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闲妻手记-第4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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洗雨勉强笑了笑,兰湘月看她这神情不对,想来是当着陆婉儿的面不好说,也就没有多问。陆婉儿今天不过是来做个报道,也不准备留饭,说了一会子话便离开了。这里兰湘月回来方把洗雨叫到身边,问她道:“怎么了?看你脸色不太好。”

“奶奶,刚刚爷和萧姨娘回来,带了几个媳妇丫头去她的院里了,不知道又是搞什么鬼,家里人分明够用,却又带外人回来做什么?奴婢本想快点儿告诉奶奶,偏偏三姑娘在这里,还没法儿说,直等到这个时候儿。”

洗雨说完,林嬷嬷燕嬷嬷等也过来了,显然大家都是知道了怜花小筑添了人的事儿,梳风便恨恨道:“不用问,这定是那萧姨娘又想搞什么鬼呢,奴婢早就说过,那是个得寸就要进尺的,看看,如今这可不就来了?”

兰湘月微微沉吟了一下,忽然展颜笑道:“也不用大惊小怪的,萧姨娘想来是这三年多太寂寞了,如今眼看着我们独立出来,迫不及待就要当家作主呢。既如此,这却正好儿,家事繁杂,我正觉着累得慌,就交给她管一管又有何妨?正好咱们都清闲清闲。”

“奶奶,你不是棉里针吗?怎么还任由着她欺负不成?”翠竹急了,话音未落,却被红袖拉了拉衣袖,扭头一看,只见众人面上都是若有所思,这丫头抓抓脑袋,无奈道:“这真是没办法,你们又打什么哑谜呢?都欺负我笨是不是?’

一句话把众人逗得笑起来,林嬷嬷看了这丫头一眼,淡淡笑道:“你急什么?没听见奶奶说吗?家事繁杂,累人得慌,正好咱们趁这个机会歇一歇还好。行了,大家都散了干活去,眼看就是元宵节,爷和奶奶不是说了那天要去街上看灯吗?咱们府里这些红灯笼,灯谜宫灯也要拾掇拾掇了。”

林嬷嬷和燕嬷嬷,如今便是这府里下人中地位最高的,一个是太太的陪房,自不必说,人人都知道把她派来,那是有点监军的意思,想着就是奶奶,在对方面前恐怕也要让三分,只是看两人相处融洽,这些下人们也觉着好做人,心里高兴,只说奶奶真是厉害,太太派陪房过来,那本是做镇山大王的,却被她笼络的服服帖帖,事事以她马首是瞻。因心中对兰湘月也就更多了层敬畏,只有相熟的几个婆子,心里明白燕嬷嬷是绝不会和兰湘月作对的,当日那件事,她不知怎么感激对方呢,又怎么可能会拆台。

林嬷嬷比燕嬷嬷小将近二十岁,只人家是池铭的乳母,如今这府里,池铭才是真正的主人,所以两位嬷嬷也算是相差无几,论说一山不容二虎,这样两个人,就算明面上再好,背地里也不知该多少明争暗斗才是。偏偏两人都会做人,在池府还没有利益冲突的时候,交情就好,甚至进京之前,林嬷嬷为了给燕嬷嬷传信,入夜了还不惜出门去送信呢,兰湘月当初坚定决心要带燕嬷嬷过来,自然也是因为她们老姐俩这层关系,不然她又怎会弄来两个管家女人在自己面前上蹿下跳争权夺利呢?

就因为这样情况,所以兰湘月稳稳当当的当着她这个高高在上的当家主母,而林嬷嬷和燕嬷嬷同心协力,都不用兰湘月怎么说,下面那群媳妇婆子自然是服帖的,若非如此,这京城池府虽小,却也是五脏俱全,哪里就能这样快的步上正轨,井井有条?

