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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洞房后拜堂:这个王爷有点坏-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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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时间不同,邵家军跟进,围追堵截,设置关卡的时候,花费了不少人力,基本上没有人可供调动。

128解药(八)

而嘉兴关有一条特殊的道路,是每年春天往京城运送茶叶的必经之途,雅岚图早查过,那些运送贡品茶叶的马车,不会被检查。

同城出发的一百辆马车,很顺利的制造了混乱,让雅岚图的马车插到了运送茶叶的马车之中。

凭他的功夫,想要撂倒一个士兵,从而把自己的马车换进去,轻而易举。

此时,运送茶叶的车队,已经越来越靠近嘉兴关,城门楼上的将士见是运送贡品的马车,早早的就大开城门,不敢怠慢了半分。

雅岚图勾起唇角笑了笑,他是谁,征战西南开疆扩土的乌蒙王,怎么可能被这封桥锁路的把戏给难倒。

*

客栈里,萧宁澜在庭院里看着越来越浓重的朝霞,望向萧子墨纵马狂奔而去的方向。

那正是通往嘉兴关的路,他不知道是谁劫走了兰君,也不知道三哥为何如此紧张,看来是碰到了强劲的对手。

但是难道这个人真有这样的本事,能混进给朝廷送贡品的马车队里去?他有些怀疑。

直到他上了客栈的屋顶,看到城内百十辆马车混乱的场面,他放下手中的酒坛,从马厩里牵出了自己那匹马。

*************************

看来,三哥这次,还真是碰到了一个不好对付的家伙,出了嘉兴关,是乌蒙河的一个小支流,水流很急,从那里乘木筏漂流的话,他们是不可能追的上的。

车队最前面的一辆马车抵达嘉兴关口的时候,萧子墨从边道拉住了缰绳,身下的马儿高高抬起前蹄,长声嘶鸣着。

“前面何人,竟敢拦给皇上送贡品的马车?”城门口守城的将士拿起长矛,对着马上的萧子墨。

萧子墨一把摔下腰间的令牌,那小兵捡起来看了看,顿时吓的面如土色。

“不知三爷驾临,小的有眼不识泰山,三爷请。”那人慌忙退了去。

萧子墨骑在马上,并没有半分要下来的意思,放掉手中的缰绳,他抽出了腰间的三尺长剑。

阳光细碎,打在剑刃上,闪着寒冷的光。他以剑刃直指为首的马车。

129解药(九)

“雅岚图,好久不见,劳烦乌蒙王为我的父皇运送茶叶,我西陵国,可还真不敢当呢。”

雅岚图从马车上站起身,拉紧了手中的缰绳:“想把她夺回去,就看你的本事了,三王爷!”……

雅岚图从马车上站起身,拉紧了手中的缰绳:“想把她夺回去,就看你的本事了,三王爷!”

萧子墨勾唇一笑,十足的嘲讽,雅岚图却拉紧缰绳一鞭抽在马背上,马儿吃痛拉着车便往城内横冲直撞。

他抿了抿嘴,骄傲的回头,眸中闪着狡黠的光,嘉兴关外的风景急速后退,同样后退的,还有萧子墨那张由讪笑转为双眉紧拧的脸。

马车越跑越远,直直的往下一个关口的方向疾驰而去,萧子墨策马扬鞭紧追不舍。

守城门的将士又怕耽误了贡品的行程,不得不放其余的马车进城。身后的十几辆马车浩浩荡荡排成一排,没有半丝阻碍的进了嘉兴关。

在雅岚图的马车后追了大概十几里路程,萧子墨忽然觉得事情不对,耳边却没有了车轱辘的响声。

十丈之外的路旁,却有骏马的鼻息声。

雅岚图的马车此刻早停了下来,他从车上走下来,径自到萧子墨的马前:“三王爷,很遗憾,你输了。关心则乱,看来三王爷也英雄难过美人关呢。”

他得意的一鞭将带着马车的马儿打走,丢掉了马鞭:“兰君并不在这辆车上,想必,她现在已经被我的手下带走了吧。”

