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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p]第三世之舒兹-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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舒兹皱眉盯着拜恩,“似乎怎样?有什么不好吗?”
拜恩道:“妮可小姐做实验时炸掉了学校的实验室,被帕拉萨苏长老给关了禁闭。应该有一段时间无法来拜访您。”
舒兹眉头舒展了些,“只是这样那也没什么。”
“是的。”拜恩答道,“那我去为少爷您准备晚餐。”
用完晚餐,舒兹想要出去走走。两人缓步走在湖畔的廊桥上。这条木质廊桥横贯整个湖面,在上面可以看到几乎整个湖的景致。在月光的照耀下,湖面上波光粼粼,远处的山投下黑影,别有一番幽静灿烂。
拜恩看着前方有些瘦小的身影,眼神暗了暗。他问道:“少爷,您最近感到身体有哪里不舒服吗?”
舒兹停下脚步,半倚在桥栏上,望着湖面说道:“好像也没什么…只是,总是睡不好,经常做一些梦。”
拜恩皱眉,“为什么平时通话时没有听您提起过。”
舒兹转身,看着拜恩正色的表情,有些无语的摸了摸鼻尖。这应该不是什么很重要的事吧。似乎是看懂了舒兹的意思,拜恩笑道:“您以为做了几个梦没什么大不了的是吗?”
舒兹看着拜恩的笑,突然觉得这人不会是生气了吧。
“请千万不要小看一些微不足道的东西,”拜恩说着走上前来,俯身下来对着舒兹轻声耳语道,“也许,就是这样几个梦,就能要了您的性命!”拜恩说着直起身,脸上恢复了一贯淡然平和的表情。
舒兹面无表情的看着拜恩,拜恩他就是个神经病吧!神经病…
拜恩看着舒兹一直站在那里不动,好言提醒道,“少爷您还继续散步吗?”
舒兹凉凉的看了拜恩一眼,没答话,直接往来时的方向走去。拜恩在身后轻笑出声,也抬脚跟了上去。
舒兹在家这几日过的还算怡然自得,经常坐在前宅的一楼起居室里享用下午茶。蒂亚玛特庄园囊括了整个温德米尔湖区,周围不乏一些麻瓜们在此居住。因此,蒂亚玛特真正富有厚重的历史积淀的主宅被掩藏在温德米尔湖的迷茫水雾之后;而前宅则完全就是一个麻瓜贵族的住宅,以便掩人耳目。也因此,前宅的起居室在华贵中又有着主宅所没有的时尚的气息。这个起居室里有一面高大完整的落地窗,正对着前宅与住宅之间的一片花圃。舒兹就每天坐在柔软的沙发上,在咖啡和红茶点心的香气氤氲中望着窗外的景色。偶尔有家族中的人来拜访,舒兹也就在这里接待他们。
这天,舒兹刚送走一位家族长老,跟着就来了该隐的管家尼斯洛。
尼斯洛站在明亮的落地窗前,微微欠身道,“舒兹少爷,该隐大人让我来接您回去城堡。”
舒兹端起红茶啜饮一口,眉眼弯弯,“父亲大人是有什么事要吩咐吗?”
尼斯洛直起身子,眼神复杂,“没有,只是大人有些想念您罢了。”
舒兹没有答话,只是抬起手沿着红茶杯沿抚摸着。身后的拜恩笑着开口,“少爷,明日还有一位家族长老前来拜访您。您的老师甘切思会也会前来。”
舒兹收回手,无奈的看着尼斯洛,“您也看到了,我明日还有点事呢。要不,您先回去,等到事情完了后,我马上去见父亲。您觉得怎么样?”
尼斯洛想了一会儿,点头道,“那我就先告辞了,小少爷。”
舒兹点头。
等到拜恩送走尼斯洛回到起居室,舒兹问道:“老师真的会来吗?”
