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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魅神迷作者:红河(苍海)-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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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此前数月,连日战乱,满城一片萧瑟凄惶,人人自危,何来心情办什麽喜事?因而有许多早已定了亲的姑娘小夥都只能等候着,迟迟未能结成连理。
  及至日前,战乱总算告结,於是人们便纷纷选定黄道吉日,将延误已久的亲事赶紧办了。而这个最早也最好的日子,便是今天。
  郑员外的千金也在今日出嫁,正是大喜,又考虑到城中有不少人家里因战争而陷於穷困,实在无力举办一场象样的婚宴,郑员外便索性将所有新人都集中起来,统一在他府里大摆宴席,相关一切费用都由他暂借,待日後人们手头宽裕了再偿还亦可。
  如此大恩,新人们自是感激不尽,欣然接受,於是这便有了今日这场百年难见的婚宴盛典。
  牟纶听明了这番状况,不禁玩味,难得来人间城镇一趟,居然就碰上这麽有趣的事。
  欢快的吹奏之声从远处传来,不多时,便见得一辆花车渐行渐近,所过之处皆引来众人阵阵欢呼。
  花车被巧匠装饰得美丽大方,每辆花车上都坐着四名新娘子,从前到後排成一列,俱是身披霞帔,头戴凤冠,以一面大红绸遮住面容。
  至於新郎则已在员外府上候着。在正式行礼之前,接送新娘子的花车会先浩浩荡荡地游城一圈,让全城百姓都看个眼福,沾个喜庆。
  曲穆头一次瞧见这麽热闹的场面,自是兴奋不已,问长问短,末了突然说出两句:「新娘子的衣裳火红火红的,还带花儿,真好看!要是给我爹穿上,一定更好看。」
  诛月毫无反应,恍若未闻。
  牟纶低头朝曲穆看去,嘴角微抽:「……你说什麽?」
  「我说得很明白啊,大牟没听清楚麽?」
  曲穆疑惑,脑筋飞转,「还是我说错什麽了?」
  牟纶暗叹一声这小鬼灵精,似笑非笑地道:「那种衣裳再好看,可也不是给你爹这样的人穿的。」 
  「为什麽?」
  曲穆不解,还有点不甘心,「那衣裳很好看呀,我爹也好看,不消说,一定比车上那些人都好看得多。好看的衣裳就是该给最好看的人穿才对嘛!……大牟难道不想看爹穿得很好看很好看麽?」
  牟纶闻言,不期然地心里一动,看向诛月,上上下下反复打量,深邃地眯起了眼:「这麽一说,我倒真有些想看看了。」
  诛月唇角微扬,显出一丝无奈:「牟大哥想如何看?」
  牟纶想了想,转头询问身边的大伯:「这位大伯,请问凤冠霞帔何处可得?」
  「咦?你这麽晚才来啊!」
  大伯显得很是惊讶,啧了啧舌,抬手指着某个方向,又将路线大概解释了一番,最後说,「哎呀,赶快吧赶快吧,去得快的话应该还来得及。」
  牟纶觉得他这话似乎另有隐情,有些狐疑,但也懒得多问,带着诛月便径自走了。
  到达目的地,刚一进门,便有一位慈眉善目的大婶迎了过来,满脸诧异:「哎哟,先前干什麽去了,怎麽拖到这麽迟呢?快快快,快过来让我瞧瞧。」
  说话间人已走到诛月跟前,忽然一愣:「这……公子这位秦晋,个头还真是……高挑啊。」
  暗暗嘀咕着,伸出手将诛月的斗篷兜帽一掀,顿时瞪圆了双目,表情如同被雷劈过,「这、这位……姑娘?」
  大婶已经彻底迷惑了,这人,看脸蛋确实很美,偏偏却又不太像是女子的那种美,反倒更像是……男子?可是男子又怎会来选凤冠霞帔……
  而与其同行的另外那位,显然是男子不会有错,那麽这位也该只能是女子才对。然而,可是,莫非……
  牟纶岂会不知她此时内心交战,心中暗笑,脸上则维持一片淡然,问道:「怎麽?大婶是不是做不出这种尺寸的霞帔?」
  「你──你休要胡说!」
  大婶脸色丕变,好似被啄了一口的公鸡,一下子斗志昂扬,「你且等着,若是半个时辰之内做不出来,我就关店去女婿家养老了!」
  说罢拖着诛月往屋里走,进了一面帘子内侧,让牟纶在帘外等候。
  牟纶也没兴趣去观看那繁琐无聊的制衣过程,便耐心地坐在外头的凳子上等着。
  等过了半个时辰,还不见有人出来,便打算掀开帘子自行入内,恰见大婶走了出来,看到他,立刻错愕地问:「你怎麽还在这儿?」
  牟纶反被问得愕然:「我不在这儿,那应该在哪儿?」
  「咦?」
  大婶显得越发错愕,「你不是该去员外府上等着新娘子麽?」
  「……什麽?」牟纶已不是愕然,而是呆愣了。这又算什麽情况?
