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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洞房后拜堂:这个王爷有点坏-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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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锦玉半晌没有说话,脸憋的通红。

“快些回去吧,今夜是你子墨哥哥的大好日子,春宵一刻值千金啊,让我这个新娘子在门口跟你说话,你得赔你子墨哥哥多少金才够?”兰君友好的朝她说着。

“哼,子墨哥哥不会只有你一个妻子,到时候,轮到你在门外等。”陆锦玉生气的放了狠话,之后转身离去。

52暧昧(十二)

兰君关上门的一瞬间,故意大声说了一句:“可是如今我才是他的王妃,是这三王府的女主人,如果有人想代替我坐上这个位置,起码得耐着性子等等吧,冲动只会让自己暴露,让自己在大环境中,处于不利的尴尬位置。

正在饮酒的萧子墨似乎笑了笑,身后墙角的窗户处,那道影子一闪而过,朝着府门的方向大步奔去。

乔未离不是傻子,自然明白兰君说的并无错处,如今,若是让萧子游知道了她与萧子墨的关系,那就什么都藏不住了。

到时候,他们之间的秘密,会一个接着一个的曝光于人前,如果事情到了那一步,萧子墨对她,恐怕只剩下厌弃了吧。

她不能让萧子墨爱上别的女人,更不能让萧子墨爱上这个来历不明的沈兰君,所以她必须忍耐……

乔未离走后,兰君理了理衣衫,转身往房内走去,适应了房内的黑暗,透过房门外大红的灯笼,兰君这才看到萧子墨是在饮酒。

她慌忙上前将酒杯从他手中夺过:“不要喝啊。”好像十分紧张的样子,兰君吧白玉酒壶都护在怀里。

“为什么不能喝?”萧子墨带着三分醉意,抬起头对上兰君的方向,漆黑的眸似深沉的大海。

“合衾酒是不能一个人喝的,不吉利。”兰君坐在桌前,将白玉酒壶放下,手却还在上面,不肯移开。

“哦,是了,本王这才想起来,合衾酒是成亲的夫妻一起喝,寓意长相厮守、白头偕老。”他笑了,甚至带着几分得意。

“你会错意了,我不是这个意思。”兰君支支吾吾的说着,低下头去抠自己的手指。

大婚,从来都没想过,她会嫁人,她一直以为自己会永远陪在母后身边,却被一个复仇的念头带到了他的身边,这难道是天意吗?

这满院的红烛,这漫天的锦绸,都是为了她大婚而存在的吗?还有京城里喜兴万分的人们,她成亲,值得这么多人庆祝吗?

这么强烈的幸福感,这么真实的满足感,她的心被填的满满的,那些充斥其中的快乐几乎涌出来,她不明白,她怎么可以这么幸福。

53暧昧(十三)

甚至幸福到,泪水已经落到了自己执着白玉酒壶的手上。

萧子墨嗖然将她的手握在自己手心,凑上前去,用樱花瓣美好的唇瓣轻轻吻去了手背上那一滴泪,带着深深的怜惜。

“娘子,喝合衾酒吧,春宵一刻值千金。”他准确无误的拿到了酒壶,之后将两个杯子都满上,将那小小的酒杯递给兰君,脸上带着不容拒绝的表情。

兰君鬼使神差的接过酒杯,却不知道该怎么做下一个动作,整个人僵在原地。

萧子墨一把将她带进怀里,喝了自己杯中的酒,之后将她手中的酒也饮下,俯首吻上了她柔软的唇,那些令人振奋的液体,一丝丝从他的唇间,沿着美好的唇线,顺着唇舌涌动的方向,溜到兰君口中。

她不想喝,却被他强势的封住了口,大手托着她的后脑,将酒水灌进了她腹中。

缠绵而悠长的吻结束之后,兰君心跳的很剧烈,带着些微的疼痛,萧子墨却笑了:“你没有呼吸吗?”他柔声问她。

呼吸?兰君睁大了眼睛,这么正式的接吻,她哪里敢呼吸,什么意识都没有,像坠入了无底深渊,她怎么会想起呼吸呢。

“呵呵,傻子!”萧子墨揉了揉她的头发,这才想起,她不过是十七岁不到的少女而已,这么小的年纪,这么倔的性子,她从前就不幸福,在逐月国,就不被在意,所以方才,才会被这个交易来的大婚,感动的一塌糊涂吧。

没有得到爱的孩子,更渴望被爱,沈兰君,不,兰君,正式这样一个女子。

“就寝吧。”萧子墨起身,将兰君抱在怀里,暧昧的在她耳边说。

宾客宴尽,方才那两名女子也被她强势的赶走了,此刻,她要怎么拒绝他如此的诱、惑?

