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异能切糕-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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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说,大白这个意思,莫非是一直能做出与众不同的二逼切糕也挺好的?
高傅帅皱着眉头想了一会儿,但也不敢确定。
一阵尖锐的门铃声打断了高傅帅继续往下深入思考的思绪,从他搬进来之后,这栋小公寓还不曾来过客人。高傅帅愣了一下,先通过猫眼往外看了一下,发现果然不是外人,就是高糕站在门口,不由得暗自嘲笑自己想多,一边开门一边问:“你今天忘带钥匙了……唉?”
高糕的样子瞧着相当惨,一副被人抢劫还被揍了的样子。脸上斑斑块块的青紫不说,一只手臂还打了石膏吊了起来。
高傅帅侧身让高糕先进来,伸手扶了他一把,省得这倒霉孩子又磕到门框。
“怎么了?”高傅帅动了动嘴唇,大白也从某个房间里探出头。
高糕的精神瞧着比早晨还好一些,眼神比较清明,但皮肉之苦却像是受了不少。高糕弯起嘴角笑了一下,并不勉强,不过似乎带了点无奈的感情:“……我被奔驰撞了。”
“……”高傅帅觉得自己猜出来是怎么回事了。
话说上次宝马这次奔驰,这排次略有点熟悉啊,如果是按高特帅的小车库顺序来,下次搞不准是劳斯莱斯了。
高糕继续补充:“然后去医院打了石膏,回来的路上不小心跌进水沟了……”
高傅帅嘴角猛抽:“而且还是脸朝下?”
高糕的小脸拧成一团,悲壮地点头。高傅帅不得不扶额,这些青紫也显得太凶残了点,骚年你今个运气不咋地啊,出门得看黄历。
不对……高傅帅想起这短短几个礼拜高糕根本就没消停过,这两次车祸相对严重些,其他的撞到自行车、滑进小水沟、头碰电线杆之类的每个礼拜都有,尤其是高糕星期天的送货日,简直就是死神出来陪他郊游的日子,各种与死亡亲密接触擦肩而过……
这家伙需要的不是黄历是导盲犬啊!
高傅帅下了结论。
他也是个头脑容易发热烧坏的行动派,想到这个点子,二话不说拿起椅背上的外套披上,就准备出门寻狗。只要搞定高糕的视力问题,日子就能相当惬意了。
与此同时,大白也从房间里走了出来,一双长腿迈开速度很快,取了桌上的一块切糕又进厨房。
他拿的是那块能减弱手指甲生长的异能切糕,大家的手指甲生长状态都十分良好,不需要延长剪指甲的周期,所以三人都没有去吃它,这块切糕就在餐桌上放了一碗。
“快快!我们跟进去看看!”高糕的眼睛一下亮了,在他的概念里,大白加切糕等于知识乃是一条全宇宙通用的定律。
说着,高糕一把拽回了已经在穿鞋的高傅帅,把他往厨房里拖。
高糕的眼神真的很让人捉急。高傅帅一眨眼功夫就差点被他甩到墙上,哪里还敢让这货乱跑,赶紧转换主动权,换他扶着高糕走。
大白快速改造切糕的功力高傅帅见识过一次,那就是瞬间的事。
所以,等他扶着高糕也跟着到厨房门口时,大白的表演已经结束,手都洗干净了。大白指了指一旁的切糕,说:“用吧。”
高傅帅顺着他的手指看去,发现那块本来光芒就淡得可怜的切糕看起来更普通了,二分之一的部分还多了一条绿线,也不知道是不是发霉了。高傅帅疑惑,他没下定决心去吃这玩意儿,先小心翼翼地靠近了一点,试探性地把手放到了盘子的边缘。
这时,那块切糕剧烈地抖动了一下。
这是什么现象?!高傅帅一惊,手下意识地就往回一缩。
此时反悔已经晚了,得到了大白升级的切糕同志那条绿线的部分像是张嘴一样地裂开了,却没有完全分成两半,一端还是连结着的。
该切糕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用裂口一下夹住高富帅的手指。
……卧槽,这是怎么回事。
高傅帅被切糕这种突如其来的敏捷举动吓到,立刻开始用力上下甩手。
……居然,甩不掉!
