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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p教授重生之风月无边-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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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那种强大。可以说他的行为举止有多么残忍那么他在魔法上的造诣就有多么高深。斯内普是真的为他感到遗憾,毕竟,那人是这样有天赋的一个巫师。
当纯粹的从学术角度跟伏地魔做交流的时候,斯内普身心都是满足的,他的许多观点都让他受益匪浅。当然即便是这样,也不可否认伏地魔终究是一个嗜血冷酷的疯子。当世的巫师中,也许只有邓不列多可以与之抗衡,他不明白,自己何德何能会成为能够消灭他的破军之星。该不会,所谓的预言只是一个命运之神的玩笑话吧,斯内普懊恼的想。
“也许我应该给你一些肯定,小伙子,在我认识的人里,你对咒语的领悟算是佼佼者了,至于你跟我的差距关键是在于年龄,我比你在年龄上占有优势。”伏地魔愉悦的说。
“我会努力的,主人。”斯内普中规中矩的回答道。
“那么,你的任务,最近有什么进展吗?”
“我们已经筛查了所有疑是人选,而最终符合预言要求的也只有隆巴顿夫妇,他们的第一个孩将于今年的7月份降生。而这两个人现在都加入了凤凰社,这个婴孩的父辈曾经3次从我们手里逃脱。如果没有差错,那个预言之子就是隆巴顿家的孩子。”
“很好,西弗勒斯。这很像你做事的风格,严谨并且可靠。不过听说——你并没有跟卢修斯一起调查?”
“是的主人,我找到了别的搭档。”斯内普没有做过多的解释。
“呵呵……”伏地魔仿佛洞悉了一切似地玩味的笑了起来。
“所以,我让他去做了另一件事——毁掉马琳·麦金农一家。可是,这件事,他做的并不漂亮。现在,我们得听听他们的解释。”
斯内普心里有些惊讶,但是表面上还是一副波澜不惊的模样。
空气中突然出现两个人影,是阿布拉克萨斯和卢修斯。
“阿布,亲自带着你的儿子过来吗?”
“是的,主人。因为卢修斯并没有领悟您的命令,这次任务失败,他做出了错误的判断,我希望您能再次给他一个机会。”
“哦,是吗?”伏地魔看着自己的指甲,好像那里突然变得有无穷的趣味性,“我总得听听他本人是怎么说的吧。”
卢修斯扫了斯内普一眼,便看向伏地魔,他迅速调整好自己的心绪。
“我很抱歉,主人,您当时命令我要杀掉马琳·麦金农的一家,但是由于耳误,我以为您只想要他一个人的性命,我恳请您的原谅,失之毫厘,谬以千里,请求您能再给我一次机会,能够继续为您效命。”
“是马琳·麦金农不知死活的为凤凰社拍照做正面宣传而你以为,这只是他一个做的我就只需要责罚他一个人就足够了是吗,卢修斯?别太天真了!完全没有威慑力!听着,小子,只杀一个是不够的,远远不够!我需要是他全家的鲜血,从他的母亲到他5岁的女儿,全都得死!我想,你不是一时的耳误,而是对我的一贯的做法理解的不够深刻,又或者,你其实并不满意我的决断,是不是,卢修斯?”
“不,我从没有这个意思。主人。我一仰慕您的威名。”
“哼,要我在给你一次机会吗?邓不列多已经得知了消息,他把马琳·麦金农的遗孀藏了起来,你还要我给你机会,机会已经失去了,卢修斯。你把我扬名立威的机会拱手让给了凤凰社,你说我该拿你怎么办呢?”
“对不起,主人,我请求您能宽恕他,毕竟他还是个年轻人,处事不周。”阿布拉克萨斯插口到。
伏地魔看了阿布一眼,忽然间笑了起来。“这样吧,让斯内普代替我做出处罚。”他转向斯内普说:“西弗勒斯,试试你刚刚学到的魔咒,这是个实践的好机会。”
斯内普惊惧交加,他不得不及时的运转了大脑封闭术,保持面色如常。
为什么是这么重的惩罚?他完全明白伏地魔的底线,卢修斯罪不至死,何况还有阿布的情分摆在那里。
那么,这算什么?一个试探吗?
