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圣焰-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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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之,教堂门口拥挤吵闹的如同发生了暴动!
幸好塞缪尔当时距离教堂门口并不远,他奋力挤开了狂热的人群,当然,中就爱你也被不明人士吃了“点”豆腐。守门的两个修士当时的反应也算机灵,在塞缪尔进门之后,立刻关上了大门,将民众挡在了外边。
塞缪尔的披风已经被扯破了,礼服左肩的流苏也不知道被谁揪走了一半,塞缪尔很干脆的把两边肩膀的流苏都扯掉了。双排的银扣子,可是靠外侧的一排少了两粒,塞缪尔也很干脆的把外侧的扣子都揪掉了。整理了半天之后,应该是能见人了……
塞缪尔本来想接教堂的马车去城主府,但是却被留守的修士告之,红袍主祭大人带着他的十几个小祭司把马车全都驾走了,塞缪尔最多只能骑着自己的马去城主府了。
幸好教堂还有一个后门,但是并不是只有修士们知道后门的存在,塞缪尔刚骑着马从后门走出来。就听见一声吼:“塞缪尔大人在这!”
如果不是塞缪尔骑术精良,瞬间就让马儿加速,那么他没从亡灵手中死里逃生,却要死在自己人的手底下了……
不过说到塞缪尔的马,还有一段故事。他当初放走的坐骑,并没有就此成为了山林中的一匹野马,而是跑到了巴恩的身边,并在朱利安带来援军后,带着他们找到了塞缪尔进入的山洞。如果不是这匹马,塞缪尔早死了。
屁股后边带着一群疯狂的民众,塞缪尔一路疾驰着来到了城主府,守门的卫兵和接待的仆人也吓了一跳,如果不是塞缪尔在策马入门的时候把请柬扔在了仆人的脸上,他估计就要喊“有强盗”了。
民众虽然能对着塞缪尔发疯,但他们还是知道城主府是什么地方的,平常的时候,一个平民在城主府门口吐上一口痰,都可能被关进牢里,家里没钱的话,要么被推上绞刑架,要么就要在终生苦役中度过余生。更何况是这种外敌刚刚撤退的特殊时期,冲击城主府是要被当场格杀的,那些守卫绝对不会有丁点手软,他们可不知道什么是法不责众,他们只知道杀死乱匪自己能够得到丰厚的奖赏。
民众在一条街外徘徊了一阵,最终慢慢散去了。
幸好塞缪尔行动够快,所以已经改进过一次的军礼服,总算可以不用二次改进了。
随着领路的仆人一路经过会场,随着一声通报,塞缪尔进入了宴会的大厅。
作者有话要说:喉咙好些了ORZ热伤风严重了。。今天用了整整一卷纸,o(╯□╰)o。。我可怜的鼻子啊
017圣廷的任务
虽然刚经历了一场大战,许多朱利安城的豪门也有子弟死于站差那个,但谁都知道在天使降临事件发生之后,这场由红袍主祭提议的宴会会是多么的重要。所以,无论心中是否悲痛,男男女女都是笑意盈盈的盛装出席。听到塞缪尔到来,人群出现了轻微的骚动,而当传言中的这位见习圣骑士一身戎装的站在了门口,骚动的范围顿时大上了许多。
并不是在场的所有人都出席了那场净化仪式的,在场的一多半还是只听说过塞缪尔的名声,而并没有见过他的面。所以虽然传闻中他有着与隐世精灵一般俊美的容貌,但并不是所有人都相信,就算相信,但是想象和真人的差别还是巨大的。
而无论男女,对于大多数人来说,见到塞缪尔的第一眼,他们想到的并不是塞缪尔的战绩,而是从他的容貌联想出无数桃色的幻想。在这一点上,女性相对来说还好些,部分男人的目光可就是赤1裸裸得过分了。人们开始怀疑他这个见习圣骑士身份的来历,更有人甚至觉得这么一个小白脸,怎么可能和亡灵激战数日重伤昏迷?他不会是用自己的身体买来的功劳吧?
