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异能切糕-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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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真正的限量原料啊,还有价无市没处买。
  郑远尘摇了摇头,还没等高傅帅放轻松,就听得权威人士郑教授又说:“传统切糕在切糕中也极为特殊,不同人同一种方法……做得全部不同。”
  郑远尘难得一次性说一行,可见事情严重性了。
  高傅帅脸色更难看了,“……所以,以后原料不是泰维斯亚做的,都不行?!”
  郑远尘郑重地点了点头。
  擦!本少爷好不容易搞定个食谱很容易吗?!

  

  没等高傅帅从切糕食谱原料难寻的打击中恢复过来,N大参加切糕联赛的海选就开始了。本来整个切糕系就只有区区一百人,有胆识报名参加的就更少,最后一共报出了二十三组,全将在两天内拼个结果。
  高傅帅本来其实不怎么紧张,他琢磨着自己也就区区一个新生,不管赢还是输都不丢脸,泰维斯亚热血沸腾他多少受了影响,但并不是满身心投入其中。
  可事情偏偏会出意料。
  被同窗们欣慰而羡慕地拍了好几次肩膀之后,高傅帅才最后一个知道真相。
  前几年郑远尘带的队,从来没有输过!他要是挂了丢得不是自己的脸,是大白的脸啊!
  高傅帅自己丢脸也不能让心上人丢脸的爷们骨气突然膨胀开来,说什么也不能让大白的第一次失手败在他上。
  于是,万年混日子的高家二少爷史无前例地拼命发奋起来,等到正式比赛时,手上茧子都厚了一层。
  泰维斯亚之前和高傅帅为磨合默契也尝试合作过几次,可惜水平差异过大,每次都不欢而散。幸亏校内只是比个人技术,暂时对团队合作要求还不高,便干脆各准备各的了。
  到正式赛场上,同一组的自然分在一起,泰维斯亚重新见到高傅帅突飞猛进后的水平还是吃了一惊,狐疑地上下打量,“喂,几日不见,你磕切糕啦?”
  “磕你大爷。”高傅帅看泰维斯亚这种摸切糕长大的练家子不顺眼的很,昨晚一紧张没睡着本来就焦躁,想也没想就顶回去。
  泰维斯亚反而一脸感动,“其实你不用这么努力,我知道你不想拖我后腿,你的好意我心领了。放心吧,我不会嫌弃你的。”
  高傅帅懒得鸟之。
  泰维斯亚认准高傅帅是被他看出端倪害羞了,也不生气,带着愉悦的好心情人道毁灭食材去也。
  ……
  N大校风不怎么紧张,即使常年位列切糕系排行榜首也没能培养出什么压力,连这样一个选拔赛也安排得不怎么谨慎,高傅帅甚至连入学考试那点压迫感都没能感觉到,似乎糊里糊涂地就搞定了全程。
  监考老师也很少,郑远尘都没派上用场,就在职工办公室里等他们出来。
  高傅帅刚一进办公室,就感觉到气氛一阵古怪。
  这古怪的源泉之处不是其他,凑巧就是坐在不起眼角落的郑远尘同志。有些人因为气质或是长相异于常人,不管在什么位置都像是个发光体,毫无疑问某人就是其中之一。
  俗气一点的形容,就是郑远尘坐在那里,像个高能电灯泡一样散发着500w的夺目光辉,然后周围其他老师流着口水仰望他。
  = =其实这也不算太出人意料,郑远尘如果不带光环出门,就是个普通宅男。而现在作为一个有跨世纪高知名度光环的稀有宅男,办公室里都是些普通系别的老师,他能不被围观吗。
  郑远尘完全无视周围那些不加掩饰的观赏国宝大熊猫切糕一般的眼神,一注意到高傅帅的身影,便转头露出淡淡微笑。
  老师们的口水更汹涌了。
  高傅帅特别有扶额的冲动,这样真的好么,在校期间和教师谈恋爱什么的,完全违反规定了吧,更要命的是这个稀罕指数堪比唐僧肉的家伙没有半分自觉!