“就寝吧。”萧子墨起身,将兰君抱在怀里,暧昧的在她耳边说。

宾客宴尽,方才那两名女子也被她强势的赶走了,此刻,她要怎么拒绝他如此的诱、惑?

“啊……!”兰君忽然被冷漠下来的萧子墨扔在了床上,无助的她第一反应便是想要从床上起身,发上的朱钗早已被她慌乱的举动弄的散落一地,凌乱不堪。

54暧昧(十四)

他冷哼一声,挺直了修长健硕的身姿,完美无瑕的身体中透露着属于他那危险的气息,红色的贴身衣物将他的身体彻底的描绘出来,无论是谁看到都会无比失神。

他生气了吗?气她那么霸道的赶走了他的心上人?

“呐……兰君,在怕我吗?”他一步一步的向着她靠近,独特的脚步声让她的心跳的愈发的快,甚至已经快要将身子贴在后面的墙壁上,双手紧抓旁边的绫罗绸缎,几乎忘记了呼吸。

“萧子墨,放了我!!”兰君奋力的喊了一声,眼中几乎因为愤怒而蹦出血丝,她可没允许他碰她。

“我说了你是我的妻子,等我对你感到腻了,自然会放了你,不过现在……”萧子墨勾起了邪魅的唇瓣,温柔的执起她冰冷颤抖的柔荑,稍加用力便将她向着门边拉去,而后狠狠的将她按在门上,发出了一声轰响。

他用单手抵在兰君的头上,防止她一切的躲避,诱惑的唇缓缓下移,似是挑弄一般的叼住她胸前的丝带,轻轻一动,一身的锦服就这样滑落在她的脚边,任由凉风席卷她单薄的身子。

她双手环住前胸,因为萧子墨那毫无顾忌的对着她的眸,不由的在脸上染起了一阵细微的绯红,她撇过头,努力的躲避着他那漆黑如墨却沁凉透骨的‘注视’。

他松开唇瓣,丝带飘然落地,而他的身子,也愈发的靠近,直到他的布料可以摩挲到她的肌肤。

“啊……”她的身体一阵颤抖,看着他的眼神也越来越恐惧。

“呐……”他用着习惯的语气唤着她,轻轻的靠近了她的脖颈,如同点水般的烙下一吻说,“你很想要我的……不是吗?身体已经开始发烫了呢……”

他肆意的轻笑着,指尖游走在他的肌肤上,“在这道门外没有人把守,如此良辰美景,当真让我想要好好享用一番呢……”

萧子墨在一阵亲吻后,探出了自己的舌尖,在她的肌肤上轻柔的舔弄了一下,再次让她的身体起了一阵颤抖。

忽的,他在她耳畔轻轻的叹了声气,似是在安抚一个受伤的猫儿一般抚摸着她的发,随即游移向了她的脸颊。

55暧昧(十五)

