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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鼠猫]侠猫义鼠-第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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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鼠猫'侠猫义鼠
作者:小越儿
文案
江湖如酒,武林似剑。他,是夺三宝,闹东京的侠肝义胆锦毛鼠;他,是少年行侠,仗剑四方的南侠御猫。一人一影,一刀一剑,纵使侠义相行,携领如醉如痴。
北宋仁宗年间,阳武县发生数起命案引起赵祯的高度关注,包拯被委任出巡阳武县查明真相,随着真相一步步浮出水面,同时有一个惊天的秘密缓缓被揭开……
内容标签:武侠 七五
搜索关键字:主角:展昭;白玉堂 ┃ 配角:包拯;公孙策;展逸天;冷宫羽 ┃ 其它:鼠猫
案起
烟云三月,正是早春一派生机盎然之景,万物复苏,绿柳摇摆,嫩绿色的新芽冒出点点尖头,然而纵是此般卉木萋萋的祥和却也难掩众人满面的惶惶神色。
原来,最近几月,在这座原本太平的阳武县境内竟是连续发生案件数起,且桩桩都是惨绝人寰的命案。
阳武县隶属开封,是属于开封的管辖范畴,而且此案件死者过多,又长时间没能破案,县城的百姓惶惶不可终日,白天都跟见到鬼一样大门紧闭,晚上就更别提了。
这阳武县的县太爷倒也算是个清官,可惜这位知县虽为人廉明却天性胆小如鼠还是个不折不扣的草包,任凭自己的地盘屡屡死人,却是连半点办法也没有,如此一来,可就惊动了开封府的府尹包拯包大人。
包大人为官清廉,又心系百姓,才刚得到消息便委任府上的御前四品带刀护卫先一步抵达阳武县进行暗访探查,而自己则和公孙先生及王朝、马汉、张龙、赵虎四人随后跟上。
哪知他们起早贪黑的加紧脚程的一路赶来,才刚刚和展护卫汇合便得到了一个令他们十分错愕的消息。
“什么?!犯人抓住了!?”
“回大人,正是。”阳武县驿馆的案前,此时正站着一位一衣蓝衫的高挑男子,那男子看上去不过二十岁出头,大大的眼睛乌溜溜的,高挑的鼻梁,薄唇小嘴,模样甚是讨喜。
最可贵的是,这男子一副温润如玉的性子,就连声音也是那么的动人,他面对着桌案后坐着的人略施一礼后点头应道,“属下三日前抵达阳武县,发现各家各户门窗紧闭,平日里几乎连屋子也不出,只是昨日一反常态,百姓紧闭的门窗全都打开了,原本空荡荡的街道也恢复了以往的喧嚣,着实让人奇怪!”蓝衫男子单手摸摸下巴,满脸的疑惑。
“哦?那竟是为何?”对面案前正襟危坐的青天大人听了蓝衫男子的话微微皱起眉头。
“属下心生疑惑,问了县中百姓方才得知,此景全因知县大人放告以示百姓犯人已然抓获,请百姓不必整日躲藏,大可恢复正常生活。”蓝衫男子双手抱胸,下巴抵在自己的宝剑顶端。
“展护卫可是见过那姚知县了?传闻那姚平知县是个十足的大草包,他能凭一己之力抓到罪犯着实令人生疑,莫非传言是假的?”一旁的公孙先生终于沉不住气,出声询问。
“大人和公孙先生未到,展昭不敢暴露身份,不过展昭却曾暗探过县衙,听说那犯人是自己前来投案的。”蓝衫男子——展昭挠了挠头,视线在包大人的那张漆黑如墨的脸和公孙先生一张白里透红的的清雅面容上来回游荡,心里却想,别说,这包大人的脸可真是黑呀!
包大人和公孙对视一眼,随后略一沉思,道,“看样子展护卫已见过那投案之人了!”