尼玛,这个切糕是肿么回事?!
切糕原本是B国少数民族的传统食品,学名玛仁糖。在很久很久以前,切糕也只有传统切糕,大街小巷贩卖的时候人们也总还是尝得起的。可是天有不测风云,因为各种各样的原因,有一天,这种民族糕点突然被卷入了一场空前的革命之中。革命之后,切糕顿时成为了世界知名食品。
B国的拿手绝技里山寨必须排在前几个,这玩意儿有名气了起来,自然也逃不过被山寨的命运。
而且……一旦B国人学会了创新,这样的潮流就愈发不可收拾。
就像写小说直接原封不动复制黏贴的抄袭,人家原作者纤手一点合同一甩,抄袭者立马就能被除名。但是如果人玩得不是抄句子而是借梗就不一样了,尼玛一个梗还不准两个人同时想出来咩?
切糕的发展也是同样的道理。在不断的翻版品日益增加的情况下,切糕的道路终于离传统越来越远,一直到了现在这个程度。切糕不仅能吃,还有各种各样层出不穷的功能,美容切糕能够驻颜养生,欢乐切糕能让人不眠不休大笑三天,攻击类的切糕绝逼是战场上的噩梦,个别能量大的甚至可以丢出去大战原子弹……
可是,就算切糕业蓬勃发展前途无量,也不代表高傅帅就能面不改色地接受挂在他手上的这玩意儿啊!
高傅帅用左手发力才把咬在自己右手腕上的切糕拽了下来,但皮肤上还是留下了一层糖渍。这块还不知道能不能被继续称为切糕的东西似乎很不满足,裂开的口子又张张合合了几次,试图再次扑上去。
……虽然不怎么痛,但是这东西好恐怖啊喂!
高糕已经惊呼了起来,在他看来这简直就一次值得记录的神迹,必须好好研究一番啊有木有。
高傅帅小心地抓着这个咬人物,跳着眼角转向大白:“……这是啥?”
“给他。”大白指了指兴致勃勃的高糕,毫无表情的脸看上去很无辜,“导盲。”
……原来这个切糕是用来代替导盲犬的吗,等等这种种类到底是怎么被做出来的啊?!同学你涉猎范围是不是广过头了啊喂!
“送给我的?谢谢!”高糕显得很高兴,激动地接过了高傅帅手里提溜着的玩意儿。会咬人的切糕也不客气,啊呜一口就啃住了高糕的手指。
高傅帅:“……”为啥突然赶脚眼神不好也是一种幸福。
眼前的景象太过让人毛骨悚然,高傅帅不得不往后退了退,他现在真心觉得切糕这条路水儿好像略深啊……
还挂在高糕手指上的切糕像是感受到了高傅帅纠结的内心,居然自己转了过来,裂开裂缝“微笑”了一下。高傅帅又是一抖,挪开视线,自我催眠。
他什么也没有看见什么也没有看见什么也没有看见……
大白注意到高傅帅不自在的神色,皱眉:“讨厌?”
高傅帅心说这玩意儿他还真是有几分接受不能啊,不过嘴上仍是客客气气的:“怎么会,第一次见到切糕还能这样的,好厉害,呵呵呵呵。”
据说,每一声“呵呵呵呵”的背后,都是一句深深的马勒戈壁。
“……”大白的眼睛里有什么东西微微闪动了一下,但很快黯淡了下去,高傅帅也不确定他是不是察觉到了自己口是心非。
高糕相当愉快地逗弄着他的新“宠物”,没有空来理会另两人。于是大白和高傅帅之间没话说就有些尴尬。
高傅帅别过脸,手指轻轻擦过鼻尖,话题重开:“这也是你想出来的配方吗?”
