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历劫 by: 绿香蕉-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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门被关上,屋中便只有他一人。我安静趴在墙角,不去打扰他们,此刻缓缓走到床前,看清皇帝的脸。皇帝目光转向我,伸出未伤的右臂摸了摸我的脑袋,“老虎。”
我发热的鼻息喷在他冰凉的手上,抬头把鼻子送到他的掌心。皇帝,大皇子在哪里?你中的毒与他有关么?
皇帝无法答我,就像我无法问他。他歪过头,沉沉睡去,不知梦见什么,眉头紧锁。
第44章
皇帝的精神不太好,一天总有六七个时辰在睡觉。他高烧不退,张太医干脆搬来寝宫,辟出一个小间亲自替他煎药。那药为了祛毒大概有催吐效用,皇帝常常睡到一半惊醒了便吐,引得阉奴手忙脚乱去唤太医来。
屋子里的气味难闻,我待在窗外廊下,等皇帝醒了才进去瞧一瞧。他醒来,便宣状元入殿,强撑着精神讨论些朝政上的事,头一桩问的却是探花一行是否已赴往薪国。状元道在皇帝离宫数日后便已出发,他似是松了口气。皇帝离宫前将国事托付给几个老臣,对其他人只道自己在宫中休养,一去一回,除了状元和那几个臣子,竟没人知道他在鬼门关口转了一圈。所幸朝中并无大事,用不着皇帝一一过问。
他们在一起说话,难免提到宫外究竟发生何事。我在一旁听着,隐约明白个大概。当时皇帝带着大皇子去南方小镇,快到的途中遭到一队人马的袭击,领头人便是榜眼。皇帝被砍伤,幸亏随行阉奴向左近办事的状元求救,这才带着官兵赶来救驾。大皇子跟着榜眼走了,而皇帝发现刀上有毒,急忙回宫。
状元本就对大皇子满腹牢骚,这次总算敢在皇帝面前发作出来。皇帝也不附和,听得烦了便叫他滚。我在窗外听得麻木,榜眼来救大皇子应是早有预谋,状元及时救驾也未必不是皇帝一早就安排好。不然他微服出访,本应无人知道目的地,怎么偏偏状元就能出现在附近?
夜里,皇帝靠在床头,就着烛光看一封信。我走近些,却发现那信竟是数月前大皇子写给榜眼,与他说些治水细节的那封,不知何时皇帝叫人誊抄了一遍留在手中。他拣起朱笔,轻轻在信上圈出几个字,失声笑道:“寻、机、出、宫、见、机、行、事。”那八个字排列成一个图形,大约是某种兵阵,我不太懂。皇帝把笔往地下一扔,慢慢道:“竟然在朕的眼皮底下,还叫人跟了一路,阿沼真是好本事。”他伸出手指,沿着红圈勾勒起来,嘴角微微翘起,“飞龙……好一条飞龙,好一个飞龙将军。”
皇帝不是笨蛋,事到如今怎么还会明白不过来?他拿开信,目光对上我,微笑道:“老虎可是想阿沼了?朕马上寻他回来与你做伴!”
他面露笑意,语气却森冷至极,我听得心惊,不由向后退去。皇帝缓缓将那封信在手中捏烂,“便是飞龙,朕又要把他从天上扯下来,叫他一辈子再飞不起来!”
皇帝本就一直在寻找飞龙将军,现下更不可能放过大皇子,我却不知他还留着怎样手段。他毕竟精神不济,闭了眼昏沉睡去。外面下着雨,我躺在床前,静静陪他。半夜忽然响起雷,一道闪电劈过,皇帝蹙着眉,睡得极不安。他呼吸紊乱地翻了个身,我只当他又要吐,却听见他模糊的梦语:“阿沼,不许走!”