说着飞身上了路旁早在等候的马匹,径直往来路而去。

*

嘉兴关内,乌达趁乱带着他们的马车,直往乌蒙河支流而去,水流湍急的河岸,早有备好的竹筏在等候。

从马车内将兰君抱出来,为以防万一还点了她的穴道,将她放置在竹筏上,同时自己从最近的陆路赶往乌蒙国,调遣边境县境的人马前来接应。

水边还有另外一个竹筏,是为雅岚图准备的。

萧子墨与雅岚图二人赶到河边的时候,河岸自是一个人影也没有,雅岚图悠闲的从马背上跃下,之后闪身上了竹筏,顺着湍急的水流,一路往西南而去。

130解药(十)

萧子墨闭上眼睛,长舒了一口气,从马上腾身而起,跳上了在水中顺水漂流的竹筏。

“三王爷好兴致,还有时间与本皇一起玩儿漂流的游戏。”雅岚图在竹筏上坐下来,层层水花打湿了他的衣襟。

“最近在嘉兴憋坏了,闲着无事,能与乌蒙王一起玩漂流,是本王的荣幸。”萧子墨在他身旁坐定。

“三王爷不要忘记了,你可是个瞎子,若是本皇将你从竹筏上推下去,这么急的水流,你不是死定了?”雅岚图可以靠近萧子墨,威胁的说道。

“乌蒙王目前还不会做这般无耻的事,不然早就将兰君带走了不是吗,也不会等到现在。”萧子墨仰起脸,任由激起的水花打在自己脸上,惬意的笑着。

“先跟你说明,本皇可不是什么正人君子,兰君,我是跟你争定了。再者,就算你跟着我漂流到了乌蒙,你确信,你可以带走她吗?”雅岚图肆意的贴近萧子墨,眸中带着犀利的挑衅。

“她是我的,没有任何人能将她带走,除非她根本不爱我。”萧子墨伸手拨弄着哗哗激扬的流水。

*****

“那你呢,你爱她吗?”雅岚图认真的看着他的脸,此刻,两个人竟然不像是争的水火不容的情敌。

“不关你的事。”萧子墨眯起漆黑的眸,对上雅岚图琉璃一样璀璨闪亮的眼睛。

两人再没说话,知道正午时分,竹筏才漂流到乌蒙境内,在一个小河滩停了下来。

乌达带着大批人马在河滩上等着雅岚图回来,众人见雅岚图上岸,跪了一地,高呼皇上万岁,声可震天。

雅岚图往兰君漂流的竹筏上看了看,唇角的笑意渐渐扩大:“萧子墨,你输了。”很显然,兰君已经被乌达安全转移。

萧子墨抿唇不语,双手紧握,早上还没愈合的伤口再度被他握的溢出殷红的血来。

而此时乌达却低着头,有些不知所措的上前,在雅岚图耳边悄声说了一句:“皇上,我没有接到兰妃,竹筏飘过来的时候,上面就已经没有人了。”

131解药(十一)

听觉如此灵敏的萧子墨自然听到了他此番话,不自觉笑了起来,伸手刮了刮鼻尖,手上的鲜血淌的一脸都是。

雅岚图愤怒的上前揪住他的衣领:“萧子墨,说,你把兰君弄到了哪里?”雅岚图几近咆哮,青筋根根暴起,眸中染上了凶猛的杀意。

萧子墨那张带血的脸,却依旧云淡风轻的笑着:“乌蒙王都不知道,本王怎么可能会知道呢!”

他操着此地无银三百两的口气,略带嘲讽的回应雅岚图的问话。

不远处那空空的竹筏,此刻也狠狠的刺穿的何止雅岚图的心,还有他,前所未有的担忧,像毒液一样,迅速扩散,占据了他每一寸神经。

他之所以还保持着一贯高贵而不可一世的笑意,只是为了刺伤雅岚图而已,他想让雅岚图也尝尝被人算计的滋味。

但是,他是真的不知道,兰君被谁弄到了在哪里……

铅灰色的云朵渐渐聚拢,邵凌的大队人马也于此时赶到,整齐的在河边列队以待。

雅岚图看着空空如也的竹筏双拳紧握,唇角都在颤抖,他手上的女人,这个男人已经带走了第二次,这是他所不能容忍的。

看着萧子墨身后的大队人马,有很比试一下,到底谁比较厉害的想法,可是他没有。

他挥挥手叫身后的乌达退去,乌达上前有些担忧的拉着他的衣袖:“皇上,他们人多。”

