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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鼠猫]侠猫义鼠-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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街道上黑漆漆的一片,衙差们虽手举着火把,可毕竟照明的范围有限,加上展大人有命,绝对不可惊扰到城中百姓,因此他们的搜索任务并没有什么突破性的进展。
白玉堂驻足在一旁的屋顶上,目睹着下面的一切,见衙差们一个一个打着哈欠随意的在街道旁划拉几下佯装搜寻的样子,心中有些来气,暗道,这臭猫平日里有什么任务都是亲力亲为的去办,惯的这帮衙差越发的懒散,一个个好吃懒做的嘴脸惹得他忍不住将手伸进怀里,再出来的时候,十指间已多了好几颗小石头,那是他白五爷引以为傲的暗器飞蝗石。只见他十指一震,微一发力,指尖的飞蝗石便如一支支利箭飞了出去,不偏不倚的击打在几名正在打哈欠的衙差身上,几名衙差被他打了个措手不及,一时脚下不稳,全都摔了个四仰八叉。
白玉堂看着他们的狼狈模样,从鼻子里面冷哼了一声,随后一提气,飞身离开。
展昭仗着自己轻功好,施展燕子飞在阳武县中转了一圈,却是丝毫线索也没有,他不禁心中犯起了嘀咕,想那小娃娃人小腿短,若是让他可劲儿得跑,也未必能跑出多远,唯一有可能的是他被人掳走。
想到被人掳走,展昭的头脑中突然就想到了一个人,说不定此事与他脱不了干系。于是他在前方的一棵树上微一借力,身形翻转,已再次飞了起来。
他一手用力握住宝剑,嘴唇紧紧的抿成一条线,炯炯有神的双眸在夜空中铮铮放光。他七拐八拐的绕过几个障碍,最后停在了那座破庙得门前。
夜晚的破庙比起白天更显萧条,那黑暗深邃的大门仿佛一头张着大嘴静静等待猎物的野兽。展昭在门外停顿片刻便抬步走了进去,一只脚才刚迈进大门,忽的察觉到屋中似乎还有其他人的气息。
“谁?!”他脱口问出声,空荡的庙堂却无人回应。他屏住呼吸,想要辨别对方所在的方位,却没料到对方也隐去了气息。展昭仍然屏息,并凝着神,耳朵竖着,此刻若是有一根针掉在地上他也能迅速辨别出对方的位置并瞬间抵达其身旁,然而等了半天,什么声音也没有,刚刚的气息好似凭空蒸发了一般,也好像从一开始就没有什么人在。
又等了一会,门口处突然又出现了一个人的气息,但明显与刚才的不同。展昭眯起眼睛看向门口,不多一会,门口处便出现了一个白衣翩翩的青年,接着,突然有火光亮起,展昭借着火光,看见白玉堂那张俊美无边的脸庞出现在他的视野里。
白玉堂原本是追着展昭的身影出去的,不过追到半路却突然被他跟丢了,无奈之下,他只得调转身形,暂且回去,不巧却被他撞见衙役偷懒,他小小的惩戒了他们一下才想继续出发,脑中却忽的有了旁的主意,于是他勾勾嘴角,足下一借力,奔着城南而去。
走了半盏茶的时间,才刚看见破庙的轮廓,远远的他就见到展昭迈着步子进去了,心中不免暗笑,想不到这猫儿竟同自己想到一起去了。
进了庙门,黑咕隆咚的什么也看不清,白玉堂索性将火折子点亮,借着微弱的亮光,他看到对面展昭正直直的看向自己的脸,黑曜石般的瞳仁放射出*人的光芒。
白玉堂下意识的向后退了一步,刚想出口问他干嘛这么看他,不成想倒被对方抢了个先,只听展昭问道,“白兄进来前可曾见到有什么人从这里出去?”
