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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瓶邪]犹记君归处-第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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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要。”他斩钉截铁地回答。
  要成为张起灵,要……见到吴邪。
  “哑巴张?”黑眼镜按住他的肩膀,“别想了,接下来一路该我陪你走,我琢磨着也该尽我东夏遗族的义务了。”
  这年正月,与别处喜气洋洋的气氛相比,杭州吴家萧索惨淡。吴一穷老来丧母,晴天霹雳,而且她竟然是被人用匕首刺中心脏死的。
  “好好的说回长沙,怎么突然就走了?”吴一穷不明白,老泪纵横。
  吴二白将灵堂设在吴三省空出来的房子里方便吊唁,自己披麻戴孝跪在遗像前面,后方是装有吴月兰尸体的制冷棺材。吴邪编了个故事,同时告诉父母,他们没找到凶手,吴一穷把平时最爱的茶杯摔倒地上,说要报警,找关系,一定要将凶手绳之以法。吴邪以长孙身份接受各方吊唁,其中有普通邻居,吴一穷夫妇的同事朋友,长沙吴家的老交情,还有老九门和平时往来密切的势力。
  一时间,吴家门庭若市,门槛几乎被人踩烂,比真正过年的人家更热闹。吴二白板着脸,吴一穷夫妇近几年身体不好,哭昏几次,吴邪却强打精神淡淡地笑着,从容与来客周旋。
  解雨臣没有回北京,以孙辈身份为吴月兰披麻戴孝,与吴家子孙一起向来宾还礼。他是有愧的,不论对吴月兰还是吴邪,吴月兰让他保护自己,可他却让她死在闷油瓶的手里,最后他还保持缄默,不愿替闷油瓶澄清。
  他跟吴邪在同一个房子里抬头不见低头见,两人没话说,连眼神都没交换。出殡那天早上,吴月兰被送进火葬厅,吴一穷捶打着墙壁,吴二白终于留下眼泪。吴邪静静站在门外,等待骨灰盒交到他手上那一刻。不久后,火化完毕,要进行扶灵仪式。作为长子长孙,吴一穷和吴邪分别手捧遗像与骨灰盒,后面跟着吴家和解家的伙计,浩浩荡荡与早已准备好的车队汇合,要把骨灰送回长沙边缘的一个山村,吴家的祖村冒沙井。
  当年迁祖坟时,吴邪回去过,吴三省还在,虽然不知是哪个吴三省。这次解雨臣也跟着,吴家和解家当真剪不断理还乱。吴邪有个表公,如今快九十了,是村里辈分最高的人。当年吴三省是村中一霸,外加吴二白压场,村里人都要给老实头吴一穷几分薄面。吴一穷这一脉算是吴氏正宗,现在吴邪当家,又声势浩大地带了一票人回来,即便上面的老头还剩不少,依然要看吴邪脸色。
  冒沙井是吴家的祖村,跟他奶奶家无关,是他爷爷吴老狗的祖宗。吴老狗入赘后早已失去进入祖坟的资格,但他有本事,再加上条件特殊,也就进了祖坟。吴一穷算是名誉为主带个授权票的族长,现在由吴邪接替,吴邪年轻,比他年长的旁系族亲多得是,主要这吴家分家到最后基本没剩好东西,所以无人跟他争权。吴三省上次回来后在村子旁边修了栋别墅,村子一派新农村模样,土得掉渣,别墅却仿中式设计,白波吹粉壁,青嶂插雕梁,筒瓦、灰砖、红柱、木门窗,内里古香古色,院子里草树荫荫,假山碎石,只不过现在秃了。吴邪望着线条简练的明式家具,站在吴三省收藏的古董字画前发呆,他三叔估计把这里当成养老的地方,竟花了这么心血装饰它。
  “没想到你们吴家还有这样的产业。”这么多天,解雨臣终于跟吴邪说了第一句话。
  “我知道三叔在这里有房子,每年支出一大笔钱安排保全,不过我没想到会是这么的……”吴邪轻轻地说:“这应该不是三叔做的,是解叔,他想跟哑姐一起生活吧。”
  解雨臣继续参观他父亲的房子,吴邪叫王盟替他泡了杯茶,喝过后觉得口感不错,便问了一句,“这是什么茶叶,怎么以前没喝过?”