  「新娘子先前就已送到花车上,游城去啦。」
  听到大婶接下来这句,牟纶终於恍然大悟。
  闹了半天,原来这地方还不是寻常的喜衣铺子,更是直接参与了今日的盛典活动,专门负责将新娘子打扮好然後直接送上花车。
  新娘子……牟纶哭笑不得,还真是「无心插柳柳成荫」啊!
  他无从知晓诛月所坐的花车去往哪处,只能满城到处找花车。好容易找到一辆,一看又险些傻眼。
  花车上,新娘子们都头盖红绸,正襟危坐,不可能分得出谁是谁。而诛月又戴着灵珠妙晖,无法从气息上将其与凡人区别开来。
  牟纶别无他法,只好暗道一声「对不住啦」,术法一动,但见几片红绸随风飞起。
  在几位新娘子的惊呼声中,牟纶看清楚了她们的容貌,诛月并不在其中。
  於是离开,找到第二辆花车,正要如法炮制,忽见坐在最後方的那位新娘子抬起手来,一把扯下了头顶红绸,目光不偏不倚地向牟纶直直凝视而来,金眸之中盈盈笑意。
  正是诛月。
  浑然不觉地,牟纶嘴角也高高撩起,纵身一跃而去,在诛月面前落足。
  先前新娘子自揭红绸,众人已是哗然。如今又见一个男子跳上了花车,不由更是惊愕不已,人群中一下子炸开了锅,议论纷纷。
  那人是谁?想对新娘子做什麽?看那样子应该不是新郎,难不成是来劫新娘子的?哎哟,大喜的日子呢,这也太不厚道了!可是你看这新娘子和那位公子像是认识的,难不成两人原本就是一对儿,後来被棒打鸳鸯了?啧啧,造化弄人啊……
  众说纷纭,讨论得不亦乐乎。
  此时花车已经停止不前,负责护送花车的官兵从後方围了上来,作势要将劫亲者拿下。
  其中一个看似官员的男子越众而出,端的一脸和气相,憨厚笑道:「这个,有缘千里来相会,无缘对面手难牵……这个,退一步海阔天空,强扭的瓜不甜……」
  「死生契阔,与子成说。」牟纶蓦地开口,仅这麽一句,声音并不大,在场所有人却都听得清清楚楚。
  街头巷尾,一瞬间鸦雀无声。
  牟纶抿唇一笑,慢慢牵起诛月的手,握入指掌。
  「执子之手,与子偕老。」
  不紧不慢地说着,目光悠悠扫视下方众人,唇角一勾,「还要如何将我们分开?」
  那官员哑巴了,只知傻笑。
  一阵死寂中,人们像是约好了似的突然鼓起掌来,有人欢呼,有人笑望,更有甚者热泪盈眶,被深深地感动了……
  牟纶也忍不住笑起来,凑到诛月耳边,姿态倍显暧昧,低语道:「如何,好玩麽?」
  诛月定定看着他,眼中笑意却已不再,反问:「牟大哥觉得这很好玩麽?」
  牟纶微怔:「这不是挺有趣麽?」
  摇了摇头,又是戏谑一笑,「原本什麽花车游城便如一场做戏,倒是托我们的福,将这戏给他们做得更为戏剧化了呢。」
  诛月听罢,忽然站了起来,摘掉头上凤冠,一句话也没有留,就此飞身离去。
  牟纶但觉莫名其妙,又不能放着他不管,只好带着满腹疑惑紧追而去。
  哇,飞天侠侣!……众人望着那两人离去的方向,许久都不舍得收回视线。
  两具身影很快消失在渐渐黑暗的夜色中,随风而去,只留给满城人们一个神奇而玄妙的传说。

☆、(28鲜币)魔魅神迷 27

  悬崖上,寒风凄凉。自此处俯瞰而下,只见城池之中点点星火逐一亮起。
  在魔界甚少见到这种场景,牟纶不免多看了两眼,方才开口问道:「诛月,你到底怎麽了?有何心事麽?」