刚刚他所学到的咒语是伏地魔从一本古老的黑魔法书籍中找到的,被咒语击中的人,灵魂将受到重创,魔力全失,又或者也许将从此昏迷不醒。
斯内普慢慢的抬起自己手中的魔杖,指向卢修斯。灰蓝色的眼睛也一眨不眨的看过来,那双眼睛的主人还不知道自己将会面临什么,此刻,它依然对他倾述着信任和真情。
仿佛过来一个世纪这么久,诡异的是,在场的四个人谁都没有出声催促或阻止斯内普,而最终,也是他自己突然放下魔杖,低下头,跪倒在伏地魔的脚边。
“哈哈哈……是做不到吗?西弗勒斯。”伏地魔笑着的问道,他的声音从未有过这样的轻柔,却然斯内普有一种强烈的不安。
“……”
“好吧,阿布,是你赢了,你们走吧。”
卢修斯疑惑的看着他的父亲,但阿布拉克萨斯完全没有理会他,卢修斯几乎是在自己父亲的半强迫下幻影移形的。
空荡荡的大厅中,只剩下西弗勒斯跟伏地魔。
“做不到吗?西弗勒斯。”同样的问话,伏地魔又原封不动的说了一次。
“对不起,主人。”
“抬起头来,看着我。”
斯内普明白现在的伏地魔有些不寻常,但是,他想不到什么有效的脱身的方法,只能依言抬起头来,看着那张蜡像一样的脸。
“你——喜欢——男人?”伏地魔一字一顿的说。他盯住斯内普那双漆黑的眼睛,它们冷漠而空洞,看不出一丝一毫的感情。
“你——喜欢——卢修斯?”他没有让他回答,接着问道。
“不,主人,我跟卢修斯不是你想的那种关系。”
“不要着急否认,西弗勒斯,男人被揭穿时基本上都会否定的。”伏地魔的声音愈发的阴沉。
“只要试一试就知道了。”他挥了挥魔杖,召来一只座椅。然后抓过来斯内普的一只手,轻轻的把它放在自己的两腿中间。斯内普的瞳孔倏的放大了,第一次,他那张一成不变的面孔出现了裂缝,他惊恐的看着伏地魔,他不明白他的用意,但是却不由自主的想到在日记本里的出现的那两个赤。裸纠缠的身体。
“呵呵,有表情的样子更适合你,西弗勒斯。”伏地魔像是找到了什么有趣的玩具,他开心的笑着,俯下身子,在斯内普的耳边轻轻的说,“取悦我。”
斯内普一动不动的定在那里,他现在不用清空大脑那里也是一片空白。他感受到手中握着的物体慢慢的从柔软变得坚硬,紧接着变得庞大并显出轮廓。他很恐惧,但是常年养成的良好的自制力力让他被动的继续揉搓下去,他面对的完全是一个疯子,斯内普不停的提醒自己,他不知道在下一步会发生什么,而此时,他必须按他说的去做。
伏地魔的呼吸渐渐的粗重起来。“脱掉我的裤子。”斯内普的手顿了一下,但伏地魔很有耐心的等待着他。
过了好一会,一双颤抖的细长的手指,摸索着男人的裤带,然后拉开。
“不,西弗,不对,要用嘴,而不是手。”阴柔的声音提醒道。
斯内普想要尖叫,想要拔腿就逃,但是,他明白这样做是徒劳的,这只会让他死的更快些。他必须抓住黑魔头的意图,他不能有失误。
斯内普慢慢的靠近那个鼓胀的衣料,用牙齿咬住拉索,然后下滑,一个巨大的物体迫不及待的弹跳出来。
“含住它。”
“……是,主人。”
斯内普尝试着靠近它,现在他能清楚的看到毛蓬蓬的丛林,睾。丸上的凹凸处,以及那东西上的筋络,还有它散发出来的温热的气息。斯内普几乎忍不住一阵阵反胃。