  王盟一愣,支支吾吾道,“老板,这个,这是我从张海客那拿的。”
  “是吗?”吴邪望着杯中翠绿的影子,再没发表任何感想。
  照理说,吴月兰该进长沙吴家的祖坟,但吴二白坚持入他父亲家的祖坟,也算为吴老狗挣足面子。大年初三,吴月兰葬在自己丈夫身边,吴老狗坟墓左边有个不起眼的小土包,里面埋着霍仙姑的头发,张家古楼中吴邪对死去的亡魂许下承诺,出来后说到做到,以弥补让胖子帮忙割了她的头颅。
  这段压抑的时间持续了半个月,吴一穷终于带着他老婆回到杭州。吴二白没回去,每天站在父母坟头前深思,不知想些什么。吴邪也没回去,跟解雨臣两人坐在别墅的书房里下棋。
  日子平淡宁静,好像之前的事情全是一场梦。有时吴邪会想,为什么汪藏海没来,他不是自诩为奶奶的孙子,竟然没有给奶奶披麻戴孝?汪家与张家斗争数百年,现在一定还在继续,怕是没空过来吧。
  这冒沙井虽然偏僻落后,景色倒是出奇的美,下了雪,漫山遍野,一望无垠的雪白。元宵节的时候,霍秀秀来了,第一时间去拜祭吴老狗夫妇后,在霍仙姑的小土包前跪了一个小时。
  吴邪拉她起来,她扑在吴邪怀里直说谢谢,谢谢吴邪哥哥为她奶奶做的一切。她去见解雨臣,拽着他跟吴邪吃自己亲手包的五色汤圆。“我们三个人要永远在一起。”霍秀秀说这话时眸子里有泪影闪动。其实她知道吴邪跟解雨臣不可能陪她一辈子,也许哪天他们就都不见了。
  这座别墅,地下是车库跟储藏室,一楼为客厅、餐厅和厨房,二楼客房,三楼主卧、书房和露台。解雨臣跟霍秀秀还有王盟住在二楼,一些伙计住在别墅的值班区域,吴二白住吴家老宅,吴邪住三楼。
  这晚,万籁俱寂,王盟来汇报说吴家其他年轻一辈的亲戚都回来了。沙冒井大多数都是吴家子孙,而这些人多半子承父业,从事倒斗行业。
  “事情比较蹊跷,元宵节已经过了,为什么他们现在才回来?杭州那边有消息称道上最近大地震,两个隐藏在暗处的家族浮上水面,已经真刀实枪干了几仗。”王盟忧虑地看着吴邪,吴邪只是低头品茶。“我不用说,老板也知道怎么回事。九门其它没势力的几家已经开始抱大腿,比如陈皮阿四留下的人正搅浑水呢。”
  “九门是铁板一块,容不得有人跟风站队。”吴邪搁下茶杯,“上三门都洗白了,现在是官,不过再白也摆脱不了从前的影子。我爷爷娶我奶奶很大程度就是为了洗白我们这一脉,可到头来赔上一段感情换来两个女人的怨恨,我们这些子孙除了我父亲,谁没走上他的老路?啧啧。”
  王盟望天长叹,“所以我是明珠暗投了。”
  “滚。”吴邪白了他一眼,“后悔了?”
  王盟眨了眨眼睛,很肯定地摇头。“人活一世,谁不想留下点痕迹。”他说。
  “叫人盯着那些回来的人,我二叔也在,应该没什么问题。”吴邪站起来,“去休息吧,我累了。”
  王盟退出去,回到自己的房间。
  吴邪关上书房的灯,来到主卧,明式紫檀大床,月洞式门罩,矮围子及挂檐均用四簇云纹再加以十字连缀,有床榻,叫吴邪看了头疼,这明显不适合他,可让人换床也不可能。准确的说,这别墅里所有的床都是这样,霍秀秀就很喜欢她那间房的缎面鸳鸯床帐,准备回北京后也照着绣一个。解雨臣也睡习惯了,解家大宅比这里古老,里面的物件随便一抓都是古董。
  灭灯后,专职保全工作的人盯着值班室的电子屏幕,不过解连环亲自请人设计的保安监控系统还是没能阻止某些人的脚步。
  没有月亮的夜晚,天空飞舞着雪花,万物萧索,四方沉寂。
  黑眼镜对身旁的闷油瓶说:“你确定不进去?”