拜恩看着舒兹有些紧张,有些忍俊不禁,“没有,甘切思大师还在闭关研究翠玉录,最近一段时间是没什么空来看您了。”
舒兹恍然大悟,“怪不得复活节假期后老师的信少了这么多,也没有再布置作业。”
“明天也没有哪一位长老会来拜访您。”
舒兹点头,“我知道。”说着,舒兹淡淡瞟了拜恩一眼,“肯定是你又替我推掉了吧。”他站起来,微微伸了个懒腰,“不过,我也确实不想见家族中的长老了,每次见到他们我都会想到工具台上的那一堆蓝色废渣,很有压力啊。”
拜恩显然也想起了舒兹实验的失败品,嘴角微微抽搐着没有说话。
————————瓦是尼斯洛回到城堡的分界线————————
尼斯洛回去后,该隐已经在书房等着了。他刚刚见完各氏族族长,心里正各种糟心,眉头也紧紧皱着。冰冷的灯光下,该隐的脸色愈加的苍白。
“大人。”尼斯洛行礼。
该隐靠在椅背上,半合眼帘,“他不愿意来?”
“小少爷明日似乎还有些事,他说等办完了事再来见您。”
“是吗。”该隐坐直身子,苦笑道,“拜恩总是会让舒兹有事做。”
尼斯洛低头沉默。
该隐又道:“与洛兰联系好了吗?”
“是的。”尼斯洛恭敬答道,“洛兰大人问您和小少爷什么时候能到。”
“哦。”该隐也不多说,径直看向窗外。书房的窗户正对着花园,园中的红蔷薇开得正盛。此时,一个身材纤细的男孩子正坐在园中亭子的秋千上。“怎么,菲尼克斯经常去那里吗?”
尼斯洛也望向窗外,“是的。菲尼克斯少爷似乎也很喜欢红蔷薇。”
该隐双手交叉撑住下巴,“他平时都干些什么?谁在看着他?”
“一直是杰西卡在服侍菲尼克斯少爷。菲尼克斯少爷每天就只是弹琴作画,或者是在花园里待着。”
“是吗。”该隐摆摆手,示意尼斯洛退下。等到尼斯洛快要关上门的时候,该隐突然开口:“今晚让菲尼克斯去我房里。”
尼斯洛一愣,又马上反应过来,“是的,大人。”
晚上,菲尼克斯独自来到该隐的卧室。他见门并没有关,便直接走了进去。该隐不在房间里,浴室里传来哗啦啦的水声。他微微皱眉,坐在靠着窗户的椅子上静静看着窗外。夜里,整座城堡都静悄悄的,是与他原来的喧嚣的生活完全不一样的寂静。就在这么短的时间内,他甚至已经忘记了原来是怎么样生活的。每天为着生计奔波?每天对着不同的男人或者女人奉上笑脸?呵,他都快要忘记了!
菲尼克斯正出神的想着,一个身影将他笼罩起来。他抬起头,该隐正俯身盯着他,眼神锐利。他一直知道面前的男人虽然挂着一副温柔的样子,本质上确实冷酷锐利的。他低下头,避开那令他招架不住的视线。
“大人。”菲尼克斯柔声开口。
该隐没有说话,只是用手指捏起菲尼克斯的下巴,审视的看着他。
“大人,我…”
“你喜欢红蔷薇?”该隐略带冷漠的声音响起。
菲尼克斯惊讶的抬头,对上该隐血红的眼睛。他有些不明白该隐怎么会突然问起这件事。
“是的。”他答道,“因为我的姐姐喜欢这种花。”
该隐松开手指,坐在另一张椅子上。修长的手指端起一杯深红色的血液,缓缓饮尽。
“你觉得舒兹怎么样?”
“舒兹…哥哥?”菲尼克斯愣愣的重复。又很快笑着说:“舒兹哥哥很好啊。”
该隐看着菲尼克斯,不置可否的应了一声,“是吗。”
菲尼克斯不相信该隐大晚上把自己叫过来就是为了问几个问题而已,但他也想不明白该隐到底要做什么。于是,他站起来,“大人介意我先去洗个澡吗?”