展昭撇撇嘴,大人这话说的并不是问句,他是肯定自己已然见过那个自称是凶手的人了,真是什么都瞒不过大人!“回大人,属下听闻有人自首,为了确认,因此昨夜已悄然到大牢暗中探视过了。”顿了顿,继续道,“只是那人似乎并不是真凶。”
包大人捋了捋胡须,“何以见得?”
“那人一副文人书生模样,看上去和公孙先生相差无几,任谁看了也不相信他会杀人。”展昭摆摆手,一副“打死他都不信他会杀人”的样子。
包大人了然的点点头,眼珠一转,偏身对侍立一旁的包兴说,“你且让那姚知县速来驿馆,就说本府有话问他。”包兴跟随包拯多年,对自家老爷的脾气秉性了如指掌,知道他对此案生疑,于是微微一揖便出去了。
包拯与公孙一路奔波的赶来也是有些乏了,于是他便遣散众人,回去稍加歇息,一切只等那知县姚平来了再议。
***
展昭闲来无事,又不想回房歇息,于是吩咐了王马张赵四人好生保护大人,自己却溜达的跑到街上,美其名曰:找线索!
说到找线索,城中林立的酒楼、青楼这种人员聚集、鱼目混杂的地方自然是首当其冲,只是他展昭现在是御前四品带刀护卫,贸然跑到青楼去喝花酒毕竟与自己身份不符,而且就算他现在没入官府,凭着他多年闯荡江湖得来的南侠称号,跑到那种地方也着实不甚妥当,因此,那个既能探听消息又能不失身分的地方,也就非这阳武县最热闹的风意楼莫属了。
打定了主意,他便快步向酒楼走去,才刚到门口,伙计就热情的招呼过来。“这位爷,二楼雅间还有空着的。”想那伙计身在酒楼,阅人无数,也是个有眼力见的,一看展昭衣裳的布料便知他不是普通人,赶紧客客气气的把他往楼上引。
展昭却是一抬手,“雅间太闷,给我找个靠窗的散座即可。”
“得嘞!”那伙计看眼前的这位爷谈吐温和,也不摆什么架子,对其印象也就又好了三分,他将展昭带到一个靠窗的位子上,虽是散座却不喧嚣,同时周围人交谈的话语也能听清。
展昭对这个位子十分满意,手至腰间摸出一块碎银赏了,伙计接过赏银笑呵呵用手上的抹布又将桌子抹了一遍后才抬起头,问道,“爷想吃点什么?我们风意楼的酱牛肉可是远近闻名,爷不来点尝尝?”
展昭一听,来了兴趣,点头道,“来一份,再上一壶竹叶青,一盘花生。”说罢又扔了块银子给他,伙计看了心说,真是遇见大财主了,于是拿了银子谢过一声便下去了。
待伙计退下,展昭才将手中的巨阙放到桌上,自己也在座位上坐了,一边提起桌上的水壶给自己倒了一杯茶水一边留心周围人在说些什么。
“听说城南破庙里的那个小乞丐又挂彩了。也不知道他是怎么惹了那人,多日下来竟不依不饶的见他一次打他一次,也真是可怜。”说话的人一副樵夫打扮,多半是阳武县的住民。
“可不是,有好几次我都看见那小叫化躲在巷子里的暗处冻得发抖,却怎么也不肯回破庙,说是有恶人守着,与其被打死还不如冻死。”另一个书生打扮的人也点头应道。
“说来那小乞丐倒也骨气的很,明知道那恶霸守在破庙,但一旦看见有其他乞丐进了那庙便是拼了命也要将其带出来。”樵夫啃了一口馒头,而后摇摇头,“只可惜了,他一个小娃娃怎地就落为了乞丐!”
