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盗墓笔记之再逢明月照九州(瓶邪)为龙-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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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叔摇摇头,叹口气道:“大侄子,我根本就没事。那封信是假的。”
吴邪一愣,转头去看潘子,潘子有几分心虚道:“小三爷,我们从一开始就被人耍了。”
原来,吴三省第一次下来就摸出了神玺,道上的人知道了消息,派出几路人马连番来抢。吴三省一琢磨,干脆把东西交给堂口的心腹偷偷带给吴邪,自己躲了起来。不料那批人明抢不行,干脆使出阴招引得吴邪他们下了斗。等吴三省知道了消息,根本来不及阻止,只好马上赶到山西跟着下来。
“不说我那伙计不叫‘四爷’,”三叔吧嗒抽一口烟,看了闷油瓶一眼,“那把黑金古刀出现得也很蹊跷。”
吴邪讪讪道:“可惜琴谱丢了。”三叔毫不在意挥手打断他;“我听潘子说了,就算没丢,也不定能看懂。”
胖子也凑了过来,嬉皮笑脸道:“哎,天真只要你别再丢就行了”说着,他努努嘴指指闷油瓶“啧啧,你可没瞧见,小哥那脸色难看得。”
闷油瓶没吭声,径自站起来,走到岸边盯着水下。三叔走过去也望了望道:“那人从水道出来。”
闷油瓶淡淡嗯了一声。三叔回头迅速打了一个组队的手势,一干人全背上各自的装备,掏出手电拿在手里。
闷油瓶最先跳下去,三叔和潘子跟在后面,吴邪在中间,照例是胖子断尾。
一入水才知道里面比岸上冷多了,下面更是怪石嶙峋。突出的岩石十分锋利,上面还长满了绿色的青苔,摸上去滑溜溜的。由于地形的原因,水下远远没有河面看上去那么平静,人在游动时,能感觉到一股股相互拉扯的暗流从身体上流过。
吴邪拿手电一晃,河里面有大大小小数不清的岩石洞口,和外面山壁上的一样。
前面的人游动得十分快,可以说是嗖一下就钻进了其中一个,吴邪也赶紧跟了进去。还好这水道不太寒碜,否则依胖子那体型,准得卡在里面。
水道是斜向上的,到最后已经超过了地下河的水位,变得十分干燥,只需要爬出去就可以。
胖子一能说话就猛喘几口气,大叫起来:“差点没憋死胖爷我!”他一屁股坐在水道里,还拍了拍圆滚滚的肚子。
吴邪早就停下来,他的肺活量比胖子还差,一句话都说不出来只顾着猛喘气。潘子看了看前面,道:“小三爷,我们得跟上去”吴邪伸头一望,前面黑黝黝的水道里只能看见一点微弱的手电光,已经看不清楚三叔和闷油瓶的身影。
再掉队可不是好玩的了,他抹了一把脸上的水,做了一个深呼吸,示意潘子继续走。
这条水道相当长,越到后面越宽敞,已经有半人高。几个人爬了1;2个小时,但是远远都不到看不到尽头。前面的闷油瓶和三叔已经停了下来,用无烟炉升起了火堆,看样子是今晚要在这里休息。
吴邪全身上下都在喊痛,特别是几个着力的地方。他揉了揉发酸的胳膊,撩起裤腿,膝盖上果然红肿了一圈,连皮都磨破了。
一旁的胖子看了直乐:“哎,天真,你也真是细皮嫩肉,这么一会儿就搞成这样。”潘子伸头一看,也跟着嘿嘿直笑。
吴邪呸了一声,去看他们俩,果然什么屁事都没有。胖子还能看出些发红,潘子那黑黝黝的肤色,就跟个没事儿一样。
闷油瓶闻言动动头,丢了一句“我守夜”,几个人也不再扯淡,赶紧各自睡了去。
吴邪早已累得发慌,之前20多个小时没有合眼,他头靠在山壁上,疲倦感很快就侵袭上来。
朦胧中他感觉有人到了身边,身上火辣辣痛的地方一下变得清凉起来。他徒劳的挣扎着想睁开眼看一看,但终究抵抗不了身体渴睡的叫嚣,彻底陷入了黑暗。
又见公子南离 最新更新:2011…05…04 20:15:17
水道到后面更加宽敞,一行人又走了几个小时,终于到了尽头。吴邪正在诧异怎么会有光,胖子在他前面直接就大叫起来:“他娘的,怎么就给爬出山了?!”
