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毒,poison-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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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chapter  30

  希尔维斯特看着威廉姆斯那副明明浑身散发着难过却还坚持笑着的表情,就让人觉得更加悲伤。不过比起这表现让白衣少年更加在乎的是穿在他身上的艾尔弗里德的袍子,因为忙着赶路加之没有了水晶球占卜显得异常困难,他不知道刚刚过去的一整天都发生了什么,艾尔弗里德是怎么认识这个人又为什么会让他披着自己的衣服。
  “无所谓,随你喜欢吧。”艾尔弗里德转过头拉着希尔维斯特到了餐桌前,老板很和适宜的端上了热腾腾的肉汤为新客人取暖,热气让桌前的三人更加融洽了氛围。
  威廉姆斯看着这两人,能嗅到之间不寻常的关系,眉头皱了皱便什么都不说的坐下来开始喝汤。“约翰你要走就走,把我的剑留下吧。”
  “这剑是我父亲的,现在我拿回来是理所当然。”
  “这么说也没有错,只是靠着它我寻找托伦斯才会有依靠,不然我空有一身本事也无处施展。再说了,你拿回去也没用。”这个季节的时令水果一般都很难吃,威廉姆斯看了一眼便放弃了,“昨天你进来的时候我看过你马儿的马蹄印,知道你要去瑟索,便给你一个忠告,你去那里是找不到你父亲的。”
  “为什么?”刚刚安顿好希尔维斯特的艾尔弗里德看着威廉姆斯,诧异于他刚才的那句话,“你能查到我父亲的下落吗?”
  威廉姆斯拿着勺子甩了甩然后摇摇头,看着外面慢慢亮起来的天空,清晨时候的风纯净飘渺,没有傍晚时候的厚重肮脏,闻着都觉得神清气爽。他看着老板每晚都抱进房间来的盆栽,知道这植物一定很贵重,他在考虑下次没有钱花的时候要不要把这东西偷了去换酒喝。“我不能查到,这剑就是最后的希望,我努力的每天将这剑上的气息散发出去,但是总是得不到回应。就算是死了,也应该在他人生归属地有响应的。可是一直都没有,他们像是凭空消失了一样让我无从下手。”
  艾尔弗里德沉默了,心里的焦急和失落加强了很多,之前好不容易定下来的目标就这么没有了,这种落空像是没有了奋斗目标觉得生命没有意思一样的烦躁不安。希尔维斯特把手搭在他肩上,微笑着算是安慰。对方回应的侧过头笑了,很想帮他整理衣衫却又碍着威廉姆斯在场,“你的感冒还没好么,为什么还是不说话呢?”
  “他哪里可能会感冒。”威廉姆斯盯着希尔维斯特不转眼,结果这一句话说出去让艾尔弗里德又是一阵吃惊,希尔维斯特一阵蹙眉想要发火但又深知对方道行在自己之上,无奈的只能面无表情坐着。
  “你懂什么。”艾尔弗里德将食物推到希尔维斯特面前,不理会威廉姆斯的无理取闹。这引起了威廉姆斯的愤怒,惹起一阵风在酒馆外面躁动。艾尔弗里德回过头去看着那刮的像龙卷风一样的阵仗,想起昨夜自己施在他身上的毒大概被识破了吧,起身把剑指向他,“收起你的小脾气,好好的给追查你哥的下落,否则我不饶你。”
  “我还没说不饶你呢,你父亲骗走了我哥哥,这笔账我真是想了好久都找不到人来算,遇到你大概是上帝的安排,那么我们就来好好的算一算吧。”说完猛的站起来,大声吼叫的样子吓坏了柜台的小伙计们。
  “你哥哥不懂自重,拆散我的家庭,这账我也得跟你好好算一算。”剑直指威廉姆斯喉咙,看起来像是要取他性命一样。
  希尔维斯特惊吓的站起身冲着艾尔弗里德挥着手让他熄灭怒气,继而转身对着一脸不甘示弱的威廉姆斯,他不知道这人是敌是友,他能一眼看破自己的身份就是不能留。但是他无法做到法兰蒂斯那般干净利落,所以也只能先让这对峙停下来。
  “昨晚我走到这里的时候就觉得这家酒馆不对劲,试探的走进来第一眼就看到了你。”艾尔弗里德往前一步逼退威廉姆斯,“也真是多亏了你,我才能重新见到我父亲的佩剑。这里不是伦敦,我也用不着那么顾及那该死的形象,那么来一场比试吧,输了的就听胜利一方的差遣,怎么样?”
