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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l)我不会犯你的错-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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复数次,他终于发出了不满的声音:D,你这样会让我很苦恼的啊。
  虽然就语调来说还是那样平平的。
  哼。我忍不住冷哼了一声,放下腿来,坐好,说实话,那样做真的不怎么舒服。我冷冷地说:所以我才只做到这种地步。
  他应该也知道,要不然也不会犹豫了半天才说我。
  我要真的扮他,别说只是一个形象(怪人的样子),就是那脸、那指纹我都能扮出来。
  说起来,你找我有什么事?我枕着手躺在了椅背上,随口问道。
  他说只是要给我看一样东西而已。
  你这个没心没肺没感情的家伙!你不去找她,我找;你不担心她,我担心!……嘟……嘟……听着那边挂掉了电话的忙音,阿奴把手机放回桌子上,捧着杯牛奶,坐在椅子上。那椅子对他有点高,他双脚碰不着地,就在那里悬着,也不动一下。
  他盯着白润的牛奶思索着,半晌之后,才慢慢地啜了一口牛奶,将奶杯放到桌子上,滑下椅子,拉了拉呆坐着的星野,把他也带了出去。宽大的裤子遮住了他j□j着的白皙的脚丫,却不能阻挡地面与脚接触的感觉。他赤着脚,拖着宽大的衣服,静悄悄地走过木制的地板,踏上了水泥的路面。路面很平整,也没有什么石子,只是脚掌总不免有些的疼。
  他毫不在意,就这么走到了夜神家门口,按响了门铃。
  妆裕——麻烦去开一下门——夜神幸子的声音。小姑娘哀嚎了一声,诶——不要嘛——电影还没结束呢!
  妆裕!幸子妈妈皱眉。
  妆裕缩了下身子,吐吐舌头,妥协:好嘛,我去就是啦。阿奴你一起!
  恩?阿奴眨了眨眼,还没反应过来,就给妆裕拖了出去。开门一看,却是自家的弟弟。阿诺?阿奴惊异于他居然会出屋。
  姐,阿诺静静地抬眼,平静地说,该回家吃饭了。
  吃饭?这么早呀?妆裕奇怪地说。
  我知道啦。阿奴穿了鞋蹬蹬地跑到了阿诺身边,扭头笑道,妆裕,明天见!妆裕不舍地拉着她,真的就要走了吗?不再玩一会儿了吗?一会儿在我家吃吧!
  浪费不好。阿诺看着妆裕的眼睛,从旁边插话。他的眼睛颜色与阿奴一样,乌黑乌黑的。妆裕瞪了他一眼。阿奴鼓着小脸说:不要啦,叔叔好严厉的呀!
  这倒是,妆裕沮丧地松开了手。两只小手背在身后,晃悠着,好吧,那我一会儿找你玩。想想伸出小手的小拇指,约定哦!
  阿奴也伸了出来,和她勾在一起。
  恩,约定哦!
  然后她拖家带口地回了对面自己的家。她在房子里看了一圈,哪来的饭菜香?于是扭回头问阿诺:阿呆又怎么啦?有些不耐烦的样子。
  她是个直率的孩子,不喜欢就表现得淋漓尽致,从言行到举止。
  她……阿诺一说完,整个人倒了下去。阿奴眼疾手快地接住他,恶狠狠地瞪了藏起来的某个摄像机一眼。讨厌死了,阿诺都不跟她说具体的情况啦!
  ……于是说,夜神同学的嫌疑消除了?我趴在地上看着那视频,人有点蔫。死宅L不置可否,只是问我这段监控有多长时间。
  时间有什么问题吗?我思索着,回答:从午夜十二点整到十二点三十左右,差不多半个小时。你怀疑这个时间不对吗?我们……被催眠了?
  他一直盯着电脑右下角的时间,看也不看监控录像一眼。听到我的话扭过头来,说:不对……他愣住了,一时间想不起来自己刚才看到的时间是什么。
  果然不对劲。
  为什么他刚刚还记得,现在却忘了呢?他咬着自己的手指,陷入了沉思。因为……他刚才的视线扫过了监控录像了吗?