明明是咬牙切齿的调子,在风雨大作的夜里,却叫我忽然难过起来。
第45章
张太医果然有些办法,皇帝卧床休息三日,烧便退了,精神也好许多,除却比以往消瘦,看起来已无大碍。他听太医劝阻再勉强躺了一日,第二天便开始上朝。我许久未上朝堂,又怕他身子出问题,便跟着一起去。
有几位老臣和状元的打理,朝事倒有条不紊。一人上前禀报:“皇上,薪国国都传来急报,我朝使者已安全抵达,但秦大人在途中感染风寒,恐怕不宜去为薪皇贺寿。”
秦大人便是皇帝亲指赴薪的探花。他淡淡哦了一声,“朕前几日也感染风寒,他倒是病得很巧。你且回复于他,闻卿染疾,朕心甚忧,生辰宴的事交给下属便是,叫他在薪国驿馆安心养病。”
除此之外便再无要事,阉奴察言观色,正要送皇帝回宫。他忽然抬头,一手搁在龙椅扶手撑着下巴,“林卿,皇都近日可还一切太平?”那姓林的臣子正是负责皇都治安民生的,闻言出列道:“回皇上,一切安好。”皇帝颔首,“你去布置一番,朕三日后要巡街。”
此言一出,众臣不由面露奇色。三日后既非节日,有无甚值得庆贺之事,皇帝为何要巡街?那臣子亦是不解道:“皇上的意思是?”皇帝道:“褚素两国交战数年,我朝不少将士战死素国,百姓之间想必有些怨言。时值素国灭亡将近周年,朕以巡街来告慰英魂,让寻常百姓同感我朝疆土辽阔军力强盛之荣。”他顿了下,似笑非笑道:“哦,你须得准备一辆大一些的巡车,不但有朕坐在上面,还要有战利品才是。”
殿下众臣一片静默,我却看到皇帝狠狠捏着龙椅把手,指节发白恨不能嵌入其中。姓林的臣子战战兢兢问道:“战利品是……”皇帝笑声欢悦,“林卿真是糊涂了,还有什么祭品能比得上活人?朕的宫中不就有?素国的皇子——薛济。”
我抬起脑袋看他,其实心中已隐隐猜到皇帝会这么做。人世间的道理我并不懂太多,却也知道杀鸡儆猴四个字。皇帝要报复的人,当然不是二皇子。
他望着殿堂门外,隔得太远只看得见一小片天。他的眼中闪过残忍神色,然后微微笑起来,志在必得。
皇帝凭什么那么笃定,大皇子就一定会回来?
第46章
自从过年后,皇帝不知将二皇子接到哪里,我再也没有见过他,几乎就已经忘了他的存在。皇帝下朝后,花了大半时间在政事上,闲暇之余摆出棋盘和自己对弈,倒绝口不再提二皇子巡街一事。
我见到二皇子是在巡街前夜,阉奴领着他遥遥走近寝殿。我在廊下站起身子,目光盯着他,几乎不敢相信。他比之冬天苍白瘦弱的样子好上许多,双颊白里透红,仍是去年那个貌美少年。但他嘻嘻笑着,神态与过去大异,嘴角垂着涎液,步履蹒跚。
我走到殿门口,看着他们一路走来,二皇子瞧见我,兴奋地拍手欢叫:“大猫!大黄猫!”一面便要扑过来。阉奴来不及拉住,他扑通一声摔在地上,揉着摔红的额头,大哭起来。皇帝还在殿内等着,阉奴急得冒汗,连忙迭声哄劝,总算勉强骗得他起来继续往前走。
二皇子怎么会变成这样?我又惊又疑,跟着他们一起入殿。皇帝坐在椅上,冷冷看着二皇子,二皇子发起抖来,嘴巴一瘪快要哭出来。
皇帝厌恶别开目光,“果然变成傻子了。”那阉奴诺诺应了,踢了踢二皇子的膝盖叫他跪下,伸手解开他的衣袍。二皇子光裸着身体簌簌发抖,胸前两只乳头各挂着一个玉夹,用细绳绑住扯得极紧,绳子向上绕在颈间,向下捆住软绵绵的性器,密密绕着圈,再向后连着一根玉势,塞在他的后穴中。阉奴伸手轻轻扯了扯胸前的细绳,二皇子嗯的一声,连带着被牵动下身,脸迅速红了起来,朝着阉奴向他爬去。阉奴扭过他的头,牵着他脖子里的绳子向皇帝拉去,谄媚一笑道:“那药用了三个月,加上奴才的调教,皇上可还满意?”