“不是说他的家人都被他克死了么!”另一桌的一个布衣男子忽的凑过去。
“简直胡扯!他一个娃娃能有什么能耐!”樵夫挥了挥手,“我倒是听说他家是被火烧了个干净。”
旁边的书生听到这忽的轻笑一声,“一家子都被烧了?那怎的那小叫化没一起烧了去!莫不是那火是他点的。”
“笑话!五岁的娃娃会点火?若真如此,你这般的就算飞上天却也不奇怪了。”樵夫嗤之以鼻的吃了碗酒,似有些不悦。
“我说,莫不是那娃是你的崽不成?这般护着却也没见你把他认了去!这会子装什么英雄!”书生在自己那白花花的馒头上狠狠咬了一大口。
那樵夫被他说的有些恼,却也无力反驳。他虽可怜那乞儿,却也实在没有余力再喂饱一张嘴了。他嘴张了半天却是一句话也没说出来,索性闭了嘴一个人闷闷的喝起酒来。周遭的气氛一下子冷却,其他人也不再提起这个乞丐,全部闷头吃菜,完毕付了银子纷纷走了。
展昭这边将那几人的话听了个一清二楚,一方面对那小乞丐有些在意,另一方面对那个守在破庙的恶霸也很是好奇——再怎么说恶霸也该比牢里的那个书生更像犯人一些吧!想毕,酒菜也不吃了,叫伙计打了包,他抓起桌上的宝剑就出了酒楼的门,却正巧与寻他来的张龙打一个照面。
张龙见展昭从酒楼里出来,心中暗暗佩服,不愧是包大人!
原来,那知县得知开封府的包大人来了他小小的阳武县心中甚是惶恐,又听说大人车旅劳顿却是委身住进了驿馆,便是一刻也不敢耽搁,跟着包兴就进了驿馆,大人见过了那姚知县,于是谴他出来寻展护卫回去一同说说案子,可却让张龙犯了难——这么大个县城他该往哪找?
大人见他面露难色,知他心中所想,于是暗示他去酒楼!而且还得是县城中最大的酒楼!
张龙听罢有些疑惑,包大人是怎么知道的?不过他还是按照大人说的打听到了这阳武县最大最有名的酒楼——风意楼。
他正疑惑的欲要往里走呢,就果然见到展昭从里面出来了,心中不禁对包大人又佩服了三分。包大人料事如神,自己果真没有投靠错了人!
阳武恶霸
张龙见了展昭,抬臂微微一揖,口中唤了声“展大人”,展昭抬手虚扶,问明来意后便跟随张龙回去驿馆,只是心中还放不下那乞丐和破庙中的恶霸,于是便吩咐张龙派遣几人一边暗中监视破庙中的人,另一边在县城中找找那受伤的小乞丐,若能找到便施舍他些饭菜和药物,不过要暗中行事,切不可暴露了身份。
张龙将展昭的吩咐暗暗记下,口中承诺一定将事情办妥。二人抵达驿馆后,展昭便进了客房前去向大人报到,而张龙也转身去将展昭刚吩咐的事情一一安排下去。
屋内,包大人黑着一张脸坐在案前,身旁公孙先生负手立于一侧,另一侧则有包兴侍候着。展昭进到屋内对包拯一施礼,口中唤声“大人”,包拯抬眼看了展昭一眼,点点头,脸色略微缓了缓。
展昭瞥见案前的地上还伏着个人,可不就是这阳武县的草包姚知县么!
他玩心大起,嘴角微微扬了扬,而后一拱手,对着地上的人,唤,“姚知县!”哪知地上的人听到这一声竟吓得一个激灵,连忙伏着身向展昭这边转了转,头埋的低低的,叫声“展大人!”,声音闷闷的。
展昭也不理他,只是向包大人桌案边凑了凑,心中暗想,虽然包大人脸黑了点,不过比起那个草包,他果然还是喜欢离大人近一些,他可不想沾染上这草包之气。
包拯见人俱已来齐,看了看地上还趴着的知县姚平,道,“你且起身回话吧!”那姚平一听,立时连滚带爬的从地上站起,腿上跪的麻了,才刚站直身体却又一个趔趄差点栽倒,姚平赶紧又站好,脸上陪笑。包拯看他如此,便吩咐道,“给姚知县看座。”
谁知那姚平一听立马急了一张脸,连连摆手,“大人使不得!下官在大人面前怎敢造次,何况公孙先生和展大人也都未座,下官更是不敢。”说着又欲跪倒。
包大人抬手止了他的动作,“也罢,你就站着回话吧。”那姚平连连称是,而后垂手立于案前等候大人问话。
包拯看了看身边的公孙,公孙会意的点点头,问,“姚大人,听说你这阳武县日前着了大案,可有此事?”