“你当西陵国的三王爷是什么人?放心吧,他若因为我的人不在而动我,他就不是萧子墨。”雅岚图拍了拍乌达的肩膀让他不要担忧,他这才一步三回头的离去。

雅岚图一直在河边坐了三个时辰,其间,萧子墨也摒退了众人,竟然与他在河边饮起酒来。

“我很欣赏你的沉着和冷静,但是我知道,其实你也不知道兰君在哪里,我的计划那么天衣无缝,你不可能从我手中把兰君劫走,对吧。”雅岚图说着喝了一口酒。

“呵呵,什么事儿都瞒不过你乌蒙王。”萧子墨笑了笑,拿起手边的酒囊,猛灌了一口。

“一国之主的位置哪是那么容易就得到的,雅岚图不是笨蛋。”

132解药(十二)

说着扬手将已经空了的酒囊扔在了身后,他有些踉跄的起身,往回走去,阳光洒了一背,像闪闪发光的金子一般,遥远而不真实。

萧子墨也扶着地面从河边起身,饮了太多酒,想了太多事,他有些头痛欲裂,撑着微微摇晃的身子,他往西陵国境走去。

不多时,邵凌又带着身后的人马前来迎他,他皱了皱眉,轻笑着带着些酒气:“怎么就来了,真快。”

数年来,他很少有这样的感慨,三王最注重效率,不能容忍任何耽搁时间的事情,可是今次,却赞了一句真快,邵凌心里有些不安。

“主上,咱们回去吧。”邵凌上前扶住了萧子墨。

“回去,回哪里,兰君不见了,我不回去,不回去。”萧子墨一把将邵凌挥开,踩着虚浮的步子往前走去。

邵凌皱了皱眉头,看来清伊说的很对,那个沈兰君,在他心中有无与伦比的重要位置。其实早在他大张旗鼓的迎娶她的时候,他就该明白的,只是他从来未曾想过,那个特立独行的主上,也会有牵挂人的一日。

可是这是在乌蒙国境,他不可能让他多待,几步上前趁萧子墨不背,从身后一个手刀将他打晕。

身后众人目瞪口呆的看着面前他们的将军,何时见过将军敢违抗主上的指令,这是第一次,也是唯一的一次。

“将军。”为首的将士不可思议的看着他。

“主上的安全重要,夫人任何时候都可以找,但是此刻,乌蒙大军随时都会来。”邵凌说着将萧子墨扛上了马车,一路策马扬鞭绝尘而去。

*

当天夜里,月朗星稀,有风吹拂,虽是初夏时节的风,却寒冷的骇人,

萧子墨醒来之后就一直在客栈的庭院里坐着,没有进房门,他的心,空空的,空的犯疼,方才在梦中他仿佛能看到兰君那张干净清冽的素颜,胸口揪的紧紧的。

他指节有一下每一下的轻叩着面前的石桌,落寞的身姿,被夜风轻抚的那么寂寥,那么让人心疼。

邵清伊自前厅里走了来,回来之后萧子墨就这样一个人在庭院里呆呆的坐着,仿佛天都塌了下来,他从来没有见过如此沉默而警惕的让人不敢靠近的主上。

133解药(十三)

“主上,夜风冷,你身体不好,还是快些回房吧。”邵清伊满面忧心的看着萧子墨,他长相很美,据传当年的窦妃是很美得,想来他是传承了他母亲,美的那么遥远而不可触及。

“清伊啊,房里憋闷的慌,我不想进去。”萧子墨的声音有些哽咽,这样的萧子墨,邵清伊是看在眼里疼在心里,自打没找到兰君回来之后,他就这副样子。

“主上,明日天晴好了,再出来吹风,你身子不好,不能吹这样的寒风。”邵清伊上前揽着萧子墨的肩,轻声的劝慰。

“清伊!你告诉我兰君在哪里?她会在哪里呢?”萧子墨忽然就抓住邵清伊的手,漆黑的眸中似乎有水光一晃而过,被月光打的亮闪闪的。

邵清伊半晌没有说话,站在原地不知如何是好。

“你先回去吧,我想一个人静一静。”萧子墨抬起头来,漆黑的眸子,仿佛泛着无比的真诚。

“好吧。”邵清伊一步三回头的从萧子墨身边走开,向着客栈大门走去。

萧子墨一个人,在院中的石桌旁边坐着,不知道为什么,这样的夜,竟然氤氲起了雾气,气温骤降,夜寒霜冻,亭子旁边已经结了不少冰,他放在石桌上的手有些颤抖,却还是倔强的不肯回房。

