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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鬼缠身-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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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差两米的距离,智宾母亲胸口四散的血花几乎喷洒到智宾的身上。嘴角的鲜血也跟着落下,坚强的母亲发出骇人的冷笑,将桃木剑狠狠扎进自己的身体穿过那个邪魔寄居的躯干。 

“不要——————————————————!”智宾痛苦的尖叫声中,邪魔在其母亲的背后炸裂开,腥臭变质的黑血扑头盖面地将母亲推进智宾的怀里。 

“妈——!你……为什么?怎么会这样?妈……”智宾抱紧怀里奄奄一息的母亲,泪水无法抑制地落下。 
“别难过,这样也好……至少你和严俊都不会受到伤害了。”母亲的纤指抚上智宾的脸颊,抹去他脸上的泪水安慰叮咛道:“男儿有泪不轻……弹,你……以后要好好照顾自己……和你爱的人。别太伤心,人总是要死的。为了我最宝贝的儿子而死,我很高兴。智宾……你替我告诉他……我并不恨……他……我…希望他能找到自己爱的人……希望…他能幸福……。” 
“妈……不要再说了,不要……我知道……我都知道……”擦着母亲嘴边越流越多的血,智宾呜咽道。 

他没有注意身后的严俊正慢慢走过他的身边,慢慢靠近大树,口中喃喃有词。 
“为什么?为什么要伤害他?他并没有错,为什么要伤害他的亲人?是我,是我和我的家人伤害了你呀?惩罚我们就够了,为什么还要连累其他的人?” 
当严俊走到大树下时,地底竟冒出一块足让一人站立的圆石,与此同时不知从哪儿飞来一个绳圈挂在离严俊最近的树枝上。绳圈诧异而轻柔地随风摇曳,仿佛在对严俊招手。 
严俊苦笑道:“如果我付出生命,你就可以让一切都结束吗?让一切都恢复原样吗?”他站上石头,伸手去捉那根粗糙的麻绳。 

“不——!不可以!严俊,不可以——!”智宾终于发现到了严俊的不对劲,但怀里的母亲他不舍得放弃,于是他抱着母亲大声喊道:“严俊,别做傻事。不要……不要再让我失去你……好吗?求求你,快点回来,回到我身边来。求求你……” 

“没用的!他必须死!他和他的家人必须为一切负出代价。”阴冷的声音来自智宾身后那个本应虚弱地瘫坐在地上的林琦。 
此时,他拍了拍身上的尘土,潇洒而又轻松地站起道:“我等这一天已经等了很久了,终于我恨的人的血脉今天就要消失,哈哈哈哈哈哈……”他走到智宾的身边,勾起他的下巴微笑道:“你知道吗?你们看到的那个邪魔是我制造出来的。为了让你和严俊无法发动手镯的力量,我制造了那个邪魔转移你们的视线,再到你们身边监视你们获得你们的信任,没想到你们还真的相信了我。”斜了一眼卧在智宾怀里尽剩一口气的智宾的母亲:“连你也没有发现吗?你比你的爷爷可差多了。”智宾的母亲已经无法说话,只好哀伤地看向林琦,眼神中带着恳求。 
“哼哼,当我那个村庄遇到那个邪魔时,我就和它订下了契约。它给予我力量,我给予它我的智慧,让它更强大,然后向那些无知、无情的人类复仇!严俊的奶奶也好,村里的村人也好,就连严于清都是那么无情。我付出了那么多!我的身体,我的感情,他……他们……竟毫不留情地践踏遗弃。所以我要蹂躏他的家人、他的孩子、包括所有和他有关的人……当然还有你——智宾!我要你看着你爱的人是怎么在你的无知下死去,让你体会我失去爱的痛苦;但是我不会让你死,因为我要让你活着感受这种痛苦,让你证明我的存在、我的痛苦!” 

