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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影]好爸爸联盟-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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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兔狸,卡卡西小队的任务预计在什么时候会完成?」
「最迟不会超过四日。」
闷闷的声音从天花板上传来,兔狸是三代目火影交给我那份名单中的一人,他和大鲶、蒿雀三个人是我从中挑选出来的小队员。
兔狸擅长追踪;大鲶精通多种忍术,包含封印术和结界术;蒿雀则是那份名单里唯一的医疗忍者。
「四日……吗?」
我翻起墙上的日历,一页、两页、三页;先胜、友引、先负……
维持着手臂高举的动作,我看着那张薄的一揉就碎的纸片上刺目的两个字──
「佛灭啊。」
万事皆凶的日子。
松开手,看着日期回到今天,同样是比佛灭日好不了多少的日子「赤口」。
「哪一个都不是好兆头呢,唉呀唉呀,这可怎么办呢?」
(03)
且不论六曜日究竟有没有神奇的预言力量,卡卡西只知道他们现在非常不好。
一直尾随着他们的人终于动手了,只不过地点很不巧的选在南行的船上。
「火遁.豪──」
带土勘勘结完印,鼓起胸膛正准备对面前笑的阴险的男人吐出火球,就被卡卡西一脚踢到旁边。
「笨蛋,你要是把船烧了难道我们要游泳回去吗?」
卡卡西瞪了带土一眼,侧身避开对方朝他砍来的一剑,同时双手一前一后夹住来人持刀的手臂往外使劲一扭,在一声痛呼下明晃晃的大刀「笃」的一声刺进甲板里。
一见对方失去了武器,带土忍着被撞痛的腰侧,飞扑向前抓起那把刀就往海里远远的抛去,同时掏出苦无看准了对方腿部的肌腱刺去。
男人正想甩开卡卡西,就感到双脚一阵刺痛,再也撑不住他的体重,跪倒的瞬间他最后的意识停留在一双红色的眼睛,还有两颗勾玉正在飞快的旋转。
「你是……宇……」
只是他还没来的及说完话,就陷入幻术中,脑袋也重重磕在地上,圆睁着空洞的双眼。
「很好,照这样把其他人也干掉。」
卡卡西很快的摆好架式,对着另一个敌人攻去,带土则是回头确认琳的安危,少女背靠着通往船舱的舱门,她是医疗忍者,被分配到的任务是保护好他们这次任务的目标,以及守好船舱的入口,不要让敌人有机会闯进去抓普通人当人质,或者是直接夺取这艘船的控制权。
她紧紧的抿着嘴唇,双眼一刻也不敢离开她的两个伙伴,看着他们灵活的左右闪躲敌人的攻击,却因为海上的风浪不比陆地的平稳,没多久他们身上都添了大大小小的伤口。
那些红色的液体深深的刺痛了少女的神经。
「医疗忍者不可以轻易直面敌人」这是她选择这条路的时候,指导她医疗忍术的老师教她的第一课,医疗忍者只有活下去才可以救助更多人,所以她只能在这里眼睁睁看着带土和卡卡西两人奋战。
她好不甘心。
如果她有纲手大人一半……不,三分之一的能力,她就可以站在卡卡西还有带土身边,而不是这样干等,甚至……
琳的脑中浮现带土被压在巨石下,鲜血淋漓的模样。而她当时除了哭泣以外什么都做不到。
不论是作为一个女忍,还是一个医者,她都差得太远太远了。
「喔,总算来了一个不错的货色。」
少女的身后传来一个轻佻的声音,她反射的一脚踢向声音的方向,并且举起手上的苦无刺去,只不过对方的动作比她更快。
