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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p之重回天真-第4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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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杯看着那羊皮纸的最后一个边角燃烧殆尽,才笑着看向卢修斯:“我一次比一次更深刻的意识到,主魂是个疯狂的白痴——又或者事实上他把理智都给了我们,他因着那些扭曲恶臭或者可笑肤浅的**而走向灭亡,却放走了生命中最美好的……”
“如果你要**,那么离开马尔福庄园,会有无数男女愿意爬上你的床。如果你想找个伴,那么很遗憾,在很长一段时间内,我都必须禁欲。而且我不会在家里,和马尔福夫人之外的,其他任何一个女人或者男人上床。而且我想你最好……”
金杯的手轻轻抵在了卢修斯的嘴唇上:“别用命令强迫我的爱消失。”
卢修斯没继续说话,但是灰色的眸子里只有冷酷。
“我知道你起杀意了,很早之前,在你发觉我对你动心的时候,你就已经确定要杀我了吧?其实我很乐意接受那样的结局,至少那样,当离开这个世界的时候,我依旧是我自己。”金杯忽然笑了一下,“如果现在听我这么说的是个葛莱芬多,很可能已经感动得哭泣了吧?不过我爱上的是个斯莱特林,理智先于感情,家族先于个人……”
金杯的手指挪开了,但是卢修斯继续保持沉默,看向金杯时,也依旧是带着怀疑和探究的冷酷。
“其实,明明是我先握住你的手的。”
马尔福庄园,阿布拉克萨斯下葬的日子,伏地魔一直对这位在他上学时对他还算照顾,在他成为伏地魔回归后,明面上支持追随,实际上压制甚至操纵的学长,感情复杂。
就此让马尔福的血脉和姓氏在世界上消失?还是帮小马尔福一把?他一直没拿定主意,知道他看到了十七岁的卢修斯·马尔福恭敬拘谨的站在庄园的大门口迎接着他。
他应该能成为一个不错的下属的……
他们甚至还没说上一句——如果“非常感谢您能够来参加家父的葬礼”也算的话,那就是说了一句——可是刚才的摇摆不定,已经完全不见了。
可是伏地魔根本没去思考,那一天那个瞬间,在他心里到底发生了什么。之后他把自己越切越多,理智流失得也越来越多,那一天所发生的,更是已经被他丢弃在记忆的角落了。
而金杯,他是在那之后第二天被切割的,在呆在伏地魔庄园的藏宝室,以及之后呆在莱斯特兰奇家族的古灵阁宝库里,他有足够多的时间,不断的让那一天在他的记忆中重现,于是他很清楚的明白,那一天的感觉,叫做“心动”……
金杯走了,纳西莎回到了主卧室,发现丈夫在对着天花板发呆。
“在想什么?”她坐在床边,用魔法开始削苹果。
“年轻时的事。”
“你的某个情人?”纳西莎咯咯笑着,“你的美貌和你种y马的名声一样出名。”
“茜茜,我那时候还没结婚。”
“我理解~婚前的疯狂。”纳西莎耸耸肩,虽然她没有卢修斯那样“强大”的名声,但确实,卢修斯也不是她第一个男人——凭什么只能男人享乐,女人却只能守贞?追求快乐是人性,无关男女。
“不过……”卢修斯吃了一块苹果再次看着天花板开始发呆,“我刚才想的,是一段无果的恋情。”
“对方甩了你?”