  「死生契阔,与子成说。执子之手,与子偕老。」
  诛月将先前牟纶说过的话重复了一遍,目不转睛地凝视着他,眼底深处微光闪烁,「牟大哥说出这话之时,心中所想皆是玩笑而已?」
  「……」牟纶一阵哑然,终於,隐约明白了诛月此时想法。
  便勾起了唇角,笑得深邃,「是是非非,真真假假,又何必分得太过清楚?」
  「那麽,牟大哥定然是不清楚,我听见那句话时是何心情的了。」
  诛月面无表情地缓缓说道,「牟大哥可还记得你曾对我说过,我所想要的生活,无论多久,你都会给。那时是我第一次有了平静无争的生活,而我想要的,更是与牟大哥一起这样生活下去。」
  目光骤变锐利,如针箭般直直刺进人眼,「我要一生一世,牟大哥,你给不给?」
  「……」牟纶沈默,心思转动。
  从前诛月并不是未曾说过与之类似的话语,但却是头一回如此咄咄逼人,简直要将人逼得毫无退路般。
  就不知,是何时何事触动了他?抑或是……会否跟思长的来访有什麽关系?
  牟纶暗暗蹙了蹙眉,将这个令人不快的名字揪出脑海,唇边划开一抹笑容,道:「便给你一生一世,又有何难?」反正口上说说而已,又有何难?
  如他们这般的存在,生命漫长不可预期,会遇见的人,会发生的事,时时刻刻都在变化之中。
  长相厮守,若说百年千年便也罢了,谈得了什麽一生一世?又不是短命的凡人,两眼一睁一闭,一生一溜烟就过去了……
  夜空,一团乌云缓缓飘移而来,遮住月光,也模糊了诛月的面容,脸上表情阴沈难辨。
  待得乌云散去,月光重现,只见诛月嘴角轻扬,笑靥一如此时的月光,绝美梦幻。
  「那,便多谢牟大哥了。」说罢倾身上前,吻住牟纶双唇。
  这个吻很温柔,唇舌厮磨,交换着彼此体温与津液,就仿佛是在品尝着一道餐前小点。
  尝够了,牟纶眯着眼,这才开始认真地端详起诛月此刻模样,一身红衣雍容华贵,头上长发被挽起几缕,以一条红缎带束在脑後,还绑成了一只喜气洋洋的蝴蝶结。
  艳丽如火的红色,映衬着诛月那月华般的肌肤容颜,令得牟纶一时也屏住了呼吸。
  「你穿这一身,当真可谓是美妙绝伦啊。」半真半假地唏嘘。 
  「牟大哥喜欢就好。」诛月并无得意之色,只大方地笑了笑。
  牟纶也笑,再度吻了过去。这次的吻变得激烈起来,如诛月身上红衣一般的火热。
  牟纶勾着诛月的舌,辗转不放,身体也向他不断逼近而去,直到诛月屈腿坐在了地上,最终被他压倒在下方。
  「爹!大牟!」
  骤然传来曲穆的叫喊声,他人正从树林中跑出来,看到倒在地上的两人,既疑惑又不满,「你们在做什麽……我说你们怎麽跑到这儿来了?刚刚不是还在城里玩得挺好麽?再说我们不是一起来的吗?可你们两个竟然说也不说一声,就偷偷跑到这麽大老远,玩什麽好玩的,也不带我一块儿玩……」
  「小穆。」
  牟纶咳了声,现下可没有多余心思应付小孩儿,「我和你爹有些事情要办,你先到别处去玩,让大柯小柯带你玩去。」
  「为什麽?」
  曲穆嘴巴一撅腮帮子一鼓,「我不能跟你们一起玩麽?再说大柯小柯也不知道跑去了哪儿……」
  「在这儿呢!」
  「这儿呢这儿呢!」
  随着这样两句聒噪而熟悉的叫喊,大小柯也从林间冒了出来,径直跑到那两人附近,笑嘻嘻地齐声道:「成亲要拜堂,要喝交杯酒,然後再洞房。」