姚平连忙点头,“回先生,确有此事。本县连续三个月来,频频有死者相继被人在屋中发现,起初以为是歹人作恶,但下官派出人手全城搜查却无半点收获,看着死者人数越来越多,下官也甚是着急,好在那罪人自己前来投案认罪,这案子也算有了结果。”
包大人听了不禁皱眉,问他,“死者数如何?死于何故?那罪犯又是何人?因何故痛下杀手?”
一连抛出四个问题,倒是让这姚平犯了难,“回大人,死者一共七人,均是县内住民,死因皆是被人活活打死,这罪犯也是县中住民,名殷华,是个落地的举子,至于杀人的动机……”
姚平顿住,抬眼偷看案前的人,不巧却正看见一张堪比墨色的黑脸。包拯见他话未说完却支支吾吾,顿时心中起疑,一拍桌案,道,“讲!”
姚平被这一声吓得冷汗直流,忙抬臂用袖子拭去,眼睛溜溜转着,不知看哪才好,“回……回大人,下官……下官实在不知。”说罢,他姚平忙跪下身去,身体不住的颤抖。
“哦?犯人既已投案,你却为何不知他的杀人动机?”包拯眯起眼,紧紧地打量着地上的人。
“只因……只因……哦!只因那罪人昨日才刚投案,下官还未来得及审讯,只将他收监等候传讯。”姚平颤颤巍巍的将脸贴在地上,恨不得可以将头埋入地下。
包拯点点头,心说,得亏自己来此走一遭,否则怕是这草包连堂也不升便草草结案了。他又盯着地上的人看了一会才道,“嗯,如此说来,确是本府心急了。你且起来吧。不知姚知县准备何时升堂?”
姚平起身,很明显的送了一口气,他感到自己背后的衣服湿了一片。
听到包大人问话,他立刻回道,“明天……哦不!即刻!下官回去后立刻提审那犯人殷华,升堂问案!”看到眼前的大人缓和了脸色,他再次用袖口擦拭了下额角,心说,早就听闻开封府的青天大老爷刚正不阿,如今得以一见才知道传言不虚。他现在最好是哄好了他,然后赶快把这位大人送走,否则他将永无安宁之日啊!想罢,对着面前的三人施了一礼,道,“如果大人没别的事,下官就先行告退,以便回去准备问案之事了。”
“姚知县且慢。”姚平刚欲转身,却听到一旁展昭突然出声阻止,不禁有些头痛,“哦,我就是想向知县大人打听个人。”展昭想到刚刚在酒楼听到的那些,这个姚平是地方父母官,虽草包,但自己管辖地的人应该都清楚吧?