“不,对方根本没意识到我在追求他。”
纳西莎其实很有继续探究的**,不过看到丈夫一脸倦容,她还是好心的放过了他。纳西莎离开后,恹恹欲睡的卢修斯又想起了某个男人。
强大,英俊——至少刚见面的时候是的,智慧、理智——同开始的时候是的,博学……那是个近乎完美的男人,就算是自视甚高的卢修斯,在他面前也忍不住低头。
对于一个新近丧父,虽然有着庞大家常却举目无亲,甚至彷徨无助的少年来说,那样一个身处高位的成熟男人,具有着无与伦比的吸引力。但是,对方一直在无视他,紧接着,那个曾经的完美男人一步步的扭曲着。
他的感情也在一次次跪倒亲吻他袍角时被践踏,一次次的钻心剜骨摄魂取念中被侵蚀,以致支离破碎。
而现在,他已经不是十七岁的少年了,他是卢修斯·马尔福,马尔福家的家主,有着爱他,他也爱的妻子和儿子,有着他的责任和义务。至于某种感情,绝对不是属于现在的他的,当然,可利用的情况下除外,但显然这种感情只是一种不稳定因素。
所以……还是……这样吧……
106挑拨
德拉克回到了自己的卧室,父亲重伤、匆忙间接过马尔福家的所有事物、订婚宴、甲虫小姐事件,另外还有今天的计划,短短不到半个月的时间里,各项事务却多得吓人,就算是德拉克也有一种体力透支的感觉。更糟糕的是,他还经常性的失眠。
反而是冠冕在一起的几个夜晚,他才能睡得安然。不顾那绝对不是因为做y爱榨干了他的体力,德拉克过去又不是没和别人做过。实际上,除了他原先的妻子阿斯托利亚之外,冠冕是第二个能够和他同床共枕着过夜的。
不过就算是和阿斯托利亚,他不会太过放松,并不是防备,而是因为阿斯托利亚是个敏感又有点脆弱的姑娘,她总是会从噩梦中惊醒,偶尔还会无端的哭泣,即便睡着,德拉克也要随时做好保护妻子的准备。她的情况一直到小蝎子诞生才慢慢好转,可是最后小蝎子的死,又给了她最致命的打击……
而这一次,她不再是他的妻子,无论未来对纯血贵族来说是糟糕,还是更好,没有了马尔福的姓氏,对她来说,或许反而是好事吧?
德拉克正在换睡衣,敲门声响起:“德拉克,我能进来吗?”那声音是冠冕的,德拉克有点意外,他竟然这么快就想通了。
“请进。”把脱了一半的衬衣重新穿好,德拉克打开了房门。
冠冕进门之后就直接坐在了德拉克的床上:“我要你的一半床。”
“啊?”
“你床的另外一半,永远属于我。”
“你确定?”
“就算我现在离开了你,但是拥有自由之后,我会去干什么呢?依旧是想方设法让你成为我的,于是一切又回到了起点。”
“那时候或许你就不会那么执着于我了。”德拉克坐在了冠冕的身边,必须承认的是,此刻他的心情很愉悦,甚至疲劳也消失了许多……
“不再执着于你,我还会执着于什么?统治世界?击败邓布利多?永生?”冠冕翻了个白眼,“那更糟糕,而且那个时候你会第一个杀了我。”
“或许你会找到其他执着的东西,或者其他的什么男人,女人。”
“但是那希望太渺茫了。”
“那么你认为,你接受得了那种生活吗?”
“不知道。”冠冕的眼神有点迷茫,“其实就像我刚刚被分裂下来的时候,根本想不到会爱上你这么一个马尔福家的小崽子,然而它确实发生了。我现在也不知道未来的我会怎么样,我只知道现在,我不会对你放手。”
“用麻瓜的话说,你是个定时炸弹,汤姆。”
“那么,你会拆除这个炸弹——杀了我吗?”冠冕看上去有点灰心,因为从德拉克的角度思考,这确实是最明智的选择,至于德拉克曾经答应他的那些事。反正他们别说牢不可破誓言,就是最普通的白纸黑字的契约都没有一张。
只是违背口头协定而已,对于已经让欺骗成了天赋的马尔福来说,并不是什么大问题。
“不,我会和你结婚。”
“……”冠冕愣住了,他在思考,德拉克这么说,只是单纯的为了稳住他,以防他做出什么不利于肚子里小东西的事情,还是真心真意的?
