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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机灵小不懂]宁静致远-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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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此话一出,瓦剌使团面上的悲伤渐换成了愤怒。
  “六皇子说笑了。”朱厚照说着笑了笑,从容朝他们走了几步。“朕只是想要早日找到真相,快点给你们一个交代罢了。瓦剌使者,你们难道不想吗?”
  “你!”
  见哈撒已怒地说不出话来了,瓦剌使团中为首之人方道:“我们敬你是大明皇帝,所以有些话本不想说的太绝。但我朝太子深得民心,如今死在了你们的土地上,大明若不给我使团一个交代,不给我瓦剌一个交代,届时我朝上下必将不顾一切一心攻打大明。就算明皇你联合鞑靼,我朝纵使放弃国都,亦要破釜沉舟。所谓哀兵必胜,就算胜不了,也定能叫大明付出巨大损失惨胜。明皇,你要想好后果,还想与我们开战吗?”
  “当然不想,与之相反,朕比任何人都希望和平。”朱厚照目光扫过瓦剌使团,一一与他们对视,“但诚如朕所说,你们觉得我大明在场所有人皆有杀人动机。在朕看来,你们瓦剌也同样不能排除。”
  使者紧握了哈撒的手臂,阻止他所有冲动。
  他冷冷凝视朱厚照,目光深邃而逼迫:“不错,大明最有可能。但我们瓦剌使团,也的确不能排除这个可能!”
  “但是明皇,太子是我瓦剌的太子,遗体理应由我使团来保管。明皇若想查看太子遗体……可以,但必须有我使团中人在场。”
  朱厚照缓缓颔首。
  “三天。”
  “三天之内,大明若不能给我瓦剌一个满意的交代,就别怪我们不再留情面了!”
  朱厚照抬首。他的目光如斯深沉,一如夜色:“当然。”
  “三天之内,若是我朝不能给你们一个满意的交代,朕会亲自领兵来迎接你们!”
  此夜注定难眠。
  瓦剌使团已在侍卫护送下归去了,群臣也都已各回各家了。临走前,六皇子哈撒命人将太子遗物琴台一同带走,被朱厚照以证物为名拒绝。纵然朱厚照明言找到凶手就将遗物归还,但被驳了面子的哈撒终于忍耐不住泄愤般举剑斩断琴台,怒吼道:“三日之后若你大明交不出杀人凶手,本皇子就要明皇你和这琴台一样!”
  宴会唯有清冷,只剩下朱厚照、不懂、宁王,还有一众守卫。
  朱厚照和不懂还在查看托齐死前的地方。朱厚照翻的是断成两截的琴台,不懂翻的则是地面。
  地上铺着一层薄地毯,整整齐齐,没有丁点血迹,完全不像案发现场。
  宁王抱胸睨着他们:“案件已交由刑部,你们两上串下跳的,这是在查案?”
  朱厚照还在反复翻看琴台,闻之并不搭话。
  不懂抬首撇嘴:“宁王你看起来真是淡定得过分啊,难道你已经知道是谁杀了托齐?”
  宁王勾了勾嘴角淡道,“托齐方至我大明,与我大明任何人都没有私怨。那么他为什么会死?为什么会死在大明?他死在大明最有好处的是哪一方?他死后最得利的又是谁?呵,虽然本王不知道他用什么方法杀了托齐,但也能肯定凶手必然是他。”
  “……”不懂无语,“虽然好像知道了什么不得了的事情,但大敌当前呐,宁王你这种时候能不能不要显摆你的聪明了?”
  宁王冷笑,嗤之以鼻。
  此时朱厚照也已找到他想找的东西了。
  哈撒走前,曾威胁他将这琴台劈成两半,这很符合他一直被朱厚照反驳后,终于按耐不住的冲动莽撞性格。但是综合他先前表现,朱厚照更觉得他像是要掩饰什么。
  一根极细、极小、若非仔细看,根本无法看出的银针!
  朱厚照笑了起来。
  不懂见他笑的奇怪,忍不住道:“你们一个个笑的都好奇怪啊!就不能别笑了,说点什么话吗?”