白玉堂仔细回想了一下,然后摇头,“不曾。”
“怪了……那究竟是何人?又为何会突然不见了踪影?”展昭喃喃道,不知他是在对自己说还是对他说。
白玉堂听不懂他在说什么,向前走了几步,看着他问,“你这猫儿又犯什么神经了!白爷爷可是看着你进来才随后跟进来的,哪里会有什么旁的人?莫不是出现幻觉了?”
展昭却也不恼,他皱着眉头道,“刚刚展某进来时确实有感觉到有其他人的气息,可是一瞬间就消失不见了,紧接着白兄就进来了。”
白玉堂一听这话立马感到有些不快,“好你个臭猫,说什么气息不见了白爷爷就进来了,难不成还是你白爷爷放走了那个歹人不成!”
展昭知道白玉堂误解自己的意思了,赶紧解释道,“白兄别恼,展某不是这个意思。白兄一直协助大人办案,展某自然不会怀疑白兄,展某只是觉得事情有些蹊跷,如何一个人好端端的就这么消失了。”
白玉堂倒是也没真的生气,他听展昭说有人凭空消失自然是不信的,于是他将手中的火折子举高,环视了一遍整座庙堂,觉得这种地方藏人是没太可能了,“白某以为,如若真如你这猫所说,这里在白某进来前有人,那么能够让他瞬间消失的地方也只有一个。”
展昭看看白玉堂,而后顺着他的视线看去,心中豁然开朗,“原来是这样!展某竟把它忘了!”
进入密道
展昭和白玉堂在整座庙堂中环视一周,最终将视线停留在中间的那尊巨佛上。说到可以藏身之地,整个破庙恐怕只有它能够做到了。他二人对视一眼,相视而笑,而后一同来到巨佛的跟前。
展昭仰头望着巨佛问白玉堂,“白兄可是猜出开启机关的办法了?”
白玉堂将宝刀寒月抱在怀中,满面的得意神色,“那是自然。”
展昭用眼角瞥了他一眼,又道,“可是我们没有地图,开启了机关又如何?”
白玉堂依然不慌不忙的回应,“这种密道中虽然机关障碍会比较多,但大多都十分容易破解,有了地图也只是能提前知道前方将要遇到的机关是什么而已,白某以为,凭你我之力,应付这种机关绰绰有余。”
展昭放心的拍拍白玉堂的肩膀,“如此展某就放心让白兄一同前往了。”
白玉堂听的有些糊涂,忙问,“何出此言?”
展昭耸耸肩,答道,“如若不能保证你我全身而退,展某必须留你回去禀告大人,切不可使线索在此处被切断。”
白玉堂听了他的话,眉头不自觉的皱起,“你就不顾自身安危?”
展昭对他露出一个淡淡的笑容,“展某自打出来闯荡,就没把生死放在心上,如今误打误撞的做了官,虽非情愿,但既已如此,展某也看开了,江湖行侠也是为民,入朝为官也是为民,既然目的从未改变,又何苦去纠结那不值钱的身份呢!况且展某为官这些日子以来,跟随包大人和公孙先生也着实为百姓做了不少事,从某些方面上来看,展某现在比之前能为百姓做的事多了很多,何乐而不为呢!”
白玉堂竟不知展昭心中是这般想的,更不知道他心中竟有这般的抱负,听完他的话,白玉堂整个人都陷入了沉思,他知道在这之前他一直以为展昭是个贪图名利的小人是错怪他了,但白五爷生性心高气傲,就算他有错也绝对不肯对任何人低头。
白玉堂意味深长的看了展昭一眼,而后绕过他走到巨佛的背后,道,“此处机关需集你我二人之力共同开启,如若有半分不同步,障碍就会自动启动,发起攻击。白某负责巨佛这一处,另一处在佛龛那里,就交给你了。”
展昭并未多说什么,他按照白玉堂的指示踱至佛龛跟前,而后看他,“接下来要怎么做?”
