解放的身体无力的靠在大石上,任着那人恣意的在他口中探索、掠取。

  过了许久,唇间退离,罗喉满意的看着黄泉红肿的双唇,他退了一些距离,开始解开自已身上的金色战袍。

  结实精壮的身躯展露在自已面前,黄泉瞬时从情慾中回复理智,「你脱衣服干什麽?休想我会替你…」接下来的话,他实在是说不出口,尤其是在看到那人下身昂扬的肿胀後,原本就带着薄红的双颊便添红艳,不自觉的偏过头去。

  「你不用动。」罗喉弯下身舔咬着黄泉的耳垂,带着情慾的嗓音,低沉而魔惑。

  「什麽叫我不用动?我可是对你自已来的表演没兴趣…喂,你脱我衣服做什麽…」罗喉趁着黄泉还在碎念的同时,快速的褪去那人身上仅存的衣裤,手指沾了些方才的白色液体,俊逸的面容扬起一抹笑容。

  看到罗喉脸上透露出危险的笑,黄泉直觉大事不妙,他准备站起身想逃跑,谁知那人似乎是看穿了他的想法,一手紧扣住他的腰身,一手直驱的探入他身後的穴口。

  「唔…你…」

  「吾不想伤了你。」罗喉吻上那人紧纠的眉头,但探入的手指却是不停的抽动,甚至还恶意的骚刮着内穴肉壁,一指、两指接连的剌进,指头可以感觉到穴口正开始急剧的收缩着。

  「可是…我想…杀了你。」身後的胀痛感让黄泉想杀了眼前这个人,喘着气靠在罗喉肩头,他的余光瞄到了放在离他们两不远处的银枪,黄泉使出了全身仅剩的力气,努力的想用手指去勾那银枪过来。

  罗喉看到黄泉的举动,他叹笑出声,「若你做得到,就动手。」

  随後,罗喉退出手指,而在同时黄泉手也勾到了银枪,就在他举起银枪准备要攻击身上之人时,罗喉却忽然抬起他的腿,一举将慾望顶入。

  「啊啊───」黄泉的惊叫声在山洞中漫天回响。和方才的痛相比,现在的这种痛楚根本就是要将他整个人撕裂一样,原本紧握银枪的手,无力的松了开来。

  「你…快…快退出去。」失控的抽气声,连讲出来的话都七零八落的。

  看到黄泉因为痛而紧纠着眉心,罗喉也停下了动作,上弦的慾望就这麽停在那人紧致的小穴里,这对罗喉来说也是一项磨人的挑战。

  「黄泉,相信吾。」罗喉的额间滴落汗水,即便快要忍不住慾望,但他还是不想伤了身下人,低下头去,灵动的舌舔吮着那人玉颈,而手指也没闲着的姿情抚弄黄泉胸前红樱,时而重力时而轻柔的搓弄,那处马上就充血绽挺而立了起来。

  「相…嗯啊…相信你个鬼…」不可否认,虽然後庭是真的很痛,但在这种疼痛之中却又隐藏着一种要命的剌激感,胸前敏感不停被逗弄,黄泉感觉到自已的身体逐渐出现异样,包覆着那人慾望的穴口也似乎放松了不少。

  敏感的分身感觉到身下人的放松,罗喉快速的将硬物退至穴口,再狠狠的撞入。

  「嗯哈…啊…」晶莹白皙的肌理上浮现数不清的红色吻痕,身後猛烈的冲剌逼红了他的双颊,耐不住情慾的呻吟脱口而出,黄泉羞得马上紧咬下唇,逼自已绝不可以向罗喉屈服。

  专心攻城掠地的罗喉发现黄泉的举动,眼眸一眯,他更是用力的顶入黄泉体内最深处,一次比一次的猛烈,攻到身下人终於耐不住的开口求饶。

  「罗喉…不…慢下来…太…太快了…」半眯的魅眸残存着昏茫情慾,纵然内心仍是不肯屈服,但生理上的冲击似乎是打破了他的所有自尊理智,黄泉气喘吁吁的声音细喃无力的喊着仍在他身上驰骋的男人。