我这才想起,皇帝也曾对大皇子用过那药,仅仅一回便叫他淫态难遏,他说若用它调教性奴,使人失了神智,身体却能变得极为敏感。我看着二皇子趁阉奴和皇帝说话,伸手绕到后面,抽拉着穴中玉势,唔唔呀呀哼个不停,心中有股说不清的滋味。
皇帝垂了眼,对阉奴道:“你先下去罢,明早带他一起上巡车。”阉奴称是,告退离开,刚刚往门口走了两步,下摆却被二皇子拉住。阉奴吃惊回头,皇帝冷眼看这一幕,二皇子弯着眼睛笑,痴态毕露,嘴里软软地唤:“哥哥。”
阉奴吓一跳,马上去看皇帝,皇帝铁青着脸把杯子砸在地上,“滚!”阉奴连滚带爬跑走,二皇子一边叫着哥哥一边去抓他,手被门夹个正着。他呜呜哭了起来,皇帝不理他,径自闭上眼养神。二皇子哭得累了,小声抽噎着,蜷缩在地上睡着了。
皇帝转过头来,捡起他的袍子扔在他身上,进了内室歇息。我围着他转了一圈,终是靠着他趴了下来,四月末的天气虽然不冷,睡在地上却还不妥。二皇子肿着眼皮,无意识地朝我怀中拱了拱,低低喃了声哥哥。
他不叫皇兄,只喊哥哥。明明曾经如此恶言相向,为何痴傻了却只记得哥哥?
我忽然明白了皇帝的志在必得。就算大皇子能扔下二皇子在宫中不管,但如果是这样的二皇子,除非他的心是石头做的。
第47章
第二日天气晴好,皇帝坐在巡车的高位上,我趴在他的身边,底下一层是二皇子和被他拉着衣角的阉奴。二皇子赤着脚套了件袍子,胡乱坐在车板上,头发被风吹得有些乱。阉奴站在他一旁,拉着脖子上的细绳,只要他想动便拉一下绳子,弄得他唔唔两声瘫软下来。他这样被牵着就像一只跌入陷阱的动物,茫然用无助慌乱的眼神四处张望。
周围有不少看热闹的人。皇帝攻打素国,其实于寻常百姓并算不上什么值得庆贺的事,但或许棒打落水狗的事人人都喜欢。二皇子生得好看,又出生帝王之家,本该高高在上,如今落到如此境地,任谁都能看出他的不正常。哄笑叫好的不在少数,只有些妇人老妪眼中闪过怜悯,却无人敢表现出来。
二皇子或许是见了那么多人害怕,并没像昨天那样傻兮兮地笑,反而缩成一团皱着脸。他昨夜睡在寝殿地板上大约着了凉,突然打了个喷嚏,哧溜吸了下鼻子,疑惑地看了看手上的水渍,伸出舌头舔了舔。人群中迸出一片哗然,各种鄙夷讽笑如潮水般涌来。二皇子抬头呆呆看着他们,他现在傻了不懂事,但若清醒着,依他那样骄傲跋扈的性子,恐怕要拼着命和皇帝同归于尽。
皇帝坐在车上,神色淡淡,接受民众下跪膜拜。街道两旁站满官兵,拦住人群,留出一条笔直大道。百姓中藏着不少便衣侍卫,因防着刺杀意外,紧张得不得了。
但总是会有意外,其实也不在意料之外。道路的尽头,街角的转弯,在快要回到皇宫的禁道上,一人骑在马上,被侍卫拔刀团团围了,却不敢轻举妄动,静等巡车到来。我欢喜不已,纵情吼了声,吓得二皇子愈加发抖,皇帝坐直身体,目光如剑冷厉看向那人。
大皇子看起来没什么变化,他翻身下马,周围侍卫不由自主让出一条道来。他身边那匹白马如浴雪而生,目光温顺蹭着他的身体,我一眼瞧见它耳后两只藏在毛丛间的龙角,果然便是那传说中亦龙亦马的神兽。大皇子低头在它耳畔说了几句,它长嘶一声,跑出人群向远处奔去。
