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狗奴-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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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零。”门开了,零如往常一样,面无表情,步履稳健地走到床边,跪下,等候指令。夜晚凝滞的空气随着零的出现动了起来,若有若无的血腥幽幽传来。“酒。”“是。”
片刻之后,零端着一杯淡黄色,飘着柠檬香气的酒液走了进来,跪到床边,躬身递给林傲然。在指尖触摸到酒液温度的时候,一个低贱的声音放肆地传来“主人,睡前喝酒对身体不好。”
一直伏跪在角落里的狗狗突然四肢并用地扑过来,白皙的身体上肆虐着深红色的鞭痕,疼痛的余韵让他额上至今布满细汗。“主人,喝些热牛奶吧。”高贵的紫眼睛卑微地哀求着他的主人,心里祈祷他的主人可以为了自己的身体考虑一下他的提议。林傲然静静地看了他一会儿,目光幽深,沉默着收回手指,摆了摆手示意零下去。
双手捧着装满热牛奶的杯子,艰难地膝行直主人床边,狗奴感激地扣了个头,恭敬地递上。林傲然接过,轻轻抿了一口,拽着他的头发让他扬起脸来,掰开他的嘴,将杯中剩下的一大半牛奶全部倒了进去。
“睡吧。”看了一眼闻言爬向角落里,小心蜷起的狗狗,不知是出于什么心情,林傲然脚尖点了点床边的地面“睡这儿。”他没有告诉它,那杯酒是特意调来安神凝气,改善睡眠的。他想,今晚,他不会再失眠了吧。
零低垂着头,面无表情地立在漆黑的走廊里,今晚的夜风并不刺骨。从没有一个人可以留在主人的卧房里见到第二天的太阳。他的主人寂寞得太久,早就厌烦了,他衷心地希望这次承载着好友祝福的生日礼物能够通过主人的考验,陪着他的主人一起,看日出。
侧耳倾听,门内熟悉的呼吸渐渐平稳,零常年无波的脸上浮起一抹淡淡的笑。主人,晚安。
“几点了?”抬手揉揉惺忪的睡眼,一夜无梦,舒服得林傲然声音都失了往日的清冷。狗奴连忙爬过来服侍林傲然起身,口中轻轻应着“七点了,主人。”
“我睡了这么久?”林傲然微微眯起眼,适应强烈的日光,这应该是他第一次在太阳当空的时候,还躺在暖融融的被里,想起身,心里竟还有那么一丝不舍。
“是,主人睡得可香了。”一想起主人甜甜的睡颜,竟像个婴儿般没有安全感的蜷起身子,还不时可爱地舔舔唇瓣,狗狗就忍不住笑得连牙都露出来了。一抬头,惊恐地发现主人正不满地盯着他。狗奴连忙低下头去,忐忑地等候裁决。
门被轻叩了两下,“主人”零依旧是面无表情,只是金属感的声音哑得更厉害了。双手捧着精心搭配挑选的衣物,双膝着地,小心地除去林傲然身上的睡衣,换上一套舒适的日常便装。为主人穿好鞋袜后,零便出去了,回来的时候,捧了一只托盘,托盘上摆着一盒香烟和一把精致的打火机。取出一根,双手递上,零单膝跪地为主人点上。
