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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大名著同人 玉菡.作者:兲囍-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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敬。
那薛蟠三杯下肚,不觉忘了情,拉着云儿的手笑道:“你把那梯己新样儿的曲子唱个我听,我吃一坛如何?” 那云儿拿了琵琶,唱了一曲,唱罢那薛蟠又是不依不饶的缠着说些混话。
贾宝玉笑道:“听我说来。如此滥饮,易醉而无味。我先喝一大海,发一新令,有不遵者,连罚十大海,逐出席外与人斟酒。”
蒋玉菡等人都道有理。唯有那薛蟠不依,待听完了酒令子,更是站起来拦道:“我不来,别算我。这竟是捉弄我呢!”
云儿也站起来,推他坐下,笑道:“怕什么?这还亏你天天吃酒呢,难道你连我也不如!我回来还说呢。说是了,罢,不是了,不过罚上几杯,那里就醉死了。你如今一乱令,倒喝十大海,下去斟酒不成?”
众人都拍手道妙。薛蟠听说无法,只得坐了。
行了一番酒令,这杯盏可就传到了蒋玉菡面前。前番那贾宝玉,冯紫英并云儿皆是说的字字押运文采斐然,唯有那薛蟠句不成调,粗俗的叫人脸红。
蒋玉菡心下有几分担心,就怕自己这句子不如众人那般好。思量一会方道:“女儿悲,丈夫一去不回归。女儿愁,无钱去打桂花油。女儿喜,灯花并头结双蕊。女儿乐,夫唱妇随真和合。”
说毕,便让云儿拿了琵琶,唱道:“可喜你天生成百媚娇,恰便似活神仙离碧霄。度青春,年正小,配鸾凤,真也着。呀!看天河正高,听谯楼鼓敲,剔银灯同入鸳帏悄。”边唱,这心里边是偷着乐。这曲子,还不知是那王爷从什么下流地方听来的。夜半无人耳鬓厮磨间竟一字一顿的唱来给他听,叫他他羞红了脸钻进了被子里就不肯出来。真真是没个正经。今日左右也想不出更好的,换个调子唱唱倒也合适,只是不知不觉的就红了脸。
唱完,大家齐声喝彩,独薛蟠说无板。
唱毕,饮了门杯,又笑道:“这诗词上我倒有限。幸而昨日见了一副对子,可巧只记得这句,幸而席上还有这件东西。”说毕,便干了酒,拿起一朵木樨来,念道:“花气袭人知昼暖。”
话音刚落,薛蟠又跳了起来,喧嚷道:“了不得,了不得!该罚,该罚!这席上又没有宝贝,你怎么念起宝贝来?”
蒋玉菡怔了,说道:“何曾有宝贝?”
薛蟠道:“你还赖呢!你再念来。”蒋玉菡绕不过他,只得又念了一遍。
薛蟠道:“袭人可不是宝贝是什么!你们不信,只问他。”说罢,指着贾宝玉。那贾宝玉也没好意思起来。冯紫英与蒋玉菡等不知原故,云儿便告诉了出来。
原来这袭人二字,可是那贾宝玉房中体己丫头的芳名。
蒋玉菡知是冲撞了此人,忙起身陪罪。众人都道不知者不作罪。
少刻,蒋玉菡离席解手,那贾宝玉便随了出来,在廊下追上了蒋玉菡。那蒋玉菡被他吓了一跳,只是惊白了脸抚着胸口。见着来人,蒋玉菡又陪不是。
那贾宝玉见他妩媚温柔,心中自是十分留恋,便紧紧的搭着他的手,叫他闲了往我那里去。