  闷油瓶摇头。
  “哎,”黑眼镜叹了口气,“没想到你哑巴张也有今天,去人家坟头不能空着手,至少带瓶酒,再说你跟吴老狗还是旧识。”
  “我会的。”闷油瓶淡淡地说。
  “汪藏海可能也在附近,你小心点。”
  “我知道。”
  “那我去了。”
  “……你?”
  “别问我要干嘛?你要是改变主意也别找我,直接去找小三爷,明天早晨集合。”
  闷油瓶目送黑眼镜的背影消失在雪夜里。离他较远的地方,胖子蹲在张海杏旁边烤火。张海客摆弄着手里的药瓶,叹了口气。
  “怎么?还是配不出解药?连现代医学都解决不了,汪家真他娘牛逼。”胖子撕了块牛肉扔进嘴里。
  “很多东西都失传了,所以倒斗世家才会比一般人强大。”张海杏道,“你够肥了,再吃就走不动了。”
  “张奶奶,民以食为天,你们老张家不是准备克扣我伙食吧?”
  “你叫谁奶奶?”
  “就是你。”
  张海客走到剑拔弩张的两人中间,“行了,都消停点,怕姓汪的找不到我们?”
  “你生这么个火,他们早看到了!”胖子在火堆前抖抖食指。
  “其实大家都来这冒沙井奔丧,死者为大,给吴月兰面子,怎么着也不会在这里动手。”张海杏说。
  “越是世家越穷讲究。”胖子哼了声,“胖爷我本来想明着去拜祭。”
  “你去啊。”张海杏瞪了胖子一眼。
  “族长只能暗中去。”张海客拍拍手,“好了,轮流休息,还要注意汪家的行动,别让族长有危险,我去去就回。”
  “小哥终于也沦落到被人保护的一天。”胖子大笑三声,心中却不是滋味。
  天人一般的张起灵,最后还是栽了。
  半夜时分,王盟特意穿了件黑色羽绒服,悄悄溜出别墅,前往山溪对面的林子里赴约。                    
  作者有话要说:  


☆、第一百零九章

  第一百零九章
  解雨臣这房间里的家具也全部是明式的,大方角柜,大书案,高面盆架,三屏风独板围子罗汉床,榆木明黄花梨月洞式门罩架子床,座屏把卧室与客厅隔开,看这样子说是客房有些不妥,应该是次卧。
  房间里有暖气,安在不显眼的位置,所以没有破坏这里雅致的气氛。解雨臣洗了个澡,只围了条浴巾走出来,把自己摔进床里。这房子是解连环盖的,其实不是他叔,是他父亲。他从小跟这父亲见面次数屈指可数,大概还在襁褓里,父亲就已经去了吴家成为吴邪的三叔。他靠在绣有金钱蟒的丝质棉被上,心里琢磨父亲是不是早已经忘记母亲,竟然为别的女人布置这么奢侈的房间。
  解雨臣熄了灯,最近为解家殚精竭虑,还背叛出卖了吴邪,精神压力很大,偏偏喜欢咬牙硬挺,现在关系缓和了些,只想好好睡一觉,否则人都要疲惫得死掉了。
  翻了个身,解雨臣趴在床上,没盖被子,青衣花旦饰遍,眉随眼动,顾影自怜,水袖长舞,罗裙欲飞,说他是美丽的毫不为过。外面的积雪反射着微光,落到他象牙白的裸背上,XIA身没于浴巾里,两条修长的腿微微分开夹住床单,就是这样柔韧的身体,看似软绵绵的十指,手持蝴蝶刀取人性命时,那是绝不会眨眼的。
  古语说,化戾气为祥和,褪去杀气的解雨臣半阖眼皮,把脸埋进枕头,在脑袋里回想过去演的那些角儿,有悲喜怒嗔,每个人的故事都不同。他的命运又是怎样呢?很想像某个人那般潇洒,来去自如,跟着自己的心走,做自己想做的事情。
  自从嗓子坏了后,已经很久没唱戏,身体关节仿佛生了锈,不如之前柔软灵活。趴了一会儿,解雨臣爬起来,想不过在温暖的房间里摆了摆身段,回忆一下从前的感觉。
  这时,屏风后面忽然出现一道黑影,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扑向他。解雨臣眉头一紧,吴家别墅的保全系统算是严密,怎么还有人能轻而易举进来。他翻身上床,从枕边拿起手枪,然而对方没给他开枪的机会,森冷的凉气擦过面颊,长剑拍上手腕,一阵生疼。
  解雨臣眼神凌厉,马上把枪扔到另一只手,人往后仰,伸出长腿蹬向来者压过来的上身。但是那人竟然抓住他的脚腕往前一拽,在他眼前挽了个剑花,虚虚实实,跨上的浴巾立刻碎成几片掉落在床单上。
  解雨臣勃然大怒,食指已然抠住扳机正要开枪,始作俑者突然低低地笑了声,“是我。”解雨臣愣了一秒,回神后比刚才更生气,不过没开枪,改用另一条腿踹那个人。
  “滚!”他厉声说。
  然而那人非但没滚,反而欺身上前一把抱住他,整个人贴上来,把CHI身LUO体的解雨臣压在床上。
  “让我亲一下。”
  “你发什么情!”