他那原本漆黑的瞳,早已变成了血红色,如同宝石一般的艳丽,仿佛蕴含着无边的欲望,就像在逐月国行馆里的那一夜。

这种红色出现的时候,说明萧子墨开始有些兴奋了,这是兰君最恐惧的,这让她想起行馆那一夜的索求无度和疯狂彻骨。

“萧子墨,你是疯了吧,你走开,别碰我!”兰君抑制住想喊出声的冲动,推拒着他。

“别推开我,来吧,娘子。”萧子墨口中吐出浓重的酒香,倾身压上了兰君已然赤、裸的娇躯,修长的指覆上了身下那幽深的丛林……

“别推开我,来吧,娘子。”萧子墨口中吐出浓重的酒香,倾身压上了兰君已然赤、裸的娇躯,修长的指覆上了身下那幽深的丛林……

兰君本能的颤抖,却被萧子墨揽的更紧,空气交叠着暧昧的气息划过肌肤,让人一阵恶寒。

萧子墨似乎笑了笑,之后将手从那个敏感的地方移开,缓缓的从股沟处一直抚摸到柔软的酥、胸。

兰君闭着眼睛,酥麻的异样感几乎逼出泪水,脑子里好像有数万条虫子在爬一样,乱糟糟的,让人想大喊出声。

萧子墨垂首,在她左边胸口那可红色的,米粒一样的小痣上亲吻了一下。

为什么他可以那么简单的找到她敏感的所在,还是那夜在行馆里她的悸动他还没有忘记,十六岁少女把身子给了一个盲眼少年,他一定在心里嘲笑她吧。

可是为了救母后,她没有别的方法,她是个女子,一个什么能力都没有的女子,她只有一副身子可以用来与他交换。

他细细的亲吻她每一寸肌肤,舌尖灼热的划过幼滑的曲线,在胸前那一点之上缓缓游移,兰君几乎临近崩溃的边缘,全身每个细胞都在挣扎着大喊,此刻她好想紧紧的把他抱住,可是又害怕这种陌生又熟悉的感觉。

好像有一股热流,从身体每个地方开始向小腹汇聚,凝成一股烈烈燃烧的火焰,烧的她喘不过起来。

而他的舌尖就像是一点冰晶,每走一处都给她带来前清凉、舒适、漫步云端的感觉。

56暧昧(十六)

他那原本漆黑的瞳,早已变成了血红色,如同宝石一般的艳丽,仿佛蕴含着无边的欲望,就像在逐月国行馆里的那一夜。

这种红色出现的时候,说明萧子墨开始有些兴奋了,这是兰君最恐惧的,这让她想起行馆那一夜的索求无度和疯狂彻骨。

“萧子墨,你是疯了吧,你走开,别碰我!”兰君抑制住想喊出声的冲动,推拒着他。

“别推开我,来吧,娘子。”萧子墨口中吐出浓重的酒香,倾身压上了兰君已然赤、裸的娇躯,修长的指覆上了身下那幽深的丛林……

“别推开我,来吧,娘子。”萧子墨口中吐出浓重的酒香,倾身压上了兰君已然赤、裸的娇躯,修长的指覆上了身下那幽深的丛林……

兰君本能的颤抖,却被萧子墨揽的更紧,空气交叠着暧昧的气息划过肌肤,让人一阵恶寒。

萧子墨似乎笑了笑,之后将手从那个敏感的地方移开,缓缓的从股沟处一直抚摸到柔软的酥、胸。

兰君闭着眼睛,酥麻的异样感几乎逼出泪水,脑子里好像有数万条虫子在爬一样,乱糟糟的,让人想大喊出声。

萧子墨垂首,在她左边胸口那可红色的,米粒一样的小痣上亲吻了一下。

为什么他可以那么简单的找到她敏感的所在,还是那夜在行馆里她的悸动他还没有忘记,十六岁少女把身子给了一个盲眼少年,他一定在心里嘲笑她吧。

可是为了救母后,她没有别的方法,她是个女子,一个什么能力都没有的女子,她只有一副身子可以用来与他交换。

他细细的亲吻她每一寸肌肤,舌尖灼热的划过幼滑的曲线,在胸前那一点之上缓缓游移,兰君几乎临近崩溃的边缘,全身每个细胞都在挣扎着大喊,此刻她好想紧紧的把他抱住,可是又害怕这种陌生又熟悉的感觉。

好像有一股热流,从身体每个地方开始向小腹汇聚,凝成一股烈烈燃烧的火焰,烧的她喘不过起来。

而他的舌尖就像是一点冰晶,每走一处都给她带来前清凉、舒适、漫步云端的感觉。

57暧昧(十七)

她闭着眼睛,感受他舌尖的温度蔓延她的全身,颤抖的手不自觉的环上了他精健的腰。

“呐……兰君,舒服吗?告诉我。”他的声音,带着致命的诱惑力在她耳边像沁凉的水亲吻沙漠。

兰君无力思考,也动弹不得,只能倚着他的胸膛,低低的抽泣,那股奇怪的热,太折磨人了。好像身体某个地方空空的,极度渴望被面前的男子填满。

她压低了声音,却还是带着几分委屈的嘤嘤哭泣,泪水划过脸颊,流到耳廓处却被萧子墨准确无误的含住,他亲吻她的耳廓,带着欲生欲死的缠绵。

“呐,是不是很想要我,兰君,我很想听你说呢。”