蒋玉菡心下笑道,这人不是说那男子浊臭,怎的又对自己这般亲厚。但见他年龄尚小,只到是小孩子心性,便让他执了手,不予计较。再见他聪明灵秀,性情颖慧,也不似那寻常禄物般沽名钓誉,又知他在席上多有袒护,便有心结交。虽被他拉着手有几分尴尬,却也只是笑着应承。
忽又听那人问道,“你先前在那长生班,可有一个叫琪官的,他在那里?如今名驰天下,却又不见登台。这天下人皆有缘相见,唯独我见不找。”
蒋玉菡笑道:“就是我的小名儿,宝二爷若是喜欢,也可以这般叫我。”
宝玉听说,不觉欣然跌足,笑道:“有幸,有幸!果然名不虚传。好个琪官儿,竟把那些个云儿雨儿的都比下去了。今儿初会,便怎么样呢?”想了一想,向袖中取出扇子,将一个玉玦扇坠解下来,递与蒋玉菡,道:“微物不堪,略表今日之谊。”
蒋玉菡接了,笑道:“无功受禄,何以克当!”可摸着身上,竟是一件多余的饰物都没带出来。再摸摸袖里,倒是有一条丝帕。抽出一看,竟是那日那北静王送的大红汗巾。心下笑道,那小气王爷当日说了要拿去烧成灰,想不到竟给他藏到这衣服里来了。若不是今日从箱底找到了这身衣裳,只怕自己是一辈子都见不着这汗巾了。
正好今日带出来了,回去看着也是心烦,不如就送与那贾宝玉。便道,“也罢,我这里得了一件奇物,今日早起方带在身上的,还是簇新的,聊可表我一点亲热之意。”虽是不要的,可这话还得说的漂亮些。“这汗巾子是茜香国女国王所贡之物,夏天系着,肌肤生香,不生汗渍。前几日北静王给的,今日才上身。若是别人,我断不肯相赠。”
宝玉听说,喜不自禁,连忙接了。
二人方语罢,只见一声大叫:“我可拿住了!”只见薛蟠跳了出来,拉着二人道:“放着酒不吃,两个人逃席出来干什么?快拿出来我瞧瞧。”
还是冯紫英出来才解开了。于是复又归坐饮酒,至晚方散。
作者有话要说:游戏剧情,不走不行。
第十一章。
再说那日北静王藏了玉冠之后,便旁敲侧击的打听蒋玉菡的事儿,扰的忠顺王十分不耐烦。
他知那等精贵之物必是忠顺王赏赐的,便想哪天带与蒋玉菡逼他就范。没想今日在朝堂之上与那忠顺王一言不合吵了起来,心中大为不快。下了朝,又见那厮随着官家去了御书房,便知官家有心偏袒与他,气得是怒不可遏。当即叫人去府中取了那白玉冠,巴巴的站在宫门口等那忠顺王出来。
又说那忠顺王爷在御书房和皇上聊了会儿国事;照例去了慈宁宫向太后请安,被拉着吃了会儿茶点果子;又被那从太学中偷跑出来的小世子给缠了会儿,说什么也要回府见见蒋玉菡。看的上到太后,下到宫女都掩着嘴偷笑。
好容易脱身出来,已是筋疲力尽。
刚走至那宫门口,还未和引路的太监作别,就见北静王直直的杵在那儿。
在宫中一番折腾,一个时辰有余,北静王早已等得不耐烦。见他出来,忙迎了上去。
忠顺王看他这般德行,又想起方才殿上的一幕,竟是径直走了过去,都不拿斜眼看他。又听他在后面叫了一声:“皇兄”,也只当是耳背没有听到。掀起帘子打算上轿。
这一来一去,北静王闹了个大红脸,气得七窍生烟,恨不得上去扯他回来。只是这宫门口,又不能失了仪态,竟高呼一声:“皇兄可是不想要那白玉莲瓣进贤冠了?”
忠顺王一听这话,这才放下轿帘转过身来,脸上已是阴云密布。转过头来,只见那北静王左手执冠,右手将那冠上的圆簪拿着,读到:“思君不得闲,无绝以终古。皇兄好雅兴,叫我这个做弟弟的好生佩服。”
言辞暧昧,激的那忠顺王双唇打颤,竟是不能成言。个中缘由,不道已明。
看着忠顺王这番态度,北静王心中自是高兴,步步紧逼道,“皇兄可知本王从何处得来此物?”