船舱的门板被巨大的力量打破,琳刺击的动作被迫停滞了片刻,短短的数秒手腕传来一阵剧痛,方才卡卡西用在那个倒地的炮灰一号身上的手法毫无保留的在琳身上重现。
「琳!浑蛋给我把你的脏手放开啊!」
带土在琳发出惨叫后二话不说就朝着那个抓住琳的家伙连连投出数把手里剑,结合了写轮眼的洞察力和宇智波一族的独门手法,带土自己都没发现他无意识间已经突破个人最佳纪录。
手里剑以刁钻的角度四面八方向拎着琳的家伙飞去,却被对方一个替身术轻易的化解。
「果然如此,你们是忍者。」
卡卡西一脚踢在之前和带土连手对付的大汉的太阳穴上,成功的让他口吐白沫挂在船舷后来到带土的身边。
──而且这个人明显和那两个不是同等级的。
紧了紧满是汗水的拳头,卡卡西可以从对方无意间散发的气势感受到那股压迫感,带土显然也有和卡卡西一样的感觉,从他发白的脸色和不断微微发颤的身体可以看的出来。
「为了夺取情报而来的吗。」
卡卡西改苦无为刀横在胸前,沉声喝问。
「情报?啊,你是说这些东西吗?」
来人粗暴的扯下琳保管的忍具包,卷轴随着他倾倒的手势咚咚的滚落在甲板上。
他随意拾起离自己最近的一卷,上下抛动着,脸上是恶意又满足的微笑。
「嗯~怎么说呢,能拿到这些当然是一场意外的惊喜。」
──不是为了情报而来,难道是为了……琳?
卡卡西和带土都没有想过这种展开,以身份来说,不论是有血继的带土或者是白牙之子的卡卡西都应该比琳更容易成为目标才对。
为什么会挑上没有背景、没有特殊血统的琳?
对方当然不会给他们如此悠闲你问我答的时间,箝制着琳的手快速掐了一下少女的脖颈让她昏过去,改抓为扛把少女架在肩上。
带土在琳软倒的时候就要冲上去,还是被卡卡西拉住才没有成功。
「看来这个小女孩对你们挺重要的嘛。」
「那当然!琳是我们重要的同伴啊!」
像是听到什么可笑的发言,身分不明的忍者噗哧一声,随即笑的浑身发抖极为夸张。
「哈哈哈哈哈!同伴?你是刚刚从忍者学校毕业的菜鸟吧?难怪小弟弟会有这么可爱的想法,哈哈哈哈,不行不行,这么好笑的笑话我好久没听过了,笑的我肚子都痛了。」
「笑什么笑!有什么好笑的!你的同伴都被我们打倒了你还不痛不痒的,你才奇怪吧!」
那种轻蔑的态度更加激怒带土。
「带土,你冷静一点,不要被敌人牵着鼻子走。」
「欸,要我说啊,你们这种天真活泼的小朋友,就不应该来当什么忍者,还是说你们以为带着护额,会使几个漂亮的忍术,有厉害的血继就叫做忍者了?别傻了,忍者可不是你们在学校的家家酒啊。」
对方一副看见屡教不改的坏学生的模样,痛心疾首的摇头。无时无刻不在散发嘲讽气场的模样让卡卡西也不敢保证下一次是不是还能拉住带土。
「你们以为忍者的任务为什么要小队行动?为了让你们互相扶持,展现高贵的友谊?是为了让大家彼此监视──如果有人为了私心想要做出对村子不利的事情,其他人就会当场把他格杀掉啊!」
「胡说!同伴才不是为了这种目的而存在的!」
「怎么不是呢?呣,这样好了……叔叔我呢,勉强算是个好为人师的好人,来给你们上一课好了。」
上下抛丢任务卷轴的动作停了下来,男人握着卷轴的手向带土和卡卡西平举,说话声轻柔的像在哄孩子:
「来,是拿上你们的任务回村子去呢?还是你们要拿这些卷轴来和我换这个可爱的小女忍呢?选一个吧?」
带土和卡卡西两人像是被雷劈到一样,傻愣在当场。
忍者学校的教学中不是没有提到忍者在执行任务中以同伴的性命被威胁要放弃任务,或者纵放已经擒住的俘虏。
当时的老师是怎么说的?