虽然真的很古怪,不过不得不说,称得上伟大的创意。高傅帅停驻在某蹦蹦跳跳切糕上的眼神复杂。
“不是。”大白否认得很快,出乎高傅帅意料。
“那是谁设计的啊?”高傅帅很自然地顺水问道,如此牛逼的人物一定要用来膜拜啊,说不定拜着拜着考试就不会挂科了咧?等下,话说考试不挂科切糕发明出来没有……
大白面无表情:“忘了。”
……艾玛,这货好像很倒霉失忆了。
本来试图用彼此都略知一二的话题挽回一下气氛,没想到正中雷区。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高傅帅一听到这样的回答恨不得咬断自己这根不会说话的舌头,这下好了,气氛更诡异了吧?
大白一点表示也没有,就直直地站在哪里,似乎是希望高傅帅说点什么,好维持住“一人一句”的氛围维护友好合作方案。
高傅帅鬓角滑下一滴冷汗,平时这种时候都是高糕救场,但丫现在正和切糕玩得相当爽,完全没有要来解救被困青年的意思啊喂。
TAT难道今天就是他领到“冷场帝”光荣称号的日子咩?
拯救了进退两难高傅帅的一串门铃。这间公寓自打高傅帅搬进来起,还没有客人来过,尽管时机略显奇怪,不过不管怎么说他这辈子只怕不会觉得哪场音乐会比这突兀的铃声更美妙了!
被感动地泪流满面的高傅帅抛下一句“我去看看”,立马闪出了厨房。高糕抬起头来,疑惑地看了眼:“……好稀奇,查水表的吗?不对呀,这个月已经查过了……大白,你说会不会是你认识的人寻来了?”
当然是不可能的。
大白不直接出声,镇定地摇了摇头,他大约是习惯高糕总是穿越在各个次元忙不停地奇葩思维了。
高傅帅先从猫眼里看了眼,在凹凸不平的图像中,一个年轻男子的脸呈现出来:茶色中长发、小辫儿、装逼的单片眼镜、狐狸似的细长眼睛、粉红色衬衫领子、笔挺的黑色西装。
高傅帅虎躯一震,我勒个擦咧,骚年你别的项目就算了,眼镜非要戴单片儿是想干啥?COS哈利波特变身魔法少年?
……和高特帅大概是两种不同概念上的装逼。
尽管嘴角抽向了一遍,但想到对方好歹是把自己从尴尬境地里解救出来的救命恩人,高傅帅还是心怀感激地打开了通讯器,清了清嗓子,问道:“请问找谁?”
“冒昧打扰,高先生是住在这里吗?”
门外的男子一发出声音,高傅帅立刻就觉得有荷尔蒙从通讯器的洞眼里钻了进来!明明既不是有磁性的低沉嗓音,也不是柔软娇媚的高嗓子,可偏偏就是有一种魅惑人心的力量在里面。
同学你是走错片场了吧,参加好声音海选请去飞机场买票飞Z市啊亲。
“哪位高先生?”高傅帅皱了皱眉头,继续问道。没办法,这个屋子里姓高的和糕都特别多。
“我姓颜,”门外的男子轻笑,索性自报了家门,只是狐狸眼眯起的样子怎么那么老奸巨猾,“高糕是我的表弟。他父亲托我送些东西来。”
好嘛,早这样说清楚不就好了。高傅帅突然觉得自己刚才问得有点傻二,手指碰上门把手,直接打开了门。
姓颜的男子生了张好皮相,尤其是狐狸眼特别漂亮,而且似乎家教不错,站在门口身材修长,姿态自然,气质出挑。
颜姓本来就比较少见,再加上高糕的亲戚这一特征,高傅帅一下就想起来了。切糕世家里面就有一户是颜家,他很小的时候还参加过颜家人和高家人的结婚典礼,只不过时隔太久,早就不记得当时有那些人了,更加无从判断眼前这人的家族是不是就是他想起来的那户。但大约□不离十。
高傅帅刚请对方进屋,高糕就探出了身子。高傅帅下意识地去看他的手上有没有东西,只发现是湿的。之前大白做得那块切糕碰过之处会留下糖渍,看上去不太干净。高糕没把那个诡异的切糕带出来,应该也是不想节外生枝。
高糕用力吸鼻子,旋即露出惊喜地神情来:“表哥?”