只听那忠顺王冷冷说道,“不知道,也没兴趣知道。”说罢,转生上轿欲走。心底却是清明,若自己在此多呆一刻,就怕是要醋劲大发,与那□的大大出手了。
谁料那北静王竟是个不依不饶的主儿,欺身上前阻拦道,“这可是缅甸国进贡,皇上御赐的宝物,皇兄今个儿是不稀罕,打算把它转送给本王了么?”边说边把那玉冠子凑到忠顺王面前显摆,一副小人得志的嘴脸。
“要,本王当然要。”
“那本王今日就做个顺水人情,将他换于皇兄,只是将来这玉冠……”
话未说完,就看那忠顺王接过玉冠狠狠向地上砸去,砸的那玉色四溅是一片断瓦残垣。好一个白玉莲瓣进贤冠,就这样生生的毁了。
“你!你胆敢毁坏御赐之物,好大的胆子。”
“哼,本王的事何时轮得到你来管?莫说本王今日砸烂了这么个玉冠,明日就是将你的王府砸了个稀巴烂,也保管让你打碎了牙齿往肚里咽。”
北静王气结,怒道,“好你个忠顺王,难怪你那宝贝蒋玉菡不愿意跟着你,非要委身与本王了。”
此话一出,忠顺王那一直耐着的火气顿时窜上了半尺高,挥手就是一记耳光。那北静王可不比忠顺王爷上过战场立过战功,说到底了就是个娇生惯养脂粉玉面的贵公子。这一巴掌下去,打的他是眼冒金星晕头转校,等回过神来已是半边脸中的老高。
“你……”
还未说出下半个字,忠顺王反手又是一巴掌。这下两人是彻底丢了王爷身份扭打在了一起。不过多半,也是那北静王在挨打罢了。
这可极坏了周围伺候着的奴才们,纷纷上去劝架,好容易才拉开了两人。谁知竟已被快嘴的公公告诉了皇上。
第二日,上至满朝文武,下至市井小民,无人不知无人不晓那忠顺王和北静王再乾清门外厮打起来的事儿。好在众人只以为两人是政见不和,才大打出手。唯有那皇上通晓个中缘由。可越是知道,心中越是不快,下令两人在家思过一月,不得出府。
第十二章。
说回那日忠顺王和北静王一番扭打之后,便被拎进御书房领罚。好容易回到了家,已是夜色深沉。
府中众人未得主子消息,均是不敢传膳。那蒋玉菡更是呆在房中坐立不安。他虽只是个布衣,却也知道那仕途艰险。近年皇上专宠那元妃,以至那荣宁二府分外嚣张,也不知王爷是非被他们刁难了去。
正是满地打转,就听宝蓝来报,王爷回府了。
的了消息,那蒋玉菡急急忙忙的迎了出去,却见那王爷脸色甚是难看的坐在前厅里。见赶来,也是一言不发,只把一张脸绷得死死的,与往日大不一样。
王府里的大管家知道大家饿得慌,想上前询问却又不敢。蒋玉菡也只那前厅里的气氛压抑的很,殊不知面前等待他的可是一场疾风暴雨。
蒋玉菡小心翼翼的上前,轻轻唤了他一声,“王爷?”
上座那人分明是听见了,却也不说话。良久才拿鼻子哼出一声。
蒋玉菡心下明了,今日这矛头可是冲着自己来了。只得绞了手站在一边看着他。就这么整整站了一炷香的时间,眼看着堂上那些年纪小的丫头小厮们都是皱紧了眉头苦不堪言。
蒋玉菡便大着胆子说了句,“有什么事儿咱回房说可好?”说完也不见那人看自己一眼,又补到,“大家都饿了。”
忽又听那人道一句,“你们吃吧,蒋玉菡你跟我来。”说完,便甩手起身,自顾自的往东院走去,连袖子蹭掉了杯子也不回头看一眼。
蒋玉菡心下凉了半截,想是这般都叫上那大名了,不似往日亲厚,可不是恼他?又知他素不喜自己与那薛蟠等人结交,想起前几日在那冯紫英府中一聚之事,心下有几分慌张。莫不是他为了这件事儿气恼?
