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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瓶邪同人]不语-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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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稍微移动了一点,和我的目光对上。
小花走回去和黑眼镜他们商量着什么。胖子屁颠屁颠拍了下闷油瓶,大嗓门也不知道收着点就那么喊出来:“我说小哥,你别和天真眉来眼去了,既然有缘碰上,咱们倒斗三人组就再次轰轰烈烈干一番革【和谐】命事业吧!”
闷油瓶收回视线转过身去走到小花他们那边去,胖子也不尴尬,挥手招呼我过去。我叹了口气刚要往回走,手电一晃一束光被什么反射到眼睛里,我下意识又照回去,才发现原来在我的不远处有个水池。不大,近似圆形,直径大约三米,里面的水很浑浊,但并没有臭味,看起来应该是用什么方法和外部接通了的活水。这墓室本来就不大,东方朔设计这样一个活水池在这里肯定有他的用意,但会是什么用途呢。。。。。。我思考着打算往回走,脚踝突然被什么硬物一甩,连叫声都来不及发出就那么摔进了水里。我想挣扎,却被一股力量拽着我的手臂猛拉着我往水的深处游去。因为根本没有预警,我下意识的呼吸却被水呛到,忍不住就咳嗽起来。越咳嗽,那些水就越往肺里面钻,那种难耐只有真正溺过水的人才有感觉,心里暗叹这下真的要完了。
我的意识开始渐渐变得模糊起来,就在我以为要抱着无法给闷油瓶留下什么的遗憾死去的时候,手臂上的力气竟然松了,然后便是另一股力量带着我往上游。
我不知道我昏迷了多久,醒来的时候几乎所有人都围在我边上。胖子一看我睁开眼睛就大声叫起来,差点窒息造成的大脑缺氧让我根本听不清他在说什么,视线模模糊糊地看到闷油瓶□着上身静静蹲跪在我边上,脸上什么表情都没有,眼底却明显有些与往常不同的波动,我觉得鼻子一酸,忙移开视线要坐起来。闷油瓶在第一时间就伸过来手来扶我,那动作居然是那么自然。。。。。。
小花让小塔和高个子在边上用燃料生了火,一是让我们能烘干,二是觉得那个袭击我的怪物不管怎么说都是生活在阴暗处的东西,大多怕火,这样也可以防备一下。我晃着脑袋把耳朵里的水倒出来后终于能清楚地听到外界声音。小花意味深长地看着,黑眼镜在一边也是笑得让人毛骨悚然地对我道:“小三爷,这次你可得好好谢谢哑巴。”他才讲完,小花就接过去道:“救命之恩不言谢,干脆以身相许吧。”
我一听,这两人明显是拿我开涮,就连胖子也变成他们那边的人,挂着一脸皮条客的笑,我瞪小花一眼,道:“要许你许,你全家都许了好了。”
小花继续笑得春暖花开,道:“我也想啊,可人家哑巴张满脑子只有你啊小邪。”
我都不敢看闷油瓶的脸色到底是怎么样,虽然直觉他肯定不会在意这种无伤大雅的玩笑,但是不保证他不会心有芥蒂。打断他们的调侃,我趁着闷油瓶起身到水池边查看拉着胖子问刚刚发生了什么。胖子添油加醋地把闷油瓶的英勇行为描述了一番,我要一边听一边删减才能把大概整理出来,心里不禁暗骂胖子,语文没学好就别乱用成语。
