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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p]第三世之舒兹-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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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舒兹惊讶的张大了嘴,这…这。。这竟然是樱桃?“这么大!”
  精灵王点头,“没错,这是樱桃。”
  舒兹慢悠悠的捻起红艳艳的樱桃往嘴里填。
  “你觉得阿瓦隆怎么样?”
  “阿瓦隆?”舒兹咽下口中的樱桃,“很美啊。”
  “明天让索尼娅带你四处逛逛怎么样?”精灵王问道。
  “索尼娅?”舒兹看着精灵王俊美的脸庞,“那是谁?”
  “一个月光精灵,我的贴身侍女。”精灵王解释道。
  “那今天带我们进来的那个精灵是谁?”舒兹觉得今天的那个精灵给人的感觉很不错,于是开口问道。
  “今天的那个…”精灵王想了想,“那是克莱德。”
  “能不能让克莱德也去?”
  “唔…可以,克莱德是个不错的人。”
  舒兹与精灵王相视一笑,“我也是这么认为的。”
  作者有话要说:  


☆、游历阿瓦隆

  第二天一早,克莱德和索尼娅就站在了舒兹的门外等候。拜恩打开门,对着两人说道:“少爷马上就好,两位稍等。”
  克莱德爽朗一笑表示没问题,索尼娅也柔声解释说没有关系。拜恩笑了笑,看着索尼娅,称赞道:“您可真是一位美丽的月光精灵呢!”
  索尼娅微微红了脸颊,轻柔的答道:“谢谢您的夸奖。”
  拜恩脸上的笑容更甚,“呵,您可真是谦虚呢!”他说着顿了顿,“就是不知道比起湖上夫人薇薇安又怎么样呢?”
  索尼娅低下头,没有再说话。克莱德看了看两人,似乎不明白这两个究竟在说些什么,便四处张望着。
  拜恩道:“那我先进去服侍少爷。”
  拜恩进去后,舒兹已经基本收拾好正在吃着早餐。
  “怎么说这么长时间的话?”舒兹挑眉,这家伙又知道什么了?
  拜恩笑,“少爷以为呢。”他的眼角紧盯着舒兹嘴边一圈的奶渍。
  舒兹拿手帕抹了抹嘴,“我不以为什么。”他站起来打理头发,“快走吧,别让那两位等急了!”
  “是的,少爷。”
  小路的两侧树木青翠高大,虽有林雾但空气清新。克莱德在前面带路,兴致勃勃的讲着路边的花草景致。索尼娅则一言不发,只微笑的跟在身边。
  “绕过前面的阿索罗山,圣湖就到了。”克莱德指着前面,“自从夫人失踪后,圣湖平时就不允许人进入了。”
  舒兹点头,他也想去看看自己名义上的母亲所居住的地方。
  一绕过阿索罗山,突然间便大雾弥漫,甚至连身边人的身影都看不清。“大家别动,要等一下。”克莱德的声音就像从远处传来一样空灵。
  “这是什么?结界吗?”舒兹看向大雾前拜恩所在的位置。
  “是的。”拜恩突然抓住了舒兹的手,“据说,薇薇安消失后,圣湖自动封印了起来,一般的人便进不去。”拜恩话音刚落,雾气便消散开来,几个人神色看着都还好。走进去,最显眼的就是水晶一样的湖面。圣湖的湖水是无色的,看上去纯澈透明。湖面上很平静,微微有一些涟漪。
  湖面周围一片静谧,间或有鸟鸣声传来,湖边则丛生着繁盛的草本植物,山花也开得异常烂漫。在湖水的中央,矗立着一座不大但美丽的白色城堡。精致的“艾尔加”凸窗悬于墙体之外,绿叶环绕其上,千姿百态;窗台上也绽放着似锦的繁花,与纯洁的白色墙壁相映生辉。整座城堡美丽而不张扬,典雅中更显内敛。
  “湖中央便是夫人的住所。但是现在我们进不去,只能顺着湖看一下。”克莱德解释道。
  只看这座建筑,薇薇安的品味也是极为高雅的。舒兹暗想。拜恩则是看着湖水周围的环境,似是漫不经心的观察着索尼娅的表情。
  克莱德招呼几人上船,开始绕着城堡环行。远处看,印象到底是肤浅了些;近了,才能看见城堡细节上的美丽之处。窗台上勾勒着繁复的纹路,墙壁上则间或有着各式的华美的壁画,内容均是与宗教和生活有关,或是精灵祭祀的场景,或是精灵在侍奉神明,或是精灵的生活场景。舒兹甚至还看到了一群精灵为精灵王整理衣服的场景。
  “这座城堡从什么时候开始有的?”舒兹问道。
  “这个吗,”克莱德愣住了,他还没有考虑过这个问题,因为自从他诞生开始,阿瓦隆的三个圣地就已经存在了。“很早很早之前就有了。或许从夫人存在的时代开始,这座城堡就已经有了。”说到这儿,克莱德不好意思的笑了,他摸了摸自己的头,“我的年龄并不是很大,所以很多东西都不知道。”他看向索尼娅,问道:“索尼娅你知道吗?”