  呸,不对,怎么一不小心带入了,他和大白明明才是准备交往阶段,现在搞得好像名分定了似的!
  高傅帅忍不住怀疑当初郑远尘答应不和他立刻交往,而是互相变成男朋友备胎是不是已经考虑到了会有今天。
  “回家?”郑远尘露出询问的神色,见高傅帅一会儿脸红一会儿脸白,脚步却慢下来了,便主动上前。
  高傅帅见他目中清澈,一丝杂念都瞧不出多的,僵持一秒便觉得挫败,摆摆手,“啊,嗯,回去吧。”
  大白眼神愈发温和,长腿一展,几步跨到高傅帅身边,贴着他的臂侧,微微弯腰,压低声音道:“有东西,送你。”
  “嗯?”高傅帅的耳朵被热气吹得痒痒的。
  郑远尘的好像一句话不能说很长般,两三个字就要断句,性感归性感,装逼也真是装逼……
  高傅帅有点脸红,心里暗自吐槽,腿脚倒是老实地跟出去了。
  “什么?!”背后突然传出一个教师打手机时焦躁的声音,“哪个学院的?切糕系?!新生?!”
  两人脚下不约而同一滞。
  “什么时候的事情?怎么会吃切糕吃到食物中毒?一出考场就倒下了?打过120了没?”那个老师是个急躁性子,一大串连珠炮似的问话不带间隙地甩过去,嗓门大得让周围人都逐渐安静下来。
  高傅帅回头,这才发现猛然开始咆哮的竟然是考场上乱蹦跶的大胡子,虽然不想承认,但大卫这个不着边际的老外,确实是切糕系的系主任没错,而且据说因为人平时就爱管闲事,什么杂活都接,弄得现在切糕系其他老师习惯性有啥事全丢给他。
  此时大卫的每一根胡子都异于往常地紧绷着,眉头紧紧拧住,简直本来就毛发浓密,现在跑到街上极有可能吓坏小孩子。
  无疑他的话更引人注意。
  切糕系、新生、参加今天的海选。
  泰维斯亚活蹦乱跳好得很,高傅帅脑袋里几乎是一瞬间就蹦出另外一个人来——高糕。他今天远远地也见到高糕进了考场,上前想说话却又碰上冷钉子,高糕的态度委实让人难以捉摸,明明同居时的关系很不错,短短几个月间他却像换了个人似的。
  郑远尘想到的显然也和他一样。
  大胡子一把抓起挂在椅背上的褐色外套,手机夹在颈窝里,眼神肃杀,大步流星,几步后便小跑起来,速度加快。
  高傅帅和郑远尘不敢闲着,对视一眼,飞快地跟了上去。
  走出教学楼外,才知道事情闹得多大。救护车停在楼下,周围围得是密密麻麻的学生,虽然让出一条小道可以通行,但多少还是妨碍到交通。
  几个穿着蓝色制服带着口罩和帽子全副武装的医护人员抬着担架,只能看清他们目光中的焦虑和不耐之色,嘴里喊着让让。担架上的人面色苍白,缩成一团,双手紧紧环抱着肚子,看上去十分难受。高傅帅一眼就认出是他是高糕,也欲冲上去,可惜慢了一步。
  担架的尾巴刚被收进救护车,车门尚未完全关上,车底便吹出一袭灰烟,开走了。
  大胡子也没赶上,他火气甚大,一恼火索性把手机往地上一丢,骂了句脏话,接着眼神四处一转,冲过去一把将某个正准备踩油门的倒霉职工从驾驶座里拉出来,然后把自己肥胖的身躯挤了进去。
  高傅帅眼疾手快,一把拖住大白紧随其后,打开后座先塞大白,再跳自己。
  “妈的,你们两个小鬼凑什么热闹?”大胡子看着很急,但碍于两人再后座不敢猛加速,只得靠言语发泄,语气自然不大好听。
  高傅帅解释:“高糕原本是我室友。”
  “草,别说话,一会儿老子撞电线杆上。”大卫又一口掐断高傅帅的话头。