  说着,大柯将一壶酒放在地上,小柯则放下两只杯子,而後转身跑开,来到曲穆身旁,一左一右将他挽住:「走吧走吧,成亲只有两个人才能玩,我们到别的地方玩去。」
  曲穆还是不大甘愿,可也没有法子,这两人明显都不准备带他玩,他又不敢在诛月面前太过任性放肆,只能用力一跺脚,瘪着嘴角不满道:「那这次就算了,下次若是再玩一定要带上我啊,不然我就赖着不走了。有好玩的事不带我,最小气了……」
  嘟嘟囔囔着,总算是被大柯小柯拖拽着一道离开了。 
  直到那仨小孩儿的身影都已看不见,牟纶与诛月才收回目光,彼此对视,同时一笑。
  牟纶从眼角看去,那壶酒与酒杯就放在身旁触手可及之处。
  便又笑了起来,颇为玩味:「想不到有朝一日,我也有机会亲身尝试凡人的结亲。只不过,天地间并无我所跪拜之物,我也没有高堂,与你对拜……还要站起身来太麻烦。我们便喝酒吧。」
  语毕将酒壶提了起来,给两只杯子中分别斟满,再将其中一杯拿给诛月,自己端起另一杯。
  就这样,两人喝下了这交杯酒,而後牟纶用指尖挑起诛月的下巴,眉眼之间满含轻佻,悠悠道:「月色无限好,便由娘子来好好服侍夫君可好?」
  「好。」
  诛月微笑,便要脱衣,却被牟纶阻止:「慢,先不要脱衣服,我想……多看一会儿你穿着这身衣裳。」
  从来不曾见过诛月着红衣,今日一见,才知道这般明艳火辣的红色,与从容若水的诛月,原来也可以如此相称。真是教他舍不得移开视线呢……
  诛月听了牟纶所言,便转而为牟纶脱去衣物,一边亲吻着他的颈项。将衣裳全部褪尽之後,缓缓让他躺平下去。
  诛月跟着俯身而去,在牟纶胸前吮吸舔弄,直到那两颗乳珠都挺立起来,继而又用手指揪起,时轻时重地揉搓着。
  牟纶舒服地轻吁了口气,这会儿他只需享受,什麽也不做,安然地躺在那里任人伺候便可。
  诛月吐着舌尖,沿着牟纶肋骨中央一路下滑,抵达肚脐。
  不知是不是曾经受过特殊「调教」的缘故,牟纶发现自己连肚脐这种地方也变得格外敏感,被诛月用舌尖顶了顶,舔了舔,便有一阵阵战栗快感往下方流窜而去。
  诛月玩够了他的肚脐,继续往下,含住了他那已然火热坚硬的分身,上下来回吞吐着,不疾不徐。
  肉根前端很快便渗出些许汁液,在诛月嘴里泛开一阵淡淡咸味。他将这股味道清理干净,然後松口,沿着竖立的茎身背面舔舐下来,舌尖擦过了囊袋,顶着那两颗小球中间的缝隙一阵翻搅,蓦然将之含进口中。
  牟纶微微一震,背脊绷紧,异样的快感从两腿之间瞬间传到四肢百骸,刺激得不可思议。
  其实在与他之前,诛月应该纯属生手才对。不过,对於这种事,或许诛月的确有一种兽性的直觉与本能,与技巧无关,只是为了让彼此舒服而已……
  牟纶缓缓吸着气,感觉到诛月又一次往下,这次竟是舔上了他後穴外围,舌尖滑过层层褶皱,好似在描摹着什麽图画一般,温柔而又细致。
  牟纶很是舒服,可脸色却略微变得难看,干哑的嗓子里挤出声音:「不,不行……那里不要碰。」
  「牟大哥不舒服麽?」诛月不以为意地回了一句,伸长舌头,瞬间顶入了牟纶体内,柔软湿润的舌,与甬道之内敏感的粘膜相互摩擦,便如电光石火,激情荡漾。
  牟纶霎时感觉整个腰肢都酥软了,分身前端又被诛月用指甲轻轻刮弄着,实在是舒服得不行,真想就这样一直一直享受下去。
