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异能切糕-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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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了高糕一直垂头不语,另外几人也是和高傅帅差不多的状态,毕竟是未来的母校,就算熟悉地形地标嘛。
少数民族同志的外貌和装饰很引人瞩目,在他们围观校园景致时,他们也不小心成了其他无聊学子的围观对象,如果看一眼身上多一个窟窿,那少数民族同学一定成了个筛子。
刚才介绍的时候,这个人似乎叫泰维斯亚,还跟了一大串很长的姓,高傅帅没记牢。
领队老师拐过好几个弯,站到一个扇形建筑前,停下脚步,示意他们进去。
高糕率先进去,高傅帅紧随其后,泰维斯亚却驻足不动,眼睛里闪过一瞬间的着急,他很无奈地深吸一口气,对领队老师手舞足蹈地连说带比划:“%¥#……?”
“嗯?”领队老师脑袋一歪,明显没听懂。
“……”泰维斯亚见语言果然不同,有点沮丧,却仍不死心地四处张望。
高傅帅人已经进到里面了,说说是小型会议厅,但装潢却半分不含糊,从地摊到挂灯无比精美绝伦,就差直白地写个“本校资金雄厚”。
泰维斯亚的脚步是很粗重的,他刚一停下,高傅帅立刻就有所察觉,一回头,正好见着这个少数民族的蜜色皮肤上嵌的星辰般闪亮的眸子里划过一道明亮。
泰维斯亚目光集中的地方,有一个人影匆匆前行。
“抱歉,我是他的翻译。”穿西装打领带的男人一路小跑,边走边将架在鼻梁上的黑色眼镜取下来,手腕一弯把墨镜挂在胸前,动作酷帅有型,电影明星都不一定有他做得漂亮标准,没准是练过的,“我姓邓,您好。”
男人熟练地摸出名片,双手递过去。
他五官立体挺拔,看上去似乎也不是完全的汉人,一头短发很是利索,身材肩宽腰窄,有种正义凛然的气质,尽管胸前的墨镜太毁整体美感,硬生生拉掉平均分。
泰尔维亚表情微微松弛,显然安心不少,张口便对那位邓先生叽里咕噜讲了一坨,邓先生耐心地听完,嘴角扬起浅笑,也回上一堆叽里咕噜。
邓先生转向老师,彬彬有礼地道:“我得和泰尔维亚一起进去,他听不懂。”
老师微微皱眉,以前的外族学生都有学过汉语,这种情况还真是第一次。这个发明切糕的民族,除非是高傲地不愿意出世学习,只肯在家里钻研,不然的话还是会学B国的通用语的,不会汉语就跑出来读书真是……有点怪异。
可也不能不近人情,领队教师胸间天平倾斜,最终选择点头。
入场恢复秩序。
……
欢迎会并没有进行很长时间,高傅帅一出小会议厅,就看见郑远尘倚在门口等他。胸口莫名一暖,高傅帅居然觉得身体轻飘飘的。
“先回家?”高傅帅问。
郑远尘点头,双手自然地□口袋。
其实这开了一个半小时的小会也着实没说什么,无非是他们一群人很有荣幸地被校长接见,顺便又被科普点切糕系常识性小知识。
N大的校长看上去也和寻常老人差不了多少,是个须发皆白的老头儿,但说不准多少岁,很给人有得道高人的感觉。倒是将来学习生活方式高傅帅听得比较认真,这边的要求也是全员住校,他现在也失去家里的特权,要走读难度不小。不过他晓得了郑远尘住得那一块就是N大切糕系教师学生的宿舍区,只是不晓得大白住得是免费的,还是他已经自己买下来了。高傅帅私心不想换室友,琢磨着或许到时候解释一下,他就不用再搬。
唯一留下遗憾的,便是直到最后,高糕也没有和他说上哪怕一言半语。
回去时高峰期已过,车子开在路上那叫一个舒爽无比,高傅帅打开窗户,让迎面而来的风吹散头发,顿感惬意。高傅帅此刻幸福感爆棚,很多以前没问的事都突然有了勇气开口。
“喂,”高傅帅看向车外,话却是对自己左边的驾驶座说的,“原来你是老师?”
