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邪皇孽妃-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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变态
京城杜家,掌握了京城八成米铺,这还不止,还隐隐有向着全天旦国漫延的趋势,照他想像的发展下去,杜家,绝对是一个劲敌。
勾起嘴角,他敛下的眼眸有些发冷,如果他是皇上,他绝对不会让杜氏做大,尤其是一个完全不和皇室发生关联的商家。
手一松,纸张轻飘飘的就被窗外灌进来的凉风吹起,无力挣扎的落在地面,抬眼时,他已是眉目舒展,望着一脸笑意的杜斌,也拱了拱手,“杜少主,幸会幸会。在下单离。岂敢收杜少主的谢礼。”
杜斌皱了眉,单离?单不是皇室独性,那他是?照他的年纪应该是皇子,皇子不是不准出京城么,难道只是旁亲,“单公子可是皇亲国戚?”
单离昂头大笑几声,回答的模棱两可,“在下现只是一介江湖漂泊的草莽,哪敢和皇室扯上关系。”
非花向天翻了个白眼,敢报姓名,却不敢承认身份的家伙,用得着哪那样的话琮忽悠人么,杜斌那么精明,怎么可能听不出来。
事情证明,聪明反被聪明误,这句话也是有可寻性的,杜斌偏忽略了单离的那个‘现’字,直接把单离当成了江湖草莽,因为江湖不比良明,是不会皇室姓单犯忌而特意改姓的。“单兄客气了,在下观单兄眉宇之间英气不凡,气宇轩昂,必不会是无名之辈,不知单兄师承哪位高人?”
单离高雅的笑着,“杜兄过奖了,在下只是略懂几招半式罢了,更没幸拜到高人为师。”
非花暗讽:装吧装吧,反正你的师父的确不是什么高人,是一个矮子,而且是个武功非常变态的矮子,打起来的时候,杜斌照样能猜出来。
这还是非花在他进入森林救她出狼群的时候发现,他那招‘四面八方’杀气狂散的变态招式,也只有传说的那隐士才能使的出来。而他很有可能就是那变态的传人。
想到此处,非花不禁仔细打量起单离来,长得是不错,可也没发现有什么可取这处,怎么就能得到那变态的青睐呢,她听师父说,那变态可是没有徒弟的。
在单离因为她的眼光太过火辣,而对她抛了媚眼的时候,非花明白了,两个变态在一起,当然是臭味相投,相见恨晚了。
英俊桃花正盛的三皇子,怎么也不会想到,他的放荡不羁,让他也划为变态一族了。
夜深了
虚伪来客套去的两个男人,也觉得太过渗人,尤其是非花的眼光,更让他们尴尬到不行,因此两人也不再咬文嚼字。
一人坐一边,一邪魅一妖孽开始了很随意的对话,杜斌‘唰’的打开他的扇子,很潇洒的下了逐客令,“竟然话都说完了,谢礼也送上了,单离,夜深了,你可以走了吧。”
清越也很识相,连忙做了个请的姿势,清脆的声音像是童音,男女不辩,小小脸笑开了笑,“单公子请,奴送您到客栈门口。”
一主一仆一条心,就是要把不在范围内的男人赶走,被赶的单离孤立无缘,也想要寻求庇护,望向了一边幸灾乐祸的非花,邪气更盛,“娘子,你不说两句?”
流通的空气,诡异的窒息了,非花煞时僵住的娇颜,还有两主仆瞪到快要脱窗的瞳孔,风中凌乱了。
风凉呼呼的吹了进来,躺在靠窗不远的非花机灵灵的打了个寒战,向软榻缩了缩,好冷,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杜斌的脸色变了变,还是站起身,正要脱下身上的外套给她盖上时,更快的衣服盖住了非花有些瘦弱的身体,定睛一看,黑色的,不就是单离的。
只见单离笑得很迷离,波光旖旎,特别绻情,“娘子可是受寒了,都是为夫太大意了,为夫这就把窗子关上。”
三人全部石化,眼睁睁的看着单离扮演着宠爱娇妻的角色,去关了窗。
咯吱一声,窗户关上了,杜斌回过神来了,问向非花,“他是你夫君?”