  几人齐齐看向女精灵。索尼娅有些不习惯被人行注目礼,脸色微红,“我也不是很清楚。”
  克莱德叹了口气,“哎,三个圣地现在只有格拉斯顿堡还算是有些生命力。真想知道原来的阿瓦隆是什么样子。”
  两个精灵似乎都想起了阿瓦隆现在的繁盛不再,神色同时多了些伤心。
  等到看的差不多了,索尼娅突然开口,“我们去神殿看看吧。”
  克莱德也打起精神,“是啊,神殿周围也很美的。”神殿位于阿瓦隆西侧,后依大海,前面阿索罗山。
  越走近神殿,越能窥见阿索罗山的美。连绵的山脊在碧绿平坦的原野上延伸,浓密苍翠的森林随山势起伏,克莱德笑着说精灵们都称这里有一百道地平线。
  来到神殿,首先映入眼帘的是一座高大洁白的塑像,材质看上去似乎是大理石却又有些不同。
  “这座塑像是用什么材料塑成的?”舒兹问道。
  “这是座贻贝塑像。”克莱德答道,“这就是我们精灵们所敬仰的神。高大、威严,却因站得太高而让人看不清面目。”
  舒兹这才看到这座塑像面部一片空白,没有五官。
  走到神殿阶前,舒兹抬头仰望着。神殿是一座高大的长方形建筑,背西朝东,耸立于3层台阶上,玉阶巨柱,遍饰浮雕,幽绿的藤蔓攀爬其上,使得蔚为壮观的神殿添上了一丝雅丽。整个庙宇由凿有凹槽的46根潘太里科大理石柱环绕;雕塑则是由更为光滑的帕罗斯大理石塑成,质地柔和,色彩洁白;而柱间用大理石砌成的92堵殿墙上,雕刻着栩栩如生的各种神像和珍禽异兽。
  克莱德双手抚摸着大理石柱,看着上面的浮雕,“这座神殿共有两个主殿:祭殿和神明殿。神明殿已经封印很多年,我们只能从前面进去祭殿。”
  舒兹欣然点头,拜恩也是紧随舒兹步伐,谁都没有发现索尼娅脸上不明显的恐惧。
  祭殿左边的人字墙上雕绘着祭典当日的盛况:美丽欢快、头上簪花的精灵少女们,英俊愉悦、饮酒歌唱的精灵少年们,拨弄里拉琴的琴师,以及主持祭典的祭司;祭殿右边却是造型各异的由贻贝和大理石塑成的雕像。正前方,是一个大理石的水池,池水蔚蓝;水池之后,在细密缠绕、翠绿欲滴的藤蔓中是一个高约两米的圆形祭坛,上面还保存着极小的淡蓝色的火种。
  “每当祭典的清晨,祭司就会燃起蓝色的火焰并献上祭品,阳光透进来时经过池水的反射,就会照亮整个祭殿。还有。。你们看”克莱德指着正上方,“那上面有很多精美的壁画,描绘着很久之前精灵们侍奉神明的场景。可惜了…”克莱德感叹道。
  舒兹重新把视线投向祭坛,他有些疑惑,怎么这个祭坛与他在梦中见到的不太一样呢?那上面不是应该有着一本黑底描金的书吗?