所以今日兰湘月这句话看似寻常,但林嬷嬷和燕嬷嬷一下子就从中嗅出了一点不寻常的味道,因两人出来后,燕嬷嬷便悄悄道:“奶奶真真是厉害,这样兵不血刃以退为进的手段,啧啧啧,不知道萧姨娘要闹出多大笑话呢。”

林嬷嬷冷笑道:“那女人眼皮子又浅,行为又轻浮,咱们就等着看她怎么卖力表演收场吧。”

燕嬷嬷思虑却是要周密一些,叹口气道:“我只怕爷心疼她,不舍得看她这样劳累难堪,所以出手帮忙,若真叫这女人熟悉上手了,以爷对她的宠爱,这府里的权再真被她夺了去,可怎么办呢?奶奶虽是以退为进,只是细想想,这未必不是一招险棋啊。”

林嬷嬷也叹了一口气,摇头道:“你会这么说,还是不了解奶奶,我跟在她身边三年多了,再清楚她的性子不过,险棋?这不过是你我的想法,对于奶奶来说,若萧姨娘真的能把这个家上上下下的事都拿起来,她可乐得做甩手掌柜。无欲则刚,你以为这是奶奶说着玩儿的?我和你实话说吧,她就是这么个女人,因为没有贪心,所以也不会患得患失,自然能怡然自得。”

燕嬷嬷愣了下,接着皱眉道:“这怎么行?若是家里上下权力都被萧姨娘夺了,日后奶奶可不是要受气呢?”说完却听林嬷嬷笑道:“你糊涂了?忘了奶奶说她自己是棉里针吗?这萧姨娘要是聪明的,夺了权之后别惹她,定然是万事顺意。若是猪油蒙了心,还以为夺权之后自己就风光了,动辄想着压奶奶一头,骑在奶奶脖子上拉屎,到那时,奶奶可就不会忍让,自然会出手。就如同三年前,萧姨娘假怀孕的事,你应该还没忘吧?其实我觉着奶奶之前早察觉出端倪了,只是她不说,萧姨娘要是安安静静的,自己想个法儿把这事解决了,我估摸着奶奶也不会揭露她,偏偏她作死,要用这个做文章,跳出来陷害奶奶,结果又如何?”

她一边说,燕嬷嬷便一边点头,接着长叹一声道:“果然爷不知是烧了几辈子的高香,这一世里方能得一个如此懂事贤惠,温柔贤良,却又聪慧过人,不卑不亢的好媳妇儿。若真照你这么说,奶奶可全都是站在理字儿上,爷就算再宠爱萧姨娘,可也挑不出一点儿毛病,说起来如今咱们两个也不缺吃穿不缺银钱,倒该学着些奶奶这为人处事的态度,不为别的,就为你刚刚说的那一个怡然自得,这心要是宽了,许还能多活几年呢。”

两人正说着,便见前面芳草带着几个年轻媳妇走过来,看见她们,忙笑吟吟的轻施一礼,林嬷嬷和燕嬷嬷也不知道自己是不是先入为主的关系,就觉着这个丫头虽是行礼,那动作中却都透着一股轻慢,因互望了一眼,燕嬷嬷便道:“姑娘领着这些人是做什么呢?”

芳草淡笑道:“她们才进府,不熟悉咱们府里的情况,所以姨娘让我带她们各处走一走,熟悉一下。两位嬷嬷往哪里去?”

林嬷嬷笑道:“啊哟,姨娘真是不当家不知柴米贵,府里这么些下人,她人手不够,和我说一声就是了,我那里现有几个闲人呢,结果又招来了这么些,啧啧,这每个月又要支出多少银米去?”

作者有话要说:今天早上看到留言,看到苦口婆心不惜敲了那么多字来劝梅子的妹子。老实说,没写出你们想要的情节,我很抱歉。你们有你们的理由和想法。很遗憾,这些东西我也有,所以不能从善如流。

不知道该说什么好,有些东西,该说的已经说了,再说无益,你们也不可能认同。从文章最开始我就说过,我是个慢作者,我水平有限,不会特意注水,也不会为了节奏快而不注水,我只会按照自己的心思和步骤写文而已,所以我从不去雕琢文,明摆着雕琢可能越来越糟糕,也从不去想着进步,像我这种笨作者,不退步已经该烧高香了。怀疑我是故意拖着赚点数的妹子,你可以离开了,不然看下去还是徒劳浪费点数而已。