“展大人是想打听何人?下官一定知无不言!”他见展昭说了一半却又突然停住了,心中着急,莫不是被他查到了什么!于是发声催促他快问。
“展昭听闻在这阳武县内有个恶霸时常殴打破庙内的一个小乞丐,可有此事?”展昭边问边留心观察姚平的表情,见他似是吃了一惊,而后又视线不定,心中明了他应该是知道此事的。于是也不催促,想看看他到底如何作答。
“这……下官……下官从未听闻,不知展大人从何处听来的这个消息?”对于展昭所说的恶霸和小乞丐的事那姚平自是知道的。
那恶霸名叫田彪,祖籍原是山东人士,三年前不知何故突然来到阳武县,而后便仗着自己会点拳脚功夫在县城内欺凌弱小,当初姚平也曾出面制止过几回,不过后来却收到朝中文大人的来信,说那田彪乃是文大人的世侄,今在阳武县还请姚大人多多关照,如若做事不得当之处毋需顾及他的颜面,依法惩处便是。
姚平心中了然,文大人这封信虽是言语得体,却是话中有话,意思他自然明白:往后他这世侄惹了事情也就看在他的面子上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罢了。姚平生性胆小怕事,自然是不敢得罪这位文大人的。于是对于田彪他也就放任他去了。
田彪自从有了给自己撑腰之人后便更是变本加厉,一副天大地大我最大的蛮横模样,也惹了不少事端。起先百姓还频频将他告到官府去,希望县衙能够为老百姓们做主,但之后大家就发现即便他被带进官府,官老爷也是好吃好喝的陪着,不出几个时辰便又将他无罪释放了,久而久之大家对县衙彻底失望,索性也不去指望官府了,本着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原则,谁要是不小心被这田彪盯上也只能自认倒霉。
自此城中百姓老远见到田彪便逃之夭夭,根本不给他下手的机会。可即便如此,田彪仍不收敛,他索性跑到城南破庙里去欺负那些手无缚鸡之力的乞丐。那些乞丐之中最小的一个才不过五岁,家中原本是阳武县的商户,只是某日一夜之间大火迷漫,除了这个小奶娃,其他人全被烧焦了,这奶娃唇红齿白一副机灵模样,路过的乞丐见他样貌挺讨喜,就是身世可怜,也不好放任这娃娃在街上挨冻挨饿,便顺手把他带到破庙去了。
这娃娃的名字没人知道,大家都习惯叫他小七,而那个收留他的乞丐叫五子。五子将小七带回破庙,教他讨饭,也教他些道理,待他很好,只不过年前突然得了怪病,不治而亡,自此城中便开始传言说小七克人,但凡是他亲近的人都会被克死,从那以后便无人敢亲近他了。
姚平咋莫咋莫嘴,觉得这田彪和小七的事情也和案件没关系,他展大人又为何突然问起他们呢?
展昭眼睛出神的盯着姚平的头顶,沉默不语,也不知在想些什么,过了好一会才拱了拱手,说了一句“有劳了!”
姚平陪笑,见这回彻底是没他的事了,大气也不敢喘一口,赶紧向大人告辞,匆匆退下了,那速度,好像火烧了屁股一样,惹得他候在门外的随从一众纷纷相觑——他们家姚老爷被谁追杀了?
不是凶手
姚平在包大人那没看到好脸色,这会子出了驿馆自己也黑了一张脸,心中甚是不快,姚平的管家吴江见自家老爷臭着一张脸就知道他定是受了那包大人的气,官大压死人的道理他还是明白的,公然与包大人对抗那是绝对的没可能,现下也只有先同自家老爷回到衙门再从长计议。想毕,一躬身,为姚平掀轿帘,待姚平上轿坐好后招呼轿夫起轿回府。
待姚平走了包大人才问身边的展昭,“展护卫方才所问的恶霸与乞丐之事不知与此案情有何关联之处?”另一旁,公孙先生也看过来。
“回大人,属下不知道与此案是否有关,只是刚刚在酒楼听闻这恶霸欺凌弱小,连个五岁的娃娃也不放过,心中有些起疑,想问问那姚平是否知道些什么。”展昭握了握手中的巨阙,将之前在风意楼听到的消息毫无保留的说给包拯和公孙听,“那姚平嘴上说不知情,但属下看他的样子却不像是不知情的,依属下看,他不但知情,而且似乎还在为那恶霸隐瞒着什么。”展昭撇撇嘴。
“难道那个恶霸真的和此次案件有所关联?”公孙先生猜测道,“或者他与朝中某位大人有些交情,姚知县是受人之托才要包庇那恶霸的恶行?”公孙的眼睛微眯,每当这个时候,展昭都觉得公孙先生像一只狡猾的狐狸。
“种种猜测都不无可能,只是没有证据,所有可能都也只能是可能。”包拯轻皱眉头,若有所思。
“大人,属下已经吩咐赵虎派人去破庙监视那恶霸了,此外,那个小乞丐属下也派人去寻了,听说那小乞丐的家早前被一把大火烧了个精光,关于这点属下觉得也有不少疑点。”展昭眨巴着一双猫眼,手不自觉的摸着自己光滑的下巴。心中暗想,那么大一场大火,官府不可能不知情,回头晚上摸进县衙去找找当时的卷宗好了。
“展护卫考虑的得当。”包拯的一句话让展昭一惊,他还以为包大人看出他打算夜探县衙偷宗卷的想法了,一下羞红了脸,“待寻到那乞丐后还须派人暗中保护,以确保万无一失。”听了包拯的后半句话,展昭才明白包大人原来指的是这件事,他暗暗吐了吐舌头,还以为包大人料事如神,连他心里想些什么也能猜出呢。幸亏不是,不然以后自己连个小秘密也不能有了,心事都被包大人窥了去,那得多难为情呀!