  这样的语调传入罗喉耳中,无疑是催情的最强剂力,他钢铁般的手力托住黄泉的腰身,拱起那人臀部,粗暴中又带点温柔的狠力占有对方,美妙湿窄的囚穴里吞吐着昂头挺立的热火。

  呻丨吟的颤音从黄泉口中不停逸出,随着那人加快进出动作,他被动的身体跟着摇晃,犹似要裂开来的身体,忍不住的滴落冷汗。

  被侵入的地方毕竟不是天生用来交合之处,在长时间这样的撞击下,缓缓流下了淡色的鲜红,沿着白皙长腿蜿流而下。

  湿滑的液体与血液润滑了他的摩擦,罗喉无法停止的一次又一次在那包覆炙热的地方贯穿冲剌,直到两人情慾巅至最高峰,最後一次猛力的撞击後,罗喉将自已的热液尽洒在黄泉体内。

  无力地靠在罗喉肩头,但他脑袋和意识是清楚的,黄泉不相信自已竟然就这麽轻易的败下阵仗,他不甘心的念头促拥了他的动作,张了口,用力的在那人肩上狠咬上一口,血腥味顿时在嘴里散开。

  『哼!你怎麽对我,我就怎麽对你。』这时候的黄泉心里是这麽想的,心念一转,他松开了口,反而用舌尖去舔着方才被自已咬伤的地方,滑溜的舌顺着罗喉的颈顺延而下,待到了那人乳首处,他张了口含住、带了点报复心态的吮啃。

  这个举动,让他成功的听见了罗喉闷哼了声,更是让他肆无忌惮的伸出手,骨感的指间如抚轻丝般的拨撩那人另一边敏感点。

  「黄泉…」罗喉亦不是省油的灯,他怎麽可能不知道这人心里在想什麽,只是这样的挑逗方式,让本来想放过黄泉的罗喉,再次兴起了占有慾望。

  人说,就算要攻击,也要等对方没有武器才再攻击,但黄泉压根底是忘了罗喉的分身仍停留在他体内还没退出,直到後穴又传来那熟悉的肿胀感时,黄泉才惊然的退离那人胸口。

  「你…」这次,是连那处的脉动都可以感觉得一清二楚,黄泉不可置信的看着罗喉,但那人眼中的情慾已默点燃,而使作佣者竟然就是他自已。

  「既然挑起了火,就该担下这後果。」话一说完,罗喉马上抱着黄泉站了起来,再次苏醒的慾望因他的这个动作,更深的顶入了那人体内。

  「啊啊──」忽来的剌激令黄泉又叫出了声,他双臂勾着罗喉的颈肩,修长的腿就这麽地被那人两手抬着,不想顺了那人的意,他用力的将双腿夹紧,但此一举动不但没让那人的分身有半点削弱感,反而是一次又一次的壮大起来。

  罗喉架着黄泉的腿,一步步的走,也一次次的击碎那人的理智。

  自已的身体随着那人每踏出一步,就颤抖一次,深入体内的壮物直顶核心,比方才躺着时做法还叫人难以抵挡激情,收缩的甬道剧烈羞耻的包着那人的抽丨送。

  罗喉看着黄泉似乎已经快承受不住这样的激烈冲击,他将人放在那颗勉强可让人平躺的大石上,拉开他的双腿,用力、猛烈的撞到最深处。

  「罗…罗…喉…」受不了这样的折磨,集中不了被打散的神智,迷乱眼神如剪不断的丝线,带着浓重喘息的情慾冀求声响起,黄泉双手指间磨抓着身下大石,修长的双腿如缠树而生的藤蔓般紧勾在罗喉腰间上。

  比蛊惑更致命的呼唤令罗喉失了惯常的冷静,那是一种想要将黄泉彻底融入自已体内的深沉慾望,无止尽的索取与占有却冲不去浑身热意,心里清楚黄泉绝对是受不住他这样激烈的占有方式,但心里想的…却往往和实际做的,相差甚远。

  无可救药的激丨情粉碎了所有神智,乾涩的红唇困难的开阖,声音已经沙哑到连句话都快说不出来了。

  攻至最顶点後,罗喉总是会像是个坏心人一样,先是温柔的退至穴丨口,接着再不留余地的强悍推进,狂肆的律动在交合厮摩间,碰撞着燃烧过後的空洞,黄泉此时心里想着,过了今晚,他究竟该用什麽立场去面对罗喉…。

  胸口原先的伤并没有完全被罗喉治癒,在这样接连猛然的撞击下,伤口逐渐裂开,血花绽放在玉白肌肤前,痛至极点的胸口与後穴开始麻木,直到自已与那人在激情烈极处,各自宣泄了自已的慾望。