  “小约翰如果赢了想要差遣我做什么呢?”威廉姆斯已经被逼的贴近墙壁,可是脸上的那股微笑还是没有退散开,他看着艾尔弗里德拧到一起的眉毛,笑意竟然加深了。
  “当然是用你的法术帮我找到我父亲。”
  “啊,我猜也是这个。那么,如果我赢了的话,你就把这位少爷送给我吧。”这话说出去时拿剑的人和身边的少年都吃了一惊,他不理,“就这么说定了。”
  随即就躲闪开去,让艾尔弗里德的剑扑了空。
  一场比试就这么开始了,最着急的是酒馆老板,他那张写满担心的脸瞬间出现在威廉姆斯面前,不顾身后艾尔弗里德的利剑,飞快的说完了自己的请求。
  “比试的话还是到外面吧,这里根本不够两位高手施展。”
  三人都知道老板真正担心的是大厅的内部设施,若是损坏了重新布置是需要花大价钱的。艾尔弗里德不理会,踏着桌面回转过身俯身向那人刺过去,威廉姆斯站着不动,老板看到这仗势便躲到了墙角抱住头。等到剑近了身,威廉姆斯才一个躲闪跳到旁边桌上足尖一点落到门口跑了出去。
  希尔维斯特看清了他的技巧,高出自己太多了。一般的风相占卜师只能靠着风向的变动来推断世事走向,而他已经可以借助风的力量来完成更多的事情,看他的脸也就二十出头,但事实上差不多有四十左右。原来人类也不是那么容易衰老,不知为何,想到这里的时候希尔维斯特心里有一丝窃喜。
  冲出去的艾尔弗里德跟
  



     ☆、chapter  31

  冲出去的艾尔弗里德跟威廉姆斯展开了一场比试,不用法术的威廉姆斯在剑术上根本不能与艾尔弗里德相提并论,但是却还是坚持的抵抗着攻击。希尔维斯特站在门口焦急的看着两人,伙计们都躲在老板背后看着比试的进行,不知道这结果对这酒馆有什么意义。
  金色的头发在深秋的晨风里飘散着,已经比春天时候长长了一截,也更加自然。希尔维斯特一直喜欢那一头金发,想起自己房间里的那个装着这些散落发丝的盒子,他有些失神的想到了以后。右肩忽然一阵疼痛,低头看着手掌中心那个昨天都还没有出现的黑点,他知道自己的毒又加深了。犹豫着到最后他会不会再也不能幻化做人形出现在艾尔弗里德面前,这样的话之前所有的期望和努力都白费了。
  一阵闷响,艾尔弗里德摔倒在地,额头重重撞在木桩上抬起来时已经有血液流出来。
  “你竟然作弊。”到目前为止没有输过的人实在难以相信自己认真决定的事会被这种方式阻断,他愤怒的脸对着威廉姆斯大声斥责,但是对方却还是那样一副随便的脸。
  “你又没说不可以。”
  希尔维斯特快速上前查看艾尔弗里德的伤情,却被走过来的威廉姆斯扯住了胳膊提起来。
  “现在,你是我的了。”
  “厄尔德,你们两兄弟果然都一样不懂自重,也都一样自私。”以剑做支撑站起来,倚着木桩看着对面的威廉姆斯,举起剑指向他,“放开乐师大人,否则我对你客气。”
  “不放,现在他是我的了。不管你……”腰部受到撞击的威廉姆斯俯身按住受伤部位,用另一只手紧紧抓住希尔维斯特。
  “放开他。”快速进攻将指向威廉姆斯,艾尔弗里德一脸怒气的瞪着他。
  “不放。”说着就要起身逃跑,却被希尔维斯特用琴弦缠住了手,低头查看时发现那近乎透明的细绳套住了双手往上提着。
  希尔维斯特将不断伸长的琴弦固定在酒馆外的木桩上,总算是停止了两人的对抗。艾尔弗里德上前一把拉过少年揽在怀里接着用剑柄往威廉姆斯腹部一击,没等看到他的反应便转身离开了。