在贵族们的窃窃私语中,一个祭司首先迎向了塞缪尔。塞缪尔记得,他就是主祭身边众多年轻祭司的一位,果然这个少年是来带着塞缪尔去见红袍主祭的。
亲吻主祭右手上的戒指,塞缪尔躬身退在一边,不过他的这种礼节显然让红袍主祭大人有些不快。虽然教廷的骑士们按照圣典来说只效忠于圣神,一般情况下甚至不会对大圣者行跪拜礼——除非祭司们当时的身份是神的代言人,一如净化仪式上,红袍主祭是代神来验证塞缪尔是否忠贞。但是,这也只是数千年前的惯例,在红袍主祭看来,他刚才伸出手只是表示一个姿态,而塞缪尔这个小小的“见习”圣骑士,应该立刻受宠若惊的跪下吻他的袍子甚至是鞋子。毕竟,那些小骑士们甚至高位祭司们都是如此的。
虽然脸上仍旧带着慈爱的微笑,但是主祭心里却已经不痛快了。关于打断了神迹的事情,他已经了处理方法,今天约见塞缪尔,就是为了看看他到底是不是“可造之材”。如果是,那么他当然会好好照顾这位俊美的骑士,虽然他的床上别说是小小的骑士,就是王子公主乃至一国的君主都曾经卖力的服侍他。但是,能够征服一个这么年轻貌美的见习圣骑士,甚至很可能还是最年轻的圣骑士,也是一件让人非常愉快的事情。
但是现在看来,这个塞缪尔并不怎么识时务,那样的话,就只有第二条路让他走了。
不过,主祭还是略微有些不忍心的——并非因为他还有良心,而是因为他的贪念和欲望。
“塞缪尔见习圣骑士,我听说你正在游历?”主祭眯眼笑着,伸手去拉塞缪尔的胳膊。虽然主祭已经年近七十,但是因为神术的力量,以及日常饮食保养得宜,因此他的手看上去就像是年轻人的手一般细腻而富有光滑。但不知为什么这样一双手并不会让人感觉愉悦和欢乐,反而让人有一种毛骨悚然的违和感。
“是的,阁下。”塞缪尔木然的承认,他的手虽然被主祭的手抓着,但却仍旧僵硬的放在身体两侧,一双眼睛也没有丝毫的热情,冷硬的就像是隆冬的冰。
尴尬的沉默之后,主祭显然被塞缪尔冻得难受,脸上也不再挂着做样子用的微笑,他朝身后适逢着的少年祭司伸手,那个瞪过塞缪尔的祭司,洋洋得意的递来了一卷羊皮纸。
“塞缪尔见习圣骑士,东边的克里斯公国发现恶魔作祟,无奈向圣廷求援。这不过是一件小事,不用劳顿教廷骑士团河裁判所,就由你去解决吧。”
“是的,阁下。”塞缪尔接过羊皮卷,接着依旧在主祭身边伴雕塑。
主祭喜欢的是逢迎谄媚,知道进退的甜蜜美人,塞缪尔这个冰人虽然养眼,但还没养眼到他愿意自动贴上去受冻的地步。他不耐烦的甩甩手,把塞缪尔挥退了。
不愿意加入,那就是敌人,而作为净化仪式的直接参与者,主祭是不会留着他花蹦乱跳坏自己好事的。克里斯那个边远公国到底发生了什么主祭当然知道,就是因为知道,他才确定,塞缪尔和他几个随从全都不会回来了!
塞缪尔拿着羊皮纸站在一边,他当然知道主祭打得是什么主意,虽然他没感情,而且对那种事情并不在意——更正确的说,因为对感情很迟钝,塞缪尔前世今生都非常的冷感。当然他身体的机能是正常的,每天早晨醒来的时候也是一柱擎天,那里被碰触也有感觉,可是感觉是一方面,快感又是一方面。这是个很古怪的情况,通过分析他能知道某种感觉是快感,而且身体也会处于澎湃的热情之中,但是他的大脑却从来都不懂在怎么去享受,更别提沉醉了,也就是说身体和灵魂完全不同步。
但是这并不表示塞缪尔愿意卖身,正因为没有感情,所以他渴望感情,并且很诡异而坚定的认为,感情是无比圣洁的……
所以,塞缪尔完全没有接受红袍主祭那恶心的桃红色橄榄枝的意愿,很干脆的冷脸以对,选择了自己去搏杀出一条生路!