“嗯。”郑远尘含糊地回答。
“呃,你是被那个……教授养大的?”高傅帅想起某位一脸金色卷曲胡子的仁兄,忍不住嘴角一抖。
“不是,”郑远尘把车速放慢一些,表情几乎没有变动,却稍稍握紧方向盘,“是颜嘉。”
“啥?!”高傅帅飞快地把头拧回来,“你是那家……啊不是,我是说高糕的表哥养大的?!”
高傅帅一肚子酸水疯狂涌动,这两个人相识已久缘分不浅,莫非是传说中的青梅竹马、芳心暗许、私定终身……呸,想远了。
等等,颜嘉应该没比大白老多少吧?
郑远尘的五官从侧面看也依旧精致,眉毛紧缩。高傅帅不知怎么的就把视线移到大白的领口处,两排扣子紧紧地扣着。
“……他,会带食物。”郑远尘意识到自己的话把高傅帅引进了无趣,便又补上解释,“大卫是老师。”
高傅帅充分调动脑细胞剖析郑远尘的话,灵光一闪:大约是颜嘉给大白送饭让他维生,然后大胡子见他底子不错就时不时教一教?
越想越觉得有道理,高傅帅心里的醋意稍稍降下去一点,同时燃起对大白的熊熊同情之火。这孩子的人生真是跌宕起伏啊!虽然社会福利越来越好,但是流落街头的孩子总归还是不少,大部分都是活不到这么大的,郑远尘成长得不能算顺利,现在熬出头实在不容易。
高傅帅好奇心泛滥,特别特别想问郑远尘怎么会变成孤儿,可这种揭人家伤疤的事终归不好开口,高傅帅忍住了,慢慢来吧,不必急于一时。
说不定有一天,大白就自己主动愿意说了呢?
新一届的切糕系学生真正露面之前,就已经在学校里掀起一阵风浪。而铺天盖地的传言毫无例外地围绕着两个人——高糕和高傅帅。
一个是在考场上刷出三排异能切糕的变态,一个是……和天才导师谈恋爱的男狐狸精。= =这两个人一旦确认入学,立刻将高特帅的第二天才之名刷下去两个位次,但高傅帅还来不及享受初次打败鬼畜大哥的得瑟,就被关于自己的舆论吓得差点从椅子上滑下来。
“卧槽?!我什么勾引过大白了?!”高傅帅拿脑袋磕桌子,一路上被各种指指点点什么的真是够了!这下他终于知道从一开学就被别人用看病毒的眼神盯着瞧的原因了!
周安阳安抚地笑着,一边帮他顺毛:“没什么大不了的,学长我当年还被说成是恋糕癖,每天必须对着切糕撸呢。”
被周安阳直白自掀伤疤的话治愈到,高傅帅抬头:“学长你现在走出阴影,找到女朋友了吗?”
“要女朋友干啥,”周安阳阳光帅气地竖起大拇指,“我有切糕共度余生!自从有了切糕根本不需要女人!”
高傅帅:“……你这是真的恋糕癖好吗!”
周安阳理直气壮地反驳:“屁!老子明明是三天对着撸一次。”
高傅帅:OTL
切糕系的新生一向比较少,切糕又是需要领悟胜过苦读的专业,N大采取的做法是将高年级切糕系学生和新生配对,由老的教育少的,告诉他们最基本的常识,顺便担当助教的任务,偶尔还得陪吃陪聊。相比之下反而是教授导师比较闲,每个礼拜只有两三堂是让导师来给他们上的大课。
高傅帅这孩子抽中的凑巧就是正值毕业前期的周安阳,原本以为这是个普通的乐观健气男,没想到丫的性向根本不是常人能够理解!
引发这段对话起因,是因为高傅帅终于无法继续再议论纷纷中强装淡定,憋不下去跟周安阳随便抱怨了一把,谁知对方立刻将原因说了出来。
周安阳扳着手指给高傅帅数原因:“其实N大的学生都不太爱嚼舌根的,一旦嚼起来都有八分依据!你看,你和郑教授住在一起吧?他在考场里亲了你吧?你们每天一起吃饭吧?听说还私定终身了吧?说没点什么什么连切糕都不信!是吧honey?”