  “这下是你输了,所以无论如何都得帮我找到我父亲的下落。”
  “不算,比试刚刚就结束了,再说你们两人加起来对付我一个人,不公平。”挣扎着想要摆脱却发现越挣扎就绑的越紧,脸上那抹笑意终于退散了。
  “你刚刚又没说不可以让别人帮忙,更没说比试结束了。现在我宣布比试结束,我赢了。”将剑插入剑鞘,艾尔弗里德在出发前绝对没有想到自己在到达目的地之前会遇到这样的人和事,更没想到会有这么耍赖的比试。
  希尔维斯特伸手替他擦拭额头上流出来的血液,用自己微弱的治愈能力让伤口愈合,却发现基本上只能够止血。
  “没事的,一会儿我上点药就会痊愈了。”
  “喂,小约翰,你在我身上用了什么毒,这么痒?”还被绑着的威廉姆斯正在努力挣脱那束缚,却被突然开始的奇痒弄得无法用力。
  “这东西可是我拿来对待贵宾的,你慢慢体会我对你的重视吧。你是我遇到的第一个如此荒唐的人,若不是留你有用,早让你死了几百回了。”
  从马厩出来,艾尔弗里德搂着有些乏力的希尔维斯特上马,觉得他瘦的有些不对劲。
  “乐师大人,能让我看看你手腕上的伤吗?”他从后面搂住希尔维斯特的腰然后牵住缰绳准备启程,却说出了这样的要求。
  希尔维斯特回过头看着他,有些顾虑的表情让艾尔弗里德看到之后回以一笑。
  “我只是担心你最近的健康情况,说不定感冒也是因为手腕上的原因引起的。”
  尽管如是说,希尔维斯特也依旧只是看着他,没有伸出手的意思。而男爵却是主动的拉过他的右手查看起来,挽起袖子后仔细观察那条黑色的中毒标志,眉头一皱说。
  “我真该死,竟然会这样疏忽大意。”
  知道被发现中了毒的希尔维斯特掰开男爵的手拉上袖子遮盖住手腕,摇摇头对男爵微微一笑表示自己并没有大碍,他不想男爵因为自己中了他一手调制的毒而愧疚。
  “来,把这个吃下去就能说话了。”从随身行囊里拿出一个小小的玻璃瓶,里面躺着几粒红色的小颗粒,“以后我会注意的。”
  由于自身体质与常人不同,艾尔弗里德除了会被手上那颗红宝石里的毒侵蚀以外几乎百毒不侵。也因为如此,他才会花大量的心思在亚历克斯身上,以免他不小心被自己的毒危害到。却不料还是让经常跟自己见面的乐师大人受到了影响,且这程度令人吃惊的深。
  他回忆不起除了之前在庄园举行宴会时让他接触过自己以外还有什么毒物跟他有了亲密接触,明明就不常到庄园来的乐师是怎么被这些繁杂的毒物所伤的呢。这个让他猜不透。
  希尔维斯特看着掌心的黑色小点,和躺在手心的那颗红色颗粒,心里的想法有些复杂。
  “这个不苦的,我加了亚历克斯亲手酿制的草莓酱,味道还不错的。”其实这东西根本就是因为担心亚历克斯会中毒才会刻意去准备的,所以也是按照他的口味来制作。生怕乐师会因为怕吃药而不服用,赶紧解释的男爵说出去之后微笑着将药丸喂到希尔维斯特嘴边。
  而这时候的乐师想起的却是法兰蒂斯的话,他告诉过自己,即使是毒解了封印也会持续下去的,直到自己这条命完全结束为止。吃下药丸后他又想到会不会因为能够说话之后又会变回原形,没有弗塞斯在身边发生那种事情会很难处理。这时候他产生了一个可怕的想法,也因为这个想法而心跳不已。
  要不要把这一切都告诉眼前这个人呢?