  “我都要死了,让我亲一下有什么关系?”
  炙热的吻落到唇上,对方一只手禁锢住拿枪的手,另一只手顺着小腹往下滑,最后握住现时还安静的小家伙。解雨臣先是被“我都要死了”惊得不轻,手上慢了一步,被人吃得死死,后又被粗糙大手玩弄命根子,力气瞬间卸走一半,这是前所未有的体验,他腾得一下脸红了,全身皮肤滚烫,慢慢由象牙白变为粉色。
  “你比女人还销魂。”伏在他胸口的人说。
  解雨臣胸前两点被人含住SHUN吸KEN噬,湿软的舌头游走于没有遮拦的胸膛,这样的爱抚对他来说并不陌生,可他以前只是用同样的方法爱抚别的女人,虽然他没跟任何一个女人做到最后一步。
  “瞎子,你放开我。”解雨臣蹙起双眉,手脚并用想推开身上的男人。
  “不要。”黑眼镜拒绝,顺手把“完颜”放到一边。
  解雨臣冷哼一声,KUA间已经BO起,但他依然努力控制着自己的情绪。“再不放开我不客气了!”他本不会如此憋屈,只不过对象是黑眼镜,特别听到那人说自己命不久矣,他居然神奇地隐忍下来。八成又是诓他,自从十六岁那年遇到这人,他被耍了无数次。
  想想初次邂逅,再到如今联系稍微密切连下几个斗,中间隔了好多年没怎么见到他。没想到自己独当一面成为当家后,反而被他追着抱着吻着,简直越活越回去。解雨臣自知黑眼镜身手堪比张起灵,硬碰硬吃亏的只能是自己,考虑了片刻,没动手,而是放低姿态在劣势下跟他打商量道,“你先放开我,你来这里是有什么事情吧?”这话在黑眼镜耳里听得断断续续,间或还夹杂着喘息SHEN吟,毕竟黑眼镜已经把解雨臣的小兄弟侍弄得很兴奋,叫嚣着想要流泪。
  “我来这里就是为了这个啊。”黑眼镜停止舔咬解雨臣的胸口,再次咬住他嫣红的嘴唇,撬开他的牙关撩拨他的舌头。
  解雨臣真的怒了,被个男人压在身下算什么意思。以前他把自己按在墙上亲吻,已经不跟他计较了,现在得寸进尺,竟然夜袭别墅猥亵他的身体,真当他是旧时供人玩乐的戏子吗?