她明明没有绾发。身上也没有女人家该有的妩媚,怎么就冒出一个夫君来了呢。
非花眸光闪烁了那么几下,她和单离是不是夫妻还真得说不清楚,照道理说,他们是成过亲的。
就在非花犹豫后,单离得意了,微笑的对着杜斌拱了拱手,“夜深了,杜兄,您还是回去早些歇息吧。”
杜斌被他说过的话梗到了,怒意拂袖,向着门口走进,啪的一下找开门,出去了,他后面跟着的清越,回头狠狠的瞪了单离一眼,抓住两扇门‘砰’得又重重关上了。
留下的两人,清静了。
非花翻身而起,也跟着向门口走去。
单离不解,“你要去哪里?”
非花回眸一笑,妩媚天成,“夜深了,奴家出去找个落角处。”
单离也石化了。
讨厌花香
夜的确深了,还有寒鸦划过天际的叫声,凄厉难言,让人胸臆间无端端的沉重。
今夜没有月亮的温婉没有群星的拥戴,有的只有一层加过一层的乌去,让沉闷中再加一层,闷到要窒息。
传说没有月的夜,是恶魔侵占的难日,非花本不以为然,今夜她相信了。
她正毫不留恋要踏出房间,离开这间诡异的房子,离开那个…危险的人。
躲避强敌,是人的本能,并不是谁都有以卵击石的勇气,非花就没有,所以,她选择了避而远之。
单离坐于桌前,面容祥和,不愧为翩翩公子,可是,他唇角的邪笑,却是让人不敢轻易忽略,忽略的人,可能不久后就会陷入深渊,“你走了,他怎么办?”
不得不说,单离的每一句话都一针见血,让人无法反驳,非花硬着头皮转身,回来站于单离面前,玉容有些发青,“三皇子真得不回京都,执意要留在这山野之间么?”
比了比手式,他示意她坐下谈话,黑色的外衣褪下之后,是雪白的单衣,他的面容,因为那强眼的白,更加让人移不开眼,无论是哪种颜色,他都穿得那么强势,她不懂,明明他看起来那么危险,为什么周围传出来的消息,却是说他只是个流连花苁的无用皇子,他哪点与无用挂钩?
没有去接非花脱下来的黑袍,他对那作工精细的袍服并不留恋,“三皇妃在哪里,三皇子当然也就在哪里。”
他红颜无数,说出那样的话,还真得让人揍腹,当然作为对象的非花没能笑出来,虽然她扯了扯嘴角,却觉得僵硬的怎么也勾不起来,“你待如何?”
他又端起了那粗茶,优雅的喝了口,嘴唇散着光泽,很是性感,他的脸英气凛然,实在好相貌,“你说呢?”
非花别过脸去,她想说她会杀了他,可她,没笨得宣之于口,闷雷轰轰,关上的窗子被寒风肆虐着,夜,雨还没有倒来,就凌乱起来。“我不懂你的意思。”
单离的手却是一个用力,杯子化成了粉末,杯子的水冒烟过后蒸发了,他的脸在烟云燎绕间,忽明忽暗,也有些森冷,“我讨厌花香。”
非花被迫撞到一双满是恨意的眼里,他的话,也震进了她的内心深处,她下意识的回了句,“我讨厌皇室。”
一道闪亮的电蛇划过纸窗,照亮两双充满仇恨的眼,雨滂沱而下。
不嫁厌花之人
窗前立着形单影只的非花,外面的大雨从来没有停止的意思,闪电也明亮的招摇着,房间里的烛火早就摇灭,她的面容的亮光中清晰而又朦胧。
单离早已飞身离去,她不用担心他会不会被大雨困住,他是一条狂龙,这些小雨滴他不会放在眼里。
耳边还是他充满恨意的话,她的唇边漫过很苦很涩的笑容,他讨厌花香,而她常年与花为伴,身体早就与花相融了气息,轻嗅衣袖时都会有淡淡的花香,爹娘曾把她抱在怀里,笑着对她说过,她出生的那天,百花齐放,花香满室,口中还含着一朵盛开的白玉兰,所以他们才会把她取名为花。
眼睛微微湿润,他们的笑容,总是宠溺的,他们说,“我们的花儿,一定是百花仙转世,是个有福气的孩子,将来一定会嫁个好人家,做个大富大贵的人。”
蹲下身,她不知道为什么会想起这些,她摇头,她与单离的婚约根本就不作数,她今生绝不嫁厌花之人。哪怕他再尊贵,她非花也不屑一顾。
冰宇转醒,他的毒已经解了两个多时辰了,意识也在慢慢的苏醒,就是睁不开眼,他隐约听到有低低的啜泣声,艰难的睁开了眼,向着低泣的声音望去。
卷成一团的身体,微微的颤抖着,让他感觉到更深的痛,第一次,他觉得痛意是无法忽略的,困难的撑起身,他冷冷的开口,“为什么哭?”