“主人,吸烟对身体不好。奴求您不要吸了。”狗奴闻到了香烟的味道,连忙向前膝行两步,狠狠把头磕在林傲然脚前的地面上。林傲然没理他,舒服地吐了口烟雾。不经意地斜睨零一眼,眼底微微泛青,无甚变化的眉宇间呈现出一丝淡淡的倦意。罚跪,鞭刑,一夜未眠,滴水未进,大概还不止这些,应该给他休息了,毕竟很快就又有任务了。
“去上药吧。一个小时后,去极乐,你知道该怎么做。”一个小时对他来说······足够了。“是。”零转身离去,仿佛一只接收指令的机器人,上不上药,休不休息,好像对他来说都无关紧要,他只需要接受主人的命令。
狗奴微垂着眼睑,眼中闪过一抹羡慕,随即就被屋里越来越浓的烟味呛得呼吸一滞。主人抽这么辣的烟,身体怎么受得了!如此想着,紫色的眼睛心疼得都要滴出水来了。发疯似的磕头,口中不停哀求着“主人,您打奴吧,求求您,只要您不抽烟,就是打死奴也没关系啊!求求您了,求求您了······唔”抬起狗奴的脸,把他心心念念燃烧着的烟卷塞进那张聒噪的小嘴里,并一把捂住。看着他睁大眼睛,全身僵硬的样子好笑地弯起了嘴角。
“就叫小白吧!”“主人,您是赐名给贱奴吗?”主人的话让小白的心狂跳不已,兴奋得都忘了礼数,抬起头直视林傲然的眼睛。粉红的小嘴微张着,隐隐可见几点焦黑和那根罪恶的烟头。林傲然把两根手指伸进那张可爱的小嘴里,肆意搅拌着那条柔软的舌和那根依旧冒着烟的烟头。玩了一会儿,透明的黏稠液体一点点从唇边溢出,蜿蜒着朝腿间那处缓缓流去。林傲然两根手指夹出那根烟头,随意丢在一边,鞋尖踢弄着那根光裸的为主人而毫不羞涩展现的物什,听着小白隐忍的闷哼,心情一阵大好。
“喜欢吗?”“恩···小白喜欢,谢谢主人。”玩够了,林傲然好心地放过了那根已经微微有些抬头的小东西,揉了揉小白柔软的栗色短发,看着他抿嘴偷笑的样子,也跟着开心起来。真是只可爱的小白狗!这算是被接受了吗?在林傲然看不见的地方,小白的眼中闪过一丝异样的情愫。
“主人,您想要晨起服务吗?”
作者有话要说:
☆、第 4 章
“主人,您想要晨起服务吗?”勾起唇角,脸讨好地蹭了蹭主人腿间,小心翼翼地问。
“不必了。”林傲然推开小白的脑袋,朝卫生间走去。被丢在身后的小白迅速移动着四肢,努力跟上主人的步伐,在主人掀开马桶盖方便之前,跪到了林傲然身边。
“主人,让小白伺候您,好吗?”自从认定自己被主人接受后,小白的胆子明显大起来。此时一边请求着,一边像一条真正的狗狗一样用脸亲昵地磨蹭着主人的裤脚。
林傲然垂下眼皮,用眼睛的下半部分看了小白一会儿,在小白被看得全身发毛,准备磕头请罪的时候。林傲然随意地“恩”了一声,抱着胳膊好整以暇地旁观。只见小白用牙齿轻轻咬住林傲然裤子上的扣子,头一扭,便解开了。再叼住锁头,微微低头,然后叼住腰带,偏头拉下。再用同样的方法拉下林傲然的短裤,露出那又长又粗的傲人物什。小白掩饰地咽了咽口水,张大嘴,却只吞得下一个j□j。
