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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p单身(end+番外)-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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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据我说知,傲罗司提出了一种新疗法,谈话有助于正视你的内心,”卢修斯不紧不慢地增加布莱克的压力,“你知道的,西里斯,所有人都很担心你。”
  这是事实,但从一个所谓亲戚实际上却是第一个落井下石的混蛋嘴里说出来,西里斯尤其觉得讽刺。
  他用沉默来抵抗马尔福的逼问,他的语言,好像已经被悔意和羞耻夺走了。在那种致命伤面前,他根本没有为自己分辩的权利和勇气。
  卢修斯控制着谈话的节奏,试探布莱克的底线:“我很荣幸能够让你分享这个秘密,当然,我也有些好奇,你的教子、凤凰社的友人当中,还有谁知道这一点。”他一个一个念着在世的名字,然后他忽然想到了布莱克当初背叛家族的原因:“哦,我猜你不会让你的格兰芬多同学知道吧?”
  西里斯的身体剧烈颤抖了一下,尽管他竭力控制,还是被眼尖心细的马尔福捕捉到了。
  “救世主的父亲……”
  布莱克从椅子上跳起,直接给出了答案,卢修斯一点也没有因为自己的领子被人拎着而感到不悦,浅色的眼睛微微眯起,他别有深意地上下打量恼羞成怒的布莱克,嘴唇勾着残酷而嘲弄的假笑。
  “露·体·癖并不是值得亲友反目的理由。”
  西里斯全身的力气都被抽走了,他缓缓跪倒,好像面前是一道将他与一切美好事物划开的鸿沟。他模模糊糊地感觉到马尔福将自己拽着他衣领的手松开,他固执地把脸扭到另一边,露出即使梅林降临到面前也绝对不和马尔福视线碰上的坚决。
  善于掌控人心的卢修斯立刻抓住了稍纵即逝的机会,这是布莱克最脆弱最迷茫的时候,只要在背后轻轻一推,他就能将布莱克引到自己希望他走的方向。
  “这是你和詹姆·波特之间的秘密对不对?”卢修斯伏到布莱克的耳边,如情人般呢喃,热气窜进西里斯的耳朵,西里斯却抖了抖。
  卢修斯没有将布莱克从地上扶起来,而是像温和睿智的长者对待迷路的动物一样,一手托着布莱克的下巴,一手用掌心磨蹭着他的侧脸。
  “没什么好羞耻的,西里斯,暴/露身体在每个文化里都有不同的界定。有些民族甚至不能容忍女性露出肩膀和手臂,相反,在非洲,不少部落的女性都没有上衣,□上身工作生活。”
  “……”
  布莱克依旧沉默,但卢修斯明显感到手掌下的触感不再那么僵硬了。
  “更何况你是并不是完全意义上的露·体·癖·者,化兽之后并不会给他人带来任何不适,”卢修斯发出一丝轻笑,“我并不会用另类歧视的目光看你,西里斯。实际上,你让我想起了天体主义者,他们认为裸/体是人类最自然的形象,摈弃一切衣物,以求亲近自然。你不也是为了那种自在毫无拘束的感觉而这么做的么?”
  卢修斯看到布莱克无神的眼睛里开始有光在凝聚,手掌微微用力就让布莱克的脸正对自己。
  浅灰色的眼睛里充满了诱惑和理解,向布莱克发出将自己当作同类的信息。
  无论什么态度,温情的,残酷的,都不过是达到目的的手段而已。
  首先以雷霆之势打破心防,借机拉近距离,不断下心理暗示,最后一举拿下。本来按照这种套路,卢修斯已经可以看到结局了,但他有些意外地发现了布莱克眼底那种微弱却依旧存在的抵抗力量。
  ——不愧是能从阿兹卡班逃出来的布莱克……
  卢修斯略带赞赏打量着跪在自己脚边的格兰芬多,布莱克不应该是头鲁莽粗俗的狮子,骨子里的高傲和坚持从不会因为落魄而埋没。
  征服尚有抵抗力的猎物更能让人兴奋。
  卢修斯谨慎地放慢了收网的动作,以免使猎物惊醒逃脱。
  他俯身,以压迫的姿态逼近布莱克,直到他们近得能看到对方眼中的自己。
  猎物显然有些心不在焉,尽管从两人的姿势上看自己胜了一筹,可卢修斯很快就发现布莱克眼里的恍惚。
  忍不住问道:“你在想什么?或者,我该问,你在想谁?”