“那只甲虫,是丽塔·斯基特,短时间内,我已经控制住了她。而根据现阶段马尔福家所掌握的资源,我准备……”无视冠冕的怔忪,德拉克开始对冠冕讲述他的计划,当官面醒悟过来的时候,他已经讲了一多半了。
“等等!等等!”他对着德拉克做了一个stop的手势,“你不是要对我隐瞒这些的吗?就是什么伴侣的分工问题,为什么忽然说了,还说了这么多?”
“我父亲在外边所做的事情,超过八成我母亲都知道。作为一个马尔福,同样有义务为家族尽力。”
“也就是说,没有什么隐瞒不隐瞒的,你耍了我?故意想让我离开?”
“不,只是最后的考验。我要知道你是不是真的想和我生活,或者只是一时的贪恋。如果你选择的是自由,那么我会杀了你。”
“你让我很恼火,知道吗,马尔福先生?”
“可以想象。”
“那么反过来,想和我结婚,我想你也需要考验,马尔福先生。”
“我会努力达成你的愿望,我的爱人。”
“别那么肉麻的称呼我,那么我的愿望很简单,我要邓布利多的胡子。”
“什么?”
“不是一根两根,而是所有的。当然,你可以不把他的胡子带来给我,但是我要看到一个下巴光溜溜的阿不思·帕西瓦尔”伍尔弗里克·布赖恩·邓布利多,就这样。什么时候你通过考验,什么时候我才会真正答应和你结婚!”冠冕站起来,干脆利落的离开了。
德拉克看着关上的门,脸上露出了无奈的苦笑,不过算了,这也是夫妻之间的情趣……
德拉克暂时把得到邓布利多胡子的问题放下,毕竟,十七岁是英国巫师界最低的法定结婚年龄,到那天还有将近四年的时间,并不是很着急——如果冠冕知道他这么想,一定又会大发雷霆。而他的计划,却在第二天就要开始了。
不知道是什么时候,从谁那开始,一个流言传遍了整个英国巫师界——不久前那个在伦敦桥下被发现的,丝状凄惨的纯血贵族奥莱尔·克莱顿,他实际上是潜入食死徒中的探子,而且他成功的讲一次食死徒集结的情报传递给了魔法部。
只要魔法部的家伙们稍微不那么没用,那么那一次,他们就能够将那些逃跑的食死徒们一网打尽了。然而事实却是,他们一个人都没抓住,甚至连对方的披风也没能拽下来一件。反而连累得克莱顿的身份暴露,最后惨死。
原本民众就已经对魔法部看不顺眼了,克莱顿事件成为了点燃他们愤怒的导火索……
“狗屎!这他妈y的到底是怎么回事!克莱顿是什么时候成了卧底!况且在抓人的时候出现问题,怎么会是我的问题?!我甚至都不知道那次行动!傲罗们才是那该死的废物!!”福吉骂骂咧咧的走进了办公室,同时不停的甩动着他的魔杖,但显然对他小圆顶礼帽和外套上那些花花绿绿的污渍没什么效果。
福吉有点后悔没有直接飞路到魔法部,结果才受到了袭击。不过谁让他总想从正门进入,欣赏人们仰慕、嫉妒、崇拜、甚至憎恨等等等等的目光呢?看来他这个毛病要改改。
“您好,部长先生。”福吉正在准备放弃衣帽架上的帽子和外套,身后传来的声音吓了他一跳。
“马、马尔福?!”当然,也只能是马尔福,华丽的铂金色头发,慵懒狡猾的腔调,还有此刻在他看来无比刺眼的笑容。该死的,他怎么会没发现办公室还有人?看来他又要换一个秘书了!难道就没有男人或者女人能够无视马尔福的加隆和美色吗?!
“什么事,马尔福?”福吉阴沉着脸,坐在了自己的书桌后边,实际上他已经打定了主意,如果马尔福说的稍微不如意,他就用他发泄自己的怒火。让他去外边驱散那些民众看来是个很不错的主意。
“克莱顿并不是间谍,这点我想您很清楚。”
“这就是你想来说的废话吗?”
