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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修真遇上魔法-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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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不,跟那两个人在一起,那要怎么办啊?”加尔斯一副快要死掉的样子,绝望地说道,“这比没有战士合作还要痛苦。”
加尔斯手捂胸口宛如西子捧心般,瞥见随染眼睛内溢不住地笑意,突然间窜过来作势要追着随染打,明显的炸毛了,“你还笑,你还笑。到时候你就知道有多痛苦了。”
就在加尔斯和随染嬉笑打闹中,他们追追赶赶跑回了宿舍,只见门外停着一辆马车,马车上菲尔德家族的标记在远处就能看得清晰,车旁还站着一个穿着妥帖、显得老态严谨的老人。这人正是麦卡锡派来的文森特。
“请问是坎贝尔·格林少爷吗?”文森特看着走过来的另个少爷,对着其中黑发黑眸的少年彬彬有礼问道。
“是的。”随染略有疑问地回答道。
“公爵大人邀请您去菲尔德府上。”文森特直接提出了来的目的。
随染没有回答。他完全没有明白为什么自己会被公爵大人麦卡锡·菲尔德邀请,难道说是因为之前的那件事情?
似是看出了随染的疑虑,文森特继续说道:“请您放心,公爵大人没有恶意的。”
“好吧。”随染想了想还是答应了。
“那么请您上车。”文森特对随染做出了一个请上车的手势。
随染轻点头,又对加尔斯安慰道:“你先回去吧,我一会儿就回来。”
“那……”顶着文森特一旁等待的眼神,加尔斯想了想还是嘱咐道,“你小心点。”万一坎贝尔一去不复返了怎么办?
“没事的。”随染看着加尔斯一副不畏强权说出心里话的样子就觉得好笑。
于是随染上了马车由着文森特驾着驶向菲尔德府,加尔斯伫立远送着马车离开,直至视线中再无马车的踪影后才进了宿舍。
“格林呢?”一走进宿舍,伊夫林见加尔斯独自回来心中一喜开口问道。
加尔斯一脸惊讶又疑惑地看着伊夫林,想着特纳怎么会关心坎贝尔,不过还是老老实实地回答道,“坎贝尔去菲尔德府上了。”
“不过特纳你什么时候关心起坎贝尔来了?”
“我刚才回来的时候看见菲尔德府的马车了,那个人问我坎贝尔·格林在不在。”伊夫林找了一个借口说道,不过文森特也确实又问过伊夫林。
听到加尔斯准确的回答后,伊夫林的脸上再也隐藏不住心中的喜悦,嘴角止不住地上扬。伊夫林想起昨天晚上有人问他关于那条项链的事情时候他就知道坎贝尔·格林要完蛋了,虽然被问的过程不太愉快,但是就结果而言,这是他非常想看到的。
“特纳,你笑这么高兴干什么?”加尔斯看到伊夫林很不贵族的笑容,又联想到刚才自己说的话,问道,“难道你知道坎贝尔被请到菲尔德府上的原因?”不得不说,加尔斯猜的实在是太准了。虽然伊夫林的想法和事情的真相相去甚远。
“不不,怎么可能。”伊夫林连忙否认,不过那急忙撇清关系的模样让加尔斯更加怀疑。
不过加尔斯没再问,撇了撇嘴上了楼,一边走一边想:难道是因为亚米利节的那件事情?不过隔的时间也太久了吧。这么久事情都冷却下来了,这个时候在请坎贝尔过去,关注也少一点。加尔斯顺着思路,慢慢地推测道。原来是这样,公爵大人不愧是菲尔德的族长啊!真是太聪明了。自认为猜中事情真相的加尔斯有些小得意又有些小崇拜,不过很快对随染的担忧重现在他的心头。唉,坎贝尔到底会不会有事啊!
“嘟、嘟、嘟。”刚走到二楼的加尔斯停下了脚步,歪着头看到伊夫林打开了门。门外站着刚到的格雷姆。
伊夫林衣服有些惶恐又带着惊喜地看着格雷姆,问道:“不知道您来有什么事?”