  然而,情欲与理智却在不断交战,愈演愈烈。
  尚未分出胜败,诛月的手指突然也钻了进来,舌头还一边舔弄着,指尖则搓揉起他甬道之中最脆弱也最富激情的那一点。
  牟纶浑身一阵颤栗,几乎错觉要当场就射了出来。恍然回过神,理智终於抢占上峰,连忙按住诛月的脑袋推搡开来,违心地道:「够了,到此为止,够了。」
  诛月抬眼望着他,目露无奈地微微笑道:「牟大哥不是很舒服麽?」
  牟纶吸了口气,便也笑了,意味深长地放缓话音:「舒服归舒服,但我今夜想要的可不是这个……不止是这个。」
  「牟大哥想要什麽?」诛月问。
  「你认为呢?」牟纶挑眉,投去「何必明知故问?」的眼神。
  诛月果真不再问,直起身,有条不紊地一件件褪去衣物。
  他穿着那身红衣,是非常好看,而他脱了衣服,也……更是好看,真如做出来的人偶一般,完美无暇。
  牟纶不由自主地屏息,暗暗瞟了一眼诛月胯下,那里原来也早已是血脉贲张。单只是这麽看着,仿佛就已感受到那情潮澎湃,牟纶的喉结便不自觉地滚动了动。
  已然一丝不挂,诛月缓缓坐了下来。牟纶惊愕地瞪大眼睛,只见诛月沈下腰,以後庭贴上了他那昂扬之物,将之轻轻压下。
  火热坚硬的肉根被挤压在对方後庭与自己的腹部中间,肚皮上隐约觉着一阵滚烫,竟然也甚是舒服。
  不过这个……这究竟算是……
  的确是想要对诛月这样做,不错,可是诛月如此的主动,反倒让牟纶迷惑,甚至有些莫名的惴惴不安。
  忽然感觉到有什麽东西从自己後庭溜了进来,垂眼一看,竟是一根细长尾巴。顿时又错愕又来气:「你怎麽还……」
  「牟大哥请放心。」
  诛月截过话,沈稳笑道,「尾尖上的刺已经收起来了,不会伤着你。」 
  牟纶翻翻白眼,他想说的可不是这个。但却还没来得及往下说,便又一次被诛月抢过话去:「牟大哥还记得我曾说过麽?我的尾巴,也有感觉。」
  说着,那根尾巴便在牟纶身体里进进出出起来,竟是如皮鞭般,连番抽打着他秘道之内那敏感一点。
  快感似惊雷在牟纶腰间炸开,简直畅快得不能自己,头颅便不受控制地往後仰去。
  脑中好似有云雾蒸腾,迷迷糊糊中,感觉到诛月动了起来,後庭挤压着他的肉根,来回摩擦着,时紧时松时快时慢,反反复复摩擦着……
  意识开始越发眩晕,待得缓过神来便发现,已经泄了。躺在原地气喘吁吁,尚未自激情的余韵中完全清醒过来,便听见诛月那温柔含笑的话语:「牟大哥舒服完了?那麽便该轮到我了。」
  说完,将牟纶的腿脚抬了起来架到肩上,身子自他腰间滑了下去,往他下方一坐,腰部挺进,借着方才从尾尖注进他甬道之中的汁液,就这麽滑行了进去。
  身体里挤迫欲裂的胀痛令牟纶瞬间回过神,猛地一怔:「慢着!我方才……进入了麽?」迷瞪瞪晕乎乎地,就问出了这样一个看似很傻的问题。
  却又不能怪他胡涂,只是当时被前後夹击,後面的感觉实在太过强烈,前面的感觉反倒有些模糊不清了。
  虽然也记得那种摩擦带来的快感,还有那受到挤压时的紧窒与火热,可是……他真的进到诛月身体里面了麽?不管怎麽回想也没有确切印象。
  不是不挫败的──这样一来,即便他真的进入了对方体内,可却始终还是处於被动的那一个。
  明明一直以来在这种事情上为所欲为,呼风唤雨,却为何一旦面对诛月便好像被灌了迷药,变成了任由对方为所欲为的状况?