白玉堂面对着巨佛后的突起物,摸着下巴研究上面的花纹,看了一会后,对展昭道,“以右手覆在突起上,待白某数至三,你我同时向左旋转半圈,而后再向右旋转一圈,最后再以内力将其推入半分,通道自会开启。”
展昭点头示意明白,随即将巨阙换至左手,右手覆于佛龛的突起之上,静静的等待。白玉堂见展昭已按自己所说最好准备,自己也将右手覆上,眼角瞄了一眼展昭,随后口中念道,“一……二……三。”
三字刚一出口,他二人便同时施力旋转突起。展昭在心中一直默念着左半圈,右一圈,同时耳朵还要注意着白玉堂旋转的速度,使自己与他保持一致。转完了那一圈半,展昭屏气凝神,将内力通过掌心渡入手下的突起中,随后轻轻一推,就感觉身后突然有了动静。
他微侧转过身,见白玉堂已经将手拿了下来,此刻正拿着火折子贴在佛像侧边查看着什么。展昭知道暗道的门被他们打开了,他呼了一口气,放下手,向白玉堂走去,边走边问道,“如何?”
白玉堂感觉到展昭越来越近的气息,也不看他,只用手指着入口处的墙壁,对他道,“你看这里。”
展昭凑过去,顺着他手指的方向看过去,发现在暗道入口处的墙壁上雕刻着一些很奇怪的花纹,从样式上来看并不像是中原的花样,他凝眉问道,“这是外族的花纹?”
白玉堂退后一步,细细的端详着墙壁上的花纹,好一会才回应道,“这样式倒有些像鲜卑族中流传的图腾花样,不过白某并不能确定。”
展昭双眸一亮,惊叹道,“鲜卑族?!那岂不是很久远了!”他重新将墙壁上的花纹细细打量了一遍,心中暗自赞叹,如此巧夺天工的技术和手法真是难得!这般想着,他就不自觉的伸手想要触碰一下这年代久远的工艺,不巧手才刚伸出去,忽的银光一闪,展昭连忙闪身避过,定睛一看,面前的石壁上竟钉着三根细长的银针。
他二人立刻向银针射来的方向看去,却发现里边黑漆漆的什么也看不清,周围也没感觉到有第三个人的气息存在。白玉堂将银针照亮,看了一会后对展昭说,“上次你要碰佛龛时不也有银针射过来?”
展昭点头,“不过今日的针似乎与那日不同。”
白玉堂又将火折子凑近插着针的墙壁,忽然倒吸了一口冷气。“呵!猫儿你看!”
展昭不知道白玉堂看到了什么,连忙把头凑过去,借着微弱的火光,他看到银针插入墙壁的根部似乎有些发暗,但是光线太暗,他又看不仔细,于是他抬起头,看向白玉堂。而此时,白玉堂也正在低头打量着展昭,二人目光相对的那一瞬间,就感觉似乎有什么流遍全身一般,他二人顿时一个激灵的向旁边跳开,眼睛挪向别处,不知该看哪里好。其实他们没有察觉到,四周黑咕隆咚的,他们看哪里都一样。
二人彼此沉默了半晌,觉得气氛尴尬无比。展昭站在黑暗里偷偷瞄了一眼白玉堂,他虽看不清他脸上的表情,但那一身的洁白似雪却使他看的很真切。展昭摸摸鼻子,清了清嗓子,对白玉堂道,“咳咳,这墙壁好生奇怪,展某方才好像看到针头上有变黑的迹象,也不知是不是自己眼花。”
白玉堂听了展昭的话忽然就笑了,“堂堂的御猫大人如何就眼花了?”
