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盗墓笔记之再逢明月照九州(瓶邪)为龙-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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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胖子装模作样地“哎哟”一声惨叫:“还不是怕你走丢了!”说罢,还状似不死心的伸手过来。
  吴邪蹭一下就跳开老远,一脸嫌恶:“切!要拉也不会拉你的,你刚放水之后都没擦手!”
  前面的闷油瓶回身看了他们一眼,伸出手淡淡道:“吴邪我来牵。”
  
  正在扯淡的两个人一听就愣住了。胖子惊讶地张大了嘴,连潘子也感觉到有点奇怪,忍不住往吴邪和闷油瓶身上来回张望。
  吴邪刷地一下脸就开始发烫,这下丢人丢大了。原来每个人都觉得自己是个需要保护的弱者。他干笑几声:“哈哈,小哥,胖子开玩笑的,你也当真了。”
  闷油瓶依旧坚持伸手的动作,吴邪狠了狠别过头去。闷油瓶垂下眼,收回手默不吭声向前走了去。
  
  潘子跟在闷油瓶后面,回头担心地望了吴邪一眼。
  吴邪低着头,觉得自己像做错事了一般。胖子在身后轻轻捅了捅他:“你看,让小哥生气了。”
  吴邪摇了摇头,动动嘴皮想说什么,最后全化作了一句:“走了。”他闭上双眼,摸着墓壁,保持着一副淡定的模样向前移动,心里却难受到了极点。
  
  走了不知道多久,刚开始还能听见胖子和潘子一前一后的骂声,后来越来越安静。吴邪不禁咽了口唾沫,小心翼翼低吼了一句:“胖子?潘子?”
  没有人回答,空气中微微回荡着声音,安静得十分诡异。
  吴邪不敢睁眼,摸索着向前快走了几步,并没有撞上前面的人。他背上一凉,声音都开始发抖了:“……小哥?”
  空洞的声音传了出去,一会儿就被无尽的黑暗吞噬。
  “小哥?……你们在不在?回答我……”
  
  吴邪再也忍不住,猛地一下睁开眼。
  手里的风灯发出微弱的光芒,眼前空荡荡的墓道里只有自己一个人,闷油瓶、潘子,还有身后的胖子都不见了踪影。
  恐惧一下就袭上了心头,他慌乱地向前飞跑了出去,一边跑一边忍不住大叫了起来:“胖子?潘子?你们在哪?”
  “小哥?!”吴邪觉得自己声音都已经开始变调,在这空荡的墓道里说不出的怪异。
  跌跌撞撞往前跑了没多久,吴邪才发现这个墓道已经不是刚才石室外的墓道。这个墓道明显要更窄一些,最明显的是眼前开始出现分道。
  看样子已经逃出了之前的幻阵,但糟糕的是又进入了一个迷宫,还是一个人落单。
  吴邪暗暗懊恼,果然逞强也要看情况。
  
  吴邪咬咬牙,选了最右边的一条墓道走了进去。也没忘做下记号,走了约莫10来分钟,已经七拐八拐出现了几次分岔。
  突然,前面黑暗中突然传来几声咯咯异响。他心里一紧,慌乱地停下来仔细一听,前方又悄然无声,拿风灯照了照,什么都没有。
  他出了一口气,收回风灯,正想换条路。却不想一张满是血的的脸闪过眼前,大翻的白眼死死冲着他。
  
  吴邪大叫一声,抬手就把风灯向那脸上砸了过去。退回是来不及了,慌乱之下就往旁边的岔路蹿了出去。
  没跑几步,脚下一空。他还没来得及叫出一声,就斜着翻滚了下去,狠狠砸在了坚硬的石板上,便晕了过去。
  
  



南妃的真面目 最新更新:2011…04…27 21:15:50


  宫殿内,一人正专注地抚琴。
  长长的衣摆逶迤至地,只一个清瘦的背影也风姿俊秀。屋檐下的瓦铃被夜风吹动,应和着琴音。
  有人走了进来,默不吭声停在他身后。他感觉到异动,缓缓起身转了过来。
  