吴邪绕过胖子,伸头一看就愣住了。眼前的景色叫他大吃一惊。
此时,外面太阳已经落下了山头,绯色的霞光给层层叠叠的山峰都染上了一层艳丽。脚下是深不见底的山谷,长满了茂密的树木,一直延绵到远处。这些树木不像进山时那样光秃秃,早已经枝繁叶茂。
倒是一幅锦绣画卷的模样。
吴邪还来不及感叹,就眼尖的发现,在那些树木中,隐隐有东西泛着刺眼的金光。他赶紧回头拉过自家老狐狸,伸手指了指:“三叔,你看那边是什么?!”
三叔眯着眼,朝他指的地方看过去,一看之下皱起眉头:“太远了。不过照现下的处境,得过去看看。”说着还用眼神询问了一下闷油瓶。
闷油瓶点点头,也朝那个方向看着。
胖子一听,最先大声嚷嚷开来:“别说其他的。我们怎么下去?!”说着指了指四周。洞外只有几个平米的地方,勉强站三四个人都嫌挤,周围全是悬崖峭壁,没几处着力的地方,就他们头上还有一截突出的岩石。
闷油瓶和三叔最先站了出去。
吴邪一咬牙,也跟去出。洞外的风很大,他紧紧贴着山壁才能支撑住发软的腿脚,免得被吹掉下去。
在他们侧下方,有一段看起来就年久失修的栈道,一头已经完全坍塌了,剩下的也摇摇欲坠。这栈道非常简陋,可以说就是依山凿出来的路,插上些木桩。
更加棘手的是,他们现在的位置离这段栈道距离非常远。
三叔十分懊恼:“可惜没有带固定用的登山锁。”
闷油瓶看了吴邪一眼,才转过头去对三叔道:“用那块岩石来固定。”三叔抬头看了看吗,紧紧皱了皱眉,叫潘子从装备里掏出登山绳,闷油瓶把绳子接到飞龙爪扔上去,几下把绳子固定住。
潘子自告奋勇,第一个下去。他身手毫不含糊,吴邪见他拉着绳子,双腿在山壁上一蹬,就滑下去一大截。几番起落后,就下到了那个栈道上。
他站了很长一会儿,抬起挥挥手,示意一切安全。
三叔紧接着,下去前看了闷油瓶一眼,道:“大侄子就交给你了。”吴邪乍听这句话浑身不自在,还没来得及抗议,那老狐狸嗖一声就跃了下去。
胖子第三个下去。登山绳一下就绷得老紧,噗噗掉下些碎石块。到底时,那摇晃不堪的栈道更发出“吱”一声惨叫,惊得吴邪冒出一声冷汗,不住暗骂这死胖子早就该掉膘了。
山洞上就剩下了吴邪和闷油瓶。
吴邪看着下面深不见底的山谷,脑中一阵眩晕,不自觉紧张吞了吞唾沫。闷油瓶把登山绳绑在他身上,牢牢检查了好几遍,又淡淡说了一句:“别怕。”
吴邪抬起头,好不容易现在只有他们两个人,想问他昨天是什么意思。自从被这个家伙强吻了之后,他一路上都心神不安,一下胸口涨得满满的,一下又觉得空得慌,就好像17;8的小伙子第一次谈恋爱,急切的想要一个肯定。
他又不知道该怎么开口,看见那家伙就心跳得快破出胸口,还在梦里会反复出现那些交缠的片段,搞得他一副欲求不满的样子。只得离他远远的,就怕忍不住在众目睽睽之下把人给扒了。
这闷油瓶也是,在那之后一直默不吭声,一路上也没见过来靠近他,这让他一颗心更加不安。
他张了张嘴,好不容易才从喉咙里挤出几个字:“小哥,那个……”却没想到闷油瓶一挥手打断他:“吴邪,赶紧下去。”
吴邪顺着他的目光看去,原来那块用来固定绳子的岩石,在猛受了三个人的力道之后,已经开了一道触目惊心的裂痕。
他顿时慌得手脚发软,不敢想象万一自己下去后,岩石彻底崩了这杀千刀的怎么办。他想了想,十分固执的开口:“小哥,你先下去。”
闷油瓶看都没看他,一脸淡漠,像根本没听见他说的话。
吴邪一把抓住闷油瓶,豁出去般狠狠盯着他,口气几近蛮横:“张起灵!不许你再露出那副无所谓样子,不管你什么意思,小爷我在乎你!我要你活着!你知不知道你很让别人担心!你知不知道我心里很难过?!”