别人听不见的话,我却能听见:“白马,你先走,我不久便来寻你。”
然后他站直身体,目光停在二皇子身上。皇帝做了个手势,侍卫长马上带着人走得干净。便只余下他一人,身无所负手无寸铁,站在长街的尽头,背后是巍然肃穆的皇宫,微微抬起下巴看向皇帝。
第48章
我跟着皇帝一起走进寝殿。大皇子坐在窗边,闻声回头来看我们,仿佛他从未离开。他刚沐过浴,头发还有些湿,身上穿了件丝织小袍,一看便是那些阉奴的馊主意。
皇帝走近,大皇子问道:“阿济呢?”皇帝道:“他有些发热,朕叫奴才先带他回去。”大皇子冷淡一笑,“我只问皇上一句,阿济的药性能除去么?”皇帝微微笑了,“朕若说可以,那便可以。”言下之意太过明显。
皇帝中毒归来,二皇子被折辱成这样,但两人的重逢却如日常闲话一般,没有半点火星。皇帝走到榻边,坐在床沿,静静看着大皇子。大皇子跟着起身,跪在榻下,伸手去掀皇帝的龙袍。皇帝猛然用力将他一把拉起,一手托住他的后脑,狠狠吻了上去。
两人都没有出声,没有唾液的水声和自然发出的鼻音,惟有空气中弥漫开淡淡的血气。皇帝松开大皇子,两人的唇上皆是鲜血,分不清是谁的。大皇子抬手擦了下唇,皇帝又一把将他拉近,沾血的嘴唇落在他的眉间眼角,一寸一寸碾过。他下巴新生的胡茬磨擦着大皇子唇上的伤口,细细密密吻着他鼻梁的侧面,轻声道:“你想救薛济?”大皇子点头,皇帝低低笑了,“你以为陪朕上床便能救他?”大皇子侧过头避开他,“那皇上想如何?”皇帝不依不饶地贴上去,牙齿轻轻地咬着他的鼻尖,“你说过和男人做你并不讨厌,你也说过你最怕痛。若是朕碾碎你的手指,敲断你的腿,拔了你的牙,叫你这身皮肉没有一处完好,从头皮到脚底布满一道道伤口……朕真想看看那时候的你是什么表情?”
他说得慢条斯理,我听得心头直发毛。大皇子淡淡道:“皇上不如试试看。”皇帝的声音愈发低沉,嘴唇游移到大皇子的耳垂,“朕既想把你伤得体无完肤,又想把你一口一口吃到肚子里。你好大胆子从朕眼皮底下逃走,这些日子那么多恶毒的念头在朕心里翻来覆去,为何见了你却发觉舍不得?”大皇子推开他的脸,满面嘲讽笑意,“皇上舍不得的究竟是薛沼还是飞龙?我若断了手指断了腿,无法再骑马射箭,形同废人,你数月来搜寻飞龙的苦心岂不都白费?”
皇帝抓住他的头发往后扯,低头亲上他的脖子,“飞龙也好,薛沼也罢,朕都是要的。阿沼难道不信朕?”他含住大皇子的喉结,轻轻地咬动舔弄,“便是在朕不知你是飞龙的时候,待你难道不好?你的生活比从前只好不差,没有人比朕更重视你的才干,哪怕你要军权,若你一早告诉朕你就是飞龙,朕一样会给你。朕早就说过,你父皇不能给你的东西,朕都能给你。”大皇子的喉咙落在皇帝口中,笑声显得怪异,“我也早说过,我不喜欢别人给的东西,我喜欢什么自己会拿。很早之前我便告诉过皇上,我要离开这里,你能给我的东西,我一件都不稀罕!”