  其实黑眼镜根本没这么想过,他想要的不过是与解雨臣有肌肤之亲,想得到这具身体,更重要的,他想虏获对方的心。
  解雨臣抓起手边的棉被往黑眼镜头上罩,黑眼镜动作迟缓了些,他又反手一掌劈在他的后颈上。
  黑眼镜闷哼一声,手中一紧。
  “嘶……你个混蛋!”命根子被人报复性狠狠捏住,解雨臣痛得咬紧嘴唇。
  “别做小动作,否则我把你绑起来。”黑眼镜道。
  “啊……”掀开棉被,解雨臣一条腿被黑眼镜扶到自己腰上,罪魁祸首扯掉皮带、长裤和短裤,将自己的兄弟与他贴到一起,他被烫得浑身颤抖,忍不住溢出SHEN吟。
  “我告诉你,今晚我势在必得。”美人在怀,黑眼镜因为兴奋而低喘的声音传到解雨臣耳边,“你技不如人,认命吧。”
  解雨臣的字典里没有“认命”两个字,但他确实技不如人。“你他妈半个月杳无音讯,现在摸进来就为了上我?”压着火气说话,他这模样没脸惊动其他人。
  “嗯,我还找张家要了不错的东西。”黑眼镜挑起眉毛,蹭掉脸上的墨镜,露出神采飞扬的眼睛。“啧啧,你不愧是有名的花旦,一般女人真不能跟你比。我听说你扮霍秀秀的时候比正主还美,果真面薄腰纤,冰肌玉骨。”
  “……你说的哪家女人,我不认识!还有你这口气跟登徒浪子有什么分别!”解雨臣用力挣扎,但黑眼镜简直把他钉在床上,拼命挤压他肺中残存的空气。
  “唔……嗯……”
  解雨臣为自己发出犹如女人JJIAO床般的声音感到羞耻。可黑眼镜很受用,取悦解雨臣的身体,却嘲笑他的倔强,两种感觉搅在一起形成强烈的刺激,解雨臣微翘的睫毛沾了一圈水晕,眼看着就要高CHAO。
  “不行。”黑眼镜坏心地在某个穴位上按了下,顿时解雨臣像被人从高空拽下,但想要攀登巅峰的感觉并没消退,这让他非常难受。
  “我就是登徒浪子,你忘记我以前是皇亲贵胄?”黑眼镜咬着解雨臣的耳垂,含糊不清地说:“今天真幸运,我在你的茶水里撒了东西,你没发觉吧?”
  所谓东西是黑眼镜从张家找来的古药,据说可以让人精神疲乏,没力气。解雨臣哪想到黑眼镜会玩这手,难怪洗澡过后连衣服也不想穿,只愿在床上躺一躺,后来觉得不对劲起床活动,可还是被偷袭了。
  黑眼镜把自己剥GUANG,抱起解雨臣,让他光洁的LUO背贴上自己厚实的胸膛,分开他的双腿,让他跨坐在自己身上,臀部悬空,一只手挖出翠绿的药膏,往美丽隐秘的菊花幽径探去。
  “CAO!”解雨臣紧紧抓着床单,对于自己所处的不利环境感到异常愤怒,嘴里咒骂黑眼镜,“你变态吧?我是男人!你要什么女人?你要多少我给你找多少!”
  “是在CAO啊,你别急。”黑眼镜用另一只手抚弄解雨臣的小兄弟,“我不要女人,就要你。”他伸进一根手指,冰凉的药膏迅速渗入火热柔软的内壁,再加上前面的刺激,解雨臣顿时瘫软下来,下巴扬起,眼神迷蒙,整个人的重量全倚到黑眼镜身上。
  “乖啊。”黑眼镜在解雨臣耳边吹气,“你听过鸳鸯被里成双夜,一树梨花压海棠吧。我比你大一百岁,是不是很应景啊?”
  解雨臣现在特别恨二月红给他起的艺名,居然被黑眼镜当场拿来调戏自己,还在如此狼狈的状态下。
  “你忍着点。”黑眼镜原本抬着翘臀的手缓缓下降,解雨臣只感到自己被一个粗壮炙热的物体顶住HOU TING,不由拼尽全力扭动身体,抓住床架往外爬,嘴里还说着,“你给我住……”却被黑眼镜捏起他的下巴用嘴堵回去。
  撕裂的痛苦意料之中,解雨臣在黑眼镜坚实的肌肉上抓住不少血痕,黑眼镜全根没入,左手扶着他的腰,右手安慰他的小兄弟。都到了这个时候,解雨臣知道再挣扎也是没用的,只会加重自己的伤势。可他又不愿让黑眼镜顺利得逞,想起以前种种,清高自傲的解家当家终于自齿间挤出一句话,“你等着……啊嗯……”
  黑眼镜听后,嘴角泛起苦涩的笑容,应道,“我等着。”                    
  作者有话要说:  


☆、第一百一十章

  第一百一十章
  黑眼镜存心为难解雨臣,进去后不动,只是摩挲解雨臣的小兄弟,还有他胸前两点,啃他的后颈和耳垂。
  HOUTING热辣辣地疼,胀满充实,能够清晰感觉到凶器的形状,起先的痛楚渐渐转换为麻木,消散后为一阵阵铺天盖地的酥麻。解雨臣的肩膀剧烈抖动着,眸底有火焰,强忍不适扭头,黑眼镜舔了舔嘴角,狂放地看着他。
  解雨臣是个实际的人,不管这场XING事是谁起的头,对象是男是女,强迫还是自愿,到这份上YU火FEN身,怕是让黑眼镜抽离出去也于事无补。解雨臣咬紧牙关,本着秋后算账的精神,盯着那双得意的眼睛足有一分钟,张开已经被舔咬得相当红润的嘴唇,道,“你动不动?”