  录像上面,加藤家里有能催眠人的布置之类的东西。L肯定的说。
  布置?我明白了过来,你刚才看见了监控录像最后的画面了?……这样的话,就是加藤家的人做的了。加藤家的人怎么会帮夜神月隐瞒?
  可以有很多原因,比如是因为同为加藤志也的徒弟之类的……L一边向咖啡里加糖一边说,不过问题不在这里。问题是,为什么他们会知道夜神月会有嫌疑,对于藤野星河之死一案。
  这样的事情我倒没有想过。
  为什么呢?他们是同伙吗?不……他们并没有什么交流,说要杀藤野星河之类的,也没有什么手势。而且,夜神同学一点也不像是会把自己想做些什么和别人说的人,他或许会在事后帮人解说(也许是炫耀?),但事前绝对不会。这人虽然幼稚,但也有着优秀者的孤僻和细致。更何况……和两个不到十岁的小孩子与一个整天晕晕的走路都会撞墙摔倒的姑娘说?怎么说也不大可能。
  那么,加藤一家到底是怎么知道的呢?他们和这个星野的死以及人斩之间有什么关系呢?
  谜团,真的是和雪球一样呀。我郁闷地在地上滚了一圈。
  阿月,等一会儿别忘了下来吃饭。
  幸子妈妈从厨房里探出头来。阿月反常地没有说话,没有情绪流露的眼睛扫过自己房门的门把手,他向上托了一下,能托动。他打开门,扔下书包,拉开椅子坐了下来。靠在椅背上,颇有些无聊的样子。可谁知道他正烦躁地想:监控怎么还没有解除?!
  现在只有他一个人了,没有要应付的对象了,那烦躁又再次占据了他的心房。挫败、烦躁正折磨着他,但因为监控,他只能暗暗咬牙切齿。他输了!不论是人斩还是侦探,他都没想过会有人直接地和他这么说!还说什么要他一起协助调查?!
  好——好!调查是吧!伸出友谊之手?!哼!他还真就陪他玩了!看最后谁输谁赢!
  这样一想,阿月就从那种烦躁的状态中解脱了出来。他甚至还闲闲地转了下笔。
  ——那么,现在,他要好好想一想了。
  监控没有解除,所以,村野是人斩的可能就大多了。
  而相比起来,人斩的目的更是不可琢磨了。
  人斩可能是他身边的人,但这么说来的话,人斩压根就没必要在让人接近他了。而若不是他身边的人,人斩又怎么知道他是催眠师这种只有加藤一家才知道的事情?所以,人斩就算不是他身边的人,也应是加藤一家认识的人。以人斩年龄不大来考虑,应是那阿圣他们三个身边的人,他们三个,从来没有离开过东京,甚至是从小到大都安安分分地过着学校…家两点一线的生活,认识的,都是这附近的。
  人斩就住这附近的话,为什么要嫁祸给他呢?把反抗自己的人引到身边,很可能会引火自焚的呀。人斩不一向都很谨慎的吗?要把反抗者引到身边再杀死,是没有必要的——只要设计让对方暴露即可。
  那么……是人斩要得到的东西,必须要人到他身边才能拿得到吗?而且……就在反抗他的人身上?
  反抗人斩的人。
  侦探和警方。
  有那个障眼法在,能找到这里的人并不多,就算找到了,也大多是在找加藤一家,要找他的人,即发现那个障眼法背后的是什么的人,首先要对加藤志也的催眠术有一定的了解,其次还要有足够的智慧去注意到电脑上的异常,而最后,这样的人也一定是很难找的人。
  这样的话,范围就很小了。
  人斩要的东西,让人斩为之设下这一骗局的东西,就在找到他夜神月的人身上。
  ……说起来……村野找到了他……会是村野吗?人斩要找的人,是村野,还是监视着他的人……又或者,他俩本就是一个人?
