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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世异闻录-第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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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作品来自互联网;本人不做任何负责】内容版权归作者所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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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现世异闻录

作者:远行客
文案:
     面瘫大学生余佑偶然间把古代天神猫佐带回了家。猫佐不是真的猫,虽然大部分时间都是以猫的形态出现,但是饲养方式却很特殊……

余佑的师兄郝多黔是个欢脱的傻逼富二代,大学毕业不肯回家继承家业,留在这个城市里经营起一家什么都干事务所。事务所的业务面广得一塌糊涂,作为外聘短期工的余佑就在这家事务所里接到了各式各样的委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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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文走治愈系路线,按照委托事件的始末进行分卷,情节有疏漏,逻辑有错误什么的也请高抬贵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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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遇猫

  余佑放学的时候,在街边发现了一家新开的旧书店。
  
  书店门口摆着收购古籍的小广告,还有一箱玻璃瓶包装的牛奶。这是供过路人自助购买的,因为牛奶箱子旁边,还有个小猫形状的储蓄罐,乳白色的猫肚子上贴着“3元瓶”的字样。
  余佑停下脚踏车,往储蓄罐里塞了三个硬币,然后拿起一罐牛奶塞到了外套衣兜里。
  
  书店不是很大,基本没有什么精心装修的痕迹,但是整体设计简洁大方。
  入口有个回字形的柜台,中间坐个老人,白须白眉,看起来年纪不轻。老人带着副花镜,正在低着头很认真的看一份报纸。
  余佑轻手轻脚的走进去,顺着成排的书架拐向那些整齐排列的书籍。
  虽然是白天,但是书店内部的光线略微昏暗,余佑走在成排成列的书本中间,就觉得有些气氛凝重。不知道是因为店面朝向的问题,还是那些书架实在太高的缘故。
  
  仔细看那些书的排列,便不难发现这家书店的主人其实是个细心而专注的人。
  
  因为每个书架都被人很仔细的贴了标示,一层一层有不同的主题。从新书到旧书,按照年代的顺序排列,越往后就越古早。
  
  余佑因为某些个人因素,而不得不对那些年代久远的古籍有所热爱,这家书店的出现就刚好满足了他的需求。
  
  在这个一切从简的快餐时代,几乎没有几个人会去认真的读什么书,除非是有逼不得已的理由,而余佑就是其中之一。
  
  余家,在很早的时候,据说也是个钟鸣鼎食的大家族。跟所有富甲一方的有钱人家一样,余家也有很多传说。
  只是大多数传说都是闲人闲语的杜撰而来,真能坐实的,寥寥而已。
  
  余佑小时候就听过很多关于祖父祖母上一辈的故事,那些故事爱恨情仇,多半情节复杂,可主角都是人。偶尔翻出一两个鬼神沾边的,那讲述的方式往往就会很隐晦。
  
  他记事比较晚,所以很多故事都没记住,唯一记住的一条隐晦小传闻,居然还很不幸的让他坐实了。
  
  这条传闻关于一个诅咒,时间上已经流传了好几百年。
  传说余家上面曾经犯过小人,那小人恶毒,对余家后人下咒。
  因为咒法艰涩难解,所以一直无法彻底消除,只好请高人对这咒做约束。
  高人过世之后,余家后人仍旧代代延续,可是每隔50年,这咒还是要应到老幺身上。而余佑就是这一辈里排行末尾的那个倒霉蛋。
  
  作为一个正在接受高等教育的大学生,余佑本人对这个诅咒并不十分感冒。
  
  而且因为时间的关系,诅咒的效应也不断减弱。应验到余佑身上,几乎能用一句话来概括总结,那就是——感情不健全。
  
  感情不健全,他就无法区分喜怒哀乐,用现代医学解释,这种病叫做面瘫。而用余佑自己的话来说,这叫情绪迷失。
  都说相由心生,喜怒哀乐就是情绪的晴雨表,余佑体会不到那些情绪,当然就只能做个面瘫。
  很多年,他一直在各种书籍资料里寻找破解这个诅咒的办法,时间一长,就养成了阅读古籍的习惯,尤其是关于那些古老传说的书籍。从需求到爱好,他对古籍的热爱可以说是有增无减,愈演愈烈。
  