寒风中,严俊已将头伸进了绳圈中。有些呆滞的他并未完全失去自己的意识,在听到林琦残忍的话语后,他惨厉地笑道:“林琦,我知道你恨我和我的家人,但是你不该恨那份真诚而又永恒不变的爱。正因为有爱,我才会站在这里;正因为有爱,才会有那么多人为了保护自己所爱的人付出生命。我站在这里,是因为我爱智宾……但是我没有力量保护他,所以我愿意付出我的生命,让你放过智宾。如果你再敢伤害他,我死后绝不会放过你!我会变强然后找出你,让你永远从这个世界消失!” 
“严俊……”智宾已不知该说些什么,他得到了严俊爱的回复,却不得不面对他在阳世间消失的可能。他无法动弹,因为在林琦站起来的同时,他就被一股寒意压制住身体,使他只能眼睁睁地望着一切的发生甚至连开口都很困难,如今发出的喊叫也是他用尽所能得出的。 

严俊温柔地回应道: 
“智宾,对不起!给你添了那么多麻烦……还让你失去了你最亲的人……真的很抱歉!我没有资格得到你的爱,你忘了我吧!去寻找你真正爱的人吧!”说着,严俊把头套进了绳圈。 

圆石渐渐沉于地面,智宾的心也沉落着。瞪大着眼凝视严俊脸上两行清泪,智宾发誓一定不会放过林琦。 
他对他的爱不变,他会永远记着他,想着他,爱着他。 


无边的黑暗划开一条金色的口子,两只黑猫从裂口中蹦出幻化成人形。 
“来晚了吗?” 
“怎么会这样?哥哥……妈妈……”黑吉飞奔至智宾身边,摇动已经冰冷的母亲的尸体以及跪坐在地上如同磐石般僵硬的智宾。 
“对不起,我们在途中遭到了攻击,被鬼迷了眼。好容易走出又被僵尸群包围,所以……”赤影带着智宾父亲的宝物而来,但是现在恐怕已没有任何用处…… 
顺着智宾木纳的双眼望去,是吊挂在树上随风飘逸的,严俊的清瘦躯体。青紫的面颊淌着血红的泪水,无力的双手垂在身侧,跟着阴风慢慢摇晃。 
罪魁祸首的影子似乎已经消失,太晚了……真的太晚了…… 

“是谁?那个邪魔呢?它在哪儿?我要杀了它!”黑吉伤心的尖叫,却换来智宾的低语。 
“不是它……是林琦!我好傻……我真不该相信他……我……我决不会放过他的。”一边说智宾一边站起来,原本喃喃的低语变成了仰天的长吼。 

“林琦,你听着——!我绝对不会放过你的!终于一天我要将你碎尸万段,让你再也无法危害人间———————————————————!” 

许久许久,在黑暗的另一边传来阴冷的轻笑声。 
“好——!我等你!” 


——第一部完——
有鬼缠身 之二 与鬼为邻BY雏音




序言

三四十年前的一个极为寒冷的夜晚,深山密林中的某个偏僻的小村庄里出现了一位蓬头散发,衣衫褴褛的女子。此女子自称山脚下猎户之妻,几日前丈夫被狼叼走,请求村里人帮她救其夫。却不料无情自私的村人将其贬为鬼魅,并由村中神婆孙女用五行之火焚烧。
女子逃回山中於槐树下丧命,此时她体内已有一子,一尸两命成为双魂厉鬼。神婆责其孙女不懂事世害死无辜两命,入山与冤魂谈判,未果。
十年後厉鬼借槐树为身重现村内向神婆孙女一家及全村人锁命,当时神婆孙女之家得一道长相救协火凤青鸾宝器逃出村庄,虽躲过一劫,则难藏踪迹。
道长与女鬼同归与尽後,鬼子在山中徘徊吸天地之灵气,吃山野之魍魉,喝游人之鲜血为魔。借某少年的意识追寻神婆孙女严氏一家到某城镇,将城内秽气吸尽後惨杀严氏全家五口,殃及全城人命。
严氏麽子之友即当年道长之孙──傅智宾独活,誓报杀亲之仇追觅已为妖之鬼魅──林琦。

与鬼为邻

(1)