兰君轻微却急促的喘息,为什么面前的男人可以变成这般模样,像是魔鬼一样,带着不可拒绝的诱、惑,将你拉向无底的深渊。

兰君哭泣着摇头,身体无助的缩成一团,扭动着身子躲开他炙热的亲吻。

萧子墨却不肯停下,修长的指,再次探向身下的丛林,轻轻抚摸,转而在那一点含羞的花珠上摩挲着。

兰君嗖然起身,压低了身体,眉头皱的很紧,有一滴泪以闪电不及的速度落到了萧子墨的唇上,伴随着这滴泪,萧子墨修长的指一瞬间捅入了她身下紧致火热的甬道。

“都湿了呢……”还是他好听的声音,逼得兰君脑袋嗡嗡作响。

“兰君乖,上次在行馆的时候,可是很听话呢。”萧子墨看着她紧张的样子,竟然勾起唇笑了,带着几分戏谑。

他不再给她适应的时间,调整好位置,一挺而入。

兰君眼睛睁的大大的,泪水汇聚在眼眶里,摇摇坠落,在脸颊上氤氲成河。

萧子墨俯身吻去她的泪水,身下的动作却一刻都未曾停止,肆虐的顶入和退出的动作撕磨的她身体剧烈的痛。

她轻微的抽搐着,带着几丝暧昧到极致的轻喘。

“还是这么紧,你要逼死本王了,兰君。”萧子墨双手撑着兰君身体两侧,腰身不住的挺动,如疾风骤雨般强烈的索求。

***********

58暧昧(十八)

等看到他漆黑的眼眸的时候,她才知道,自己根本就是多此一举,他根本就看不见不是吗?可是她的心里,却也暗暗的泛着些无法抑制的难受。

“对不起。”兰君不再躲闪靠着床沿轻声道歉。

萧子墨一脸诧异的看着她:“对不起什么?”

“没事,咱们起来吧。”她拉了拉他的手叫他起身却被他抱了个满怀。

这场雪还是很冷的,屋内的空气也似乎被冰冻了一般,兰君身上早就被冻的冰凉,他的怀抱,像一个暖炉,源源不断的供给热量。

她反而不再挣扎,倚在他的胸膛,细细的看着他的侧脸。

她见过许多漂亮的男孩子,尤其是在逐月国的时候。逐月的男孩是很美的,哥哥浓眉大眼高鼻梁身材挺拔修长,反而来西陵后见的多是些粉面书生一样的男子。

就说西陵这些个王爷们,虽然各有各自的气势,但是比之逐月人那种十分有地域风情的美,他们给人的感觉就像官窑里烧出来的瓷器一样,华丽细腻的让你不忍触碰。

而这些特质在萧子墨身上尤为凸显,不知道为什么,也许是他眼睛看不见的缘故吧,兰君心想着,手抚上了他漂亮的眉峰。

萧子墨笑了,不解兰君的行为,他拉过她的手,在唇边轻吻:“为什么摸我?”

额,兰君忽然一冷,她什么时候‘摸’他了……

“你长得很好看。”她实话实说,他长得的确是很好看的,眉眼里除了男子的英武刚毅之外,还带着些微女子的娇柔,所以才说他这般绝色,足可倾城。

不知道他的眼睛能看见的话,那该是怎样迷人的男子,兰君敛下眼眸,暗自胡思乱想了一番。

“是吗?他们都说我长的很像我的母亲呢。”萧子墨抬起眸仿佛在往窗外看似的,兰君顺着格子窗棂往外面看了看漫天的落雪,太美了,逐月常年风沙较大,是很难见到这样静谧的雪的,安详的想让人就此睡过去。

“你的母亲,是……”兰君收回往外看的眼神,继续盯着他漆黑如墨的眸,其实她想问,他的母亲是怎么死的。

59暧昧(十九)