原来我掉下水时虽然没来得及发出声音,但是落水声音还是引起了他们的注意,一群人一跑到水边就看到水底下不断往上漂起一股一股的殷红,闷油瓶一看二话不说连衣服都没来得及脱就跳下水来追我。胖子说那怪物下了水之后动作比在岸上还要快,闷油瓶潜了好几次才赶上救下了我,他每次露出水面都只是换口气,立刻就继续下去,而且在水下的时间一次比一次长,好几次他们都叫闷油瓶别急等他们联系了外面再想办法,但闷油瓶完全不听。胖子说,虽然闷油瓶一直以来都是不要命的冲在最前面,但是那些时候他都是心里有数或者是迫不得已的,但是这一次,这水池是活水池,根本无法估计它到底有多深下面有什么,谁都没把握在没有任何装备的情况下闷油瓶能救上我,但是他们根本拦不住他,瞎子试图跳下水阻拦,却差点被闷油瓶伤到。。。。。。那怪物在水下一直扯着我的手臂,好在上面本来就缠了绷带,伤口不深。但因为伤口裂开了,还好闷油瓶及时把我救上来,持续失血一定会要了我的命。
☆、激战
“这是我唯一一次看到小哥真正为了一个人失去理智啊小天真。”胖子说完之后大掌一下拍在我背上,差点被把我拍得背过气去,抑制不住又是一阵咳嗽,闷油瓶好像听到了声音,转过头看过来,我感觉胖子搭在我背上的手突然僵了一下,然后就呵呵干笑了两声起身快步走开了。
闷油瓶走过来盘腿坐在我边上,不说话。小花和黑眼镜在我们说话期间已经分别去查看墓室了,虽然这种情况不能算独处,但是我却总觉得异常紧张。闷油瓶的头发还在滴着水,一滴一滴顺着微长的刘海滑下来,看到这种情景我心里有种歉疚感。张了好几次嘴才把声音从喉咙里挤出来:“小哥,谢谢,还有,对不起。”说完,我却只觉得心里的酸涩更甚了。每次都是这样,和闷油瓶在一起的时候我就只会添乱,明明想着跟闷油瓶站在同一线上,但每次都出乱子。吴邪啊吴邪,你也是个男人啊,为什么就不能有点出息呢!
闷油瓶淡淡看了我一眼,轻描淡写地道:“没事。”
又是这句没事,每次都是这样一句没事,你到底把自己当成什么了?我想这么问他,但是我只能咬牙看着他。我知道,我没有资格对闷油瓶发火。
沉默在我们之间又开始沉淀,我低头看着自己交握着放在腿上的双手,闷油瓶的视线好像在我身上,却又好像是穿过了我。我最后还是没能忍下去,叹了口气,道:“小哥,如果有下次,你不要再管我了。”
闷油瓶没有回答,我抬起头,才知道他正看着我,一双黑眸折射出火光,显得更难以捉摸了。闷油瓶看着我,良久良久,他站起来,背过身去,说了一句:“不可能。”
我惊讶了,这样的回答,真的不像是会从闷油瓶嘴里出来的。我刚开口想说话,一声惊心动魄的惨叫声兀的响起,那叫声充满了绝望,突然响起又突然停掉了,就像被什么切断了一样。我忙从放在边上的背包里摸出一把枪起身和闷油瓶一起往声源方向过去。满地的鲜血。高个子倒在墙边,可能是头部受了撞击昏迷过去了,之前不知道消失到哪里去的怪物此时正压在小塔身上,看样子已经咬断了他的脖子。
尽管不是第一次看到这种场面,眼睁睁看着同伴被杀害,我还是无法淡定。墓室不大,小花、胖子还有黑眼镜也是在听到声音的第一时间就赶到了,我们站在离怪物三米开外,那怪物背对着我们一动不动,似乎还沉浸在杀害了一条鲜活生命的喜悦。我朝他们打了个手势,五人同时举枪朝怪物的头部射击,这种距离,不信打不爆它脑袋。可事实是,我们连开了好几枪,那怪物却毫发无伤,只是缓缓把头转了过来,用空洞的一双眼洞对着我们。他扭头的动作很僵硬,骨骼还不断传来嘎嘎嘎的声音,明明是这种身体,可偏偏动作矫捷地要命。