该隐点头,又倒了一杯血液,端起杯子,凝视着其中的波纹。
菲尼克斯洗完澡后,裹了一件浴袍走了出来。他径直走到该隐面前,跪下来,把头贴在该隐的膝盖上。
“大人需要我的服侍吗?”他一边说着一边眼角上挑看着该隐的表情,整个人因为刚洗完澡的关系微微泛起了诱人的粉色,甚至连耳朵尖儿都透着惹人怜爱的颜色。
该隐把杯子放在茶几上,手指在菲尼克斯耳后微微勾了勾。
菲尼克斯顺从的低下头,解开该隐浴袍的腰带,含住该隐尚未觉醒的欲望。他用心的勾勒着该隐的轮廓,舌尖挑逗的扫过铃口;菲尼克斯可以感受到口中之物渐渐膨胀的轮廓以及愈加清晰的动脉,他甚至因为吞吐的太急导致唾液顺着舌头和下巴流下,浸湿了衣服。
该隐脸色不变,只是把菲尼克斯的头用劲儿往自己胯下按了按。菲尼克斯努力适应喉咙内传来的呕吐感,尽力吞吐着,甚至双手也齐齐作用,抚慰着舌头顾及不到的该隐欲望的根部以及两个蛋蛋。不知过了多长时间,直到菲尼克斯感觉自己的腮部已经僵硬到不行的时候,该隐才发出一声低吼,尽数释放在菲尼克斯口中。菲尼克斯在该隐的目光下坦然的咽下去,末了,甚至还色—情的舔了舔唇角。
该隐眸色深了深,哑声道:“去,躺到床上。”
菲尼克斯站起来,听话的躺在床的中央,睁大眼睛看着该隐向他走来。
作者有话要说: 一天都在忙,所以到了现在才更。。。
☆、去见该隐了
这个女人怀孕了,舒兹想,那么他已经在这个女人高高隆起的肚子里了。他清楚的知道自己在梦中,并且再次看到了他的母亲。
薇薇安用手护着小腹,脚步匆匆的走向森林深处。她似乎要去拜访什么人。薇薇安来到一个高大的树木前面,焦急的对着树冠喊着一些什么。看嘴型,应该是一个人名,舒兹暗自思咐。
一个全身上下被黑色袍子包裹住的女人从树冠中下来,被兜帽遮住的脸紧紧盯着薇薇安的小腹。只见这女人说了些什么,薇薇安突然间脸色大变,身子也变得摇摇欲坠……
汝之灾厄……
舒兹猛的睁开眼,直直望着床帏上的族徽。然后,舒兹叹口气,一手扯过自己脚踝上的巴西利斯克,“不要缠在我脚踝上,不知道会让我做噩梦吗!”
芬里尔十分友爱的叼起巴西利斯克,摇了摇尾巴,跑了出去。
“这两只…啧啧,还真是!”舒兹坐起来,盯着墙壁上自己的半身画像发呆。
拜恩走了进来,“少爷,您今天什么时候去见该隐大人?”
舒兹回头,皱眉想了想,“傍晚怎么样,正好可以吃到维罗妮卡的晚餐。”
拜恩点头,“好的,我会准备好。”拜恩走到窗前,拉开窗帘,让阳光洒进来。“您的早餐已经准备好了,请您尽快洗漱。”
舒兹掀开被子,赤脚来到窗前,看着外面。明媚的阳光给蔚蓝的湖水镀上一层绚烂的金色,远处的斯科菲峰则依旧顶着终年不化的白雪,与周围的夏日风光一起构成一种矛盾的美。
看着舒兹出神的样子,拜恩开口提醒道:“少爷?”