  朱厚照起身背手踱了几步:“老师,你不觉得奇怪吗?一个背部受到致命伤而王的人,为什么会捂着他手上的小伤口?一般人难道不是应该下意识想去摸伤口么?……皇叔还记不记得,我当初在去湖南的路上,背上受伤之时又是什么反应?”
  宁王用奇怪的眼神看了他一眼:“你掐紧了我的腰。”
  “……”朱厚照轻咳了一声,“但是托齐捏紧了自己的手,他为什么要死死捏着自己的手?”
  宁王继续淡道:“也许是因为没有人让他掐腰。”
  朱厚照:“……”这节奏不对啊,媳妇今晚说话为啥辣么刻薄?难道是因为吃饱了然后困了却木有觉碎不开心吗。
  朱厚照顿觉自己真相了!他起身,愉快走到宁王身边:“皇叔,时间不早了,我们就寝吧!”
  宁王闪了闪:“不查案了?”
  朱厚照纯良一笑:“不急,有老师在呢~我相信老师一定很快就查出真相的。”
  不懂鸭梨山大。他缓缓抬首,然后用比方才还要奇怪的眼神扫射两人。
  那灵光一闪的瞬间,他觉得自己发现了什么,但又想不出到底发现了什么。这对于一个充满好奇心并且不笨的不懂来说,简直快难过死了。
  但是他也已经有了预感,很快就能知道真相了。
  但正是越接近真相,也就越让他捉急!
  尼玛装个蛋神秘,就不能早点说啊?你神神气气神神气气的不懂老师心里好痒啊你造不造?火起来窝就怒摔桌不干了啊喂!
  他豁然起身伸了个懒腰,赶在朱厚照前面大步流星,转瞬就消失地无影无踪。
  朱厚照忍俊不禁。他走到宁王身边,拉住他的手:“皇叔,我们也去歇息罢。”
  宁王傲娇甩手:“别用你那只碰过尸体证物的手来碰我。”
  “……”
  朱厚照虽然知道了凶手与杀人手法,但他并不动声色,而是在翌日早朝时询问哈撒想要做什么。
  哈撒道:“三个条件。”
  “第一?”
  “第一,三日内交出杀害太子的凶手,由我瓦剌判决。”
  朱厚照颔首:“理应如此。第二呢?”
  “第二,我们要求大明赔偿九万万两银子,牛马羊各万匹,没得商量!”
  “第三?”
  “第三,我们瓦剌上下对你极度不满,我们要你退位!”
  百官齐齐倒抽一口气,浑身发冷。
  朱厚照还没见过这么多人倒抽气的场景,心中既觉得好笑又觉得无语:“哈撒皇子说说看,朕退位了,由谁继位?难道哈撒皇子想做大明皇帝吗。”
  哈撒冷笑道:“当然不是。依本皇子看,大明能人辈出,比得上你的人比比皆是。”
  “比如?”
  哈撒扬手一指:“比如他!”
  众人又齐齐转头,将目光放到被指着的、只在那一瞬间失态后恢复从容冷静的宁王身上,面上表情各异。
  朱厚照顿时拍案而起。
  卧槽!
  你他喵都暴露了还在沾沾自喜狮子大开口不说,还想夺劳资位置再泡劳资媳妇?逗比你信不信劳资一个电话过去京城守卫立马一拥而上一人一口口水就淹死你,做你的春秋大梦去吧!!                    
  作者有话要说:  之前写错了,哈撒是六皇子不是二皇子0 0
  终于对着哈撒说出逗比2个字了哈哈哈哈!
  听说昨天的图都看不到。。囧那就算了吧2333,等以后修文我再研究研究。顺便虽然觉得宁王很美,但我还是更喜欢聂远233333,尤其是封面下的那个聂远巨丑表情!就是辣个表情,让窝灵机一动机智得写下了这个文!
  顺便今天晚上要去扫墓,白天暂时没事干,所以更的比较早,本来想引出不懂身世,但看看一章字数差不多了就算了吧~
  希望能在清明完结此文!


☆、二十一章

  朱厚照大怒!