展昭听他又御猫大人御猫大人的调侃他,心中没来由的觉得有些不快,“白玉堂,展某一早就对你说过,御猫之名是皇上一时兴起随口起的,并非展某情愿所得,你做什么还这样不依不饶的。”
白玉堂见那猫炸毛了,忽然就有种想要上前给他顺顺毛的冲动,只不过若他真如此做了,恐怕对方就要上猫爪挠人了吧!他心中暗笑一声,而后迈着步子向展昭的方向走去,“你这猫儿,总是这般没趣,白爷爷不过随口说说,你却连玩笑也开不起了。也罢也罢,我们还是先把正事办了吧。”说罢,拍了拍他的肩膀,举着火折子沿着暗道往深处去了。
展昭闷闷的跟在后面,心里觉得自己似乎是对这个称呼太过敏感从而误会白玉堂了,他步子上赶紧加快了节奏,与他并肩,他看着他的侧脸,刚想开口,不料白玉堂却快了他一步,道,“这个暗道中机关重重,你最好不要与我并排而行。对机关,我比你懂些,你就跟在后面好了。”展昭才要反驳,却听白玉堂又说道,“我的背后就交给你了。”
展昭话到嘴边却在听到这句话时又将其硬生生的咽了回去。像他们这种习武之人,背后是他们最为软弱的硬伤,能够将背后交予他人的,那对对方该是一种多么大的信任。展昭不动声色的跟他他的身后,眼睛盯着他的背,心中却在想,自己一直以为白玉堂还在为自己被封御猫的事别扭,但如今来看,似乎又不是。那么他是不在乎那些所谓的猫鼠称号了,还是仅仅因为现在有案情,他尚未有闲暇顾及?
他心中胡思乱想着,脚步本能的向前走,走着走着,突然就听到“喀啦”一声,展昭潜意识的一点地,施展轻功跃起,不巧却忘了此刻他正身在暗道之中,空间狭小的根本由不得他随意施展。他心中暗叫一声不好,就想偏身借助墙壁之力落下,白玉堂回身的时候正好就见到他往墙壁贴去,心中一紧,连忙抽刀将其掷出去。寒月顺着他的力道“嗖”的一下子飞出,“叮”的一声插入墙壁。
展昭单足在寒月的刀柄上一点,翻身落地。在落地的那一瞬间,他突然想到了刚刚插入墙壁中发黑的银针,他抬头瞥了一眼白玉堂,随后赶忙回身将紧插在壁中的寒月□□,可奇怪的是,刀身并未像刚刚的银针那样变黑,而是泛出淡淡的蓝。
他不解的看向白玉堂,见他不慌不忙的踱着步子走过来,伸出白玉般的手将刀从他手中取回,看也没看的将其回入刀鞘。
“白兄!你的刀!”
白玉堂睨了他一眼,轻笑一声,“猫儿,听说过战国末年赵国有个徐夫人没?”展昭盯着他,不知道他想说什么。只听他接着说,“我手中的这把刀最初就出自这个徐夫人之手,据传闻此刀是由天降的一块形似刀身的陨石浑然天成之作,徐夫人见其形似新月,寒气*人,故称之为寒月。后此刀被燕国皇室重金买走,交由宫廷匠师反复淬炼,最终成为一把见血封喉的宝刀。正因如此,白某才不轻易拔刀出鞘。”
展昭双眼瞪的如同两颗铜铃一般大小,他对刀并不甚了解,原本只是见白玉堂手中的这把刀戾气颇重,知道是把上等的好刀,却没想到竟是一把上古名刀,与他手中的巨阙不相上下。他想到刚刚将刀从墙壁中拔下来的时候,刀身上泛着的那一抹蓝色,这才恍然这墙壁中的毒素见到了寒月,那简直是小巫见大巫。
他走上前拍拍白玉堂的肩膀,对他道,“白兄的刀实在太过危险霸道,今后还是不要随便拔|出来的好,下次你若再见到展某即将碰到墙壁,就索性转头走你的,中了墙壁的毒也好过你这见血封喉。”
白玉堂笑着用刀柄推开展昭搭在他肩膀的猫爪,心中却觉得奇怪。刚刚展昭确实无意中踩到了某个机关,但奇怪的是却没有任何攻击向他们发动。他向着未知的道路深望了一眼,不知等在那里的究竟会是何物。
别有洞天
展、白二人在黑漆漆的密道中缓慢前行。
展昭因之前心不在焉而踩中机关,使得他投入了更多的注意力在这条密道上,虽然他并不知道刚刚的机关为何没有发动攻击,或许这只是一种减缓设置,待他们放松警惕时再爆发,也或许这根本就是一个空的机关设置,只是为了吓唬硬闯进来的人,不过不管是哪一种,他二人都保持着十二万分的清醒,以防不测。
二人彼此沉默不语的向前摸索,走了一会,面前终于出现了第一个岔路。他们停下步子,面对岔路而立。
白玉堂将寒月抱在怀里,别着头问展昭,“怎么样猫儿,走哪边?”展昭托着下巴思考,没搭话。白玉堂见他不出声,又道,“不如我们一人一边!”