周安阳含情脉脉地望向手里的切糕。
二呆歪了歪身子,蹦跳一下欢乐回应:“咿呀!”
高傅帅扶墙,自从这混蛋知道自己养了二呆之后,几乎是每天都过来挑逗!高傅帅原本还以为他只是单纯的爱糕至深,没想到他从本质上讲就是个变态!
想到此处,高傅帅忍不住斜睨某人正派端正的脸,心中暗自回忆他没把二呆带进过卫生间吧?
听到二呆的叫声,周安阳简直整个人背后都泛起了粉红色的泡泡:“太美丽了!就是这个声音!哦宝贝你是如此与众不同——”
……被郑远尘和高傅帅虐待得瘦了吧唧的二呆,已经又一次丰满起来,恭喜它既高糕以后又找到一个亲爹。→_→
当初高傅帅问周学长为啥不自己去买个切糕宠物,他一个八尺男儿居然哭了个稀里哗啦,抱着高傅帅的大腿狂吼没钱,披着正常人人皮的变态啥啥的,真是太雷了。
“亲爱的学弟!让我把honey带回家吧!”
“……它叫二呆。”
“哦不!我不在乎它叫什么!我只知道它是爱!”
高傅帅无力吐槽一看到切糕就人格分裂的学长,只好连拖带拽地把这个越来越让人觉得是蠢货的伟大切糕系准毕业生丢出屋子。
他今天到底是哪根筋搭错了才会把周安阳叫到大白家里来谈心?靠,一定是最近光做切糕没见到郑远尘所以太寂寞了。
郑远尘怎么说也是切糕界的有名望的权威人士之一,失忆个把月好不容易回来还陪着高傅帅宅,总算熬到尘埃落定,他也该去把以前堆积的工作处理一下,比如现在他就出差去了,还得再过好些天才会回来。
打扫干净房间里的脏东西(周安阳)之后,高傅帅觉得空气无比清新干净,随手翻了翻日历,默算郑远尘的出差日期,然后发觉下午他有一节团体课要上。
学生太少以至于一旦翘课目标太明显,高傅帅拾掇拾掇,准备拖上周安阳出门,话说按照定律。
步伐踏过郑远尘的厨房前时,高傅帅还是忍不住脚底一顿。
颜嘉单片眼镜闪烁的光芒和富有磁性的话还会时不时出现在脑海中——不要进去,郑远尘的厨房里面,牵扯的东西太多了……
走出小别墅,高傅帅满头黑线地发现,周安阳正声情并茂地朗声诵读一首他写给二呆的情诗……好吧,这家伙发现自己的属性暴露,所以干脆破罐破摔一点都不掩饰了吗!
高傅帅额角一突,勇猛无比地冲上前去给学长重重一个头槌:“信不信我吃掉你暗恋对象!”
“我是明恋!”周安阳纠正。
“总之吃掉!”高傅帅忍无可忍。
威胁奇效,周安阳被高傅帅惨绝人寰丧心病狂地狠话吓得一抖,老实了。
两人从寝室开车到N大,教室里人早就齐了,不过上课时间还差十几分钟。周安阳早就恢复人模人样,把他送到门口就阳光地挥挥手走了,大男孩形象表现得可好。但总算认清其本质的高傅帅只能用手按着嘴角来掩饰自己的抽搐。
开学好几个礼拜了,高糕的黑眼圈不但没有消退,还有越来越严重的趋势,此时他坐在座位上正眯着眼睛,看上去很费力地钻研书本。
高傅帅四处打量一下,当机判定现在绝逼是个上前搭讪的好时候!总被高糕明里暗里地躲着他玻璃心都快碎光了!今天必须成功!
为啥高糕不搭理他这个问题,高傅帅反复思考好多遍了,一定是高糕切糕世家出生的父母觉得他不学无术对优秀儿子影响不好,所以让高糕少和他说话!
这种事情高傅帅从小到大遇见得多了他会随便说吗!所以只要证明自己是个品行优良学业优秀的好青年就能重新获得友情!