塞缪尔拒绝了红袍主祭的邀请,按理说塞缪尔就该享受一下城主府的宴会。美酒、美食、音乐、舞蹈!但他却没有,找侍者要了一杯白水,他站在一个靠近露台的地方,就自顾自的喝起水来。
至于原因,一方面固然是他原本就不是一个喜欢享受的人。另一方面则是,这种欧洲古代的宴会,绝对称不上是享受——那些描写欧洲古代宫廷的电视剧都很美好,古代的舞会更加美好,但实际上~
这里没有厕所,连茅坑都没有。舞会的参与者们和侍者都只能在摆放在一侧的夜壶里解决,女士们的大裙子一抖,一蹲就能解决,男士们更是豪爽无比。不过这么多人,打碎夜壶当然不会是多么少见的事情,所以……更恐怖的是宴会的卫兵是不能擅自离开岗位的,所以,他们无论大小只能就地解决。①
人们以不洗澡自豪,女士们还略微好些。而男士们前些日子可是刚经历大战的,特别是上场搏杀的男士,有不少人身上还沾着尸臭味。
贵族有一种享受方式是吃满胃袋之后,再喝下催吐药,虽然舞会的食物都摆在一边自取,所以以这种方式“享受”的贵族并不多,但就算那么几个就已经足够了。他们甚至不愿意等待仆人端来盆子,而是直接就吐在了地上。
种种的味道混合起来,简直比塞缪尔在溶洞里是那些死灵身上散发的味道还要恐怖。他站在这就有一种想要晕倒的感觉,实在是不了解那些贵族们是怎么玩的开心的。
玩着手中装着清水的陶杯,塞缪尔在想着那位红袍主祭的情况,那样一个贪婪且沉迷于权色的家伙,圣典上的戒律他破了没有十条也有八条,但是,他现在却仍然安稳的坐在红袍主祭的位子上。而且塞缪尔能够感觉得到他身体中所蕴含的磅礴神力,虽然这些年里早就知道祭司们的手脚都不在怎么干净,但是没想到圣教上层已经腐化到了这种地步。这些神到底是以什么样的规则来选择自己的代言人的?
喝光了杯中的水,塞缪尔悄悄的离开了宴会的会场,再呆下去他真的要晕倒了,这里的味道比军营还可怕。
作者有话要说:①十八世纪时,法国的一个市政府,在市政大厅举办大型舞会,租了51个夜壶,因为最后只打碎了两个,被认为舞会非常成功。十八世纪的市政府官方宴会尚且如此,更不用说更早的时期了。所以= =,那些电视上舞会中光鲜亮丽的淑女绅士都是浮云啊,浮云~
鼻子ORZ。。。我好像是圣诞节的红鼻驯鹿。。。
018不眠之夜
塞缪尔离开了城主府,虽然现在朱利安城内的气味也不怎么样,但至少外边的空气是流通的,味道还能够接受。不过临出来的时候,塞缪尔朝仆人借了一件披风,并不是华丽且昂贵的城主用披风,而是普通的下人们用来包暖的披风,仆人倒是很热心,而且塞缪尔前来赴宴时发生的事情,已经在仆人中传开了,他也知道这位骑士老爷要披风干什么。所以并没推辞,很快就给塞缪尔找来了五六件。塞缪尔谢过仆人,挑了一件破旧但是干净的披风,随后告知仆人,他会在明天吩咐自己的随从来取马,就把自己裹得严严实实的从小门离开了。
塞缪尔的伪装还算成功,虽然街对面仍旧站着几个徘徊不愿离开的少年男女,但是并没有人认出他来。塞缪尔前世生活的那个各种娱乐生活极端丰富的世界,不知道有多少人为了疯狂崇拜着偶像,在这个娱乐极端缺乏的世界,他们的这种行为也就不算难以理解了。但理解归理解,塞缪尔是不会满足他们的需要的。
总算回到了帐篷,埃里克正坐在外边的篝火边放哨,顺便用木棍在地面上写写画画——虽然这是在城里,而且塞缪尔的身份也有一定的威慑能力,但是小心无大错,这段时间一直是三个人轮流守夜的。看见塞缪尔来了,埃里克匆忙把木棍扔进了篝火里:“大人,您回来了。”
“嗯,剩下的时间由我来守,你去睡觉吧。对了,有剩下食物没有?”