“坎贝尔·格林在吗?”看到是伊夫林,格雷姆连敬语也没有用到。
伊夫林脸上的笑容一僵,好在心里立刻调整了过来,不过笑容有些淡了。“他出去了。”
“去了菲尔德府上。”伊夫林恶意地补了一句。
“既然如此,我就走了。”格雷姆听了皱起眉,看随染不在,对伊夫林什么多余的话也没说直接走人。
伊夫林此时的笑容完全没有了,黑着脸,死死地盯着格雷姆远去的身影。该死的坎贝尔·格林!
“特纳,刚才的人是谁啊?”加尔斯见伊夫林关上门问道。
“三殿下的仆人,蠢货。”心情不好的伊夫林对加尔斯粗暴地回答。
加尔斯抑制住心里的愤怒,不过看到刚才那个男人对伊夫林没有好脸色心情稍稍好了一点。心里暗骂了一句“有病”,抬腿走回了自己的房间。
◆
另一边,随染乘着马车很快到达了菲尔德府。入眼就是一排高大笔直的树木,绿草茵茵,花香扑面而来,一座像是由整块整块的岩石堆积起来的巨型建筑物,粗犷中带着狂野,古老中带着深沉。
文森特引着随染来到了会面客人的大厅。里面坐着两个人,一个年长许多,眼角带着皱纹,黑色的头发中夹杂着些许白发,极为显眼,他一见到随染立刻从沙发中站了起来。另一个人金发蓝眸,也正专注地看着自己还分神地盯着一旁的老人。
麦卡锡一见到随染激动地冲了过去一把抱住随染,有些哽咽地说道:“真像……真、真像。”
随染手足无措地被麦卡锡抱在怀里,听到麦卡锡抽噎的说话声,想要推开的手也没有动转而环上麦卡锡的背,轻轻抱着他仿佛是无言的安慰。
好半晌,麦卡锡才松了手,用袖口迅速擦干自己眼角的泪水,退了几步说道:“你先坐。”
随染听了做到了一边的沙发上,心里对这次来的原因猜到了几分。
“坎贝尔,请你来是有事情要告诉你。”鲍里斯见自己的父亲很难平复激动的心情,决定由自己开口。
“请说。”随染示意道。
鲍里斯顿了顿,然后以回忆的口吻慢慢诉说着过去的事情。
那是发生在十四年前一个夜晚的一件事。
凌冽的寒风卷着飞雪宛若锐利的刀子似的袭向走在街上的人们,透亮的冰柱子一个一个挂在屋檐上。菲尔德府上的一个屋子里却温暖如春,两个炭盆将屋子里烧得暖烘烘的。铺着浅紫色床单的床上并排放着两个包裹着襁褓的幼嫩的婴儿。两个头紧紧地贴在一起,像是彼此都离不开对方一般。
突然间两双大手一伸,勾起襁褓,转眼间,两个黑衣人的手里已然分别抱着两个原本睡在床上的孩子。婴儿感觉到陌生的气息,顿时醒了扯着柔嫩的嗓子发出响亮的哭声。一个婴儿哭了,另一个婴儿不知是被吵醒还是感应到了自己兄弟的害怕,也放声哭了起来。
“该死的。”其中一个黑衣人低咒一声,反射行地捂住婴儿的嘴让他闭嘴,却忘了襁褓上的阵法一下子被反弹,手一阵酥麻,气血翻腾。
“蠢货,快走。”另一个黑衣人骂了一句,跃出窗外飞身离去。
显然,刚才的动静已经惊扰了守卫的侍卫。两个黑衣人没有逃开几米远,身后就迎来了数个守卫的侍卫。原本睡觉的麦卡锡、鲍里斯和两个婴儿的父亲德里克都追了出来。
刀光剑影,各种魔法齐上阵。一击,一闪,一勾,一躲,被鲍里斯和德里克包围着的黑衣人在闪避出击中已然与两人相差了数十米远。
与另一个人黑衣人交手的麦卡锡也注意到了那边的情形,见与自己打斗的黑衣人溃不成军,当下喊道:“鲍里斯、德里克,你们对付这一个,我去追另一个。”
于是,麦卡锡立刻追了上去。八级战士的麦卡锡对上另一个黑衣人结局早已经判定,没一会儿工夫鲜红地血液从衣服往外渗出,空气中弥漫的一股血腥味还夹杂着婴儿的哭闹声。黑衣人见自己快要丧命了,当机立断将手中的婴儿狠命地往前一扔,一溜烟地逃了。麦卡锡只想着要救回自己的孙子,飞速冲上去一把抱住了婴儿,没有在理会逃跑的黑衣人。
“父亲追回了兰克斯特,我和德里克却把你弄丢了。”鲍里斯说到这里愧疚地低下头。
“这么说我就是当年那个被偷走的孩子。”心中的猜测完全与所说的符合。
“是的。”
“当年我为什么会被偷走?”