高傅帅整理一下领子,兴冲冲地向高糕的方向走去。
很遗憾,高傅帅的计划又一次夭折,他的肩膀在半路被拍了一下,回头一看,西装领带黑眼镜正在对他点头。
“高先生,”邓先生取下墨镜,潇洒地插在衣领上,“泰维斯亚少爷有请。”
高傅帅最近发现了一个秘密,泰维斯亚的这位翻译兼保镖邓先生在和别人说话或者别人看他的情况下就会摘墨镜,动作流程无一例外是侧身邪笑插领,根据高傅帅多年的经验,这绝对是为了炫耀他练出的这个带感的姿势啊!
高傅帅很厚道地没有拆穿,但也诧异泰维斯亚居然会找他,回头一看,果然看到蜜色皮肤穿着奇异的泰维斯亚向他点了点头,他也赶紧颔首致意回去。
既然人家都主动来找,高傅帅总也不能驳了面子。最近了解到,泰维斯亚似乎是来自于传统切糕的大家族,且是天赋最高的小少爷,怎么会出来跑到汉人云集的J市来学切糕……是个未知之谜。
一见高傅帅靠近,泰维斯亚立刻开心地笑起来,露出一口亮白的小虎牙,拍拍自己身边的椅子,然后说了一大通话。
……高傅帅,一句也没听懂,不过他刚被晃了一下眼,满脑子都是“洁净亮白,清醒口气,您的选择”!
别做切糕了孩子,牙膏广告才是你光明的未来啊。
邓先生微微一笑,让人不禁觉得他胸口的墨镜都充满神秘莫测的奇幻色彩,他贴心地翻译道:“少爷正在对您表示欢迎,他说‘您真是拥有向切糕一样高贵的气质’。”
“谢谢,”高傅帅受宠若惊,连忙对邓先生说,“请帮我表达一下谢意。”
邓先生摸了摸下巴:“嗯,我明白,就是汉人习惯性的谦虚嘛,我会译成符合我族礼仪的话的。”
高傅帅被翻译先生的善解人意感动了。
邓先生对着泰维斯亚说了一大通,泰维斯亚的眼睛越听越亮,没等邓先生把话说完,已激动地一把抓住高傅帅的手!
高傅帅一下子没能做出反应,一般来说得到“谢谢”不是只需要回应“不用谢”吗?这个民族的习惯真是热情好客啊……
高傅帅云里雾里,视线被泰维斯亚占据,一时没有注意到邓先生偷偷在他的袖口上撒了些细白的粉末。
泰维斯亚不带喘气地说完一大串话,然后不着痕迹地扫了一眼高傅帅微微闪光的袖子纽扣,旋即和邓先生对视一眼。
邓先生回以高深莫测的一笑。
邓先生放轻声音,深沉的音色很是特别,他道:“少爷说他被您入学考试时精湛的技术所折服!所以除了想和您一同享用晚饭之外,还隆重地邀请您一起组队参加三个月后的国际切糕学院联赛,不知您可否赏脸?”
国际切糕学院联赛,只要是稍微关心时事的人都会知道。毕竟在如今社会,只要和“切糕”二字沾边的东西都会镀上一层金,何况是这场联赛可是天下最有潜力的未来切糕师齐聚一堂的时刻呢?