  索尼娅看着祭坛,眼神中尽是恐惧以及一丝细小的怨恨。她扭过头,看向墙上的浮雕。浮雕上的这些场景一度远离了她,索尼娅想到。呵,可现在她又回来了,索尼娅看向正在细看祭坛的舒兹,淡淡一笑,那个始作俑者的预言则将要被打破了。
  拜恩随意的走到索尼娅身后,俯身在她耳边说道:“美丽的索尼娅,您…在想些什么?”
  索尼娅一惊,回过神来,柔声道:“没在想些什么。”她指着墙上的浮雕,“您不觉得浮雕上的画面很美吗?”
  “是很美。”拜恩点头赞同,“不过,”他逼近索尼娅,“我更加感兴趣的是您这个人的本身呢!”他说着,颇有深意的弯了弯眼睛。
  索尼娅低下头,不理会拜恩的别有意味,“您说笑了。”
  拜恩轻哼一声走开。
  舒兹见拜恩向自己走过来,瞥了他一眼,“怎么,没勾搭上?”
  拜恩站在舒兹身后,解开有些松散的发带,手指灵巧的梳理着舒兹的头发,“您的这句话可是很不符合贵族的美学啊!”
  舒兹冷哼,“要那些东西有必要吗?想遵守的时候遵守就达到要求了吧!”
  拜恩正想说些什么,看到克莱德向着他们走来便止住话头,以极为顺从的姿态站到舒兹背后。
  “您觉得这里怎么样?利维坦少爷。”克莱德问道。
  “很美,”舒兹赞叹道,“不愧是阿瓦隆的圣地之一,景致让人叹为观止。”
  听了舒兹略带恭维的赞美,克莱德很高兴。显然,他对于神殿有着与有荣焉的责任感。
  “可是,为什么祭坛上只有火种呢?”舒兹疑惑的开口,“难道不能放些其他的神明典籍之类的吗?”
  索尼娅听到舒兹的文化,瞳孔微缩,双眉也皱起了一个微小的弧度,他到底是知道了什么还是…?
  克莱德笑着回答,“祭殿里的祭坛一直是这样的。至于为什么不摆放其他的,我也不是很清楚。”
  是吗。那梦中的那本书到底是怎么回事呢?舒兹皱眉思索,这样看来,薇薇安还真是个麻烦的女人。
  此时,已经接近正午。克莱德带领几个人准备抄近路回去格拉斯顿堡。一边走,克莱德一边说,“这条路弯弯绕绕,中间还要经过一片繁茂的黑森林,因此很容易迷路。”说着,克莱德又爽朗笑道:“但是跟着我绝对不会迷路,我对这条路很熟的。”
  作者有话要说:  


☆、穿越黑森林

  克莱德带领他们走得这条路确实不愧于“黑森林”的称呼。密密麻麻、高大笔直的枞树几乎覆盖了整片天空。克莱德说其实这些枞树的颜色并不是黑色,而是浓厚的黛青色,但是远远望去,这就是一望无际的黑色密林。
  这片黑森林位于一个山谷中,其间还有一条一米宽的小溪。一行人沿着溪水流动的方向走,却是越往里走雾气越重,甚至连克莱德都惊讶这里的空气中水汽竟然这么多。
  索尼娅皱眉看着浓重的雾气,“克莱德,要不我们还是按照原路返回吧。这里简直要看不清楚路了。”
  克莱德脸色也有些微变,“今天这里确实是有些奇怪啊。不过,”他看了看周围,虽然很多东西被遮掩在大雾下,但还是隐约可见小溪流动的轨迹,“应该没事吧。”
  拜恩没有多说什么,只是又靠近了舒兹一些。
  渐渐的,雾气散开了一些,克莱德与众人的脚步便快了一些。
  “快要到了。”克莱德语气轻松。
  舒兹听了这话内心暗暗松了一口气,索尼娅却是脸色大变,表情凝重焦灼。
  她看向前方,询问克莱德,“你确定前面就到了?应该没有这棵树吧。”
  克莱德疑惑的回头,“什么树?”他又看了看前面,平坦的小路以及两边笔直的枞树,“那些枞树怎么了吗?”
  舒兹也疑惑的看向索尼娅,她看到了什么吗?