这下展昭终于出声了,“此举欠妥。”白玉堂笑着等着他的下文,只听他果然接着说道,“方才白兄说过此地机关障碍比较多,但你我走进来也有段时间了,却是半分机关也没遇到,白兄不觉得奇怪么?”
白玉堂没所谓的耸耸肩,“没有障碍岂不更好!省得白爷爷动脑子与他们周旋。”
展昭无奈的笑笑,道,“白兄此言差矣。展某以为,这一切都似乎进行的太过顺利,说不定这是敌人为我们设下的一个圈套,他们故意放我们进来,可能就是为了将我们困在某处。”
“你说的也不无可能,或许这本身就是一个调虎离山之计,他们的目的只是为了将你我支开。”
白玉堂的话让展昭心中一震,“如若是这样,那大人和先生岂不是有危险了!”
“先不要着急,刚刚那些仅仅是我们的猜测,真正的情况我们谁也不知晓。”白玉堂伸手搭在展昭的肩膀上,稍一用力捏去,展昭就感到有丝丝痛感自肩胛处传来。白玉堂借此机会,凑到他的耳边,轻声对他说,“猫儿,屏气。”
展昭还没来得及想明白白玉堂话中的意思,就忽的闻到一股子奇异的香甜,他赶忙屏住呼吸,同时看向身侧的白玉堂。他想问他这是什么味道,可是这会子为了不吸入这种奇怪的气体,他正奋力的憋着气,根本无法说话。
白玉堂看出了他想说什么,他将手上的火折子熄灭,用未持刀的手拽住展昭的手腕子,拖着他摸黑向一个方向走去。
展昭一时还未适应周围的黑暗,只得由着他拉着前进,走了大概十来步,展昭突然感觉到他停了下来,他反手拽了他一把,刚想问他发生了什么事,忽的,他突然感觉到了似乎有什么人在不远处——是刚刚在破庙中忽然消失的那个人。
很显然,白玉堂也注意到了。
展昭在黑暗中下意识的摸了摸自己袖中的箭匣,他通过对方的气息判断此人应该尚在袖箭的攻击范围之内,只不过他才刚做好放箭的准备,有人却快他一步,抢先出手。他只听得“嗖”的一声,接着,腕子上突然加重了力道,他顺势跟了上去。
“我的飞蝗石应该击中了他。”展昭和白玉堂追随着那个气息一路疾行,只是这暗道实在太过狭窄,他们无法施展轻功,不然对方一定早已被他二人拿下。
展昭见白玉堂已经开口说了话,自己也将憋得一口气吐出,道,“刚刚得气体是什么?”
“我曾听大嫂说过西域有一种植物能散发出一股奇异得香甜气息,如若吸入过多便会使人精神麻痹,从而产生幻觉。”
展昭听到后忽的皱眉,“白兄觉没觉得事情十分古怪?”
白玉堂轻哼一声,反问,“不古怪哪里叫查案?所有的案件都是因为有古怪所以才要去查。”
展昭无奈的翻了个白眼,“白兄此言差矣,事实上大部分的案件都是有逻辑可循得,但凡有古怪得案件那都是奇案。不过展某所谓得古怪并非是说此案本身。”
白玉堂被他绕的有些糊涂,“那是什么?”