  高傅帅连忙闭嘴,他同样也心急如焚,最开始还没觉得怎样,可开学一个月还没能和高糕好好说过话,再怎么神经粗都发现得了不对劲。
  他其实不太知道详情,可从大卫的话头里也能推出一二。吃切糕吃到食物中毒,这是精神正常的人做得出来的吗?高糕一向来是个听话乖巧肯上进的孩子,可若说他会这么干,高傅帅却是不信的。
  一路沉默,到抵达医院为止,三人都觉得时间过得太慢。
  他们对救护车穷追不舍,都不晓得跟在后头闯了多少个红灯,摄像灯闪了多少次,不过这辆车的车主怕是得欲哭无泪地回驾校重新深造。
  救护车停下,他们也拿出最快的速度甩上车门二话不说追过去。
  高糕被从担架上挪到推车上,紧接着直接推入手术室,留给后面跟着的随行老师和高傅帅三人一个痛苦的背影加上一顶方形红灯。
  “操。”大卫堵了一肚子的火气终于爆发,狠狠踹一脚旁边的椅子发泄。
  跟着救护车来的随行老师就是考场监考那位,没想到答应监个考都能惹出麻烦事儿,满脸无奈地推了一下眼镜叹气。

  

  监考老师是个靠谱的,高傅帅没费多大劲儿就从他口中探听出了高糕出事的全过程。
  其实高糕从考试起脸色就十分不好,几次摇摇欲坠都是硬撑着站起来的。这个孩子监考老师还是有印象,毕竟是新生中排行第一的尖子,能够做出异能切糕其实很显然连毕业水平都到了,校方对他是很期待的,说不定明年就能闯出一番成就。
  高糕从入学起就给人一种不好相处的感觉,独来独往不说,平时刻苦努力地让人心里发寒,而且他视力不好的事众所周知,只有在厨房里能够行动自如。何况高糕的脸色一直有黑眼圈,脸色从来说不上好,监考老师本来意图去扶他,劝他去休息,可想想以这孩子的拼劲儿被阻挡了反而不高兴,稍微迟疑一下就没上前。
  不过监考老师对他的关注还是投入的比较多,考完试收齐了切糕也没急着走,多看了高糕一眼,谁知正好目睹他倒下。
  于是监考老师就赶紧打救护车,顺便跟系主任大卫报备了。
  红色的急救灯没暗,门却打开,走出一个匆匆忙忙的医生,看也没看等候位,步伐飞快。
  大胡子可不是什么乖乖等待的贤良之辈,他一个箭步拦住蓝衣医务人员,“喂,我们学生情况怎么样?”
  医务人员显然不吃大卫用脸和身材威胁这一套,很不耐地上下扫了他一遍,看得大卫心里发毛。
  “你们怎么当老师的?这个病人起码三天没睡过觉!而且本来就有遗传病,你们也不管管?”医生撂下谴责,用更快的速度走人。
  被指责了的切糕系系主任颓唐地倒回座位上,肥胖的体重使他把椅子压低好几个度。
  监考老师家里有老婆有孩子,既然还有级别更高的人在陪,他就功成身退先行离开了。
  在医院里等待并不是一件让人心旷神怡的事,来往行色匆匆的医生和护士叫人提心吊胆,消毒水的气味无时无刻不在刺激着鼻腔。
  几个人默契地谁都没有说话,在这种情况下,直到入夜已深他们中都还没有人有困意。
  凌晨二点半,红色的急救灯终于恢复了绿色。从来不知道坐着不动也可以累得眼毛精心的高傅帅扶着椅背站起来,几个护士推着雪白的担架车将高糕推出来。
  “谁是家属?”没等他们上前,一个眉宇之间写满严肃的医生主动走了过来。
  高傅帅郑远尘大卫同时站起。
  医生点了点头,“跟我走。”
  也不知道刚才手术室内是个什么情形,见没见血,反正那个医生把他们带到一间无人的办公室后自己去清洗了一下,换过外套和手套,这才拿着病历走出来。
  他看起来很严肃,道:“你们是他的家人?”