我一直觉得自己很强大,写文到如今,*个年头,什么样的没经历过,一些难听的话完全可以当耳旁风。然而似你们这样,追这篇文追到现在而无法忍受提出批评的,却恰恰是我在意而无能为力的。我在想,或许我不该追求什么成绩,榜单,留言。像我这样的人,就应该安安静静写文,不要受任何影响,然后全文写完后发上来,也不要去求什么留言,因为看见鼓励喜欢的固然高兴,然而恰是如此,看到批评和质疑后才会格难过焦虑。所以我们就都安安静静的。我写出来,你们喜欢,就看下去;不喜欢,就离开。这样简简单单的或许最好。

第一百三十章

芳草听见她这么说;却也不恼;反而笑得深了些,悠悠道:“不当家自然不知道柴米贵;我们姨娘也为这个惶恐呢,还说要跟着奶奶习学习学这管家之道,最起码心里得有数儿啊。至于这几个下人;嬷嬷们也不用担心,爷都没说什么呢;如今我们姨娘管着那些收礼还礼的事儿,哪一次送给别人家的不是大手笔?轮到自己,难道反而要斤斤计较?这也太委屈了些吧。”

林嬷嬷冷笑道:“真是会说话;既这么着,你们逛去吧。”说完和燕嬷嬷绕开眼前一队人走了。那芳草见这两个最有实权的都被自己的伶牙俐齿给堵得没话说,自觉在这些新进府的下人们面前大大有了光彩,不由得得意非常,越发昂首挺胸,又回头看了眼那两个嬷嬷消失的方向,这才冷笑吩咐道:“好了,咱们继续逛。”

“看来果然是要夺权呢,啧啧,太心急了些。”离了芳草,燕嬷嬷不由得冷笑,却听林嬷嬷笑道:“急才不怕,我只怕姨娘不够着急,所以刚刚便添了把火,让姨娘好好放下心思,最好是今天便闹着爷来找奶奶。”

“你啊你啊,果然跟着奶奶,越发学的不动声色了。”燕嬷嬷仔细一想,果然这话有道理,这一招真可谓是笑里藏刀了,以萧姨娘的那点儿头脑,恐怕根本察觉不到这甜枣儿里包着的那块儿毒药。

果然,芳草回去和萧怜月这么一说,萧怜月也立刻得意起来,冷笑道:“那两个老货仗着身份,素日里何尝把我放在眼中?连我都是如此,更不用提你们了。如今却叫芳草给堵得哑口无言,可见她们是慌了神儿,既如此,那倒正好趁着她们自乱阵脚的时候,一鼓作气趁热打铁,把这管家之权拿到手里。”

芳草两眼都放光了,这要真是夺了管家之权,她这大丫头岂不也成了威风凛凛的管事丫头吗?因连连点头附和奉承萧怜月,只把她捧得越发高兴。

主仆两个正在脑子里幻想未来蓝图激动不已呢,却听旁边香篆犹豫道:“姨娘,奴婢觉着,这事儿不可操之过急,咱们的人手连府里路径都不熟悉,哪里就能一下子上手?这会儿就是夺了管家之权,您又让谁来打理?这份权力,说起来人人都知道它的好处,但真正做起来,未必容易呢。”

她这样一说,萧怜月也有些犹豫了,忽听芳草在一旁道:“咱们也用不着这样束手束脚的,姨娘这些日子也不是什么事儿都不管,不是还管着收礼送礼的事情吗?我看姨娘处理的都极妥帖。有这个基础,咱们先把管家之权夺过来再说,这也就等于吃了一颗定心丸不是?至于那些下人们,倒不忙就撤下来,慢慢让她们再干几天,咱们这里派人过去和她们学习着,到时候学成了,再把那不听话的都撤了,这家里可不就是姨娘说了算?到时候,奶奶没了这管家之权,看谁还去巴结她?俗语说的好,人为财死鸟为食亡,日子长了,那些人一看奶奶不能为她们谋利,难道还肯跟着她和咱们作对到底吗?”