  「我…恨…你。」撑着最後一丝力气,黄泉掐住罗喉肩头,眼中隐含已久的泪水悄然滑落,他将自已所有的不甘心全数化作一句短短的话後,便昏倒在罗喉怀里。

  「恨吾吗?哈哈…」罗喉低下头去吻啜黄泉眼角的泪水,而他的唇角也扬起了一抹邪佞的笑意,替自已与黄泉穿好衣裳後,罗喉抱起那人走出了洞穴。

  剌眼的阳光已照寻在天地万物上,这也代表着这场激情戏码是从夜晚上演至天明,无停歇喘息之时。

  罗喉看了一眼黄泉,汗水与泪水弄湿了那人的鬓发,这副模样说多狼狈就有多狼狈,这一瞬间,从来不曾後悔过的罗喉,忽然对自已的行为产生了悔意,这次他似乎是过份了些。

  抱着黄泉,罗喉化光速回天都。

  *

  武君与黄泉不见踪影一天一夜,君曼睩担心的在主殿上等待着,直到她看到罗喉抱着似是重伤的黄泉出现後,她赶紧走上前去。

  「黄泉,他怎麽了?」因为黄泉的脸是整个贴在罗喉怀里,所以君曼睩并不知道他只是昏睡而已,但在看到这人一身洁白的衣裳沾染了泥土和血迹,还有那人的十只指头都磨的流出血丝来了,她担心的问。

  「无妨,吾已有替他稍做治疗,休养几日便无事。」绕过君曼睩,罗喉抱着黄泉走回自已的卧房里去。

  原本是要将那人放在床上让他好好休息,但他却在隐约中看到那人里裤透出了液体的湿润感,心念一转,罗喉将黄泉抱到了他专属的浴池,准备替那人清洗。

  要脱下昏迷中人的衣裳是一件很轻易的事情,轻轻将全身赤裸的黄泉放进温水中,他先是让那人趴在一旁的石砖上,自已则是快速的褪下衣袍,接着进入了水里。

  罗喉掌心掬起温暖的水拨洒在黄泉光滑的背上,并且以指间细梳着那人白中带银的长发,这种温柔的神情是连他自已也没发现到的光景。

  手掌一路往下替那人清洗,到了最重要的地方时,他顿了几秒,但还是将一指伸入黄泉的小丨穴中将存留在里面的白液清出。

  「唔…」昏睡中的人似乎是感觉到个已的身体好像又被人侵犯着,他缓缓睁开眼,就看到罗喉在他的身後,而且竟然还用手……纵然没什麽力气反抗,但他仍是死命的挣扎。

  经过昨晚一整夜的折腾,黄泉总算知道罗喉的体力是多麽的惊人,但这并不代表他就可以一而再,再而三的这样对待自已。

  「你别乱动,吾只是想替你清洗。」热气迷雾,罗喉知道黄泉一定会醒来,但这人的无意挣扎,双腿移动中不经意的触到了他沉寂的火热,伸出手扣住那人腰身抵止了这人了撩火行为,罗喉持续的用手指在穴内转勾,掏弄。