  卢修斯暗暗懊恼,因为他看到布莱克眼里乍现的理智。
  功亏一篑。卢修斯叹息着看西里斯弹簧一样站起来,对方连蹦带跳地往后退了好一段距离,才开始剧烈喘气。
  要不是马尔福最后一个问题将他惊醒,他就成为砧板上的鱼肉任人宰割了。
  反应过来,西里斯毫不客气地指着门,对马尔福喊出了在胸口克制已久的“滚”字。
  马尔福一眼就看出这是布莱克最后的警告,布莱克的眼里,充满了那种如同被侵犯领地的野兽般的狂怒和杀意。
  没人知道一个疯狂的布莱克会做出什么来。
  卢修斯从善如流地站起:“那么,今天就告辞了。”
  潜在的意思是:明天我还会来的。
  转身背对着布莱克的时候,卢修斯牢牢握着蛇杖,嘴唇微微张开,噙着咒语,他依旧身体挺拔、举止优雅地一步一步走到玄关,周围却如同紧绷的弦一般蓄势待发。在墙壁将布莱克的目光从自己身上阻隔开之后,卢修斯发现自己的手心已经有了湿意。
  一边庆幸自己在布莱克发狂之前收手,一边探究布莱克隐忍至今的原因。
  卢修斯觉得布莱克有些不一样了,刚才那个充满战意和杀戮的格兰芬多才是自己所熟悉的。
  共同经历过两次巫师大战,他俩在战场上碰面的次数不算少,卢修斯有幸目睹过冲锋陷阵的布莱克,并且深深为他那副杀一个够本杀两个净赚杀三个以上完全是天上下金子的气势胆寒。
  布莱克倏然崩溃的模样历历在目,卢修斯无法忘记当那个不屈的战士跪倒在自己脚下时的战栗,全身的肌肉骨骼都像是被一股振奋的快感掠过。
  冷静了一阵,卢修斯将注意力转回到如今的问题上来。
  韦斯莱比自己预想的还要敏锐,他极有可能从傲罗接待员的口里知道了自己找过布莱克的事实,而这个颇有审讯之名的红头发,在战争的历练后,比当年的疯眼汉穆迪还要难缠。
  布莱克不一定能保守住秘密。
  卢修斯皱起眉,他有些后悔自己刚在失控的表现,按照他原本的打算,现在应该已经拿下了布莱克。但他又不得不承认,让一个风皇室成员屈服的成就的确很美妙。
  在这种矛盾的情绪下,卢修斯迎来了第二天早晨。
  他做了个算不上美妙的梦。
  一路被一只大黑狗追着,然后不知怎的狗头突然间变成了西里斯·布莱克的脸,接着他发现布莱克浑身□,压在自己身上,表情狠狠的,像是要将他咬死。
  接着卢修斯就醒了,而且很快就将那个莫名其妙的梦抛到了脑后。

  第八章 妥协

  “西里斯,西里斯?”
  布莱克回神,略带歉意地看向面色忧虑的罗恩:“抱歉,我没听清,你刚才在说什么?”