品蓝在后头要跟,却被他呵退,只得频频向蒋玉菡递眼色。
这二人到了房间,只见那忠顺王甩手在桌前座下,看都不看蒋玉菡一眼。丫头都被拦在了屋外,蒋玉菡见没人倒水,便亲自到了一杯递到那人眼前。
眼前那人也不接,只让他这么直直的端着。蒋玉菡见他不接,只得把被子置于桌上,刚想开口,忽听他说道,“本王送你的玉冠呢?”
心下一惊,怕事事玉冠的事儿被发现了,却又不知怎么掩盖,便道,“不是说了收起来了,怎么又问了?”
那人看他一眼,道“拿出来我瞧瞧。”
此话一出,蒋玉菡是噗通一声跪倒在地,双颊惨白,头上都渗出了汗水,不知怎么做答。
忠顺玩看他这番神色,心中便知那北静王说的十有八九是真的,这怒火是蹭的一下子窜了上来,道,“好!好!好你个蒋玉菡,本王好心好意送你东西,你竟然拿去转送别人。你真是……真是不辜负本王的一片真心。”
蒋玉菡听了这话,心中疑惑,道,“我,我没有……这玉冠是被贼人拾去了,我怎会那他去送人!”
忠顺王见他抵赖,心中怒气更甚一分,道,“贼人好好的,怎会偷你头上的玉冠?偷了你也毫无知觉么?就算是被贼人偷去了,那你说这玉冠怎会跑去那水溶手上?”
听了这话,蒋玉菡心下明了,那日之人便是北静王水溶。他心中委屈,只道是是被人轻薄了,醒来就发现玉冠不见了。可王爷追问何时何地,他又是不肯作答。
忠顺王心中气恼,眼前这人竟然连编个谎话来敷衍他的不肯,想必是真打算离了自己,一时气氛,便道,“丢了丢了,只怕是丢在那水溶的床上了吧?”
这话说的蒋玉菡是琉璃心碎,顿时红了眼,眼眶里都蓄上了盈盈的泪珠,眼见着就往脸上掉。
可那忠顺王依然不听,“蒋玉菡啊蒋玉菡,本王待你千般好万般好。本王还以为,纵使你对我无情,这两年多来,就算是个石头人儿也该被捂热了。没想到你竟然如此贪得无厌,真真是叫本王伤心。”见他只是哭个不停,又到,“那水溶给了你什么好处,让你这般喜欢?是本王满足不了你,还是他在床上伺候的你蒋公子特别舒服?”
这一番说辞,说的蒋玉菡是百口莫辩,只是啵咯啵咯的掉着眼泪,哭道,“这两年来你对我的心思,我难道我会全然不知?我是不该骗你,但我也绝没有与那北静王有什么私情,你何必把话说的那般难听?”说着,想到那王爷刚刚一番羞辱他的话,心中又是一阵委屈,道“横竖我也不知他是如何得了那玉冠。你若不信,我也没办法。你若还是怨我,蒋玉菡要打要罚随便你。要怪只怪我傻,当日王爷说不拿我蒋玉菡当做外人,我还真信了。”话说到此处,顿了一下,那双含冤美目幽怨的向王爷看去一眼,咬咬牙,道,“今个儿我才知,原来王爷一直拿我当个戏子,当个玩物,从来不曾信过我,更别说爱我。”
最后一番话,可是说的七分委屈两分怨恨一份羞愧。可在那王爷耳里听来,就成了蒋玉菡拿往日的情分来要挟他,跟他拿乔。刚才冷静下来一点的脑子,不由的“轰”的一声炸开了,直到,“反了,反了,本王真是太宠你了,把你都宠上天去了。”说着抬起脚来,将那跪在眼前的蒋玉菡一脚踢翻在地,骑上身去,恶狠狠的到,“你说本王把你当个玩物,本王今日便让你好好尽一尽那玩物的本分。”
看他动作,便知他要做什么,那蒋玉菡只得尖叫一声,“不要——”边叫边拼命的挣扎。这声惨叫,屋外的人分明是听的清清楚楚,可谁都不敢进来。