萧怜月看了芳草一眼,微笑道:“素日里都是香篆主意多,没想到这一回,倒是你想的这样周到妥帖。”

香篆却只觉得不妥,皱眉道:“奶奶的势力,经营了三年多,哪里是这样容易就能说夺便夺的,这事儿还得从长计议。”

那芳草好不容易在主子面前露了这一回脸,偏偏就得不到香篆的认同,想到这姐妹当日为了自己的地位,不惜陷害洗雨,到底让姨娘把对方给撵了出去,结果害得姨娘也没落得了好,她心中不由得一寒,暗道香篆这是对我起了戒心吧?生怕我在姨娘面前出风头,慢慢就把她比下去。

想到此处,虽然生气,但是念及对方素日里的精明,却也不敢再对着干,只好小声道:“姨娘,奴婢也只是害怕夜长梦多,所以小小提一个建议,最后拿主意的,还是姨娘,您看咱们到底怎么办?”

她却不知这“夜长梦多”四个字正触中了萧怜月的心事,这一个月来,她看着池铭和兰湘月日渐亲近,心里本就有些惴惴不安了,何况她又是个刚愎自用的性格,觉着芳草简直是说到自己心里去了,偏偏香篆谨慎,这也是因为香篆从前就有好主意,所以她才把那些劝说的话放在心上。然而听了“夜长梦多”这四个字,却再也顾不上思虑,因便点头道:“就这么办,香篆不用太过小心,若是那女人敢用手段,正好也让爷看看她的真面目,无论如何,我如今总算知道,爷还是爱重我的,除夕夜我闹一闹,他便答应了,有这个利器在手,我不信这一回还会功亏一篑。”

她都这样说话了,香篆又怎么会不知道她是个什么性子的人?知道这是再劝不了了,只好叹了口气,心想罢了,也许奶奶突然遭遇了这事儿,也会手忙脚乱呢?到那时不怕没有漏洞被我们抓住。我就不信了,还真有什么宠辱不惊的人,安身立命的地位权力都要被人蚕食了,她还能稳坐钓鱼台?

这样一想,心下也安定了许多,觉得刚刚芳草说的那些,也未尝没有她的道理。于是三人又凑在一起,商量了半天方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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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爷,黑棋是我的,你的才是白棋。”

正月十二,从昨天中午就开始下雪,整整下了一夜,到今天早上,院子里堆了半尺厚的雪,许多丫头婆子都在各处辛勤扫雪,兰湘月却是陪着池铭在笼了地龙,燃着十几个炭盆的屋子里悠然下棋。

天气寒冷,屋内却温暖如春,身旁美人相伴,一局棋也是下得悠然,如此惬意的生活,本该一脸闲适才是,然而池铭的脸上,却恍恍惚惚的,兰湘月看到他数度欲言又止,却也假装没看到,直到对方这一次拿起黑子走了一步棋,然后吃掉了六颗白子,她才忍着笑提醒了一句。

“啊?”

池铭回过神来,果然就见自己竟然拿着兰湘月的棋子走出了绝妙一招,一下子就把刚才布置出来的一条大龙尾巴给吃掉了,这个懊悔劲儿就别提了,一边嗷嗷叫着就要去夺回棋子,一边还嚎着:“不算不算,这不算,我脑袋糊涂了,湘月你耍赖,也不提醒一声,这不算,不算不算。”

兰湘月微微一笑,站起身将棋盘推开,也不管现在自己的情形大好,来到桌前给自己倒了一杯茶,一边慢慢啜着,一边带笑看向池铭,悠悠道:“爷今天心不在焉的,这棋再下下去也没意思,我看着你好像是有话要和我说,但不知是什么话?就直说出来呗。”

她这样一坦白,池铭更说不出来了,兰湘月心里早知道他要说什么,这会儿却偏偏不点破,还一本正经道:“到底什么话,爷怎么看着有些紧张呢?从前我紧张的时候,就深深吸一口气,再呼出来,如此反复几次深呼吸,就放松了。”

她说完,池铭果然深吸了一口气,然而很快的,他便懊恼道:“什么啊,根本就没用,我还是不能放松。”

“这样看来,爷要说的话恐怕是有愧于心,张不开嘴了?”兰湘月秀眉微微一挑,也不再和池铭兜圈子,见对方一愣,她便继续笑道:“果然,既这样,不如让我来猜猜?爷从前虽是个纨绔子,但从来都是讲是非道理有担当的,心里有愧的事儿,就是老爷太太,也未必能摁着你的头逼你去做,能把你逼到这个份儿上的,大概也只有萧姨娘了,我说的是不是?”