  真要说,这家店里书的数量其实并不多,但大部分都符合余佑的阅读需求。站在书架前一本一本的翻过去,从中选出他最感兴趣的内容。
  因为这其中的很大一部分都是旧书,所以封面上的价格往往就不是它们真实的出售价格。余佑挑了几本最想读的,就想着去问问那个店主这些书的获取方式。到底是租赁还是出售,需不需要什么手续。
  
  可当他走到外面那个回字柜台前时,先前在那里读报纸的老人,居然就不在了。柜台里空空如也,只有台子一角,正面朝上的摊着本不知道是书还是笔记本的东西。
  
  这东西很怪,你要说它是书,可翻开的页面上全无内容,整面整面的只是发黄的纸,可如果要说它不是,页面的右下角的数字标识也不像是人工写上去的,总之就是让人捉摸不透。
  
  余佑放下手里的书,朝四周看了看,没有人。出于好奇,他把手伸进了柜台。
  
  拿起来仔细看,他就觉得这本子有些年头。因为纸页暗沉,封面也是另外用牛皮纸包裹的,摸起来粗糙而厚实。余佑随手翻了翻,书页之间相互摩擦,就发出细致而规律的沙沙声。
  
  突然,那声音戛然而止,似乎是卡在某一页上就停住了!
  
  余佑的手指一顿,发现这里面不知是谁夹了个书签进去,扁扁的一片硬纸,剪成个黑猫的形状。
  书签的做工极其精美,不仅仅是黑猫本身绘制精巧,细节生动,就连反面都没有丝毫疏忽大意的地方。细细摸起来,甚至还能感觉到那些黑漆色的猫毛柔滑细致的纹路走向。
  
  余佑拿着它反复观看,正在惊叹的时候,突然就听到自己身后有人咳嗽。
  
  他很迅速的把本子跟书签都放回原位,回过头,发现正是刚才坐在这里看报纸的那位老人。
  
  “来看书?”老人的声音嘶哑不清,胳膊底下夹着份报纸,经过余佑身边就径直拉开柜台的暗门坐进去了。
  
  余佑点点头,又把刚才挑的几本书摆到他面前。
  
  “老板,我想问问,这里的书是出租的还是出售的?”
  
  老人抬头看看他,并没有马上就做出回答,他年纪虽然大,但目光并不浑浊,甚至还隐隐的透出点与年龄不符的精光来。盯着余佑看了半响,他低沉而沙哑的喉咙里吐出几个字:“只能看。”
  
  余佑没明白,又试探的问:“只能看?是只能在这里看的意思么?”
  
  老人收起台子上那个奇怪的本子,并没有继续搭理他,而是展开报纸读起来。
  
  而余佑左等右等也没等到确定的答复,只好抱着那几本书回到刚才的书架那里去。
  
  他留出本最想看的,把其余的几本按照年代塞回书列里。
  
  挑出来的这本类似山海经,里面天马行空的记载了那些据说在某个年代曾经存在过的妖魔鬼怪。
  
  这些妖怪虽然形状各异,脾气各异,可底子里都跟人这个本体脱不了干系。
  
  余佑读过许多这样的书,其内容大多都是些民间传说。而传说这东西作为一种平民化的创作方式,它又来源于生活。所以看得越多,他对异世界的那种规则也就越通透,毕竟说来说去,不过都是人与社会的缩影而已。
  
  站着看过大半本,直到店里昏暗的光线无法支持他继续阅读,余佑才转过手腕来看时间。表盘里的指针告诉他,现在是下午4点。
  
  他这才突然想起师兄郝多黔还要找他,昨天他们约好了4点半在事务所里见面。
  
  余佑快速的把书摆回原位,几个步子往店门口跑。走到回字柜台那里,他下意识的转头看,结果居然就正好对上那位老店主的目光。这种感觉很奇妙,余佑形容不出来,他想自己该笑一笑,至少在礼貌上应该这么做。可他是个面瘫,根本就无法随心所欲的操控自己的面部肌肉。
  