豔阳高照风和日丽,温暖的阳光透过树梢覆盖在某大学生物研究社的各位社员身上。他们踏著幽静的山间小路兴步而行,每个人心中皆各有所望。
走在最前面的是‘生物研究社’的社长──庄瑾,他怀著成为史上最伟大‘生物’学者的宏伟目标兴致勃勃地在前开路;身後是沈默寡言,温厚善良,不善言词却又被生物界深深吸引的大好人──杨淳;拉著杨淳衣角小心翼翼好似柔弱小猫般谨慎的是刚入社不久与杨淳同一寝室的室友─‘──杜佚峰,他入社的目的是因为这个‘生物研究社’在校内还有另外一个别称,而这个别称不但可以吸引众多女生,甚至能令她们大声尖叫。
这个别称来源於他身後不远处一身古灵精怪,对妖魔鬼怪奇幻灵异事件超感趣却从来未看到过真正鬼灵的好奇青年──何寅身上,他是这次活动的发启人,原因是不久前他听说这座山里有个小村庄在四十多年前的一天,全村人突然失踪从此废弃的传说。以他对灵异事件的敏感度,他断定其中一定有某种不可思议之力量在活动。因此他积极鼓动起平日里无所事事但又不甘寂寞的‘生物研究社’的成员们来一次野外实习,别人的目的他不知道,他的目的当然是降妖除魔伸张正义,顺便见一见鬼魂的真面目啦!
如果说鬼怪也是一种生物的话,那他的理想就是研究这种从古至今一直令世人不敢靠近的神秘生物圈,所以呢,校园内的把‘生物研究社’又称为‘灵异研究社’。
因为堂弟兼学弟何寅的好奇心而被牵扯进来的费念庭,是这次活动的最不乐意的接受者,对於堂弟那种从小到大不知闯过多少祸,其母亲也就是费阿姨不得不拜托念庭的母亲自己的姐姐命令费念庭一定要好好看管住这个惹祸精,迫使费念庭不得不放弃回家睡大觉放松心情的好机会。顺带一提,现在是暑假时间,按规律是各位住宿生回家休息的时节。而费念庭不但不能休息还要监视这个比他小一岁,长得虽然还算不错但没胸没臀的平板小男生。费念庭真是一点也提不起劲来啊!
望望身边与他同寝室的好友──傅智宾,一张黑青的俊脸也比他好不到哪儿去他总算欣慰一点。要问为什麽?呶,看看前面那个好像小女生一样依慰在杨淳身後的傅吉天就知道啦!长得漂亮又柔弱的傅吉天从入学至今可没少被别人误认为是同性恋娘娘腔,与他同姓的智宾日子当然不会好过,常常臭著脸去教训那些欺负傅吉天的小混混们。这次又因为放心不下傅吉天,而参加了这次活动。偏偏傅吉天一点自觉也没有,在自己的亲人面前跟男生亲亲密密一点不看智宾脸色甚至都不走近他,智宾当然不会高兴。
其实费念庭不知道,傅智宾脸色这麽差并不是因为傅吉天,而他来参加这次活动也不是因为傅吉天。在他听何寅向念庭述说了这个村庄的传言後,直觉告诉他那个村庄可能就是严氏一家当年遇鬼的地方。而二年前,杀他母亲害死他爱人的妖之鬼魅──林琦也可能会回到那里。所谓落雁回巢,二年来他一边学习法术一边追寻林琦却始终无法探其踪迹,也许他会回到这里休养生息提高灵力。不管怎麽说,任何一个可能都不可以放过。
而且就之前进入这片山林来看,这里的阴气还真不是一般的高。虽然头顶豔阳,脚底却不断传来阵阵寒意。
这一点同样拥有法力的傅吉天也感受得到,因此他才小心谨慎地拉著全身散发淡淡暖意的杨淳。
杨淳真的是个很好的人,不仅喜欢助人为乐而且心地善良,所以带点轻微恶意的鬼怪不敢轻意靠近,就算是较强的鬼灵也只是在周围静静享受这份难得的温暖,敏锐的吉天当然也不例外地爱亲近他。

然而该来的总是要来,原本一路山路在一棵巨大的槐树前分成了两条,该往哪里走呢?众人停下了脚步……

(2)