“展某只是奇怪,为何这样一个小县出得命案查来查去却又牵扯出那么多其他线索,而且还与西域似乎有些关联。”
白玉堂托住下巴思索了半天展昭得话,却并未发现有何不妥,“中原与西域向来有贸易往来,案件之中多少有些关联牵扯也不足为怪。”
展昭轻笑,“展某并非此意。展某只是觉得最近得江湖似乎有些浮躁。”
白玉堂不屑得哼了一声,道,“你这猫儿,已然入朝为了官却还要念着江湖中事,可真是贪心。”
展昭一听这话,连忙想要出声辩解,“白兄!展某……”
还未等他将话说完,白玉堂立刻打断他,“等等!你看!”
在他二人你一句我一句得闲扯时,他们已经追随着那人得气息走出了暗道。原来连接着暗道出口的竟是一座密林。
白玉堂再次将火折子吹亮,他用一只手曲成半弧形护在火折子的前端,以免火光被风吹灭。展昭站在原地环视了周围一圈,而后转身对白玉堂道,“这地方看上去像是殷华与杨頔碰面的那座林子。”
白玉堂这才抬起头将身处之地粗略打量了一遍,“白某追着杨頔是往林子的东边去的,这里大概是另外一边。想不到整座林子都被他们给占领了。一处连着赵家庄,一处连着破庙,比你这猫儿还贪心。”
展昭倒是没心情跟他逗贫,他拽拽白玉堂的袖子,道,“那个人的气息又消失了!我们分头找找,看看小天会不会被他们藏在这。”
白玉堂从展昭手里扯出自己的袖子,而后曲起手指,在他的脑袋上敲了一记。“你不会真的以为那小鬼是被人掳走的吧?”
展昭皱眉,问他,“白兄这是什么意思?”
白玉堂慵懒的拖着长声,道,“你可真是只健忘猫啊!不是你自己怀疑他的么?那奶娃子被自家爹爹怀疑,还受到了惊吓,不趁着机会开溜难道还要等着被带去见包大人不成?”
展昭只觉心中一紧,过了许久才喃喃道,“杨頔曾说小天的身上藏有地图,且他口中所说的话真真假假,令人生疑。我虽疑心于他,但并未有逼走他的意思。我只是觉得小天本被人利用,一旦当他的利用价值失去,他一定会被那伙人杀害。”
白玉堂望着他的侧脸,沉默了几许,而后举着火折子向林子深处走去,边走边对展昭说,“即如此,那就等找到他后好好保护他。白爷爷站累了,过去那边瞅瞅,你要是叨唠完了就给白爷爷过来。”
展昭抬着头,望着白玉堂在黑暗中飘动的衣带,嘴角不自觉的绽出一个欣慰的笑容。 所谓知己,也不过如此了吧。
内鬼
展昭与白玉堂追寻神秘人的气息出了密道,走进一座树林,他二人在林子里逛了大半圈,逛的天都快亮了也没查到任何线索,无奈之下二人只得先暂且离开,回去睡觉,待天明再向大人禀明。
二人行至县衙门口,天已过了五更,展昭本想拉着白玉堂回县衙再凑和一宿,不料却见到个十来岁的小童等在门外,那小童一见二人,连忙躬身迎上来,“白福见过五爷,见过展爷。”
白玉堂瞥了白福一眼,没说话,打着哈欠绕过他走了。身后的展昭见此连忙虚扶了他一把,问道,“这夜黑霜重,你怎的孤身在这里杵着?当心着了寒,你家五爷没人伺候。”
白福笑嘻嘻的回应道,“嘿嘿,多谢展爷关心,小人身子底儿好,不碍的!唉,小人得去追我家爷了,告辞!”说罢,白福迈开了步子,颠颠的追白玉堂去了。
展昭见他主仆二人一前一后,身形渐渐远去,这才回身进了县衙的大门,回房去睡了。
***
一觉过后,醒来已是日上三竿。白玉堂叫门外候着的白福进来,伺候自己沐浴更衣。一切收拾妥当,已经到了晌午,白玉堂透过窗户朝对面的酒楼望了望,心里估摸着展昭还没有用饭,于是差白福去找展昭,告诉他自己在风意楼的雅间等他,自己便抬了脚,先一步过去了。
白玉堂慵懒的迈着步子,刚踱至风意楼前边,门口的伙计就看出他来了,立马热情的招呼过来,“爷,您来了!快里边请!”