卢修斯——服用了复方汤剂的德拉克——依旧保持着笑容,但是心里却小声咒骂着福吉,既然他这么不识好歹,那么他也没有必要继续保持友好了:“我听说,威森加摩有意提前终止您的任期。”
福吉刚刚因为愤怒和不如意而涨红的脸,瞬间变得成了青白色。他不认为卢修斯是在危言耸听,实际上之前威森加摩就已经有人对他表示不满了。但是当时的形势还没有这么糟糕,况且魁地奇世界杯和三强争霸赛也就要开始了,这个时候部长换届对英国魔法界的声誉也并不好。
可是现在,民众已经发展成直接对着魔法部长挥舞魔杖了……
“咳咳!”福吉咳嗽了两声,努力让自己的脸色和情绪恢复正常,他也总算意识到,对方的到来是有目的性的,而且很可能会帮助到他。至于这个马尔福是不是别有用心,福吉自认为还算明智,不会被对方牵着鼻子走,“很抱歉,我刚才有点事态。你是知道我的性格的,卢修斯,我最受不了的就是被人诬陷。那些巫师们啊,梅林知道他们到底是从什么地方听到的那些莫名其妙的东西。”
“实际上我也不太清楚到底那些流言是从什么地方传出来的,好像是一夜之间,所有人就都那么说了。”
“禁止传播谣言,应该也写进法律!那些管不住自己嘴巴的家伙都应该让他们去和摄魂怪亲个嘴!”
德拉克挑了挑眉毛,这家伙大概不明白他现在的处境,有很大一部分就是摄魂怪造成的,不过德拉克当然不会提醒他,毕竟这家伙很可能不会听,而德拉克也不是来让福吉成为一个英明的魔法部部长的。
“虽然我不知道流言的传播途径,但是,这些流言造成的结果却是显而易见。您的地位被动摇,傲罗们的失误却被忽略。而且,我想您并不知道,如果您被迫离任,那么鲁弗斯·斯克林杰会是接替您的最热门人选,没有之一。”
“……”福吉沉默的紧抿着嘴唇,他的小眼睛闪烁着凶悍到近乎恶毒的光。
不管克莱顿是不是卧底,他的死很可能和那次抓捕有关,而那是傲罗办公室的行动,福吉确实丝毫也不知道。现在傲罗们搞砸了,但是黑锅却由福吉来背。可是作为傲罗办公室主人,外加上次行动的指挥者,斯克林杰却要接替他的位子?!
“而我想这张照片您会很感兴趣。”德拉克将一张照片放在书桌上,然后慢慢推了过去。
看环境应该是一间酒吧,至于是破釜、三把扫帚还是其他什么地方并不重要,反正魔法界的酒吧大多数都是肮脏且破烂的。鲁弗斯·斯克林杰、亚瑟·韦斯莱、阿拉斯托·穆迪还有其他几个傲罗和几个陌生人,正在酒吧里喝酒。
细白的手指点向了照片中的一个陌生人:“他是莱姆斯·卢平,虽然一身破烂,但却是邓布利多校长的得意门生,虽然我不知道他有什么地方值得邓布利多得意的。而这张照片,是三天前拍摄的。”
这还要感谢科林·克里维,德拉克临走的时候,告诉了他几条密道,还帮助他购买了一件便宜但是效果不错的隐身衣。于是这位魔法界狗仔同学更是如鱼得水,他经常把拍摄好的底片寄给德拉克,由德拉克帮他冲洗——毕竟魔法界的显影药水可并不便宜。
而作为回报,克里维的照片如果被出版社购买,那么德拉克可以得到收益的三成。当然,德拉克并不看重这点小钱,况且现阶段也并没多少照片能够卖出去。德拉克看重的是克里维无意中拍到的好货,比如现在这张。
其实这不过是在猪头酒吧的一次小聚会而已,斯克林杰不过是去视察手下的工作,自从出了上次摄魂怪袭击的事情后,他每隔三两天总是会去一趟。但是现在,这张照片在福吉的眼中,就有着不同的效果。
“而在前天,我检查产业的时候,还发现了一件有趣的事情。”
福吉粗喘着,明显他已经被眼前的“事实”冲击得有点失去理智。
“布莱克老宅里多了一些不请自来的客人,而邀请他们进入的名叫西里斯·布莱克。不过您要知道,我对这位妻舅殊无好感,我的妻子也是,他是个背叛者,家族名誉的玷污者……”
“我不是要听你的絮叨,卢修斯·马尔福!我要抓到这个逃犯!”福吉拍着桌子站了起来。
“我也乐意把他送到您的跟前。”德拉克也跟着站起了,对他弯腰施了一礼,“明天晚上怎么样?”