  自己从开始到现在所承受的那些事情,不止一次想要告诉他,让他知道自己为了那短短的几分钟见面时间付出了多少的代价。如果感情本身就不公平,那么作为天平上往下压的那一端,他还是会努力抬头看着另一端的男爵,微笑着希望他也会一直笑。
  



     ☆、chapter  32

  深秋的早晨,街道的行人很少,大多是为小本生意奔波的中年平民,他们从两人身边经过没有多看一眼。
  马儿静静的站着等待主人拖动缰绳启程,而马背上的两人却像是在等待什么一样的不言不语。艾尔弗里德等着服过药丸的乐师有所反应,并且正在从记忆里提取他曾经说过的那为数不多的几句话,想着那跟表情一样没有起伏的声音,却也跟这表情一样美丽的声音,期待此刻能够再次听到,不论他说什么。
  希尔维斯特却在犹豫着,要怎么说出口。张张嘴试着发出声音,比期待刚刚学会说话小孩的发声更加令人紧张的气氛围绕着两人,不浓不淡的刚刚好。
  威廉姆斯捂住手腕跑过来,为了摆脱那细绳的束缚手腕被扯出了几条细细的血痕,因为中毒的缘故不能很快愈合。他站在屋檐下,身上艾尔弗里德的披风被情绪使然而刮起的风吹的乱七八糟。狭窄巷子外的两人坐在马背上对望着,让威廉姆斯看着觉得碍眼。
  他看着艾尔弗里德腰间那把佩剑,想起多年前托伦斯曾经用这剑刺进自己胸膛,他便不能安静的控制情绪。一阵疾风靠近艾尔弗里德,将那挂在腰间的佩剑连同剑鞘一起拔出飞向了威廉姆斯。
  一把接住佩剑,威廉姆斯笑着对艾尔弗里德说,“小约翰,如果不想这位少爷过早死掉,就把他给我。不然迟早你只能得到一具尸体。”说完转身迎着晨风往城门方向走去。
  艾尔弗里德看一眼威廉姆斯又看一下希尔维斯特,犹豫一下还是策马追了上去。
  “我知道你骑马会很难受,但是现在不得不让你先忍耐一下。”
  希尔维斯特忽然想起第一次看歌剧时的情景,他因为封印而出现的异常在男爵眼里一直是不能适应这样奔波所造成,并且一直记着自己那些在他眼里是确定的小细节。他在想,如果有一天男爵知道了真相会有怎样的反应呢,脑子里开始出现各种画面。
  不同类别的他们本该生活在各自的空间里过着各自的生活,不会有机会认识也不该变成朋友,在注定里会他们应该是陌路人。
  想到这里希尔维斯特开始紧张,又暗自庆幸还好没有冲动说出来。伸手抓住男爵环在自己腰上的手,那渗出在手心的汗贴在男爵手背上,直截了当的传达了自己的紧张。男爵反手抓住那双手,紧紧的握着像是在告诉他有自己在不用担心。
  威廉姆斯握紧的手爆出青筋,而心里却还是像风一样的飘渺没有目标,他不知道自己要努力到何时才能得到托伦斯的消息,就算自己已经竭尽全力的发挥着力量,也还是跟过去的这几年一样过着浑浑噩噩的日子。
  艾尔弗里德策马经过威廉姆斯,俯身下去要夺回佩剑,却被对方牵制住一把拉下了马。由于马儿的冲击力,一个踉跄险些摔倒在地,他用力踩住地面,皮靴与地面摩擦的厉害让那划痕十分明显。即使要摔倒也都还紧紧拽着佩剑,这个才认识一个晚上的人在同床共枕醒来的清晨跟自己之间发生的事情离谱的可以,但他也无暇去顾及那些琐事。他只认得这佩剑一心要夺回来,继续踏上寻找父亲的旅途。
  而在威廉姆斯看来,遇到艾尔弗里德是早在上个月就算到的事,他知道会一个人会在那时候出现,改变自己寻找托伦斯的轨迹,或许能起到帮助,也有可能是反作用。为了等待艾尔弗里德,他在小酒馆喝了一个月的葡萄酒,新酿都变醇艾尔弗里德才姗姗来迟。
  第一眼看到艾尔弗里德时,只觉得这个养尊处优的贵公子应该只会带来麻烦,并不会牵引出新的线索。不过照目前看来,不仅不会有有用线索,自己原有的逻辑都会因为他的出现而被改变。
  “小约翰真是不懂事,这样下去,你父亲和托伦斯都不会有下落。”