伙计满脸堆着笑,将抹布搭在手臂上,另一只手向酒楼里的方向伸出,做出一个请的动作。白玉堂迈着步子往里边走,边走边道,“给我一个雅间。”店伙计连忙称好,引着白玉堂就奔二楼的雅间去了。
进了雅间,白玉堂在窗前的位置上坐下,以便可以看清楼下街上的情景。伙计为他端上了一壶茶、一副碗筷和一小盘瓜子,将这些摆在了他的面前,随后躬身到白玉堂的面前,问道,“爷想吃点什么?”
白玉堂大方的从怀里摸出块银子丢给伙计,随口道,“一壶梨花白,菜你看着上。”伙计应了声好,揣了银子刚想下去,却又被白玉堂给叫住了,他瞄了一眼桌上的碗筷,随后对伙计道,“再加一副碗筷。”
伙计愣了一下,而后立马就明白了,他笑眯眯的回道,“原来爷是要宴请朋友!”白玉堂没吭声,只托着下巴看向窗外,他的眼光在楼下来来往往的人群中扫视,希望可以见到那个蓝衫的男子。
伙计见白玉堂一直盯着窗外不出声,心说原来是个不爱说话的主,于是他揉揉鼻子,悻悻的下楼去了。
***
展昭在床上躺下,感觉没睡一会天就已经大亮了,他揉揉有些发胀的头,觉得最近似乎有些缺觉,转念又一想,当年自己跟着师父练武,那时整宿整宿的不睡觉却也不像现在这般疲惫,看样子自己最近是有些发懒了。
他起身,吩咐下人为他将洗浴的木桶抬进来,舀好水。展昭走过去用手试了试水温,觉得刚刚好,这才将屏风挡好,褪去衣物下了水。
他靠在木桶的桶壁上,头随意的搭在木桶的边缘,闭着双目,让全身可以得到一个放松。泡了一会,他觉得水温有些冷了,于是从桶中出来,到旁边的柜子里取了一套干净的中衣和外衫穿上,头发还湿着,他便用一根绑带随意的一扎。穿戴完毕,他又叫人把木桶抬出去,他则提起巨阙奔向书房去见包拯。
着下人通报,展昭进了书房,看到里面包拯、公孙策、姚平还有田彪均在其中。展昭先向包拯和公孙策见了礼,而后姚平和田彪也纷纷躬身唤展大人,展昭挥手免了他们的虚礼,而后侧立在包拯身侧。包拯这才接着说道,“田彪,你继续说。”
田彪领命,微躬着身说道,“小人身为江湖中人,素来与官府并无来往,又怎会和朝中文大人攀上亲戚?还请大人明察!”
包拯点点头,又问姚平,“姚知县,你怎么看?”
姚平听到包拯叫自己,连忙回话,“大人,下官的确是收到过文大人的书信,说田彪是他的世侄令下官好生照顾。”他边说着还边从袖口中取出一封书信递给包拯。
包拯接过信,将其展开,细细读了一遍,却并未说什么,只是将信纸交给了身旁的公孙策。公孙接过信,也细细品读了一遍,包拯这才出声,问,“先生以为如何?”
公孙策将信纸递还给包拯,忖了片刻才答道,“学生以为此信并非出自文大人之手。”
此话一出,姚平面色一惊,不禁脱口道,“什么!”
包拯没有理会姚平的震惊,只是捋着胡须应声道,“本府也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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