  冲出书店,他踩上了自己的脚踏车,正对店门的位置,他低头往书店里望进去。老人还是在柜台后面安静的看着他的报纸。余佑有些不好意思的对他说:“再……再见。”
  
  郝多黔的事务所别出心裁的开在某个居民区里,那一片全是低矮的平房,没赶上拆迁。余佑骑着脚踏车走街串巷,终于在一间青砖房前面看到了“郝多黔事务所”的牌子。
  
  他把脚踏车停在门口,蹲下去上车锁的工夫,就看到前面不远的转角有只黑猫在盯着这边看。余佑本身对动物没什么感觉,但是郝多黔有爱心,还是个中毒颇深的爱猫协会。
  
  只要一想到郝多黔用他那张扑克脸神情陶醉的依偎在某只小猫身上的画面,余佑就有种脊背发凉的感觉。
  
  反正迟到了,不如把这小家伙带回去让师兄开心开心,也省的被他说不准时。余佑打定主意便蹲在地上没有起来。对着那只小黑猫招招手,他还喵喵的学了几声猫叫,虽然叫得不是很正宗,但是似乎还算有用——那只猫慢慢的朝他走过来,最后纵身一跃,直接扑到了他的膝盖上。
  
  余佑抱着它往门里走,一手伸到它粉嘟嘟的鼻尖底下啧啧啧的逗它。他没养过猫,只给亲戚带过两天小孩,所以就用对待小婴儿的方式对待它。这让小黑猫很鄙视,哼哼唧唧的扭头转向别处,根本就不搭理余佑的一片苦心。
  
  余佑叹口气,穿过昏暗的走廊直接进到郝多黔事务所的核心机构——老板办公室。
  
  师兄郝多黔握着个茶壶坐在太师椅上闭目养神,身上穿的是团面暗花的对襟唐装,左右各踩了只黑面白底的宽口布鞋,一副旧社会大地主的打扮。
  
  “小鱼啊,你怎么又迟到了?”
  
  余佑没见他这么穿过,登时就有点拿不住。
  
  “师兄……你今天怎么……这么有雅兴。”怀里的小猫四肢乱蹬,余佑抱着它又往上送了送,走到郝多黔面前。
  
  郝多黔煞有其事的长舒口气,一副得道高人的口吻:“我最近刚接手几个民俗活儿,得找找感觉。”说完,他撩起眼皮来看这位面瘫了二十几年的小师弟。
  
  一看,顿下手里的茶壶就乐开了!
  
  “哎呦,哪儿弄的这小东西!”
  
  余佑很有先见之明的向后退了小半截,正好抵消人高马大的郝多黔扑上来的那下力道。伸手把猫推进师兄怀里,他说:“路上捡的,知道你喜欢。”
  
  果不其然,他再次目睹了师兄一脸腻歪的贴在小猫身上撒欢的场景,就微微低头咳嗽了两声。
  郝多黔意犹未尽,正想把猫抱过来好好疼爱,没想到却被人家肉嘟嘟的猫爪子拍了一巴掌。
  他捂住脸“哎呦”一下,相当生气的转身去满屋子找镜子。
  
  这要是换了别人,早就笑得东倒西歪丧心病狂了,可他这位小师弟先天条件不足,当然就没可能笑他。
  
  “小东西,还挺悍!”念念叨叨照了半天镜子,好在刚才那一挠隔着些距离倒也没有破相,可郝多黔却是对这只小黑猫发了怵。
  
  不敢造次,他就开始跟余佑说正事。
  
  他的事务所开了一年多,上上下下总共3口人,1口猫。
  前个礼拜内只猫不幸走丢,这里就只剩下他跟一男一女两个助手。可昨天那个女助手也辞职了,因为人要回老家生孩子。郝多黔一时半会找不到合适的人来填补空缺,就自然而然的想到了余佑。
  