一股热流射了进来,没有准备的小白被呛了一下,剧烈的咳起来,淡黄的腥臊液体顺着他的下巴淌了一身。白皙嫩滑的身体像是一张被染了油污的绝美画纸,可他的主人竟毫不怜惜,继续向那张粉红的小嘴残忍地喷射着。小白大口吞咽着,却还是赶不上主人的速度。等主人尿完了,他全身也湿透了。从头到脚,就连发梢上都滴着骚黄的液体。身下的高级白瓷砖地面也是一片狼藉,小白沮丧地垂着头跪在尿汤里,甚至连主人的一片衣角都不敢看。第一次伺候主人上厕所,竟这样失败,他大概是这世上最笨的狗奴了。
“闹够了吗?”像一个母亲责备打碎珍贵花瓶的顽皮孩子,像一个主人教训被宠坏了的卑劣奴隶。没有嘲讽,没有践踏,没有鄙夷。只是淡淡的一句,却让小白心中一暖,仿佛就算这个世界都抛弃了他,他也不怕,因为他还有主人。激动地向林傲然扣头,感谢他的仁慈与包容。
“好了,去洗干净。”林傲然转身离开,留给小白一个背影,和更深沉的不符合身份地位的爱恋。
这座林傲然居住了八年的三层别墅每一处都经过名师设计,装横虽算不上雍容华贵,却也别具一格。唯一让人感到诧异的就是,这栋房子的餐厅没有足以容纳百人的宴会餐桌,更没有皇帝般尊贵的琉璃黄金八仙桌,只有一张能坐下四个人的小方木桌。刷着乳白色的漆,小巧玲珑,偏安一隅。
此时上面正摆着热气腾腾,香飘四溢的早餐。林傲然坐下舀了一勺粥,放入口中,不烫不凉,刚好入口。这是一碗鱼片粥,米粒软糯适宜,鱼片鲜美细嫩,还特意加了他喜欢的白胡椒提味。夹一个小笼包,皮不厚不薄,白白嫩嫩,长相诱人,蘸些旁边备好的蒜酱陈醋,美味啊。四碟小菜,取当季鲜蔬,各个色泽鲜艳,营养丰富。林傲然满意地点点头,零做饭的手艺真是越来越好了。
小白一洗干净身子就立刻循着主人的味道找到了餐厅,爬到林傲然脚边乖乖跪好。此时的地面已被一层厚厚的地毯覆盖住了,不仅爬起来舒服多了,最重要的是不会再把膝盖硌红影响美感了。满怀感激地亲了亲主人的鞋,还撒娇似的用脸蹭了蹭鞋面。
林傲然以为小白是饿了,在向他讨食呢,眼中笑意一闪而过,把脚踏在他背上,居高临下地问“饿了?”“是,小白饿了,主人开恩,赏小白些吃的吧。”其实并不是特别饿,只是一天没吃饭而已,昨晚主人还赏了他大半杯牛奶喝,主人待他这样好,也不差他干什么活,就是再挺上三天三夜也没什么大不了的。可是主人似乎想玩喂食游戏,他万万不可扫了主人的兴。
“恩,吃吧。”林傲然夹了一片腌黄瓜,丢在地上。小白谢了恩,伸出舌将黄瓜卷进嘴里,一脸享受的吃起来。“咸不咸?”“是有点咸,主人。”狗奴对主人必须坦诚,不得有任何的隐瞒。“诺,喝点水吧。”向手心里倒了几滴水,伸到小白嘴边。小白乖巧地伸出粉嫩的小舌轻舔着主人的手心。
一股电流顺着手心直达心底,林傲然眼眸一黯,这种酥麻比起拿零泄欲,进入他j□j,紧致包裹住欲望的舒爽有过之而无不及,真是高超的舌技啊。看着那条出出进进,粉嫩的软舌,想着明一一介绍他时说的话,心倒是有些痒了。自己竟对他产生了欲望!几次顶撞,虽惊讶,却不恼火,反倒好奇他是否会坚持。这只小狗奴会是他的伴侣吗?
叫来一只木盆,拿一支记号笔在正面大大地写了个“白”字,端起自己喝了几口的鱼片粥,全部倒进去,放在地上,踢到小白面前。“吃吧,以后这就是你的狗盆了。”“谢主人。”小白俯下身,脸埋在盆里,大口大口吃得香甜。这是主人喝剩的粥,温热贴在脸上带着主人对他的无限宠爱。他有自己的狗盆了,这是他的家了!