  身体又像上次一样不能动弹,吴邪也不害怕。这个弹琴的就是之前梦见的那家伙,眼下看上去清瘦了很多,脸上挂着憔悴。不过即使这样,那水墨画般的面容还是一样精致。
  就是不知道后进来的那个家伙又是谁。
  吴邪努力睁大眼,想去看清楚后进来的这个男人,可惜男人不仅背对着他,还被弥漫的夜色笼罩,只能勉强看出来身材十分挺拔。
  
  两个人就这样对望,谁也没有开口打破沉默。直到男人微微叹了口气,低低唤了一声:“南离。”然后伸出手把面前清瘦的男子狠狠拥进怀里。
  名叫南离的男子哽咽一声,闭上眼把头深深埋进他胸口。大概是那破碎的抽泣声刺痛了他,男人再也不能保持冷静,抬起他的脸低头就吻了下去。
  南离反手抱住了男人,原本淡然的脸色逐渐染上了一层绯红:“……陵……陵君……”。
  
  吴邪张大了嘴,眼珠子都差点掉了出来。
  还好,两个人并没有继续下去。他也松了一口气,虽然明白这只是梦,但是太过真实的感觉并不好。尤其是眼下就像一个偷窥狂,不仅偷看别人的一举一动,妈/的居然还是两个男人。
  
  那个叫陵君的男人已经冷静了下来,他沉声道:“我已上奏父皇,迎娶你为我的正妃。”
  南离大惊,猛抬起头:“你疯了!”
  吴邪也跟着大吃一惊,却是想到原来南妃是“他”而不是“她”。这个叫陵君的家伙也的确是疯了,为一个同为男性的人对抗至高无上的封建皇权。他想了想不禁动容,这个陵君一定是爱他到了极致,只怕还会做出更疯狂的事。
  
  果然,男人声音淡淡的响起:“南离,早在遇见你的时候我就疯了。皇位本不是我所愿,如果不是因为对你觊觎的人太多,太子,英王,朱侯爷……我一定要站在最高处,才能牢牢护住你。”
  他手上青筋毕露,牢牢盯着眼前的人:“镇国将军已经围住了内宫,只要等到天亮。”
  
  南离全身无法抑制的抖了起来:“你……你居然逼宫!”再也忍不住扑过去,疯狂地揪住男人:“你不知道……很多事情已经注定了!”
  “我不悔。”男人像知道他在想什么,紧紧扣住他的手:“就算逆天而行,我也要试一试。”
  南离转过头。吴邪看见他脸上写满了绝望,偷偷擦掉了眼角的泪痕。他起身抱过白玉古琴,朝眼前的人哀哀一笑:
  “陵君,在你送我的东西之中,我最喜欢这把琴。今晚,就让我再为你弹一曲罢。”
  清丽的琴声又响了起来,两人依偎的身影渐渐淡了,直到一片黑暗。
  
  吴邪被冻醒过来,发现自己半身都泡在水里。
  他费力地翻身起来,摸到装备打了个火折子。眼前是一条地下河,不太宽,黑黝黝的望不到底。
  肩膀上的伤口又开始火辣辣的渗血,身体四处都有新添的擦伤,最严重的是腿上拉了一大条口子,该流的血已经流干了,被水泡得肉有点翻白。
  
  吴邪一瘸一拐找了块干净的地儿,靠坐在山壁下,把火堆升起来,脱下身上的湿透的衣服,好歹是暖和了一点。
  也不知道自己昏过去了多久,肚子饿得咕咕直叫。他把装备拖了过来,摸出里面的压缩饼干,已经没有剩下多少了,得省着点吃。
  他又摸索着,掏出里面的止血粉和绷带,忍着痛为自己缠上。这些个疗伤的东西倒是剩挺多。而且下斗前,他怕闷油瓶那家伙死不要命的样子,特意叫潘子拿的全是上好的东西。
  
  吴邪塞了半块饼干在嘴里干嚼,眼光扫到装备里的白玉古琴,一时间有几分怔忪,不自觉地伸出手抚摸着温润的琴身,想起梦里那个如玉一般的公子。
  也不知道,那个叫南离的人最后怎样了。按说这个墓葬的规模是相当大手笔,费尽心思把墓主保护得滴水不漏,偏偏风水上又是镇压阴邪的地方。
  不管如何,先带着这把琴。
  如果找到了墓主的棺椁确是那个南离,就把这琴和他放在一起吧。
  