  韦斯莱的忧虑不是没有理由的,这已经是他在短短几分钟内内第四次走神了。
  面对质疑的眼神,布莱克勉强扯了扯嘴角,表示提前结束这次对话,借口去洗手间走出了傲罗司。
  大概是假日的缘故,魔法部的人并不多,西里斯走进走廊深处,站在一处窗边,深深呼吸。
  他不应该消极抵抗以至于引来老马尔福的探究,其实一开始,他就不该抱着尽快摆脱斯莱特林纠缠的念头将秘密吐露的。
  西里斯并不愚蠢,他只是很累,累得不想去考虑在死前还和一条蛇斗智斗勇。
  然而,马尔福就是那种能够将死人气活的混蛋。这些天处于下风任人宰割的战斗结果快要把布莱克逼疯了。
  一个将死之人的要求其实不多,西里斯只希望自己咽气的时候周围没有一条蛇晃来晃去,或者稍微奢侈一点,他能够怀着对昔日美好记忆的缅怀而离开。
  上了年纪的人总会不自主地回忆过去,西里斯想到了他的老伙计。
  实际上,老马尔福的那些话一整个晚上都在他的脑海里回响。
  任何人,做了错事或令人不齿的事迹,都会出于本能地用美好的外表修饰它。
  西里斯也是这样,他就像一个沉溺于毒品的麻瓜瘾君子一样,反复自我催眠毒品有镇痛作用。
  尽管如此,羞耻心仍然让他无法正视从中得到快/感的自己。
  一切的起因在于学生时代一个无聊的恶作剧。
  那天西里斯和往常一样洗澡,敏锐的他忽然听到有人靠近的声音,他很快就从早上其他劫掠者鬼祟的窃笑表情里联想到自己不幸地成为了他们这次捉弄的对象。
  ——哦,小巫师各个都是拥有巨怪头脑的混蛋,他们借着容易被人原谅的年纪,肆无忌惮地捉弄别人,甚至连朋友都不放过。
  西里斯反应机警地念了化兽咒语——他开始还有些担心赤/裸着身体会变成一只秃毛的狗——下一秒他就听见相机的咔嚓声,紧接着是他朋友们或惋惜或懊恼的叹气,其中尖头叉子声音最响。
  布莱克当时正处在追求‘酷’的时候,他为了炫耀这场小战役的胜利,非但没有立刻变回来穿上衣服,反而维持着大狗的形象在霍格沃茨转了一圈。
  小巫师有时候的确很残酷,但只要熬过最艰难的时候,回头却看会让人宛然失笑。
  而且,西里斯心底最深处,并不讨厌不穿衣服化兽的感觉。
  也许两者实际并没有多大差别,只是心境上有种难以言喻的刺激感。一开始是好胜心压抑了羞耻感,西里斯竭力镇定地走了几步,慢慢的,从踱步到奔跑,他体会到了前所未有的自由。
  每人或多或少都有对着镜子看自己裸/体的经历,有的因为洗澡,有的因为更衣,无论有意还是无意,每当看到裸/体;都会产生一种莫名的兴奋。
  如果你随便问一个人这样的问题:“你在洗澡的时候唱什么歌?”
  答不上来的人往往都在潜意识里意/淫。
  这不过是面对裸/露身体部位的本能反应而已,没什么值得大惊小怪的。
  尽管理智分析着本能存在的合理性,仍然抵挡不住羞耻心的自我折磨。
  西里斯将大半张脸掩藏进头发的阴影里,以免被人看见自己羞愧和兴奋交织的扭曲表情。
  “西里斯,真令我意外,你会在这里出现,告诉我你改变主意了。”
  “……”
  似乎每到他需要独处的时候,那个充斥着过多自我肯定的贵族腔调总会不识时务地出现。
  其实卢修斯已经占了有一会了。
  他走进这条走廊的时候心里还在抱怨英国灰蒙蒙的天气,不出太阳,也不下雨,世界就像笼罩了一层烟雾一样,将能够使他的头发更耀眼的光挡在外面。
  脑袋里抱怨声戛然而止,卢修斯向梅林起誓他首先看到了一抹光亮,然后才看见那双阴郁的眼睛,最后才是西里斯·布莱克。
  布莱克的眼睛并不是黑色的,也许是因为光的折射,卢修斯觉得自己看到了极深的紫色,而那光,就是从他的瞳孔里闪现,又消失的。