怪物先是把头转过来对着我们,然后又慢慢把身体转过来,显得不急不缓,根本就不把我们放在眼里。它的姿势完全变成了面对我们的瞬间,小花喊了一声闪开,我就被一股力道一拽往后面退了几步,几乎在同时,一道虚影从我们中间穿了过去,闷油瓶和黑眼镜身影一闪就紧追着过去。小花查看了一下倒在地上的两人,小塔已经断了气,高个子的还有气,但有些微弱,想必伤的也不轻。小花让我们去搭把手,把高个子头部的伤口先处理一下,至于小塔,现在只能随便找了块布盖上放在原地不管了。
另一边,闷油瓶和黑眼镜追着怪物进入黑暗不知道消失到了哪去,我只能站在原地巴望着,我知道现在我就算过去也会碍手碍脚。小花处理完高个子之后让胖子留着照顾他,走到我边上拍了拍我的肩膀站到我边上也往那光线无法到达的一角看着。等待永远是一个煎熬而漫长的过程,这种漫长无关时间,就算本来只有几分钟,心里的焦虑感也能把它拉长成几小时。
就在我的耐心到达临界点的时候,黑暗中突然蹿出一个灰色的身影,朝水池径直跑去。就在它就要进入水池的时候,闷油瓶突然从半空落下,以左膝盖为支点,用全身的力压到怪物的身上,饶是它身体再坚硬也被这种冲击力压得矮了一下,紧跟着出来的黑眼镜迅速抬手几枪打在怪物后脚的同一个点上,震得怪物被迫完全顿了下来。闷油瓶抓住这时机,借力一压弹起来身体悬空一转骑到怪物肩上夹住它的脑袋。闷油瓶这招之前从未失败过,但这一次,只见到他腰部用力一扭,那怪物竟然粉丝不动!闷油瓶似乎也愣了一下,在这时候怪物双手往上抓住闷油瓶的脚一甩,就那么硬生生把闷油瓶甩了出去。好在闷油瓶反应快,双手撑地一个后空翻就稳住身形,迅速调整姿势立刻进行第二番攻击。
小花也从我身上跑出加入了战局,三个人配合着对付一个怪物却并没有明显占太多上风,这怪物的体表就像覆了一层铠甲,刀枪不入。而且看起来它并不像我们之前遇到的粽子那样凭本能行动,闷油瓶三人试图把它逼离水池,但它却知道抓住每个空隙往水池靠近。
小花的长棍因为顾及到其他两个人的行动根本施展不开,黑眼镜也收起枪,跟闷油瓶一样只能使用匕【和了个谐】首。眼看怪物渐渐脱出包围圈,我和胖子在一边看着干着急,却没办法帮上忙,这时候,高个子刚好醒了过来,扶着墙站起来,朝小花他们喊道:“攻击它腹部!”
虽然知道了弱点,那怪物下半身根本是紧贴着地面,想要攻击它的腹部,除非让它跳到半空或者让它翻过身——但这两种都有一定的困难。胖子想到了什么,回到火堆边上从包里拿出打火机和一瓶喷雾扔给我,然后自己也拿了同样的两样东西,我朝胖子点了点头表示自己已经知道他想到了什么方法。我们两人背抵着墙壁趁着怪物注意力根本没有在我们这边分别走到前后两个位置。闷油瓶他们早看到我和胖子,心领神会地发起繁复的攻击来把怪物更加逼离水池边。我估摸着距离差不多了,远远和胖子打了个手势,大喊一声让开。他们三个人已经有所准备,我出声的同时就往各个方向跳开。
我把喷雾对准打火机的火焰摁下开关。这种简易装置在很多时候都可以乱真火焰喷射器,屡试不爽。显然我们猜对了,这怪物对火焰有着与生俱来的恐惧,我和胖子的火让它完全乱了方向,只是原地不停打转。我们慢慢逼近它,近到几乎伸手就能触碰到它的距离,最后一次它转过身来面对我的时候我把火对准了它的脸喷射过去。怪物发出一声非人的惨叫后一翻身倒在地上,两只姑且能称之为手的东西使劲捂着脸翻滚着。小花瞅准时机一棍子打在怪物肚子上压住,黑眼镜立刻拔枪对着几个要害部位连射。每一枪那怪物都会发出凄厉的叫声,而且挣扎也越来越厉害。直到最后一枪,大概打中了心脏位置,它终于停止了挣扎。