闷油瓶微微一愣,脸上难得出现一种可以称之为温柔的神情。他的眼眸一下又变得十分深邃,直直盯着他,突然淡淡一笑:“我不会有事。”
在吴邪心惊肉跳中,两人好歹是安全下到了栈道上。一行人尽量快速地沿着栈道向山下移动,谁也不想在这没个稳当的玩意儿上多停一会儿。其中的凶险就不提了,好不容易下到山谷中,除了闷油瓶,所有人像一堆烂泥般瘫软在了地上。
这片山谷树林十分浓密,在近处看才发现树身十分高大,褐色的树干,足有碗口粗,最大的两三人都合抱不拢。树木之间盘根错节,虬枝龙爪,上面纠结着深褐色的蔓藤,就像一组远古时代的化石。
闷油瓶在前面打头阵,用黑金古刀一连砍出条道。胖子挥着双臂,忍不住嘀咕:“不会有蛇吧?!”
吴邪没好气地白了他一眼:“死胖子,就不说点好听的。”
胖子也不生气,笑嘻嘻的说:“得,嫌我说的不好听,我就唱个山歌来提提神!”
潘子一听大惊失色,连连摆手:“兄弟,还是放过我们吧。”
胖子这下是真郁闷了,耷拉着脑袋。吴邪一看就乐了,拍了拍他肩。
正在这时,前面的三叔大叫一声:“快看!”
吴邪抬头望去,在那遮天蔽日的树冠中,露出一片金色的重檐殿顶,那飞檐上的骑风仙人活灵活现,像要腾空而去。
众人不禁加快了脚步,特别是刚才还在垂头丧气的胖子,兴奋得像打了鸡血。树木逐渐向两边整齐排列,脚下杂乱的泥土也变成了玉石铺路,视野一下就变得开阔。
一座金碧辉煌的地上陵宫出现在眼前。
这陵宫五步一楼,十步一阁,廊腰缦回,檐牙高啄,如果不是楠木上的红漆有败落的迹象,看上去就像有古代皇族还居住在此。
吴邪在经过一间寝宫时,蓦然发现眼前的布局十分眼熟。一阵风吹来,屋檐下的瓦铃叮咚响了起来。
他啊的一声恍然大悟,这不就是梦中那个叫南离的人住的地方?!心头却莫名升起来一种不太好的感觉。
几个人转到内殿。内殿殿堂十分高大,正中矗立着一块三米高的白玉屏风。吴邪一看之下大惊,那上面画的人分明就是公子南离。
在梦中就知道他生得好,清醒的看见,这种美只会更加摄人心魄!只一个婉转回眸,就极好的诠释了何谓一笑倾国。
一时间,所有人都屏住了呼吸,就怕惊动了画中的美人。
连闷油瓶也不例外,似乎也被画上的人深深吸引住了,第一次出现微微失神的模样。
直到胖子大叫一声:“操,原来这南妃是个男的?!”众人才清醒过来,各自露出讪笑的表情。这可真他妈丢脸,居然看一个男人看得入迷了,还是一幅画,说出去简直甭活了。
三叔干咳了一声,凑近去看,那画下果然题着“淳瑞王妃端木氏南离君”,明显神色也十分惊讶。
闷油瓶却毫无反应,似乎早忘记了周围的一切,依旧直直盯着画上的人,那神情可以说是从未有过的专注。
吴邪心中一片涩然,他把闷油瓶的神情全看在眼里。胸口憋着一口闷气,虽然他也承认画上的人美得能让人目瞪口呆,但是这个杀千刀的什么时候关心过这些?!