  大卫性子最急,率先开口:“是他的老师和同学。”
  医生大约本来也不太在乎他们是什么关系,只是“哦”了一声,继续口气平稳地说:“那你们快点联系他的家属,这个病人情况不太好,有遗传病,估计家里人是清楚的。还有平时不太注意,身体严重透支亏空,许多器官虽然没有到衰竭的程度,但运行都不好。尤其是眼睛,他平时跟瞎了差不多吧?这次事情主要还是东西吃坏,刚才给他洗了胃,洗出来全部是切糕。”
  说着,医生皱皱眉头,“他家里条件很不错?那些切糕都带异能,倒是让我们惊慌了一阵。但是就算再喜欢也不能这样吃。”
  “他是切糕系的学生,”大胡子解释,“在比赛的时候出的事,他一向很用功,也有潜力。”
  医生再看这些人眼神便带了异样,语气徒然温和不少,“原来是这样,失敬。总之你们先联系他的家人吧,现在开始好好调养还是能够康复的。”
  郑远尘表情看不出所以然来,其实他们刚才就给高糕家打过电话,却没有人接听。
  医生看他们神色异样,多年在医院工作他怎么会猜不到,便叮嘱道:“你们先陪护他一下也好,麻药效果还没过,他又似乎很久没睡觉了,一时醒不过来,但你们动静也不要太大。我看看,应该是分到113病房去了。”
  ……
  “喂。”
  高傅帅感觉自己是被推醒的,而且醒过来才发现自己竟然睡着了!他迷迷糊糊地睁眼,发现外面天色尚未大亮,看来没算睡太久。
  高糕确定脱离危险之后,他们几个就稍微安心不少,困意也起来了,打算轮流照看高糕。高傅帅轮的是这个班,没想到不小心竟然失去意识。
  高傅帅觉得有些丢脸,抬头打算看看是被谁捉到偷懒了,谁知竟对上一双充满敌意的眸子。
  吓得往后一跌,坐在地上,高傅帅这才看清情况。
  室内已经微亮,高糕坐在床上,整个头嵌进枕头中。他看似看着高富帅的方向,可高傅帅却瞧得出他焦距对得不太准。
  “你醒啦?”惊喜大过疑惑。
  高糕放在被子上的手微微一僵,将头转回去,空洞地看天花板,“嗯。”
  显然那不太想搭理高傅帅。
  又碰到钉子,高傅帅尴尬地抹了把鼻子,本来想把郑远尘和大卫叫进来,但想到他们也很劳累估计睡得正好,还是没动。他琢磨了一下,厚着脸皮小心翼翼地靠近高糕。
  “怎么样?身体还有哪里难过吗?”高傅帅问,眼睛一飘上面的吊牌,盐水刚换的还没吊完,没问题,不由得松了口气。
  “还好,”高糕反应冷淡,但双手却搅在一起,看起来心情并不似表面那么平静,“你怎么会在这儿?”
  高傅帅还蛮善于观察的,见高糕的动作心中暗叫“有戏”,看来还是有突破口,“跟着救护车来的,大白和系主任也在,就在旁边休息。要不要叫他们来?”
  “不用,”高糕拒绝,似乎不太感兴趣,“我想和你单独谈谈。”
  高傅帅大喜过望,他早就想和高糕说话,可是对方拒人于千里,现在可是他自己送上门来的!若是能够解开心结,这次半夜三更进医院就太值了。
  “好,你说。”高傅帅搬了把椅子,端端正正坐好,准备听高糕的话。
  高糕欲言又止。
  犹豫多次,他问:“你和你哥哥……关系还是很差?”
  高傅帅以为他会说别的,脸上稍微一顿,他倒是好长时间都没有想起过他那个牛逼哥哥高特帅了,他最初的目标明显超额完成,瞬间将他哥的天才排行往下挤掉。
  他和高糕的名字都没有公布,外面只知N大又收了两个难得一见的切糕天才。
  这么说起来,他或许应该挑个良辰吉日回去显摆?!高傅帅很不厚道地想。
  “好久没见到了,”高傅帅随意地回答,没太认真,认为这是高糕说接下来重要话的铺垫,“唔,不过好像还是满讨厌的。”
  这是大实话,他仇恨高特帅好多年,能有报复机会坚决不能放过,就算将来误会解开这疙瘩也是一时半会儿弄不掉的。
  高糕转了转头,看向窗外,高傅帅其实怀疑他想看得是不是自己这个方向。
  高傅帅无奈地盯着某人后脑勺,只听对方说:“你们到底是兄弟,你就没想过,他可能很喜欢你?”