  面对这种难堪的情况,黄泉是动也不是,不动也不是,只是那手指一进一出的在自已身後来回旋转,让他不由得开始怀疑罗喉的动机了。

  欢爱过後的身体似乎变得特别敏感,手指的力道太过轻柔,刮骚着内壁的闷痒感令黄泉微喘出声。

  「唔嗯…」

  「别发出这种声音,不然吾不能担保接下来还会发生什麽事。」对於黄泉身体上的反应,罗喉自是清楚,他故意再挤进第二指,深深探入穴内。

  「那你就快点…」话说到一半,黄泉马上噤住了口,差一点…他就要开口要求罗喉占有自已了。

  「快点什麽,嗯?」将身体靠在黄泉背上,膨勃的慾望就这麽抵在穴口外要进不进的,罗喉舔着黄泉的耳垂,看着那人脸颊染着淡如光晕的粉红。

  「你…」紧咬着唇,就是不肯服输的说出口。

  「不说,那便罢。」话才刚说完,罗喉便作势要起身,但随即就被方才还倔得一句话都不肯开口的人给拉下了水。

  「你真是个混帐。」折射惑人的嫣红染在黄泉的体肤上,他转过身双手勾住罗喉的颈,淡骂了一句话後随即吻了上去。

  罗喉唇角扬起了得逞的笑,很快的他便夺回了主导权,深深的吻住那人的唇,时而啃咬时而啃吮,窜入的舌尖霸气的交缠彼此。

  黄泉当然不惶多让的用指尖在罗喉胸前游移,甚至是故意的用力捏压那人的乳首,而罗喉也不以为然,直接抱起黄泉,让等待已久的慾望直驱顶入。

  「嗯啊…」穴位被巨大的物体贯入,顿时满足了生理上的所有需求,黄泉不能自已的呻吟出声。

  「你还可以吗?」罗喉这一句话,摆明了是在挑衅。

  「罗嗦!嗯哈…你…休想我会认输。」

  「既然这样,那待会就别求吾饶了你唷。」暧昧的话语在黄泉耳畔邪佞喃道,罗喉拉开那双腿,开始进行律动。

  一下子温柔,一下子又猛烈剌到最顶部,黄泉终於明白罗喉最後那句话是什麽意思了,被折磨得难受,却又在下一秒瞬间被填满的快感,热水因为两人的动作而溅起,水雾氤氲,更添了情慾满室的快意激情。

  罗喉是个说到做到的人,在他强烈的占有下,过没多久黄泉果然就开口求饶了,只是他都会当作没听到,持续的在那人体内捣撞冲剌,就像是要将那人的心整个撞出来一样,又深又重。

  慉栗的喘息声在浴池间煽情作响,即将熄灭的灵魂在这一刻存有那一丝得到救赎的渴望,在罗喉将白液再度洒在自已身体里时,黄泉也已经累得直接趴在那人身上,再次的昏睡过去,至於那人要在他昏睡期间对他怎样,他也无力再去管了。

  9、

  半埋在枕上的脸,彷佛还染着淡淡的红晕,黄泉不知道自已睡了多久,但在醒来睁开眼的瞬间却只见到全室的漆黑,而外头还隐约传来断断续续的落雨声。

  稍微动了一下身体,但却无意牵动了全身上下的所有痛点,他只觉得自已的身体就像是被人狠狠掠夺撕裂过一样,尤其是腰部延伸至大腿处的酸痛,令他忍不住皱紧眉心。

  然而也在痛感觉醒的瞬间,好像有什麽东西快速的窜入脑海中。

  一幕幕荒唐的画面,梦与真实迷离难辨,黄泉向来不是个会逃避现实的人,但如今他却拚命的说服自已,那些片段都只是梦境,醒来後,就会幻成虚无。

  对,一切就只是梦而已。

  但是…

  谁能告诉他为什麽他的旁边会躺着一个人?虽然少了灯火的照明,但那熟悉再不过的气息,喷洒在自已耳边的呼息热气都是这麽的真实,而且还不只这样,为什麽他总觉得自已的腰,好像被一只手给抱住?

  幻觉,这一定是幻觉…只要闭上眼再睁开,这种感觉就会消失了。

  打定了主意,黄泉轻轻的闭上眼,他在心底默念了数十次的恶灵退散咒语,但身旁的气息不旦没有消失,环绕在自已腰上的手反而施了点力将他整个人往结实的怀里塞去。

  「醒了?」

  简短的两字就这麽在自已耳边呢喃响起,就像是要阻碍他呼吸般,低哑而魅惑,也在同时,房内的灯火瞬间亮明。

  睁开眼,黄泉看到罗喉穿着一件白色单挂,只手撑着头俊逸的面容漾着一抹波澜不兴的笑容紧紧盯着他看。

  「嗯。」纵使心里复杂思绪汹涌,但黄泉仍是一脸平静的淡应。

  「昨天…」罗喉才刚开口,就马上被那人推开,并且打断他的话。

  「昨天什麽事也没发生。」黄泉有点艰难的坐起身,丝质的被子从他身上滑落,赤丨裸的白皙肌肤上印烙着斑斑红痕,然後又看到罗喉一直盯着他的身子瞧,他开始觉得自已话真的一点说服力也没有。

  「你看什麽看!!」没好气的吼了声,黄泉有点困窘的马上抓起被子往身上遮掩,然後他似乎想到什麽事,又转过头去问罗喉:

  「你为什麽会在我的床上?」说什麽也得先把这人赶出去再说。

  罗喉看着黄泉这样的反应,他笑出了声,「哈哈,这里是吾的房室,而你却问吾为何会在你的床上?这问题似乎本末倒置了,黄泉。」

  听着罗喉的话,黄泉尴尬的看了看整室的摆设…这里的确不是他的房间,看着罗喉一脸等着他回答的笑脸,他就有股想揍他一拳的冲动,但在这节骨眼上,他还是得先让自已有个台阶下。