“我又做梦了。”舒兹平静的说,“薇薇安她怀孕了。”
拜恩凝视着在阳光下纤细的身影,沉默着没有开口。
“你相信预言吗?”舒兹转身。
拜恩鲜红的瞳孔微微缩了一瞬又恢复正常,温声道:“命运是既定的。”
“是吗。”舒兹拨了拨额前滑下来的长发,表情柔和了一些,“大早上的,过来给我把头发束上。”
拜恩欠身行礼,“是的,少爷。”
傍晚,黑色的棺木马车向着城堡驶去,马车的两侧摇曳着幽绿色的灯火,映在驾车的人脸上更添一丝诡异。拜恩看着前方近在眼前的城堡,嘴角冷冷勾起,眼瞳中的锐利更甚。呵,该隐应该不会让自己失望吧。
城堡大门开启,该隐和尼斯洛、维罗妮卡站在那里等着。等到马车在门前停下来,该隐上前迎了一步,眼睁睁的看着拜恩打开车门,舒兹从车上下来。
舒兹对着该隐行礼,“父亲。”
该隐牵过舒兹的手,不顾舒兹微微的挣扎便往大厅走去。“维罗妮卡的晚餐已经备好了。”
舒兹只得任由该隐扯着自己进去。拜恩则一脸平淡的跟在其后。
大厅内,菲尼克斯在沙发上坐着。见到该隐牵着舒兹的手进来,微微一愣,迅速站起来微笑着向舒兹问好。舒兹不想怎么理会他,也不想太失礼,就漫不经心的点了点头,算是回应。
三人入座,舒兹和菲尼克斯两人面对面,分别坐在该隐的左右手位置。舒兹看着菲尼克斯略显阴柔的脸孔,眯了眯眼睛,“菲尼克斯最近应该生活的挺舒适的。”语气平淡。
菲尼克斯弯弯眼睛,“是吗。多亏父亲大人的疼爱呢。”说着,菲尼克斯还别有深意的看向该隐。
该隐径直忽略菲尼克斯的话,把盐烤鲑鱼往舒兹面前推了推,“多吃点,最近都瘦了。”
“谢谢父亲。”舒兹接过这道菜,心安理得的开始享用。
晚餐快要结束时,该隐让维罗妮卡给舒兹端上来一份甜点。“法式烤布蕾,你尝尝。”
舒兹欣然接受。该隐则有些紧张的观察着舒兹的表情,“味道怎么样?”
舒兹想了想,“味道还行,只是,”他看向维罗妮卡,“维罗妮卡你是不是有些退步了。”
维罗妮卡表情僵硬,“是吗,记住小少爷的话了,以后…以后会有所改进的。”维罗妮卡小心观察着该隐的脸色。
用晚餐后,菲尼克斯就先回房间了。舒兹则坐在沙发上,看着该隐往杯中倒入92年11岁处女血。
“再来点苦艾酒怎么样?”舒兹提议道。
该隐抬头看了舒兹一眼,“怎么喜欢上了苦艾酒?”虽是这样问着该隐还是从酒柜里取出一瓶苦艾酒。
冰绿色的酒液被加入到鲜红的血液中,两者混合到一起呈现出诱人的粉红色。
舒兹举起杯子一饮而尽,而后自己又加上一杯,感叹道:“果然味道更加浓郁芳香了。”
该隐也举起酒杯,看着舒兹饮酒时滚动的还不是很明显的喉结,眸色微黯,将杯中液体饮入喉中,“血液也变得苦了。”
“余味悠长。”
该隐看着舒兹依旧苍白的脸,没有说话。
舒兹半眯起眼睛看向该隐。该隐血红的瞳孔也盯着舒兹。
“您…爱薇薇安吗?”他问道。
似是没有想到舒兹会问出这样一个问题,该隐微愣。他正要开口说些什么,舒兹突然拍了拍自己脑袋,“瞧我,”他自言自语道,“怎么会问您这个问题。”他看了看自己空了的杯子,又拿起酒,缓缓注入杯中。他一直盯着玻璃杯中的冰绿色,语气平淡的说道:“父亲,其实我明白您为什么把我叫回来。我会按照您的想法做的,您大可以放心。”
“时间定好了就告诉我吧,如果可以的话,我希望能够尽量快一点。”这时,他抬起头,因为颜色太浅而一向显得有些漠然的银色瞳孔此时微微泛出一些诡异的紫色纹路,等到该隐俯身向前想要看的更清楚的时候,紫色的纹路消失了。该隐还没有仔细思考那究竟是不是幻觉,视线便被近在咫尺的艳丽的红唇吸引住了。
舒兹的酒量并没有他自己想象中的那么好,两杯掺酒的血液以及一杯纯粹的酒,他这时已经有些醉了。虽然脸色是一如既往的苍白,双唇却被酒液晕染成了殷红色。他眼睛半眯,因为狭长而显得妩媚的眼角微微的上扬,整个人陷入一种迷离的状态。
该隐的视线胶着在上面,他知道自己目前的状态有些不对却没有那个心情去纠正。他只知道,他想要占据这两抹殷红,立刻、马上!并且,这种欲望随着舒兹呼出的气息而愈加浓重。他想,他要狠狠的侵占这诱人的双唇,狠狠的攫取其中的甜美。他几乎无可抑制的伸出手去扳住舒兹的头,抬起他的下颌,带着浓重的欲望吻了上去。
他印上舒兹的唇,感受到冰凉柔软的触感后,动作开始轻柔了起来。他小心的含住舒兹的上唇,细细吮吸着,灵巧的舌划过舒兹的牙齿,捏住舒兹下颌的手微动,舌头趁机窜入舒兹的口腔。该隐闭上眼,带着连他自己都没有发现的贪婪,舔吻着舒兹的上颚,勾弄着舒兹的舌。
该隐的手更加用力的把舒兹的头按向自己,喉间吞咽着舒兹口中苦艾酒的苦涩以及鲜血的甜美。唇舌舞弄间,发出淫…靡的水渍声。
突然间,该隐放开了舒兹,用手指抹了一下自己的嘴角,转而把舒兹横抱在怀里。他看向不知何时站在楼梯上的拜恩,眼里的怒火一闪而过。
拜恩优雅的走下楼梯,嘲弄的开口,“怎么,菲尼克斯少爷竟然不能满足您吗?”