  “不可能,”高傅帅斩钉截铁,“这个问题我反复思考很多年,不会错的。他很讨厌我。”
  高傅帅又觉得这样显得自己很掉价,赶紧又补上一句:“没关系,我也很讨厌他,互相讨厌可以扯平。”
  高糕没有说话。
  高傅帅睁圆眼睛瞪着他的下文,可是却什么也没有听到。良久,他才听见高糕传出一声轻轻的叹息声。
  高傅帅大脑回路有点卡主,运转不能。如果他的记忆没有出现差错,高糕应该也是讨厌高特帅的一员才对,当初他还是因为目标一致针对高特帅才和自己同仇敌忾的,还因为这个仪器奋斗提高切糕技能来着,怎么现在一副偏向高特帅的样子?
  难道高糕发现了高特帅的美好品质,或是高特帅装出高贵冷艳的样子是另有苦衷?难道高特帅真的喜欢他?
  想到这里,高傅帅身体不自然一抖,赶紧把之前的方法有多远丢多远,艾玛世界上没有比高特帅是弟控更可怕的事了,不可能不可能一定不可能。
  “那个,”高傅帅又一次打开脸皮加厚功能,上去小心地戳戳高糕的手臂,“我们,和好?”尽管真心不知道之前是什么时候绝交的。
  高糕这次摇头摇得很干脆,“不行,告诉你实话吧,我向你哥哥告白,被拒绝了。”
  高糕把脸从窗户那里转过来,继续看着天花板,很诡异地露出笑容,“你猜,理由是什么?”
  高傅帅已经呈被雷劈中不能言语下巴落地状态。
  “他说,在你结婚之前他不谈恋爱。”高糕也没管,自己说了下去。

  

  高傅帅听完,傻掉了。难道他记忆中高糕十分讨厌高特帅的记忆是出错了吗?一定是他听东西的方式不对!
  虽然高特帅那混球有人告白是家常便饭的事,但是发生在自家好友身上实在让人不敢直视啊!而且当初他和高糕还是因为共同讨厌高特帅才发展成革命好友,引以为知己的!
  “你说什么?”高傅帅猛甩两下脑袋,打起精神又问了一遍。
  高糕咬了下嘴唇,露出痛苦的神情,拔高声音,几乎是用吼出来的:“他说!在你结婚之前!不、谈、恋、爱!结婚之后也不一定谈!你听得懂是什么意思吧!你听得懂的吧!”
  高傅帅被突然激动起来的高糕吓到,高糕一向来乖巧懂事有礼貌,别说大声吼叫,平时看到只蚂蚁都会绕过去,哪里像现在这样手臂上青藤暴起的样子?
  高糕因为情绪爆发,身上扎着的针都移了位置,他吃痛地捂住手臂,高傅帅也顾不得其他,赶紧扑上去按铃叫护士,却心乱如麻。
  郑远尘推门走进来,他本就睡得不深,天微微亮便醒,想到差不多到换班时间,正打算替高傅帅,没想到刚走到门口,就听到高糕的吼叫声。
  显然是扯着嗓子喊的,要不是知道高糕这个是单人病房,不过有他们之外的第三人,郑远尘真的不敢肯定是他,声音嘶哑,变调很厉害。
  话也听得一清二楚。
  郑远尘皱皱眉头,索性进入房内,便看到高傅帅和高糕两人神情尴尬。他走上前,拍拍某位看上去精神萎靡的小公子哥儿,道:“换班。”
  “你听到了?”高傅帅看他,眼里划过不安。
  郑远尘本就没有隐瞒的意思,他进来这么快撒谎都没人信,便很坦率地承认,然后在高傅帅脑袋上不轻不重地揉了两把,“你先去休息。”
  像哄小孩子似的。
  高傅帅站起来的动作不太稳,郑远尘微扶他一把,并目送他走出门外,这才在旁边的木椅子上坐下。
  护士来得很快,歪掉的针头很快调正了。
  “你们在一起了没?”高糕平静不少,但气息仍然不稳。
  郑远尘皱着眉头似乎是认真考虑了一番,回答:“师生,不合适。”
  “哦,”高糕反应很平淡,浑身像是僵直的木头,只有嘴唇在动,“他不愿意还是你不愿意?”