原来他那时说要离开的梦话,却是真心话。皇帝神色古怪地看了他片刻,“阿沼,你当真无情。”大皇子笑起来,“皇上,事到如今,何必谈情?过去数月我和皇上在一起,有没有情且不论,快活确实常常有。皇上怪我谋算着逃走,难道你不是在老早就开始对阿济用药!所谓同床异梦,各怀鬼胎,大约就是在说我们。”皇帝哈哈大笑,“好一句同床异梦各怀鬼胎,事到如今朕还庆幸对薛济用了药,不然你远走高飞,朕去哪里寻你?”大皇子轻笑道:“果然同我一样心机复杂的才能知我。阿济若平安无事,我也不至于在今日现身,他和我关系毕竟淡漠,我犯不着为了他牺牲自己。但皇上将他弄成这般,我却不能不管。手足亲情于我来说不多也不算没有,偏偏只那么一点,倒被皇上堪堪抓住。”皇帝却道:“你既不全心打算救他,为何还要跑到皇都来?”大皇子顿了下,目光扫过皇帝的左臂,才笑道:“皇上若要寻我,我去哪里都躲不掉。若是待在皇都,万一想念皇上,像今天这般日子,还能遥遥见上一面。”
皇帝笑起来,伸手去摸他的脸颊,“真是好笑,明明是叫朕听了恼火的话,怎么竟觉得有些宽慰?”他撩起大皇子的袍子,里面什么也没有,低头含住他的性器,顺着形状舔弄起来。大皇子被他放倒平躺在床上,两条腿荡在床沿,他在性事上素来不矜持,忍不住往前凑了凑腰把东西送得更深。皇帝却抬头,笑道:“这几日朕不在,阿沼可自己弄过?”大皇子不理他,皇帝抬起他的一条腿,露出紧闭的后穴,探了一根手指进去,“这里这么紧,看来是没叫别人玩过了。朕一直好奇,那姓冯小子跟了我们一路,难道朕在荒郊野外乱草丛中操你,也叫他全都瞧见了?”大皇子睁开眼,“这世上人人都知我是你的玩物,他瞧见了又有什么稀奇?”皇帝低下头,伸出舌头去舔他的后穴,大皇子扭腰闪避,嘴唇上原本愈合的伤口又被咬破。皇帝将那处舔得满是水光,啧啧有声,模糊不清笑道:“你是朕的玩物?天下人却不知朕在床上肯这般伺候你。”他抬起头,笑看着大皇子,“阿沼,你这处洞眼,只有被朕插的时候才会爽成这样。”
大皇子闻言露出一个大大的冷笑,宛如一记耳光打在皇帝脸上,“我那洞虽是眼却看不见,被谁操不是操!”
第49章
皇帝霎时愣住,僵着脸看他,然后似有滔天怒气要爆发出来。大皇子伸出手勾下他的脸,面上挑衅一笑。皇帝怒极反笑,抬着大皇子的一条腿,掏出龙根插了进去,“好,真是太好!阿沼,朕今天定要叫你知道,你那洞就算看不见也能认得朕!”
大皇子那处先前已被皇帝舔得湿透,此刻出入无碍,伴随着噗嗤水声,皇帝发了狠操弄。大皇子脸上的嘲讽渐渐被春意盖过,双眼含了水气,手向下探去抚摸自己,却被皇帝抓了压在头顶,冷冷笑道:“朕不让你射,你便不能射。”他伏下身子啃在大皇子颈间,磨出一个个牙印,一拉开衣襟,却瞧见那个他亲自挂在大皇子脖子上的小钟。
二人一时目光都停在那小钟上。皇帝伸出手指碰了碰它,忽然扯断红绳扔在一边,大皇子面色一变,抬手要去抓它,却被皇帝猛力一顶,忍不住叫出声。皇帝举着他的腿快速抽送,看着他性器顶端流出越来越多的汁水,一记一记顶在一处,“记住了么,你被顶到这里,就兴奋得不得了!”大皇子啊的叫了起来,手指捏住乳头,却又被皇帝残忍拉开,“除了那洞,你哪里都不许碰!”大皇子眼角逼出湿痕,咬住手指,鼻息急促得似在抽泣。皇帝低下头深深吻他,下身放缓速度,徐徐抽动。大皇子被捂了嘴只能急切摇头,皇帝抬起脸轻笑道:“朕一慢下来,阿沼就把朕咬得死紧,那些软肉争先恐后地绞动,似在催朕快一些。你看,它们明明认得朕,可比你诚实得多。”
大皇子已经说不出话来,皇帝退出他的身体,将他拉起骑在自己身上。大皇子颤抖着膝盖,刚刚坐下的瞬间,皇帝扣住他猛然往下一拉,自己向上顶送腾空离了床面。大皇子几乎惨叫出声,皇帝笑起来,“阿沼记住了么,朕最深能顶到这里,深得快要连囊袋也插进去了。”这样反复几下,大皇子无力瘫在皇帝胸前,任由他抱着腰动作,身子哆嗦着快要射出来。皇帝捂住他的性器,摇头道:“朕不是说过,你不许射。”
“皇上……”大皇子哀求着,抬头去亲他的下巴。皇帝抱住他翻了个身,掀起他两条腿,继续着动作。他亲了亲大皇子的眼睛,笑道:“阿沼这就不行了?有没有数过,朕抽了多少下能把你插射?”大皇子摇着头,皇帝微笑道:“看来朕还做得不够,阿沼什么都没记住。”
皇帝多日未行房事,持久惊人,龙根胀得又粗又硬,丝毫没有泄的迹象。大皇子双腿缠在他的腰间,后穴一皱一开,被插入的时候紧紧裹住巨物,贪婪地吞噬而入,被拔出的时候连带着翻出赤色穴肉,透明的液体四溅。大皇子眉头紧蹙,表情又是痛苦又是欢愉,皇帝的手轻轻抚过他的脖子,“阿沼,你都记住了么?来,告诉朕,是谁在操你?”