  “你不是在找治面瘫的偏方么,我这儿千奇百怪的破事儿最多,没准就能帮上你点。”
  
  余佑摇摇头,把怀里的猫放到地上,说:“我又不熟你这儿的工作内容,做不好。”
  
  郝多黔低头瞟了眼在余佑脚边打转的黑猫,突然神情半明媚半忧伤的说:“小鱼啊,你师兄可就对你这一个师弟用心,当初上文史课熬夜给你找资料,大冬天从热被里出来给你买早饭,跑了好几条街帮你……”
  
  余佑最受不了他来这套,抬手就把人话给截了。
  
  “行了,可我不保证随叫随到,毕竟还得回学校上课。”
  
  “行,只要你答应就行!”郝多黔眯起眼睛,目光里闪闪的全是忆苦思甜卖可怜得逞的奸笑。余佑习以为常,看了看表说:“还有事儿么师兄,要没事儿我明天有空就过来帮忙。”
  
  郝多黔摆摆手说:“没事儿,没事儿,就这一桩,说完就没了!”
  
  余佑说:“哦,那我可走了。”他转身往外走,内小黑猫就绕着他的步子喵喵乱叫。他没注意,差点直接踩上去。“师兄,这猫你留下吧。”
  
  郝多黔一听立马就抗议:“别!你带走,它刚才可挠我!留下它只会可惜了我这张英俊过人的脸!”
  
  余佑看看他,再低头看看猫,内小黑猫正用舌头舔着他的鞋。粉嘟嘟的小舌头一闪一闪的,还时不时的用它圆乎乎的小脑袋蹭他的裤脚。
  
  “哦……那我走了。”余佑蹲下去抱起小黑猫,顺手就把它塞进了外套。小黑猫的脑袋圆溜溜的,从半开的拉链口子里露出来,对着郝多黔极不友好的龇了龇牙。
  
  郝多黔被它弄的很伤,陡然想到自己那位走失的猫先生就更加失落,连句道别的话都没有,就看着余佑离开了事务所。
        
作者有话要说:这个会写的很慢




☆、遇神

  余佑的父母都在国外,他一个人在学校附近租着个单身公寓。
  小黑猫钻在他的外套里,毛茸茸的小脑袋就贴着他的下巴左右蹭。余佑被他蹭的很舒服,一边踩着脚踏车,一边缩起脖子反压回去。
  他从来没养过宠物,回家就随便给它找了个碗。牛奶是白天在书店门口买的,倒在碗里递到它嘴边,可人家根本连瞧都不瞧。自顾自的抬起爪子挠挠脸,小黑猫又冲着余佑“喵”了一声。
  不喜欢?
  余佑无奈的向它探出手,轻轻抚了抚它后背上柔软的黑毛。
  这猫太小了,小到只有一坨,余佑的单手就能把它稳稳的托起来。
  
  “对不起小东西,今天只能给你喝这个。”他用手指蘸了奶再次送过去,小黑猫就用宝石一样的眼睛看他。
  余佑嘴里喵喵的学起猫叫,一边很温柔的继续抚摸它。
  小猫低低的发出“呜呜”声,然后试探性的伸出它粉红色的舌头,软绵绵的舔起面前的手指。
  余佑让它舔的发痒,就忍不住手贱,突然捏住了它舌头!
  小东西张着嘴瞬间傻掉,过了几秒才摇头晃脑的想起要挣扎。
  
  余佑看着它倍受伤害的把舌头缩回去,就想自己似乎可以笑笑。
  
  面无表情的把牛奶碗推到它胸前,他起身去厨房准备自己的晚饭。刚走出几步,就觉得脚边毛茸茸的,原来还是内只猫。
  
  这猫粘他,不去喝奶一直绕着他的两条腿来回穿动奔跑,害的余佑都不敢下步子,生怕一不留神就酿成人间惨剧。
  他用穿着拖鞋的脚轻轻的往边上踢它,嘴里还碎碎念着:“乖,听话,别来缠我,一会儿再陪你玩儿。”
  