目前的情况下,他的思维几乎全线短路,他无法想到任何可以脱身的办法,同时也明白自己处境,明白怎样做才是对的,于是,斯内普顺从的低下头舔舐了一下那人的龟。头,伏地魔立刻愉悦的呼出一口气,他已经涨到极限的地方变得亮光光的。
只犹豫了片刻时间,斯内普便狠狠的闭上眼睛,好吧没有关系他拼命的说服了自己,把所有感官关在门外,含上了那个昂。扬的突起,吮吸起来,有些事一旦开了头,以下的步骤就变得顺畅起来,他的舌头划过硬物的前端,侍弄着每一条纹路,双手逗弄着那人的双球,有时又放弃前面的部分去轻轻的咬住那对小球,吸吮它们的表皮,然后再转回来吞吐巨大的灼热。
“啊……啊哈……”
似乎斯内普的工作让伏地魔很满意,他发出愉悦的颤音。
突然,伏地魔猛的抓住斯内普的头发,用力的让他撞击到自己的小腹前边,斯内普的鼻子被埋入深深的草丛中,而他的喉咙也被巨大的异物侵袭,他有一种想要立刻呕出来的感觉,他无法呼吸,挣扎着想要推开他面前的躯体,却被人按住了后脑用力的抽。插起来,并且每一次都被深深的埋入到喉咙深处,他不由自主的发出不……唔……恩……的模糊不清的可耻的示弱的破碎声音,被迫努力配合他一次次深喉,吞咽着灼热的粗大的管径,被呛的几乎流出了眼泪。
“啊……”伏地魔大声的叫了出来,一抹腥浊的白液射了在斯内普的嘴里。
而斯内普则手脚并用的爬到一边,剧烈的咳嗽干呕起来。这时,他甚至自暴自弃的想,都他妈的见鬼去吧,他才不要这样被人羞辱,这条命谁想要就过来拿吧。然而最终,他还是习惯性的制止了准备掏出魔杖指向伏地魔的冲动,他可悲的发现,无止境的压抑、时刻保持果敢、冷静跟理智几乎成了他的本。能。
斯内普不动声色的站起来,抹掉嘴边的浊液,垂手站在一边。
“觉得耻辱吗?觉得不甘吗?觉得愤怒吗?觉得——后悔吗?”一个纵欲后的嘶哑声音缓慢的问道。“这些情绪都很正常。西弗勒斯,我希望你永远记住今天的所有的情感。一个男人,要让女人在身下婉转承欢,而不是——做另一个男人的容器!……你,走吧,我已经累了。”
斯内普不知道自己是怎么离开的,恍惚中,他还听到自己用平稳的语调的应了声“是的,主人”然后才幻影移形的。
夜已经深了,虽然进入4月,但仍然春寒料峭,斯内普茫然的走在霍格莫德狭长的街巷中,自从他加入食死徒,彻夜不归的时候多了起来,耶诞节开学以后,为了方便,他在霍格莫德租下了一间小公寓。
斯内普选择徒步走回住所,他需要吹吹冷风,今天的事对他而言实属惊悚,是的,耻辱、不甘、愤怒像狂风暴雨一样正席卷他的胸腔,但是除了这些,他还辨认出一种情绪,那就是怜悯。他敏锐的觉察到,即便是失去了少年时期的记忆,那种深可见骨的创伤也毫不费力的侵入那个偏执高傲、残缺不全的灵魂,第一次,斯内普对伏地魔产生了这么复杂的感情,现在他脑子里就像一锅煮过头的药膏,黏糊糊的理不出头绪。
你就不能试着对我撒个娇嘛?
我仔细想了又想,总觉得自己已经碰到了命中注定的爱情,就是你。相信我,亲爱的,我刚刚说的;每一句话;每一个字;包括标点符号都是真的!