  希尔维斯特下马过去扶起男爵,看着他额头上险些裂开的伤口,摇摇头让他不要再继续争斗下去。威廉姆斯一把挣脱男爵放在佩剑上的手,将剑重新放回腰间。
  “早知道你会抢就不给你看了,托伦斯说的对,我这德行果真是会坏大事。”他看一眼希尔维斯特挑挑眉笑了,“小少爷,有兴趣跟我同行么,我给你听风的故事。”
  被羞辱的希尔一脚踢起地上的小石块砸向威廉姆斯,长长的白发在情绪作用下微动着。艾尔弗里德抽出马背上自己的佩剑指向威廉姆斯,愤怒的表情溢于言表,“厄尔德,你再放肆小心我宰了你。”
  威廉姆斯瘪瘪嘴没有还击,也没有调头就走,而是看着对面的两人不眨眼。
  希尔对着男爵摇摇头抓着他的手指着威廉姆斯手里的剑,意思是让他不要继续争夺那把剑了。男爵知道他要表达的意思,却不是很清楚原因。不过他并没有过问,而是想着当下确实不该再继续了,不然这样无休止的对抗会拖慢行程。
  早在启程前他就想好,如果这一趟不成功,那么他就再也不追查父亲的下落了,知道有一天他自己出现。而他的人生目标也将变换成对亚历克斯的抚养,这是布兰特家族延续下去的关键,他相信父亲如果在也是希望自己那样做的。
  “厄尔德,我再问你一次,是否愿意帮助我找到我父亲?”
  将佩剑杵着地面双手附着在剑柄上,威廉姆斯像是经过深思熟虑般的低头一瞬后又抬起来看着艾尔弗里德,佯装出为难的样子对着他说,“我不是不愿意,而是没有能力。”停顿了一下后,他看着希尔维斯特重新露出招牌式的微笑,“如果你愿意将……”
  “你休想。”知道他要说什么,艾尔弗里德回绝的斩钉截铁,外带很浓的愤怒。
  “那算了。”那抹淡淡失望的表情完全没有掩饰住威廉姆斯心里想笑的意图,转过身后他还是抬起头看着天边迎风摇曳的树枝笑了起来。
  



     ☆、chapter  33

  希尔维斯特拉着男爵往酒馆里走,只是在进去之前还是看了一眼还站在巷子里的威廉姆斯。那眼神要传达的意思他全部都知道,所以消失在门口时他一直都看着威廉姆斯脸上的微笑不眨眼,顺道的将自己的心思也告知了对方。
  转身看着男爵的背影,希尔维斯特觉得这背影在深秋清晨的光线里显得格外挺拔落寞。努力了快五年,发现了一条又一条的线索,但是到头来都一样摸不出什么名堂。这样的失落并不是人人都能承受得住。
  威廉姆斯眯起眼睛看着天空,微风渐强,风里的潮湿告诉他,一场风雨正从西北方向蔓延过来。这消息让他不禁皱起了眉头,下雨能改变风向,也会掩盖掉很多痕迹,让他的线索变得模糊。最要命的是,一到下雨天整个空间里的风都会很潮湿的让人无法呼吸,他只能借着最爱的葡萄酒躲在房间里把门窗都关上听着每一声暗示雨就要停了的讯息。
  “乐师大人,先暂时休息一下吧,接下来还要赶路。”扶着希尔上楼,男爵侧过身看着从酒馆门口一闪而过的威廉姆斯,不言不语的继续行走。
  才刚刚坐到椅子上就听到了窗外的雨声,落到窗台上啪啪作响。希尔推开一些窗户,看到了那些飘进来雨丝,落到脸上的感觉很轻微,让他不自觉笑了起来。没到下雨天他都只能趴在窗台上发呆,不过这么多年来他还是最喜欢兰特里斯的窗台,没有那些呆板的花坛或者盆栽,拱形的顶端也会有一圈透明玻璃遮盖住,让他可以很安心的趴着不怕被雨淋湿。
  这雨丝让他想起了那几年在庄园里的日子,如今自己跟男爵已经不再是多年前的主仆,却是超过了类别的朋友关系,这样想来会叹息世事多变,还是应该感慨造化弄人。
  “竟然下雨了,这样一来我们就不得不延迟上路了。”男爵走到希尔身边看着窗外的雨水,又一次担心起亚历克斯的情况来,尽管有佛罗那在他没有担心的必要,可还是会习惯的去查看有关他学习生活的记录。“乐师大人,为什么一直不告诉我你突然离开伦敦的目的呢?”