  可还没等他顺利从猫爪里拔出脚,就猛的感觉到腿上陡然重出好多!
  抵头一看,这次轮到余佑傻掉了。
  
  地上哪还有什么猫,明明是个20多岁的男青年!赤身露体的什么也没穿,光用两条胳膊缠住自己的小腿,嘴里“喵喵喵”的叫。
  
  余佑目不转睛的盯了足足十几秒,忽然低声叹了句:“我艹……”
  这是喵星人来侵袭地球了?
  男青年的头上很清楚的长着耳朵,身后还有条黑色的尾巴,长长的拖出来,正一甩一甩的拍打着地面。
  
  尴尬而沉默的场景持续了一小会儿,男青年似乎是发现了状况。他松开胳膊,左右四下的看自己的身体。确认是人形之后,他猛的站了起来,捧住余佑的脸就对准嘴巴吻下去。
  
  这吻既不是宠物与主人之间的情感交流,也不是文艺小清新之间的纯情交换,而是chi裸裸的舌吻。
  余佑站在原地一动不动,任凭那舌头在他嘴里百般撩拨千样挑逗。口唇之间交换唾液的声音明明缠绵而暧昧,余佑却冷静到一点感想都没有。
  
  他毫不犹豫的给出个肘推,力道跟速度全然不在控制范围之内。
  男青年正双眼紧闭吻得陶醉,突然四仰八叉的摔到地上,就毫无保留的对着余佑亮出了那些该看不该看的身体部位。
  
  贸然一瞥,余佑觉得自己需要去洗洗眼睛。他很快就把视线转移到了青年脸上,开口问:“你是猫还是人。”
  喵星人依旧大敞四开的陈列着自己,只是脑袋上的耳朵略显不耐的扭了扭。
  “老子不是猫,也不是人,老子是天神!”
  说着话,他大大咧咧的站起来,手背咔擦咔擦的抹了抹嘴。
  “你香,我喜欢你身上的味道!”
  
  余佑怀疑自己今天是不是撞到什么不干净的东西。拽住一si不挂的喵星人,一句话没有的大步往门口拖。
  
  打开门把人塞出去,喵星人就用手脚撑住门框四周,死乞白赖的要把屁股跟自己留在门里。余佑推不动他,换成脚踹,一踹两踹,光屁股都让他踹红了,尾巴也都炸开了,还是没把人踹走!
  
  忽然他停止了驱赶,抱起双臂冷冷的问道:“你说你是天神,我怎么相信你?”
  喵星人一看屁股脱离侵害,立马晃荡着尾巴神气十足的说:“嘿嘿,你要不信,老子再给你变回猫不就行了!”
  “你变啊,现在就变。”
  
  话音未消,门框上的障碍物顿时就不见了,取而代之的还是内只小黑猫。
  而且它看起来还很高兴,喵喵喵的对着余佑卖萌。
  余佑高高的俯视它,冷哼一记,然后抬脚就把它从门槛里踹了出去。
  踹猫关门走人,一系列的动作流畅无比,只听见外面传来一声长而尖锐的哀鸣。
  
  一个小时之后,喵星人再次出现在了余佑家的客厅里,不过这一次他穿了衣服。老老实实的坐在沙发上,身边还有个十五六岁的少年。
  少年告诉余佑自己叫阿金,喵星人是他的主人。
  余佑看看阿金内一头金色的头发,突然指着喵星人问:“你叫阿金,他是不是叫阿黑?”
  喵星人再次暴露了自己的本性,竖着尾巴对余佑嚷嚷:“你才叫阿黑,老子叫猫佐!”
  余佑:“我叫余佑,阿黑。”
  喵星人很生气,但是一旁的阿金一扭头,他就立刻不动了,委委屈屈的坐回位子里去。
  余佑看着这对主仆就想,这关系错位了吧。
  