那忠顺王爷早被怒气蒙了心,见他双眼含泪,扭动着身体想要逃脱自己的桎梏,竟是一股邪火向下腹窜去,下身竟然立了起来。这下可好,哪儿还管的上他的死活,扯了腰带三下两下将他的双手绑在桌脚上,便要强上。
“他水溶唇红齿白,天生一副欠人口的模样。他真能满足你?他的□真能立的起来?”分分明明是那妒夫的口气,边说边将自己的□露出来,拉过蒋玉菡的头道,“真该叫你好好尝尝这味道,记住谁才是你的主子。”
那蒋玉菡心底难不愿,只是咬紧了嘴唇拼命摇头,不肯开口说一个字。
“你不是说本王待你如玩物嘛?这就是玩物该做的,”忠顺王不耐烦的捏住那尖尖的下巴,撑开他的嘴,强行把口口塞了进去。
“呜……”那东西一直顶到喉头,噎得蒋玉菡几欲呕吐。可又说不出话来,只有眼泪顺着脸颊不断的往下掉。
“本王怜你,谁知你竟是条养不熟的白眼狼。今日也让本王尝尝你上边这张嘴的滋味。”
那粗大的东西塞满他的嘴,蒋玉菡想要摇头将他吐出去,可是下巴却被忠顺王死死捏住,不仅无法闭拢,竟是要生生捏断了一般。
看着蒋玉菡这般难受,那王爷心下也又几分后悔。可这几分后悔,又立刻被涌上来的怒火和□冲的不见踪影。见他全身颤抖,王爷难耐的揪住他细软的长头发,强行在他口中□起来。
那蒋玉菡哭得伤心却一点声音也出不来。
最后那王爷狠狠的一个挺进,直顶他脆弱的喉咙口。一股膻腥的液体全数涌入蒋玉菡的口中。
待那王爷抽身出去,只见他涨红了脸不断咳嗽,满嘴都是自己方才射出的口口。粉色的舌头侵在哪乳白色的汁水里,被蹂躏的鲜红的嘴唇不断开合,真真是咽下去也不是吐出来也不是。方才抽出的急,竟又带了几丝到那腮边,惹的那青山绿水的容貌分外淫霏。
忠顺王只觉得刚泻过的下身瞬间又硬了起来。下一刻,那不断咳嗽的蒋玉菡便被推倒在地。
“延年,不要……”延年乃是忠顺王的名字,每到那水□融神魂颠倒之时,蒋玉菡便这般称呼他。今日一时惊恐,便喊出口来,只是这滋味已是大不相同。
蒋玉菡惊慌地要直起身来,可手被绑着根本无法动弹,上身瞬间被两只大手紧紧困住,胸前的两点隔著袍子被揉搓挤捏,痛楚和强烈的危机感让他拼命挣扎起来,“不要,不要……”
趁著忠顺王解自己衣服的时候,他猛地挣扎起来,挣脱了束缚,拼了命的向墙角爬去。却被那王爷牢牢的抓住了脚踝倒拖了回来。“想逃?逃去找你的北静王??本王是不会让你如愿以偿的。”
蒋玉菡看着他狰狞的笑脸,惊恐万状地摇著头,手臂徒劳地往前伸想抓住什么,却正好的被那王爷握在手里,翻了个身用腰带重新绑上。
他就像是一尾脱水的小鱼,被忠顺王牢牢嵌固在身下。膝盖分开他那匀称的双腿,嘴上泄愤般的啃咬这他的后背,道,“这才是玩物该做的。”话音刚落,他便抓紧手里的纤腰向后一扯,将那奋起的欲望从后面狠狠的挺入。
“啊——”
蒋玉菡凄厉地叫了一声便再也发不出声音来。所有的眼泪是一股脑儿的往心里流去,只觉得身上这人,已不是他昔日所爱的延郎。
第十三章。
等那蒋玉菡再次醒来,已是日上三竿。
他也不清楚自己是昏睡了多久,也不知现在是何时,只觉得口干舌燥,浑身疼痛。想要说话,可那声音已是如破锣烂鼓般难听。再一看,这哪儿还是高床软枕的东院寝房,分明是那后院的小柴房。