“是该死的巴克家族,是他们派人来的。”麦卡锡一提到“巴克”这两个字几乎是咬牙切齿地说道。
“十多年前巴克家族还是大贵族。当时五个大贵族中,巴克家族实力最弱,而且有衰微的趋势。你和兰克斯特一出生就有极好的天赋和极大的潜力,他们不愿意我们家族继续壮大,愚蠢地将手伸向了你们。”
麦卡锡恢复了往常的样子,停了一停,但却更和颜悦色地说道,“坎贝尔,我们找了你十多年。现在终于找到了,既然你是我的孙子,我希望你能够回来。”
随染顿了顿,没有直接拒绝或者答应而是说道:“让我想想。”
麦卡锡还想在说些什么,鲍里斯一把接过话说道:“父亲,就让坎贝尔好好想一想吧,事情来的这么突然想想也是应该的。”鲍里斯怕自己父亲的火爆脾气,虽然爆发的可能极小。
“嗯。”麦卡锡答应了,见外面天已黑,说道,“天都黑了,坎贝尔,今天你就住在这里吧。”麦卡锡抓住一切机会把孙子绑在身边。
随染这回点了点头。
麦卡锡立刻笑了,连忙说道:“快快,文森特把屋子收拾收拾,让坎贝尔住进去。”
◆
月儿羞怯地躲藏在树梢后不让人轻易看到全面,星星似乎胆怯于月儿的光芒不敢与其争辉。
随染走到与屋子相连的阳台上,轻倚着栏杆。
他早就想过等血液稳定下来后去寻找亲人,可是没想到这一天来得那么突然,在他还没有做好准备还没有决定要去寻找家人的时候降临了。刚才他自己都有些懵了,所以才会说想想的话。他知道自己应该答应的,那种期待疼爱的目光他已许久不见。
不过,这么说起来,兰克斯特就应该是自己的弟弟。
哈?一个是修魔者的弟弟。
就在随染陷入思绪中的时候他总算听到了走进不加掩饰的脚步声,微微低下头,不远处站着一个人,他迎风而站,一双紫色的眼睛静静地凝视着自己。风声作响,天地间似乎连月亮的清辉也掩盖不住他身上的光芒。
晏离从文森特的口中大致了解了情况,也推测出站在阳台上的少年就是自己一母同胞的哥哥。怪不得,当初碰见少年时心跳的感应,他以为是由于上辈子遇见过的熟悉感,没想到却是自己的哥哥。
“哥哥。”晏离喃喃自语道。那是一种什么样的生物。
又看了一眼静默着的少年,晏离转身而去。
以随染的修为,自然没有错过晏离口中的两个字。
哥哥?
这么说来其实兰克斯特也是很欢迎他的。
随染手托着下巴,饶有兴致地看着晏离远去的背影,勾起一抹笑容,嘴角的弧度如同月牙儿一般恬静。
有一个修魔者的弟弟似乎也不错。
☆、包子一号
答答的马蹄声在空旷的街道上回想,“啪”的一记马鞭声两匹骏马再次加快了速度,平稳快速地前行。防震的马车中随染一点儿摇晃也感觉不到。他正往兰顿学院赶。
一夜之后,随染给了麦卡锡一个肯定的答复,又起了个早向他提出要先回学院,因为随染记得宿舍里还有个加尔斯,昨天告诉他说一会儿回来却没回去,不知该有多担心。知道自家孙子肯搬回来,麦卡锡哪儿有不答应的啊,立马派人送随染回去,还嘱咐道晚上来接他回家,顺便把宿舍里的东西理一理,准备搬家。
过了一会儿,只听见文森特“吁”了一声,马车稳稳地停了。随染赶忙从车上下来,朝着文森特说了一句“麻烦你了”,顿了顿又问道:“公爵大人是怎么找到我的?”这个问题昨天随染一时间忘了问。
“听说是您带着的项链。”文森特回答道。
果然!