池铭沉默不语,却听兰湘月继续道:“萧姨娘这个人呢,爷也说过,是有点小贪婪的,恰好我又听说这两天她买了几个下人回来,我当时就奇怪了,想着咱们府里也不缺人,姨娘院里人手不够,怎么不来找我要呢?如今看见爷这幅模样,我才恍然大悟,看来姨娘可不仅仅是人手不够,而是觉着这京城府里广阔天地大有作为,她是要大干一场啊。”

“湘月……”池铭叹了口气,他如何听不出来兰湘月话语中的讽刺之意,只是自己能如何辩解?因这话就再没说下去。

却见兰湘月笑容一收,面色严肃看着他,淡淡道:“爷,从咱们相识,到如今,也有三年多了,虽然我们不过是名义上的夫妻,但是在我心里,也是把爷当做我最好的知己和依靠。因为你,萧姨娘那里我一再的退步,爷扪心自问,我在你面前可有没有说过她一句不是?只是姨娘又是怎么对我的?不用我说爷心里也明白吧?听说除夕夜里姨娘大哭大闹,爷便没了办法……”

她说到这里,还不等再继续说下去,就见池铭苦笑道:“罢了罢了,湘月你不用说了,唉!这事儿是我不对,是我耳根子软,听不得怜月哭叫,你大概也猜出了我的意思,咳咳,算了,就当我没来这一趟,你也不必多想,让你一番话,说的我都无地自容了。”

池铭说完,转身便要离去。倒让兰湘月愣了一下,万没料到对方竟然如此轻易就放下了这件心头大事,倒让她有些措手不及。转念一想,这说明池铭心中还是信任自己的,因就微微有些感动。

她是穿越女,也别说古代,在现代也是见过许多男人的嘴脸,温柔乡是英雄冢,这句话半点不错的,却不料池铭深爱萧怜月,却并没有因此就变成一个白痴和糊涂虫,如果不是因为信任敬重自己,他绝不会保持这份清醒。

作者有话要说:大家应该知道,感动离爱情差的很远很远,但又是感情的基础,不然,就算日后小池用尽浑身解数,如果没有这一点一滴的累积,湘月也绝不可能和他在一起的。所以,理直气壮的伸手要打分留言文收作收(众:踹飞,拍死,这两者之间有特么一毛钱的关系吗?)

一天没开网页,刚刚才看到大家的留言和鼓励。原来梅子无论怎样告诫自己,其实都做不到湘月的这一份无欲则刚和宠辱不惊。看见质疑和批评,就觉得很难受很灰心。但是刚刚打开来,意外的看到那么多安慰和鼓励并且表示会继续追文的妹子,看到同样长篇大论帮梅子辩解的妹子,那一刻,欣慰感动无法言表,已经成了灰的斗志瞬间就重新燃成熊熊大火,原来我始终都是那么的在乎你们,原来身为作者,我的心情就是随着你们的鼓励和批评而起起落落。

不说什么了,再啰嗦真是矫情了。还是那句话,能理解认同的,就追文吧,作者菌一定会尽最大的努力不教你们失望;不能理解认同的,咱们好聚好散,作者菌真的衷心希望你们能够找到喜欢的文,感受到看好文时的那份愉快。嗯,我的朋友七和香的文是节奏很快的,她的新文《鹂语记》已经上传了,这不是广告,只是一个推荐,她的文真的比梅子的好看

第一百三十一章

想到这里;便几步走上去;拉住池铭袖子;微笑道:“你这人也是太急了;我不过说了两句话,你就要走。其实这算得了什么?萧姨娘想要管家之权;那我就给她,恰好这些年管着三房,我也觉着累得慌呢;何况不让她管一管;她哪知道这里的难处;还只以为素日我都是故意难为她。”

池铭万万没料到这事儿竟会是这么个结果;不由吃惊转过身来;讶然道:“湘月,这……你愿意放弃管家之权?这……这个……这怎么可能?”

“怎么不可能?”兰湘月沉下脸,淡然道:“莫非我在爷心中,是那贪恋权势,拿得起放不下的人么?不过是管家之权罢了,当日侯府里的平妻,我可都是想方设法的逃了,爷从这些事,还没看出我这不爱麻烦的性子?”