男人颔首,三步并作两步上去先抓住了高糕的胳膊,很亲热地把他往桌子边带,道:“这几个月日子怎么样?看上去受了不少伤啊……你父亲让我带了些皮肉伤的特效药来,看来正是时候。”
高傅帅哪里会看不出来,那个人是在不明显的地方为高糕省了不少麻烦,要知道高糕在这个公寓里住得时间比高傅帅久,但依旧是三天一小撞,五天一大撞,着实苦逼。
大白这时也走出来了,看到男人时眼神明显变了变,露出一丝迷茫和僵硬。
“我来介绍!”高糕兴高采烈,看向眼前这个男子的眼神一闪一闪的,充满了憧憬和仰慕,“表哥,这是我的新室友,叫高傅帅。傅帅,这位是我表哥,叫作颜嘉。”
高糕又往高傅帅耳边凑了凑,语气中不乏自豪地道:“颜表哥也正在N大切糕系念书的,而且是优等生,很厉害呢。”
知道了高傅帅的信息,颜嘉对身后不言不语地大白来了兴趣,向后指了指:“那他呢?怎么不说,也是你室友吗?”
高糕脸色一变,高傅帅不好的预感升起:我去,这家伙不会是忘了大白是他捡来的黑户吧?
“哪儿有人?没有啊?表哥你看错了吧。”高糕装模作样地回头了一下,睁着自己纯良的眼睛淡定地说瞎话,并试图扯开话题,“说起来,之前你不是说你那个朋友遇到麻烦了吗,怎样?他现在突破瓶颈了吗?”
高傅帅虽然云里雾里不明前因后果,可也在一旁听着。
颜嘉居然着了高糕低劣的转话题手法的道,不再注意大白了,他摸了摸下巴,表情似笑非笑:“啊,那家伙啊,正在某个地方闭关修炼呢。”
高傅帅咋舌,这位表哥兄,你表弟是个睁眼瞎就算了,虽然他这会儿是装的,但你肿么这么缺心眼给带进去了……
颜嘉往目瞪口呆地高傅帅身上一扫,莞尔,随手推了下小单片儿眼镜。
“那样的天才也会遇到这种事啊,而且时间好像不短了。”高糕摇了摇头,有些无奈又难以置信地感慨。
“那家伙,还称不上天才。”颜嘉若无其事地眼神四处游移,又扶了扶单片眼镜,满不在乎地道。
高傅帅觉得他的目光在大白的身上似乎停留地稍微久了一点。尽管不知道他们说得是谁,高傅帅还是压紧了眉头。
“他可是世界公认的天才!而且百年难遇!独一无二!”高糕拔高嗓音,不服气地反驳,“等我也拼命考进N大,就能叫他郑学长了。”
颜嘉斜视高糕,凝着脸沉默了一下,然后突然笑了出来:“这么紧张做什么,不过跟你开个玩笑罢了。好了,东西我送过来了,想看的东西也看到了,我就先告辞了。”
颜嘉说要走就一刻也不留,话音刚落就站起来,一副准备离开的样子。
“慢走不送。”高糕还鼓着脸,但尽管还在赌气他还是站了起来,将对方送出了门。可是天有不测风云,某个总是忘记自己视力不好的小孩吧唧撞在门框上,然而他还是立刻爬了起来,飞快地追了出去。
高傅帅也终于听出他们说得是谁了。N大姓郑的毕业生里名声最大的,无疑就是那个人称逆天人肉做糕机的郑远尘,这绝对是个难以理解的可怕的存在,各种意义上来讲。
那个人十三岁就进了切糕系,应该十八岁不到就毕业了。之后行踪一直很不定,偶尔也会报名参加一些切糕类的竞技比赛啥的,每一次出现都势必引起大轰动,而且比赛结局也只会是单方面的绝对优势压倒。想起最近几年流传出来的神乎其神的“民间传说”,高傅帅抖了抖眉毛。世界上竟然会有这种属性的家伙……上帝造他的时候,肯定是把心从太平洋一直偏到大西洋去。
高傅帅扁嘴,听刚才他们两个人的对话,高糕的这个表哥似乎和做糕机关系颇为不错的样子,来头真是不小啊。
高傅帅发呆的时候,大白终于能堂堂正正地在客厅里溜达了。他走过来,第一件事就是拿起颜嘉放在桌上的包袱毫不犹豫地开始拆。
喂!拆室友的私人物品是不对的啊亲!太不见外是会被人讨厌的啊喂!