  索尼娅努力舒展双眉,有些僵硬的笑道,“哦,是吗。那应该是我看错了吧。”
  舒兹捏了捏拜恩的手,拜恩则意味深长的看了索尼娅一眼。
  克莱德倒是没有注意到索尼娅的不对劲儿,只以为她是真的看错了,便说道,“那我们继续走吧,快点去吃午餐。”
  越往前走,索尼娅脸上的表情越是焦灼紧张。
  舒兹只顾着看索尼娅,却没发现拜恩和克莱德都消失在身边。
  “你在看什么?”一个略带嘶哑的女声传来。
  舒兹扭头,发现拜恩、克莱德失去了踪影,而前面也不知何时出现了一棵需得三人合抱的大树,声音就是从那上面传来。
  “现在只有你了。”那声音又说道。
  舒兹看了看,果然,就连索尼娅也不见了。但是这场景似乎有些熟悉。突然,舒兹开口了。“你是那个人!”舒兹语气肯定的说,“是你告诉了薇薇安那个预言。”
  “呵,”女人轻笑着开口,“你知道什么了?”说着,这女人突然出现在树前,果然如之前梦中所见全身笼罩在黑色斗篷下。
  舒兹看着这黑衣女人,正色开口,“我说我不知道什么,你信吗。”
  嘶哑的声音答道,“为什么不信?”她用手扯了扯兜帽,“你知道的只是含糊不清的一部分罢了。”
  舒兹盯着黑色身影,紧闭双唇。
  “我可以告诉你一些事情,关于那个预言。”声音诱惑的开口。
  “很重要吗?那个预言不是已经实现了?”舒兹问道,自己不是已经使得薇薇安消失于世了吗?
  “所以说,你只知道预言的一部分。”女人愉悦的开口。她扯下了兜帽,露出脸来。
  舒兹看着那张脸愣住了。这是一张极为平淡的脸,就连五官都似氤氲的水墨画,看不清楚轮廓。这是一张吸引你去看却总也记不住其长相的脸。或许唯一能够记住的就只有那双纯白色的瞳孔。真是神奇的女人。
  “你…”
  “我是摩根,不久后你会再次见到我。”女人开口道,“到时说不定我会告诉你一些事情。”说完后,黑色身影如出现时一样消失不见。
  舒兹还在看着刚才那女人所在的位置发呆,突然感觉到自己的手指被人拉了一下。抬头看去,拜恩担忧的脸近在眼前。
  “少爷,您没事吧!”拜恩抓住舒兹的手问道。
  “我没事。”舒兹摇头,他看了看克莱德担忧的神色,问道,“我刚才怎么了吗?”
  “少爷你刚才突然间停住不走,没了意识,怎么叫你都不回应。”
  “没什么,我们还是快点走吧。”舒兹说着瞄了一眼索尼娅,刚才还没发现,现在想想,不会是索尼娅一早就知道会遇见这个女人?
  洛兰和该隐在大厅内等着,该隐百无聊赖的把玩着手中的水晶杯。洛兰则仔细欣赏着大厅内柱子上精美的浮雕。突然,洛兰开口问该隐,“你真的决定了吗?”
  该隐闻言,把酒杯放在桌子上,褐红色的眼睛看向洛兰,“你怎么会问这种话。”
  洛兰耸了耸肩道,“我只是觉得你可真是狠心啊。怎么说,舒兹也是你养了这么多年的孩子。虽说当年你救他的目的不纯,但是,毕竟要有些感情了吧。”他顿了顿,饮下一口葡萄酒,然后继续说道,“你真的觉得值得吗?为了一个可能已经不存在的人,放弃朝夕相处近千年的后裔。”
  该隐眸色愈发的红,交握的双手因为太过用力使得骨节都泛出了白色。他开口,声音因为迟疑而有些嘶哑,“我不知道…有时候我也搞不明白我在想些什么。”
  洛兰静静的听着,他对于该隐的神经质已经有些无力了。这男人在想些什么完全不是正常人能够理解的。
  该隐继续道,“我甚至都不知道我现在还爱不爱薇薇安。但是我只知道我放不下她,从千年前救下舒兹,到三年前舒兹醒来,再到现在。已经走到这一步了,还能怎么样呢?”