非花惊觉过来,才警醒房间还有其他人,她已经很久忘记了要哭泣,只是这雷雨夜,她也跟着落下了几滴泪,手袖噌掉不该有的湿性,站起身,脸色已是淡然,“你醒了,要不要喝水?”
冰宇点头,他清晰的看到她的眼睛是赤红的,哪怕再没有眼泪,在他的认知里,女子多只会多情善感,或是虚荣浅薄,或是势利跋扈。就是江湖女子多了份洒脱,也脱不了本来的面目,他从未见过那么倔强的哭泣,他也第一次没有因为女人的眼泪而感到厌烦。
想着他的誓言,他的冰眸中多了些什么,接过她倒来的茶,他一口喝干,不去在乎茶是否滚烫,只是解渴罢了。“以后,我不会再让你哭。”
非花对上了那双眼睛,很明亮的黑,像是白雪中墨水,冰凉却又惑人,他的语气是带着杀气,“谁让你哭,我便杀了谁。”
酒肆
他遍体鳞伤,气息微弱,所以说的话,并没有多大声,也没有举手发誓,可她,相信了,也感动了,话太过血腥,却是身为江湖人独有的方式。
长长的睫毛遮住了她水色的眸子,外面的雨声哗啦啦的拍打着窗,拍打着客栈的墙壁,没有中止的意思,她立于因雨天而越发清冷的室间,心中却略过暖流,再睁开时,她唇边噙着浅浅的笑,如雨中依然坚强盛放的花儿,“谢谢。”
而冒雨走出的单离,衣袍尽湿,走在无人的路,大雨很快就起了一个个小水坑,洁净的水滴,落于满是灰尘的地上时,集聚的水浑浊了。也弄脏了他的靴子,身上的粘让他不适的皱起了眉。
眼睛落在一个孤独的残灯笼上,被风雨吹打的飘摇不定,昏黄的灯光却告诉游客,那是酒肆。四个字在残败的门牌上,本是不显眼,可它笔力的苍劲,和游走的酒脱却让单离暗赞了下。
果然,读万卷书,不如行千里路,小小酒肆也卧虎藏龙,这书法显然不是凡人才有的。
邪魅的气息再度张扬在他俊美无俦的脸上,他大步走进‘唯有杜康’酒肆,大喊一声,“老板,来一坛上好的女儿红。”
酒肆只摆着四张方桌,桌上也只有木筷,还是没有上过漆的,桌角还有缺的,坐在凳子还不怎么牢固。处处在说明,这是个很破的酒肆。
单离心情豁然开朗起来,大叫之后,更是去了胸臆间的闷气。'TXT小说下载:。。'
角落的中年男人趴在桌上,看起来醉的不轻,声音却是出奇的洪亮,“来也。”
也不知他从哪里变出来的一大坛酒,歪着醉步,‘砰’得把坛子放在桌正中,人又歪回了角落。
单离挑了挑眉,这就是他的待客之道?无声一笑,他起了封泥,女儿红的醉人酒香让他深吸了一口,不由赞道,“好酒。”
何以解忧,唯有杜康,单离也不拿什么碗了,直接手一拎起,把坛子倒转,就昂头喝起那难得的佳酿来。
酒也有灌进脖子里,灌进身体里的,他也不在意,反正一身都湿的,只是多了酒香。
不起眼的酒肆,他豪迈的灌酒,让角落的人也大觉畅快,手中也多了一坛女儿好,向着单离敬了敬。
雨下,酒中,两人醉卧。
背后
一坛酒在他猛灌下,不久就见了底,他挑眉看向也放下酒坛的老板,举高酒坛倒转,滴点未剩。老板也同样的动作。
笑声响起,多是豪爽,酒肆老板,双手抱着两个大的酒坛,大步跨来,虎虎生威,气度不凡,或许是久逢酒康知已,他不愿再隐藏他的过人之处。
‘砰’的把酒坛放了一个在单离面前,他哈哈大笑,留着落腮胡的脸,江湖的大气全部呈现出来,“小兄弟好酒量,今晚我们不醉不归。”