  思索着,他翻开了作业。

  Chapter 6 阿圣

  又一次路过加藤家,那灯还是暗着的。然而她已经找遍了阿圣可能去的所有地方了。咬咬牙,凤姑娘按下了门铃,几乎是同时,她的手机响了。她刚拿出手机,那门就开了一条小缝。缝里是阿圣小绵羊似的笑脸。凤同学愣住了。阿圣以为她在生自己的气,收了自己手里拿着的手机,小心地拉着她的手,一付低眉顺眼小媳妇的模样,偷偷从底下瞅着她,软软地道歉:对不起,由也。
  凤姑娘回过神,拉过她,上上下下打量了数遍,见她完好,稍放下心来。她捏捏阿圣粉嫩的小脸,笑骂道:你这个死丫头,上哪儿了?该不是见到了大帅哥把我也给忘了?“
  阿圣连忙把头摇成拨浪鼓,不,我才没有!她急忙地说,生怕凤姑娘误会,我才没有忘记由也!只是、只是……她想说给凤姑娘,但这是不能说的事情。
  ——主上的事情。
  凤姑娘也不为难她,只问道,怎么一放学就走了?还回来的这么晚……是不是那个王子病的混蛋和村野欺负你了?我去给你报仇!
  不是他,他欺负不了我。这样可以称之为狂妄的话,是从一个睁着大眼睛,声音柔软的娃娃脸小女生口里说出来的。所以尽管阿圣很认真,并且一向信誉良好,凤姑娘也不信,她大笑道:好!好!——那是不是迷路了?
  阿圣说她没有迷路。
  那是怎么了呢?
  正是这个时候,夜神家中本已上床休息了的夜神月张开了眼,他起了身,将电脑打开。显示屏上的微光如轻纱般蒙在他英俊的虽略有些稚嫩的脸上,显出黑暗中月亮的魅力。他那褐色的眼里携着微光映着屏幕上一列列的文字与数据,仿佛装满了星辰。他的双手在键盘上飞舞。
  突然他眼神一凛,那双魅力的眼睛如利剑一样射向阳台——在那边,正有一个人影蹲在他家的阳台上,敲着分隔了他俩的玻璃门。
  阳台上的那人是谁?‘他’吗?
  夜神同学警惕地看着那团人影,手上看似随意地在键盘上敲了敲,又不动声色地将电脑关上,站起来时随手将桌上的小刀装进兜里,一手j□j去握着它。
  由始至终,他都没有移开视线。
  然后,他打开了灯,阳台上的人的样子也呈现在他的眼前……尽管猜了个七七八八,夜神同学还是给吓了一下。
  来的人,是村野同学。他一手扣着玻璃门,脸贴在门上,看去很是怪异。
  他果然来了!他怎么半夜里来了?!还这样爬人窗子!难道这人真是个犯罪?
  这个天才的少年,在这一刻,尽管如愿等来了村野同学,却还是被村野同学出人意料的出场搅得混乱成一团乱线。
  果然还是太年轻了吧?夜神同学。
  加藤同学红着脸,手还拉着凤同学,眼睛却已经垂了下来,瞅着自己的脚尖。她有些为难。她的脚尖不安地磨挲着地面,极小声极不安也极其不熟练地带开话题,由也……进去坐坐吧?
  凤姑娘见她为难,却也没怎么样,放下了心来的同时,心里也有了些惆怅。从前那个上街会迷路,走路会摔倒,天天被人骗的小姑娘,现在自己一个人上街也能安然无恙的回来了。
  安然无恙。
  那天夜神同学回来后不久,幸子妈妈才做好了饭,又听外面门铃想了,于是乐呵呵地去开了门,果然见着夜神先生站在门口。她脸上泛起了笑纹,老公,欢迎回来。她接过丈夫的外套,挂在一旁的架子上。
  恩,我回来了。夜神先生不拘言笑,只淡淡点头。他扭头对身后的人说,进来吧。既然来了,就留下来吃顿饭吧。
  他身后的人不敢说不,只低着头含糊地‘嗯’了一声。幸子妈妈见了,嗔了她丈夫一眼,拉过他身后的人笑着说:别理他!——来,阿圣,我们去吃饭。
  站在夜神先生身后的人正是阿圣,她只是来找人的,因此为难地张了张嘴想拒绝,但见着幸子妈妈如此热情,脸颊微红,那话也说不出来了。
  爸爸,你回来啦!妆裕见了来人,高兴地弃了电视,扑进父亲的怀里。她父亲把她抱了起来,她笑容满面地抱住父亲的脖子,扭头欢迎阿圣,啊,还有圣兮姐,欢迎!