「忍者为了完成任务,必须牺牲伙伴也在所不惜。」
当时只是默默的把这一条规则背了下来,就像其他守则一样,然后在考试的时候完美的背诵他们,换得优秀的评价。
他们这一组被保护得太好了,不管是水门老师还有爸爸,都没有让他面临过这种二择一的困境。
他也一直认为只要遵守村子的规则,当一个优秀的忍者,日子就会像现在这样过下去。
「当……当然是选择琳!那还用说嘛!」
带土坚定的声音在卡卡西的耳边响起,他张了张嘴,想和带土一样说出要选择琳的话,却发现自己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心底有一个小小的声音在提醒他──
你忘了你的任务吗?那是对村子非常重要的情报,怎么可以落入敌人的手中呢?
挟持着琳的忍者一点都不讶异带土会给出这样的答案,无所谓的耸耸肩,指向说不出话的卡卡西。
「那你呢?是和你的宇智波小伙伴一样呢?还是……」
「卡卡西,你会选择琳的,对不对?」
带土饱含期待的目光、敌人恶趣味的笑容、当初咒骂嘲笑旗木朔茂的种种流言……嗡嗡的在耳边回荡,最后凝聚成在守护医疗营账的时候,前辈的一句话:
「你……守规矩是优点没错啦,但是如果只是墨守成规的话……说句不好听的,你当心哪天因为这样害死人。」
遵守规则就会害死琳,选择琳而放弃任务就是违反了忍者的使命──
他该怎么选?
旗木朔茂(十)
(01)
卡卡西深吸了一口气,抬起头来直望进挟持着琳的忍者眼中,开口──
「我……」
「不!卡卡西,你什么都别说了。」
只不过他的话才开头,就让带土伸手拦在他面前打断。
「带土?」
卡卡西觉得自己有些弄不懂带土的想法,刚才不是还催着他表态,现在他好不容易下定决心,这又是怎么了?
带土扭过头来,对卡卡西露出了一个苦涩的微笑。
「卡卡西,我会把琳救回来的,你带上任务的卷轴一个人逃走吧,你比我厉害,一个人的话一定可以逃走的。」
「啊?」
这是什么和什么,为什么一下子就变成这种展开了?
卡卡西看着带土,猜测这家伙压力太大爆发神经病的可能性有多少。
「别这样,卡卡西,如果我没有回来,请你代替我向族长交代一声,请他把我的灵位放进族里的神社,这样我还可以在村子里看着大家。」
带土的眼角闪着泪光,在卡卡西还没来的及回话之前就向前踏步冲向那人,在对方来不及反应的数秒间抓过他手上把玩的卷轴扔向卡卡西。
「走!快走啊!卡卡西!」
声嘶力竭的吶喊配上带土被一脚踹开摀着胸口鼻血狂流的样子,让抓着卷轴的卡卡西顿时风中凌乱。
啊,他总算想起来这是一种什么病了。
这是一种只要出任务不作死就会浑身不舒服的病啊!