“为什么要等明天晚上?!”福吉几乎是咆哮着。
“夜晚更容易隐蔽行动,而不被人发现,至于明天……我觉得您最好能够用一天的时间组织一些值得信赖的人。然后,我会为您打开布莱克老宅的大门。不过请允许我不参加战斗,您知道马尔福们都并不怎么善于对着别人挥舞魔杖。”
短暂的沉默后,福吉点了头:“是的,你说的没错。明天晚上……”
德拉克离开了福吉的办公室,心里却在说着:月圆之夜快乐。
107月圆之夜
几乎是刚走进这无论外表还是内在,都如麻瓜传说中吸血鬼古宅一般的城堡大厅,斯内普就意识到有什么明显不妙的事情即将发生了——大厅里的男女们,在没有第二个如他这般穿着包裹了全身的袍子,戴着银色的冰冷面具了。
不过,那本来也并非是食死徒的通用装束,只是曾经有家、有产,有地位的贵族先生女士们,在做出下三滥暴徒一般的行径时,当然不能堂而皇之的使用着自己的真面目。
当黑魔王归来,现在聚集在他麾下的,阿兹卡班逃犯、狼人、无产的落魄黑巫师、用各种方式逃脱了惩罚但是如今又重新向主人效忠的巫师(当然大多是纯血贵族),也只有最后一类还需要那身丑陋的伪装,剩下的家伙们其实更喜欢人们一脸恐惧,凄厉悲惨的呼唤着他们的真实的姓名。
此刻,也就是说除了他之外,没有任何一个仍旧未被外界确认定罪的食死徒在场。而这不妙的预感,在贝拉特里克·莱斯特兰奇神经质大笑着对他举起魔杖后,变成了现实:“你该去死!叛徒!钻心剜骨!”
斯内普能躲开被贝拉的咒语,并且有自信能在几分钟之内击倒她。但反抗的结果,只会让情况更糟糕。周围那些表面上袖手旁观看好戏的家伙,实际上随时都能加入战斗。
在这个已经设定了反幻影移形咒的大厅里,一对所有?那只是让自己的结局更悲惨而已。
至于辩解?对于贝拉这样的疯子来说是没用的,她只会忠实的执行她主人的命令。而这大厅里的大多数人状况都和她相同,他们要么本来就是半人半兽且兽性比人性占的比例更大,要么就是已经被阿兹卡班的摄魂怪折磨得疯狂。那些理性的,而且在食死徒的团体里有地位的,比如卢修斯·马尔福,却一个都没在。
斯内普咬着牙倒在了地上,巨大的疼痛让他的肌肉痉挛抽搐,眼前发黑,两耳轰鸣,他能品尝到血腥味,可能是因为他咬破了自己的舌头或者嘴唇。
不过痛苦持续的时间,比他预计的要短,虽然那折磨拉长了他对时间的感觉,但确实,以他过去承受这刑罚的经验来看,整个过程持续的不超过两分钟。当行刑人是贝拉时,这种情况显然很少见。
斯内普抬头,略微有点喘息,因为他的心脏还在砰砰乱跳着,肺部也在随着空气的进入而疼痛着。他看见了伏地魔,坐在大厅正中的一张单人皮革沙发上,背脊挺直,姿态优雅,他也正冰冷的看着他。在他身边站了另外一个人,另外一个如斯内普自己一般包裹全身戴着面具的男人,不过斯内普那紧绷的神经却并没因为终于看见了第二个自己的“同类”而放松,即使他一眼就认出了,那个男人是他曾·经·的好友,卢修斯·马尔福……
双面间谍本来就是在一条危险的丝线上跳舞,特别是当掌握着这条丝线另外一头的是个反复无常的疯狂怪物,而另外一头聚集在线轴周围的“同伴”也并不可靠时,这也就越发的危险。
每一次接受来自伏地魔的召唤,在回应之前,斯内普都会忍不住的猜测,这是不是我的死亡邀请?每一次接受突如其来的钻心剜骨、摄魂取念甚至其他的什么时,他都在想这是不是黑魔王已经对我产生了怀疑?