巨大茂盛的古槐树张开墨绿色的树冠,将上山的路分隔成两条。一条带淡淡的迷雾,另一条略显幽静盎然。
‘生物研究社’的社长庄瑾首先开口:“我觉得我们应该走这条。”他指著幽静盎然地小路。
“我,我认为我们还是回去比较好!”胆小的傅吉天颤微微地说。从法术的角度来看,眼下的情景一定是有人刻意安排,很可能是陷阱。这句话傅吉天没有说出来,因为在场的众人除了他和傅智宾懂些法术外,别的都是外行,就算说了也不一定能懂。所以在说完想回去的话後,傅吉天偷偷瞄了眼傅智宾希望他能够赞同他的意件。
但傅智宾不会想离开,他的想法是既然有人刻意安排就一定有什麽目的,而那个目的可能就和林琦有关,能够知道林琦的下落他当然想继续走下去。哪怕这里所有人都回去,他也不会走的。
因此傅吉天只好收回目光,看向杨淳。杨淳从上山起就感受到了傅吉天的不安,从他一直不停地拽他衣角就能知道吉天有多害怕,他一定会帮吉天讲话。
“我认为,吉天说的对。在我们上山的时候不就听人说这山很邪吗?好像三年前有个学校的学生在这里坠车集体死亡的事件……我觉得我们还是回去比较妥当!”杨淳的想法确实和吉天一样,他虽不具有法力,但从刚才见到这棵古槐树起,他就发现原本清脆的鸟鸣声不见了。从生物学的角度来说,前面很有可能存在著令天上的鸟儿都惧怕的力量。这种力量非常强大,因为飞禽可以遨翔於天际,毒蛇猛兽等陆地类生物不会对它们造成如此大的威胁。那麽是什麽使它们避而远之呢?不可知的事物往往存在著更可怕的恐怖力量。
“哈!半山腰还没有到,有人就打退堂鼓了!连走个山路都害怕还怎麽成为生物学者啊?社长大人,走!我陪你!”自以为是不知山高地厚,甚至不懂‘生物’两字名词解释只懂耍帅买酷的杜佚峰说道,并向四周昂首挺胸不可一视的环视了一圈。在受到费念庭鄙视‘小人’的目光下,缩了缩脖子拉著庄瑾向幽然小道走去。他杜佚峰可不想跟全校公认第一大冰山酷哥──傅智宾以及上学期交际舞会上被评选为最受欢迎的舞会王子的费念庭走同一条路,所谓一山不容二虎,更何况是三只!
费念庭瞥完他後继续追视那个早向著迷雾小径走去,两眼放光嘴里喃喃说著‘鬼鬼偶来了’的堂弟何寅。不用想也知道何寅这个惹祸精的选择,无奈地跟了上去。
“庄瑾,你等一下!”杨淳急急地去追已走开三四米的两人,尽管心有余悸但庄瑾和杜佚峰逼近也是自己的室友不想搞坏关系,更不想他们会有什麽麻烦,所以好心的他选择跟他们同行。
留下傅吉天与傅智宾两个人。智宾从口袋里拿出三件东西塞进吉天手里,用红线串著的顺、康、雍、乾、嘉时期的钱币是护身的最好法宝;三张被施了碍眼法的符纸是遇到强敌逃跑时必备的;管状的玄烟则可请求附近的同伴协助制敌。
“你跟他们走。”智宾抬头用下巴点了点杨淳跑去的方向又道:“如果有什麽危险用玄烟叫我。”
“好!哥哥也要小心!”吉天接过东西朝杨淳他们的方向走去。

雾渐渐变浓,越是往前越看不清费念庭与何寅的身影。智宾知道这时候夥伴们必须在一起否则必将遭到杀身之祸,费念庭是在那所学校中难得的好友,何寅又是念庭最重视的堂弟,因此不能让他们遇到危险。
“念庭,等一下!”
“等什麽?这该死的雾!何寅都快不见了!”尽管如此说,费念庭还是停了下来。
“你表弟傅吉天呢?”
“我让他跟庄瑾他们,那条路看起来没什麽太大的问题。”
“哼!最毒的蛇总是最美丽的!”
“所以我也给了他一些有用的东西。”智宾笑笑,拍了拍费念庭的肩继续向前道:“如果那里有危险,他会通知我们的。”
“哈,要是让何寅知道你有法术,那你就真的没好日子过了。”
“无所谓,这种小鬼我见多了。再说不是还有你吗?你会眼睁睁看著好友整天被鬼缠著吗?”
“鬼?你指何寅吗?他才不是鬼,是精!惹祸精!”