  西里斯被马尔福那种饶有兴致的目光打量着,浑身都像是被小虫子撕咬那样不舒坦。
  “我……”不会答应的。
  这个答案在他的舌尖上饶了一圈,又回到肚子里。
  因为布莱克在另一扇窗子上看到了红头发的倒影,心底呻吟一声,罗恩果然担心得找过来了。
  西里斯不希望事情越来越麻烦,他瞧见马尔福有开口的意向,立即凑近,压低声音:“我们以后再谈。”
  卢修斯把它当作一个正面的信号,至少布莱克没有直接用‘不’来否决自己的提议,接连几天的谈判有了曙光,他的声音难以掩饰愉悦和满足。
  “随时可以。”
  西里斯也懒得解释,步履匆匆地走了。
  回到咨询室,罗恩正在翻看报纸,好像从来都没有离开位置。
  “最近遇到什么有趣的人吗?”韦斯莱装作不经意地问道。
  西里斯为红头发的良苦用心而感到可悲,他的嘴角不可避免地抽搐了一下:“有趣倒说不上……”
  罗恩的表情让人无法分辨情绪,他耸肩,在布莱克看来他是在自我安慰:“走出门多和别人聊聊总是好的。”
  “也许。”西里斯兴致缺缺地应付道。
  后来两人谈话都有些心不在焉,挨到时间,西里斯就站起来,表示告辞。
  如果说在罗恩干预之前,西里斯还有带着尊严和骄傲死去的念头,那么现在,急迫的心情让他对向一个斯莱特林妥协也无动于衷了。
  韦斯莱是哈利最好的朋友,一旦他参合其中,他原定的目标就遥遥无期了。
  西里斯回到布莱克老宅,头一次主动叫出克利切。
  他对指使得动这个固执的家养小精灵没抱多大希望,而出乎意料的是,克利切骂骂咧咧地拿着他的请柬去了马尔福庄园。
  接下来的事情进展得格外顺利,布莱克花了点时间布置自杀现场,等到下午两点的时候按时赴约。
  那是一间旅店,看到老板见怪不怪的冷静表情,西里斯压抑住终于能摆脱一个大麻烦的兴奋,报了马尔福订的房间号码。
  因为马尔福之前的执着,布莱克一点儿也没有怀疑对方的合作态度,急于了结的大狗忘记了这世界有个词叫做‘意外’,更何况他的交易对象是个从小就擅长玩弄文字游戏的斯莱特林……
  西里斯毫无危机意识地脱了衣物,化作大狗,卧倒在小地毯上,静候着马尔福的到来。

  第九章 变故

  “YES! ”
  卢修斯看着布莱克家徽下那三个夸张的大写字母,脑袋里浮现出布莱克那张英俊而忧郁的脸,他心情很不错地命家养小精灵拿出了珍藏百年的葡萄酒庆祝。
  年长男子大多都有独自品酒的爱好,没有青年的吵闹,可以以一种闲适又不失优雅的姿势坐靠着,一边有规律地摇晃酒杯让芳香更为醇厚,一边安静地梳理自己的思绪。
  再过几个小时,他就要去验收这几日的成果了。
  不仅没有秘密泄露的后顾之忧,而且能够享受让一个叛徒、一个布莱克、一个格兰芬多,以及更重要的——一个凤凰社成员屈服的胜利成果。
  卢修斯对于投靠黑魔王而失败的过往,还是耿耿于怀的。
  那证明了他这个马尔福家主的选择性失误,如果不是小龙和纳西莎的补救,并竭尽全力地说服自己,凤凰社绝对不会赢得那么容易。然而他差点将家族未来推向万劫不复是个不容置疑的事实,潜意识里他一直努力想要洗刷这个污点,这也在根本上决定了他和红头发不对盘,总是想尽办法试图将罗纳德·韦斯莱赶走。
  除了征服死敌的快感以外,卢修斯对背叛纯血的西里斯·布莱克有种出自本能的敌对情绪。面对麻瓜血统的威胁,纯血们对外的态度出奇得一致,就好像他们内部从来没有过勾心斗角你死我活一样,讨伐叛徒的语气、声调、内容、态度几乎一模一样。