  洛兰叹气,“那你又何必对他这么好。”
  该隐垂头不语。要怪也只能怪舒兹清醒的时机不对。舒兹受了重伤昏睡千年,醒来后却错过了炼成阵开启的时间,只好再等上三年。要是舒兹一醒来炼成阵就开启,那就好了,自己也不必因为这三年的相处时光而犹疑不决,也不会…该隐皱眉,也不会滋生出那一丝旖旎的想法。
  “我有种你会自作孽不可活的想法。”洛兰瞥了该隐一眼,自顾自说道,“你会后悔的。”
  后悔…也许吧,可是现在已经顾不了这么多了,都已经走到这一步了,舒兹也已经对自己失望了,反悔了也没有什么意义了吧。该隐苦笑。
  舒兹可不知道该隐的内心的纠结,他还在想那个黑衣女人摩根说的看似没头没脑实则诱惑力十足的话。舒兹甚至可以肯定,摩根知道自己做了哪些梦,知晓了哪些秘密。
  回去以后,舒兹被洛兰招呼着坐到了身边。他拉了拉舒兹的手,表情自然和蔼,“怎么样?”
  “挺好的,神殿很美。”舒兹看向坐在右下方的克莱德,赞赏道:“克莱德是个很棒的导游啊。”
  洛兰点头,“圣湖的景色怎么样?”
  舒兹对着洛兰笑,“也很不错,湖中央的城堡真的是很美呢。”他看了看四周,精灵侍女们已经准备好一切退了出去,舒兹附到洛兰耳边道:“今天克莱德还带领我们穿过了黑森林呢。”
  “哦?”洛兰眼神微闪,笑道,“你觉得那里怎么样?有什么特殊的地方吗?”
  舒兹歪着头看洛兰,“那里有什么奇怪的东西吗?”舒兹锤手,“要说什么特别的,那里的雾气要比其他地方浓重的多呢!”
  该隐看着舒兹和洛兰有说有笑,双唇紧紧抿了起来。菲尼克斯坐在他的旁边,见状笑道:“怎么大人看着不是很开心啊!”他眼眸一转,“精灵王陛下可真是平易近人啊,和舒兹哥哥交谈时也是和蔼可亲。”
  该隐不理会他这些话,只是问道:“怎么也没见你到圣湖那里去看看。怎么,你不是那里的人吗?”
  菲尼克斯低头不语。该隐则接着问道:“你当初是怎么出现在那里的,我可是一直都很想知道。”他侧过身子,捏起菲尼克斯的下巴,眼睛直视菲尼克斯的紫瞳,眼神冰冷锐利,似是直接看进菲尼克斯的内心,他说,“你该怎么谈谈这件事呢,嗯?”
  该隐微微挑高的尾音使得菲尼克斯身体寒颤了一下,他表面上还算淡然,内心却掀起了惊涛骇浪,该隐到底知道了什么?如果只是自己平时对舒兹的挑衅,应该没什么吧。他这样想着,轻声开口:“这件事也没什么好说的。当时我受了重伤,睁开眼后就到了那里。不过我好像隐约记得…”
  “记得什么?”该音追问道。
  “我只记得是姐姐用尽力量把我送到了那里。”菲尼克斯说着微红了眼眶,“然后我就不省人事了,也没有再见到姐姐。”
  菲尼克斯看着该隐的严肃的脸色,脸上流露出伤感的表情,“姐姐她…是消失了吧…”
  该隐将杯中红酒一饮而尽,“你姐姐?希望你不是在骗我,菲尼克斯。”他狠狠的盯着眼圈红红的美丽少年,丝毫没有怜香惜玉的情怀,“你不会想知道欺骗我的下场的,菲尼克斯。”该隐语气冰冷。
  菲尼克斯点头,身体却因为该隐的狠厉而竖起了寒毛。他心里打了个颤,但是想到那个温柔的身影,菲尼克斯暗自咬牙,坚定的想:只是这一点也没有什么大不了的,只要能帮上那人的忙!
  作者有话要说:  昨天下午一觉睡到6点多,起床后,大概大脑不怎么清醒,瓦就无奈的卡文了,昨天就木有更。。。抱歉了啊,大家见谅!