  他第一次露出近乎森冷的表情,盯着哈撒的目光一如毒蛇诡谲。但无一人知道,哈撒已触及朱厚照逆鳞。
  众人尚未瞧见朱厚照这般表情过,便强烈谴责哈撒的条件实在太过分了,尤其是第三条要宁王继位什么的,大明根本不虚瓦剌,大不了继续打!
  朱厚照挥手截断众人话语:“你们想要凶手是吧,可以!命人去把使团全部叫来大殿,将琴台搬来!不懂首辅,上证据!”
  “……”不懂,他会说他还没想到如何用证据证明杀人凶手是哈撒这种话吗?
  使者团很快来了,琴台也被搬来了。
  名侦探朱厚照指着琴台对使者们道:“真相只有一个!”
  “所有人都以为托齐太子是中毒镖而亡,其实并不是。真正杀了托齐的东西,在这琴台之上。”
  使团一阵轰动。他们惊疑不定地看着朱厚照,在他笃定的目光下,转而查看琴台。
  被哈撒劈成两半的琴台上并没有什么特殊痕迹,使者正要开口示意朱厚照,突然看见了某个不经意间就会忽略的东西。
  一根银针!
  这跟针极小,极细,就倒插在高音弦下。若非仔细再仔细地看,几乎无人可以看出这里居然有根针。他们听到朱厚照的声音,“朕已命人检查了,这跟针上涂的毒就是太子中的剧毒。诸位还记得太子倒下的时候是什么姿势吗?”
  瓦剌使团陷入沉思——所有人都已想到,太子倒下时正捂着他的无名指。而大夫验尸时,也曾发现他无名指上极小的那个伤口。
  “不错,那首曲子前半部分音低,所以托齐没有碰到这根针啊。但后半部分是高音,而且需要弹奏这根弦的就是无名指!当时托齐一弹,针便刺入他无名指,毒瞬间入体,托齐暴毙!”
  使团纷纷倒吸一口气。
  他们目光难以从这根针上挪开,近乎喃喃自问道:“那,那毒镖又是怎么一回事?”
  此时哈撒拂袖:“荒谬!谁都知道琴台被你扣留在皇宫里,这跟针说不定是你放上去的呢。”
  朱厚照将目光转到不懂身上:“那么,现在就由不懂太傅来解释毒镖。”
  不懂秒懂。也就在方才,他忽然就明白了应当如何利用证物。
  他命人呈上太子死时穿的里衣,指着上面的血迹道:“看到没,一团黑血,啧啧,真惨啊!”他一边感慨着,又拿出一碗新调好的墨汁倒在一件崭新的里衣上。
  浓墨染在白衣上,氤氲出漆黑的一团,一如众人心中谜题难以解开。
  所有人都将目光聚拢在这两件衣服上,好奇之心差些便要将之灼烧出两个洞了。怎知不懂非但不再解释,反而愉快地丢开两件衣裳,拍掌道:“好,谜题解决,可以下朝咯,大家洗洗睡啦~”
  “……”众人,“太傅不解释一下你到底想说什么吗?”
  不懂露出一脸麻烦的表情,无奈道:“你们看,这团新倒上去的墨里面很黑,但是外面却是浅色的;这件太子的里衣,当时毒镖刺进去,有血溅出来。你们发现没有,无论是里面还是外面,血的颜色都是一样深没有区别啊。”
  “为什么外面的血不是浅的呢?难道太子的血原来就是这个颜色吗?不可能啊,这明明是中毒后的血啊,怎么会和一般的血一样呢?所以,原因只有一个了。”
  “因为这毒镖是在毒素流遍太子全身才后刺进去的啊。那么当时有这个条件作案的、太子倒下后第一个冲上去的人是谁呢?”
  所有人齐声道:“哈撒!”
  “不错。”朱厚照一手负后,一手指向哈撒,“凶手正是哈撒!”
  “血口喷人!”哈撒大怒,“我为什么要杀皇兄?身为大明皇帝就可以如此血口喷人了吗?”
  朱厚照冷笑:“你怎会没有理由?你的理由你自己方才就已经说过了。”
  “我说过了?哼,我说了什么了?”
  “你说,你要朕退位。”
  哈撒负手一笑:“本皇子要你退位,和我杀了皇兄又有什么必然联系?”