千杯嫌少,万杯浅醉,知已一世都难遇几名,他们没有问对方的家世来历,老板没有问单离付不付得起酒钱,单离没问他有非凡武艺却不揿起叱咤江湖,他们只是一坛一坛的干着。
陈年老酒的芬芳,连雨的潮湿都未能谴散,幽幽的围在两人酒肆之间使两更加开怀畅饮。
桌上脚边甚至破旧的凳子上都是空酒坛,最后,中年男人大笑三声之后,猛得倒在桌上,彻底醉了过去。
单离喝得比较慢,撇一眼,醉倒的中年男人,他脸上的快意,多少让他也感染了些。
邪气的气息没有变,他的目光亮得惊人,酒一坛一坛的灌,他却越来越清醒,唇色红润,他想醉,虽然醉酒让他失去防备,可能让他成历史。
雨中有不和谐的骚动,衣袂翻动凌风的声音他不会错认,眼中讽刺的意谓加深。他已经远离京都,还是成为了别人宁错杀一百的对象。
就像他明明离开离开京都,还是抛不去,他要争夺的决心,他有太多的包袱,让他做不了一个潇洒的人。
就像现在,他想醉,却醉不了。理智完全占领了他的神智。
风声雨声门口的破布扑淑声,声声入耳,声声让他…杀气凛然。
打扰他醉酒的不识趣的刺客,就该尝到他怒意的恶果。
他邪气的眼看着飞身站在酒肆中的十个人,很自信,连面都没蒙一下,把他当作了一个死人,因为他们是不可告人的人,所以他们的露面,很嚣张的告诉他,今晚他必须死于他们之手。
他行事不按理出牌,所以,有时,他是喜欢嚣张的人的。
可是,他们出的身份不对,他们的时机不对。
所以等待的他们的命运,是注定的。
他轻笑出声,看着的不是那凶神恶煞十人,
而是他们的背后。
等他们终于发现不对劲的时候,他们的首级已经与身体分了家。
他们的身后,也是十个人,一模一样的人。
网开一面
无声而残忍的杀戮,只不过眨眼之间而已,血色染红了酒肆,血腥味弥漫在这本是清新雨夜,单离皱起了眉,撑着桌沿站了起来,脚步有些虚浮,事实上,他醉了。
他又向着大雨无边的黑暗走去,经过那孤零零挂着的宫灯时,那摇曳的灯光,印着他有些怜悯的脸庞,“全部处理干净,别扰了店家清静 ,所有附近潜伏的杀手全部绞杀,我不希望我来过这家酒肆的消息泄露丝毫。”
中间一人,冷酷的气息,英俊的脸,有些犹豫,“主子,大开杀戒的话,可能会让暗中之人警觉,怕是后患无穷。”
暴露实力,让自己光明正大站在敌人面前,尤其是在羽翼未丰下,是非常愚蠢的行为,他不知道今晚的主子为什么失了控,身为他忠心的护卫,他有必要提醒他这一点。
单离停下他散漫的脚步,回眸深远的望了眼睡得打鼾的中年男子,简短的重复他的命令,“附近五百里全部杀。”
由知已引起的腥风血雨,不是常人能了解的,或许他的脑中还划过了那娇美的容颜,他说讨厌花香,她眼中的痛苦,他闭上了眼,生平第一次,他后悔他说过的话。
雨放肆的冲击着没有伞具的单离,良久他才睁眼,已是一片清明,脑海中也没再闪出那娇颜来。心中却是无端生出一种渴望,或许,见见她也不错。
他不会告诉她,他讨厌的花香正是和她的体香一样的种类,要是其他人,早就不能在他眼前呼吸了,而对她,他已网开一面。
为他的心软皱眉,他强行压下奇怪的心软,他强调,他留下她,只是为了她,似乎有些本事,有利用价值。所以才会容忍她苟延残喘的活下去。
矛盾的心让他运起了轻功,向着客栈飞去,同样的穿窗而过,落在房间正中。
他身体的雨珠打湿了房间的地板,邪气的眼对上了一双有些通红的眼睛,心中一滞,她哭了?