他不是应该淡淡的看一眼,然后漫不经心对着天花板发呆么。
就在吴邪恨不得让自己的脸变成画中人的样子时,闷油瓶终于收回了眼神,默不吭声走出了内殿。
夜凉如水,一轮冷月挂在飞檐边。
吴邪醒过来的时候,发现升起的火堆只剩下一堆灰烬。守夜的闷油瓶居然不见了踪影。他爬起来暗骂一声,这陵宫那么大,也不知道那家伙跑哪里去了。
突然他一个激灵,往后面的内殿寻了过去。
闷油瓶果然在白玉屏风前,静静的孤身站着。清冷的月色照在画上,画中人如水的双眸正温柔的看着他。他的眼神一下变得十分灼热。
吴邪一瞬间心里拔凉。他看见,闷油瓶慢慢低下头,居然朝那画中人渐渐靠了过去,那样子就像是,就像是要去吻画上人!
他再也忍不住,尽管咬紧了牙关,喉咙里还是发出了一声细碎的声音。闷油瓶飞快转过头,一眼就发现了他。
吴邪转身就跑,脚步仓促凌乱。他也知道这样做看起来简直蠢透了!可是眼下已经顾不上那么多,他狠狠攥紧了拳头,嫉妒、悲伤和愤怒爬满了全身。
身后有人追了上来,那清冷的声音有几分急促的叫着:“吴邪!”
吴邪只觉得一股风从脑后而至,就被闷油瓶扑倒在地。
十六、不能平静的夜晚
吴邪只觉得一股风从脑后而至,就被闷油瓶扑倒在地。
他反手狠狠一个倒肘,捶击在闷油瓶的胸口,在暴怒之下用了十二分的力。闷油瓶却丝毫不见痛,吭都不吭一声,只用一只手就抓住了他不停反击的手。
吴邪拼命挣扎,瞪红着双眼,咬牙切齿地怒吼:“你他/妈/的给我滚开!”说着,狠命一踢,竟从闷油瓶身下挣脱开来。
他奋力爬起来,还没跑几步,又一次被身后的人重重压落在地。
这一次闷油瓶是下了十足的劲道,不单把他的双手牢牢摁住,还绕过了头顶,完全让他丧失了反抗的能力。整个人还跨坐在了他的腰上,全身的重量都紧紧压迫在他身体。
吴邪不争气的发现,这一次自己连动都不能动。他不甘心地试图扭动身体,嘴里不停叫骂,到后来都不知道在乱骂些了什么。
身后的人却一直沉默不语。
突然,吴邪一下就放弃了挣扎,低低笑了一声:“张起灵,其实你就是在耍我是吧?!”
他颓废的闭上眼,感到自己心像是被丢在了冰天雪地,似乎已经完全麻木。他想起那双黑得让人心慌的眼眸,那牵住自己不放的手,那抹只给自己的淡淡的笑,还有那个难以启齿的吻,原来一切都是错觉,不过只是他自己一头热而已!