  昏暗的火堆越燃越小,四周静悄悄得吓人。吴邪再乐观,此刻也茫然无措,心底像破了个大洞。他低低叹了口气,蜷起身子抱住自己。
  一个人真是太难熬了,完全是生理和心理上的双倍煎熬。也不知道闷油瓶那家伙会不会紧张自己,还是根本不在意。
  不管怎样先要保住命,再想办法走出去。
  他捡起一旁的木条拨了拨火堆,火蹭一下燃得更旺,身上终于暖和了点。抬起表看了看时间,离他摔下来已经过了7;8个小时。
  
  吴邪又休息了一会儿,等身体的力气恢复得差不多了,爬起来去看那条河。
  水是活水,说不定河的上游会有出路。他犹豫了一下,收拾好东西咬牙背上,打了根火折子就向河上游摸了去。
  四周全是高矮不一的石灰岩,磕磕绊绊并不好走。遇见狭窄的地方,只得手脚并用,难免扯动了身上的伤口,又开始渗出血来。半空中布满的大大小小的岩洞,也不知道自己是从哪一个掉下来的。
  还好越往上走,河床越来越平,嶙峋突兀的岩石逐渐变少,已经出现了碎石沙滩。河面也越来越宽,流动速度非常慢,乍一看像潭死水。
  
  走了老半天,眼睛开始发花,嗓子也干得快起烟了。吴邪把手伸进装备里,想掏水出来喝。一分神没注意到脚下,被一团物体绊了个踉跄,手里的火折子一下飞出去,掉在地上噗地熄灭了。 
  那感觉,好像是踢到了一个人。他控制住发抖回身摸了摸,果然是人的身体。
  他捡起火折子重新打上,发现眼前这个人浑身都是血,衣服脏得看不出原本的颜色,脸朝下趴在乱石滩上,半截身子泡在水里,不知是死是活。
  
  吴邪心生警惕,这人身量不高,不像闷油瓶他们,难道是那些道上亡命的家伙。
  他犹豫了一下,从这人身上搜点线索出来也好。伸手先碰了碰,见没什么反应,才费力地把他翻了过来。
  这人脸上毛发胡子全纠结成一块,他拿火光凑近了一看,一下激动地失声喊了出来:
  “三叔?!”
  
  眼前这张熟悉的脸不是吴三省还能是谁。没想到这老家伙失踪了一个多月,如今这副模样出现在这里。吴邪心头狂跳起来,赶忙伸手探到鼻下,发现还有微弱的气息,大大松了一口气。
  他吃力地把吴三省从水里拖了上来,找到一块干净的地方让他躺下,生起火堆仔细把老狐狸身上几处伤口处理了一遍,又喂了几口和了药的清水。
  忙完这一切,吴邪早累得发虚。他守着火堆好半天,吴三省才醒了过来,眼珠子转了转,第一句话就是:“大侄子,你也升天了啊?!”
  他不说还好,一说吴邪就暴怒的跳了起来,要不是顾忌到这老家伙此时浑身是伤,早就想使劲踹他几下了。
  吴三省赶忙伸手一挡:“大……大侄子,有话好说。”
  吴邪瞧自家三叔脸上也多了一点心虚,想必也是知道这次事情搞太大了。他坐下来掏出根烟,故意拉长了声调:“二叔叫我多照顾照顾你。”
  吴三省摸摸鼻子,尴尬的嘿嘿一笑。
  
  两人一时无话,吴邪在心中暗骂一声,老狐狸还真沉得住气。看来自己不主动问,他也是打定主意不吭声。
  吴三省大概也察觉到他不善的目光,终于没办法,摆摆手道:“这个事情说来话长……”他看吴邪开始挽袖子,干笑一声腔调马上转了个弯“但也可以长话短说。”
  原来早在去云顶天宫前,老狐狸就知道这个南妃墓,甚至还清楚这墓和青铜门有千丝万缕的联系。后来在医院,听见道上还有另外一批势力要动手,再也坐不住偷偷一个人跑了出来。哪晓得还是晚了一步,东西没摸到,就被人给逮了。
  吴邪听了半天还没听到重点,心道这家伙果然和闷油瓶一样难缠。想避开问题的时候,一个满篇废话,一个干脆不理人。
  他按了按眉头,直接从裤兜里掏出琴谱:“这就是天书,到底他/娘/的上面有什么不老之术?!”
  吴三省大吃一惊,立刻强撑着半坐了起来。他飞快从吴邪手里拿过琴谱,就着微弱的火光仔细看了半天,沙哑着声音道:“这……这上面都写些什么?!”
  吴邪翻了个白眼,老狐狸莫不是脑子撞懵了吧。他自己就对古代奇形怪状的暗语最擅长,还来问他这半吊子。
  