随染昨晚想了想,最有可能的就是伊夫林偷进自己房间那一次打开了储物袋。看样子,就是伊夫林干的了。随染点了点头表示知道后就快步走进了宿舍。
一进门,随染就看到一楼的大沙发上,加尔斯严严实实地穿着魔法袍,大腿上放着一本摊开来的魔法书,双手也自然地垂放在双腿上,脑袋耷拉着似是在全神贯注地看书。走近一瞧,只见加尔斯闭着双眼,嘴巴微张,嘴角边还残留着一小滩口水,这哪里是在看书啊,这分明是看书看得睡着了。
随染见了,心里暖烘烘的。他既想让加尔斯回去睡,又怕弄醒了他。随染也不知道到底该不该叫醒沉睡中的加尔斯了。
似乎是感受到别人的注意,加尔斯自己从梦中醒来了,嘴巴“吧唧吧唧”地咂巴了几下,抬起头来,眼睛一亮,一扫刚才迷迷茫茫朦朦胧胧的睡态,彻底清醒了,一双黑眸惊喜地看着随染,说道:“坎贝尔,你终于回来了。”
接着加尔斯又问道,“坎贝尔,昨天你去菲尔德府上是怎么一回事?他们有没有把你怎么样?”说到这里,猛然想起来的加尔斯“吧嗒吧嗒”地跑过去,开始对随染上下其手,势必要看一看随染是否完好无缺。弄得随染哭笑不得。
“不过那件事情也不能全怪你啊,都是菲尔德自己把花给你的。”一边检查着,一边加尔斯开始抱怨自己判定的罪魁祸首了。
随染听着听着就知道加尔斯想偏了,连忙说道:“不是这样的,不是因为那件事情。”随染制止了加尔斯继续胡摸的双手,见加尔斯不再乱动认真地听自己解释,才放开手继续说下去,“我们上去再说。”
“好、好,快上去。”加尔斯自然是一阵答应,他现在就等着随染的解释,这心里的好奇像猫儿挠痒一般越挠越痒。
进了随染的房间,随染拉着加尔斯坐在床上,才开口说道:“我是被一对老人养大的,他们从小就告诉过我,我不是他们亲生的,而昨天去菲尔德府上公爵大人告诉我,我是兰克斯特·菲尔德的哥哥。”
加尔斯再听见前半句的时候略微有些惊讶,当听到后半句的时候一双黑色的眼睛张大老大,吓得傻乎乎地看着随染。好半天,才惊得跳了起来说道:“这么说你就是传说中双胞胎中的另一个啊!难怪你学魔法这么快,天赋高啊!”加尔斯当初也是听说过菲尔德府上双胞胎的传闻的,两个潜力相当大的魔法师,一个测试之后评定为能够成为达九级雷系魔法师,一个能够成为八级水系魔法师。那么,八级水系魔法师?说的不就是坎贝尔嘛!