  朱厚照上前一步冷冷凝视哈撒,目光逼迫,“当然有!你们曾经说过瓦剌太子深得民心,所以哪怕你觊觎大汉之位,只要托齐一日活着就永远不可能轮到你。那么最好的办法就是让他死!非但要他死,最好还能找到一个替死鬼转移百姓怒气。”
  哈撒亦上前一步:“放屁!而且这根本无关你退不退位。”
  朱厚照飞快道,“大明就是这个替死鬼!”
  “你假为议和而来,实则就是想杀了托齐嫁祸大明!托齐一旦死了,谁都会想是不是大明不满条约内容杀了托齐泄愤,而绝不会想到你哈撒。然后趁瓦剌举国悲伤攻打大明之外,必要重立太子。而除了太子,最有能力与资格继承瓦剌皇位的就是你!”
  “你放屁!”
  朱厚照冷笑一声:“你心中对托齐一直充满了嫉妒吧?明明托齐只是一个弱不禁风的书生,凭什么他是瓦剌第一聪明人,凭什么他得了瓦剌上下民心,凭什么他是大皇子?明明你一点都不比他差,就因为你比他晚出生就要与大汉之位失之交臂吗?那就杀了他吧,杀了他位置就是你的了!”
  哈撒瞳仁紧缩,死死盯着朱厚照。
  “所以你杀了他,在我大明与瓦剌议和的关键时刻杀了他!非但得到了大汗之位,还能不费吹灰之力就说服你爹领兵攻打我大明!届时哀兵大胜,说不定你就能和你的先祖忽必烈一样侵入中原一统天下。别说尔等小小大汗之位,就连大明天子都是你的!”
  “放狗屁!你以为人人都像你一样稀罕当你们大明的皇帝吗?本皇子想要的从来只有大汗之位!”
  朱厚照挑眉:“很好,你承认了。”
  哈撒这才惊觉自己究竟说了什么话,顿然闭嘴环顾四周。见大明百官一脸看好戏模样,而使团中人大多则不敢置信愤愤难平,紧紧握了拳。
  朱厚照一脸微笑扫过满眼狼狈的哈撒,转身走回皇座。心里特别骄傲高兴自豪什么的,才不是因为打败情敌呢!
  为首的瓦剌使者颤声问:“当真是你哈撒?你居然如此狼心狗肺地弑兄!”
  哈撒不答,只深吸一口气。他忽然纵身而起,一掌直逼朱厚照后心。
  百官惊呼。只有不懂与宁王早就明了哈撒意图,上前阻挡。
  宁王一掌挡下哈撒攻击,哈撒怒吼:“宁王!你明明……”
  话音未落,宁王已以手作刀,将哈撒劈晕过去。
  朱厚照回头。
  见宁王干脆利落打晕了哈撒,又忍不住露出一副痴汉脸:媳妇上得了朝堂下得了龙床,卖的了萌又打得了贼,身材辣么好长得辣么美,果然要看紧才好!
  宁王此举获得瓦剌使团感激,大明众臣却皆在心底挠爪——明明神马呀,你他喵的能不能一次性把话说完再晕呀!你他喵造不造八卦只给看一半是很犯规的呀!
  呸!失败活该!
  瓦剌使团已带着太子遗体与被捆成一团的哈撒,以及朱厚照修改的新合约归去了,此事算是暂告一段落。
  六皇子哈撒在瓦剌的势力并不简单。瓦剌国君要清理那些势力,没有一年半载根本无法完成。是以,瓦剌使团归去后,瓦剌很可能重新派人前来求和。这一次,谈判主动权已完全到了朱厚照手上,他完全可以效仿瓦剌太子那般漫天要价。
  但朱厚照并不打算这么做。
  大明与瓦剌的矛盾,抑或者说中原与蒙古族的矛盾自古依存。虽然这种矛盾曾在忽必烈统一中原建立元朝,在其后长达百年的蒙古王族对中原的残酷压迫与奴役后达到巅峰,至今未曾消弭,也不可能消弭。
  他只提出两个要求:一,贸易;二,文化。
  瓦剌身处西北之地,每年无法生产大量粮食,只能依赖于贸易。但大明与瓦剌的贸易至今侧重于绫罗绸缎等高档品,这只能在王族中打开市场,却没有多少百姓参与其中。朱厚照第一点要求,大开与瓦剌的贸易通道,贸易物品以五谷、牛羊马匹、日常衣物器具等为主。同时大明将派兵控制这一百多年来,东察合台汗国、瓦剌与大明为争夺三方贸易关键点——哈密。
  至于文化,元朝建都后,对汉文化并不如前朝那般重视,反而更为推行蒙古主义。他们并不在意儒家士大夫,更在意中下阶层,使得士大夫地位式微,典型正如造就了元曲的流行。朱厚照的第二个要求,是大明将遣送有学之士随行携带千万本典籍,前往瓦剌开设书院。当然,这并不是强制性的,随瓦剌百姓选择上课或者无视,只要瓦剌皇族保证这些士大夫安全便足够了。
  瓦剌走后,或者说是哈撒走后,朱厚照陡然觉得整个朝廷焕然一新,看谁都觉得十分亲切!