  而诛月的迷药,也许就是那似水般的情怀,看上去毫无杀伤力,只有温柔,令人沈陷……
  「牟大哥不知道麽?」诛月反问道。
  牟纶皱着眉,忍住挫败感,诚实地答道:「记得不大清楚……」
  「没有进麽?」诛月又问。 
  牟纶不禁也要反问:「有进麽?」
  「牟大哥当真不记得了?」
  「……」
  但觉诛月是在与他翻来覆去地兜圈子,牟纶越发不爽快了,冷哼一声道,「有没有你直说就是。」
  「那,牟大哥便好好想想吧。」依旧是模棱两可地说了这样一句,诛月便开始抽送起腰来。
  与以往不同,这次诛月直接略过了前头的酝酿,一开始就非常激烈。
  牟纶方才泄过了一次,又泄得不明不白,无论是感觉还是心情都还跟不上步调,不禁有些难受不适,忍不住出声道:「你轻点,不用这麽快……慢点来不好麽?」
  难得他开口稍微示弱,诛月却是置若罔闻,只一个劲地抽插贯穿着,一下一下愈近激烈,粗长坚硬的肉根直若最危险的凶器一般,在人肠道里横冲直撞,狂肆逞凶。
  牟纶手脚被几根尾巴缠得死紧,即便想逃也逃不开,何况就算在这种事情上他也不愿做个逃兵,便硬是咬着牙关承受着,被这人顶得简直快上气不接下气,几乎说不出话来。
  忽而感觉到脑袋上方发凉,空荡荡的,抬头一看,竟是头颅露出了半截在悬崖外。
  轻吸了一口气,瞪着身上那个化身为野兽一般的家夥:「你再这麽个撞法,是想将我撞到悬崖底下去麽?」
  顿了顿,忽而冷笑,「还是你要陪我一道殉情不成?」在办这种事的过程中死去,这死法倒也着实太有新意。
  诛月终於稍稍放缓了动作,双眼微眯着凝视牟纶,缓慢地道:「我与牟大哥皆非凡人,便是从这里掉下去也不至於丧命。但如若你我是凡人,我宁愿与你一同落下悬崖。」
  「……」
  牟纶有些狐疑地吊起眉梢,只听诛月接着说道:「死生契阔。」
  唇角化开了一抹若有似无的笑意,深邃又神秘,「那样便是真正的同生共死,至死不离了,牟大哥说是不是?」
  牟纶一阵哑然,半晌,慢慢地轻轻地笑了笑,揶揄道:「该说你是极端还是悲观呢?怎麽总是想到什麽死不死的东西。」
  诛月便也笑了,笑意浅浅,眼神却深深沈沈:「也许只是因为,太过害怕失去。在还活着的时候失去,只会生不如死。」
  一边说着,一边在牟纶面颊与嘴角连连亲吻,忽道,「牟大哥可否答应我一件事?」
  牟纶只来得及回一句:「什麽事?」便被诛月突然地开始再度冲撞,拔出挺进反反复复,没有一回不是激烈异常。
  「不要离开我。」诛月道。
  「什……麽?」牟纶未能听清。
  这人太凶猛,并且还在越来越凶猛,根本不给他喘息余地。
  快感来了,也如同是被风风火火催逼出来的,刺激得,几乎让人有些无力消受。
  「不要离开我。」诛月重复了一次。
  牟纶听见了,却回不了话:「呃……」只闷哼着,已分不清此时到底是痛苦还是享受。
  「不要离开我!」再一次重复,那向来沈稳理智的声音中竟也泄露出了几分激动。
  这声音传入牟纶的耳膜,连感官也仿佛受到异样刺激,身心俱是一颤,不由自主地伸出手去抓住了诛月双肩,喘吁着低吟出声:「啊……好……」
  诛月顿了一下,旋即冲锋陷阵愈加气势汹汹:「真的?牟大哥,是真的麽?」
  「嗯……真……」再也说不出话来。
  沦陷。
  月色如殇,凄美壮绝。
  牟纶十指俱已深深嵌入身上之人的皮肉当中,快要抓不住时才松了松,却猛地一紧。
  那人蓦然昂起头来,长发甩落,在空中划出一道金光,点缀在那其中的一抹鲜红如同血色,危险而蛊惑。