☆、各自怀鬼胎

  午餐过后,舒兹有些疲倦的回到卧室。今天一上午逛了这么长时间,他还真是有些吃不消。
  拜恩站在舒兹背后给他按压着太阳穴和肩膀,看着舒兹昏昏欲睡的倦态,突然间开口道:“总觉得少爷您的体力和精神力没有往日的好啊。”
  舒兹半眯着眼睛,语气慵懒,“是吗。应该是没休息好吧。”
  “您最近还做那些奇怪的梦吗?”拜恩看舒兹实在是困极了,站起身轻轻松松把舒兹抱到床上。
  舒兹顺势打了一个滚,卷住被子侧躺着,把头埋进被子里闷声答道:“没有了。最近都没有那些梦了。好了,别说话了。”舒兹说着打了个哈欠,“让…让我睡会儿吧。”
  拜恩把被角给舒兹掖了掖,“您安睡,少爷。”
  拜恩一走出房门就看见该隐站在外面。该隐站在一个花架旁边,随手扯下一朵花,问道:“舒兹睡了?”
  拜恩点头,“少爷累了。”他上前两步,站到该隐身边,“怎么,来关心少爷?”
  该隐不答话,反而看向舒兹的房间。透过打开的窗子,血族良好的视力使得舒兹的睡颜悉数进入该隐眼底。只见舒兹蜷起身子,头埋在膝盖处,脸上表情依旧漠然,却能够看出他睡的挺安稳。该隐笑,“这孩子还真是一点都没变,连睡觉的姿势都和小时候一模一样。”
  拜恩也顺着该隐的视线望过去,“是啊。少爷真是一个奇怪的人。脸上总是挂着漠然的表情,心软又冷硬。当然,少爷也是一个傻瓜。”拜恩说着瞟了该隐一眼,“不然,也不会愿意按照你的想法来到阿瓦隆。”
  该隐不语,褐红色眼睛一眨不眨的,静静看着舒兹。良久,他叹气道:“有时候不得不佩服一下你。”你的想法,你的耐心以及…最重要的,你永远知道自己最想要的是什么!
  “您太过奖了,该隐大人。”拜恩轻笑着开口,“但是,您所说的这一点,我自己有时想起也会感到非常自得呢!”
  “其实,”拜恩嘲讽的开口,“您也是个非常执着的人呢。千年还忘不了一个不爱您的女人,甚至,宁愿舍弃自己的后裔来挽救她。这…也是很不容易啊!”拜恩不给该隐说话的机会,说完后直接离开,独留该隐一个人站在那里,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舒兹一觉睡到了傍晚,醒来后天色已经昏暗下来。舒兹慢慢坐起身来,静静地看着窗外。远处的阿索罗山轮廓已经开始模糊,黛青色的森林也阴沉下来。因为这里几乎没有时间的流逝,阿瓦隆一直都是生意盎然的;只是此时日薄西山,景致的轮廓被昏暗虚化,平添了一丝迟暮的萧瑟感。
  拜恩开门进来,打开灯,“少爷,您醒了。”
  舒兹遮住眼睛,黑暗中呆久了还不适应有些灼目的灯光。大概因为睡的时间太长了,声音变的有些沙哑,“几点了。”
  “已经七点钟了。”拜恩答道,“您要用晚餐吗?今天精灵王和该隐大人都不在格拉斯顿堡,您可以在卧室用餐。”
  舒兹摇了摇头,他隐约觉得自己有些不太舒服,却又说不出来个所以然来。他往后靠在床头,闭上眼,“我头疼。”
  拜恩上前俯下身子,手轻柔的抚上舒兹的额头,笑道:“少爷您这是在撒娇吗?”
  舒兹没好气的睁开眼,猛然伸手扯住拜恩的嘴角:“你是在笑话我吗?”他看着拜恩没有因拉扯改变丝毫的微笑,丧气的松开手,无奈道:“我真的有些不舒服。”
  拜恩放下手,正色道:“您没有发热的症状。除了头疼,还有哪里不舒服吗?”