大皇子缓缓睁开眼,与皇帝对视,皇帝低声道:“是谁在操你,阿沼?”大皇子平时在性事上向来服软,不知为了什么,今日却偏偏不肯说话。皇帝不耐烦地重复:“阿沼?”手上渐渐用力,拢住了大皇子的脖子。大皇子淡淡道:“皇上,是你。”皇帝的手指却愈收愈紧,“朕是谁?叫朕的名字!”
大皇子的呼吸困难起来,面色胀得通红,鼻翼翕张,却冷冷看着皇帝,最后干脆闭上眼。皇帝怒吼道:“叫朕的名字!”大皇子死死咬住残破嘴唇,鲜血流满下巴,几乎在最后关头,猛然生出力气推开皇帝,“褚徽,我杀了你!”
皇帝哈哈大笑,松开他的脖子,露出五条可怖掐痕。他抓了大皇子的手在心口,下身大力抽送,“朕便等你十年,看你有没有这个能耐!”他最后猛插了两下,放开大皇子的性器,和他一起到达高潮。
第50章
那天最后,大皇子浑身都是皇帝的精液,后穴里更是一塌糊涂,稍稍一动就有白浊满溢出来。皇帝伏在他耳边低声笑道:“朕使出浑身解数,也填不满你那张嘴。阿沼,不如下回数一数,究竟要做几次才能灌满你的洞?”大皇子无声一笑,嗓子沙哑不堪,“那皇上恐怕要精尽人亡了。”
皇帝笑起来,抱住他唤阉奴进来送水。大皇子冷淡道:“阿济呢,我要见他。”皇帝伸手掐住他的下巴,“你还真懂怎样惹怒朕!来人,把他送走,朕不想看见他。”阉奴上前拖起大皇子,他根本无法站立,半个身子摔在地上。皇帝蹙起眉,“再叫个人一起来。”大皇子回头,目光淡淡扫过凌乱床铺,最后落在皇帝的左臂上,“皇上,你的伤可好了?”
皇帝一愣,神色复杂,“阿沼倒是很放在心上。”大皇子撇嘴一笑,阉奴又进来一人,架着他出了寝殿。皇帝坐在椅子上,看着女婢收拾床榻送来热水,匆匆洗刷一番,却听到心腹太监在门外道:“皇上,李大人回来了。”
说的却是状元。皇帝神情莫测,右手搭在尚裹着绷带的左臂上,起身走出寝殿。我不明所以,跟在他的后面。他一路走往御书房,阉奴上前开门,屋中站了状元,地上跪着五花大绑的那人却是榜眼。
皇帝坐下,冲榜眼淡淡笑道:“冯卿,许久不见。”榜眼冷冷道:“狗皇帝,还装什么装!快把将军放了!”皇帝也不恼,端起一碗茶喝上一口,“你拿什么来换飞龙,解药么?”榜眼大笑三声,“狗皇帝果然怕死!哪有什么解药?我既然下毒,便是要你去死!”皇帝淡笑道:“可惜就算没有解药,朕也暂时死不了,足够好好从你们身上讨回这笔账。”榜眼面色一变,“你有胆便冲我一人来!不关将军的事,他根本不知我在刀上淬毒!”