蒋玉菡了然,这必是那王爷的意思,心中自是是分外难过。酸甜苦辣,万般滋味皆是一拥而上。眼前流过的,都是这两年来与那人的种种。那被他强入府的第一日,第一次与他亲热,八月十五的洞房花烛夜,那精致的白玉冠……白玉冠。
想起那白玉冠,昨夜那人的残暴行径又浮现在了蒋玉菡的眼前。身后依然是火辣辣的疼,想必是伤的不轻。背后虽是看不见,也还记得他昨晚发狂般的啃咬。
蒋玉菡一个人绝望的瘫倒在柴堆上,一闭上眼,那眼泪就哗哗的向下流。心中少不得自哀自怨一番,心想:如今这般,可是所谓的失宠了?亏自己还在父母灵前许愿,要和那人相扶到老呢。真是可笑,早该知道这些人是没有真心的。现如今也该是午膳时分,也不见人送餐饭来。什么情情爱爱,说到底自己不过是那人手中一件趁手的物件。想要就要,这说不要也就不要了。什么王妃,什么家人,这些人心中根本不把戏子当人看,亏自己还那般想讨他欢心,竟然巴巴的去拿了家传的玉佩送与他。
想到双头并蒂莲,那蒋玉菡又是一阵心酸泪流。什么并蒂莲,比翼鸟,纵使万般缠绵也难迎这浮世这千重变。真真是人生难料,回首恩爱如梦渺;好一似春梦乍醒,醒来却是长夜冥冥;若早知今日如此,何苦那般痴嗔啼笑。
这一厢,蒋玉菡自暴自弃,恨不得死去。另一厢,王爷那儿又是另一番景致。
明眼人都看出来了,王爷很郁闷。
昨个儿因为和北静王打架,被皇上禁足在家。若说禁足其实也没那般难熬,王府大得很,仔仔细细的逛遍了也得好几天功夫。再加上逗逗鸟,喂喂鱼什么的,一个月很快就过去了。
只是现下身边仿佛少了个什么,甚是无趣,做什么都打不起精神。
早朝,没有去。
闲了,不知道干什么。
有人来访了,懒得接,只说是病了。
练练字,品蓝的墨又磨得忒干了,叫人笔尖发涩,忍不住就破口大骂起来。
可恶品蓝那奴才竟还背地里嘀咕,说什么蒋公子便是这般磨墨,也没见主子不满意过。气得那王爷甩了笔一个人坐着生闷气。
他知错了,今个儿醒来看着桌前那块波斯地毯上的血迹,他就后悔了。心中将自己是骂了千遍万遍。
昨日真是被猪油蒙了心,竟对琪官儿那般狠心。心里分明是那般疼他,下手却又是这么粗暴,连荒唐二字都不足以形容他的行经。回府的路上还想着如何和颜悦色的和他谈谈。和回了府,可见着了他,心里就想受不住控制一般疯狂的嫉妒了起来。生怕这玉人儿对着别人也是那般说笑,那般动情。
眼下,已是深秋时分,天气是一天冷似一天。昨夜叫人把他关进了柴房,也不知那柴房是否漏风,叫那歪风吹出个头疼脑热可不好。
“品蓝,过来!”
品蓝心里委屈,一人躲在了屋外的檐下,这会儿子听见主子叫唤,只得跑来,“主子,什么事儿?”
其实那忠顺王只想交代一句,仔细照看着琪官儿,别让他冷着了。可是这话到了嘴边,又不好意思说出口,只问道,“昨日可是你亲手把琪官儿关进柴房去的?”
品蓝心下疑惑,怎么好端端的又问起这个来了,道,“是小的送去的。”
“叫人看管了么?”
“叫了,是后厨王奎家的老大,王喜子”
“昨个儿你去柴房,那柴房门窗可都严实?”
品蓝想了想到,“保管严实,管严实,连只老鼠都跑不出去!”