难怪这个家伙一声不吭,换了是他,面对无意的人也不知道该说什么。难堪和羞愤铺天盖地地袭来,却远远比不上心底蔓延开的痛苦。
闷油瓶终于低低叫了一声:“吴邪。”他还没理清思路,刚才他看见了一些画面,很乱。那个画上人是活着的,想要告诉他什么。
吴邪鸵鸟一般的打断了他,第一次发现自己声音也能伪装得如此平静:“小哥,就当什么没有发生过。”他顿了一下,胸口像被利器撕烂一般痛苦,却仍故作轻松道,“三叔也找到了,这次回去我应该也不会再下斗,以后,以后你也不会再看见我了。”
他没看见闷油瓶脸上一变,眼神一下就变得几近疯狂。
突然,吴邪觉得脑后有股灼热的气息逼近,耳根一下就被一股湿热含住。
突如其来的刺激让他忍不住“啊”一下哼叫出声,身体下意识就开始挣扎。这个杀千刀的,难道不知道这样只会让人徒生希望?!就算只是玩玩,他吴邪也自认玩不起。他这样想着,更加拼命地试图挣脱开。
闷油瓶一下就加重了手上的力气,双腿大力夹住他,牢牢控制住他的身体,开始不轻不重舔起他耳朵的轮廓。
吴邪咬紧牙关,偏过头想躲开,却露出了纤细的颈脖。闷油瓶毫不客气就吻了上去,还用牙齿不轻不重地啃咬,留下好几个鲜红的印子。
吴邪被迫扬起脸,气息不稳的又想开骂,还没来得及发出声音,就被人堵住了嘴。
脑子昏沉沉的,大概是缺氧,连什么时候被放开也不知道。闷油瓶的唇还是略点带冰凉,却能立刻让人浑身酥软发热。
清冷的气息又钻了进来,唇与唇抵死缠绵,两人不断变换著角度辗转吸吮,来不及吞下的唾液顺着嘴角流了下去,他感到闷油瓶在重重吮吸他的舌头,情不自禁开始疯狂的回应,啧啧的水渍声听上去非常色/情。心里的想法早就扭曲,就算只有这一次,也想要得到这个人!
闷油瓶眼神一暗,手指摸到吴邪衣服下摆,猛一下就大力扯了开,又直起身脱掉自己的衣服扔在一旁。赤裸滚烫的身体马上又覆盖下来,紧紧交缠在一起。
吴邪感到闷油瓶的手像有火一般,在自己身体上四处游走,点燃了最深的欲望。他的吻离开了自己的唇,划过跳动着脉搏的颈脖,一路向下,猛地含住暴露在空气中的那点突起。
“呜……”吴邪呼吸一滞,只觉得一股火热自腹下升起。
那舌尖还在自己敏感的突起处打着转,辗转噬咬。酥酥麻麻的感觉传遍了四肢百骸,他再也忍不住把手指深深插进了眼前人的头发,“啊……嗯啊……啊…哈啊…”发出一连串细碎的呻吟,身体下难耐的火热越来越强烈。
闷油瓶看着他迷乱的神情,眼里闪烁着强烈的占有欲,湿热的吻一路向下攻占过去,手指还灵活的解开了身下人的皮带,顺便扒掉了他的裤子。
“吴邪,你起反应了。”
吴邪还没回过神来,自己挺立的分身就被湿热的唇舌包裹住。他脑子嗡一下就变成空白,所有的快丵感都汇聚到了身下一点。
而眼前这个人还是他活了二十六年来第一次尝到喜欢是什么滋味的家伙,兴奋感一下就变成了疯狂。
他再也按捺不住,手一下就死死揪住了闷油瓶的头发,配合着他的吞吐的唇舌,腰间开始有节奏的大力抽送起来,毫无顾忌地眼前人的嘴里横冲直撞,只想疯狂的占有。
一时间,吴邪好像只会拼命重复这个动作,喉咙里“嗯啊……啊……啊……”发出无意识的呻吟。
战栗的快丵感终于点燃全身,他喘着粗气,推了推闷油瓶道:“小哥,快让,我要去了……”闷油瓶没让开,仍旧一直含着。他终于忍不住了,身子一挺,将所有的高潮全部释放在了他的嘴里。
滚烫的情/欲还没来得及消退,吴邪浑身一颤,觉得后面被什么湿湿的东西涂抹上,紧接着一根手指便伸了进去。
他痛得“啊”一声大叫,浑身开始剧烈发抖,不由自主就往后缩。闷油瓶俯下丵身体,十分温柔地舔咬着他的眼眉,唇角,耳根,锁骨……在他温柔的爱抚下,吴邪看见他因欲望而紧绷的脸,终于放松了身体,慢慢适应了后面的入侵物。
一根,两根,那手指先是小心翼翼探了进来,然后又慢慢退了出去,一下又一下重复着这个动作,渐渐的,后面似乎完全被扩张开来,进出都十分顺畅。