冷月滑过中天,萧子墨像鬼魂一样,缓步往客房走去。

可是当他打开门的那一刻,却闻到了熟悉到骨子里的气息,为什么,怎么可能,一定是他产生了幻觉,他努力想让自己清醒,可是那种熟悉的感觉却越来越浓重。

一脚将房门关上,他大步往床榻边缘走去,颤抖着伸出手,往床上摸了摸。

果然,兰君就安静的睡在床上,呼吸清浅,他抑制不住全身的颤抖,俯身而下,双手穿过腋下,紧紧的抱住了兰君,紧的几乎让她几乎窒息。

兰君觉察到如此大的力道,并没有喊,也没有动,他身上的气息,她是那么的熟悉,熟悉到即使闭着眼睛,她也知道,是他回来了。

“兰君,我,好想你……”这突如其来的分离,他的心,仿佛飘摇在海上孤苦无依的小舟,如今,终于能将她再次揽进怀里,他似乎要感激上苍,让他能有如此奢侈的机会。

134解药(十四)

她没有说话,只是坐起身紧紧的回抱了他,背对着月光,晶莹似雪的泪,一滴一滴落在他的颈窝,灼的他的心,痛的无法呼吸。

他伸出长臂,一个转身将她带进自己怀里,纤长的手顺着她的背,轻柔的抚摸:“兰君乖,不哭了,是我不好。”

他的声音,几乎带着哽咽的,兰君哭的上气不接下气,却不让自己发出一丝声音。她不知道萧子墨为什么如此深情的拥抱她,可是她敢肯定,这是第一次他如此的紧张。

她一觉醒来,他就将她紧紧的抱在怀里,曾经她爷无数次的幻想过这样的场景,只是一直觉得不可思议也不可能罢了,可是如今,却成了现实。

紧咬的牙关嘎吱作响,萧子墨这才意识到,她竟是在如此的折磨自己,他将他从自己怀里拉起,本能的覆上她的柔唇。

她终于怔忪着睁开眼睛,呆呆看着面前气息荡漾的俊美男子,那样透彻的神情,那种深深的温柔,仿佛一瞬间,投进了她的心底。

他霸气的眉因为痛楚而紧皱着,握着她的手却坚实而温暖,这个寒冷的冬夜,她的身子忽然一暖。

她发现,在帝都,无论是怎样的痛楚和伤害,她都无法轻易的将他从自己的世界抹去。

看到他对乔未离那么好,她曾经想过再也不理他了,可是她始终都做不到。

兰君总觉得,他们是极不相同的两种人,可是却有着致命的吸引力,那么紧,那么紧,紧的一分开,对自己来说,仿佛就是分筋拆骨的疼痛。

仿佛被那张霸气却温柔到极致的脸给催眠,她伸出手,指尖轻轻描绘着他的轮廓,终于闭上眼睛,承受他的深吻,与他唇齿相接,柔中带刚的触感,让她浑身一颤。

她试着努力回忆曾经的吻,霸道的,惩罚的,委屈的,仿似都与今日不同,她第一次,试探性的,伸出舌尖,舔了舔他的唇,浅尝辄止似的,她皱了皱眉,之后缓缓退开。

而他那里容许她躲开,健长的手臂紧紧箍住了纤腰,往怀里一带,狂烈的吻,不由分说的烙了上来。

135解药(十五)

不给她半分喘息的空间,带着心慌急切的索取,动作近乎粗野,她没有再退让,试着迎合,来诉说这许多日子以来,像烈酒一样浓浓的依恋,而这样的回吻,更加助长了他侵袭的火焰,无法浇灭,无法阻止。

他的手,流连在纤弱的肩头,极力抑制住想一把将她的衣衫撕得粉碎的冲动,勉强控制着,将深吻改成了浅尝,才忽然发现自己的抑制力,竟然如此的薄弱,在这个女人面前,他的强大和冰冷,几乎全面溃散。