  正因为如此,在计划出现变故的时候,卢修斯可以毫不犹豫地牺牲掉布莱克。
  这个变故,就是曾在两人谈话时偷听的罗恩。
  出于一个韦斯莱的直觉,罗恩认定了西里斯的反常绝对和老马尔福有关。
  “难道不是吗?就在他们两见面之后,西里斯刚刚好一点的脸色立刻变了,以后几天都魂不守舍的。”罗恩语气忿忿的。
  “这只是你的推断。”德拉科理智地指出,其实他心里更多地偏向他父亲。
  罗恩也看出了这一点,眼前小混蛋的表情明显再说:给格兰芬多下绊子是理所当然的。
  德拉科忙于家族生意,对西里斯的情况一无所知,而对情况了如指掌的罗恩实在是不敢大意。
  “无论如何我都要和他摊牌,我绝对不能容忍出现第二个苏珊。”
  罗恩一直因为自己的疏忽导致好友离开而心怀愧疚,他风风火火地去找老马尔福算账,没有看到德拉科皱眉的表情。
  卢修斯看着连意思意思敲下门也不屑去做的红头发,打起精神,坐直身体,摆出积极应战的姿势。
  “我知道你玩的把戏。”罗恩半真半假的试探。
  有了布莱克的妥协,卢修斯气定神闲地装无辜:“我不明白你在说什么。”
  “苏珊的事。”罗恩没有直接提到西里斯,毕竟只靠只言片语他推断不出两人之间发生了什么。
  “在我认识的纯血巫师里,没有一个叫这个名字的。”
  卢修斯轻松将红头发的逼问打了回去,答案不失身为马尔福家主的气度,又透露了其中的含义:就是知道那女士是麻瓜,才把她赶走的。
  老马尔福在示威,罗恩对于已经发生的事情毫无办法,他今天的突袭没有充足的准备,但这并不妨碍他打击顽固纯血势力的决心。
  对于这段突破种族障碍的婚姻,他做出了极大的退让,不争小蝎子的姓氏,任由他在蛇窝成长。
  所以罗恩对于小蝎子的未来深深地忧虑,他不希望自己有一个仇视麻瓜的儿子,如果小蝎子成为德拉科儿时的翻版,那么他到时候哭都来不及。一想到小混蛋在霍格沃茨特快上撞见自己时的表现,以及自己当时全身细胞的厌恶,罗恩就觉得害怕。
  “带着你认识的纯血巫师见梅林去吧! ”
  有一个种族偏见儿子的恐惧加剧了愤怒,罗恩忘记了自己也是被诅咒的纯血巫师之一,他是铁了心和老马尔福撕破脸了。
  “即使没有充足的证据将你送上法庭关进阿兹卡班,我也能使用傲罗的权利让你在关押室待上一晚,那儿可没有葡萄酒供你享受。我住在这里,很清楚哪里躺着违禁的黑魔法物品。”
  韦斯莱的眼神告诉卢修斯他没有虚张声势,他说得出,做得到。
  卢修斯面部肌肉一紧,他拿这种□裸的威胁毫无办法,纯血家族都以庄园摆设的古老魔法和历史为荣,比如受诅咒的屠龙剑、妖精的脑袋这种战利品。
  临走前,红头发的话让卢修斯陷入了沉思:“今天我的兄弟们要来做客,为您的名誉着想,您还是出门散散心比较好。”
  无论制定的策略多周详,多严密,格兰芬多总能出其不意地破坏满盘计划。
  卢修斯感到一丝挫败,他精心设计步步为营地威胁布莱克,让布莱克闭嘴,以为没有证据韦斯莱就不能对自己下手,不料他费尽心思,仍然阻止不了红头发的入侵。
  家里来客,这等要事他这个家主居然茫然不知,有对小龙的失望,但更多的,是心疼。
  他向来引以为傲的小龙,一定用尽了心思说服或引开西茜,威胁家养小精灵,将自己一人蒙在鼓里,大概是想将生米煮成熟饭,到时候韦斯莱一家来都来了,自己追究也晚了。
  而莽撞无知的格兰芬多,居然直接到自己面前炫耀还未实现的功绩。
  哪怕只剩下一秒钟,卢修斯都有办法制止成群结队的韦斯莱迈进马尔福庄园的大门,即使放火自焚也在所不惜——一个就已经让他掉足了头发,如果一打……啧!