带土还在重复吐血、被打飞、爬回去、被打飞、吐血……的过程,卡卡西已经不知道该称这个是死性坚强还是心志坚定了。
更别说这位大哥还在狂乱的呼喊着:
「快走啊!别管我!十八年后我又是一条好汉啦!」
被偷袭成功抢回卷轴的忍者气愤的又是一拳打上带土的脸,少年在甲板上滚了两圈,吐出的血沫里这次还稍带上一颗牙齿。
「走?你们三个人一个也走不了。」
他粗暴地甩下琳,在带土吃人的目光中双手翻飞快速的结印,四周的海水被他的忍术带动,哗啦哗啦的掀起浪头拍击着他们的小舟。
船舱里不时传来几声尖叫和哭喊,那是和卡卡西他们一起乘上这艘船的人们。
「好孩子就应该乖乖待在村子里玩泥巴,别学人家出来当忍者──这个教训会让你们下辈子受用一生的。水遁.水分|身。」
海水冲上船,倾刻间变成了三个一模一样的分|身,分别冲向不省人事的琳、负伤的带土还有卡卡西。
「你……这种水遁忍术……你是雾隐村的忍者!」
卡卡西执刀抵挡来自分|身的攻击,却无法阻止带土和琳被对方困入水牢的过程。
「不错嘛,小弟弟还有点见识。」
在雾隐忍者的本体和分|身一起夹攻下,卡卡西渐渐落了下风,在摇晃的的海上作战已经是前所未有的经验,而对方忍者不论是经验、体力还是查克拉量都远远胜过卡卡西这个半大孩子。
「可恶……」
被打掉武器,逼到角落的卡卡西恨恨地看着眼前仍然游刃有余的雾隐忍者,拼命调动全身仅剩的查克拉,在掌心孕育出闪烁的雷光。
这一招并没有真正的完成的忍术,但是现在的情况,他只剩下这最后一搏的机会。
只要一口气打倒了本体,那么大家都可以得救……
「千鸟!」
银发的小忍者右手并发出惊人的电流,刺目的光芒中还夹杂着尖锐的鸣叫声。
「喔喔喔喔喔──!」
雾隐忍者看着那个突然暴起的小孩就这样挟着撕天裂地的决绝姿态朝他冲来,右手上惊人的能量饱含杀气,似是要把他活生生捅穿了一般。
──躲不开。
这是他脑中唯一的想法,如果把被这群小孩打晕的废物们拿来当作盾牌抵挡,或许还可以抵销掉雷遁的威力,但是那两人早在他施展水遁术引来海水的时候就被冲到甲板的角落,这么一点距离根本不来不及等到他抓人来挡。
分|身在雷光中化为海水,回馈的信息让他整个人血色顿失。
他看着向他逼近的卡卡西,被一只手生生挖开肚腹的痛感似乎已经在他的身上蔓延开。
雷光在他的面前消散,只剩下一只单薄无力的小手五指并拢抵在他的脐下,衣衫已经被撕裂,皮肤上传来的刺痛感告诉他这块皮肉已经彻底被烧焦了。
卡卡西不甘地看着那个忍者身上三个焦黑的孔洞,差一点点……差一点点他就可以干掉这个家伙了……
在失去意识之前,卡卡西隐约看到困在水牢里的带土焦虑的眼神,好像还想要吼上一句:「你为什么不逃!」
「笨蛋吊车尾……就跟你说了汪洋大海的……你是要我游回木叶村吗……」
(02)
兔狸、大鲶和蒿雀站在我身后,而我搬着板凳嘴里嚼着鸡肉串坐在村子的大门口,就在入村登记处的隔壁。
「兔狸,你说距离卡卡西他们回来的时间还差多久?」
「是,离预计时间还有一分三十五秒。」
「这样啊。」
我起身把凳子折起来塞进包里,嘴里叼着鸡肉串的竹签,左右扭转着腰部活动筋骨。
「还有十秒、九、八……」兔狸就像一台精准的码表,在我身边倒数计时,「三、二、一。」
「好咧,所有人跟我出发,目标水之国。」
要让我知道哪个杂碎敢绑我儿子,我就撕票他全家!