他亲吻那个人的袍角,用最恶心的恭维话赞美着那个怪物,双手染血,身背罪孽,可同时又是为了给自己赎罪……
黑暗中红发少女的微笑在他脑海中一闪而过,那是他的光明,但是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每次想起那朵百合花,他感觉到的却只有疲惫和茫然。不过现在好了,现在他能够安眠了,虽然他的光不会在他将去的地方,但至少他的噩梦也不会出现。他希望那地方是黑沉沉的,就算有腐臭的味道也无所谓,那会让他想起他珍藏的某些魔药材料——那些仅剩的让他对生仍有依恋的存在。
突来的碰撞让斯内普从自己的内心世界中苏醒,他发现自己被扔在了一堆潮湿且散发着霉味的稻草上,声旁有什么“吱吱”叫着窜入了阴影中。
对了。斯内普想起了他失去意识前的画面,他的前·好友卢修斯弯着腰,用他的一贯语调在黑魔王的耳边说着“他是个魔药大师,my lord。”那两人的姿态就像是情人间的耳语,当然,如果马尔福真的爬上了伏地魔的床,斯内普也绝对不会感到惊讶。马尔福总是善于利用任何他们继承自祖先的一切资源,加隆、美貌,还有身体……
总之,或者是由于铂金贵族亮闪闪的枕头风——这么想着的时候斯内普的大鼻子不屑的喷了一下鼻息,或者是因为一个魔药大师确实有点用。伏地魔没把他送进棺材,而是送到了地牢。
而西弗勒斯·斯内普对此丝毫不觉感激。
“你看上去可不怎么样,老友……”铂金贵族的声音在背后响起。斯内普从霉变的干草中堆中,把自己掀了起来,他靠着墙坐起,看向来人。当然他更想站起来,但是酸疼的肌肉和抽痛的内脏一直在抗议着。
卢修斯斜靠着地牢的门框,尖尖的可笑兜帽已经摘了下来,冷硬的面具被他拿在手里,在他的侧后方有一个火把,燃烧的火焰为他整个人笼罩上了一层金红,在这阴冷的地方,他看起来却是温暖而慵懒的。而这无疑是一幅迷人的画卷,甚至可能许多画师终其一生也无法用他们的笔在画布上将这一幕描摹一二。
当然,对魔药大师来说,疥疮药水里沸腾的气泡都要比眼前这一幕美好。他的黑眼睛孔洞而冰冷:“拜你所赐,老友。”
“这样不好吗,你从那一切里脱身而出了。双面间谍身份曝光,你对邓布利多来说再也没用了。”
“是呀,所以正好可以全心全意的为伟大的主人服务?”斯内普冷哼着。
卢修斯耸耸肩没多说什么,而是扔了一个小瓶给斯内普:“是毒药。”
斯内普听到了卢修斯说的,但是他依旧并没犹豫的打开药瓶,把粉红色的药液倒进了嘴里,一滴不剩。不是恶俗的相信卢修斯什么的——这家伙之前可是把他背叛了——治疗的魔药会让他好受一点,真正的毒药会让他如期望的那样拥抱安宁,再怎么样也不会比现在更……
从蛇王身上飘散出来的冷气,就算是站在门口的卢修斯也能清晰的感觉到——不是对于气势的形容,而是真实的,就像是刚打开麻瓜冰箱时的那种冷气——很显然魔药起作用了。
卢修斯用一个飞来咒召唤来了魔药瓶,正准备转身,一条从背后伸过来的手臂扶住了他的胳膊。