☆、祭台
看着怪物倒在一滩绿色液体中不再动弹,我们才松了口气。但事情远没有那么简单。本来无波的水池开始冒出一串接一串的气泡,就好像底下有什么被翻腾起来。闷油瓶脸色一变,低声说了句不好,然后跨步过来拉住我,扬声说了句:“快走。”就往他们刚才追怪物的角落走去。原来这边又一个墓道,我们本来是快步走,但是走了没多远身后就传来了一声尖锐的叫声,交杂着悲痛,引起一群共鸣。我心下一惊:该死,那怪物是群居的。
又是跑。我被闷油瓶拉着没命地跑,好在只跑了大约五分钟不到,眼前的墓道竟然到头了!我才想完了,就看闷油瓶用两根手指在墙上摸了一下,在某处一个用力硬生生抽出一块砖块,后面的机关按钮就显露了出来。这种手法虽然已经看过很多遍,但我还是忍不住在心里庆幸又和闷油瓶碰上了。
闷油瓶打开通道的时候后面的人也刚好赶到,我们迅速进入了通道后面,闷油瓶又把通道关了上。石墙完全关闭的最后一刻,我看到了那后面犹如一个军队的与之前的怪物长得一模一样的东西。。。。。。
所有人这才有空歇口气。高个子伤的不重,但主要伤口在头部,剧烈的运动让他根本支撑不住。我才一放松下来,太阳穴位置突然一阵剧痛,那种痛真的无法形容,就像脑腔里有什么东西正在撕咬着,挣扎着要从里面出来。我什么都听不到,从喉咙里发出的声音尖锐得好像不是自己的。我发了疯地用头撞击墙面,想借这种冲击减轻疼痛,但是很快身体就被什么困住了无法动弹。慢慢的我模模糊糊能听到闷油瓶的声音在我耳边一直叫着我的名字,一次一次,像有力的镇定剂。
疼痛渐渐舒缓下来。我才知道我是被闷油瓶抱在怀里。现在的我完全没有精力去注意其他人是什么反应。刚才的剧痛间,有个想法充斥着我全部神经——这个墓室里有东西。
我深吸了几口气后镇静下来,推开闷油瓶环着我的手臂站直身体,稍微适应了黑暗的双眼扫视了一下这个墓室,能看到的一些大概的轮廓表明这里比我们之前经过的两个墓室都要大好几倍,而且里面东西要多得多。我低声说了句:“这里,有什么。”闷油瓶肯定听到了我的话,而且和我有同样的感觉——因为他点头了。
我们手电的光都已经用的差不多,又不知道还要在这斗里呆多久,自然要省着用。小花拿出几根冷烟火,点亮后分别往四个角落扔了一根,整个墓室立刻就亮了起来。墓室的四面墙的墙脚分别都放着两个黑色的灯奴,这些灯奴的姿势很奇特,不是站或坐,而是以一种朝拜的姿势,全部都向着中央的棺椁,就像是在进行某种仪式。而中央的那个棺椁并不是单纯地放置着,它的底下是一个类似古代祭台的砖石构造,祭台上方用木板架起了半人高的平台,再上面才是棺椁。我看着正中间的那个棺椁,一种强烈的不安感劈头盖脸就席卷过来。这里无疑就是主墓室。
我好不容易才把视线从棺椁上移开,继续观察整间墓室。这个墓室本身的构造倒是和之前的两个墓室大同小异,只是大小放大了好几倍,摆设也是简单得出奇,除了那几具灯奴就再没有其他东西了。可能东方朔把所有有用的都带进棺里了吧。
把高个子安置在原处让他先休息,我们五个人决定先上祭台看看。其实本来他们让我和高个子一起留下,但是这斗本来就是我要下,现在已经到了目的地,让我乖乖等着肯定是不可能的。
祭台是一个正方体,四边都有四层阶梯,我们走上去的时候就看到这些阶梯上全都写满了一串又一串奇怪的符号,就像一群长相奇特的虫子爬了一地。我看着这些符号总觉得很眼熟,半响才想起来。撩起袖子一看,果然,这些符文和我手上的印记十分的相似。我侧头看了看闷油瓶,发现他一点都不惊讶,难道他早就知道了?