这边驿馆内的三人一言一语,气氛好不和谐,而另一边的县衙可就没有这般好色光景了。吴江听说包大人要他们今日就升堂问案,急得他原地转起了圈圈。
“老爷,咱们连那几具尸体的身份还都没有查清,万一那包拯问起来,咱们不好交差呀!”管家吴江看着座上的姚平,心里有些打鼓。“而且那殷华,虽对外称是投案自首的,可就他那模样,认谁也不会相信他就是凶手!到时在堂上他再来个拒绝认罪,这……”吴江在屋内来回踱着步,那样子似乎比姚平还要着急。
“现在当务之急先要派人去破庙警告那田彪,让他这几天收敛点,刚刚那个展昭也不知是从哪听来的风声,竟向本县问起田彪和小七的事情,本县当时情况紧急只谎称不知,可是如果他再继续造次,若被包大人逮住可就不会是来县衙喝喝茶那么容易就过关了。谁不知道那包青天是出了名的刚正不阿。”姚平却不似吴江那般沉不住气,他端起桌上的茶杯押了一口,略一沉思,又道,“那殷华药可醒了?”
“回老爷,早就醒了。”吴江不明姚平为何要让人为那殷华解药,这种情况下,不是应该让他迷迷糊糊的认罪结案才比较妥当么!
姚平听后,满意的点点头,“吴江,吩咐狱卒为他准备一顿酒菜,待他酒足饭饱后,本县便升堂问案。你且下去准备吧。”说罢挥挥手,示意吴江退下。
吴江还想再说什么,见姚平挥手赶人,且看他满面尽是疲倦之色,吴江愣是将到嘴边的话又咽了回去,低头行礼,而后转身出去了。到门口先是将姚平交代的田彪的事情差人去办了,而后又派人为殷华准备酒菜,想了想,索性自己跑一趟,于是迈开步子向牢房方向去了。
另一边的驿馆内,包大人坐在案前,手上捧着书卷安静的读着,倒是平日一向沉稳的公孙先生似是有什么心事,有些坐立难安。
包拯几次抬头均看到公孙先生手上拿着书,眼睛却是不知看向哪里出着神,眉头微微皱起,时而还轻轻发出一声叹息,包拯有些担心,想公孙一向谨慎,莫不是生病了?他放下书,问道,“公孙先生可是有哪里不舒服?”