一般想让一个切糕师谦虚而心甘情愿地上电视,要么对方特别有表现欲,要么就是巨额的出场费,比方说大白,他自从十八岁拿到顶级切糕师证书以后,行踪简直就是个隐士高人啊!别说出现在大众传媒里,连N大校长想找丫都不太容易。
不过,如果是学生的话就还好说些。所以国际切糕学院联赛,虽说只是世界上寥寥几所能开设切糕系的学府之间竞技的赛事,却引得无数大电视台昼夜不歇实况转播。
每年大学切糕系的排名也是根据联赛成绩决定的,当年郑远尘也曾是保住N大世界切糕系第一头衔的战将之一,年仅十七岁就被誉为不可战胜黑马型选手。
他出现在众多屏幕上的如同器械一般精准的动作,还有淡漠疏离好像没有感情的眼神,一举让他赢得了“人肉做糕机”的美(?)称。
据不可靠消息,郑远尘真的被切糕评审委员会抓去进行过生命检测以确定不是机器人……
每个学校会派出两个队伍,一个队伍一般是两个学生,再配上带队老师就算齐活儿。N大的方针是学生自愿报名,校内小范围竞争以后,再决出最出色的两人代表学校。
高傅帅原本并无这番打算,N大一共只有一百位切糕系学生,去年是毕业的大冷门,今年却是个大热门,等着毕业的高水准学长手拉手排队可以绕大餐桌一周,跟往年比绝对是高人数的一年!学长学姐们都在摩拳擦掌决定为N大奉献最后一份力,他们这群初来乍到的基本没机会跟着凑热闹。
因此,面对泰维斯亚的邀请,高傅帅有些手足无措。
高傅帅眼神微闪,下意识地躲开对面泰维斯亚亮晶晶的眸子,含糊道:“……我们还没上几天课,冒然参加,会丢脸的吧?”
邓先生对泰维斯亚嘀咕几句,泰维斯亚很快给了回应,邓先生点点头。
“高先生,您千万不要这么没有自信,”邓先生将墨镜戴上,顺势一推,“少爷十万分地相信您的水平。就算运势不佳落选,也不过是多一次人生阅历罢了。能做出异能切糕的人,必然不同凡响。”
“不,这不太合适。”高傅帅总算察觉到两人的态度不对,普通来说会邀请没说过几次话的人去参加这种重要比赛吗?何况跨种族毕竟有些微妙……高傅帅带了些狐疑,又一次推拒。
泰维斯亚听过邓先生翻译过去的话后,眉头微微一颦,原本闪耀的小虎牙也缩了回去,像是受了什么委屈。
邓先生的眼睛被墨镜挡住,看不出表情,只能瞧见他嘴角仍是挂着得体的微笑:“高先生不用这么快回答,选拔赛下周才开始,完全有时间多考虑考虑。不如,先答应少爷的另一个邀请,今晚一同用餐,如何?”
已经推了一个邀请,总不好意思再推另一个,高傅帅只得悻悻地笑笑,摸了一下一鼻子,答应下来。
不晓得怎么回事,心里隐隐有些怪异,这对主仆每句对话都环环相扣,真的不是陷阱?
泰维斯亚满意了,总算放过高傅帅。但是此刻铃声也已想过,教师都进了教室,高傅帅再想去和高糕说话也错过了最绝妙的机会。
……
高傅帅和泰维斯亚约的吃晚饭的地方,居然是学校的平民化食堂。高傅帅倒是无所谓,他目前的生活费还得算是跟高特帅“赊”的,昔日凤凰一朝落马神马的,他算切身体验了一把,以前少爷的习惯甩得七七八八,可谓浪子回头金不换啊真是令人感动地恨不得掬一整条被子的泪!
泰尔维亚小少爷跟如今的高傅帅一样好养,也不晓得他从小吃什么长大的,竟然能对N大这么惨烈的食堂都抱有浓厚的兴趣。
又看到一个有点眼熟的切糕系前辈一口呸掉嘴里的菜,大喊着要去借厨房自己动手丰衣足食,高傅帅和泰尔维亚淡定自若地对视一眼,会心一笑,用筷子夹起眼前的青菜豆腐,面不改色放入嘴中。
邓先生黑色的墨镜唰啦一阵反光,敬职敬业地站在旁边一动不动。
“你家保镖不需要一起过来吃吗?”高傅帅咽下一口菜,趁着吃饭的间隙抬起下巴向泰维斯亚示意。
邓先生立刻翻译,然后很快又给了回复:“少爷说得没错,我不需要吃饭。”
“……”吐槽多得要从喉咙里溢出来了快来个人把它塞回去!
“等等,”邓先生眼神一凛,单手撑在桌面上双腿一曲,直接从食堂餐桌上一跃过去,在高傅帅身边蹲下,“高先生,您袖子上有些粉末不太干净呢。”
“啊?”高傅帅把嘴里的饭嚼巴嚼巴咽下去,举起袖子看了看。
果然有些白色的晶莹的东西黏在袖子上,不太像是墙上蹭下来的粉灰,而且似乎是晶状体,这是什么?