“你来这里。。。。。。”我看小花、黑眼镜都去了祭台的另一边,胖子早上了最高层的棺椁边查看起来,于是压低声音问出心里的疑问。
“嗯。”闷油瓶只是应了声,什么都没说,我却明白了。心里的感觉说不清是悲哀还是高兴。本来以为闷油瓶这次离开又是为了追寻什么答案,而这次他依然没有告诉我,因为我跟这个答案无关。可原来,他离开的原因,就是因为我。
“小哥。”我转过身正对着他,深呼吸之后只盯着他的侧脸,叫了声。闷油瓶看我一直没有下文,也转过脸来,我一拳十分准确的打上了他的脸。闷油瓶对我根本毫无防备,硬生生就挨下了。这一拳虽然打得不重,但闷油瓶显然完全没想到,微微正了被我打歪的头,一双黑眸只是那样看着我。小花打出的冷烟火此时已经开始熄灭,周围渐暗的火光在他眼里汇聚成了光点。
“我是男人。”我只给了四个字,我想闷油瓶会明白。我是男人,我不需要对待女人一样周密的保护,我想要的是和你并肩作战,而不是躲在你背后什么事情都由你来扛。
我们在黑暗里就那样对视着,不管目光是不是准确无误的对上的,就只是看着。不知道是谁又点亮了冷烟火,墓道重新恢复了光照,我才看清,闷油瓶的眼神里掺了一种不知名的情愫。他点了点头。
我们查看了祭台之后发现除了阶梯上的符文之外并没有其他独特的地方。祭台最上方的棺椁最外层的椁是木质的,我们暂时并没有开棺的打算,也就没去动它。闷油瓶看了看棺椁下方架起的木台,表情有点不妙。我问他怎么了。闷油瓶用手摸了摸那搭台的材质,用小刀小心削下一点放在鼻子下面闻了闻,道:“这是桃木,而且用黑狗血浸过。”
我隐约记得以前看过的为数不多的恐怖片里面,那些道士都用黑狗血和桃木来辟邪杀僵尸,原来真的有这种作用?但是为什么要用这种材质搭台子呢?如果是为了防棺里面的东西,那干脆用这种桃木来制棺不就好了,除非,他们要防的不是棺材里的东西,而是这底下的什么东西。。。。。。
☆、双层棺
胖子在一边看着,早已经按捺不住想开棺看看里面有什么,可被闷油瓶一个“别动”制止了。我们刚经历一场乱斗,大部分人还没有很好缓过来。这墓主人既然特地用了这种方法这种构造,那么这下面的木台肯定是一种机关的一部分,而且里面的东西必定不简单,如果现在贸贸然动了这里的装置开启了机关,不知道出来的会是什么东西。我解释了之后胖子也只好乖乖收了手。小花和黑眼镜不知道跑到哪里去了,从刚刚我和闷油瓶“沟通”完毕之后就没见到他们人影,问胖子也说不知道。但那两个人的身手自保肯定是没有问题的,我们也就没去多想。
我们回到入口处休息了一会,小花和黑眼镜又不知道从哪个地方冒出来。我问小花和瞎子两个人偷偷摸摸干什么去了,小花大大方方揽住我脖子道:“偷情去了,怎么,小邪你吃醋啦?”我一口气差点呛到,无语地看着小花,这丫倒是完全没有做作的样子,我笑道:“哪能啊,瞎子是不错的归宿,我替你高兴。”我拍拍小花肩膀,装作语重心长的。小花被我这么一堵,平时伶牙俐齿地他居然面露无奈了。我估摸着这会十有八九被胖子猜中了,咳了一声清嗓后就招呼大家去开棺。高个子这时候也醒过来,小睡了一会之后他的精神状态也好了很多。
冷烟火的火光能持续比较长的时间,而且数量比较多,所以进了这个墓室之后我们一直都用冷烟火照明。整个墓室的温度也明显上升了许多。我们都脱掉了显得有点厚重的外套,我把袖子挽起来的时候,感觉到一股凛冽的视线。抬头一看才知道是闷油瓶正盯着我的手腕处看。我知道他肯定又在心里想些什么,我叫了他一声,他视线上移和我对上一会,移开了,然后示意我们跟上去。