“这么说,我竟然同一个大贵族交上朋友了。”加尔斯不可思议地说道,整个人都有些飘飘然了。菲尔德大贵族啊!不是那种喜欢踩高捧低、欺上瞒下、不可一世的其他贵族!这货完全以某人为贵族的模板了,也完全忘记了其实他还有一个说得上话的凯斯特勒。
“你昨天没有好好睡觉是不是?抱歉,害你等了我好久。”随染想起今早进门时看到加尔斯熟睡的样子。
“哪有哪有。”加尔斯不在意地摆了摆手,说道,“我昨天等了一会儿就去房间里睡了。”加尔斯昨晚确实回房睡了一通,只不过之前的“一会儿”是在他等到三更半夜坐在沙发上冷醒。
随染哪里不知道加尔斯在撒谎,也不戳穿他只劝说:“中午你回来睡一觉,别看书了。”
“嘿嘿,知道了。”加尔斯挠了挠脑袋。
“你回来的挺早的。”
“我这不是怕你找你嘛,昨天都忘了让人同你说一声。”
“没事儿,没事儿,我理解的,遇到自己的亲人你激动了。”加尔斯一副“我很理解你”的模样。
好吧,天知道昨天随染一点激动的心情也没有。
两个人又说了会儿话准备下楼去上课了。刚下楼就看到伊夫林一副活见鬼的样子,出口就是一句:“你怎么在这里?”
伊夫林为什么是活见鬼的样子呢?你想啊,人家心心念念的就是随染倒霉,昨晚躲在被子里吃吃地笑着想着随染是怎么被别人左一个勾拳,右一个狠踢,这灌点什么毒药,那弄点加强版鞭刑,尽可乐地想象着自己受到的惩罚都加诸到随染的身上。可是现在呢,随染的小脸白白的,身上好好的,精神气爽,和他想象的鼻青脸肿、浑身血淋淋的衰样相差十万八千里啊,哦不,是整整一个银河系啊。他能不惊讶,能不发愣么。
“坎贝尔怎么不能在这里了。”加尔斯立刻接话道。
“你、你不是去菲尔德府上了?”伊夫林又问道。
“我现在回来了。”
伊夫林一阵语塞,转过头继续吃着自己的早餐,恶意地想着:说不定公爵大人和那位大人一样,都喜欢打完了之后找治疗师治好!
两人走出宿舍后,加尔斯撇了撇嘴:“昨天特纳听说你去了菲尔德府,笑得脸上都开花了!”加尔斯又敏锐地问道:“快说,他是不是知道点什么?”
“他再这件事情上出了点力,帮我找到了亲人。”
随染没细说是怎么回事,不过就这么几句话加尔斯就领悟其中的含义。怎么说好歹也相处了两年多了,加尔斯对于伊夫林的性子是相当的了解,一个字坏。帮坎贝尔找到亲人?伊夫林那种人会干什么好事情啊,肯定是自以为干了坏事却不巧帮了别人一把。
“哈哈!”加尔斯一听到随染的回答乐呵了,“要是他知道是怎么回事还不得呕死了!”加尔斯开始期待这之后伊夫林的脸色了,肯定很有趣。
◆
“下周将进行野外训练,以宿舍为一个单位。不住校的同学老师随机分为每四个人一组,不清楚的同学可以到我这里来看一看名单。”威尔斯如同幽灵一般说着话,一边说一边拿起随身带来的羊皮纸示意不清楚的人来看看。
威尔斯这话一出,底下一片哗然。
“怎么这回改了啊。”
“是啊是啊,以前不是自己组队的吗?”
“战士呢?战士呢?为什么这次不和战士一起啊!!”
“不啊,我不要和一个宿舍的人一起去啊!”
“完蛋了,完蛋了!”
“终于可以好好练一练了,我父亲之前老是小心翼翼地看着我,这回他没办法了!”
……
躲在底下的加尔斯此时却没有心情关注这个早已经知道的消息,他现在满脑子想的都是后来坎贝尔同他说的一句话“公爵大人让我搬回家住”。怎么办啊!这意味着他将失去一个可以陪他聊天陪他玩乐抵抗宿舍里的清冷顺便帮忙对抗一下讨厌的特纳的朋友。刚刚碰到好舍友,连三个月都没住满就要走了,真是的!