“见鬼!”斯内普低声嘟囔了一句,无奈的躺回床上。
由于是临时住所,他在这里只放了生骨剂和白藓一类的伤药,连魔药材料也不全。昨晚吹了半宿冷风。因为发生了那种事,在回到住处后,斯内普又怎么能不里里外外的把自己洗上几次。而现在,后遗症出现了……他感到喉咙充血,大概是受到感染,所以发起高烧来。现在他感觉头重脚轻,四肢无力,手脚虚软到站起来都要扶着墙边。只能昏昏欲睡的蜷缩在被子里。
等一下,就睡一觉,没什么大不了,什么也不要在乎,什么也不用去想,休息休息就会好起来,他昏沉沉的想,却止不住一股从鼻翼传至眼帘的带着湿意的酸涩。
这时,急切的敲门声响了起来。
“西弗勒斯?你在里面是吗?”斯内普听出是;卢修斯的声音。自从上次在河边分手以后,他们之间似乎进入了一个尴尬的冷战期,都尽量避免同对方见面。
斯内普挣扎的爬起来,打开门。却并没有让出道来。
“对不起,卢修斯,我今天可不太方便招呼你。”他打起精神装作一副若无其事的样子。
“没有关系。”灰蓝色的眼睛黯淡了一下,接着笑着解释说。“我只是想来确认你没有事,我走之后,伏地魔没有为难你吧。”
“如你所见,我现在很好。”斯内普无所谓的摊开手,礼貌却略显疏远的说,“不好意思,我正在熬制魔药,能不能请你改日再来,我会跟你联系,别担心。”然后不等卢修斯回答斯内普就关上了房门。
门边的那阵冷风让他狠狠的打了几个冷战,似乎全身都结了冰。此刻斯内普昏昏沉沉的哆嗦起来,他感到眼前的所有的一切都变成了无数发光的小星星,绕着他快速的旋转,“我得回到床上去。”只是这么想着,却没有力气去迈开脚步,全部意识和感觉都在飘忽中离他愈来愈远,斯内普眼前一黑,就这样一头栽倒地上。
卢修斯呆呆的站在门口,他知道斯内普这个临时住所,这里空间太小,并没有摆放什么魔药制作的器具。而据他所知,斯内普也从未在这里摆弄过他的魔药。那么,难道是昨天伏地魔真的对他做了什么伤害他的事?卢修斯不确定的想。
老实说,当昨天斯内普放下手中的魔杖,卢修斯是真的感到了幸福。热恋中的人总是很容易得到满足。至少他知道,自己在斯内普心里不是没有重量的,他甚至能为了他违抗了伏地魔的命令。
这些天,卢修斯一直是在自我怀疑中,这样看来,显然先前的自我否定是多么不靠谱——他,还是有机会的。不过卢修斯并能开心多久,便被铺天盖地的担忧笼罩了。在昨天知道他的父亲跟伏地魔的那个赌约后,卢修斯就开始忧心了。阿布拉克萨斯说,如若那时斯内普不忍心伤害他,伏地魔便会愿赌服输,免除一切处罚。卢修斯没有立场责备自己的父亲,祸是他自己闯出来的,但他几乎一夜没能合眼,心里不停的编排斯内普被伏地魔折磨的画面。他当然知道自己的这些想法有多么幼稚,但就是忍不住不去想它。天刚亮,卢修斯便立马来到这里,想着碰下运气,说不定就能遇见西弗勒斯,可照目前的状况来看,这小鬼显然依旧打算拒他于门外,然后一个人独自在那里死磕。究竟在昨晚遭遇了什么?卢修斯担心的恨不得夺门而入。这时,他听到嘭的一声,是什么重物倒地的声响。
“西弗?”卢修斯大声叫道。但没人回应,他急忙掏出魔杖“阿拉霍洞开Alohomora~”
“西弗——”斯内普躺在地上,好像已经失去知觉。卢修斯连忙抱起了他,男孩的身体就像个大型壁炉。只是发烧而已,卢修斯松口气的想,他刚才被吓飞了魂魄,他好笑的想到自己的失态,然后紧紧的抱起怀中的男巫,比想象中还要轻,他的男孩……