  舒兹皱眉,“我…说不上来。”
  “是吗。”拜恩仔细观察舒兹的脸色,抱臂思考。舒兹的脸色确实不太好,眼睛下面也是青色的眼圈,整个人看起来懒洋洋的很没有精神。
  “如果我没有记错的话,您最近对血液的需求量是不是一直在增加。”拜恩用肯定的语气问道。
  舒兹点头,的确是这样。原来只要一个月两次的饮血量就够了,但是慢慢的就变成每个星期三次。
  “少爷,您还记得这种情况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吗?”
  从什么时候开始?舒兹努力回想,应该是复活节之前吧…还是…对了,这种情况是从圣诞节之后开始的。想到这儿,舒兹肯定的开口,“从圣诞节假期之后就开始了。”
  拜恩脸色微变,却是开口安慰舒兹,“少爷您大概是睡觉时吹了风,头才会疼。”说完,他又问道:“您现在要用晚餐吗?”
  舒兹大概是头疼的厉害,竟没有注意到拜恩脸色的不对,听了拜恩的话,只是答道:“今天不想吃饭了,我想喝一杯咖啡提提神。”
  拜恩站在那里看着舒兹不动,直到舒兹开口提醒,他才行礼道:“是的,您稍等。”
  没过一会儿,拜恩端上一杯咖啡。舒兹接过,开始慢慢品尝。呷入一口,口感润滑,酸度偏低,正适合舒兹此时的身体状况。
  “波旁咖啡。”舒兹赞赏的看向拜恩。
  拜恩点头,“是的,因为您没有用餐,只适合用这种酸度偏低的咖啡,其中还加了一点雪利酒。”他静默的站了一会儿,然后坐到了舒兹对面的椅子上,“少爷您今天到底怎么了?或者说,”拜恩十指交叉置于下颌上,“您究竟见到了什么?”
  “摩根,你听说过这个名字吗?”
  拜恩闻言,坐直了身子,脸色也严肃起来。他问舒兹,“您不会是想说您今天见到的是她吧?”
  舒兹端起咖啡,“怎么?不可以吗?”
  拜恩笑着摇头,“也不是不可以。只是,”他望向窗外,夜晚的阿瓦隆一片静寂,黑暗张牙舞爪的袭来,“传说中她已经消失几千年了。从来没有人见到过她。”
  消失了上千年?这女人…“她到底是谁?”
  ——————————瓦是该隐和洛兰外出的前往神殿的分界线————————
  神殿的正门通往祭殿,后门则是直接通往神明殿;不过自从神明殿被封印起来,后门也渐渐萧条起来,无数的藤蔓交错其上,遮掩住了往日的繁花锦绣。阿瓦隆的精灵们少有人知道在神殿后门的花园里有一个定时开启的炼成阵。
  洛兰开启神殿后门,率先进入花园。该隐紧随其后。
  洛兰一边查看着泛着紫光的炼成阵,一边对着该隐说道:“快了,炼成阵马上就要完全开启了。”
  该隐也观察着那有着紫色流光的图纹,沉默的点头。
  洛兰看着该隐叹了口气,“尽快吧。如果可以,后天怎么样?”
  “我会告诉舒兹。”该隐答道,“看完就走吧,这里真不是什么讨人喜欢的地方。”
  洛兰无语,究竟是因为谁才害的他要费力打开禁地啊!
  ————————格拉斯顿堡——————————————
  菲尼克斯一直坐在床上看着外面。觉得时间差不多的时候,他站起身来,把侍女唤来吩咐道:“今晚我想要好好休息一下,不要来打扰我。”
  侍女称是,躬身退下。菲尼克斯则站在窗边,不知在想些什么。等到天色已经完全黑了下来,他信步走出房间,似无意又似有意的往树林中走去。月光透过枝桠撒到斑驳的小路上,菲尼克斯的步伐也越走越快。左前方,一个纤细的身影就站在那里。菲尼克斯见到那人,三步并作两步,兴奋的走上前去,开口唤道:“姐姐。”
  那身影转过头来,赫然就是索尼娅。
  索尼娅温柔的看着菲尼克斯,环抱住菲尼克斯扑上来的身体,笑道:“怎么菲尼还是这么像个小孩子,还要撒娇。”
  菲尼克斯明亮的紫色眸子黯淡了些,闷闷的开口,“姐姐知道我早已经不是个孩子了。”他转而又笑着看向索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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