  他便是在这样的气氛里,十分愉快地和众人商议了救灾的最后收尾工作,并且打算重修黄河堤坝。当然这个计划暂时需要搁浅一下,因为国库真的不大充盈。一旦把钱全拿出去修筑堤坝,若再发生什么不可估量的灾难,那就悲剧了。
  所以朱厚照决定修筑黄河堤坝,将分为五期工程。至于具体事项,交由六部与内阁商议。
  这一日下午,许久未曾出现在视野中的锦衣卫也终于在朱厚照差不多将其遗忘前,带回了新的消息。
  一行二十多人上呈了密章,齐齐跪在朱厚照面前不置一词,一副等候发落的样子。
  朱厚照顿时有了不祥的预感。
  他凝视了他们许久,缓缓打开那张纸。
  我叫朱厚照,现在正站在本文完结的前奏上。
  万万没想到,都快要完结了编剧还要跟我开辣么逗的一个玩笑!
  ——明明是一根独苗,突然就多了一个哥哥。而这个同父异母的哥哥,居然还是不懂!
  算了,这都不算个啥。
  因为不用多久,窝就能摆平群臣,认回哥哥,奴役哥哥,吃掉媳妇,走上人生巅峰!
  这么想想,还有点小激动呢(≧▽≦)/!                    
  作者有话要说:  扫墓归来码完字,碎觉去。。。。
  顺便我调整了后文内容,又缩短了本文的字数。
  按照我的想法,本来下一章是朱厚照想到了宁王的动作,于是一人出宫去找无休,找到不懂的娘亲和她谈了很久的话,然后宁王知道此事为了社稷安稳要杀不懂and不懂娘亲,于是在尼姑庵里和不肯让他动手的朱厚照对峙。
  接着可以洒狗血啦,比如宁王因为怒极攻心什么的吐血生病啦,一边又生猪排的气啦,两人无理取闹地争吵和好,然后再争吵再和好啦,最后猪排带宁王去看薰衣草的路上在两万英尺的热气球上(神马奇怪的东西混进来了!)强吻宁王吧啦吧啦吧啦的!
  这剧情比较符合原剧走向(哪里符合了!),但是我觉得不太像猪排的个性,因为他的设定其实是媳妇and天下皆要抓,两者不能和平共处的情况下他会选择想办法先安抚宁王,而不是一个人跑出去找不懂的娘亲等宁王做事。毕竟比起不懂娘,尼姑庵几十条人命也灰常重要~
  所以我昨晚思考了一下,果断修改之。
  清明,愿逝者安息。


☆、二十二章

  七月末午后,正是一年中最热最热的时候。这个时候京都大街上百姓商贩寥寥无几,整条街都像是沉浸在睡梦中一般。偶有百姓穿过接到发出声响,也如同呓语轻喃。
  很是平静、安宁。
  宁王身着一袭淡金常服,悠然坐在宁王府葡萄架下,听着叶子报告近日大事。
  先前吹花背叛他并被他斩断一只手,不久前她被救醒后,掌握的一切也都移交给了叶子。包括他要她们追查的奸细,不懂。
  叶子带回了一个属于不懂的最新消息。大约是这个消息太过震惊,以至于宁王愣了许久都没有回过神来。
  简略来说,二十年前朱祐樘曾游历江南。当时的朱祐樘尚且年轻气盛,一个把持不住就与一位未过门便丧夫的寡妇两情相悦,并且发生了不正当关系。后来朱祐樘回宫,启奏太后要迎娶那寡妇为妻。然而太后虽表面上答应,竟在暗中派下杀手迫害江南茶庄一千多条性命,致使那寡妇下落不明。
  纵使朱祐樘一停不停地派人找了两年,亦未能找到那名寡妇。后来朱祐樘认命了,迎娶当今皇后,生下了朱厚照。
  可惜那名寡妇并没有死。她非但没有死,还生下了一个儿子。
  ——不懂!