所有的怀疑都指向水之国,我们依照村子指定给卡卡西小队的路线,前往情报回收的最后一站,往前追查,果然他们一行人在水路的途中失去联络。
而依照我们之前推测的,如果不是他们要找的人,顶多是劫走财物或者是破坏任务的进行,伪装成被雇来捣乱的逃忍或土匪,不会大张旗鼓的作出掳人这种事。
这么说来,雾隐村要找的人就在卡卡西、带土和琳三个人之中。
「大人,这四天内往来的定期船只有一艘失踪,有人在下一站打捞到了船只的碎片和溺死的乘客。」
彻底的毁尸灭迹,连普通人都不放过,标准的雾隐忍者作风。
「查得出来他们是往哪个方向去了?」
兔狸的呼吸一滞,再开口的时候声音没有之前的平稳,而是多了一些忐忑。
「从居民捞到船只残骸的时间,和海流的方向、速度来看,附近有这几座小岛是对方可能落脚的地点。」
顿了一会,兔狸才在地图上圈了一块空白的地方,继续说道:
「不过,这些小岛几乎只要遇到涨潮就会被淹没,不可能住人,但是如果从这里换船向水之国本岛逆流前进的话,时间上又有些紧张……所以属下觉得,在这一带或许隐藏着什么。」
我明白了兔狸的意思,这附近很可能有可供居住的岛屿,但是没有被记载在地图上,可能是某种结界或是秘法掩盖了它的存在,让普通人无法看见。
也就是说,我们必须赌一把--是去寻找不知道存不存在的秘密基地,或者是直接潜入雾隐村等着对方送上门来。
无论选了哪一个,扑空的可能性都远大于正中红心的机率,毕竟我们在执行的就是一项调查任务。
跟我来的三个人,包含提出意见的兔狸沉默的等着我的决定。
「嘛,大鲶,之前拿到的那份水之国情报在你那吧?给我。」
我从大鲶手里接过卷轴,直接解除上面的封印,在对面三张面具的抽气声笼罩下开始查找有没有我要的任务。
「朔……朔朔茂大人,那那那……那是火影大人才可以看的机密情报吧……封印……封印……」
一直很沉默的蒿雀结巴的指着我手里的卷轴,不用想都知道面具下一定是各种惊恐扭曲的脸。
话说这声音怎么这么耳熟?
「呣,理论上是这样没错,不过……我有一次去找火影大人的时候忘了敲门,直接进去正好看到他老人家解封解到一半,回去自己推了几个手法,没想到还真的成了。」
我边查找有关雾隐村行动的观察报告,头也没抬的解答蒿雀的疑问。
「……好孩子不要学,这是不对的。」
想了想,我还是觉得不要带歪了村子未来的希望比较好,这些暗部的菁英未来都是村子的顶梁柱啊。
「嗯,还有……上次买完东西钱包里找回来的钱不对了,少了五十两,猫脸,你怎么说?我说你这代号明明是个鸟为啥要选个猫脸的面具呢?」
「大人,因为葱涨价了。还有面具这是统一发的,我们这一期都是猫脸。」
「喔,那你也写个便条和我说一下,这样不好,下次要记得知道吗?」
「……是。」
找回了我失踪的五十两,还有从那份卷轴里找到了关键的数据,我领着小伙伴们在夜色的掩护下接近雾隐村的「秘密基地」。
那份情报不知道动了什么手脚,我看到一半他突然就自己烧了起来,水泼土掩都没用,只能归咎于我解封的手印还是没有全部蒙对。
半份情报里指出,雾隐村的忍者也是有掳走一些人,只不过这其中没有木叶村的忍者,所以之前并没有特别注意。这些人当中有忍者也有普通人,而他们被抓获后都会被带到这附近就失去踪影,极少数的人数日之后会被带去水之国的本岛。
以卡卡西他们失踪的时间来看,此时此刻他们应当还在这座基地上无误。
这里的确有一种特殊的结界,一种幻术屏障--这是对忍者来说。对没有查克拉也不懂忍术的普通人来讲,就是海市蜃楼,只不过这种人为的蜃景不会随着气候变动而消失罢了。