皇帝顿了顿,笑了起来。他有千百种笑法,我却知此次是真心而笑。状元恨声道:“皇上,将他们二人一齐杀了,还有什么好说的?”皇帝道:“劳烦李卿把他带回天牢,朕稍后处置。”状元一脸不甘,只好依言带走榜眼。
待二人离开,张太医从内室走出,摇头道:“世上没有解药,皇上怎么还无忧无虑?”皇帝不以为然,“那小子手上没有,不一定制毒者没有。朕派人四处去寻,十年那么久的时间,相信定有可解之法。”太医请他伸出手腕,搭脉片刻,迟疑道:“皇上,房事还请节制。”皇帝怒了,“朕还有十年命,难道不能纵情度过?”太医叹口气,“固本培元总不会错,皇上有万岁之福,还请慎言。”
第51章
皇帝回到寝殿,喝完药,闭目靠在榻上小憩。我左右无聊,出了屋子去寻大皇子,他的气息我很熟悉,兜兜转转,找到了寝殿不远处的一间院子里。
门半掩着,我进去,看见大皇子躺在床上,睁了眼睛望我,笑着道:“老虎,你来看我么?”我走近他,那些奴才大概将他扔下便走,他衣不蔽体,身上裸露的部位布满各种痕迹,到处都是精液干涸的斑渍。“老虎,”他勉强撑起身体伸手来摸我脑袋,“谢谢你。”
我前掌搭在床边,半直起身体俯首去舔他的伤口。他大约被我嘴角绒毛弄得痒了,轻笑起来,我默默看他,目光落在他颈间发紫的指痕,低头轻轻舔过。他笑着,抱住我的脑袋,“我不要紧的。”他微微敛起笑容,“从前遭过更大的罪,现在实在不算什么。”
大皇子从前的事,他遭过什么罪,我一件也不知道。他的目光变得空远,似陷入回忆,表情不自觉地阴沉起来,半晌才回过神淡淡自嘲,“说起来,除了我那早逝的母后,褚徽竟是世上待我最好的人。”
我不愿看到他这副消沉的样子,我宁可他满不在乎地大笑。怎样才能让他快活起来?我低下头,脑袋在他胸腹间拱来拱去,忽然瞧见他露在破衣外的性器。我凑上前去,轻轻含了,小心不让牙齿碰到他,舌头搅动起来。
他大惊,“老虎,你做什么!”我径自舔玩,舌头一卷便能将那东西全然裹住,略略收紧再缓缓松开。他的性器在我口中膨胀起来,坐起身子恼怒推我,却哪里动得了我半分?我不禁有些得意,舌头动得愈发勤快,不知过了多久便叫他泄了出来。
他低低叫了声,瘫倒在床上,闭着眼睛,脸上惊怒交织。我吞下他的东西,舌头有些发麻,心里开始沮丧。为何皇帝对他做同样的事能叫他快活,我却不能?
大皇子平息了一会儿,睁眼看着我,目光瞧不出喜怒,然后伸手揉了揉我的耳朵,“老虎在做什么?真是傻瓜。这种事情,老虎应该找漂亮的雌老虎做才对。”我生起气来,朝他吼了一声,谁要什么雌老虎?他笑起来,手探到我下身摸了把,“老虎根本不懂嘛。”
他说得不错,我的确不知道做这样的事有什么好玩。从前在山上就只有我一头虎,不曾与别的动物亲近。到了春天,满山遍野都是交欢的动物,不像人将这件事看得格外不同。我夜夜看皇帝和大皇子缠绵,其实和看他们吃饭睡觉,是没有什么差别的。
我确实不懂这种事。我不过是希望他快活一点。
第52章
大皇子看似也没有太放在心上,大约只以为我见多了便模仿,闭眼躺了会。我不知该做什么,跳回地上,脖子上的铃铛发出轻轻声响。“老虎,”大皇子开口唤我,“替我把那口小钟取来好么?”
我一路跑回寝殿,皇帝躺在榻上拿了本折子在看。小钟在哪里?这间屋子里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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