  阿金看起来年纪不大,但是思路清晰,跟内个用嗅觉思考的主人相比,他显然比较善于用脑。简单的交流过后,余佑大致对他们的身份有了了解。
  
  原来叫做猫佐的喵星人真的是天神,他本来一直附在书签上,可因为受不了嗅觉的引诱而跟着余佑回了家。余佑不理解他说的香是什么意思,不过人家是天神,他觉得香就香吧,这点面子应该给。
  
  解释清楚交流完毕,问题就牵扯到去留上。阿金要猫佐跟自己回去,猫佐却十二万分不愿意。两个人拉锯战一样的撕来扯去,完全忽略了第三者余佑。
  
  争论不休的时候,猫佐突然扭头对着余佑来了一句:“你身上有诅咒吧。”
  他这句话说的很正经,甚至有点正经过头,连阿金都即刻收声,一起看向了余佑这里。
  
  余佑对着他们一人一喵,点点头表示默认。
  猫佐:“你留下我,我能帮上忙!”
  阿金瞪了他一眼:“别胡说,你能帮上什么忙?!”
  猫佐被他拉得浑身不舒服,摇来摇去的继续对余佑说:“你不是想解开面瘫的诅咒么!”
  
  余佑听的心里一动,就奇怪这货怎么会知道,难不成他真的是天神?
  猫佐看他眼神里露出几分半信半疑,立刻趁热打铁:“我可以帮你一起去找解开诅咒的办法,你内朋友不是开了个事务所么?你带着我,肯定能找到!”
  阿金坐在一边很有分寸的拍了把猫佐的大腿,面带歉意的开始向余佑道歉。
  余佑沉吟片刻,才慢慢的说:“留下可以,但是有个条件。”
  “什么条件?”
  “你不能在没经过我同意的情况下,随意变成人。”
  猫佐一想这不是难事,点点头就答应了。甚至还傻兮兮的说:“要不要我现在就变回去!要不要!”
  
  余佑懒得理他,径自从沙发上站起来,准备去厨房继续做晚饭。
  很快他就听到地板上啪嗒啪嗒的有肉垫敲打的声音,回头一看,借给猫佐的睡衣已经缩成了一团。
  小黑猫昂首挺胸的站在他面前,脖子上不知道什么时候多出个金色的小铃铛。它“喵”的对着余佑张张嘴表示炫耀,脖子上的铃铛就发出清脆的声响。
  余佑环视房间,没有发现阿金的身影。地上的黑猫似乎也看出他的疑惑,就抬起肉爪掰了掰自己脖子上的铃铛。
  原来如此。这么想着,余佑迅速的合上了通向厨房的移动门。
  猫佐被他关在客厅里,开始嘶啦嘶啦的挠门。
  
  “你敢进来,我就把你扔出去。”
  “……喵……”
  
        
作者有话要说:前面的部分到这里基本结束,接下来会进入委托卷,最近加班考试什么的比较忙,慢慢填




☆、序章

  余佑开始在郝多黔的事务所打工,因为白天大部分的时间都要上课,他就只在下午或者周末的时候过去。
  郝多黔的男助理叫小图,二十出头,据说是南方某政法大学毕业的高材生,而他在事务所里担任的角色就相当于法律顾问。
  小图有正规的律师从业资格证,却偏偏不去律师事务所,非得呆在郝多黔这里虚度光阴。余佑总看他端着个茶杯坐在椅子里看报纸,就觉得这位助理先生过于悠闲,丝毫没有年轻人血气方刚的一面。当然,在血气这方面,他其实也没有什么发言权。
  言归正传,余佑对小图这个人的了解并不深,他只知道对方的外号叫小图。而郝多黔对这位助理很看重,但凡有事,都是小图长小图短的挂在嘴边。时间一长,也就没人关心小图到底姓什么叫什么,好像他就是这事务所里一件叫做小图的家具。
  
  余佑每次去事务所,都带着猫佐。
  他虽然总是用猫的形态出现,但这位不请自来的天神却从不吃猫粮。关于天神的供奉方式,余佑很详细的询问过阿金。之所以要问阿金,其实并不是他信不过天神本人的说法,而是猫佐自告奋勇的供奉解说让他难以置信——天神大人,居然是需要用ti液来供奉的!
  