  吴三省脸色一下变得很差,猛咳起来,似乎牵扯到了伤口。吴邪吓了一跳,才想起这家伙伤得不轻,他掏了些食物和水,让老家伙吃完赶紧躺下休息。
  他叹了口气,有的事以后再问也不迟。
  



失落的“天书” 最新更新:2011…05…01 01:19:52


  无烟炉升起来的火堆又暗淡了下去,吴邪抬手看了看表,指针已经指向了1点。凭感觉,这是又到了半夜,四周的温度明显更加寒冷起来。空气十分湿凉,特别是那条地下河,伸手去摸下去能冻得人骨头发疼。
  
  吴三省躺在一旁,连续昏睡后脸色明显好转了起来,苍白的脸色略有了一些红润,呼吸也顺畅了很多,但是整个人感觉有点发烧,也许是伤口感染引起的。
  吴邪把身上的衣服全脱下来搭在他身上,又从包里掏出剩余的药粉,给老家伙重新换上。他自己冻得直发抖,大腿受伤又没办法跳起来做剧烈活动,只好时不时揉搓一下僵硬的手臂和身体保暖,最后实在受不了,干脆把整个装备抱在怀里。
  
  还好这次多了一个人在旁边,心头就踏实了许多。好不容易挨过了大半夜,吴三省一大早就醒了过来。两个人一合计,都觉得应该再往上游走。按照老家伙的说法“源头源头,那就是活头”。
  吴邪打着火折子走在前,吴三省跟在后面破着脚走得十分慢,简直就是在一步一步挪动。吴邪不得不走一会儿就配合着停下来。明明已经是十分平坦的沙石,两个人前进的速度比他攀爬岩石的时候还要慢。
  
  河面越来越宽,尽头出现了一大片湖,再往前走除非是有船,就没有了路。吴邪四下一看,除了头顶上的岩洞,其余根本看不出来有路。
  他心头一阵失望,吴三省却直接喘口气一摆手:“大侄子,我得……先停一会儿。”
  吴邪见他家三叔脸色又开始惨白,脑门都全是汗,估计也是强撑着走了那么久,只得先休息下来,等缓口气再做打算。
  他放下装备,尽量找了些大根的朽木枝桠搭建起火堆。弄好后,一屁股坐下来递了根烟过去,老家伙二话不说笑嘻嘻的接住了,看了一眼:“还知道孝敬你三叔我。”他自己抖抖索索从身上摸出个火机,点燃了猛抽一口。
  
  吴邪自己也点上一只,正吞云吐雾间又听见老家伙问:“大侄子,你是从哪里发现这‘天书’的?”回头一看,老狐狸凑近了火堆,掏出琴谱正摊平了看。
  他也蹲了过去。那张丝质琴谱在火光的映衬下显得华丽无比,莫说这东西上面记载了什么秘密,就它本身也是能卖个好价钱的。吴邪拉开身后的装备,亮出里面的白玉古琴:“就是装在这琴身里面的。”
  吴三省飞快看了一眼,一副完全不感兴趣的模样。吴邪见他皱着眉头,全神贯注盯着手头的东西,似乎全身心都扑在了研究琴谱上。
  