“这个我倒知道。”池铭真是大大地松了一口气,感激的看着兰湘月道:“只是你刚才说的那些话……我……我还以为你是因为怜月得寸进尺生气了呢。”

“老实说,我是有些生气,不然也不会说那样话。”兰湘月叹了口气,接着又无奈苦笑道:“不过也没办法了,谁让爷爱她呢?我说这番话,也无非是想让爷清醒些,知道我不是任人糊弄的主儿。以后你有话,尽管直说,用不着这样遮遮掩掩的。再者,也盼着你给萧姨娘带个信儿,她管家我没意见,但莫要以为有了这权力,便想着欺到我头上来。当日咱们成婚之前,彼此的约定爷可没忘吧?”

“没忘,当然没忘。”池铭连忙点头,伸手拍了拍胸口:“给娘子足够的尊重。这个约定,我会铭记一世,不如此也不能报答娘子对我的青眼之恩。”

“扑哧”一声,兰湘月不由得笑出声来,摇头道:“青眼之恩?我倒是头一次听见这词儿,亏你会说这样巧话儿。行了,既然话都说开了,爷还等什么?去和你的萧姨娘报喜吧。”

池铭抓抓头,实在是有些不好意思拔腿就走,然而吭哧了半天,似乎也没什么话好说,于是只好冲兰湘月一抱拳,朗声道:“多谢娘子大度之恩,我池铭记下了。”说完转身而去。

池铭丝毫没有察觉,和兰湘月开诚布公之后,在这件事上他的态度已经完成了一个一百八十度的大转变:除夕之夜,他是因为萧怜月的哭叫而下定了决心的,所以随后香篆顺理成章提出用这个问题来试探兰湘月,他也答应了,那个时候,他的心还是向着爱人,对妻子存着试探之意。

但是今天和兰湘月一席恳谈之后,他的态度已经变成了:湘月真好啊,真大度啊,只是为了不让我为难,连这样重要的权力都肯交出来。多少后院里就为了这个,妻妾妯娌之间斗得你死我活,可我的这位贤妻呢?云淡风轻就放权了,这是真正的宠辱不惊啊。怜月,我豁出老脸,算是替你把权力争取过来了,日后你可给我消停点儿吧,我脸皮厚度终归是有限的你知不知道?得!这样一想,虽然表面上还是向着萧怜月,但心里已经把这个爱人给划分到无理取闹的部落里去了。

但不管怎么样,萧怜月知道了这个消息后,可是高兴不已,甚至等不到第二天,大傍晚的便登门要交接,只把梳风洗雨等气得,几个大丫头凑在一起,在门口排了个一字长蛇阵,一个个面色不善上下打量着萧怜月,都要看看这个厚颜无耻的女人有没有脸往里闯。

萧怜月早知道自己不会是受欢迎的人,却也没料到竟然把人家逼到了这个地步,几个丫头一起排在门口,闯又闯不过去,退走了又不甘心。而事实也证明了,萧姨娘的脸皮的确比大家想象中还要厚一些,只见这女人抻长了脖子,冲着里面带着笑喊:“姐姐出来看一看,你这丫头们都做什么呢。”

兰湘月还真不知道丫头们在门口把阵法都摆上了,闻言忙和林嬷嬷出来,一看这架势,就哭笑不得,摇头道:“你们这是干什么啊?还不快去干活?”

说完又对萧怜月笑道:“丫头们调皮,一个个嫉恶如仇的,我也禁管不住,真是没办法。”

萧姨娘的脸当时就黑了一黑,心想嫉恶如仇?敢情你是把我当成大恶人了吧?哼哼!你还没见识过我真正恶毒的手段呢,到那时,我让你连嫉恶如仇的力气都没有。

两人各怀心思,倒是痛痛快快的交接了钥匙和账目明细等物,那萧怜月命令小丫头们捧好这些东西,如同捧了圣旨一般,昂首挺胸离开绮兰馆,这里兰湘月站在门边目送着,忽听身旁一个声音不爽道:“奶奶看什么呢?不怕被恶心到?今晚可是做了您最爱吃的蟹黄狮子头。”