  眼角瞄到茶几上的布莱克请柬,卢修斯立即想到了一个绝妙的点子。
  和布莱克约好时间,正好是下午两点,韦斯莱来这里聚会的时候,卢修斯将自己打扮成奔赴重要约会的闪耀模样,怡然在红头发面前晃过。
  “你真的要出门?”红头发表情愕然,好像一点儿也不相信自己会将巢穴让出来供狮子们娱乐。
  “这是你的建议,不是吗?”卢修斯挑起假笑,反问。
  “……”韦斯莱竭力控制着眼里的怀疑,卢修斯不理他,径直出了门。
  他一点儿也不怀疑红头发会跟上来。
  老马尔福的算盘打得叮当响,在马车里放纵了得意的笑容。
  将韦斯莱引出,举办宴会的主人不在就意味着宴会取消了,马尔福庄园被挥散不去的红头发占领的危机自然能够解除。
  而且,卢修斯十分期待布莱克蒙受侮辱时的表情,他丝毫没有为自己出尔反尔的举动感到惭愧,恰恰相反,他十分期待格兰芬多脸上绝望惊惧的扭曲面孔。

  第十章 底线

  卢修斯一进门,就看到光滑丝质床单上铺着的衣物。
  他用蛇杖挑了挑,就像征服者检阅俘虏一样将被外袍盖住的内/衣挑出来。
  确定从外衣到内/裤再到袜子都齐全之后,他才绕过大床,不怀好意地打量无精打采的大黑狗。
  “怎么,这样不能让你兴奋吗?”
  追踪到旅馆正打算进行偷窥的罗恩浑身一僵。
  他也许不该出现在这里。
  然而老马尔福的下一句话差点将罗恩吓得瘫软在地。
  “西里斯,放松些,这不是你第一次干了。”
  ——干?干什么?或者说,干·谁?
  其实客房里的画面与罗恩·不纯洁先生·韦斯莱想象的截然不同。
  大狗敏锐的鼻子告诉西里斯:红头发来了。
  决战之前,哈利通过伏地魔那条大蛇的眼睛看到了罗恩的死亡,在搜索营救过程中他曾特地记过罗恩的气味。
  喉咙里发出低低的愤怒的咆哮声,西里斯瞪着那蛇杖制住自己的老马尔福。
  尽快摆脱麻烦自杀等等念头已经完全影响不到他了。
  西里斯的脑袋里充斥着将眼前恶毒狡诈的斯莱特林活活咬死,嚼碎脑壳,将他的脑浆连着骨头渣子一同吞进肚子里的念头。
  卢修斯暗自心惊,他在布莱克突然之间竖起脖子想要扑向自己的瞬间察觉到了危险,念咒将他束缚住。尽管如此,大狗眼里不减反增的疯狂光芒仍然震慑着他的心神。
  这是一个布莱克最令人畏惧和尊敬的地方。
  卢修斯曾听说过食死徒战友贝拉特里克斯的疯狂,他还嘲笑过那人一边回忆一边哆嗦的担心模样,然而他现在却开始庆幸。
  布莱克被束缚住之后一秒也没有停止过挣扎,考虑到前有狗后有狮,卢修斯不愿意出现腹背受敌的最糟状况,他压低声音威胁:“被制造更多的麻烦,你想让他进来吗?! ”
  怒到极致,西里斯反而冷静下来,纵然憎恨眼前的混蛋,他不得不承认自己着实不希望那个肮脏的秘密被人知晓。
  大狗克制住了在喉咙口腔里翻滚的咆哮,停止了挣脱束缚咒的念头。
  “乖乖的,听话。”卢修斯发出赞赏的声音。
  极度暧昧的话语令西里斯不适。
  即使不清楚前因后果,单单从进入房间后老马尔福说的那几句话的内容,西里斯就能明白自己被利用了。
  他才不担心什么名誉,也不是不甘心向一条蛇类屈服,而是老马尔福将韦斯莱引来这个举动,踩到了西里斯的底线。
  之前一切的隐忍、退让,都是他为了推开朋友们的关心和注意而已,偏偏那条毒蛇不知死活地将他放在聚光灯下。
  西里斯几乎可以预见自己被误以为自己进入歧途的朋友们的窒息关爱包围的未来了。
  他盯着马尔福的目光,好像在看一具尸体——还是经过肢解残缺不全的那种。
  只有强烈至极的感情,才能将一个心如死灰的人从死亡边缘拉回来,在大多时候那会是爱,当然,也有这种例外的情况。