  郑远尘不觉得是两个选项的其中之一,淡淡地道:“我们。”
  “这么说是他?”高糕话里咄咄逼人。
  “不是。”郑远尘答得很快。
  高糕不再说话,也看不出是相信了还是没有。
  高傅帅扶着墙走到隔壁的房间,是一间空的病房,里头有两张床,大胡子正躺在其中一张上呼呼大睡,硕大的啤酒肚像一个小山坡。
  他爬上另一张,眼皮打架却死活睡不着。
  高糕话里的意思很明白,他不会听不明白,但是未免太惊悚。高特帅会喜欢他?!还是变了调的那种喜欢……卧槽这有可能吗?简直比攻击型切糕炸不死一窝蚂蚁还可怕。他们是兄弟,从小不对盘,高特帅看不起他窝囊没用,他厌烦高特帅的用下巴看人。
  = =当初他离开S市的时候,这位兄长大人还毫不留情的甩了一张不平等条约给他啊喂!他现在还身负欠款需要还债啊!如果说这也能算真爱未免太凶残了吧!
  高傅帅想起签下的那张欠条就压力山大,突然脑中灵光一闪:
  高特帅那种人渣肿么可能喜欢他!他肯定是看不惯高糕和自己关系好所以故意说这样的话拉仇恨!(大哥会哭的)
  给可怕的真相找到借口,越想这个可能性越高,高傅帅坚定此信念暗自点头,心里的重负卸下,好像可以安心睡觉了。把枕头一把翻上,压住脑袋,高傅帅心想,看来可以找个机会回家去找高特帅显摆了,顺便骂骂这货阴险狡诈的动机。
  唔,说起来国际切糕学院联赛的话,V大应该也会参加吧?虽然不爽高特帅的智商,但这货确实不是吃素的,想来通过初选也没问题……
  高傅帅决定,将目标提高一层为在国际赛上干掉高特帅,这才安心睡去。
  ……
  高傅帅再次醒来,已经是正午,轮班的换成大卫。听说高糕的家里人终于联系上,他爸爸很快就会来把他接回家接受私人医生的照看。高糕是绝不会放弃切糕联赛的,哪怕病得再重也是,所以养病同时依然会加紧练习。
  郑远尘从医院食堂给高傅帅买了盒饭,两个人吃过午饭后,高傅帅将自己的看法告诉大白,并提醒他千万不要误会。
  大白微笑,却没有回答。
  高傅帅自动将此归类到他理解了。
  下午郑远尘接到N大来的电话,是国际切糕学院联赛的校内排行成绩出了,高傅帅和泰维斯亚自然在列。高糕也通过了,不过个人成绩一般,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考试时的病痛。好在他的队友靠谱,位列第一,两人综合成绩依然秒杀一片。
  高傅帅问:“他的搭档是谁啊?怎么不见他在医院?”
  郑远尘把手机放回口袋,面无表情地道:“颜嘉。”
  “……靠!”高傅帅自动将之归入渣男一类,平时没事儿戴单片眼镜装逼,之前神神叨叨的说郑远尘厨房有秘密,现在还把自家表弟一个人丢在考场闹肚子,实在是渣渣渣渣渣。
  “他最近比较忙,”郑远尘解释,“毕业。”
  切糕系的毕业考试事情很多,需要获得足够的荣誉,拥有足够高的水平,证明你出去以后能让母校以你为荣才行,有些运气不好天赋不高的人凑全所有资料得用几十年,颜嘉最近东奔西走见不着人影,估计考完试也是火速收拾东西走人,没留意到高糕。
  高傅帅酸水侧漏,“哼,你倒是很信任他。”想到郑远尘这种淡定的家伙毫无防备地信任着某个人他就头到脚趾都不爽!