※ ※ ※
斯内普醒来的时候,就看到伏在身边睡着的铂金脑袋,而自己的一只手还被人家紧紧的握在手中。他辨认着口中残留的药剂味道,甘草,酸荨麻,生姜……是上好的退烧药,头上还被覆了冰袋。
不知道为什么,斯内普感到此刻心中异常的平静祥和,他疲惫的闭上眼睛,就在那一瞬间,仿佛是一种错觉,昨天所遭遇的一切都化作了云烟消散的无影无踪。斯内普长长的舒了一口气,他一直追求的这种感觉偏偏在这个时候不期而至,好像只有记忆中模糊的片段,艾琳抱着幼小的他,曾经感受过这种安心和温暖,一切可怕的事统统离他而去的安心,和温暖……
斯内普静静的看着身边的金发青年,时间悄悄的流逝,或许,或许,自己对他,也是,也是……
卢修斯的脑袋动了一下,毕竟他还有无数心事,只能浅眠。斯内普赶紧闭上眼睛,是做坏事被抓包的心虚,他不明白自己有什么好再继续装死的?但成年的男巫还是这样幼稚了一下,他实在是为自己的行为感到难为情。
“怎么脸色还是那么红,还没有退烧吗?”斯内普听到卢修斯的自言自语,然后感到额头上的冰袋被人拿下,一直温凉的手放在上边。
似乎是退烧了,卢修斯轻轻的吁出一口气,看那张依然潮红的脸,如果斯内普退烧了,那很快就会醒来吧。这样毫不反抗,婴儿一般任他摆布的西弗勒斯又会变回那个别扭逞强的情人。
能抱一下就好了,卢修斯不无遗憾的想,也算是自己辛苦了一天的奖励。他轻声笑了一下偷偷的爬上了斯内普的床,在他的身旁躺下,又转过身托起一边的脸来看他。眼睑上长而平直的睫毛,微不可见的轻轻的抖动着,那种只能用牛乳来形容的皮肤究竟是怎么回事啊!真是受刺激,一个大男人的皮肤长成那样好意思吗?卢修斯嫉妒的想,他抬起手去碰触它们,突然,那双黑曜石般的眼睛挣开了。
斯内普猛地转过身,瞪大眼睛看着卢修斯,可怜的卢修斯被吓呆了。
“说吧,卢修斯,你是想死呢还是不想活了?”斯内普挂起招牌似的冷笑。阴森森的露出一口不整齐的牙齿。
“你、你、你醒了,西弗勒斯!”卢修斯结结巴巴的说。
“人生中最大耻辱!下去!”斯内普咬牙切齿的命令道。
卢修斯连滚带爬的翻下了床。
“不要误会,西弗勒斯,我只想……”
“你想?你想什么?哈,真是小孩子。你以为我休息了段时间,世界就不可怕了吗?”
“我,我只是担心你……”
“担心?手都快碰到我的眼睛了,那看上去像是在担心吗?你不会还在憧憬我吧?”斯内普辛辣的嘲讽道。
“当然西弗,我仔细想了又想,总觉得自己已经碰到了命中注定的爱情,就是你。相信我,亲爱的,我刚刚说的;每一句话;每一个字;包括标点符号都是真的!”
“哦,是吗?那我只能说我很抱歉,你再多想一想如何?我会勇敢抵抗住这突如其来的不幸命运。”
“那又怎么样,我会让你爱上我的。”卢修斯酸兮兮的展示了一下雄心壮志。
“那么,你大可以打消这个念头了,就算是世界上的物种全部都消失了,只剩下鼻涕虫跟你,我也会觉得它看起来比你要更加可爱,如果把你刚才的时不时的会翩翩起舞和作出些奇怪举动都当作一种有趣的魅力来看,然后爱上你,那也只能说明我还是跟你一样是一个不成熟的小孩子!”斯内普鄙夷的看了卢修斯一样,不再理他了。
“不要打扰我睡觉,笨蛋!”