“怎么能让大人守夜?还有一些热汤,不过已经凉了。”埃里克从一边端过一只铁锅,里边果然还有浅浅的一点汤水。
“面包和烤肉都没了?”
“没了,只剩下半块粗饼了。”埃里克皱着眉拿出了半块粗饼,显然他因为自己无法为塞缪尔弄出一桌盛宴而内疚不已。
“这可就可以,多谢,你去睡觉吧。”塞缪尔倒是不介意,接过粗饼放在了锅盖上,转身开始把篝火挑旺一些。
“大人,这是我守夜,我不能让您代替我。”埃里克寸步不让,也拿了一根小木棍,帮着塞缪尔挑大火苗。
“那好吧。”塞缪尔虽然不理解为什么这种事情他也要争强,但也不再坚持,而是坐在火堆边,安静的瞪着埃里克烧开了汤,泡软了饼,把食物盛到一只木碗里,端给他。
等到塞缪尔默默的吃着热汤泡饼,同样坐在一边的埃里克却不知道干什么了。他有心想要重新在地面上练字,可不知道为什么又有些不好意思。最后他就莫名其妙的开始看着篝火发呆了——曾经和他一起坐在篝火边的还是他的父亲,父亲是村里甚至整个整个朱利安城统治范围内都有名的猎手,可是现在,他连父亲的最后一面也没看到……
塞缪尔吃了没两口,就发现埃里克双手抱膝坐在那小声的呜咽。
“怎么了?”下属的精神状况不好,做上级的不管是真心还是假意都要问一问。
“没什么。”埃里克一惊,他看来自己也没意识到自己在干什么,匆忙擦了擦脸上的眼泪,正襟危坐了起来。
“……”塞缪尔又吃了两口,越说没什么就越是有什么,这次圣廷布置的任务,危险性就算没有亡灵攻城的大,但也少不了多少,塞缪尔可不想带着一个不确定因素。而且这么一个半大的孩子,不用分析,只要一想就知道他在哭什么了,“你想家了,想你的父亲?”
“……嗯……”虽然不想承认,但最终埃里克没选择撒谎,“我是不是很懦弱?”作为一个骑士的随从,那就是一个成人了,而且还是个有点身份的成人,而在埃里克的认知里,这样一个人是不应该软弱到想家,更不应该丢脸的痛哭流涕的。
“不,这样很好。”塞缪尔搅动了两下木勺子,一仰头,将碗里面糊一样的东西都倒进了嘴里,“你爱他,所以你才会思念,才会痛苦,才会流泪。这很好。”塞缪尔重复说了两次“很好”,因为这种真情流露,确实很好。
放下碗塞缪尔坐到了埃里克的身边,伸手拍了拍他的肩头:“想哭就哭,想笑就笑吧。我并不认为微笑就是勇敢,眼泪就是懦弱。”
“谢谢,塞缪尔大人。”埃里克激动的看着塞缪尔,眼睛里闪着泪花,一脸的崇拜和钦佩。
“这没什么值得感谢的。”塞缪尔微微一笑,揉了揉埃里克的头发。不是油腻腻的那种,而是很顺手,比马儿的鬃毛柔软一些,就像是……蓦地,塞缪尔愣了一下,因为他眼前闪过了很久很久之前的一幅画面——那还是在前世的时候,还是在前世他仍旧有感情的时候,好像他曾经很多次拥抱过这样一个毛茸茸暖洋洋的东西,那好像是一只大狗?