  不懂就是当年那个寡妇的儿子……也就是,朱祐樘的儿子!
  宁王深吸一口气,再缓缓吐出。
  按照大明律例理应立长为尊。这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倘若世人知晓不懂身世,又有多少蠢蠢欲动抑或迂腐之人想立不懂为皇帝,取代朱厚照?
  届时江山如何,社稷如何,朱厚照又当如何!
  宁王瞬间已经做了决定。
  他微阖了眼,柔声道:“你带些人,悄悄去杀了那寡妇。再杀不懂,应籽言,无休……所有的知情人。”阳光自层层叠叠的葡萄叶间穿梭而过,漏到他脸上,映出破碎的光芒。他的表情也是如同方才一样的温和从容,没有丝毫狠毒或者杀意。
  不懂啊不懂,我本不想杀你的。但就连苍天都要我杀你,所以我不得不动手。
  叶子垂眸:“是,属下领命。”
  宁王却顿了顿。他睁开眼,见吹花正要退下,又迟疑道:“等一下。”
  朱厚照……现在知道这件事了吗?
  府中仆人很快回答了宁王的疑问,因为朱厚照已经站在宁王府门口了。
  然后,宁王就看到了满头大汗,还强装镇定(误)的朱厚照。
  他的心瞬间就软了,抬手抚了抚朱厚照的头发,轻声道:“你知道了?”
  朱厚照缓缓露出强装镇定笑容:“嗯……皇叔,求安慰。”
  宁王亲了亲他的脸颊,然后唇瓣下移,覆上了他的唇。
  缠绵至极的一个吻。结束时,不但气喘吁吁更是牵扯了银丝。朱厚照微平复了心中激动,心念微动:“皇叔,我们做吧……”
  本以为宁王不会同意,但等朱厚照回过神来,两人已翻滚在宁王房间的大床上!
  这个时候,已无法用脑子来纠结七月做这种事热不热的问题,事实上他们浑身都已热的如燃烧一般,烧烬了全部的理智。
  宁王将朱厚照压在身/下,一边亲吻他的唇瓣,一边撕扯着他的衣服。但他的手还有些抖,是以扯了许久都没能将之扯开。不知朱厚照是不是觉得太慢了,果断翻身将宁王压在身/下,转而撕扯宁王的衣服。
  如此你来我往好几次,两人都是大汗淋漓,衣服却只扯下了外衣。宁王终于暴躁了:“你就不能躺平了安分点吗?”
  “……”朱厚照,⊙▽⊙穷逗麻袋!媳妇好像还木有认清自己的攻/受地位!
  见朱厚照保持着这个逗比的表情不做声,宁王皱眉道:“到底还做不做了?”
  “做!”朱厚照斩钉截铁点头,又迟疑道,“但是……皇叔泥造应该怎么做吗?”
  “……”宁王愣了愣。
  作为一个打成年开始便以造反为大业准备奋斗一生、大多时候不重欲、抑或欲望来了不是憋一憋、就是难得在封地王府中找自家王妃命其躺平来一发的纯洁青年,宁王还真不知道两个男人应该怎么做。
  但他毕竟是辣么博学多才的人!“不会”两字怎能轻易说粗口?是以他十分蛋定地反问朱厚照:“难道你知道?”
  朱厚照克制不住面上的欣喜表情:“知道啊。”
  宁王更加暴躁了:“你才十五岁!你怎么会知道的,是谁告诉你的!”难道他的大侄子早就不纯洁了吗?和别人共享什么的简直神烦!