但是她不知道怎么开口才好,因为她看到了萧子墨紧皱的眉,还有按在她纤细的腰肢上暗暗用力的手,所以她没问。

“不提她了,你不是要起身吗,起来吧。”萧子墨转了个身,背对着兰君,他知道虽然他看不见,她也觉得别扭,所以他不看她,当然,也想掩藏起自己暗暗汹涌的情绪。

兰君收拾妥当之后,萧子墨也起了身,他若有所思的长身玉立与床榻边,青丝如瀑,美的慵懒,有种说不出的意味。

兰君准备上前扶他,谁知他却一挥衣袖将墙上挂着的宝剑拿了过来,剑锋一出,在手腕处狠狠的划了一剑,艳红的血落在床榻上,刺的眼睛痛。

“你……”兰君不知所措的收住了步子,局促的站在原地。

“我知道,行馆那夜,你是第一次……这几天,你也应该看出来了,这皇家,不太平,想查我们的人很多,本王不想节外生枝。”……

“我知道,行馆那夜,你是第一次……这京城内,想查我们的人很多,本王不想节外生枝。”……

萧子墨擦干了剑锋上的血迹,将剑放回鞘,手上一松挂回了墙上。

“给我包扎一下。”他皱着眉示意她上前,手腕上的血还在外溢。

兰君颤抖着上前,用桌上他早就准备好的白布给他缠住伤口,看到床上的血迹和他手臂上的血,她才恍然想起,自己是来做他的合作伙伴的,妻子只是个身份而已。

日后他们将一同面临的,不止流血,还会有更惨重的,一不小心,甚至丢命……

房门外的雪已经积了一层,不是很厚,走上去咯吱咯吱的,兰君看着萧子墨藏在衣袖中的手,心里沉了沉。

不要为昨夜的旖旎而迷失自己吧,不要为帷帐纱幔里的男欢女爱而迷失自己吧,不要为一时的温暖和爱抚而迷失自己吧!

她一边警告自己,一边扶着萧子墨在雪地里走着。还有雪花落下来,有些打在他头发上,有些落在自己手心里。

她妄自揣测,会不会是同样的凉。

从新房里走出好远一段距离,却见嘉达拿着一个封的很好的信封走来,眸中还带着利箭似的,看的人心里发毛。

60暧昧(二十)

“王爷。”嘉达抱拳站在原地,兰君与萧子墨也停住了脚步。

“何事?”萧子墨抿唇,没什么重要的事情也不会一大早就来打搅。

“昨夜宾客刚散,有人闹了王府前厅,末将等失职,未能将其拿下,王爷正值洞房花烛,咱们也不好前去打扰,被那人逃了。”嘉达还死死的盯住兰君,就好像那人是兰君派来的似的。

兰君无所谓的看了他一眼,他脸上的怒色就更甚了。而萧子墨只是垂了垂眼帘,示意他继续说下去。

“那人留下一封信,说叫王妃今日午时聚贤楼见。”嘉达不满的看了看兰君。

兰君没有作声,接过那封信想放进衣袖里,却被嘉达的目光给盯的有几分烦躁。于是便当着他与萧子墨的面将信拆了开来。

素白的一张信纸,只有用逐月国的文字写就的‘公主’二字。

兰君登时一惊,后退了一步几乎被脚下的雪给滑到,萧子墨一个旋身及时抱住了她。

“谁给你的信,这般紧张?”他微微眯起眸,漆黑的瞳带着十足的疑问……

“没谁,可能是送错了吧。”她随意敷衍。

怎么会送错,有谁会因为送错信而大闹三王婚宴,还傻子一样的把信件错留给王妃。萧子墨没有再追问,抿了抿唇扶起兰君继续往前走。

身后,那张只有两个字的白纸,却被从嘉达身后赶来的嘉诺捡了起来。

“嘉达,你太无礼了,以后不可以如此对待王妃。”嘉诺看着面前有些冲动的弟弟。

“人家是王妃,又不是你未婚妻,我对她什么态度,哥哥你紧张什么!”嘉达不满的白了嘉诺一眼,撇了撇嘴往前走去了。

只剩下嘉诺,拿着那封‘信’,皱起了眉头,是谁会送给王妃这样的信,而且还不是西陵国的文字?