此时的惹祸精正蹲在一坨草丛前,探头探脑地在找东西什麽。
“喂!臭小子,你蹲在这儿干嘛?拉屎啊?”费念庭走上去踹了他屁股一脚道。
“好……好漂亮的石头!我要把你带回去!”何寅不理会费念庭,流著口水将五色炫彩的石子拣起,塞进口袋里。
费念庭见此景,连忙走上去抢道:“你别乱拣东西!以前不是跟你说过,路边的石头、动物、什麽什麽都不可以拣的吗?”
“不要!不给你!”何寅与其绕缠起来。
“他妈的,混蛋!你忘了上次拣了只病猫回去害小牛(何寅家的狗)得狂犬病的事啦!还有你随便拣了……”
“不关你的事……啊──!”两人扭打成一团,几个回合後……

“啊────!”费念庭一声惨叫败下阵来,手掌上明显多了两排漂亮的小牙印。NND
於是他转头寻求智宾的帮助,竟发现几秒锺前还周绕在身边的迷雾已消散不见,智宾也痴痴地望著这一切。
“怎麽回事?”丈二和尚摸不著头脑地问呆立著的智宾,智宾转身向何寅道。
“何寅,能把你拣的石头给我看一下吗?”
“不要!”气呼呼且小脸红红地何寅把东西往怀里紧了紧。
“你给不给他?快拿出来!”费念庭瞪著眼睛凶道,作似又要上去抢的样子却被智宾拉住。
“别闹了!何寅,给我!”