  希尔用余光看了看男爵,然后就恢复了跟男爵一样的目视前方。
  “如果这时候我喝了过量的美酒,一定会装出一副醉意的笑着问你,‘乐师大人,这么大老远跑出来,该不会就是为了跟我同行吧?’不过既然没有喝酒这个前提,那么这个问题你就当没有听到吧。”
  站在窗口的两人同时诧异了,大概都会发现这么久以来尽管相处中总是男爵在说话,可是还没有一句话会是如此冗长。
  说完这句话后男爵转身就走,在他自己看来这是为了掩盖住失言后的尴尬,可在希尔眼里这就是在等待回答却又不屑于听到的动作。所以为了不让误会产生的希尔伸手拉住了男爵,用那双茶色的眼睛盯着蓝色的眼眸,犹豫了一下点点头算是承认。
  这举动让男爵愣了一下,继而挑眉然后皱眉,他没想到自己的一句玩笑话竟然成了真。这落差让人有些接受不能,即使之前是鼓着勇气说那句话,可是却没有想过如果是真的要怎么继续。因为一般情况下对方都会拒绝承认的,就算是真的也没有那个胆子去说明自己这样傻气的日夜兼程就是为了追赶那个不说一声就走掉的家伙。
  “真的?”
  希尔抬起头来看着男爵那副模样,然后有一次认真的点了点头。
  这个样子的希尔看起来很像亚历克斯在不想学习时候对男爵的使坏,装出一脸无辜的样子在他跟前使劲的表示自己会很听话,只是为了让男爵不要离开他身边。看着希尔,男爵笑了起来。
  “你这样子真像亚历克斯,他总是在我面前很乖,等我一转过身就会变得很会使坏。我总是拿他没办法,因为没有办法不对他好。但是,乐师大人跟亚历克斯是不一样的,所以我相信。”双手覆在希尔肩上,高出一截的男爵笑得也像在跟亚历克斯相处时一样。
  这话听起来像是好的,可是在希尔听来却不是这样。他不太希望男爵总是看到他时就想起那个看起来没什么用的小少爷,自己跟他之间的差别可不是用一两句话就能说得清楚的。
  深深呼出一口气,希尔顺着男爵的手臂滑进他怀里。这举动有一次让男爵吃了一惊,愣住了的他看着自己那双伸在空中的手,犹豫了一下还是抱住了怀里的人。
  “乐师大人,这个…该怎么解释呢?”似笑非笑的声音和着窗外的雨声一起出现在这个上午快要过去的苏格兰小酒馆二楼的房间里,他的模样被淡淡的映在窗户玻璃上,金色的头发垂下落在希尔白色的发丝上,形成一幅优美的油画。
  希尔抬起头来看着男爵,他的皮肤是一般人都比不上的白净,这样的对比让原本不怎么见光的男爵也显得肤色深了。
  男爵还是在等他说点什么,但是抓着他衣角的人可没打算回答。
  大概等到醒过来很久后男爵也没有想清楚自己是怎么睡着的,或者应该是怎么昏过去的。
  他环顾房间四周也没有发现希尔的踪影,房间里自己简单的行李还有那些属于威廉姆斯的用品让他觉得似乎跟乐师的那些都只是一场梦。
  起身走到窗前,雨已经停了,打开一些的窗户外面干涸的样子看起来像是之前根本没有降雨一般。他想起之前是乐师打开的这扇窗,还有在窗前发生的那些事。但是之间断裂的部分应该怎么去衔接呢。
  



     ☆、chapter  34

  希尔维斯特站在威廉姆斯背后,前面回过头的人还没看清楚希尔维斯特那张脸就先吃了一拳。
  “混蛋,敢动他的人,天王老子都得死。”
  威廉姆斯捂住左脸看着愤怒的希尔维斯特,原本要发出来的火竟然全都转化成了笑容。
  “哈哈,猫咪不温顺主人可是会不喜欢的。”放开手的威廉姆斯快速靠近站到希尔维斯特右边,拉起他的手查看起来,“他还不知道?”