兰君一路忐忑的随萧子墨用了早膳,之后进宫奉茶,老皇帝萧腾峰还说是刚刚大婚,要放萧子墨几天假。

一切看起来都那么顺风顺水,可兰君心里始终揪着一个疙瘩。

那封信,到底是谁送来的,为什么用逐月国的文字,写上了‘公主’二字,难道,是有人知道了她的身份来试探她的吗?

61蒙面(一)

那么明目张胆的叫她午时来见,难道就不怕王府的势力吗?难道,就不怕萧子墨的势力吗?难道,就不怕这大西陵国的势力吗?

那么,除非他幕后还有更大的靠山,是有身份的人,根本就不用忌讳这一切。

况且,嘉达说了,来人打伤了他们很多兄弟,看来身手不错。

她自顾自的往前走着,连面前是个大水洼都不知道,还好被萧子墨抱了起来。

兰君不可思议的睁大眼睛:“为什么你眼睛看不见竟然知道前面有个大水洼呢?”

雪舞飞扬,一时间空气凝滞,他的薄唇就在他面前,完美的弧度,诱人的不像话。

“眼睛看不见的人,触觉是很敏感的,前面有个大水洼,风吹到脸上的时候,就加重了湿气,反而你们这些能看到的人,却感觉不到。”

萧子墨微微一笑,将兰君放在地上:“要跟着本王在这西陵王朝生存下去,你要学的东西,还有很多很多,日后,本王会慢慢教你。”

兰君很听话的再次扶住了他,心却早就飞到了聚贤楼。

可是该不该去呢,她也不知道,如果这个人是个有身份的神秘人,那么她的底细,他已经膜的十分清楚,这个人,将会是她今后的道路上,很大很大的威胁。

“在想什么呢?”萧子墨侧过脸问他,微蹙着眉。

“哦,没想什么,没有。”

“好吧,你扶本王去一下书房吧,叫人把嘉诺叫过来,我还有些公文没处理。”他漆黑的眸中似乎藏着无限的智慧,让兰君觉得有些害怕,她觉得,纵使他的眼睛看不见,自己的一举一动,还是在他面前无所遁形。

“好。”她只得乖巧的听着他的指令。

“呐……午膳就不必叫我用了,事情很多,可能会一直到申时(15点到17点),你戌时(19点到21点)过来,陪我用膳。”萧子墨用着温柔到几乎暧昧的语气,之后还在她唇上啄了一口。

兰君的心,猛的跳了起来,低头应是,转身出门。出门的时候,刚好碰到了被召前来的嘉诺。

*

书房内。

62蒙面(二)

“昨夜大闹王府的,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敛起眉峰,脸上的表情严肃而冰冷,他知道那是个男人,只是,他更想知道,是什么样的男人人,可以让他的女人如此失了魂魄?

嘉诺看着萧子墨漆黑的眸中深藏着的汹涌怒火,躬身而拜:“王爷,那人……”

嘉诺看着萧子墨漆黑的眸中深藏着的汹涌怒火,躬身而拜:“王爷,那人……是个二十出头的男人,长相俊朗,身姿强健,武功高强,但不知道是什么路数。”嘉诺据实以答。

萧子墨皱了皱眉,二十出头,长相俊朗,身姿强健,武功高强是吗?那是什么人?为什么兰君对他的出现表现的如此紧张,如此心神不宁?

“那封信的内容,是什么?”萧子墨从书案旁起身,踱步到嘉诺面前,果然听力非凡,竟然连嘉诺捡起了兰君掉在雪地里的信都听得清楚。

“末将也不认得,不是西陵文字。”嘉诺为难的说着,这些年,处理平常的公文,都是他在旁给萧子墨复述,可是这么奇怪的文字,他真的没见过。

“哦?好。午时……王妃会出府一趟,你找人跟着她,别被发现了。多加两个炭炉,将书房门打开,给本王念公文。”