林傲然疲倦地呼出一口气,把面前签好字的文件放到桌下的那堆纸上,再从书桌边缘的一摞文件里抽出一张,打开,又合上。扫了一眼未经处理的文件的厚度,放心地咽了口唾沫,滋润干涸的喉咙。他已经坐在这里一动不动四个小时了,零不在,连杯水也喝不到。看来这他在办公时,除零外任何人不得入书房的规矩是该改改了。把手中的文件随意扔在桌上,放松身体靠在椅背上,修长的手指狠狠压了压突突跳动的太阳穴。如果零在,他会怎样?闭上眼,想他干嘛,他终究不可能成为自己的伴侣。
两声叩门,零走进来,90度鞠躬,恭声道“主人。”片刻,无言上前,搓热双手,代替主人的手指在太阳穴上力道适中地按压起来。零的手指布满厚茧,即使经过仔细揉搓,还是免不了几分来自屋外深秋的微凉。可正是这份微凉,林傲然混沌缺氧的头难得的清爽了一下。“咖啡。”“是。”没多久,零就端着一杯热气腾腾的咖啡走了进来。
入口的丝滑浓香久久不去,零煮咖啡的手艺向来不差,就是称之为大师也不为过。记得当初他刚到林傲然身边的时候,从头到脚没有一处不被林傲然百般嫌弃,唯有这一样还算勉强瞧得上眼。他一向不喜喝苦咖啡,反倒像个渴望浪漫爱情的小姑娘一样喜欢加了许多糖和奶,醇香顺滑,好像一口就喝到了属于自己的幸福的那种咖啡。记得自己儿时的梦想就是拥有一只为自己量身定做的机器人。对自己的喜好,习惯了如指掌,为自己生,为自己死,无怨无悔,无痛无觉,无爱无恨。这么多年来,零几乎都做到了,唯有最后一条,不知是不是错觉,他最近有一种零是爱着他的感觉。
“怎么样?”零知道主人问的是什么,躬身在主人耳边低声汇报。午后的阳光斜射进窗户,照在林傲然如画的侧脸上,细小的绒毛闪着柔和的金光,幽黑的瞳孔愈加深邃。也许,有人要遭殃了。
秋日的上午说不上有多暖和,但阳光还算充足。闲来无事,林傲然总喜欢坐在面向白墙高塔的那个露台上,望着盛满儿时回忆的故居,余光扫向房前那片枯黄,了无生机的草坪,心中百味杂陈。
身后的男子仍然像个冰冷的机器人一样,百年不变的标准站姿让他连背影看起来都是那么的英挺。脸上面无表情,一双漆黑如点墨的瞳孔静静注视着主人脚后地面上那片描绘出主人身形的黑影,以判断主人的需求。平静无波的眼底荡起一圈涟漪,他只配看主人的影。
林傲然脚边跪着一具j□j的身体,白花花的皮肤在午前的阳光下耀眼得人不敢直视。此时他正高举一只烧红的铜壶,两只白皙的手掌被烫得焦黑,空气中悠悠飘散着好闻的烤肉味。从手部传来的灼烧痛感和头顶蒸腾的热气并不好受,可小白脸上的笑却从未褪去过。主人说,只要他一直举着这只壶,就考虑把日常饮品换成茶。
脚步声从身后传来,依规停在林傲然身后两米。“主人,送来一只箱子,说是狗奴装饰。”零躬身俯在林傲然耳边转达道。“抬进来。”“是。”
检查过包装上熟悉的签名和散发异香的“v”字印记,零恭敬地将纸箱递给林傲然。打开包装精美的小箱子,里面只有三样东西。一对狗耳,一只项圈,一条尾巴。把小白高举过顶的铜壶丢在一旁,踢了踢他的屁股让他靠近些。余光扫过那双因为自讨苦吃而烤糊的手掌,心中不知是什么感情流淌而过。
抬起他的头,随意拨弄着小白头顶上那些还算整齐的头发,一左一右夹上狗耳朵。灰色的外耳,白色的内耳,两个小三角无辜地立在头上,再配上那张算不上阳刚但也绝对不是小巧可爱的脸露出的那副莫名其妙,因为不了解情况而呆呆怔愣的表情,怎么看怎么滑稽。小白感受到了主人些许的笑意,心中登时一喜,他讨得主人开心了吗?