让大鲶在结界上开了一个小口供四个人出入,一跨越结界就看见火把摇曳的光影,还有几栋稀稀落落的矮房子。人并不多,或许是因为仗着有结界的掩护以及低调行动的方针。
「很好,就让我们来看看雾隐村这群藏头露尾的龟孙子在玩什么花样。」
我们藏身在屋子的阴影处前进。
有兔狸在,潜入岛的中心比想象中容易很多。
他可以看出哪几条路是雾隐的忍者最常走的,而那里虽然有人迹,但却已经长时间没有人通行过。
带一个追踪专家出门的好处除了这些之外,还有顺手拐到的一个落单的雾忍。
「看,我们发现了什么?」
我双手卡着雾忍的脖子把他从地上提起来,左右甩动摇晃着。大鲶非常有眼色的设下隔音的结界,兔狸则去警戒有没有其他人经过。
对于这种善解人意又体贴的部下,我不能更满意。
「小王八蛋让你们抓我儿子……还有抢我木叶的情报!」
我掐着雾忍的脖子把他的头往草地上撞去,他当场翻了一个白眼口吐白沫状似要晕过去。
「猫脸,别让他晕,我要他醒着。顺便刺激下他的神经,我记得暗部有一种拷问方式,可以让人被摸一下也像扒层皮。」
「大……大人,我是『医疗』忍者。」
猫脸--我是说蒿雀小心翼翼的戳了我一下,给我提了个醒。
「我是木叶村资深战斗人员。」
「好的大人,誓死完成任务,大人!」
……
血雾里的训练果然不同凡响,不论我怎么拷打那个家伙,即使疼痛已经被放大了无数倍,他嘴里来来去去都是那句「我不知道。」
到底是什么重大的计划让他即使已经痛到好几次要昏过去还是坚持不说出口?
卡卡西……
你可千万不要有事啊。
旗木朔茂(十一)
(01)
越是接近岛的中心,各种防护越来越严密,如果没有带着擅长结界封印的大鲶,我们可能走到半途就必须止步。
这样森严的戒备,简直就像在防止什么危险的东西跑出来一样。
在岛的中心部是好几根高大的石柱,石柱上雕刻着复杂的术式,有几个人影站在柱子圈起的空间中,似乎在围观什么。
「不行啊,这个连封印的过程都撑不过去。抬走吧,都说了不要什么杂七杂八的货色都带回来充数,浪费所有人的时间。」
从说话者的口气来看,大概就是这个岛上的领头人,他的话才说完没多久,就有人从抬着一具尸体朝我们所在的位置走来,即是他们之前在围观的东西。
一个人被抬走,马上又有人从屋子里粗暴的拉出一个瑟瑟发抖的年轻人,他的额头上还挂着沙忍者村的护额。
年轻忍者挣扎着被雾忍按到术式的中心,我让兔狸留下来监视雾忍的动作,自己带着蒿雀和大鲶尾随着抛尸的雾忍。
跟随着那两名雾忍找到他们抛尸的地点,简陋的深坑里横七竖八堆着的尸体脸上无一不带着痛苦挣扎的表情,其中几具还能称得上新鲜的尸体,就是情报中所称其他忍村被掳的忍者。
「这是……在做某种人体实验吗?」
在两个抛尸的雾忍离开后将他们所抛的死者勾上来,死者的表情因为痛苦而扭曲,手上、脸上还有类似指甲抠抓出来的血痕,似乎在死前经历极大的痛苦。
「看起来不像,这个人基本上是被从体内爆发出来的强烈查克拉活活烧死的。」
蒿雀利落地剖开死者胸膛,从外表还看不太出来,这下却可以清楚的看到他的脏器几乎都被烧成了焦炭,简直就是有人往他的身体里塞了一把火一样。
而这绝对不会是他自身的查克拉所造成。
每个人的查克拉量天生有多少的差异,但是再怎么多也不会多到把自己烧死的程度,即使过度提炼查克拉,也只是会毁坏经络,从此再也无法使用忍术。这是人体天生的保护机制。
如果这些人的死因都一样……只能猜测雾隐想要往他们的身体里塞进一团庞大的能量。
符合这种条件的,我只能想出一个词──
「人柱力。」
「这怎么可能,人柱力可是对村子来说重要的战斗力,怎么会让外村的人来担当!」