  妆裕好。阿圣认真地说,看看屋里,没有见着要找的人,眼睛黯淡了下来。她看着忙着盛饭的幸子妈妈,很不好意思,于是上前帮忙。幸子妈妈笑着夸她,她又红了脸,有些不知所措,只得认真地道了句‘谢谢’,但眼还是暗着的。她几次想辞去,却都是说不出口。
  ——要快点告诉‘他’才行……
  尽管是这么想着,并因此而着急着的。
  盛好了饭,幸子妈妈才去叫自己那专心学业的儿子。咦?阿圣茫然地抬起头来,他在家呀?声音依然是柔软的。
  他天天这时候都在家学习呀!小妆裕奇怪地从电视上移开视线扫她一眼。
  阿圣讪讪地挠了下脸,小声地说:我没注意……不过,这时她却不在想着离去了。她看着楼梯,见夜神同学下来的时候,眼睛慢慢地亮了起来,近乎虔诚地看着他。
  阿月见了他的时候尽管表面上很是有礼,心里却忍不住皱眉。尽管他们家与加藤家是世交,他与这个女孩也是从小就认识,但他不喜欢这个呆呆的女孩——或者说,不喜欢她的眼神。那像是基督徒看着他们的教皇一样的眼神,他不喜欢。
  他一直都很优秀,这优秀使他引人注目,他也习惯于此,但那是源自他自身的优秀的注目,而看教皇却是因为他身后的神,这让他如何去喜欢这样的眼神呢?
  但也只是淡淡的不悦罢了。
  吃罢了饭,阿月将加藤同学送出了门,正要关门,一只小手从后面扯住了他的衣角。他于是问道:还有什么事吗,阿圣?即使不喜欢她的眼神,他问她的时候也听不出不耐烦之类的负面情绪,只是一付绅士的样子。
  那个……加藤同学红着脸,凑近阿月的耳畔,轻软的绵羊音从她红润的小嘴间流泻。
  加藤家门口,凤同学细细地观察了阿圣之后,怀着惆怅地和她道了别。
  那我送你。阿圣说着就要换鞋风同学连忙阻止她,不用了,我一个人就够了。阿圣鼓起腮帮,软软地说,由也你别不信,他们都欺负不了我的。
  凤同学终于笑了起来,她笑着揉乱了她柔软的发丝,阿圣说的我自是相信的。
  阿圣捂着脑袋踌躇了下,终是道,好吧……由也你等一下。她蹬蹬跑进了屋,又抱着雨披噔噔地跑了回来,过门槛时一头栽倒。幸而风同学在近旁,将她接住,搂进怀里。
  凤同学无奈地想:啊啊,还以为这姑娘长大了呢,怎么还是这样。
  阿圣瞅瞅她,轻软而认真地道谢。
  她从风同学的怀里挣出来,展开雨披,踮起脚尖套到风同学的身上,小声地解释:外面在下雨。
  外面的雨还没有下大,还是那样偶尔一滴一滴地落下来。
  凤同学眼神微动,无言地拉住雨披,半晌,她张了张嘴还是说不出什么,总是说不出什么,于是那特意晒黑了的咖啡色的脸颊窘迫地飞上了两抹红晕。最终,她转过身,摸了下鼻子,转而低声说:那我走了!