说时迟那时快,邓先生捞过高富帅的袖子,用力猛拍好几下。
高傅帅傻眼地瞧着那些粉末飞散开来,像蒲公英一样悠闲地飘飘扬扬,意料之外还挺漂亮的……不对!貌似还有一些落到他饭里了!我勒个去槽点略多啊,话说邓先生为什么每次动手都要先摆POSE,莫非他是每时每刻装逼属性?
摸了摸平瘪的肚子,高傅帅安慰自己一点点脏东西吃下去也没关系吧?浪费粮食是要被雷劈的!
本着有饭不吃天打雷劈的坚定信念,高傅帅毅然决然地无视疑点重重的白色粉末,果断下了筷子。
咦?这些粉末耐久性不错还能继续飘唉?!我靠看上去还蛮像起雾的嘛……糟糕,泰尔维亚的脸被挡住有点看不清了,邓先生是不是在笑……
高傅帅脑袋一沉,脸啪地掉进饭里,失去意识。
泰尔维亚装模作样地尖叫起来:“哇啦里拉吉利啪啦!”
邓先生紧跟他的步伐开始翻译:“食堂饭菜吃死人啦!”
字数对得刚刚好,完美!经验丰富的邓先生对自己的专业精神满意极了。
……
再度醒过来的时候,高傅帅发觉自己坐在椅子上,所处的房间灯光昏暗,但看不清楚墙壁,室内延伸的末端消失在一块巨大的帷幕后。稍微适应一下光线,高傅帅打算活动一下手脚,谁知刚一动,就被一个硬硬的东西抵住后脑勺。
“不许动,”即使刻意压低,也不难分辨是邓先生的嗓音,“再敢多动一下,就用这块泰维斯亚少爷祖传的切糕拍死你。”
……祖传切糕是这样用的吗,到底传了多少年没有长霉吗!
“那个……”高傅帅僵住身子,试图安抚对方,“这个是攻击类切糕?”
“我们家族不做异能切糕,”邓先生语气里难言自豪,“不过这块切糕确实用于攻击,完全没有水分的传统切糕的质量和密度,你们很难想象吧?在我们看来,你们那种不伦不类的东西,根本就不能说是切糕。”
好严肃的问题。
高傅帅开始使劲思索他被绑到这里的原因,还有如何才能逃出去。
邓先生都冒出来了,犯人是谁根本没有悬念,话说他跟泰维斯亚真心没结仇吧?
他们说话的空隙,那屏帷幕便缓缓升起,泰维斯亚斜卧在贵妃椅上,姿态雍容,眼神迷离而慵懒,在昏黄的灯光下,兼上异族风情的装束,展现出一种独特到让人无法移开视线的气质。
但,他似乎正在害怕。
高傅帅暗自咆哮:“被绑的是我啊!是我啊!你个肇事者害怕个毛!”
“高傅帅,”泰维斯亚嘴唇被他自己咬得发白,仔细一看眸中似乎也有绝望悲戚之色,即使努力让自己镇定,也仍有一丝卑微的颤抖在他指尖显露,“我,什么时候会死?”
你丫原来会说汉语啊!
高傅帅看到眼前奔过一支草泥马球队。
邓先生一把领起他的袖子,把祖传超硬切糕往他头上压得更近了一些:“把解药拿出来就饶你一死!”
邓先生话一出口,高傅帅就懵了。
“等等,”高傅帅举手喊停,“我们是不是有什么误会?怎么说得好像我给泰维斯亚下毒了似的?”
邓先生即答:“本来就是你给少爷下毒。”
泰维斯亚听到高傅帅说这话,眼中划过一丝暗色:“你不懂,心毒胜过身毒。”泰维斯亚到底是外族人,汉语发音并不十分标准,四声的轻重很不清晰,但好歹能听出是啥。
高傅帅被泰维斯亚充满文艺和小清新范儿的回答弄得很囧。
“交出解药。”邓先生手握祖传切糕,气势极强。
所以先说清楚到底是什么东西的解药啊喂!说了半天还是不知道你们指得是啥啊!