  “我要是不动,你想怎么样?”黑眼镜笑得很欠扁。
  解雨臣的身体比以往任何一个女人都美味,因为他是男人,强大的同性,征服一个强者,让他在自己身下屈服远比征服纤弱的女人更有快感。再者,解雨臣唱戏多年,有着极强的柔韧性和灵敏度,皮肤也敏感,随便AI抚一下,他就媚态百显,黑眼镜想,这样的解雨臣在女人床上难道不会让那些女人自惭形秽?实际上,解雨臣在女人床上极具男子气概,如同现在的黑眼镜,他是掌控者,而不是被爱抚者。
  解雨臣深吸一口气,就着现下的TI位转身,与黑眼镜面对面,两人皆低呼一声,黑眼镜气息不稳,差点把持不住。旋转过后,解雨臣只觉得两人间的连接部位比刚才更加紧密,血和白浊充当RUN滑剂;满室皆是“嗯……啊……”的SHEN吟声,解雨臣的身体随着黑眼镜一起LV动,床帐晃荡,他心底郁卒,却最终与身上的男人一起沉浮YU海无法自拔。
  这夜,吴邪坐在黑暗里,几次三番叫人回报霍秀秀的情况,得到的结果均是睡得很沉。吴邪摇了摇盖碗里的香茶,麒麟血百毒不侵,否则他也着了黑眼镜的道。
  次卧□无边,吴邪心知肚明,对于黑眼镜,他一向视为知己之一,到他这来其实不用翻墙,完全可以光明正大走正门。只是黑眼镜在这,别的什么人是不是也在这?冒沙井穷乡僻壤,最近异动非常,王盟又三更半夜摸出去,吴邪抿了口冷茶,心中平静得近乎麻木。
  山那边的吴氏祖坟,因为才新修几年,完全没有别处的荒凉芜杂,白皑皑寂静,风刮起雪粒,刺骨冰冷,蒙蒙犹如一片雾霭。
  闷油瓶把胖子买的一瓶泸州老窖摆在吴老狗坟头,不说话,也不喝酒,就这么愣愣站在前面,看着墓碑。他跟吴老狗没说过几句话,就算认识几十年,也远远及不上初识的吴邪。现在他杀了人家老婆,伤害了人家的孙子,再过来拜祭,心里始终有愧。
  站了会儿,闷油瓶沉默地离开了,不知道说什么,真的不知道。风里有极淡的药香,如果不是这场雪,他也没机会出来吊唁吴老狗夫妇。汪家的小虫虽然厉害,可总归惧怕严寒,无法在雪中生存。闷油瓶的脚步很轻,旁边的树林里有自己的族人,正寸步不离保护着他。闷油瓶伸展五指,指甲盖下面的颜色比常人青白,这是麒麟香在体内经久不散的信号。
  另一边,张海客的手表显示正是半夜三点。他背靠一棵树,等待偷偷跑出来的王盟。王盟与他不知是善缘还是孽缘,可能在王盟眼中是孽缘。王盟步履匆匆,表情就像做贼,见到他直接扑过来,怒气冲冲地道:“有什么话非要当面说?被老板发现我还拿不拿工资了?”