非花不明他为什么半夜之下,又回来了,难道是因为讨厌她,打算回来杀掉她?
那她该不该束手就擒,照她观察来看,她不是他的对手,这段时间以来,她发现,身边的人她各个都不是对手。不免有些无力,难道她苦学来的武功,那么粗浅?
醉了
冰宇警惕的望着穿窗而进的单离,在他进来之前,他甚至没有听到任何风声,还是在特别容易暴露行踪的雨天,他的轻功,究竟高到什么地步?
他的气息更是冰冷,能看得出他受了重伤,但房中的两人丝毫不怀疑他有伤人的能力,他浑身崩发的气势,可不是假的,“你是谁?”
单离踏着雨水直滴的步子,走向桌倚前,然后坐了下去,再次给自己倒了杯茶,可能是时间过去太久,茶水已经凉了,睨眼望向今天第二个有人问他是谁的男人,他看向有些冷漠的非花,“你问她。”
冰宇饱含敌意的目光,转向非花时,主得很深邃,像是漩涡,看不清心思,“他是谁?”
他不擅于言词,所以换个人就只换了个称呼而已。
非花见话题又引到她身上,她也重复她说过的话,“不认识。”
冰宇太冷,所以没有杜斌主仆两人逐客的得意,他直接的寒声对单离道,“滚出去!”
变色很快,不过不是被指的人,而是非花,她连忙挡在重伤冰宇身前,心微微的紧张,细汗就这么冒在了她饱满的额头上,湿了她的云鬓,“单离,他不是故意要冒犯你。”
本没变色的单离,脸也有些变形,她护着冰宇的身体,怎么看都碍了他的眼,所以他重重的放下了茶杯,杯子就这么被重力压下,桌子也被压凹了,他霍然站起,身高的优势,让他不费力的俯视非花,声音也寒了,“谁说只有故意的才算冒犯,嗯?”
他的气息向着她扑来,很浓烈的酒香,却不赐鼻,可见酒的品质很好,只有醇香,非常好闻,让她稍稍迷醉了下,她认得是上好女儿红的味道,她小时候偷偷喝过,唇边漫过很明媚的笑角,她贪婪的深吸了一口,陷入了美好的回忆中。
单离因为那飘忽的笑,愣住了,很甜美的笑容,让她像是…一朵盛放的花。娇艳独芳,非常漂亮,他的手,不可控制的抬起,指腹抵着那美丽的笑靥。心有些飘然,他想他有点醉人,醉在馥郁花香里。
温柔乡
本是气息相悖的两人,突然之间,佳人醉笑,才子迷途,这就是冰宇的想法,面若芙蓉娇美如花的非花,哪怕笑容很淡,也会让人呼吸停摆。邪魅不羁的单离俊美无俦,气势不显而威,翩翩潇洒如风,当得浊世佳公子。
女子娇美,男子飘逸,不得不承认他们站在一起,登对的让他眼睛发红。如果他不是重伤之下,他一定会把两人分开。
唇间的异样,让非花从儿时的记忆中回转,娇艳的唇瓣抿起,小脸一偏,躲开了某人的魔爪,耳根却泛起红晕,不知是气得,还是怒的,总之,与羞涩无关,不知怎得唇瓣上有淡淡的酒香,让她伸出粉给色的舌头,无意识的添了下红润的唇瓣。
单离的目光深邃起来,她纯真的动作,意外的勾起了他的欲望,身体陡然升温起来,那粉红色的小舌像是在挑逗一般,让他心火直上,炽热的氛围开始燎原。
单离突然过于强烈的目光,让非花微微退了一步,那如看到猎物一般的狂热嗜爱,让她觉得恐惧,也懵懂自己竟如此胆小起来,倔强让她又靠前了一步,她为什么要害怕他,他有武功,她也月,大不了两败俱伤。