到了祭台最上层的时候,闷油瓶很小心地把棺椁的各个细节都摸索了一边,确认没有问题之后才招呼其他人打开。小花和我的力气相对比较小,就站在边上看着。这个外面一层的椁虽然没有机关,但是闷油瓶决定要完整的拆下来,这就是比较麻烦的工作,花费的时间自然比较多。小花看着看着突然抓起我的手腕把袖子拉了上去,看了半天看问:“这东西是不是变了?”我收回手抬到眼前自己仔细看了一下,如果小花没有提醒我可能真的不会去注意。那符文的颜色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变得比最初的时候要更深了许多,隐隐泛着血色。
我更加强烈的意识到,这个墓室里肯定有着什么,就好像能够跟我身上的诅咒产生共鸣一样,又像想向我表达什么。。。。。。小花问我会不会有影响,说起来倒是奇怪,符文颜色从什么时候开始发生改变的我并没有印象,但自从进了这个墓,我的诅咒就再没有发作过了。这倒是好事,不然我真不敢想象我对他们来说会是怎样的累赘。
那边闷油瓶他们已经把椁完整地拆卸掉,露出了里面的棺。我和小花也结束了对话往那边靠近了过去。我不知道闷油瓶刚刚看着我的手腕是不是因为发现了符文的变化,但我还是希望能掩饰多久就掩饰多久。
每个盗墓贼看到棺木都会有一种异样的兴奋,这甚至可以说是一种融入了骨血的本能。胖子盯着那棺木,两眼几乎能发出激光束来,早摩拳擦掌跃跃欲试。偏偏闷油瓶的检查还没结束,他不能动手。好不容易闷油瓶点头表示没问题了,胖子一下子扑过去就动手开棺。
相比于这祭台和下面的木台,这棺显得太过于普通,竟是一点机关都没有?还是就像我们进来时的那个林子一样,暗藏玄机?我在思考的期间,胖子已经把棺盖上那些经久腐烂的木钉全部拔掉,用力一推,那棺盖就沿着祭台的阶梯滑了下去,发出一声沉闷的钝响。同时扬起漫天的灰尘呛得我们差点窒息。
胖子捂着鼻子嘴巴嘿嘿笑着连声道歉,好在我们都不是女人,还不至于在意这种细节。胖子探出头往棺材里一看,骂了句脏话差点没跳起来。我们看胖子的反应就知道肯定出问题了。我也探头往里看,一下子懵了——棺里除了一本书皮上一片空白的书和一套衣服,什么都没有。
黑眼镜挑了挑眉,道:“大费周折,是个衣冠冢?”
“上帝这是开得哪门子玩笑?”胖子一副恨不得砸了这棺材的样子。小花显然也有点无法接受,沉着脸不说话。
闷油瓶倒还是一如既往地镇定。他弯下腰拿起棺里那本书,小心收好后才开了金口道:“这棺,是双层的。”
双层棺?我一惊。东方朔无疑是个周全的人,一般的盗墓贼,即便是运气好一路到了这里,也不会想到会有双层棺,这一路的机关重重看起来简直就像是对我们进行筛选。。。。。。我还没回神,胖子就已经等不及了,两眼又亮了起来,还没等我们阻止,就已经拿着匕首沿着棺壁开始撬放衣物的那层棺材板。开始还没动静,但当胖子把第一层棺材板完全掀起来的时候,棺材下面的木台就发出“咔嗒”一声,一下子收入到了祭台下去了。
我们一惊,迅速摆出防御姿势,绷紧了神经盯着那木台,生怕它下一秒就会放出毒箭暗器。我能感觉我的心跳在加速,跳得乱无章法的感觉——这的底下有什么东西,让我从心底里升起一股一股的恐惧。
那层桃木下竟然还有一层木板,照样是围成四面,看起来好像是支撑着上方的棺材,但事实上它也是那棺材的一部分。我们警惕了半天也不见那棺材有什么动静,也不知道是机关年久失修还是本来就没有什么东西。胖子先直起上身舒了口气,道:“那死老头,都死透了还要搞这些东西来玩我们。”他才刚说完,我就觉得背后一阵阴冷——我听到了什么。。。。。。那熟悉的声音。。。。。。其他人似乎也开始注意到了,因为那个声音正逐渐响起来,变得越来越清晰,越来越清晰,缓慢地,回荡在偌大的墓室。