对于大鲶的说法,蒿雀虽然没有说话,但是也用沉默的态度表达了他对于大鲶的认同。
的确,我也觉得自己的想法非常疯狂。
一般来说,村子的人柱力都会选择影的亲人来担任,但是这种惯例并没有理论来支持,说是为了防止人柱力叛逃,但是这种人情义理的拘束从来就没有绝对的效力。
那么雾隐村反其道而行也不是不可能。
一切的答案都在那个奇异的术式中。
(02)
卡卡西小心把面罩沾湿,一把摀上带土浮肿的眼皮,冰凉的布片接触到肿胀发热的皮肤让带土一下子弹了起来。
「别动!坐下!」
带土正想抓掉脸上湿湿冷冷的东西,被卡卡西一喝立刻乖觉的坐好,姿势端正无比。
「嘶……好痛,这里是哪里?」
「不知道,大概是那个雾忍的基地之类的。喂,手没断的话自己扶着。」
「喔?喔。」
听话的按住敷眼睛的湿布,带土四下打量他们所处的位置。
不大的小木屋,除了门以外连扇窗户都没有,隔音很差,外面传来属于少年人的挣扎求饶声让两个少年的脑子里不由自主地浮现刑求的惨状。
「这是在做什么啊……对了,琳呢?琳也被他抓走了!卡卡西,你有没有看到琳?」
一想到在他昏迷的时候琳可能正在接受酷刑折磨,外头的惨叫和哭声听在带土的耳朵里渐渐化成琳的哭喊。
「不行,我得去救琳!」
说着带土便看准了门的位置,用身体重重撞上去,只是这乍看之下不堪一击的木板门居然没有如他想象一样破裂,甚至他的行为还引来了外头的人一大段粗鲁难听的叫骂。
「真是够了。」卡卡西无力的扶额,「你以为他们怎么敢把我们直接丢在这个破屋子里,也不拿条绳子捆起来。」
他和带土两个人不知道被做了什么手脚,现在怎么样也提炼不出查克拉,只比普通人身体结实一点,带土凭着一股爆发力撞门,气势过后整个人也摊在地上,爬都爬不起来。
「怎么办……琳……」
带土沮丧地把自己缩成小小一团,肩膀一抖一抖,连说喃喃自语都有了抽噎的感觉,那种可怜兮兮的样子让卡卡西忍不住翻了个白眼。
外头的声音小了下去,那个主事的男声又是气愤又是焦虑的说道:「又失败了,你们找的这都是什么?水影大人已经没什么耐心了,其他几国也开始注意我们,再这么下去计划失败了你们谁来负责!」
小屋内的带土抬起涕泪纵横的脸,吸了吸鼻子和卡卡西交换了一个眼神,两人趴到木屋的墙壁上,想把外头的动静听清楚一些。
「这个……也不是我们这里说好就好的呀,成功的人还得送回村子里去,之前送了几个不是被打了回票?再说我们这里也折损了不少人,村子也不肯再多派点人来支持,当然慢了。」
「你们说的我会不知道吗?但是水影大人要的是结果!」
外头的话音嘎然而止,当卡卡西和带土都因为趴在墙上的姿势感到浑身酸痛,才又有一个熟悉的声音开口。
「大人,不如用前几天带回来的那个木叶村女忍?剩下的人里面就属她的体质最适合了。」
这便是那个在船上挟持了琳的忍者。
带土的表情一下扭曲了起来,眼看又想要用肉身破门,卡卡西一下没拉住他,跟着带土的动作一起被摔到门上,疼的他眼泪都给逼出来了。
「搞什么呢!臭小鬼!」
凶神恶煞的男子带着满脸的不耐打开囚禁他们的房门,那口不似人类的大尖牙还有响雷似的嗓门让带土捧着小心肝抖了一下。
「带土,趁现在!」
卡卡西拚着全身的力气,一拳砸向雾忍的双腿之间──以他的身高来来说攻击这里的技术含量最低,也最有效。
看着高壮的大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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