  郑远尘眼神真挚,缓缓点头,“他是……亲人。”
  高傅帅想起以前郑远尘说过,他小时候没人喂都是颜嘉偷偷给他带吃的,要是没有颜嘉估计世界第一天才就死在哪个桥洞底下了。
  那种狐狸一样的人……真是看不出来。
  “算了……”高傅帅看着某人完全没有杂色的眼睛硬气不起来,“啊,说起来那个国际赛差不多是什么水平?我和泰维斯亚上怎么样?”
  “他足够,你……差一点。”郑远尘想了想,努力让语气委婉,“要特训。”
  高傅帅自知之明很高,泰维斯亚在初选里排名第二才顺便把他提溜上去的,毫不意外地表示同意,继续问:“哦,那要什么水平?”
  “两个人,异能切糕,至少三种。”郑远尘回答。
  高傅帅板着手指数,闪电切糕一种,泰维斯亚的传统切糕一种,那再搞定一种就行。泰维斯亚那诡异的风俗是肯定不屑做异能切糕的,看来还是得靠他来搞定。
  可惜以他的苦逼体质……尼玛看上去前途很黑暗啊!而且离正式赛没几天了,怎么觉得有点来不及?
  N大的全球切糕系排名是第一,而且很多年没变动过,说明年年都在国家赛里取得第一,如果败在高傅帅手上,简直可以当做黑历史了!
  郑远尘继续打击他,说出下文:“还有默契,要有搭配,三种切糕口味和谐。”
  不能乱凑啊!高傅帅压力更大。
  “决赛前想出办法,”郑远尘说,语气平平,“前面,可以用普通切糕。”
  也就是说不要再太前面碰到牛逼的对手就还算安全?高傅帅心里燃起一丝希望来。
  “但是,要有配合。”郑远尘上半句天堂,下半句立刻下地狱,高傅帅听完又从云端跌落。
  他和泰维斯亚完全没有配合度好吗,一次都没有合力完成过切糕!更别说匹配!泰维斯亚那个死脑筋又骄傲的要死,一把年纪还中二病的混蛋只肯做传统切糕!要怎么样才能快速找出N种能和传统切糕相辅相成的切糕搭配啊!
  “练习。”郑远尘温柔地又摸了摸高傅帅的脑袋,他宅了几个月没剪头发,现在毛又软又长,手感很不错。
  高傅帅恍惚之间看到他和泰维斯亚接下来连续好几个星期一起在厨房中相亲相爱、相爱相杀的景象,几乎可以用血肉与切糕横飞,闪电与生命同在来形容了。
  突然,门框上传来一声闷响,一抬头,居然是大胡子笨重的身体撞在门上,他看上去心情颇好,向高傅帅竖起大拇指,道:“少年,通知你个好消息。隔壁的你同学被接走了,他让我转告你,他要在这次国际赛上向你挑战,拿出家族尊严来决斗,谁输谁滚出家族。你交好运了!真是热血啊!”
  好运点在哪里啊混蛋!尽管现在和踹出家族也差不多但是他还是很喜欢他父上母上的!绝对不想莫名其妙滚出去啊!
  高傅帅呆滞地望向郑远尘,“那个……高糕和颜嘉的成绩怎样?”
  “当然是超好啦!”大卫笑嘻嘻地抢在郑远尘前回答,“他们是表兄弟唉,默契没得说的。节哀顺变,不过人生就是要有各种经验才有趣!切糕即是青春,去吧!”
  高傅帅眼神深邃,他终于发现,他一定是在用生命做切糕!

  

  N大是全年的全球优胜者,就跟擂台挑战赛一样,上一届的冠军总是有些优势,比如说可以最后接受挑战之类的。
  在国际切糕学院联赛中,N大的特权是可以轮空第一轮,还有一个轮空名额是抽签决定的。剩下的八所被玩的只剩四所以后,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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