拿过项圈在小白脸前晃晃“喜欢吗?”白色的类似象牙材质的骨头形状铭牌上赫然刻着“小白”二字,小白眼睛亮起来,“小白喜欢,谢谢主人,谢谢主人。”凑上去用鼻尖亲昵地蹭了蹭铭牌下面的一行小字“belong to 林傲然”。感激地俯下身去亲吻主人的鞋子,歪过头把脸靠在主人鞋面上,仰头去看。主人一如往常,习惯性地王者般微扬起下巴,而他卑微如草芥,就只能看见主人喉结优美的弧度和那随着呼吸轻轻起伏的胸膛。他属于主人,所以他有资格仰望主人。
用项圈上挂着的小钥匙打开项圈上的锁,环过小白脖颈,扣上。皮质的项圈不紧不松,内侧衬着一圈贴合皮肤的轻羽绒面,不会影响到呼吸,却能让他时刻感受到被主人拥有的幸福。
林傲然随手把钥匙向后一丢。零双手接住,面无表情地收入腰侧的口袋里。小白身子一僵,脸转过来,额头抵在主人脚前的地面上,让人看不见他那副丑陋的嘴脸。
没错,他嫉妒,嫉妒主人对零的信任,嫉妒主人对零的温柔,嫉妒主人对零的残忍,嫉妒主人对零的惩罚······不过,没关系,他有信心,主人的未来将会由他来追随。
作者有话要说:
☆、第 5 章
“那批货和九天谈的怎么样了?”林傲然一脚踏在小白背上,让他撅起臀部,另一只脚在两瓣雪白肉团之间的那条粉红j□j里摩挲着。狗尾巴是由一根有成年男子小臂那么粗的满是凸起的无线电动按,摩,棒和一条毛茸茸比小白大腿还长的白色仿真大尾巴组成的。
“主人,”零扫了一眼地上顺从地趴伏在主人脚边的小白,稍稍停顿了一下回答“他约主人下周一老地方见。”“恩。”交谈的两人谁都没有注意,地上卑微得连人都算不上的狗奴小白低垂的眼脸下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光芒,随即又迅速归于平静。
没做扩张,不知是忘了还是故意的,林傲然直接将尾巴对准脚下的那朵深红色小菊塞了进去。汩汩溢出的肠,液比润滑剂更好用,肉,唇不停蠕动,如一只喂不饱的小嘴,大口大口吞咽着主人赏的东西。没有未经人事该有的紧涩,没费多少力气,一根狰狞粗大的按,摩,棒就被完全吞进去了,只剩一条白白的大尾巴垂在外面,不时扫过他白皙匀称微微泛着情,欲粉的大腿,看起来就好像是真正长在他身上的那样般配。
“多少人用过?”林傲然声音冰冷,小白不敢抬头去看主人的脸,却听得出主人的不满。强忍着后,穴中的难耐,压抑着情动的呻,吟回道“回主人的话,小白是干净的,至今没有人用过。”“都松成这样了还撒谎?”倒不是不相信小白的话,他那种小奴隶是绝对没胆子骗他的。何况明一一也曾说过他是干净的,就算不信小白,明一一的话总是要信的。可有些事还是要听他亲口说出来才会舒服。
“小白不敢对主人说谎,小白每天早晚都会做清洁扩张,时刻准备着被主人使用,所以,所以才会······”身子大胆地凑上前去,脸颊隔着裤子摩擦着主人的那物,嘴里喃喃作答,可怜兮兮的小模样一点都看不出是个欲求不满,正在求,欢的性,奴。“想要?”“恩,小白想要。小白都在主人身边一周多了,主人都不曾用小白。是小白的身体提不起主人的兴致吗?主人要小白怎么做?主人告诉小白好不好?”
把自己蜷成一个团,缩进主人胯,间,歪着头伸出粉嫩小舌轻舔主人腿间那物什。没有感到主人任何不满,小白更加有恃无恐起来,竟想去叼锁链解开主人的裤子。身子突然一轻,落入一个温暖的怀抱。他惊呼,却没有挣扎,他知道那是自己日思夜想的怀抱,因为那里面的气息连做梦时都会萦绕鼻尖。
“把你的本事都使出来吧!”“主人,恩,主人,小白一定会让您满意的,啊······”“这样就硬了?”“主人,啊,在主人面前小白就是个j□j。”“啊······主人好棒,主人,啊······”
零跟上去,午前的淡黄色阳光洒下两个交叠的影子,主人的动作猛烈而饱含欢愉。他合上房门,吩咐仆人准备一套换洗的床品,亲自捧了,一动不动立于门侧。耳畔不时有或急或缓,或重或轻惹人爱怜引人凌,虐的j□j声传来,零周身冰冷干练的气息悄然脆弱了一下,又迅速恢复平静,主人是喜欢这样的吗?