颜嘉送过来的东西只不过是密封死的小盒子,也没有上密码锁之类的高档货,大白的手指一看就是很有爆发力的类型,三下五除二孱弱无力地盒子外壳门就统统掉在了地上。被拖得赤|裸|裸的小东西在灯光下瑟瑟发抖(?)。
高傅帅忽然察觉到身边一股低气压,后背上的汗毛全部有节奏地跳动了一下,他身体一震,发现大白不知啥时候在他旁边站着了,手里还捧着刚才的客人送给高糕的东西。
怎、怎么回事?
高傅帅又抖了一下,这阴沉沉的感觉好像不是什么错觉啊。他歪了歪脑袋,试图从大白的脸上找到答案,但是他不得不失望了——这家伙不管是记忆还是表情都统统没有啊!高傅帅偷瞄了眼地上散落着的残破的包装,心里默默想等下高糕回来要如何解释。
走廊上不时传来铿锵有力地碰壁声和令人熟悉到倍感无力的“哎哟”声,明显是某人在爬楼梯的标志性配乐。高傅帅扶额,这种做了坏事不敢出去扶高糕的心情是怎么回事。
咳,说起来这家伙撞墙撞得很有经验了,应该不至于出啥事儿吧?
大白这个举动突兀了。他从来都是该不动的就不动,该动的也不动,生平最大爱好是托腮坐在桌子前装雕像切糕,第二大的爱好是在厨房里摆弄切糕,各方面来说相当让人省心,今天动作如此积极主动,实在奇怪。
高傅帅壮着胆子往大白手里的东西看了过去,只一眼又慌张地转了回来。只是一些形状奇怪的工具而已,而且还是不在高傅帅的认知范围之内的。
不过大白头上乌云盖顶的景象约莫不是错觉,所以这些工具,呃,牵涉各种重大?
开门的声音传来,高糕送人到楼下就回来了,用不了多少时间,见屋内两个人趁他不在时自发拆了包装,他身形滞住一瞬。
高傅帅心口一紧,下意识地往后缩了缩。尼玛高糕他是越来越了解了,这家伙平时看着像个纯良的人,一旦不纯良起来特喵的根本不是人啊。
“……奇怪啊,怎么今天光线的分散度特别奇怪。”高糕没生气,反而挂了笑容,迷惑地四处看房间里的情况。
高傅帅见状松了口气,艾玛,他又忘了高糕眼神儿十分不好,包装拆了没被拆完全不会被发现啊。
咳,不过这也不能怪他啊,高糕的嗅觉太灵光了,有时候完全搞不清楚他是不是真的视力不好。高傅帅偶尔会怀疑高糕是装的,原因么就是切糕这种大家族总有点阴谋内斗宅斗宫斗啥啥的,但仔细想想估计没人会喜欢一天二十八次和墙壁楼梯等东西肢体约会,这也太有牺牲精神了,不太可能。
“谁?”大白张口问。
“什么?”对大白简洁的语言理解不能,高糕歪脑袋。
高傅帅自告奋勇当翻译员:“他的意思是刚刚那人是谁。”
“我表哥呀。”高糕眨眨大眼睛,看上去更茫然了,“我之前好像说过了……他刚才差点发现大白了,好险好险。我还担心瞒不过去呢,太好了,表哥他平时很不好骗的。”
高傅帅:“……”相信我,百分百没瞒不过去,瞧那充满奸猾小人风范的眼镜片儿!