  吴邪心底微微叹了口气,这老家伙最近都不大对劲。从前只要是有好货色,一准露出如狼似虎的两眼放光,搂着宝贝能摸上好半天。这把白玉古琴,光是粗粗一看,至少也是个“龙脊背”等级的镇店之宝。
  他想了想,又道:“小哥说这个就是抓你的那伙人要的东西,我也仔细看过,只能看出来是一张古琴谱。”他伸手指了指上面的那些数字,“这些应该标注的是曲子的指法。”
  吴三省“喔”了一声,没有说话,伸手把琴谱折好,小心翼翼揣进内衣兜里。吴邪发现,老狐狸似乎在听见闷油瓶的时候,脸色似乎阴沉了几分。
  他心头升起了一股说不出的古怪,这感觉就像,老东西又有什么秘密瞒着他。他下意识就追问:“三叔,到底抓你的人是谁?”
  “不清楚,都是些生面孔。”吴三省摇摇头,“看身手和讲话,只能确定都是些狠角色。”
  “是够狠!他们寄了一封血书,指明要拿天书和神玺去换人。”
  
  “哼!还想要神玺?!”吴三省手指一灭烟头,眼里透露出一股狠辣。他又转头来看着吴邪咧嘴笑了一下:“大侄子,真要等你凑齐了东西,三叔我恐怕早就下黄泉喽!”
  吴邪哇哇大叫,心道老狐狸也太看不起人了。他呸一声极不服气道:“放屁,神玺就在我手头的!”
  “啥?!神玺都在你身上?!”却不想吴三省蹭一下就蹦了起来,看那样子,根本就不像之前快要死的人。他居然难以抑制激动,使劲抓住了吴邪的手。吴邪被他捏得大叫一下,他才干笑着猛缩回来,嘴里依旧猴急道:“赶紧拿出来我看看!”
  
  吴邪揉揉胳膊,心道老狐狸一惊一乍的样子真难得一见。他站起来走到放装备的地方,伸手掏出来正要递过去,就听见 “啪嗒”几声响,像是有人踩到了机关,在这个绝对安静得空间里非常清晰。
  紧接着一个黑影一闪,嘶哑的熟悉声响起:“别给他!”
  
  吴邪下意识就缩回手,还没弄清是怎么一回事,就觉得眼前一闪,一个人出现在了面前。他就着火光往那人一打量,顿时像见鬼了似地大叫出声:“三……三叔?!”
  这是怎么一回事,居然又出现了一个吴三省?!
  吴邪脑中一片混乱,他撤到装备旁,飞快抽出里面的三菱军刺,紧紧握在手里。不用说,这里面肯定有一个是假的,要不两个都是!
  
  那后出现的吴三省狠狠盯着另一个,摇头瞪了他一眼:“狗/日/的兔崽子,连自家人都认不清,眼睛被屎糊住了!”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模样,略一动向他靠近。
  先前那个冷笑一声:“好个西贝货!大侄子,过来!”动手就想来拉人。
  吴邪咬着牙眼里一片血红,大吼一声:“谁都不要动!”他左右看了看,两个人都一身狼狈,除了衣服不同,身材、说话的强调都一模一样,都是他熟悉的姿态,一时间根本分不出个真假。
  三个人一时间就这样成鼎立状。
  
  正在僵持之间,岩洞上方又传来一阵“咔咔”声,接连飞下来几个人影。其中一个还怪叫一声:“哇啊,下面有人!”
  吴邪飞快抬头去看,一个熟悉的瘦削身影稳稳着了地。那双一贯淡漠的眼此刻正紧紧盯着他,黑亮得惊人,浓得化不开。
  吴邪居然不争气的眼眶一热,身体微微发抖,心倒是稳稳放了下去。
  闷油瓶几步跨到吴邪身前,上下扫视了一番,转过身挡在前面就不再看他,直直盯着那边的两个老家伙。黑金古刀也横在胸前,一副蓄势待发的模样。
  
  最激动的莫过于潘子,他先也一副懵住的模样,却马上举起枪指着中间,咬牙道:“三爷,得罪了!”
  胖子退到吴邪身边,十分惊讶道:“咋整的?!两个你三叔?”
  吴邪苦笑一声,却不知道该怎么解释。他摇摇头低声道:“我也不知道。我和你们分开后就摔了下来。 和右边那个老家伙正说着神玺的事情,左边那个就出现了。”
  正说着,先前那个吴三省突然脸色一变,转身就向后面的地下河跑了过去,那动作十分灵活,不仅没受伤,而且根本不像年过四十。
  众人一愣,闷油瓶动作最快,飞身上去黑金古刀毫不客气的大力一挥,却只在那人背上划出一道血痕。接着“砰”一声潘子的枪响了,光线太暗没有打中,他咒骂了一声就跟着追了上去。那人动作却快得像泥鳅一样,站得离地下河最近,一头钻进水里几个扑腾就没了踪影。
  紧跟在那人身后的闷油瓶和潘子也一个猛子扎了下去。
  