  绝──顶──
  诛月伏在牟纶身上,渐渐平复着凌乱的喘息。
  牟纶亦是喘得不停,舒畅至极也倦怠至极,很想好生歇歇,脑海中却有些疑问不断浮上来,抑制不住,脱口而出:「诛月,你为何会对我如此在意?」
  虽说原本就是他有意为之,可是看这现如今的情况,他所得到的,似乎比他最初想要的还多了太多……
  诛月抬起头向他看去,淡淡一笑,低沈缓慢地道:「是牟大哥第一个让我知道平静的生活是何滋味,是牟大哥第一个不求崆犵之血将我收留,也是牟大哥给了我名字,第一个不当我作为崆犵,而仅仅是需要我的人。」
  牟纶听罢,沈默半晌,知道有些好奇是徒然可笑的,却又还是不由自主地问了:「若这第一个不是我,而是其他人,你又会如何?」
  诛月微笑低头,吻上他的双唇:「已经是你。」 
  天有天意,万物各有命运。大概有的事情,不必去猜,不必去想,冥冥之中总有注定。

☆、(10鲜币)魔魅神迷 28

  总算去了一趟人间城镇,曲穆可算是开了眼界,可惜却又远远没有过足瘾,自那之後便每日都想拖着牟纶带他再去城里玩。
  对於人间这些玩乐,牟纶本就只是一时兴致,若是天天都去,反倒觉得不好玩了。
  何况从第三次开始诛月便不再同行,让他一个人如同带孩子似的,而且还是一带三个,自然更是不愿奉陪。
  这天曲穆又围在他身边打转,左恳求、右耍赖,始终磨不软牟纶的耳根,被他连番拒绝,可执拗的小孩儿却还是不肯气馁。
  正在僵持间,忽有一个不速之客来到。
  牟纶一看,眉头便暗暗拧了起来。
  竟又是那天界二太子!
  二度相见,两人之间已不算陌生,也并未再像前次那般一见面就大打出手,但也绝对算不得和颜悦色,各自的面庞下都凝着心思。
  牟纶本欲将他视而不见,却看到曲穆蹦蹦跳跳地跑上前,要求思长带他去玩。
  思长没答应也没拒绝,只问:「你爹呢?」
  「在房里歇着。」曲穆答道。
  此前诛月从小孩儿身上取了部分灵髓,伤势已得到缓解,但要痊愈毕竟还是长久之事。而在此过程中,最好不要过度奔劳,多用一点时间善加调息,身体方能好得快些。
  而他调息之时就是躺在床上,似睡觉而又并不仅仅是睡觉。这种时候,牟纶也是不会去打扰他的。
  但思长对此似乎并不了解,便无顾忌,给曲穆留下一句:「你先在这儿等着,我去同你爹说几句话。」径自进了屋去。
  牟纶看着他的身影消失在门内,眉宇间的阴影愈发深重,招手将曲穆叫了过来,问道:「小穆,你爹和你这位思长叔叔到底是何关系?」
  「关系?」
  曲穆挠挠头,一脸茫然,「没什麽关系啊。」
  没有关系麽?牟纶皮笑肉不笑,接着问:「思长是不是经常来这里找你爹?」
  「也没啊。」小孩儿茫然照旧。
  「你爹可有在你面前说过思长什麽?」
  「没啊。」
  「那思长可曾说过你爹什麽?」
  「也没啊。」
  「……」简直是一问三不知。
  也或许,那两人之间确实并无值得过问之处,可又不知为何,牟纶就是忍不住在意。
  说来可笑,正因为说不清楚为何会如此在意,於是也就没办法说服自己不要去在意。
  牟纶思来想去,终於起身向木屋走去。曲穆在他身後问道:「大牟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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