卢修斯恋恋不舍的离开了卧室。
斯内普长长的呼出一口气,真怕那小混蛋问起昨天发生的事情。还好,他跟以前一样容易被绕进去。想到这里,斯内普没有留意到自己竟然悄悄的勾起了嘴角。
可这种安静的享受并没能持续多久,不一会……
房门被打开了。
“要吃什么吗?西弗”
“不用了。”
门被关上了。
……
房门又被打开了。
“给你削个苹果吧,我刚刚买来的……”
“多谢好意。”
门又被关上了。
……
房门继续被打开了。
“很久很久以前,有个地方有只猴子和只螃蟹……” 卢修斯捧着一本童话书叨比叨比的念着。
“没这必要——”
但这次,房门没能如斯内普所愿继续被关上。
“你总是这样,西弗勒斯,你就不能尝试着对我撒个娇吗?”卢修斯抱怨说。
未来的教授彻底愤怒了,他一把抓起头上的冰块扔到一边,气愤的大声说:“那就把苹果刮成粉拧出汁加入法国产的蜂蜜5克,放入两片用国产的柠檬切成2毫米的薄片的果汁,给我拿70毫升来!”
“……??!!……这么……复杂的果汁啊……”
“因为我想喝啊……”
“有稍微简单点的吗?”
“不是你让人家撒娇的嘛……”斯内普学着站街妹的样子矫揉造作的说道。
卢修斯抚着一身的鸡皮疙瘩退了出去。
怨狗与包子
难道我长的像包子吗,你就整天像个怨狗似地跟着我,走开,别烦人了。
“为什么找不到隆巴顿夫妇?”伏地魔气急败坏的环视四周。长桌边上的所有食死徒都噤若寒蝉。
“我问你们,为什么————从上次知道预言之子究竟是谁之后,已经过了2个月了,整整两个月!我停止了你们所有的事务,只为了找到一个孕妇!而你们却告诉我没有任何发现?”
伏地魔的紫杉木魔杖顶端发出一道亮光,打向大厅里吊着的水晶灯,它掉落到长桌上,发出震耳欲聋的声响,所有的玻璃像利刃一样射向四面八方,每个食死徒脸上或身上或多或少的都挨上了几下,嚎叫声此起彼伏。
“闭嘴,蠢货们,我受到的煎熬比你们现在多出十倍!”
“奥利维!”伏地魔点兵点将的说:“说一说,你对你们这些天来的失误有什么解释。”没有被点到名字的食死徒全都像松了一口气似地,看着那个不得不发表看法的倒霉鬼。
“我,我不知道,也许是赤胆忠心咒,主人。”奥利维被吓傻了,他的头被掉落的水晶玻璃扎破了,鲜血流了一脸,现在仍旧滴滴答答的,但他没敢去擦。
斯内普的脸部擦伤了,而卢修斯就坐在他的对面。斯内普留意到卢修斯看向他的眼神,那傻瓜恨不得立刻飞身跨过长桌来到他的身边。如果不快些结束这场训话,伏地魔铁定会发现卢修斯这种不正常的跟傻瓜一个样的愚蠢的表情。
“哦?很好,你提醒了我,奥利维。如果是赤胆忠心咒的话……的确是很难找到他们。但也不是不可破解的,只要找到那个保密人。”
“可是问题是,我们并不知道谁是他们的保密人。”一个食死徒说。
“这种咒语依靠保密人来保守一个秘密。如果保密人不说出去,那么这个秘密永远不会被别人知道。可当这个保密人死后呢,就完全不同了……”伏地魔轻声的笑了一下,“赤胆忠心咒的的保密人就会变成原来知道秘密的所有人,被破解的概率也就会大大增加。”
“……”食死徒们全部噤若寒蝉。
“所以,还要我一一告诉你们吗?一个个饭桶!还等什么,都给我去找!我只会再给你们一次机会!如果在这个月的月末,假设……你们还找不到保密人,那就最后杀光所有与隆巴顿有联系的人!否则……你们大可以尽可能去想象你们能够遇到的最悲惨的未来!”