  朱厚照一脸天真:“没有呀,但是我看过书呀。书上都有写呀。”他顿了顿,又羞射地含糊了一句,“而且我早就在脑子里将皇叔……(推到)好几百遍了呢~”
  宁王勉为其难相信了他的答案,用匪夷所思的表情看着他:“你才十五岁,以后千万别这么猥琐。咳,那种书……改天拿几本给本王瞧瞧。”
  “……”朱厚照,“所以皇叔,我们继续吧!一切都交给我吧~”
  宁王眯眼瞧了他许久,终于在他期待的目光里缓缓点头。
  大约是抱着学习态度,宁王暂且不再有反攻之心,安安静静躺在床上任由朱厚照摆弄。
  朱厚照飞快褪去他的衣物,以及自己的。虽然同床共枕好多天了……但如此坦诚相见,宁王微敛了眸。至少以往他们之间顶多亲吻抚摩,从未如此越界。
  朱厚照微微一笑。
  房中光线昏暗,朱厚照此时的眉眼线条看起来异常温润,没有半点攻击性。他一手抚摩宁王脸颊,一手抚摩宁王的腰际。而后俯下/身,轻轻亲吻身/下/人。
  没有什么能比相爱的人,毫不扭捏地做这样的事情,更叫人快乐与动容了。
  朱厚照的手有技巧地流连在宁王身体上。他的手心微出了点汗,覆在宁王身上,尤带着湿润与燥热。或是温柔的抚摩,或者剧烈的挑/逗,轻易勾起宁王本已为他松动的欲/望。
  宁王不由自主闭了眼,沉浸在朱厚照带给他的快/感中。
  直到朱厚照将手指插进了他身后那个难以启齿的地方。
  宁王猛地睁开眼,眼中情/欲稍退。他警惕地看着大汗淋漓的朱厚照,哑声道,“你在做什么……把手拿出去!”
  朱厚照不说话。他只是紧紧盯着宁王,然后俯身亲吻他,仿佛安抚。
  大约是他的手指并没有任何动作的缘故,宁王终于在他的亲吻里放松下来,忍不住也抬手勾住了他的脖子,热情回应他。
  身后的手指轻转了转,微退出了一些。便在宁王以为他听话就此出去的时候,那根手指猛地戳了进去,全部没入。也不知是触及哪个地方,忽然从尾椎骨上窜过一丝诡异的快/感,一瞬间涌遍全身!而宁王本欲开口拒绝,一出口却成悠长的喘息与呻/吟。
  他感觉到上方的少年僵了僵,然后一手紧勒住他的腰用力亲吻他,手指更是大力地、来回挑/逗那个地方。
  宁王微睁着眼。
  浑身血液已不知流向何处,心脏已狂乱到近乎蹦出胸膛,出口的呻/吟也已破碎不成调。
  他只能睁着眼,呆呆看着朱厚照。
  然后,他茫然地见到朱厚照微低下头,伸出舌头——轻舔了舔他的下/身!
  宁王猛然睁大眼!
  不管是心理还是身理的满足,他都无法再控制,尽数发泄了出来。
  朱厚照被射了一脸,微愣了愣。但见宁王脸颊通红双眼无神的模样,全身血液都凝聚往下/身。
  其实也挺舒服的……要不这种事以后就都交给朱厚照来做……吧?
  迷糊间这般想着,他便感觉到身后忽然抵上了一个炙热的东西。
  ……不妙呀,得快点推开朱厚照!
  仅剩不多的理智这般提醒他,可惜发泄后他的四肢实在有些无力。抵在朱厚照胸膛上的手被他拉了环到肩膀上,甚至双腿都被盘起来架到他的腰上。
  他已被朱厚照面对面地抱在了怀里。
  朱厚照还在亲吻他的额头,眼睛,鼻翼,唇瓣……哪怕他浑身已被汗水浸透了,哪怕眼角渗出的些微泪水,尝起来略显咸了一些。
  但两人还是从中品尝出了不能忽视的甜腻。
  抵在宁王下面的东西也越来越硬,越来越烫。下一瞬,便狠狠刺进了他的小/穴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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