身为不经情事的非花,她是不明单离的眼神,而有过情事的冰宇却是,胸臆间涨腾着火焰,这个该死的男人,竟然敢亵渎非花,简单罪无可恕,杀人般恐怖的眼刀射向单离,他绝不会让这个登徒子得逞。
因为冰宇冰冷的视线,像是机灵灵的泼了单离一身冷水,让他的神智归于本体,不禁暗恼,他阅人无数,竟被个小姑娘勾起了欲望,当真是贻笑大方,怕是最近忙于他事,久未宿于绵柳所致。看来他要抽个时间,去逛逛温柔乡了。
眼单离不再看猎物般看着自己,非花暗松了口气,这是身为女人的直觉,直觉害怕那侵略的目光,太过霸道的话,她怕一个不好,成为了他万千从中的一个俘虏。那是怎样的悲哀,“房钱是多少,我付给你,请你以后不要再闯入我们的房间。”
单离只是摇头,暗乎一口气,坐了下来,“我不放心你与陌生男人共处一室。”
冰宇的眉已经打结了,他看着单离的眼神,已经不是不善能形容了,本就冰冷,此刻恨不得下场冰雹,把单离活活冻伤砸晕。
羸弱书生
雨声哗然,雷声喝咧,黑夜只余那电蛇狰狞的闪烁着,划过一道道凌厉的弧线,娇花残零,劲草倒斜,所有的赶路人都有着狼狈的水迹,连马儿也迷了眼,看不清水帘阻隔的烟云雾路,有些暴躁起来。
马上坐着一名衣袍尽湿,却掩盖不了儒雅气质的书生,他的白色方巾,此刻没有晴天飞扬时的优雅,被雨淋到紧贴在脖颈间,湿哒哒的难受。
他的马上只有一个小小的包袱,从那用雨衣包得严严实实的情况看,不难猜出,里面的东西对他很重要。让他宁愿自己淋雨,也不能让东西打湿,当真是个执着的书生。
雨打得他也看清路,路上行人几乎没有,他四处张望一番,文雅的笑容涌现,不远处就有家客栈,看来他可以有休息的地方了。
趋马前行,马儿很通灵性,感受到主子突然的精神,他也欢叫一声,撒开四蹄哒哒的向着客栈跑去,直到主人微拉缰绳,它才昂然停下,在原地踱了几步站定。
书生翻身下身,落地无声,这在满是雨水坑坑哇哇的地面上落下时的情况,该是水花四溅的情景,被他轻飘飘下落,弄得非常的诡异。可见武道横行,书生也不弱。人不可貌相,别小看他近似羸弱的瘦高身材。
大力拍打着门环,大雨出行,他也顾不得他的书生形象了,直接找个地方入住要紧。
门在他拍了近十分钟才打开,一着小二布衫的人,小眼塌鼻,歪嘴神情还有些惺忪,显然认定大雨天没有客观,早早歇下了,“客观,您要住店?”
克庄微微点头,手握起,行了个书生礼,“小生前来住宿,不知贵栈可还有空房?”
小二揉了揉没能睁开的眼,含糊道,“有的,客观您请进来,外面可是您的马匹?”
克庄早已反包袱从马上取下来,他温声道,“请贵栈照看着些,喂些干草与水。”
小二应声,带克庄去空房了,不想到小二,还真得没睡醒,这一带呢,就带入了剑拔横张杀气氤氲的房间里。
真是来得早不如来得巧,小二一个机灵接收到三道森冷目光时,脑子全醒了,连连弯腰道歉,“对不起对不起,小的走错房间了,小的这就告退。”
三人不用说,自是非花等人,小二连门都没敲,就冲了进来,只受到三人的注目礼,已经够好运,要知道三人可都是有些血史的恐怖人物。
割爱
冰宇冷冷的看着来人再一次把房间弄湿,水迹蜿蜒地板,脸色说不出的难看。
单离再处事不惊,看到非花有些惊讶的目光时,眼睛也眯了起来,看不出她招了蛮多的桃花债,这位走进有些呆头呆脑的书生,又跟她有什么纠葛?