“噗,你这蹄子,就不能积点口德?”兰湘月“扑哧”一笑,回头和梳风回房里,一面笑道:“我是看那萧姨娘,脖子的确是修长漂亮,难怪这样冷天气,也不围一条围脖,天鹅般的颈项,说的大概便是这样脖子吧。”

兰湘月这只是客观评论,并不存在什么情绪,但梳风哪里能听人夸萧怜月?当下便冷哼一声道:“奶奶也太抬举她了,什么天鹅般的颈项?叫奴婢看,她那脖子比咱们后院养的大灰鹅都差远了。”

“大……灰鹅……”兰湘月咳了两声,哭笑不得看着梳风道:“我知道你不喜欢萧姨娘,不过也用不着这样吧?”

“难道奴婢说错了吗?萧姨娘的脖子有人家大灰鹅长吗?有人家细吗?连大灰鹅都比不上,奶奶说什么天鹅般的颈项,不是抬举她是什么?”

饶是兰湘月这样聪慧的人,此时都让梳风说的哑口无言,心想我不信这蹄子听不出这比喻,谁还真的去和鹅比脖子长呢?萧姨娘若真长了那么细长的脖子,早被人当成妖怪宰了吧?

主仆两个说着话回到屋里,不一会儿林嬷嬷燕嬷嬷从外面回来,听说萧怜月这会儿就要了钥匙账目,不由得齐声大骂对方不要脸,贪得无厌。兰湘月又是好一通安抚,才算是稳定了众人情绪。

此时恰是正月里,闺阁中不动针线,兰湘月每天没什么事情做,多是在屋里看书打发时间,这个时代的小说种类还是很丰富的,虽然没有她喜欢的宫斗宅斗,但是有侠义和修仙之类的,类似于《七侠五义》和《蜀山》那一种,都有很引人入胜的情节。

偏偏她这阵子看书看得太多,以至于带来京中的几本都看完了,外面的书铺这会儿却没开门,临时买也买不到。因自己在卧房榻上坐着,便忍不住后悔,暗道怎么年前补充年货时偏偏把我自己这精神食粮给忘了呢?若说用物质食物来补充,会不会吃成一个大胖子啊。

正想着,便听见外面池铭的声音,正和丫头们说话,接着脚步声便往屋里来,须臾撩开帘子,看见她在榻上坐着,便笑道:“你素日里可不是这样惫懒的人,今儿这是怎么了?”

“你觉着我胖了没?”

兰湘月想到没了的精神食粮,已经开始蠢蠢欲动想要制作物质食物来补充精神上的空虚了,因便有此一问,却把池铭给问的愣住,好半晌方苦笑道:“这是怎么说的?难道也要学京中如今一些女子,非要把自己勒出杨柳细腰不成?那可不好,究竟容貌又算得了什么?还是自己身子重要。”

“你懂什么,容貌身段,那就是女人的命。”兰湘月白了池铭一眼,却听他笑道:“别人或会这么想,我却知道我的娘子是一定不会这样想的,更何况你现在这身段就正好,无端端想着什么缩食?”

“谁说我要缩食?我问你我胖不胖,是想看看我还有多少长肉的空间,若是你也觉着我还不算胖,我打算好好做几道美食丰富一下自己的日常生活。“

“美食?”

只从池铭那冒绿光的一双眼,就可以知道这也是一个吃货,当下这货绕着兰湘月走了两圈,假装打量了一番,便讨好的笑道:“不胖不胖,娘子你都快瘦的皮包骨头了,这要是叫胖,你让那些胖女人怎么活?吃吧,尽情地吃,那个……什么时候做好了和我说一声,我也过来一起吃。”

“光吃饭不长肉的废物我是不会让他享用美食的。”兰湘月恶狠狠瞪着池铭:“从咱们认识到现在,你就一直是这么个样子,连点肚子都没有,你说,你对得起那些被你胡吃海塞到肚子里的食物吗?它们辛辛苦苦长出来,被做成饭菜端到饭桌上,就是为了给主人增加肉肉强壮身体的,结果到你这里可好,丁点儿肉都不长,像你这种家伙,我怎么会为你浪费我的美食。”

“谁说我没有肚子?虽然你夫君我是读书人,可这些年好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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