  这个变故发生得相当快,等吴邪回过神来,才猛然发现一个让人绝望的事实,那张“天书”被假的吴三省带走了!
  他追到河边,想也不想也跟着往里跳。三叔眼明手快拉住了他:“大侄子!下面有数不清的暗流,你以为你是那张姓小哥?!”
  吴邪红着眼大吼一声:“‘天书’在那家伙身上!”他心中万分懊恼,恨不得狠狠给自己几个耳光。
  三叔闻言叹了口气,却牢牢抓住他没有松开手。这一耽搁,就是再下去也无补于事,吴邪泄气的坐在河边,只希望闷油瓶或者潘子能逮住那个狗/日/的家伙。
  胖子过来拍拍他肩,笑着打哈哈:“哎,天真同志。这玩意我听小哥提过,不就是那张破琴谱嘛。反正咱们也看不懂,谁爱拿拿去呗!”
  吴邪没好气地瞪了他一眼,也知道胖子这家伙是在安慰自己,心头也好过了几分。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了,潘子先哗啦一声钻了出来,朝等在岸上的人摇摇头,大骂一声:“娘的,追丢了!下面黑得很,什么都看不清!”
  又过去了一两分钟,水面还没有一点动静。吴邪开始紧张起来,他吞了吞唾沫,心里七上八下直打鼓,这闷油瓶怎么下去了那么久。他不由得改坐为跪趴在河边,伸出头紧紧盯着水面,恨不得能把头扎到水里去瞧。
  那个不要命的家伙,追不着就算了,又不是两栖类,能在下面憋那么久赶紧给他浮出来啊!
  他正胡思乱想着,突然水面荡开一圈波纹,闷油瓶的头一下浮了出来,好死不死,差点和他的脸贴在一起。
  闷油瓶明显一愣。吴邪看见他的眼睛一下就沉了几分,深邃的眼光似乎在他的嘴唇上停住了几秒。
  
  他湿漉漉的头发还滴着水,那些水珠顺着纤长的颈脖滑落进锁骨深处,呼出的湿热鼻息更要命的撩过耳边。
  吴邪忍不住胸口一紧,像有无数只小虫子爬过,他下意识就微微张开嘴,想帮助呼吸不让自己窒息。耳边却传来一声压抑的暗哑声:“吴邪。”
  他啊了一声,傻愣愣的看着闷油瓶。那家伙又盯了他一眼,看了看岸边,最后淡淡道:“让我上去。”
  



突如其来的吻 最新更新:2011…05…02 00:02:31


  闷油瓶跳上岸,脱掉衣服在火堆旁坐下来。三叔朝他看了看,他啧了一声,轻轻摇摇头。
  一时间所有人都没有吭声。吴邪心里难受得紧,连重逢的欣喜也被冲淡了好几分。他实在憋得慌,唰一下站起来就想走,旁边的潘子赶紧拉住他:“小三爷,你上哪儿去?!”
  吴邪抬起手拍拍潘子的肩膀,指了指远处的岩石,勉强笑了笑:“小爷我去放水,要不一起?”
  潘子嘿嘿一笑就松了手。吴邪也没心思管其他人怎么想,是逃避也好,是难堪也好,反正他现在只想找个没人的地方安静呆一会儿。他咬着牙爬起来,忍着腿上的伤痛,躲到了岩石后,掏出根烟就开始抽,一连猛抽了三四只,才长长叹了口气。
  心里的沮丧和挫败感翻腾到了极点。似乎从要出墓道的幻阵开始,他就一再犯错。
  