“对了,他带来的是什么?”高糕兴高采烈地问,快步上前,然后果断地肚子磕到了桌角。
“工具……衣服。”大白说。
“哎?”高糕没觉得大白回答地这么迅速有什么问题,熊娃子脱线一点真是幸福,“我穿的吗?”从盒子外面看略小啊。
“切糕。”大白又答。
工具、衣服、切糕。这三个词堆在一起根本就看不出关联吧混蛋!
高糕笑容一僵,求助的转向高傅帅。虽然……扭头的方向反了。
小朋友,我记得你能靠嗅觉判断位置的吧!高傅帅泪流满面地凑过去看大白手里抱得东西,其实他也没有听懂这种事难道他会随便说吗!
“这是啥?”高傅帅从盒子里提溜出几个方块状的布兜,话说大白眼里的衣服就长这样?同学你以前到底生活在什么样的环境里啊,高傅帅怜悯地看了看大白。
接着,高傅帅又拿出了几个要么圆要么方的东西,完全看不出用途。
“衣服。”大白还是那个回答,但他想了想,破天荒还是补充了一句,“……切糕。”
衣服切糕?
衣服的切糕?
穿衣服的切糕?
……给切糕穿的衣服?!
高傅帅的思维经过九曲十八弯总算拐过了了,但舌头却转不过来:“这、这、这……你的意思是,这个是给切糕穿的?”
大白点头,头上的阴霾更深了。喂喂,要下雨去院子里下啊亲。
“好棒!”高糕兴奋地合掌,“那我们快点去给二呆试试看吧?”
“……二呆?”高傅帅跟不上高糕奇怪的回路。
高糕腼腆一笑:“刚才在楼梯上给那孩子起得名字,很可爱吧?”
……那块切糕吗,你还真起名字了啊。高傅帅:“……呵呵呵呵。”广阔无边的马勒戈壁和活泼可爱的草泥马啊,这名字是何等的超凡脱俗。
高糕浑然不觉有什么不对头,抓了桌上的奇怪工具,却落下“衣服”,砰砰跳跳地向着厨房的墙壁欢快地撞了过去。
“砰。”
今天天气好晴朗。
“哎哟。”
处处是花香……
大白无视噪声地开口:“不对。”
高傅帅当然听得懂他的意思,立刻点头附和道:“我也觉得。”
实在太巧了,大白才刚刚把那个……呃,二呆做出来,颜嘉就送来了衣服,怎么想时间都巧得太过了。别说是闲着没事干自己动手做了点纪念品送来,卧槽谁那么闲吃饱饭就拿着绣花针给切糕缝个衣服穿穿啊?!
还有剩下的东西,高傅帅也终于看出名堂来了。如果没猜错的话,莫、莫非是切糕的喂养工具?
话说那玩意儿应该吃什么啊。
厨房里的乒乒乓乓戛然而止,高糕含着泪走了出来:“怎么办,怎么给二呆穿才比较好?它死活不肯进去。”
高傅帅看了看还放在桌上的布兜和高糕手里的奇形怪状的饲育工具,沉默……看来勾心斗角什么的事情,还是不要告诉高糕比较好吧。
颜嘉走了没几个礼拜,一种叫做宠物切糕的东西流行起来,并迅速以难以衡量的速度风靡了全世界。
这种不知道算不算生物的东西,能跳能动能发出声音,而且还会打滚卖萌,非常粘人,它一出现,立刻取代了毛绒系的地位从而占领市场,成为常见的家庭成员,在公园里遛狗的人们纷纷改成了遛切糕,每个手里牵着链条拴好的切糕的人都高傲地抬起了头,接受买不起宠物切糕的人羡慕嫉妒恨的眼神。
各色切糕饲料陆续上市,切糕食盆、切糕澡堂、切糕转轮(?)、切糕□用饲养笼(啥)出现在了各大商场的宠物区……
没办法,切糕本来就是令人心迷神往的高档品,能够当做宠物来养的话太诱人了。等着攒聘礼娶媳妇儿的男人或女人们纷纷数数自己的钱包,长叹一口气:看来结婚三件套又要变了……
这也许是件好事,这样靠二呆来导盲的高糕走在大街上也不会太显眼了。自从有了二呆之后,高糕出门再也不会撞柱了,真是可喜可贺。