闷油瓶也憋到了极点,汗水都留下了额角。他猛地抓住他的大腿,沉下腰身,迅速掏出自己的昂扬,对准他的后面,只嘶哑着叫了一声“吴邪”,一个挺身,就顶了进去。
“啊!啊!啊啊啊……”虽然早就准备,吴邪的眼泪还是一下就飙了出来。和手指不同,这个东西太过巨大,初次进来只有叫嚣的疼痛和被异物贯穿的不适。他发出一声声呜咽,死命掐着对方的胳膊:“小哥,不要,我不要了……”
闷油瓶顿时就停了下来,他喘着粗气,伸手去套弄吴邪的分丵/身。那欲望在他耐心十足又富有技巧的挑逗下,又开始蓄势待发。
身体再度苏醒,疯狂的欲望又开始流窜。吴邪气息已经完全紊乱,眼神渐渐变得迷茫。闷油瓶尝试着再往前一送,他只兴奋地发出了一声“唔”。
这唔的一声,似乎暗示着再无所顾忌。闷油瓶眼神一下就变得十分嗜血,他猛力一顶,把自己的完全深埋进去,再慢慢抽出了,要到头了又狠狠挺进去,一下又一下。他紧紧盯着身下的人,眼里全是疯狂的情欲。
“啊……唔……啊哈……啊”吴邪被一下又一下的撞击,情欲如脱缰野马一般,理智早就被抛到九霄云外。他扬起脸,配合着他的抽/动狂乱地摆动着身体,嘴里不住叫着眼前人的名字:“起灵,起灵……”
身体越来越燥热,闷油瓶的抽丵/插越来越快,体丵内的敏感点被反复摩擦。吴邪紧紧攀住他,除了那折磨人的快感,心中更有一种满足,能抱住眼前人的幸福,哪怕只有今晚,只有此刻。
月正当空,清冷的银色洒在闷油瓶身上,给他整个人笼罩上了一层朦胧的美。吴邪在极度的撞击中睁开眼,看见他全身的麒麟已经完全彰显了出来,妖娆又美丽。他忍不住眼眶发热,伸手摸了上去。
闷油瓶紧紧抱着他,一边猛力抽丵插,一边和身下人放在自己胸口的手十指交缠。
在猛烈的交缠下,两人同时达到了最后的巅峰。闷油瓶闷哼一声,带着巨大的愉悦,吴邪只觉得身体深处被一股湿热喷洒,声嘶力竭发出“啊——”的一声喊叫,跟着一泄如注。
山谷里起了风,树叶被吹得簌簌作响,隐约能听见宫殿屋檐下被吹动的瓦铃声。地上满是被揉碎的银光。
吴邪躺在地上,头枕在另一个人的胳膊上。身体早就被那个杀千刀的清理干净了,他不想动,只是贪恋此刻一副花好月圆的美景。
闷油瓶在身后紧紧拥着他,头抵在他的肩头,柔软的头发垂了下来,正发出浅浅的呼吸。吴邪一低头,就能看见两人交缠的手。他胸口一阵荡漾,忍不住偷偷用了用力。
闷油瓶的执念 最新更新:2011…05…06 22:24:46
作者有话要说:http://tieba。baidu。/f?ct=335675392&tn=baiduPostBrowser&sc=12181763352&z=1070653307#12181763352 念经啊念经,低调的念经。 宫殿外,突然火光晃动。凌乱的脚步声传来,有侍卫慌乱冲进来:“殿下,大事不好。东宫太子调回三十万大军,已至宣德门。”
男人霍然起身,吴邪只觉得一股凛冽的杀气扑面而至,只听得他冷酷的声音:“来得好!”又回身温柔的轻抚眼前的容颜,“你在这里等我,我很快回来。”
南离拉住他的衣袖,抬头凑上去轻轻一吻。男人一愣,转而夺取了主动权,激烈又狂乱地和眼前的人辗转厮磨。
城墙下,战斗的号角早被风吹散,一天激战后,遍地硝烟,血流成河,目光所至全是残肢断臂,巍峨的宫殿,在残阳中变得更像是修罗地狱。
太子恕哈哈大笑,暴睁着双眼:“陵弟,我还是败在你手里!”他口里喷出大量的血,“哈哈!只不过,没想到啊!我死了有他陪葬,我也……”他一句话没说完就断了气,眼里满是疯狂的执念,到死都瞪着那个风华绝代的身影。
台阶上,男人紧紧抱着怀里的人,狂悲染红了双目:“南离,你为何要替我挡那一箭?!你别怕,不会有事的,快宣太医,快——”
南里苍白绝美的脸上浮出一抹淡笑,轻轻阻止了他:“没……没用了。”他嘴角咳出一丝触目惊心的鲜红,“陵君,我此生已无憾。惟怕,没办法来世再与你相遇。”
“不会的!”