  这就很容易解释为什么猫佐闻到他的味道就走不动路,因为余佑的体味刚好配合了他的嗅觉。就像每个人都有特定的感官喜好一样,猫佐对余佑就是气味上的极致迷恋。
  
  阿金是个很冷静睿智的妖怪,作为猫佐的手下,他显然要比这位主人靠谱的多。但是当他面无表情的说着那些ti液交换方面的专业术语时,余佑还是忍不住冒了一鼻子冷汗。
  既然是交换ti液,那不外乎就是接吻跟XXOO这两种简单易懂的途径。当XXOO果断遭到否决之后,猫佐就开始他不顾天神身份的恶意卖萌行为——不停的用他可爱的猫舌头舔余佑的手心……余佑经不住他软磨硬泡,另一方面又要借助他的力量解除诅咒,最后只能无奈的同意每隔一段时间就跟他接吻来提供ti液的供养。不过对于接吻的频率与时间都有严格控制,猫佐不能主动亲他,不能卖萌索吻,更不能把舌头伸进对方嘴里。
  条件诸多,不过猫佐总算是能留下来,所以他也没什么怨言,大多数时间都本本分分。
  
  事务所虽然每天都会很多委托,但是大多数都是鸡毛蒜皮的小事。比如说帮人寻找走失的宠物,帮附近的居民接送孩子等等等等。余佑在那里干了小半月,就觉得自己被郝多黔骗了。所谓的特殊事件,所谓的面瘫偏方,全是哄自己来帮忙的噱头。
  
  直到有一天,事务所里来了个奇怪的男人……
        
作者有话要说:下面开卷,一卷一个委托事件




☆、弑人者

  这个奇怪的男人出现在事务所的时候是下午4点,小图像往常一样看着报纸喝热茶,猫佐蜷在他膝盖上睡觉。郝多黔趴在办公桌上研究双色球的开奖号码,只有余佑最尽职——查看着事务所网站上新收到的委托内容,
  
  男人无声无息的进来,很有礼貌的轻轻叩门。听到敲门声,房间里的三个人几乎是同时停下了手里的活。郝多黔作为负责人,首当其冲,一边掏着名片,他笑容满面的从桌子后面出来,开始热情的招呼这笔上门生意。
  
  “先生您好,我是这里的负责人,请问您是遇到什么急需解决的事情了么?”
  男人在他的带领下坐到椅子上,略显局促的用手压了压膝盖。
  余佑从电脑屏幕后面歪出脑袋来看,发现这是个面容清秀的男人,30来岁,穿一身剪裁得体的西装,脚上皮鞋锃亮,一看就不是什么便宜货。
  男人看着郝多黔,欲言又止,好像有什么难以启齿的事情。接过了名片,他很仔细的翻看了上面的内容,然后吞吞吐吐的说:“你们……你们是什么事件都可以解决么?”
  郝多黔瞥一眼自己名片上大夸海口的广告标语,满面春风的点点头。
  
  “只要您开口!郝多黔事务所一定竭尽所能!”
  “那……那我要是……想让你们帮我……杀个人呢?”
  
  此话一出,郝多黔脸上的笑顿时凝固了,小图喝到嘴边的茶杯也瞬时停住,猫佐团在他膝盖上,极其诡异的“喵”了一声。
  这么一两秒的时间,房间里彻底安静,余佑听着墙上的挂钟滴滴答答的走轮盘,就有种集体被人施了定身术的错觉。
  
  但是这种静止并没有维持很久,气氛很快就被一个人的笑声打破了——是他的师兄郝多黔。
  
  郝多黔故作爽朗的高声笑着,但笑声里明显只有尴尬。
  笑过之后,他朝着椅子上看似腼腆却语出惊人的客人摆了摆手。“……这个……”
  男人鼓足勇气直勾勾的盯住他,大概是害怕被拒绝,所以立刻就做出补充,“当然!当然报酬方面……”
  郝多黔连连摇头打断他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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