  “要你管。”甩开威廉姆斯的手,希尔维斯特很不耐烦的侧过脸拉起衣袖盖住封印线,眼睛转了转又将袖子拉起来回头对他说,“你能解对吧?”
  “对。”这回答直接又了当,却没有让两个人有任何的反应。
  希尔维斯特低头想了想,像是已经料到威廉姆斯有这能力一样的没有一丝激动,考虑清楚后他正视威廉姆斯,“要什么报酬?”
  听到这话的威廉姆斯开始思考起来,像是之前从来没有想过一样的认真,这让希尔维斯特很恼火,抬头又是一拳打在威廉姆斯腹部。
  “我说你能不能不要这么虚伪,不是一早就计算好了么,为什么还要这么装出这样一幅惹人厌的样子。”
  “我从前以为猫都是脾气温顺的动物,看来今天我得改变这个看法了。”虽然意料到希尔维斯特还会动手的威廉姆斯还是没有躲过攻击,捂着腹部眉头皱了皱,“你还真是让人觉得不舒服,白白长了一张惹人爱的模样。”
  “我可是向来憎恶分明,对自己不喜欢的东西绝对是毁灭到底。若不是想到你能解开封印,单凭你披着他的披风就足够死十次了,更不用说你还伤了他。”回过身拨弄着竖琴对威廉姆斯再次发动攻击,平静的样子跟平时弹琴时没有什么区别,而被攻击的只有躲避的威廉姆斯也还是跟以往战斗时一样笑着。
  “可惜了你这样的心思,他都还不知道你的秘密。哪怕仅仅是你的年龄就是他的好几倍这件事,想象一下如果我告诉了他这件事,他会不会被吓傻。”躲过一道白光,身边的墙壁被击落了一块,溅起石灰洒向四周。“其实你可以放心,迟早他都会知道的,只要他不是笨蛋。”
  说完这一句,他脚尖落地站直,看着正前方飞过来的攻击却没有动。等到那道光近了他竟然是伸手接住,用了一些力道握在手心慢慢的形成一团白色的光团。他看着那团白色,风在四散吹起他浅色的长发,他微微比起眼睛,手再聚拢的时候那团光竟然变成了黑色。
  希尔维斯特很吃惊于自己能力的退化以及之前的轻敌,没想到他的法力会超过自己那么多。每到这个时候他都会很想念法兰蒂斯,并且在心里偷偷的骂他一遍,都怪他一直坚持要自己自学才会造成到了一百岁还不具备基础的占卜能力和攻击防御本事。
  再次发出攻击时自己的灵力不论发向哪个方向最终都消失在那团黑光里,他知道自己不行了,于是停止攻击好好的看着威廉姆斯。淡淡的想了想也许自己这样对他就会让他更加不愿意帮助自己解开封印了。
  “如果你愿意帮我解开封印,我会让英格兰国王送你一座城堡以及你相当数量的财富。”硬的不行只好另辟蹊径。
  “我对财富并不感兴趣,城堡也只是禁锢人的石头城。你应该看得出来。”将那团黑色的光继续缩小形成一颗珍珠大小放在手心,慢慢走过来看着希尔。
  男爵还站在窗前,仔细打量着窗外的天空和街道。已经过了中午的大街上还是没有什么人,这样满是酒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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