到最后只剩下的绵延良久的心神荡漾和浓郁的渴望,他,想要她,此刻就想……

寒风乍起,过窗而来,他将她抱入怀中,她轻盈的身子,柔若无骨,温软的倚在他怀里,很奇怪,身上的烧竟然退了,没有半丝病着的样子。

未点红烛,映着一院冷月之光,他将她放在床榻上,自己也挤了上去。

他锁住她澄净透亮的眸子:“兰君,你跑到哪里去了?我担心死了。”他骄傲的没有一丝光亮的眼瞳中带着几丝清浅的怨怪,将她揽进自己宽阔的胸膛,仿佛她会跑了一般。

“我一直都在房里睡觉啊,什么时候跑出去过?你回来这么晚都是在找我吗?手心怎么了,怎么这么深一道伤口?”

她并不知道在自己昏睡期间发生了什么事,想继续说什么,却住了口,借着月光看到他掌心的伤口,心疼的悸动了一下,低头抠着苍白的指甲。

他却得意的笑了,唇角勾起,俊美如神邸:“你在担心我?”他轻轻的皱起眉,在暗夜里摸索着捧着她苍白的脸,让她晶亮的眸子看着自己。

“我没有。”她回答的很直接,直接的让他的心陡然一冷。

“你说谎。”他紧抓住她的手,让她在他面前无处遁逃,他要她说担心他,只要一句,他就能即刻化了,被她片刻的温柔给暖化,被她半句软语给暖化。

可她从来不是会甜言蜜语的女子,她转过身,从他怀里挣脱开来。

“我没有担心你,我只是担心再出现一些这样的意外,再碰到一些不想碰到的人,我的身份,会被有心人查到,这样便会威胁到我们苦苦经营了许久的计划。

136解药(十六)

无论怎样,你们都是很强大的,至少,你们站在自己权利的顶端,定然不理解我们这些弱者的想法,我不想我们之间的计划再出现任何意外,我讨厌不在自己控制之内的事情发生。”

她回眸,眸光冰冷,没有一丝柔情。回答的如此轻巧,将她与他的关系,撇的如此的干净,仿佛要极力告诉自己,他对她也不过是一时的温柔罢了。

他漆黑的眸中带着深深的愤怒,将她死死的按进自己怀里:“将你方才的话,再说一遍。”他纤长的手指紧紧的抓住她。

“你是高高在上的三王爷,我不能祈求你给我什么,只会一步一步好好完成我们的交易。”她颤抖着眼眸,强装着很勇悍的样子,又说了一遍。

他俯首含住了她的唇,狠狠的吸吮啃咬,刺骨的疼痛几乎将她淹没,在他尝到一股腥甜的血味儿,才停了下来,霸气十足的揽着她的腰:“你大可以说的再绝情一些,我不介意对你更加残暴。”

棱角分明的脸庞,分明写满了怒意,起伏的胸膛宣誓着此刻他真的很生气,冒着被雅岚图斩草除根的危险,他顺水漂流到乌蒙境内去寻她,一整日没有休息,担心的要死,得到的,就是她这样的一句话吗?

良久的沉默缓缓浸入两人的心脉,想到方才的一问一答,兰君有些没底气,脑中一片空白,她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其实她心里,是十分感动的吧,对于他那些温暖的话。

浅浅的呼吸掠过头顶喷洒在娇俏的脸上,她缓缓的低头,一抹冰凉的娇羞一闪而逝,美的令人窒息。

他俯首,深深的吻上了她的唇,诱人心魂的肌肤香气,冷冷的充斥着他的鼻息,撩拨着摇摇欲坠的心理防线。

下腹灼热的胀痛,逼得他此刻就想将她按倒在床榻上,狠狠的占有,可是他怕她抗拒,怕再一次伤害了她,便只能一步一步的诱导,一步一步的让她来他怀里。

察觉到她并没有推开,他才将大手放在她肩头,浅浅的摩挲,清浅的外衣散落,接着是中衣、亵衣,一层层如褪下的花瓣般轻盈的飘落,最后袒出瘦弱的身体。

137解药(十七)