该隐静静的盯着拜恩,突然间挑衅的笑道:“你还没有吻过吧。”
“那又怎样。”拜恩丝毫不为所动,“该隐你爱的是少爷的母亲,而我,才是真正爱少爷的那个人。”
该隐眸色渐深,抬手间,一道风刃擦着拜恩的发梢飞过。
“啧啧,被我说中了于是恼羞成怒了吗?”拜恩把舒兹接到自己怀里,拇指色情的抚弄着舒兹因为亲吻而红肿的双唇,“少爷可不是菲尼克斯!”
“该隐你可是已经踩到少爷的底线了呢!”
该隐静静的看着拜恩把舒兹抱上楼,眸中却酝酿着不为人知的风暴。他确实应该仔细思考一下了!
拜恩把舒兹抱到卧室,动作轻柔的把他放在床上。他拨开舒兹额前被汗水浸湿的墨绿发丝,双手撑在舒兹身体两侧,由上而下的,用眼神描摹着舒兹的五官,目光灼热。
不同于菲尼克斯过于阴柔妩媚的脸孔,舒兹的五官精致却不显得阴柔女气,而是一种漠然中带着锐利的美,能够直接插到人的心里。拜恩轻轻的解开舒兹的衣服,看着显露出来的精致白皙的锁骨,喃喃自语,“少爷可真是没有警戒心呢。不知道血族一向很没有节操的吗?”
拜恩无奈的摇头,继续手上的动作。等到舒兹整个人光溜溜的躺在他身下,拜恩甚至有种眼前白皙的身体会把自己的眼睛灼瞎的错觉。他苦笑着忍耐住下体渐渐觉醒的欲望,迅速的给舒兹穿上睡袍。
他翻身下来,坐在舒兹的旁边,视线不时的在舒兹身上逡巡着,却一直忍耐着不去动作。今天就先烦过你吧,他想,反正,最后的结果一定会是他想要的;他有足够的时间忍耐,同样有足够的时间去收获他应得的果实。
他俯身,在舒兹唇上印下一个轻柔的几乎没有触感的吻。
晚安,我的少爷。
作者有话要说: 这两天在赶论文,更的时间有些晚,见谅~
☆、前往阿瓦隆
第二天,舒兹醒来后,只觉得太阳穴突突的跳着。他翻过身子,惊愕的发现该隐就坐在床对面的椅子上看着他微笑。
“少爷,宿醉的感觉如何?”
舒兹皱眉,“宿醉?”
“您不会忘了吧。”拜恩语气加重,“我可记得您记性一向不错的啊!”
“哦。”
拜恩也不再多说,从椅子上站起来,“少爷快些起床吧,早餐已经准备好了。”
——————————阿瓦隆的清晨————————————
清晨,阿瓦隆再次开始了美妙和谐的一天。格拉斯顿堡里侍奉精灵王的精灵们也开始了忙碌,为精灵王的醒来准备着。侍女长艾莉森站在精灵王的卧室大门前,对着一众精灵侍女们问道:“艾裴莉呢,怎么没有见她?”
精灵们你看我我看你,相视一眼,齐齐摇头。
“不知道。”
“没有见到她。”
这时,一个弱弱的声音提醒道:“艾裴莉昨天好像说要去神殿那里。”
此话一出,艾莉森的瞳孔微缩,众人也突然安静下来。艾莉森严厉的追问道:“你知道却没有阻止她?”