公孙被包拯唤回了魂,忙放下手中的书,起身,道,“回大人,学生并非身体不适只是有些担心,此起案件看起来似乎并不简单,也不知那七名死者的尸身是否还在县衙内。”
“哦?先生是担心那些死者的死因有问题?”包拯捋捋胡须,随后点点头,“也罢,反正也要去那县衙听审,不如我们早先一步动身,也好提前去看看犯人和尸体。本府也好奇能活活把人打死的竟是何种人。”说罢起身,他二人加上展昭换了官服便动身往县衙去了。
***
包拯一行抵达县衙的时候殷华刚刚吃饱了饭,姚平进内堂去换了官服出来就准备升堂,抬眼看见包拯携同公孙策和展昭正坐在外厅吃茶,忙上来行礼,包拯抬手免了他的礼,见他已换上一身崭新的官袍,知道他是准备升堂了,略一思索,张口问道,“姚知县,在你升堂之前,本府可否先看上一看那几位死者的尸身?”
姚平自然不敢对包拯说不,他思忖片刻,回道,“不瞒大人,这几日县衙的仵作告假回了老家,对于停尸房的一些事宜……”
“哦不忙,公孙先生对医学验尸等事也很在行,不用仵作跟着也无妨,我们就是去看看,绝不会妨碍姚大人问案。”
一旁还未及姚平说完,展昭便跳出来打断他的话,叽里呱啦倒是说的他有些哑口无言。姚平点点头,觉得如若再犹豫不肯反倒是他矫情了,于是差人带着公孙去停尸房,展昭本想跟去,公孙却对他摇摇头,示意让他跟在大人身边以备不时之需,自己提着百宝囊一样的小药箱跟着衙差出去了。
“姚大人不用在意公孙先生,按照原计划升堂便可。”
姚平对包拯点点头,宣布升堂。
众人全部移步前堂。姚平在堂下加了把椅子,那是给包拯听审用的,展昭就站在包拯的身后,随时恭候大人差遣。随着一声“威武”的山呼,姚平从后堂走出落座,惊堂木一拍,“啪”的一声,四周一片寂静。
展昭站在包拯身后,大大的猫眼这瞧瞧那看看——他还没见过包大人以外的人升堂呢!不过看了一圈就扁着嘴巴不看了,这姚平还没有他家包大人十分之一的气势呢!
“带人犯殷华,上堂。”
堂上寂静无声,只有姚平那本就没什么威严的声音在半空中回响,不过堂外听说姚知县升堂前来凑热闹来的老百姓可就安静不下来了。
“犯人是殷华?就是那个穷书生?”
“他杀人?别逗了!让他杀只鸡都费劲!”
“可是这不是他自己来投案的么?”
“他脑子坏了吧?七条人命的命案他来投案?这可是杀头的罪啊!他活腻味了不成!”
堂外一群人七嘴八舌的一言一语听的姚平有些头疼,他一拍惊堂木,喊了声“肃静!”那群人立刻闭上了嘴。不一会殷华被带到了。
殷华穿着一身囚衣,头发散乱的披在肩上,脸色有些发白,但精神还算不错,想来跟刚刚那顿大餐有关。他被人带到堂上,给姚平跪下,口中道,“姚大人在上,草民殷华叩见大人。”
包拯将这殷华上上下下好好打量了一番,他人虽跪着看不太清楚面容,不过光看这弱不禁风身板就已经可以断定这人八成不是他杀的——除非那七个死者全都是躺着不动任凭他打死的。不过包大人虽办案经验丰富却也是用证据说话的主,于是他捋捋胡须,继续看姚平如何问案。
“殷华,本县问你,那阳武县七条人命可是死于你之手?”
犯人殷华原本低垂的头“霍”的抬起,看着座上的姚平,眼睛瞪的大大的,犹豫了好一会才点点头,“回大人,是草民。”姚平听后松了一口气,还好是认罪了,不然他可就麻烦了。但是姚平只顾着自己,却没注意到台下包拯和展昭看到殷华的举动后都皱起眉头,心说这案子果然有问题!
“殷华,本县再问你,你与那七人是有何恩怨,为何下此毒手将其一一杀害?可是有何人指使与你?”
包拯和展昭点点头,这姚平问到点子上了,若是幕后还有主谋,那殷华来自首倒也还说的过去。
“回大人,没人指使草民,是……是草民同那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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