小白手持一块洁白的布巾,跪在地上弓着身子,一点点地认真擦拭长毛地毯下的地板。这是主人的卧室,除了主人和零就只有他能进。今天零跟主人去办事了,打扫卫生就成了他的工作。金色的斜阳把影子拉的老长,过去是永远无法磨灭的记忆,隐在见不得光的地方。舒适的环境,主人的恩宠几乎令他忘却自己的肮脏与卑贱,但是光明的未来终是掩不住昏暗的过去。最后一次,主人,原谅小白,只这最后一次了。
嘴里叼着染了几点灰的布巾,四肢着地,跪爬出去换干净的。耳畔传来仆人急促的脚步声,面无表情地抬头看了一眼,时间刚刚好。即使只是一群做杂活的仆役,发生这样大的事,仍能有条不紊,井然有序,不愧是他的主人。
“医院已宣布抢救无效,家主大人吩咐立刻为主人置办后事。”
“家主大人?家主大人是谁?”
“是啊,主人已经过世,怎么还会有家主大人?”
“大家静一静。主人生前曾立遗嘱,如有不测,林氏接班人为零,无需审查,即刻上任。如果大家有任何疑议,待主人下葬后,新家主自当奉上主人亲笔遗书供大家阅览。如今我们最首要的任务,是让主人风风光光地走完在人世间的最后一程。现在,全体都有!各就各位!”
“是。”
客厅中管事们的会谈不期然地传入拐角的阴影处来确认计划是否成功的小白耳中。脑中嗡的一声巨响,手中端着的清水盆子砸在地上,溅起一片绚烂的水花。
怎么回事?这究竟是怎么回事?他腾地站起身,灭顶的打击和长期未用双腿站立猛然起身导致的眩晕让他的身体不受控制地晃了晃,眼前霎时天旋地转,双脚像踩在棉花里一样飘飘悠悠。他努力调整好呼吸,现在可不是晕倒的时候。他必须立刻赶到医院,他要看看是哪个白痴医生宣布的死讯。
死?他的主人不会死,不会!
双目狰狞地暴突,他不记得自己疯了一样野兽似的咆哮了些什么,只记得别墅里所有人惊异的侧目,和因为没有主人在身边由心而生的寒冷。
紧紧抱住自己的身子,可还是冷的厉害。
迈开修长的腿,冲出大门,在马路上拼命地跑起来。
他什么都看不见,什么都听不到。
他不知道赤身裸体,脖子上戴着项圈,屁股里还插着条狗尾巴在大街上跑会有多引人注目,他不知道细嫩的脚掌踩上碎石沙砾会有多痛,他不知道深秋的寒风灌进张开的毛孔,没有任何遮盖的骨缝里会有多难过。
他只知道他的主人受伤了,正躺在医院里,等着他去照顾。
那个该死的老男人,他一直都知道他只是利用他,最大限度地利用他。他要离开,他无法阻止,可如果主人死了,主人的手下四处追杀凶手,他就只能回去,再为他卖命。多简单的道理,为什么他到现在才明白?这么说,难道主人真的······一切都是他的错,主人,无论如何,等等小白。
望着那扇紧闭的门,两只手却抖得像筛子,怎么都推不开。
“咔哒”
门从里面打开,一串训练有素的脚步声在空旷的长廊里突兀地响起,声声沉重地砸在他心上。多年从鲜血和生命中历练出的习惯,让他在第一声响时就准确地判断出共有十二人,各个训练有素,且配备一杆AK47,在这么短的距离,这么狭小的环境,随时都可以把他射成蜂窝。他没动,压抑着本能僵硬着身子站着,任那十二名黑衣杀手将他包围的没有了退路。因为紧随而来的微不可察的脚步是那么的熟悉,承载着他数不清的羡慕和嫉妒。
“零,主人呢?”这是他第一次和零说话,没有像别墅里的其他人或是那些主人手下的杀手们一样叫他零少爷。他对他没有敬重,也没有同为英雄的相惜,只有同为主人的狗因为占有欲而起的明争暗斗。
零没有说话,只是冷冷地看着小白,不是那种立在主人身后降低存在感的属于金属的冰冷,而是那种恨不得将眼前人生吞活剥,充满凌厉杀气的冰冷。小白感受到了,同为杀手,这种冷冷的杀意他再熟悉不过了。他没在意,表情淡然地平视着零。因为如果他是零,他恐怕连如今理智的隐忍都做不到。
“主人呢?”小白又问了一遍,这十二名黑衣人是否会朝他开枪,零是否会一刀捅死他泄愤,这些都不是他现在所关心的,他只想知道,他的主人在哪里。
零的眼神暗了暗,似乎在隐忍着什么,最后看了小白一眼,像是要把他深深印在脑子里。转过身,沉默着离开了。空气的浮动带来一丝淡淡的血腥,小白一愣,也对,主人都受了伤,做狗的怎么能毫发无损?