  对于西里斯死念减退毫不知情的卢修斯心惊胆战地看着眼前的大狗。
  它已经不再试图挣脱紧箍咒的束缚了,雕像一般瞪着自己,凶悍的犬齿暴露在空气里,好像只要自己一不留神就会扑上来将自己的脖子咬断。
  卢修斯一直在奇怪布莱克一退再退的反应,而今天他的突然爆发更让人惊异。
  一丝担忧飞快地在卢修斯脑海里闪过,但随即眼前敌弱己强的形势使他放宽了心。
  卢修斯念了反咒,强迫大狗变回人形,看到布莱克四肢匍匐的模样,浅色的瞳孔微微一缩,下一秒又恢复了原状。
  满心阴谋的卢修斯抽空欣赏了一眼布莱克的裸/体,战争在颜色均匀的皮肤上留下了丑陋的痕迹,却以一种残酷危险的惊艳弥补了疤痕造成的缺憾。
  布莱克有张继承了家族的英俊脸蛋和纯粹漆黑的眼睛,出于安全考虑,卢修斯没有去亵玩。 门外的罗恩有些焦急,他抓着自己的头发,以减轻头痛的程度。
  作为一个严谨的傲罗,他不能靠老马尔福单方面的话语就判定西里斯与有妇之夫有染的罪名。
  万一里面只有自导自演的老马尔福呢?或者,老马尔福的情人也叫西里斯呢?
  罗恩自残般地拉扯自己红色的发丝,似乎把头皮揪下来,他就不必为探究朋友的隐私而烦恼纠结了。
  他在等,咬牙等,等西里斯的声音。
  卢修斯也知道这一点,只有脑袋长草的蠢物才会完全相信自己单方面的话语。
  他用眼神示意布莱克不要轻举妄动,凑到他的耳边轻声警告:“我会让你说话,不要出现不合适的语句,否则……”
  说完他威胁地用蛇杖末端戳了戳布莱克的脖子。
  布莱克憋红了脸,那种刻骨的仇恨火焰在他的眼睛里闪现,卢修斯有些迟疑,他担心布莱克会理智燃尽做出失当的行为,没有立即解除咒语。
  西里斯满脑子都燃烧着报复的念头,他顺从老马尔福的心意,假装压抑住怒火,调整好急促的呼吸,只绷着一张脸。
  “真高兴我们又能重新合作了。”卢修斯不疑有诈,心弦微微放松,作为示好他用咒语将布莱克漂浮到床上。
  一边观察布莱克稍稍变晴的脸色,一边收了对方的魔杖。
  喉咙得到解放的瞬间,西里斯迫不及待地喊道:“够了,马尔福! ”
  卢修斯眼疾手快地再次用咒语让布莱克闭嘴,心道果然,他暗沉了视线,直白对俘虏表示自己的不悦,声音却格外甜蜜。
  “叫我卢修斯。”
  将那句‘够了’当作欲拒还迎的罗恩绝望地垂下脑袋,他不得不承认,老马尔福打了相当漂亮的一仗,即使救世主过来助阵也不得不面对完败的结局。
  他是希望西里斯能找到事情做,重新开始生活,可是这种偏离正道的选择还是让热心正直的傲罗倍受打击。
  罗恩正打算抬脚离开,房间里的形势已经发生了巨大的逆转。
  布莱克,哦,这个坚韧不拔偏执疯狂的姓氏,造就了西里斯亡命一般的爆发力。
  困兽犹斗,更何况西里斯是硬生生被人从棺材里拉出来的疯狗。
  卢修斯来不及反应,他的蛇杖,刚刚抬起就被硬生生用意志和蛮横冲破咒语束缚的布莱克一把拍到了最远的地方。
  “咣当”的巨大声音止住了罗恩离开的步伐。
  ——好激烈。
  额头开始冒汗,罗恩提到一半的脚停顿了一下,正要往前迈却再一次听到了西里斯的声音:“我咬死你——!! ”接着是一连串的肢体碰撞格斗的声响。
  ——这也太激烈了吧?
  警惕的傲罗觉得情况有些不对,难道是西里斯是被强迫的?
  这个念头让充满正义感的血液开始升温,罗恩又趴在门上听了一会。
  如果里面的惨叫不是因为老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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