“呵,傻瓜!你明知我逆天改命,只会魂消魄散。”
“不会的!不会的!”男人像着了疯魔一般,不停重复这句话。双手抱得更紧,近乎到掐,似乎这样就能抓住他。
“陵君,让天枢陪着我。有了它,我就……就……不会寂寞……”
生命像燃尽的灰烬,扑一下就全部飞散。他最后看了一眼深爱的人,带着生死也无法割断的眷念,渐渐合上了双眸。
“不!——”
胖子走在前面,不停拿起宫殿里摆放的明器往装备里放。瞧那饥渴的模样,是巴不得身上能再长出几只手,一口气把能拿的全部扒得干干净净。
潘子见状,也学着伸手掏了一个在手上,大大咧咧的翻来覆去地看:“这些个陶瓷玩意儿很值钱?!”
吴邪一看,他手上拿着的是一个双龙活环瓶。全身都一色的胭脂红,晶莹玉润,在翻转间似有明快的流动感。再看那瓶身胎质精纯,坚实细腻,造型古朴典雅,若游龙一般线条灵动。
他暗骂一句,赶紧小心翼翼接过来:“靠,这可是宋代钧瓷,皇帝才能享用的御用珍品。头几年一个天蓝釉胆瓶就拍上了500万,还只是最常见的天青色。”他用衣袖擦了擦瓶身,脸上全是喜色,“这个可是极为罕见的胭脂红,现在市面上没几只,价格那真是不好说!”
胖子凑了过来,眼睛贴在那瓶子上:“哎,小吴同志,这个干脆也给我吧。”吴邪撇了他一眼,反手就把瓶子塞进了背包里:“死胖子,拿了那么多还没把你撑个够!小心吃太多全吐了出来!”
三叔嘿嘿一笑,弹了弹手上的烟灰:“前面全是机关,到了这宫殿里,倒全是宝贝了!也不算白走一趟。”
胖子还在使劲塞,头也不回道:“可不是。我差点就以为这次没命出去。最窝囊的是,还一件宝贝没摸着!哎,你说要是回不去,抱着一件东西也好啊。好歹我的后人找来,还能给自己长长脸,让他们给爷爷我磕个头什么的。”
吴邪呸着笑骂了他一句,他都自称最后一位摸金校尉了,哪来什么后人。
他往旁边一看,闷油瓶还是老样子,对这些烫手的镶金玩意儿看都不看,靠在一根宫柱前,自顾自对着天花板发呆。
吴邪其实也很想发呆,他也确实开始发呆,东西也不去摸了。怎么说呢,一是自己老梦见这墓的主人,似乎也算半个熟人,自己去掏认识的人的东西,心里怎么都会有种怪异的感觉,这种感觉大概可以总结为三个字——“愧疚感”?!
当然这只是次要的,最主要的还是昨晚上发生的事情。
吴邪叹了口气,身上还有那家伙留下的印记。他看着一旁的老狐狸正走过去,和闷油瓶嘀咕着些什么,嘴角都咧歪了。暗忖自己三叔如果知道那冰山脸把吴家唯一的一根独苗吃干抹净了,还能不能笑得出来。
而那个家伙,他想着脸上又是一阵燥热。昨晚上怎么就没累死他,一大清早居然又提枪上阵干了一番。
他掏出根烟,猛抽几口喷了个烟圈出去。事情朝最奇怪的方向发展了去。不可否则,他贪念和闷油瓶做的感觉,因为他喜欢他。不过那个家伙是不是也一样,他吴小爷却完全不敢打包票,那个家伙从来不多说一个字,即使温存之后,也只是淡淡说了一句:“吴邪,走了。”
他胸口一阵烦闷,把烟头扔在地上,狠狠踩了几脚。
一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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