作者有话要说:
☆、第 6 章
“啪”“啪”“啪”“啪”“不愧是夜狼!”嘲讽,也仅仅是嘲讽而已,语气很淡很淡,没有一丝多余的情感,失望亦或愤恨。
视线中的衣裤是自己天还没亮就爬起来搭配熨烫的,皮鞋是自己昨晚认真漱过口用唇舌舔得锃亮的。
周身的杀气霎时消失得不见了半点踪影,他站着,所以不敢去看那人的脸,他不配。腿一屈,两片膝盖重重地砸在地面的瓷砖上。
来不及恐惧身份暴露将面临的是什么,重见主人的狂喜迫使他急切地想扑过去摸摸,确认他的主人是真实存在,没有因为他的愚蠢而有任何损伤的。
四肢着地,却不复往日的优雅,步伐凌乱得可以称的上连滚带爬。
四面传来数不清的脚步声,沉重更胜之前的,他却仿佛失去了辨别的本能,眼里,心里只有那双亮的能映出人影的皮鞋。
终于,他们近在咫尺,触手可及。他放肆地用两只爪子紧紧搂住那双皮鞋主人的小腿,笔挺没有一丝褶皱的西装裤被他弄得不堪入目,可他却仍不想放手。
林傲然向下瞟了一眼,面无表情地将抱着自己小腿,把脸拼命往上面蹭的小白,不,是夜狼,一脚踢开。
“看见我还活着,很失望吧?不过,毕竟不是你亲自出手,你还可以继续你不败的神话。”
望进脚下人不敢置信瞪大的双眼,林傲然开恩般地又多说了一句
“夜狼,你难道认为我永远都不可能知道你的身份吗?你也未免太小看我林氏的情报网了。”
林傲然残忍的冷笑下是无尽的不为人知的落寞。他以为他可以做他的伴侣,就算他曾经肮脏凶残,可正是因为他们是同一类人,所以没有嫌弃,更多的是每一天当做最后一天来过的珍惜。
如果没有今天的顾氏刺杀······
其实他知道,夜狼不仅是林氏的威胁,也是顾氏的威胁,顾家家主没有完全掌控夜狼的本钱,这么多年一直是一面利用,一面防范。今天的刺杀能除掉自己固然好,如果不能,夜狼也暴露了,正好可以让他们两相残杀,坐收渔翁之利。
顾氏家主的账他会算,但是夜狼······他终究还是没有资格成为他的伴侣,就像那些已经变成骨灰,顺风撒得不见踪影的各色美男一样,甚至没废他太多时间精力,就自动露出马脚。如此无能,如此不堪,怎配做他的伴侣?
没有再多看他一眼,从容地大步走开,摆摆手,四面,三百六十度,七十二把机枪,就算是曾经的第一杀手,顾氏创造无数神话的奇迹——夜狼也必定逃无可逃,命丧于此。
小白放松身体,软软地瘫在地上,没有任何防备地将自己的脆弱全部暴露在外。
他错了。虽然万幸主人没有受伤,可害得主人受惊就该罚。罚过了就好了,罚过了主人就还会像从前一样,温柔地宠爱他。
没有踢打,没有责骂,反而主人的气息越来越远。他连忙翻身爬起,就想从前无数次那样,跟着主人的脚步,亦步亦趋的爬着。
耳侧划过子弹破空的声音,他本能地向前扑去,想以身为盾护主人周全,余光却瞥见主人的脚步没有片刻的停顿。
难道,这是主人的命令?
没有挣扎,没有质问,没有讨饶,没有辩解。
他扬起头,环顾四周,七十二个黑洞洞的枪口直指他全身各处要害。
他微笑,如果这是主人希望的,他愿意承受。
手臂,胸口,肚腹,大腿,脚掌,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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