  「咳…我跑错房间了不行吗?」黄泉四处寻视找寻自已的衣袍。

  「为何会跑错房?」罗喉当然知道黄泉的心思,但他就是忍不住的想要逗弄这人。

  没想到罗喉会再反问他,黄泉一手抓着被子遮掩身体,另一手又要掀开腿部的被子找衣服,而且又要分心防备着身旁这人会不会忽然对他做出什麽事情来,忙到不可开交的他连想都没想的直接随便塞了个藉口。

  「我梦游。」可恶,我的衣服怎麽不见了!!

  听到这个答丨案,罗喉随即伸出手将人拥回怀里,来不及反应的黄泉又躺回了原来的地方,而罗喉也顺势的压到了他的身上,纤骨的手指从那人的颈项一路滑至胸口。

  「别告诉吾,你有“裸身”梦游的习惯,嗯?」提到重点字眼,罗喉还恶心的用指尖拨弄了下黄泉胸上的红樱。

  身体明显的因为那人的撩拨而发起微微颤抖,「少…少罗嗦,你把我的衣服放去那了,快交出来。」

  「那就要看你要用什麽方式让吾告诉你。」罗喉脸上噙着嚣狂微笑,看着黄泉被压制在自已身下的赤丨裸身体就像是身处於危险之地的动物,就算张牙舞爪,也都像是变相的在诱请猛兽进一步的攻掠。

  「杀了你这个方式算不算。」黄泉的双眼就像是要喷出火来,他瞪着罗喉咬牙的说。

  「连武器都没有,你觉得你有胜算吗?」掬起一把银白雪丝凑在鼻间嗅闻,并且用那发丝轻轻刷过那张丰润性感的唇。

  「以卑劣下流的手法来得到一个人,不是男人该用的方式,这句话是你说过的,莫非堂堂武君要反逆自已曾经说过的话?」唇间的骚痒,如此挑衅的暗示,黄泉怎麽可能会不懂,但他心里也明白,目前的他是处於劣势,衣服不见就算了,就连他的银枪也不知被这人藏到那里去了。

  「但你也说过,偶尔例外,不为过不是吗?」魔惑的赤瞳就像是烈焰,勾引着见者自动献出灵魂,脸上轻狂的浅笑毫无保留的张显出从不曾在别人面前表现而出的恶根性。

  「你…」被罗喉的话堵到无言,黄泉现在才真正体会到什麽叫“祸从口出”…。

  见那人没再续话,罗喉快速的移动身体,将黄泉抱移到自已身上,让他趴在自已胸口。

  「既然没反驳,那就开始吧!」罗喉将双手摊放在床上,一脸就是“吾已经给你机会了”的表情。

  「哼!我一定会让你断气的。」说完,黄泉生气的将唇重重的贴在罗喉的唇上,还带点报复性的啃咬,就算透出了血腥味,他仍是不肯认输。

  毫无技巧性的吻,只是让唇贴着唇而已,就算嘴已经被咬破了,罗喉也不为所动,过了一会儿,黄泉退了开来。

  「快说,我的衣服在那里?」双手撑在罗喉的胸膛,黄泉下意识的伸出舌头舔去唇边的血腥,但他却浑然不知这个举动是在替自已制丨造危机。

  「黄泉,看来吾得好好的教你,何为吻。」语毕,罗喉翻过身将人再次带回自已身下,托起黄泉的下颚,他低下头去吮吻着炽烫如焰的唇瓣,窜入口中的舌刻意挑逗寻索方才的血味,激烈强悍的吻有如提油灌火,急速上推的热流压迫着他的慾望。