要说一个男人被噩梦的场景吓到发抖是真的很丢脸,但是我就是抑制不住恐惧。那曾经每天夜里不管我愿不愿意都没有停止过折磨我的梦魇,现在成真了,就近在眼前。我死盯住那棺材,浑身戒备(小花事后跟我开玩笑说,如果我身上有毛,当时一定全部炸起来了)。一只手不动声色地抓住我的手,在手心轻轻捏了一下,我一下子就冷静下来了。闷油瓶就是有这样的本事,什么都不说,只是一个简单的动作,他就能让我感觉到充分的安全感。身体的战栗是停止了,但内心的恐惧仍然无法完全压抑,我能感觉到闷油瓶的视线在我身上,微微点了点头示意他我没问题,双眼还是紧紧盯住那棺材。
所有人互看一眼,不约而同打算直接从原处撤离,等远离了祭台再集合。就在我们转身的瞬间,一声脆响伴随着充满恐慌的叫声同时响起。我下意识回过头,只来得及看到鲜红的血液从棺材内喷溅出来,洒在散落在地上的木屑上。高个子不见了。。。。。。
☆、摄青鬼
阴恻恻的笑声响在耳边,那声音里竟是明显带着几分愉悦。我几乎是被闷油瓶拽着远离了祭台。五个人聚到墓道入口那边紧盯著祭台上的一切动静。但奇怪的是,除了高个子的血昭示着刚才发生的一场悲剧,一切都平静得像在嘲笑我们。
冷烟火已经熄灭,只有零星的火光还在挣扎着想要生存下来。我觉得有点恍惚起来,赶紧用力咬了下舌尖才清醒起来,这时候,我意识到了一件事——那笑声,就在我们边上!
我不敢高声提醒他们小心,因为我怕我一旦出声,那还不知道是什么但是杀伤力绝对十足的东西就会立刻对我们发起攻击。我摸黑抓住闷油瓶的手,他似乎僵了一下,但这档口我根本没时间去注意,用手指在他手掌心上写了两个字:边上。闷油瓶顿了一下,握了握我的还放在他手心没有收回来的手指,表示知道了。
我想,这里除了我,其他人都听不到那笑声,否则不会毫无反应——那声音明明那么清晰地就响在耳边。难道是诅咒引起的幻觉?也不是没有可能。。。。。。但下一秒发生的事情证明了一切并不是我的幻觉。
安静的墓室里,小花的抽气声显得格外刺耳。闷油瓶抓住我的手臂用力往反方向一拉,跳开一步拔出匕首护在我面前。胖子也跳了开,同时打亮了几根冷烟火,墓室一下子亮起来,我看到小花脸色极其难看地架着瞎子,棍子横在身前,背抵墙壁警惕地像只护犊的兽。瞎子的右肩上不知道什么时候出现了一个血窟窿,几乎穿透了他的肩膀。小花一边防御一边问瞎子怎么样。亏得瞎子伤成这样还能笑得出来,他扯着嘴角,对着小花道:“没伤到筋骨,死不了。”
小花一听,急了,低吼了一声闭嘴,道:“我没让你死阎王也不敢收你。”
黑眼镜还是笑,可那笑容里,分明多了点什么,不是刻意做作,不是为了掩饰,是真正的,发自内心的笑。
胖子紧张地小心周围,嘴却不忘损人:“我说你们小两口打情骂俏都不挑时间地点,这感情也忒好了吧?”
这种情况下还有心情开玩笑的想必也只有胖子了,我倒是不得不佩服他的粗神经。小花根本懒得搭理他,只一心挂着黑眼镜的伤势。那攻击我们的东西完全隐了气息。敌暗我明,很不妙。我们没有人移动,两次的攻击已经让我们清楚明白了,这次的对手根本是神出鬼没,不能让它有丝毫的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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