“这件怎么样?”高糕抱起这阵子肥了不少的二呆,向高傅帅显摆他最近给某只切糕买的衣服。
切糕的饲料其实就是切糕制作时候的原料,喂给宠物切糕之后,就会在它们不知道长在哪里的消化系统里合成变成它们的一部分,原来各种各样的口味甚至能够改变宠物切糕的品种。比如一直只喂巧克力饲料的话,宠物切糕就会渐渐变成巧克力味。
切糕是不排泄的,但是行走和运动都会留下长长的糖渍,向蜗牛爬行会留□液一样。这种消耗会让他们越变越小,需要不断进食。宠物切糕的个性也有不同,有二呆这种喜欢咬人的活泼凶残型,也有喜欢蹲在屋顶上思考人生意义的文静睿智型,咳,当然不爱动弹的切糕会非常非常容易胖,要是主人凑巧喜欢喂食就更是如此了……
有一种快速帮切糕减肥的方法,就是把它们身上多余的肉切下来吃掉,据说在这种宠物没有随便跑到马桶里之类的诡异地方的前提下,味道还是相当不错的。
二呆虽然很喜欢动,但是有高糕这么个主人在还是被喂得跟座小山似的,高糕都快抱不动它了,但又舍不得吃。好在……上街一看,二呆居然还不是最肥的切糕。
高傅帅眼角一跳,放下手里的刀。他的切糕水平最近又有所提高了,但他发现自己的属性似乎有点奇怪。
“……很别致,”高傅帅勉强道,“如果食盆也能算作帽子的话。”
高糕知道自己又犯了奇怪的错误,红着脸跟着二呆又走出去了。高傅帅看着二呆在前面跳,高糕牵着绳子小媳妇状跟在后头的情况,顿时产生了“其实是二呆在遛高糕”的错觉。
他又低头看向砧板上的食材。他最近终于第一次做出普通切糕来了,尽管过程不算顺利……不,应该说比较偶然。那天他在做了一大堆二逼切糕之后,终于恼羞成怒从高糕屋里翻出一本《史上最高难度切糕配方》来,决定干脆挑战一下奇迹好了。
高傅帅当时真的是不报什么期望的,毕竟这本书上的东西连高糕都做不出来。大白摸出来用过一次,倒是成功了。不过大白的等级一直是高深莫测的“???”,不能放在正常范围之内。
“抱着反正就是玩不如把自己虐得狠一点”的M心态,高傅帅直接翻到最后一页,然后按照那个难度标了一长溜儿星星的菜谱开始搞。
在胡乱用了一堆他根本连听都没有听说过的烹饪技巧后,他居然成功地……做出了一块普通切糕。= =
从此,高傅帅发现了自己“无法按照正常程序做切糕”的变态体质。发现敲门之后,他又用各种食谱联系了很多次,但一直都失败失败失败……
他心里隐隐有了一个猜测,莫非他目前的水平是能够做出普通切糕,更高级的暂时不能成功,而且做切糕的步骤和其他人不一样?
……这不就是说明他想要学会做切糕根本就是要从头探索起吗混蛋!好想放弃……但是都学了这么久了再放弃好不甘心啊啊啊啊啊!
高傅帅内心边流血边咆哮,手里笃笃笃地一点也没停下……有了人生目标之后,生活真充实啊。=L=
高傅帅没有意识到他最开始那个“压过高特帅”的动力好像越来越缩小了。
“这里,不对。”高傅帅攥着刀柄狂剁的手被另一双清冷的手覆上,耳边传来大白低哑的话。
大白借着高富帅的手使力,把他切得乱七八糟的菜重新分过,瞬间化腐朽为神奇。大白好像对“突然出现”这种状态情有独钟,每次都精准地吓高傅帅一跳。
高傅帅僵住,他不是第一次被大白以近乎整个人被搂在怀里的姿势“教育”了,而且嘴唇就贴在耳朵上说话什么的太考验男人的忍耐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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