(3)
从一脸不情愿的何寅手里接过的五色石,在阳光的照耀下竟然是透明的,光线来自於它内部一根根错综复杂如同人的毛细血管般微小的线条。豔红的细线不时射出各种色彩的光,仿佛真的是人类的血脉般跳动著。
“血脉石!”曾经传说中的石头现在竟然出现在眼前,智宾不由自主地发出感叹。很久以前就听母亲说过,有一种石头如同人的白骨般带著血丝带著生命,很多人都说它根本就是人的白骨,但母亲见过透明的血脉石。那是母亲的祖父所拥有的宝物也是先祖们留下的宝贵财产,据说它避邪外,还能吸收戾气将之进化,更能解除鬼灵所设的各种陷阱,当然如果利用得当还可以设置阵法和结界,力量远超过其它各类宝石。
如果这颗就是祖爷爷的血脉石,那麽这里就是当年祖爷爷和女鬼斗法的地方。但是我们并没有走太久,怎麽会进入深山里,而且……
智宾带著疑惑环顾四周,迷雾虽已不见,但上山的小路也跟著不见了。留在眼前的小路,只有一个终点,那就是一个寂静的小村落。
“我们好像没有後路了。”费念庭慢慢地开口道。在智宾端详石头的时候,他停止和何寅的打闹而开始注意周遭的情形,这不看还好,一看就头绪。
有一点大家都很清楚,那就是他们并不是从眼前那个小村落里走出来的,但是他们眼前只有走向小村落的路,其它都是树。除非有一种树能在几秒内长出长大,不然就是……
“啊────────────!我们终於遇到鬼啦!!!!!!!!!”何寅手舞足蹈的欢跳起来,长怎麽大他第一次碰到这鬼异的事情当然高兴的不得了。
费念庭一时的担忧被无奈地苦笑所代替转眼瞥视智宾。智宾已经注意到了一切,他仍然低著头看著手中的石头,他在猜测。是有灵性的石头将他们直接引进这里,还是他们又踏进了另一个陷阱?
另一边。
杨淳一行人走了近五个小时,按理天色应该渐暗,可日头仍然高悬。四周静地出奇,没有鸟叫也没有虫鸣。带头的庄瑾开始有些焦急起来,不停地抹著头上冒出的汗水。但必竟是自己选择的道路绝不能反悔否则就失去了作为社长的威严,所以心里再不安也不能表现出来,搁置著烦躁继续在前开路。
到是一向直来直去大嘴巴的杜佚峰不奈地开了口:
“我说这山怎麽那麽奇怪,一点声音都没有的。喂!你们到是说句话啊!走半天了,能不能歇一会儿?”
“是啊!休息一下吧!”杨淳应道,回头看看跟在身後不远处的傅天吉。
庄瑾应声停了下来,深深地吸了口气,然後瞄向朝傅天吉走去的杨淳。
天吉的脚步很慢,他一直落在队伍的最後,这不是因为他体力不好,而是他一直紧张地观看手掌里捏著的小罗盘。
之从走上这条路後,罗盘里的指针就开始越转越快。天吉用法力稍镇住银针希望测出对方的妖力,但是一点用也没有,银针仍然不停地乱转,这说明对方的力量比自己强很多。可是走了那麽久,为什麽对方还不出手呢?
一股热力慢慢靠近天吉,天吉抬起头望见走近他的杨淳。
是他吗?因为顾及他的力量所以不出手吗?
“怎麽了一直低著头?不舒服吗?”
“不是。”天吉微微苦笑道,好人有天命保护,希望大家能够因为他而不受伤害。
“去大家那里做一会儿吧!”
“嗯!”天吉跟著杨淳来到分别坐在路边大石头上的两人身边。
“天吉,你为什麽不跟你哥他们一起?”庄瑾内心有一点点抱歉,因为如果不是自己固执,大家也许还在一起,人多力量大,也就不怕什麽山精猛兽了。心里在为自己的失测而难过,嘴里却好像英明傲气带著社长的威严问著。
“我……”我也想跟他们一起啊!可是哥哥要我保护你们嘛!你们这边的力量太弱了,万一被鬼看上就……天吉没有把心里的话说出,就被杜佚峰的轻蔑压了下去。
“我说你不会真的是同性恋吧!看上杨淳也就算了,可别来惹我啊!不然,嘿嘿……”
“佚峰!别乱说!”杨淳怒道,他很清楚天吉跟他就好像兄弟一样。而且天吉的身体真的很弱,身子又瘦又单薄经常因为不适应环境而发抖。自己是因为可怜他才在他身边,而他恐怕也是因为自己对他犹如亲切地哥哥般喜欢粘著自己。
“哼!呆会儿要是你被鬼缠上了,我绝对不会救你的!”天吉狠狠地瞪了佚峰一眼,转到杨淳背後的草丛里挑了个位子坐下。
“啊!我怕死了……哈哈哈哈”佚峰嘻笑著朝後倒去,卧在草叶里讥讽地用双手敲打地面。突然掌上一阵刺痛……
“啊──!有蛇,有蛇。”他大声地尖叫跳起,指著刚才坐过的石头後面的草丛。
众人围上去看个究竟,几秒锺後,庄瑾拾起草叶里一根乌色的绳子转向众人大笑道。
“哈哈哈!!!!一朝被蛇咬,十年怕草绳。亲爱的佚峰同志你以前是不是被蛇咬过啊?哈哈──!”庄瑾快乐的笑容在看到佚峰的表情後愣住了。

“快,快还给她!快还给她啊!”杜佚峰指著庄瑾背後的草丛大叫,充血的眼球瞪得老大,全身颤栗地向後退去。

(4)
杨淳扶住了不断向後退的佚峰,拍著他的背部大叫:
“冷静一点,冷静一点……你看到了什麽?那里什麽也没有!告诉我你看到了什麽?”
“他看到了一个红衣的女人站在庄瑾背後,嘴里说著‘把绳子还给我’”
傅天吉的话解答了杨淳的疑问。
庄瑾呆站在原地,双腿不住的打颤。身後传来的阵阵阴风使背脊上的汗毛一根根竖起,鸡皮疙瘩更是直立饱满。
“你…你们……在说什麽……不要吓我!我,我背後是什麽……拜托!叫它走开,走开!”
“庄瑾,你别怕!快把绳子扔掉,到我们这边来,快!”
杨淳向庄瑾伸出手,虽然他什麽都没看到,但是他可是感觉到空气中所流动的诧异氛围。
“不要管他了!我们快走!快走啊!”
激动恐慌地杜佚峰拉著杨淳另一只手臂向後扯去。
“佚峰你冷静一点,我们不能丢下庄瑾不管!”
“听他的,我们走吧!”
傅天吉将杨淳伸向庄瑾的手拉回,此时此刻恐怕没有人看得比他更真切。