漆黑的长发披落肩头,雪白的肌肤粉嫩柔滑,纤细的双腿有些微的颤抖,在窗棂格散落进来的微光下,闪着莹玉一般的光泽。

“兰君……”他忽然变的口干舌燥,

“我想要你……”第一次他与她商量,幽暗的眸子被月光照的,闪烁着神秘的光泽,她自然知道,这意味着什么,想拿锦被遮住身子,却被他抢先一步夺过。

滚烫的目光令人焦灼不安,她强装镇定的想从他怀中逃窜,却被他揽在怀里,他不再说话,炙热的唇流连在她的颈间,空气,越来越热……

她狼狈的咬咬唇,要去拾自己散落一地的衣衫,却被那双修长的手臂再度按进怀里,炙热的气息拂过脸颊,灼的人心神不安。

“兰君……”酝酿着浓浓的情欲,语调低哑的让人的心都微微的颤抖,胸前被纤瘦的手覆上,他肆意啃咬着她粉白的耳垂,像是在轻轻叹息。

“给我……”没等她反应这最后一句话,没等她说不答应,连绵不断的吻,已经沿着秀颀的颈,落在肩上,渐渐接近了身前隆起的柔软。

他的身体很烫,前所未有的烫,胸膛紧紧的熨帖着她的,大手流连着纤秀的曲线,缠绵而热烈。衣裳渐渐剥离,赤着的强健身体纠缠着柔软的人儿,一寸一寸燃烧起烈焰。

他吻着优美的锁骨,指尖轻抚纤细的腰肢,与过去纯粹的霸占截然不同的异样,缓缓从下腹升起,她只觉得惶然无错,无处可放的手抓住了他的头发,想将他拉开。

他却低低的笑了:“别怕,我的好兰君,你一向聪明而勇敢。”

她蓦地倒吸了一口凉气,幼嫩的酥胸被他噙入齿间轻吮,她不由自主的弓起了腰,想要挪动却被巧妙的按住,颀长的身体重重的压着她的,他的强悍抵着她的柔软,让她不由自主的战栗。

“求你放开……”从在城隍庙为他和乔未离解围的那一次起,她就没想过,自己会再次在他身下求饶,可那一声软软的央求,分明是出自她的嘴,莫名其妙的畏怯敢袭遍全身,她突然害怕,自己再次掉进了他的温柔陷阱。

138解药(十八)

“来不及了。”肆意抚弄着令人疯狂的娇躯,他的背上,也渗出了汗,霸气又温柔的脸庞嵌入她的双眼。

“我不会再放过你。”

当他挺进,尖锐灼烫的刺痛仿佛要把身体劈开,她死死的咬住唇,因欲望而烫红的脸瞬间惨白,连带他也僵硬起来,那么久没有承接过他的索求,她才十七岁,的身体那么小,那么紧,干涩的难进难退,脆弱的一击即碎。

按住她,又进入了几分,身下的人儿疼得全身发颤,犹豫了一刻他决定退出可她却痛的眉峰皱起,口中的呜咽之声支离破碎。

他不忍她如此痛苦,一个纵身,冲进了柔软的最深处……

醒来的时候,兰君只觉得一阵茫然,初夏的天气,锦被外的空气寒冷无比,让人觉得动一下身子都十分困难,耳边有遥远而熟悉的声音在轻轻呢喃,像一场梦一样不真实。

雨落的声音簌簌的从窗外飘来,澄净的声音仿佛隔绝了整个世界,唯有身边温热的人是真实的存在。

她深深的看着他,眼睛明亮的如一片镜湖,像又回到了逐月国的初见,他是西陵震慑四方的三王爷,她是要为自己的母亲求解药的落魄公主。

“什么时候了?”与他那般缠绵,她竟然都不知道时间,为了打破尴尬,她先开了口,声音里有浓浓的慵懒之气,竟不太像是她自己的。

“四更天了,再睡一会儿吧。”他俯下身轻吻她的额头,带着几丝难以察觉的歉疚,健硕的胸膛让她想起了半夜发生的事,脸红的像枝头上的杜鹃花。

“对不起,我弄疼你了。”他漆黑无光的眸子锁住她,脸上有疼惜,也有错乱,许是不知道说些什么才好,他只能轻吻她的脸颊。

她的脸就更烫了,咬了咬唇试着坐起来,却被他强揽在怀里,年轻的身体相触,她本能的悸动,想找些话来打破尴尬。

“那是什么声音?”她出口轻声的问。

“雨落瓦檐。”他微微一笑,回答她的问话,可不是雨落么?并不大,与秋天下的轻霜很相似,声音软绵绵的。

139解药(十九)