整整一节课,加尔斯就一直拿着哀怨的眼神猛看随染,弄得同排的特雷尔和莱曼鸡皮疙瘩起了一地,时不时看看突然间神经质质的加尔斯。
好不容易挨到下课了,刚出了教室,就看到门口堵了一堆人。
“怎么把门都堵了啊!”加尔斯看着门口一圈人,疑惑地说道,“难道又有什么事情发生了?”说着,加尔斯迅速看了一眼随染,没办法这种情况只有在亚米利节那天看到过,当事人之一还站在他的旁边,加尔斯随意地猜测是不是同坎贝尔有什么关系。
“没听说过呀。”特雷尔想了想说道,“算了算了,走吧走吧,只能挤出去了。”
正如加尔斯所想的那样,就在四个人好不容易挤出来门口刚吸入一口新鲜空气,就听到了一个声音喊道:“少爷,这边。”
四个人一同抬头循声而望,只看到一辆偌大的马车停靠在外面,菲尔德家族的徽章印在上面,马车旁边的一个年轻小伙子正笑着看着他们。
特雷尔和莱曼不约而同地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只有加尔斯和随染明白是怎么一回事。随染率先走了上去,问道:“你是?”
“回少爷,我是康格里夫。”年轻人也就是康格里夫笑着回答道。
“请您上车,少爷。”
随染点了点头朝加尔斯他们挥挥手示意再见,上了马车。
看着渐渐远去的马车,围观的众人依旧没有散去,唧唧喳喳地议论个不停。
“菲尔德府上的马车!”
“兰克斯特·菲尔德不是雷系的吗?怎么跑到这里来接人了。”
“笨蛋,那个人怎么可能是兰克斯特·菲尔德,那是坎贝尔·格林。”
“坎贝尔·格林?我想起来了。是不是当初被献花的那个?”
“是啊是啊,所以说这其实是来找麻烦的吧?”
“我听说昨天晚上坎贝尔·格林也被请去了菲尔德府上?”
……
“因为亚米利节?”
“因为被献花?”
特雷尔和莱曼不约而同地说道。
加尔斯原本得意洋洋的脸色瞬间像戳破了的气球一样泄了气,他满以为自己可以给这两个人分享一下自己得到的坎贝尔第一手资料,谁晓得这么两句话就让他闭嘴了,一口气憋在嘴里好悬没有背过气去。
难道让他继续说出来,然后让人自然而然地联想到“兄弟XX”、“XX之恋”神马滴词语?哦不,要是查出来自己就死定了。
后来走出来的伊夫林疑惑地听着其他人的讨论,心里嘀咕着,到底是怎么回事?怎么又去了?难道一次不够再来第二次?
而另一边,随染回到菲尔德府上赶上了第一次全体人员的晚饭。
一张大桌子旁摆了五个位子,即使如此也显得空荡荡。随染坐在麦卡锡的下首,接下来是晏离,随染的对面坐着鲍里斯,然后是布拉德。
“坎贝尔,来来,这是你叔叔,鲍里斯,这是鲍里斯的儿子,布拉德。”
听到麦卡锡介绍道自己,布拉德冲着随染甜甜地一笑。
“这是兰克斯特。”说到这里,麦卡锡突然像是被卡住了的磁带,顿住了,心里咯噔一下。他一下子想起来不久前还调查过坎贝尔,原因就是亚米利节的那件事,于是自然地麦卡锡将注意力转到坐在那里静静吃着的晏离。
一边是多年寻找,认回孙子的喜悦,一边是兄弟俩竟然对上眼了的错愕,麦卡锡的心里顿时天人交战。
随染看到麦卡锡突然变了脸色,再联想一下正常的想法,明白过来了,笑着说道:“公爵大人……”
“什么公爵大人,要叫爷爷。”麦卡锡听到随染对自己的称呼也不纠结了,立马吹胡子瞪眼。
“是,爷爷,说起来,我和兰克斯特之前还见过一面,没想到竟然是我的弟弟。”随染见几个人都仔细听着,又继续说道,“说起来,亚米利节兰克斯特还送过我花,当时我吓了一跳,心想以前也没见过面,怎么突然就把花送给我了?现在明白了,兰克斯特当时怕是觉得我熟悉。你说是不是,兰克斯特?”
于是几个人的目光再次转向晏离。
晏离一手拿着刀切着肉,一手拿着叉子抵着,很给面子地吐了一句:“熟悉。”
麦卡锡的心算是彻底放下了。他就说嘛,当时查出来怎么看怎么觉得没有JQ,原来如此,即使分开了十多年一眼看过去还是觉得熟悉,不愧是兄弟俩啊,双胞胎!