“不,不是。”精灵答道,“我劝她不要去。后来…”
“后来怎么了?”艾莉森追问道。
“后来艾裴莉也没再提这件事。”精灵答道。
“这件事我会禀告陛下,至于艾裴莉的位置,就先由你来担任吧。”艾莉森对着刚才开口的精灵说道,“你叫什么名字?”
“索尼娅。”她答道,“我叫索尼娅。”
“那就你来担任陛下的贴身侍女吧。”艾莉森吩咐道。
“是的,侍女长大人。”索尼娅弯腰行礼。
与阿瓦隆的清晨一样,城堡中的血族侍女们在管家尼斯洛的带领下有条不紊的开始工作。
菲尼克斯首先出现在客厅,“管家。”
尼斯洛闻声,转向楼梯口的方向,“菲尼克斯少爷。”
“父亲还没有下楼吗?”菲尼克斯坐到沙发上,看见茶几上的苦艾酒,皱眉问道,“父亲昨晚喝酒了?”
“是的。该隐大人昨晚和舒兹小少爷一起喝了些酒,恐怕会晚些起床。您看是不是要先用早餐?”
“不了,”菲尼克斯摇头,“再等等吧。”
等到舒兹和该隐一前一后的下楼,菲尼克斯从沙发上站起来,隐晦的瞪了舒兹一眼。舒兹满脸疑惑,一大清早,自己应该没惹这个小心眼的“后妈”吧,他干什么瞪自己。
拜恩则在身后忍俊不禁。
用餐时,该隐默不作声的瞟了舒兹一眼,问道:“洛兰那边怎么说?”
尼斯洛恭敬的低下头,答道:“洛兰陛下说一切都已经准备好了,只等着您和舒兹小少爷前去。”尼斯洛说着,看了一眼正专心致志的喝着牛奶的舒兹。
舒兹喝完牛奶,舔了舔嘴角的奶渍,对着尼斯洛甜甜的笑弯了眼。
尼斯洛表情僵硬的点头,又恭谨的开口:“大人您准备什么时候前去阿瓦隆,好做些准备。”
该隐没接话,只是看向一旁乖巧用餐的菲尼克斯,“菲尼克斯想回去阿瓦隆看看吗?”
菲尼克斯抬头,“父亲大人,我也能去吗?”
该隐别有深意的看了菲尼克斯一眼,“你当然可以回去。我猜,你也想回去。”说完,该隐不再关注菲尼克斯的表情,而是问舒兹:“利维坦那边还有什么事要处理吗?”他一边说着,一边看向拜恩,“我听尼斯洛说,你最近很忙呢。”
一旁的尼斯洛往后小退两步,竭力减小自己的存在感。
舒兹也顺着该隐的视线看向拜恩,挑了挑眉,“没错,最近是很忙;不过为了父亲的心愿,我还是能够腾出一点时间的。”
舒兹原想该隐听了这话应该会比较开心,谁料他却只是眼神复杂的看了自己一眼。舒兹几乎想当场耸耸肩表示自己的无语。勉强克制住自己的这一冲动,舒兹扭头看向拜恩,用眼神示意道:该隐这是怎么了?
拜恩给了舒兹一个无奈的眼神,谁知道呢?
于是,就这样,在餐桌上迅速的敲定了前往阿瓦隆的时间。下午就出发。本来该隐还想再等上个几天,舒兹却觉得该隐等了这么多年,如今好不容易有个机会找回挚爱,没必要在蹉跎个几日;况且,这件事早些完了,自己也能够早些放下包袱,轻松起来。于是,舒兹建议尽早的去,越快越好。
一心想要早去早回的舒兹没有注意到该隐越来越黑的脸色,还在兴致勃勃的讲。该隐似乎忍不住的开口打断舒兹的话,“你临走前要不要再去看一下你母亲。”
舒兹愣住,“看一下薇薇安?为什么。”怎么莫名有种不祥预感。怎么好像临终一眼啊。舒兹怀疑的看向该隐。
该隐脸色有些不自然,“没什么,你也这么长时间没有见她了。”
舒兹嘴角可疑的抽搐,该隐这是果断有问题吧。自己一直没见过薇薇安,他也不提一下;现在倒好,喝了薇薇安一口血,就要每过一段时间就去看一眼吗?