  “他扣你工钱,我给双倍成吧?”张海客哭笑不得。
  王盟脸色有所缓解,倒不是因为听到有双倍工资可拿,而是因为再见到张海客,他心中其实很开心。
  “我找你不为别的,你们吴家伙计里绝对有内奸。”张海客揽住王盟的腰,把他往怀里拽,“你被跟踪了,小傻瓜……”
  王盟立马脸充血,谁他妈小?谁他妈傻瓜?这亲昵的语气怎么回事,越听越想起鸡皮疙瘩。
  “老子都三十有二了。”王盟在张海客怀里翻了个白眼。
  张海客笑了笑,感觉王盟没有离开怀抱的意思,说:“跟我比还很小。就这样别动,听我说,那个跟踪你的人不是吴邪派来的,虽然吴邪一定知道你出来见我。”
  “我知道他知道。”王盟讲了句很绕口的话,“半夜私会,拿这个做幌子?”
  “哈哈。”张海客轻笑几声,“你老板会气死的。”
  “他没空,最近就像死人。”王盟说:“深沉的绝望,然后静如止水。”
  张海客安抚性拍拍王盟的后背。
  “说吧,你想说什么?”张海客似乎既安全又可靠,也许姓张的都会给人这种错觉。
  “让吴邪小心点,汪藏海的目标是我们的族长信物,族长并不打算用信物换取解药,他从来不在意自己的生命。”
  “可他在乎老板的生命。”王盟接腔,“汪藏海敢对老板不利,难道不怕刚死的那位诈尸?”
  “你不明白,这些天我们跟汪家的斗争已经白热化。”张海客欲言又止,终是没有多说。
  “我会注意周围的人。”王盟默了片刻,应道。
  “吴二白也不是省油的灯,总之你们保护好吴邪,我也不希望因为吴邪牵连族长。”张海客说:“我并不想有人死亡。”
  王盟推开张海客,“我知道了。”
  张海客看着他,淡淡地微笑,“你也小心点,下次再见。”
  王盟点头。
  张海客对王盟挥了挥手,转身消失在无边的黑夜中。
  “老板,你真衰呀。”王盟垂下头,盯着地面的小石子发呆。他在树林里又磨蹭半天,硬逼着那个跟踪的小子也吹了很久冷风才慢慢走回别墅。
  第二天,解雨臣的床单上一片狼藉,红的白的,干燥的,半粘稠的,全糊在他光滑白皙的DA腿间。在这场XING爱盛宴里,到最后已经分不清谁强迫谁,他们像两条□纠缠的蛇,一味地向对方索求欢愉和快感。解雨臣趴在床上,腰部到腿间盖着丝质棉被,全身酸痛,完全不想动。黑眼镜侧卧着,把解雨臣抱进怀里,低头轻啄布满情爱痕迹的裸背。
  “我该走了。”黑眼镜低低地说。
  解雨臣嗓子哑了,不愿说话,现在跟黑眼镜算账也不现实。他想着总会再见这人,不急于一时,所以没搭理他,闭着眼睛忍受激烈XING事带给他的不适。
  黑眼镜把他的头转过来,强迫他正视自己,“再给爷亲一下?”
  “有病!”解雨臣皱着眉说。
  黑眼镜笑了半天,凑上去吻解雨臣红肿的嘴唇,由于尚在高CHAO余韵中,解雨臣没有抵抗,反而配合地与之唇舌纠缠,最后气喘吁吁。
  “以后不要老想着逞强,有什么问题可以跟小三爷商量。”黑眼镜抚摸解雨臣的脸颊。
  “他自己问题一堆。”解雨臣不耐烦地应道。
  “你啊……什么时候才能为自己活一回?”黑眼镜紧紧搂住解雨臣,直到解雨臣在他怀里疲惫地睡去。
  天蒙蒙亮,朔风凛冽,刮着窗户,又见雪花飞舞,令黑眼镜想起北京阴暗的天空下,贝勒府游廊深处的孤独少年。
  他不是张起灵,他耐不住寂寞。
  “我走了。”黑眼镜第二次在解雨臣耳边说。
  解雨臣迷迷糊糊,鼻子里全是黑眼镜的气息,胸口似乎被什么东西胀满,很踏实。
  “唉……”一声轻叹消逝在晨光熹微中,化作解雨臣永远无法握住的情思,“我们终究是无缘。”                    
  作者有话要说:  


☆、第一百一十一章

  第一百一十一章
  解雨臣坐在吴邪对面,大书案上用青东瓷狮镇着一张古雅信笺。
  吴邪将它拿起来仔细看了看,问,“瞎子给你的情书?”
  “你怎么变得这么恶心了。”解雨臣脸色不太好。
  吴邪微微一笑,把用隶书写的内容读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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