高傅帅被脑后的百年切糕压得喘不过气,倒不是真的怕他被一切糕拍死,而是这种东西可怕的绝逼不是硬度是上面携带的病毒啊!那才是真毒药啊!
邓先生冷笑,又习惯性地侧身把墨镜摘下,潇洒而畅快地甩毛:“想不起来?那就提醒你一下。切糕考试的时候,泰维斯亚少爷就在你旁边吧?”
倒是没错,高傅帅老实点头,坐等下文。
谁知,邓先生不说了。高富帅胸口一跳:“没了?”
“没了。”邓先生熟练地单手把墨镜戴上。
我靠,这算什么?说话说一半半清不楚地看起来比较神秘有内涵?高傅帅怀念起郑远尘来了,虽然那也是一个字少的主儿,但好歹说得很明白啊!
郑远尘以那种惜字如金的个性,能够反应很快地明白他意思的人其实不多,掐指算来也就高富帅和颜嘉怎样都能懂,不过高富帅不太知道这一点,还是毫无压力地偏向他。
再说了,墨镜邓你丫就算脸长得不错,能比得过大白帅么?
泰维斯亚相对厚道,他无力地躺着,一手扶额,眼神迷离,幽幽地说:“……你的异能切糕,我吃了一口。”
“……啊?”高傅帅微愣,绞尽脑汁也不记得这是什么时候的事,“有吗?”
天地良心,他只做出过一次异能切糕,之后无论如何也不能再成功,本来想和大白一起找原因的,但郑远尘没研究几天就被拖出去出差,到现在也搞不清楚是怎么回事。
而且,他也不记得给泰维斯亚吃过,他和泰维斯亚真心不熟,说过的话用两只手就能数清楚,直到今天下午才算真的有关联。
……等等,不是说异能切糕要到级别才能吃吗?这混蛋多少级?
“我偷吃的。”泰维斯亚目光忧伤地坦言。
高傅帅很无力:“……所以你们绑我?”
泰维斯亚换了个姿势,看起来更高贵了。他慵懒而缓慢地点头。
高傅帅特别特别想咆哮,尼玛本少爷根本就不知道你吃过那玩意儿好吗!不要摆出本大爷逼着你吃的样子好吗!而且本国王虽然是异能切糕但是绝对没毒!何况本天皇的爱妃(郑远尘)和岳父(大胡子)都没死!
高傅帅原本有几分心虚的小灵魂,随着他脑内吐槽用的第一人称一样逐渐高大了起来!卧槽知道了事情的起因怎么觉得浑身充满力量啊!
咳,当然他没有忘记他脑袋后面还压着一块没准具有腐蚀性的高能祖传切糕。
“……我的切糕没毒。”高傅帅内在小灵魂强大了,但是外在依旧很瘪。
“不可能,我早就知道了,这个世界是黑的,”泰维斯亚总算把眼睛转向高傅帅,他的目光充满内敛和哲学,“异能切糕是社会的毒瘤,是对切糕的侮辱。我……吃了那种东西,已经算是叛族。”
“要不要这么严重……”高傅帅傻眼,其实他更想说“知道叛族你还吃”。
“其实我本来是想自杀的,没想到异能切糕效果这么差,现在都没死。”泰维斯亚一字一句地用不熟练的中文说道,“喂,我问你,心毒到底是怎么死的?我是傻瓜,快死了竟然还会害怕。”
泰维斯亚四十五度角忧伤加自嘲的微笑弄得高傅帅后背一抖,还有心毒是个球啊。
“少爷?!”邓先生的声音突然拔高,一时放松了压在高傅帅脑后的传统祖传切糕,“怎么会?您怎么会这么想?”
邓先生发问的时候还不忘三百六十度旋转身体换了个造型。
泰维斯亚听到邓先生的问话,精神一振,目光灼灼,铿锵有力地回复:“从小,大人就告诉我,传统切糕才是正道,歪门邪道是我们家族不屑于碰也不能碰的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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