“谢谢。”卢修斯并没矫情的拒绝,毕竟马尔福总是贪图享乐的,能让自己轻松一点何乐而不为呢?所以他靠住对方,任由对方帮着他戴上兜帽,而他自己则戴好了面具。
而对方就这样扶着他,两个人一点一点的走出地牢,在第三个人看见之前,飞快的分开……
“今天,是我们的狂欢之夜!”伏地魔高声的宣布着,大厅里一切人与非人的生物,都激动的嚎叫了起来。
同一时间,另外一个卢修斯·马尔福,当然那是德拉克,带着福吉,以及福吉的人马来到了布莱克老宅。
“您最好小心一点,部长先生,据看守大宅的布莱克家小精灵告诉我的消息,这里住着的不只是西里斯·布莱克,莱姆斯·卢平也在里边。”
“莱姆斯·卢平?”福吉显然已经遗忘了之前照片上那位衣着破烂,面貌温和的男巫,那对他来说只是个小人物。
“小精灵告诉我,那是个狼人。”
福吉明显的颤抖了一下,额头上也开始沁出汗珠,如果只有一个狼人,它对巫师来说危险,但是还不至于恐怖。可是经历过第一次伏地魔时代的巫师一旦提起狼人,就会想起芬里尔·格雷伯克,想起这个臭名远扬的狼人头子是伏地魔的忠实走狗。
不过这也说明福吉并不是不知道伏地魔回来了,他只是不想承认而已……
“所以你才说不进老宅?”福吉的声音有点气急败坏。
德拉克对他做了一个悄声的手势,魔法部长才意识到他的手下都看了过来。他喘了两声,瞪了德拉克一眼,并没再多问或者多说什么,而是走向他的手下们,吩咐着只要大门一打开,他们就冲进去,抓住所有老宅内的人——他并没告诉他的属下们那里边有个狼人。
德拉克在心里嘲笑一声,去唤出了格里莫广场十二号,里边的挂坠盒已经先一步得到了消息,德拉克相信这家伙会照顾好他自己和小雷古勒斯,而且他并不担心他会告密——德拉克给他的命令,也只是让他成为了孩子的父亲而已,对于孩子的另外一个名义上父亲,他则没有丝毫感情。
实际上,作为一个纯粹的再也不能纯粹的斯莱特林,挂坠盒十分看不惯对于西里斯的性格。并且一直为他可能对小雷古勒斯的成长造成的影响而担忧着,继续这么下去,就算德拉克不动手,挂坠盒八成也会自己动手清理某人。
老宅的门打开了,德拉克很快退到一边,福吉的手下们冲进了大门,他们还算训练有素,没人叫喊着什么“西里斯·布莱克你被捕了!”之类的,间接警告宅子里沉睡的敌人。
德拉克和福吉,还有其他几个人等在外边。只过了半个小时左右,进去的人就成功的抓着两个人走出了老宅,一个当然是西里斯·布莱克,他的一只眼睛青着,鼻子还流着血,但仍旧挣扎不休。
“卢修斯·马尔福!你这狗y娘养的!!!”当他看见德拉克的时候,立刻破口大骂起来,而且挣扎得更厉害了。
至于另外一个,则是卢平了,在被抓出来后,他才开始变身,那情景虽然恐怖,但他依旧软弱无力。看来之前他还没照射到月光,只是就算被拖拽了一路,并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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