  恩,由也,明天见。加藤姑娘温柔地道别。她目送着朋友离开,脸上流露出担心的神情。
  阿圣关上了门,踌躇了下,去了自己弟弟妹妹的房间。阿诺一向安静,这时也安静地躺在床上,而一向活剥的阿奴此时异常安静地坐在一旁,活像个护崽的野兽。阿圣一进来,她那黑白分明的眼就满是杀气地瞪了过来,好似下一秒就要咬破她的喉咙,
  她似无所觉。
  阿诺没事吧?她担心地问道。
  阿奴瞪着他,一步步地、每一步都踩得很重地、好像和她有仇似的走了过来。
  他没事!这个小姑娘生硬地说,不用你来乌鸦嘴!说着,这个年纪不过十岁还穿着娃娃裙的小姑娘一把将阿圣关在了门外。
  阿圣还是很担心。
  心跳骤然停止。这样的毛病阿诺经常犯。她也不是不知道这是阿诺发动能力后的状态,可还是免不了担心。她总会忘记,每一次阿诺最后都安然无事。
  她在门外等了一夜,无人理她。
  他又坐到了那个棋盘前,看着盘上的已成的征子形势,征子,他很快就能把对方的白棋吃掉了。征子,如同孙悟空逃不出如来佛的掌心一样,无论白子如何,它也逃不出他的围杀。然它却不自知,仍垂死挣扎。
  他默默地想,就要达到目的了。
  输赢无所谓,但是,如果这次没有达到目的呢?他纵观棋盘,思索着如何留下后着。
  却说那厢夜神同学乍见自己阳台上多了个村野流河,被这出乎意料之外的事弄得手足无措,不过他毕竟是日本第一的中学生夜神月,很快就冷静了下来。
  不会是犯罪!至少不会是现在想要害他的犯罪。他立刻否定自己的想法,如果是犯罪的话,他为什么还要敲门?这不是让他早早做好准备吗?除非他对自己的身手有信心——就算这样,也会给我留下不利于他的信息的机会!
  这时候他突然想起先前加藤圣兮对他说的话——她叫他小心村野同学。要小心,也就是说,这个村野同学的存在于他不利。
  看来,‘不会是犯罪’这个意见要保留了。
  对他不利的人(也许是群体),现在有两个,一个是安装监控的有侦探控制的警方,一个是人斩。至于其他的罪犯,他们倒可能想害他,但正如他所说,不会这样敲门的。
  警方的话,就算查到了他屋里的这台电脑,也不能够找出他就是人斩的证据来。
  人斩的话,既然嫁祸于他,那人斩好歹也要用他牵制警方,而且,既然是嫁祸,人斩总不会想不到他这里有监控的吧。
  所以……是警方的人吗?……不,还有别的侦探,那些自己调查着人斩的人……这样想的话,人斩也有可能伪装成自己一个人在调查的像他一样的人来接近他。
  不论是哪一样,他都大可以拉灯关门不理村野,谁让他以这么晚了来还不走门呢?但外面的的雨,现在已经变成了倾盆大雨,村野也成了落汤村野。
  作为同学,他不应该见死不救,虽然这同学说的话奇怪了些,做的事也可疑的很。
  而且,该死的他还就是不想关灯不理人像是害怕了一样!
  ——也许,村野就是算准了这点才不怕他不理他而这时候来的!
  这样一想,他更是在心里恨村野恨得牙痒痒了。这个村野是要让他迎敌……哼,他暗自冷笑了声,我还就迎敌了!我管你是来试探还是来怎么样,我都不会输的!