“看一眼也可以,不过母亲不一定想见到我吧。”舒兹冷笑,自从一直做关于薇薇安的梦,他对于薇薇安就有一种不太好的感觉,本来这次自己要被利用就已经够闹心的,该隐还让自己去看看薇薇安!薇薇安确实生下了自己,可是…哼,真的以为自己什么都不知道吗?
舒兹漠然起身,“父亲请继续,我可是吃不下了!”
拜恩也紧跟着离开。离开前,还颇为嚣张的冲着该隐笑。
该隐在说出那句话时就已经开始后悔。明知道因为上次哪一件事,舒兹到现在还在生气,自己还偏偏提起让他去看薇薇安,果然,自己脑袋抽了吧!该隐冰着一张脸,狠狠的、用力的切着面前的培根煎蛋。
晚上,几人乘坐精灵王派来的船穿过迷雾笼罩的湖。接待他们的精灵看着舒兹好奇的神色,笑了笑解释道:“这只是众多通道中的一个。因为这个湖是高山湖泊,所以颜色蔚蓝,透彻见底。”他又指着湖水远处的翠绿的山峰,介绍道:“那就是阿索罗山,湖水就是经由那里流下来的。”
“很美啊,”舒兹感叹道,“真不愧是传说中的精灵圣地。”
菲尼克斯倒是没有舒兹这么震惊于这里的美,但面上也不掩激动之色。
该隐和拜恩面上倒是一片淡然。
来到岸边,早有一辆马车等在那里。经过林间一条青石铺就的斑驳的小路,众人来到了格拉斯顿堡的外围。下车后,精灵歉意一笑,“还要麻烦各位步行一段时间了。”
说完之后,精灵就在前边带路,并一边做着解说:“整个阿瓦隆岛有三个圣地,但是现在只有格拉斯顿堡才允许进入。”
“三个圣地?”舒兹疑惑,“哪三个?”
精灵道:“圣湖、神殿以及格拉斯顿堡。”说着说着,精灵的神色黯淡下来,似是想起来繁盛不再的另外两处圣地。
舒兹见状也不好多问,便看着小路周围的风景。小路两侧是高大的树木以及繁盛美丽的山花,因为是夜晚的关系,树木和野草都呈现出一种清爽的黛青色,空气中也蕴含着山花的雅丽香氛。
来到宫殿,精灵王已经等在了那里。他仔细的端详着舒兹的脸,摇了摇头道:“果然不怎么像薇薇安。”
舒兹不在意的笑。精灵王扯过舒兹的手,招呼道:“来吧,晚宴已经备好了。其他的我们改天再谈好了。”
该隐自是点头同意。等到众人步入大厅,精灵王无意间看到了菲尼克斯,惊讶之下甩开了舒兹的手。“薇薇安?”他惊叫道,又似乎意识到了什么,朝着舒兹道了声抱歉,“我一时间太激动了,你没事吧。”
舒兹摇头,“我没事,陛下。那是菲尼克斯,说来,他还真的和我的母亲有缘呢。”
“哦?怎么个有缘?”精灵王引着舒兹坐在自己的旁边,感兴趣的问道。
舒兹则笑而不答,看向该隐。
精灵王也顺着舒兹的视线望过去,笑道:“怎么,这孩子是你找到的?怎么也不说一声。”
该隐漫不经心的答道,“不是她。”
精灵王一愣,而后释然,“没错,倒是我有些迷糊了。”
席间,舒兹对着一种水果爱不释手。但是一向周到的拜恩却坐在下面,舒兹微微皱眉,只好自己来了!不过,自己果然也被拜恩给惯的堕落不少啊!舒兹正在心中感慨着,一只修长的手把红红的鲜艳欲滴的水果端到了舒兹面前。舒兹抬头,是精灵王。
精灵王慈爱的看着舒兹,“这是樱桃。但是味道要比其他地方的清新甜美,喜欢你就多吃一点。”
舒兹惊讶的张大了嘴,这…这。。这竟然是樱桃?“这么大!”
精灵王点头,“没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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