女鬼的鲜红的嘴角边已露出得意的冷笑,惨白的手指慢慢爬上庄瑾的脖子。
之前女鬼没有靠近庄瑾,因为庄瑾是个男生,他的阳刚之气使女鬼怕他三分。於是女鬼用阴气逼迫他的三魂,使他产生恐惧,从而魂魄离体。就在庄瑾的魂魄犹疑不定时,杨淳却在无意中叫出他的全名,声音一出,庄瑾头顶和两肩的三魂飞射而去。
三魂离体,阳气锐减,魄虽见在,人已黄泉。

为了不被连累,只有先离开这里。但杨淳没有要走的意思,兄弟的义气是迫使他一再地挣扎,怎麽能在别人有难时离开呢?更何况,在他眼里庄瑾还好端端地站在那里啊!
“天吉,你到底什麽意思?”
杨淳猛力地甩开傅天吉和杜佚峰的手,停下来问道。
责备的眼神使天吉低下了头,是自己太不小心,怎麽会没有发觉鬼魅们已发出行动,所以庄瑾才会……
“对不起,但是……但是……庄瑾已经死了!所以……”
“你说什麽?他不是好好地站在那里吗?”
回头指向庄瑾的方向,却一下子愣住了。
那里哪里还有什麽庄瑾,那里只有一棵树,一棵槐树。
“庄……庄瑾呢?”

“啊──────────────────!”
步入神秘村庄的何寅发出第三次惨叫,由於过度兴奋的原因他已经被不起眼的小石头绊倒N次,连费念庭都已习以为常视而不见了。
“喂!你们这些没人性的!看到别人绊倒不会扶一把吗?”
“刚才不是扶过了吗?你应该自己学著爬起来,不要想小孩子那样老是等著人救。”费念庭自顾地向前走,其实现在的他比较担心傅智宾的状况。
从进入村子以来,傅智宾就面无表情地向某个地方走著,好似他认识这里,又好似某处有个声音在召换他。越入深处,他的神色越为呆滞。
何寅没好气地拾起地上的那颗绊倒自己的白色小石子,囔囔道:
“真是奇怪了,我怎麽觉得这和刚才绊倒我的石头是同一块呢?哈哈,算我们有缘,我就收留你吧!也好做为回去後的纪念。”
何寅把小石子塞进裤袋里与之前拣到的‘血脉石’放在一起,站起身拍了拍身上的土追上费念庭他们。
何寅是个不拘小节的人,他虽然喜欢追寻鬼异之事热爱神奇之物,但却从不分其轻重。他认为只要在自己身上就是好的安全的,不明事物之间也分等级界线。如果让智宾知道现下他正把他认为极其珍贵的‘血脉石’和低贱无聊的小石子放在一起,是绝计不会将‘血脉石’交还给他。
当然‘血脉石’的灵性也使它本身不容轻视,它发出豔丽地红光迫使白色小石子远离。不料想小石子非但不走开反而更挨近它。从石子上传来丝丝凉意与‘血脉石’的红光融合散出淡淡的紫气然後消融。
这一切就发生在无知的何寅的口袋里,如果让他看到一定会更为叹之。可惜这世上有些事物只有有缘人才能得到,就算何寅再怎麽渴求,不是他该知的他就永远都不会知道。
这个过程在何寅接近费念庭他们时完成,所以有些法力的智宾并未察觉,况且他关注的是另一件事。
正如费念庭所想,从他们进入村子以来,就有某种声音在引导智宾。那是一种好似母亲温柔的拍哄孩子熟睡的声音,轻轻地悠悠地,间隙中还伴随著一丝锐戾的红光,那是冤鬼才会有的红光厉气。
智宾虽目光呆滞地跟随,内心却已警觉。从表象上看他已被迷惑,实际上他是以静制动,随时准备回击。但他想知道走了那麽久,它还没有加害他们。
它,到底要带他们去哪儿?

“哪哑──────────呜──────────────────!”
一丝红光加合似婴似猫的怪叫闪进,离他们二三米远的小屋。
(5)

智宾走上前去推虚掩著的木门,被费念庭一把抓住。
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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