  「唔…」强抑着要逸出口的呻丨吟,就在黄泉以为自已真的会被被吻到断气的同时,罗喉的唇退了开来。

  好不容易有了吸呼的机会,黄泉大口的喘着气,本来想要开口骂人,但他却发现罗喉的额间沁出了一滴滴的汗水,好似在隐忍着什麽。

  「你怎麽了?」见罗喉不说话,黄泉伸出手在那人面前挥了挥,但过了几秒还是没反应,他就主动的用手贴在那人的额间,心想:『该不会是吻到傻了吧?』

  主动的触碰让情慾一发不可收拾的爆发,但罗喉也明白现在黄泉的身体未癒,绝对禁不起再一次的欢爱。

  拨开自已额上的手,罗喉退离黄泉的身上,他独自坐在一旁,若有所思。

  「喂,你这是什麽态度啊!」不满自已的手被拨开,又或者是不高兴自已的关心就这样被人视而不见,黄泉生气的掀开被子,不管三七二十一的直接跨坐在那人腿上。

  但一坐上去,他就後悔了…,因为那人下丨身的硬挺就这麽的顶在自已腹前,让他脸部一阵爆红,正想要逃开,却又被那人一把抱住。

  「你别动,让吾抱着就好。」低哑的嗓音不似以往,罗喉无奈的抱着这一再挑起他慾望的黄泉。

  吃过一次惨亏的黄泉这次很安份的没有乱动,就这麽静静的让罗喉抱着自已,直到他感觉到那人下腹的肿胀渐渐消却後,他才再度开口:

  「吻都吻了,你该告诉我衣袍放那儿了吧!」

  罗喉放开黄泉让他坐到一旁,不急不徐地缓缓回道:

  「丢了。」

  什麽!这人刚才说了什麽?

  「什麽叫做丢了?那你还叫我…」想到自已刚才的举动,黄泉就恨不得先杀了眼前之人後再自杀。

  「吾方才只说你吻吾,吾就告诉你衣袍的下落,并没有说会拿给你。」脸上,又是一抹得逞的笑容。

  「你这该死的混帐!」骗他,这人竟然敢骗他,而自已也傻傻的掉入陷井还不自知,可恶…

  又羞又恼的黄泉一气之下随即运动真气,准备杀了眼前这个大骗子。

  就在黄泉将要发动攻击的同时,门外却传来了虚蟜的声音。

  「武君,衣服,好了。」

  听见外人的声音,黄泉心一惊赶紧收掌,他用眼神死瞪着罗喉,「你要是敢让他进来,你就死定了。」

  「哈哈!」面对这样的威胁,罗喉倒是乐得可以,他勾起黄泉的下巴,在那人仍是红肿的唇上印下轻吻,「吾很期待你打算让吾怎麽个死法。」

  「你…」这吃人不吐骨头的家伙!!

  「虚蟜,你下去吧!」扬手一翻,原本应是在虚蟜手中的衣物,出现在罗喉手中。

  「穿上它。」罗喉将衣袍交到黄泉手中。

  「这是什麽!!」接下衣袍,黄泉看着上头的样式,他忍不住大吼出声。就算他先前的那套被丢了,但这人也不能拿他自已的衣服来滥竽充数吧!有金又有红,穿这出去人家不把他跟罗喉并提才有鬼咧!

  「你放心,这套是全新的。」看着黄泉的表情,罗喉就已经猜出那人心中所想的事了。

  「我不要穿这件。」

  「吾该办正事了。」罗喉下了床穿起自已的黄金战袍,对黄泉的任性话语听而不闻。

  「喂,你有没有在听我说话啊!」

  「你不丨穿也可以,但前提是,如果你想要裸着身子到大殿与吾共商战事的话。」罗喉几乎是大笑的离开这房间,留下怒气愤扬的黄泉坐在床上。

  「可恶!」紧抓着手中的衣袍,过了好一阵子,他才心不甘情不愿的起身着衣。

  *

  「嗯?武君今日心情似乎特别好?」大殿上,君曼睩看着罗喉的唇角似乎一直挂着微笑,她忍不住问出声。

  「哈!有趣的事物总是能让人心神愉悦。」罗喉的眼光一直放在远廊角落一直迟迟没进来的人影身上。

  「我倒是很期待有一天能看到你哭的样子啊!」

  一句挟枪带棍的话语从远处传来,直到人影踏入大殿後,所有人全都盯着那人身上的衣装瞧。

  「黄泉,这衣服很适合你。」君曼睩看了一眼罗喉,她掩嘴窃笑。

  「你那只眼睛看到这件衣服适合我了!」果然…穿上这套衣服出现就准没好事,尤其是他看到君曼睩和罗喉那唇角勾起的笑容後,他就更加肯定这个想法了。

  本来想说被君曼睩笑也就算了,谁知道那个不常说话的虚蟜竟然在此时下了一记重弹。

  「黄泉,武君,很配。」

  虚蟜话一出,在大殿上的那两人更是毫不给他面子的直接笑出声音来。

  「你如果不想变成烤猪,就闭嘴!!」黄泉瞪着虚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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