明明是雨落的声音,雨丝不停的轻吻着地面,沙沙的好听极了,兰君始终觉得心里十分静谧而安逸。她索性将身体埋进他怀里,温热的感觉传遍全身,真舒服。

两人许久都没说话,这一刻的宁静,看起来是那么的珍贵,难得的像是做了一场世间最美好的不可能实现的梦。

他翻转过身体抱着她,却抓到了床榻上一个光滑的东西,像是一块玉。

不动声色的将玉握在手中,他动了动喉结,大手抚摸上玉石上面的刻字。

是一个九字。

这块玉,是九王萧宁澜的,九弟的玉佩,怎么会在他们的床榻上?他漆黑的眸中染上了浓郁的疑惑。

大老远从京城跑到嘉兴来解决他的危机,他不觉得萧宁澜是为了他萧子墨。

见他第一面问的不是他,而是兰君,他自然知道这代表什么,只是,兰君与他又是什么时候相识的,到底是怎样的情感,竟然值得萧宁澜不畏艰险前来解救她?

“你与九弟,很熟?”萧子墨翻身将兰君压在身下,大手扣住她的下颚。

“不熟,没说过话。”听萧子墨如此说,兰君紧拧着眉,对他语气里的探寻有些不满。

萧子墨握在手中的玉咣当滑落,他愤怒的闭上眼睛,鼻息粗重,在她颈上狠狠的咬了一口。

她仰起脖子吸气,秀气的脸上带着几分难掩的忧伤,像玲珑的细瓷一样,让人垂涎欲滴。

这次,再没有任何招呼,他直直的挺进她的身体,不带丝毫怜惜。真疼,她紧咬着牙关忍耐这样的痛楚。

萧子墨忽然觉得很难过,他爱怜的吻着她的唇,缓解她的紧张,尽力抚慰因疼痛而皱起的眉尖,按捺不住全身的悸动,腰身开始快速的驰骋,她无错的攀住他的肩,纵容着残酷又温柔的折磨。

随着时深时浅的节奏起伏,他渐渐失去了耐心,强势而凶猛的侵袭,狂野的律动压住了簌簌落雪的声音,她窒息般的口申口令,在激烈的纠缠中,渐渐的失了全部心魂。

他们在屋里待了一整天,雨一直没停,暗沉的天色给人以长夜未央的错觉。

140解药(二十)

或许邵清伊是知道的,她也不是什么笨蛋,来送饭菜都放在了门口,兰君去提了进来。

萧子墨手上有伤,手心几乎肿了起来,她就穿着锦衣裹着薄被,夹起他喜欢的菜式喂给萧子墨,仿佛回到了遥远的童年。

她记得,小时候,西域天冷,她和母亲父亲在寨子里住,那边的天气比帝都是要冷上许多倍的,天寒的时候,家里干冷无比,大风沙吹的门都被打不开。

她仗着年纪小,就整日整日的躲在被窝里,不出来吃饭,非要等到娘来叫她了,她才耍赖的从被窝里露出一个头,笑的甜甜的让人不忍拒绝。

她说娘,兰君要你喂我嘛,天好冷,兰君不要从被窝里出来。

娘亲最是宠她,总会端了饭菜来,之后挑拣着她最喜欢的菜式喂她。

她边喂萧子墨边回想着往事,忽然就泪流满面,萧子墨不知道她怎么了,只是闻到她的眼泪,有些手足无措的替她擦泪水,心疼的手都在颤抖。

“兰君,你怎么了?”他语气轻柔的几乎将她融化,不知道为什么,自从昨日,他就对她格外温柔了呢,除了问她与萧宁澜的关系的时候,那一刹那的失控。

“以前,我娘也总是这么喂我的,我娘说我们兰君,是世上最美的孩子。”她擦擦眼泪,朦胧的眼睛看着萧子墨,竟像是孩子般的纯真。

萧子墨将她拥进怀里,柔声的安慰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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