萧子墨眉梢带着笑,方才,说会一直忙到申时,不过是给兰君的一个陷阱,他就是要把午时这段时间空出来给她。

他料定了,无论这个人是谁,兰君一定会去探探虚实。他倒要看看,那个二十出头、长相俊朗、身姿强健、武功高强的男人,到底是谁。

萧子墨脸上那种胸有成竹胜券在握的笑,让在新房里走来走去的兰君忽然抖了一下。

她总觉得事情不对劲,于是便提着裙角一路往书房而来,漫天的雪愈下愈大,地上的雪迹已经几乎足以淹没她的绣花鞋,冰寒之气有些刺骨。

书房的门开着,丫头们拿来两个纯金的香炭炉,放在书案两侧,还有一个手炉,萧子墨捧在手里。

嘉诺站在他身侧,正在给他念还没处理完毕的公文,十分认真、投入的样子。

63蒙面(三)

兰君松了一口气,悄悄的从墙角处退了出去。

嘉诺将公文放在书案上,接过萧子墨捧着的手炉,示意丫头们将手炉撤去。

“就放在那里吧,晚上再撤。”萧子墨扬了扬手,叫丫头们退下。

丫头们走后,萧子墨一副疲惫的样子,沉沉的闭上了眼睛。

嘉诺脸色暗了暗,听说,王爷今早与王妃一起去奉茶,皇上假借三王新婚为由,让他好好休息,从而很政治化的免了他的一些职位。

虽然是些看似无关紧要的位置,却恰恰正中命门。

王爷从十二岁失明之后,被送往西域的千魔窟,直到两年前回归中土,这里面到底有多少不为人知的事情。

虽然他们是跟了他许多年的兄弟,却始终没能弄清楚,这对父子,父慈子孝的表象下,究竟暗藏了怎样的风雨和较量……

嘉诺不解的看着萧子墨:“王爷,王妃都走了,咱们还开着门办公给谁看呢?”

方才开着门,是为了让兰君看见,让她没有太多戒备的离开王府,这样跟踪她也比较容易些,那这会儿人都走了,还开着门做什么呢?

方才开着门,是为了让兰君看见,让她没有太多戒备的离开王府,这样跟踪她也比较容易些,那这会儿人都走了,还开着门做什么呢?

天气这般寒冷,况且往日里,他们可都是关着门办公的,以前王爷不喜欢开着门,因为开门也看不见,倒不如关着的好。

“别人跟着,本王不放心,嘉诺你去吧,你办事向来牢靠。门不要关了,我要在这里等兰君回来。”

萧子墨答了嘉诺的话,还是紧闭着眸,喉间像是郁结了什么东西,看起来很难过的样子。

他躬身应是,暗自退了出去。

出门之后他还回头看了他好几眼,他安安静静的靠在书案后面的座椅上,眉头微微蹙着,好像藏了许多的心事,却始终不肯说出来。

午时未到,兰君并未乔装改扮,还带了一个丫头,往府门走去。

嘉诺疑惑的跟上她的脚步,不是去聚贤楼见人吗?如果真如王爷预料的那般神秘的话,怎么还带着丫头?

64蒙面(四)

他没有再想太多,几步跟了上去,大雪的缘故,街上人不是很多,跟在他们身后,反倒很容易暴露目标,嘉诺索性上了屋顶,一路踩着落满雪的滑溜溜的瓦片,紧紧跟着兰君。

城东聚贤楼旁边是个很大的裁缝店,做的衣服款式新颖,很是招京中达官贵人的夫人小姐们喜欢。

兰君在店门口停了下来:“青儿,我好想吃城北铺子里的蜜饯,可是我走不动了,我进去看一会儿衣服,你帮我买一些回来,好吗?”

说着给了青儿一大锭子银子。

“好啊,可是王妃,这银钱,给的太多了。”那青儿看着手里的大银锭子,心里直打鼓。

“没有散碎银子,剩下的你自己留着吧。”兰君随和的朝青儿笑了笑,那青儿便躬身拜谢,转而去了城北。

房顶上的嘉诺此刻佩服的点了点头,果真这王妃与王爷,都是谨慎的人。

出门带个丫头,给自己作证人,还借买蜜饯的名头把人家只开,附送一堆银子让人家对她产生好感,如此便不用她安排,那丫头也不会说她的不是。

雪似乎又大了几分,风也刮了起来,冷的让人浑身发抖,聚贤楼里还是满满当当。

京城最好的酒楼,江湖人士,名门之后,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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