  有人靠近了过来,淡淡叫了一声:“吴邪。”
  吴邪转过去,看见闷油瓶正紧紧盯着他,即使在昏暗中,他那双淡漠的眼睛也亮得惊人。闷油瓶离得很近,能感觉到他身上带来的水的湿气。
  两个人都站着,吴邪靠在身后的岩壁上,低着头好半天才打破沉默:“小哥,我把东西弄丢了。”
  “那种东西,无所谓。”
  “不,你不明白!”
  闷油瓶看了他一眼:“吴邪,你只是生气为什么弄丢的是你。”他继续淡淡道:“换个人,你早就不挂在心上了。”
  吴邪苦笑一声,这杀千刀的还真没说错。眼下老狐狸也不用拿那东西去换,要是换了胖子、潘子弄丢了,他最多上去踢两脚,臭骂一顿,转个背就忘了。他仰头靠在岩石上,第一次承认:“小哥,我真是个扯后腿的。”
  闷油瓶摇摇头:“每个人都有各自擅长的。”
  吴邪抬起头,看见闷油瓶认真的盯着他,眼神是从未有过的专注。他看着这双黑得让人心慌的眼眸,心头一松,好像溺水的人终于抓住了救命的东西,又有一种更加强烈的骚动在胸口乱窜。
  
  他正想别开脸,闷油瓶却伸手拉住他,低低叫了一声:“吴邪。”他无意识啊了一声,就觉得一股灼热的气息扑面而至,一个湿热又略带冰凉的东西贴上了自己的嘴。
  吴邪脑子一下就懵掉了,身体却随着本能而动,反手抱住闷油瓶的头,急切的压上去,辗转厮磨在那张薄唇上寻找入口。
  闷油瓶眼神一暗,身体猛一使力把吴邪压在岩石上。右手掌托住他的脸,另一只手拦腰拥住他,牢牢控制住了他的身体。
  吴邪不禁“嗯”了一声,闷油瓶的舌头趁机窜了进来,和他暧昧的搅在一起。嘴里全是他清冷的味道,每个地方都被扫荡得非常彻底。
  唇舌往来中,胸口渐渐发热发烫,全身都开始变得躁动起来。耳边全是闷油瓶沉重的呼吸声,半睁的眼变得迷离。
  吴邪看见,闷油瓶左半身的麒麟慢慢在出现,渐渐向下爬满了半身,延伸进小腹深处。他感觉闷油瓶略带冰凉的手指在腰间摸索,拉开自己衣服一下就摸了上去。那些吻也离开了他的嘴,更具占有欲地落在脖子上,一路向下而去。
  吴邪只觉胸前一凉,下意识就挣扎抗拒:“小哥……”
  闷油瓶不理他,把他乱挥的手反扭到身后,让他的身体反躬着更贴近自己。滚烫的两具身躯相互摩擦着,有力的手在敏感的胸口点燃了更多欲望。
  “哈……嗯…嗯啊……”吴邪哼叫出声,身体完全瘫软了下来。他兴奋地难以自持,仰头喘息,手深深插/进了闷油瓶柔顺的头发里。
  
  突然,有脚步声传来,紧接着潘子的声音响起:“小三爷,你们在那边吗?”
  吴邪嗖地一惊,他慌乱地推了推。这该死的闷油瓶居然还不放开他,他恼怒起来,一发狠使劲推开闷油瓶。
  闷油瓶动作一滞停了下来,伸手拉好他身上的衣服。脸上早就恢复的一贯的淡漠,他看了看吴邪涨红脸的模样,淡淡回了一句:“马上过去。”
  潘子心下有点奇怪,暗自嘀咕平时都是小三爷回答问题,那个小哥从来都是一副爱理不理的模样。不过他也没多想,放下心来道:“那我先回去了。”
  
  吴邪坐下的时候,胖子正煮好了压缩饼干,递给他一份,凑近了笑嘻嘻道:“哎,小吴同志,你的嘴角怎么破了?!”
  吴邪好不容易才恢复平静的脸一下又开始发烫,他狠狠瞪了胖子一眼:“摔着被石头划的!”这个死胖子,该神经粗的时候偏偏细心得令人发指。
  他埋头使劲嚼着饼干,完全不敢去看对面的闷油瓶。刚才发生的一切让人浑身踩不到实处,心里冒出无数个念头,搞不清楚那个家伙到底是什么意思。只能面上强装镇定,转头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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