突然间陷入回忆的塞缪尔很“顺手”的就把埃里克搂在了怀里,其实两个人的身高差不多,埃里克虽然略微矮上一点,但是继承了精灵消瘦身材的塞缪尔却是比他又瘦上一点。所以这么一抱,从外观上看上去感觉有些别扭,被抱住的人也被吓了一跳。但是施“抱”者塞缪尔却是浑然不知,因为他记忆中的狗狗也是比他要高大许多,那抱上去的感觉无形中和今天重叠了!
“咳!咳咳!”一声咳嗽,没惊醒塞缪尔,当然此人就算是被惊醒了八成也不会放手。但确然根本来就吓了一天,只是碍于形势没敢挣脱的埃里克瞬间从塞缪尔的怀里窜了出来。
“抱歉,我打扰你们了吗?”朱利安面色古怪的看了看塞缪尔,接着面色更古怪的又从头到脚打量着埃里克——塞缪尔喜欢的是这种类型的?又或者他喜欢的事比他年纪小的?
“嗯,你打扰到了。”塞缪尔脸不红气不喘的回答,已经躲在角落的埃里克更是吓得原地蹦了起来,但左摇右晃的却不知道自己能躲到什么地方去,最后只能一脸尴尬的站在那。
埃里克于是蹲在了塞缪尔身边:“能告诉我,在我不知道的这短短的几个小时里,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以至于你们进展迅速吗?”
“不,那是我的秘密!”塞缪尔摇摇头,然后露出了一个让身边的朱力克,和稍远处的埃里克看呆了的笑容——那种只有在孩子身上才会出现的,纯洁无暇,单纯因为开心而开心的笑!
“我嫉妒你,小子。”朱利安扭头,恶狠狠的对埃里克说。
刚才异样的暧昧,虽然让埃里克潜意识里有些害怕,但却也有些欣喜。听着朱利安的“怒喝”,他更是不知道如何是好,只能傻傻的蹲在角落里。结果,本来只应该有一个人守夜的晚上,却变成了三个人守夜,帐篷里只有大块头巴恩美美得睡了一夜。
作者有话要说:吃药啊吃药。。天天瓦的药就能吃饱了ORZ
019克里斯公国
在帐篷里藏身了一天之后,第三天,塞缪尔带着他的小队出发了。
红袍主祭交给塞缪尔的羊皮卷里边是一封求助信,一张教廷的委任状,外带简单的任务情报。
克里斯公国也是红龙山脉附近的一个小型公国,红龙山脉中实际上并没有巨龙,而是因山脉中的数座活火山而得名。红龙山脉附近植被茂密,土地肥沃,但也是魔兽横行之地,甚至有传说在山脉的深处隐藏着数次阵营战争中来不及逃走的恶魔。总之每年都有村庄甚至城市毁灭于不明魔兽的爪牙之下,所以这个地方对于大型的王国和帝国来说,是鸡肋之地,如果要占领必须投入巨大的人力物力,但是很可能血本无归。不如每年花上少量的物资,扶持一个代言人,那样想要什么只要等着对方上供就好了。
所以,红龙山脉周边小型公国林立,克里斯公国是其中之一,塞缪尔原本的目标西斯公国也是其中之一,巧合的是这两个公国不但是邻国,而且两国的背后也有着同一靠山——纳奇布尔王国。
而这次克里斯公国的求救,多多少少与西斯公国,以及它们背后的纳奇布尔王国都有一些关系。
克里斯公国的大公爵有两个儿子,长子艾伦?克里斯算是整个克罗利恩大陆东部都小有名气的美男子,不但天生聪慧,而且英武非凡。当然这其中多多少少会会有些夸张,但这人确实是个天之骄子却是没错的。艾伦在四年前和西斯公国知名的美人公主费丽娜?西斯订婚,在两个月前举行了两人的婚礼。但谁也没想到,艾伦在婚礼上忽然发狂,并且在极短的时间内变成了一个怪物,之后不但杀死了主持婚礼的克里斯公国主祭艾伯丁,还杀死了自己的父亲和母亲,接着逃离了婚礼的会场。
那封救助信,正是克里斯现任大公克劳迪?克里斯以及西斯公国大公的联名求助信。
而附赠的情报上,则写着事情的后续发展,原本准备回到的费丽娜却受到了已经变成可怕怪物的艾伦的袭击,三个侍卫,两个侍女为她而死,如果不是克劳迪及时赶到,费丽娜说不定就要被艾伦劫持。所以,现在费丽娜只能躲进克里斯公国的城堡深处,日日哭泣。而他们上级的纳奇布尔王国也已经知道了这件事,一支由第三王子率领的军队正开向克里斯。同时两个公国在向圣廷求援的同时,也已经联合纳奇布尔王国发出悬赏,有谁能够杀死怪物艾伦,即能够获得男爵的爵位和一块封底,三千金币的悬赏和六位美貌的女奴。
看过求助信和情报后,朱利安的脸上瞬间挂上了一种古怪的笑容,埃里克也皱着眉头显然有些迷茫,就连看上去粗鲁大意的巴恩也摸摸后脑勺,古怪的说:“婚礼上,新娘是站在新郎身边的吧,主祭和新郎的父母都死了,怎么新娘却安然无恙?”