忠顺王心底一咬牙,这品蓝竟这般愚钝,问了半天都没答到点子上,干脆怒道,“那可好。要是窗上有一个洞,门上螚透一丝风,看我不废了你的爪子。”
品蓝在心底哀叫一声哎呦,这才明白了主子的意思。这意思分明是怕那蒋公子冻着凉着。可哪家的柴房不是破破烂烂的啊,那窗上有几根木头就不错了,还窗户纸呢。那门都破的快关不上了,怎能不透风。得了,还是让那王喜子去给糊上一层窗户纸吧,顺便啊再把那木门给修一修……
这边品蓝刚出了门,那边就看见听见凌烟从里间里走了出来,手上拿着个玉佩道,“王爷,我刚理床的时候捡着了这个。”
王爷一看那玉佩,心中又是一阵后悔。
昨夜自己定是疯魔了,竟然扯下这玉佩塞进那琪官儿的□去,吓的他整个人都跳了起来。也不知道弄伤他没有。
想着,便接过那玉佩,搁在桌上盯着瞧。忽而又到,“凌烟,床上那被子本王不要了,你给丢到柴房去。”
凌烟扑哧一声笑了,心底知道自家王爷这是舍不得那蒋公子,便道,“既然王爷这般心疼,何不将那蒋公子接回来住,这般折腾可累煞我们这些个做奴才的了。”
忠顺王被她戳穿了心思,面子上更挂不住了,只道“放屁,本王何时心疼他了?”
嘴上这么说着,可心里比谁都清明。他早就不生那蒋玉菡的气了。昨日是被嫉妒冲昏了头脑,才信那北静王的一番说辞,如今冷静下来想想,那琪官儿断是不会和他人有染。莫说是没什么,就是真的有什么,他也是舍不得放了那人走。
只是,人都关进柴房去了,还不足半天,他实在是拉不下这个脸放他出来,怎么着也得关个三天。恩,就三天,三天一到马上放他出来。
凌烟见主子这般,只得笑笑回里间收了被子,往那后厨走去。
才走进门的,就见着了那看管柴房的王喜子。便把被子往他手上一交,道:“王爷吩咐的,不要了,丢柴房里去。我还得收拾屋子去呢,你给拿进去吧。”
之间那王喜子连连点头,道,“是,是。”等那凌烟背过身去,就见那王喜子脸上露出一抹冷笑,呸的往那被子上吐了口痰,道,“□的兔爷儿,有老子在,保管你没好日子过。”边说,边走进厨房,把那被子整床的塞进灶子里给当柴火烧了。
原来这王喜子背后又有另一断故事。
王喜子爹,也就是王奎,是忠顺王府的买断奴才,后和一个丫头生了王喜子并一个弟弟秋儿。若说这王喜子长得像他爹,那秋儿便是十足十的像她娘,小小年纪便出落的水灵可爱。可这王秋儿也不似爹娘哥哥那般老实,总感觉这奴才的日子是委屈了自己,终日想的便是如何荣华富贵。有听闻王爷爱听戏,便入了府里的戏班。也不好好学戏,终日只想着如何爬上那王爷的床。赶巧,还真给他遇上了这么个机会。可这露水情缘,因为蒋玉菡的来到彻底蒸发了。那王秋儿得宠的时候又是骄横又是跋扈,得罪了不少人。失宠之后,这后厨是再无他容身之地,羞愤之下竟是投井自杀了。
王奎夫妇老实,可这王喜子年少气盛,气得恨不得和那王爷拼命。见那蒋玉菡得宠,便把弟弟的死都怪罪在他身上。今日这蒋玉菡落到了他手中,他还不好好修理一番?又见那蒋玉菡身陷囵囤依然有人照顾着,心中更是不痛快。这不,烧了窗户纸,烧了被子,又愤愤的向那柴房走去。
一脚踢开门,就见蒋玉菡半死不活的躺在地上。衣衫不整,露出的地方均是青青紫紫。这些青紫的痕迹在那王喜子看来,正是他得宠的象征。心里气不过,抽出手边的柴火劈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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