一个杀人如麻的杀手还不够,一个名动京城的商家富少主还不够,或是他这个花名在外的三皇子还不够,她竟然还招了个书生?
非花被进来的书生惊了下,随即又被单离盛怒的表情震了下,觉得今晚真是个不平之夜,她遇到过的唯数几个男人中,来得挺齐的。
克庄也认出了非花,是那个挑刺猬面具的女子,他热情上前,对着非花就是一辑,彬彬有礼的道,“原来是姑娘,小生有礼了,上次姑娘割爱面具,小生还未来得及诚心道谢,今日能再见姑娘,小生欣喜与怀,小生克庄,谢姑娘割赠面具。”
说罢又是一辑,非花明智的再退了一步,很苦恼的发现,她今晚退的步数真是太多了,原因可能是她遇到的人太强大了。
咳了咳,她有些无语,还是回了他,总不好让他一直作辑下去,“不用谢了,反正当时我也还没付钱。”
她记得书生当时解释过,那面具是要送给他的妹妹的,她有些羡慕,羡慕他的妹妹有兄长如此疼爱,如果她的父母还在,也许也会生一个小弟弟小妹妹,或许,她也会给他们买面具捉迷藏。
非花唇角再次漫上那迷离的笑,点亮了不怎么明亮的房间,也让克庄失了神,他在她的笑容里找到名为痛的东西,从小护妹的他,对非花生出了怜惜之情,非花也和妹妹一般大,可是他妹妹天真浪漫,而非花,却是淡然到冷漠的,心中升起酸楚感,他想保护她。让她和妹妹一样,展露无忧无虑的笑颜,那时,该是怎样的风华绝代,怎样的倾国倾城。
书生专注的目光,让单离的呼吸都急促起来,那里来得伪书生,眼神如此露骨,简直是有辱斯文。他重蹈覆辙,冰宇的前戏重演,他站在了非花面前,用颀长的身躯,躲避某人再过深邃的视线,“道完谢,你是不是可以出去了?”
美人计
书生墨眉如画般苍劲,眼如星月般清澈高远,鼻梁直而挺,五官可谓俊雅出尘,气息更是如沐春风的文雅,不过,偶尔也会带点书生特有的酸意。
单离不客气的抢白,让他有些尴尬起来,连连道歉,“小生打扰了,小生告辞,再次谢谢姑娘的割爱。”
克庄的识礼,倒显得单离是个草莽一般了,非花皱起那挺秀的眉,责备的瞪了单离一眼,少有的对克庄客气,“不用谢,看你淋得一身湿,赶快回到房间换上干净衣衫要紧,免得着凉疾成风寒。”
克庄向三人作辑之后,才斯斯然离去,衣衫虽是狼狈,却只见他举止大方,坦然昂首阔步,气质谦谦,不辱他书生本色。
他是华丽的离去了,留下的一个身上的衣衫也滴着水,对非花的差别待遇很是介怀,他的邪气已全数化为怒气,腾腾的飙到了很纳罕的温度,沸度二百不止。俊脸已是红得发紫,煞是精彩。
他拂了拂本飘逸的宽袖,现却只是贴着身体的衣袍,以图能博得非花的注意,“我也淋湿了衣衫,怎么没见你提醒过我?”
非花轻睨他一身的雨水袍子,从他浸湿的墨发到他的宽阔胸膛,再到他笔直的修长双腿,再睨向他昂贵的褐色靴子,最后停在他脚下的一摊水迹上,望着那汇成小河的水迹,她抬头,笑意嫣然,“单公子,您也找个地方换身衣服吧,免得湿了他人的地板。我还是喜欢干爽的房间。单公子,您请吧。”
她慢步向着门而行去,身姿轻盈,裙摆微扬,旖旎尽显,小手抚上门插,她猛得打开门,门开的声音,合着她悠然转身,回眸一笑的明媚,“公子请。”
她没能叫他三皇子,一是他可能已经不是了,二是她不想给自己添上不必要的麻烦。他们之间最好互不相识,她看不懂他,躲着总行吧。
浅意笑容明净的让他再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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