“因为新娘身边有其他人保护。”朱利安回答。
“哦。”巴恩点点头,不过看他的样子却并不像明白……
这件事表面上看起来像是某个闲的没事干的贵族因为进行黑暗祭祀,把肉体和灵魂先给魔鬼,所以也魔鬼化了——克里斯的通告上是这么说的,他们也是希望外人这么想。但实际上只要用脑子想想,就能发现这里边隐秘颇多。但这就是国家内部,或者国家与国家之间政治斗争的问题了。
其实暂时任由这些国家折腾,等到大局明朗了,圣廷再出面,才是圣廷最好的选择。也就是说,所谓的魔化怪物虽然是整件事情的中心,但实际上却并不是这个事件里最重要的。而让塞缪尔带着三个随从,以一个光杆司令的状态参与到几国的纷争里去,明显是并不受圣廷的重视。而一个见习圣骑士对平民来说可能是个大人物,对一个公国来说苏日安也不算小,但对一个王国来说,却就不是那么重要了。而显然,这件有着纳奇布尔影子的所谓魔化事件,塞缪尔只要稍微不慎,那真的是只有死路一条了。
相比起懵懵懂懂只是预感不大好的埃里克和根本完全弄不清状况巴恩,传说出身贵族,并且老谋深算的朱利安却明白事情的严重性。他有一种劝说塞缪尔逃跑的冲动,可如果塞缪尔效忠的是一个领主,一个国家,他现在能逃,毕竟强悍的骑士到什么地方都不怕没饭吃。但是塞缪尔效忠的对象是圣神,他要是因背叛而逃亡,那就只能朝魔鬼和亡灵的地盘逃了,在克罗利恩大陆上,那更是有死无生的选择。
“我们可以慢慢上路。”
塞缪尔把委任状指给朱利安看:“我们还有半个月的时间赶到克里斯城。”
“该死!”
明知道前路充满了危险,但仍旧只能骑着马朝里冲——这种无奈的选择,让重新踏上前路的朱利安一路上都阴沉着一张脸。但当事人塞缪尔却仍旧我行我素,甚至有时间就去“纠缠”埃里克,抱着他“揉揉毛”,直到埃里克满脸通红,朱利安双眼冒绿光为止……
十二天后,克里斯公国的主城外,这个公国的领土包括主城在内,只有三座城市,实际同时面积大概还不如前世中国的一个直辖市大。不过这已经算是红龙山脉范围内领土较大的公国了,这里的很多公国甚至只有一座城市。城墙上的旗帜仍旧是白色与黑色,这表示这座城市的国王的已经去世。不过克劳迪继承克里斯国已经有一段时间了,现在旗帜还没换掉,实在是有些奇怪。
作为圣廷的骑士,塞缪尔并没有自己的家徽,但是他的马车车棚、马鞍和随从们的衣服上却有着清晰的圣天使徽章。所以虽然他们的服装并不华丽,但守门的两个士兵还是第一时间做出了动作。一个立刻去叫他们的队长,而另外一个却在整理服装之后,朝着塞缪尔跑来。
“这位大人,您好,请问您是……”
“塞缪尔,圣廷见习圣骑士,奉命前来援助克里斯公国。”塞缪尔拿出了委任状和自己的身份证明,虽然这只是一个守城的卫兵,但他也有权利验看他的公文。
卫兵有些激动的看过了塞缪尔的文件,在把交还给塞缪尔后,按着帽子狼狈的朝屋内城门内:“请、请您稍等,骑士大人。”
五分钟后,塞缪尔被一名骑士引入了城堡。