  片刻之间,脑中转过所有的念头,夜神同学戒备着,无什异常地走向阳台,打开门来,在风吹树叶的沙沙声中迎向挑战。

  Chapter 7 葬礼

  风很大,雨也很大,雨水打在玻璃门上,汩汩流成小河。阿月站在一旁开的门,以免自己罹受雨难。他想的不错,门一开,雨水就被风吹进来,弄湿了一片的地。
  阿月请人进了来后,赶紧就关上了门。人也是湿的。一直不肯服帖的头发此时安分地搭在村野同学的头上,还滴着水,脸上也有着水滴。至于身上,那早就湿了,休闲的T…shirt和牛仔裤都是湿透了的颜色,紧紧地贴在身上。夏天里的雨不冷,但淋湿了以后也是会冷的。
  刚进来时,他就打了个喷嚏。
  阿月也不问些什么了,把人扯进了楼下的浴室,让他自己去打理,而他自己则把地上的水都弄干。然后找了衣服给他,等人出来后再给他一杯热水。
  村野显然不是个会照顾自己的人。他出来的时候头发还是湿的,阿月就又给他块毛巾,还拿了吹风机来。但村野只是把头上的毛巾揉了几下就没了别的动作。他端着杯热水,蹲在阿月的椅子上,显得很不自在地盯着手里的水。
  阿月没说什么,村野也没有说些什么。总这样面对面坐着也不是办法。阿月站起来走过去,想想还是伸手过去给他揉干头发,说:村野,不把头发弄干可是会生病的呢。
  村野从毛巾下面看着他,更是不自在了的样子。过了一会儿,他又低下头,盯着自己手中的热水,道了谢,明明一付不自在的模样,他的声音却还是平淡的很。
  这就不用了。阿月笑了笑说,村野你怎么这么晚了还在外面?他顿了一下,又说,……不方便的话,就不用说了。
  哪还用问?显然这人是来找他的。他也不期待回答,可村野回答了。
  他说,我是来找你的。
  明明不用回答的,明明可以随便说一个理由的,可村野却偏偏无比直接地回答道。又是这样的直接。阿月没有接话,安静地给他揉开被水黏在了一起的头发。
  又沉默了一会儿,
  我说过,我是侦探。没有再给阿月插口的机会,村野说道,我也说过,我希望夜神同学能够协助我调查人斩。只是光这么说着似乎很是苍白无力,我也应该拿出一些诚意来。
  说着,村野拿出了几张照片,一张照片里有一个死人。那些死人,都是前些时候媒体报道过的人斩事件的受害者,他们身份各异,死亡现场各异,但他们身旁都有一台电脑。
  ……所有人身旁都有一台电脑吗?
  村野给予了肯定的回答。
  所有受害者身旁都有一台电脑。一如他所料。
  所以,夜神同学,事实上,我也在怀疑你呢。村野仰着头对着阿月说。阿月拿走了毛巾,村野的头发已经擦得半干了。阿月面无表情,看不出喜或悲,也没有什么惊讶的样子。
  这一句话,也坐实了他的猜想。
  他最可能是人斩。
  他不是人斩。
  他的心慢慢沉了下去。阿月闭了下眼,把这些无所谓的纠结放下,思索着,能得到这些到现在也没有流传开来的他父亲电脑里也没有记录的照片的,除了封闭这事的人,警方的人,还有人斩,没有人能够得到。
  如果他不是人斩,那他的信息源一定不错。
  一起调查,听上去似乎不错。
  可他说:那么,村野你是怎么拿到这样的照片的呢?媒体从未报导过,不是吗?要说可疑什么的,最可疑的就是村野你吧?像这样子爬阳台还说这么些奇怪的话。
  夜神月把毛巾搭在椅背上,坐到自己的床上,但他的眼神锐利了起来,而他说的话也有些咄咄逼人了。
  如果你是侦探的话,这么说是想让我配合调查吧?又或者真是想让我与你一起调查。但是,我需要你能够证明你不是人斩,像是让我信赖的人来证实你不是人斩之类的。虽然我对人斩事件的确有兴趣,但我并不希望我的同伴会是不可信的人。
  夜神同学,我并没有说我不向你证实我不是人斩。村野一如往常般平静的声音似乎给夜神月浇了整整一大桶冷水。阿月面无表情地止住了自己的喋喋不休,看着村野。
  说起来,夜神同学似乎并不惊讶我会来找你呢。甚至于,夜神同学也没有惊讶我会怀疑你。村野盯着阿月说,夜神同学果然早就猜到了呢。
  他说着,乌黑的眼睛亮了起来。我真的越来越希望夜神同学能够加入我们了。他是这么说的,完全没有人斩的样子。人斩的话,要是知道了阿月知道自己可疑——即是知道了阿月猜到了自己的杀人手法,甚至,这种手法还很可能通过监视器曝露给了警方,这样子,就算迫于形势不能杀他,好歹也会愤怒之类的。但他全然没有,反而一付兴奋得模样。
  ……我也希望如此。
  这倒不完全是什么客套话,真要说的话,有个信息源和智慧都不错的同伴,他很乐意。而且,他还想赢他呢。
  并且……夜神同学你已经猜到了人斩的杀人手法……村野咬着拇指,后又突然问道,夜神同学,你的邮件已经发出去了吗?