“爷爷,当时兰克斯特怎么把花献出去了?”
麦卡锡如同竹筒倒豆子一般将其中的缘由说了出来。
诅咒?原来如此。不过这个修魔者的弟弟对家人还算是不错的,竟听了话。随染瞥了一眼晏离。
一时间,这顿饭也吃得开怀了不少。
“坎贝尔,以后就让康格里夫服侍你。有什么缺的记得和爷爷说。”麦卡锡吃完后又不放心地嘱咐了一句,“鲍里斯,你跟我过来。”麦卡锡准备同鲍里斯去书房商量商量,怎么把坎贝尔回家的事情以及乌龙的亚米利节事件给解决好。家里人清楚了不代表外面的人不会乱七八糟地说些什么。
“是的,父亲。”
两个大人一走,大厅里就只剩下两个少年和一个孩子了。
“大哥。”布拉德从椅子上跑下来,像一只轻快灵巧的燕子一般飞过来,刺溜地爬上去投入随染的怀抱。
随染堪堪抱住布拉德。
“大哥大哥,我想去你的房间玩好不好。”布拉德粉嫩嫩的脸上挂着期望的神情。
“功课。”一个冷冰冰的声音从旁边插了一句。
布拉德仿佛从头到脚被泼了冷水一样,耷拉着脑袋可怜兮兮地看着随染。
随染愣了一下,有些意外晏离会出声说话,轻点了点布拉德的小鼻子说道:“你先去做功课,一会儿再到大哥的房间里来玩。”
“好吧。”布拉德不甘心地点了点头,又“吧唧”一口响亮地在随染的脸上印上自己的唇,迅速从随染身上爬了下来,回房间做功课了。
只留下大厅里强烈的冷气,一干子仆人冷得只想打哆嗦,
晏离看了一眼随染,眼神微闪,起身走了,弄得随染莫名其妙的。
“大少爷。”最后一个走出大厅的随染一出来就看见守在门口等着他的康格里夫。
“您要不要参观一下菲尔德府?”
“下一次吧,我先回房间。”随染记得还有两篇论文等着他写。
◆
一盏魔法灯投射出柔和的光线,桌子上摊开着的羊皮纸上密密麻麻写满了字。随染慵懒地靠在椅背上,喝了一口朱力克,放松着自己的心情。
“康格里夫,你知道我的父亲和母亲吗?”随染虽然对于贵族不是很了解,但也知道兰克斯特也就是自己的父母已经去世了。他不愿那这种问题去问麦卡锡,免得徒增伤感。
“回大少爷。”原本准备送完饮料就退下的康格里夫打消了这个念头,说道:“子爵大人也就是您的父亲,他知道您是被巴克家族派人偷走后,连夜跑去与巴克家的强者交手,两人最后……”康格里夫偷偷看了看随染一眼,揣测着他的心思没敢继续说下去。
“夫人是难产而死的。”
“我知道了,你下去吧。”随染的脸上晦暗不明,让人猜不透他的心情。待康格里夫退下后,随染才长叹了一口气,不知是觉得有些轻松还是伤心。
“嘟、嘟、嘟”。一阵敲门声响起。
“请进。”随染转过头,只见门“吱呀”一声开了,不到随染腰间的布拉德抱着大枕头屁颠屁颠地跑上他的床,说道:“大哥大哥,我今天和你一起睡行不行啊?”
看着布拉德湛蓝的眼睛水汪汪地看着他,一副泫然欲泣的模样,随染自然是满口答应。
布拉德咧嘴一笑,小手一招说道:“大哥大哥,你快上来。”
随染熄了魔法灯,爬上了柔软的大床。作成团状的布拉德滚进随染的怀抱,手脚并用地扒拉着随染。
布拉德紧紧攥着随染的睡袍,磨蹭着他的胸膛。好舒服,好温暖!还是新来的大哥好!
迷迷糊糊的布拉德还想起晚餐时兰克斯特的突然出声。不对劲啊,不对劲,太反常了!平时兰克斯特对他的功课可是半点关心也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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