在城堡的大厅里塞缪尔见到了十八岁的现任大公克劳迪,他有着金棕色的头发,绿色的眼睛,身材很魁梧,和他十八岁的年龄不怎么搭配。不过也可能是这个世界的人大多早熟,毕竟埃里克的身材也适合年龄不搭配的。克劳迪有着一张红脸,说话时声音很大,肢体动作也很多,从第一面的感觉上,他像是一个热血而冲动的人。
“您好,克里斯大公阁下。见习圣骑士塞缪尔受圣神的指引,来到您的国家消灭黑暗。”塞缪尔微一欠身,再次拿出了两份文书。虽然从称号上,他只是一个见习圣骑士,而且甚至连姓氏也没有,但是作为神的骑士,别说现在面对区区一个公国的大公,就是面对帝国的皇帝,他也可以与之平起平坐。
克劳迪并没有看侍从递来的公文,塞缪尔的话音刚落他就一脸激动的从宝座上站了起来,疾步走向了塞缪尔:“塞缪尔大人,请杀那个堕落者!为我的父母报仇!”
“我会尽力的,大公阁下。”塞缪尔躲开了克劳迪伸出来的双手,轻轻的朝对方一点头,“另外有一件事我想问一下。”
“什么事?只要我知道的,我一定尽量帮助大人解答!”
“我发现城墙和外边城堡的旗帜都是黑白色的,觉我所知您在一个月前就已经正式继承这个国家,为什么,不将旗帜改换过来呢?”
“这是为了我的父母……”
“?”
“那个杀死父母的堕落者!他一天不死,我都无法安心坐在宝座上!所以,他一天不死,克里斯的城墙上也将永远挂着哀旗!”
“我明白了,大公阁下。我将在城中休息半天,购买补给,明天我就会带着我的随从出发。”杀掉艾伦,看来就是这些人最想做的事情,那么完成这件事无论是闲散的冒险者、军队又或者是塞缪尔都没什么出入,就算塞缪尔杀不死那个家伙(或者说本来艾伦就已经死了,所谓魔化者不过是有心人打着他的幌子而已),躲进红龙山脉里也正好躲开了明争暗斗。
“太感谢了,实在太感谢您了,塞缪尔大人。”克劳迪激动的握着塞缪尔的手,在马屁不断的同时,又口头送上了无数好处。塞缪尔礼貌的推辞之后,带着克劳迪签过字的公文离开了城堡——这个看上去像是个莽汉的新任大公,其实有着一颗和他外表完全不符的心机深沉的心……
作者有话要说:ORZ拉肚子好了。。。虽然肚子还有点小难受,今天好热啊,天阴但是下不来雨,热伤风变严重。。。杯具啊TAT
020第二次出现的坠子
塞缪尔拿到签字的公文后,本来就想离开和随从们会合,但是克劳迪却给了他一封舞会的请帖。时间就在今天晚上,舞会的主要参与者除了克里斯公国的权贵们,还有纳奇布尔王国三王子劳伦?拉齐布尔,以及仍旧没有回国的公主费丽娜?西斯。
塞缪尔沉吟了一下,接受了克劳迪的邀请——虽然这些舞会、宴会对他来说都是折磨,但这也是上层阶级们重要的社交,而且,克劳迪的邀请显然也有验证塞缪尔心意的意思,如果他拒绝,被认为是不识时务还是好的,最危险的是被认为这是塞缪尔想要和他们对立的标志。
堕落者很强大,也很恐怖,所以已经杀了克里斯公国的主祭,他要是再杀一个见习圣骑士想来也并不难以被人接受。
所以,塞缪尔接受了请柬,只是以要回去换衣服为由,暂时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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