  若是先前,阿月听了这话大抵会诧异,但现在他只觉得理所当然。他给了肯定的回答,还说那邮件上写的是‘村野流河’。只有这四个字。
  邮件。当他发现阳台上有人的时候,就已经发出去了。给了他父亲。他父亲是个严肃认真的人。
  那天晚上,阿月与村野会了一次,但并没有达成要协助对方的目的,但种子已经种下了。
  那天晚上,因着外面的大雨,阿月把村野留了下来,一起睡了一晚,让人第二天早上再走。
  第二天早上,他们一同下了楼,阿月和家人介绍说,这是村野流河,他的同学。他的家人没有多想些什么,妆裕只是觉得村野很怪,至于夜神先生,他乍一看村野,甚是惊诧,再定睛看去,才明白自己是认错了,点点头继续看报纸。
  那封邮件,夜神先生是在去了办公室后才看见的。
  ——村野流河。
  的的确确只有这四个字。
  夜神先生是一名警察,此时此刻,他看着这四个字,这四个莫名其妙的字,满心的疑惑。阿月给他他同学的名字做什么?他那正经无比的儿子哪里会做什么无聊的事情?虽然阿月说村野流河是他的同学,但是……作为一名学生,那个村野来找阿月时,怎么没带书包也没有穿校服?不是同学的话,又能是什么?他可不记得他儿子什么时候和不是学生的人有来往了!
  不是学生的人……他脑子里想闪电一样闪过了德奴夫先生的声音,那个名侦探说,目前,夜神月是最有嫌疑的人。他想起了自己家里的那些监视器。他当然相信自己的儿子不是人斩!他的儿子,他的儿子自然是给人陷害了的!现在,他的儿子处境很奇妙,在这种时候,却来了个怪人去接近他儿子——
  经此一想,夜神先生立刻警惕了起来,上了警方的网站,立刻搜索了起来,首先是户口。村野流河,这并不是一个常见的名字。他搜到了,不是从本地的户口里,而是从其他的地方。
  村野流河,来自英国,现就读于东大附中……以此开头,村野流河的身份简单而完整。他再看看照片,不就是那个弯着腰,头发乱翘,表情很平静的村野吗?只是……这张脸……好像在哪里见过?
  夜神先生戴上眼镜再看看,这不是德奴夫先生吗?他刚放下了心来,又想到:之前还只是监控,现在却直接去接近他儿子了……
  ——想这么多做些什么!
  德奴夫先生的话,一定会看破人斩的诬陷的!
  他的儿子一定不会是人斩!
  这是一座监狱,今天,部分罪犯被允许与自己的家人联系。当然了,要在警察的‘看护’之下。
  仓井鹿就是其中的一个。他殴打了市长,于是他给人关了起来。这罪名不是他的,他是给人抓来的替罪羊,但他们倒没关错人——谁知道他有着比这更大的罪过呢?不不不,那只是世人眼中的罪过,他只是给了他们救赎。那些身处痛苦中的人,经他开解,升入了天堂。他是救世主才对。但对于那些愚昧之人,他们哪里会理解,又哪里有资格知晓他的伟大?
  仓井鹿是个好人,当他给人关起来的时候,他的朋友、亲人,都相信他,相信他只是给人诬陷了。就算这是事实,那也一定是市长做了什么不堪的事。他身边的人这么认为的。并为他因这区区小事(市长明明只是鼻青脸肿了),就把他关进牢里而愤愤不平。
  ——然而,这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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