“西弗勒斯。斯内普,这次计划,就是你来负责了。我希望——你能深晓这其中的厉害。”
“是的主人,这是我的荣耀。”斯内普恭敬的低头行礼。
“好吧,都滚蛋吧,还愣着干吗?都给我滚蛋——”
食死徒们心惊胆战的把手放在左肩上,鱼贯而出。
“西弗勒斯——”斯内普刚走出大厅,卢修斯就跟了过来。
斯内普看了他一眼,没脑子的傻瓜。他低声说出自己的去处,“霍格莫德。”迅速的幻影移行了。
“西弗——”斯内普看也不看身后的男人,大步流星的向前走去。
“你没事吧。”紧跟着也幻影移行过来的卢修斯追过去扯住黑发男巫的手臂,他很幸运的在那些玻璃飞溅时只受到几处轻微的刮伤。金发男巫飞快的给斯内普脸上的细小伤口施了愈合咒,并随手想将那人落到眼前的碎发拨弄的耳后去。
斯内普下意识的将头一偏及时躲过了那只在眼前乱晃着想要触及他头发的手,“当然我没事,你……”他不耐烦的退后了一步说,可这时……砰砰、砰砰、砰砰……奇怪的异样的声音冷不丁的突然响起?!究竟是怎么一回事?他不禁皱起了眉头。
此时心里悸动的感觉是如此明了,脉律的搏动的像是想飞的小鸟在不停的撞击着胸膛,斯内普迅速抬起头若有所思的看了一眼身边的卢修斯。
砰砰、砰砰、砰砰……“难道我长的像包子吗,你就整天像个怨狗似地跟着我,走开,别烦人了。”从未经历过的感觉如同细小的电流一般迅速的流窜到所有感官,斯内普不禁态度恶劣大为光火的吼了起来。
“又怎么了?”
“什么怎么了?你在聚会的时候还要用那种狗见了包子样的眼神看着我,能让我怎么说你呢?生怕黑魔头不晓得吗?”斯内普一把甩开卢修斯握住的手臂,急匆匆的向前走去,他语速很快,脚下不停,一手还扶住心脏的位置,砰砰、砰砰、砰砰……为什么、凭什么、它要自说自话的跳动的如此剧烈呢……不经意间,微小的细节,动作,神态,语气而所谓的怦然心动……就是指……现在吧……
“呵呵,你在担心我啊,西弗?”
“担心?担心……什么?”斯内普像是被人说中了什么似地呆了一下,但随后马上反应过来,“笨蛋!我像是在担心的样子吗?别自作多情了,孔雀——”
“你——”金发男巫刚要反驳过去可就在这吵吵嚷嚷的当口……
“卢修斯?”
两人同时转头,来者是一位美丽优雅的女士,是纳西莎。
“纳西莎?”
“卢修斯?真的是你?刚才我还不确定……认识你这么多年,从来没想过你还能这样没有形象的站在路中间,用……这种口气说话……”卢修斯的脸红了一红,紧跟着却跨前一步站在斯内普跟纳西莎之间,问道。“西茜,你是有什么事,来找我的吗?”
“不,卢修斯,我今天想要跟西弗勒斯聊聊。”纳西莎突然笑了起来。
斯内普立刻尽数收起只针对卢修斯才显露出来的一身匪气,彬彬有礼的对纳西莎说:“您让我感到荣幸。”
“卢修斯,现在你最好先回马尔福庄园,刚刚你父亲告诉我有事要找我们商量。”
“恩,好的。”
诛心
我可以忍受血统、麻瓜、哑炮、肤色、宗教、种族,可绝对受不了这种肮脏的性取向!要哭了吗?你表情怎么了?死缠烂打是你的兴趣,不知进退是你的特长啊,你到底把我当什么了?!
斯内普跟纳西莎在一个不起眼的餐厅坐下来。
他很多年没有见到纳西莎了,这个美艳的女子身上有种知性和温婉,必要的时候,却也有足够的手段和坚强,不会辱没了一个斯莱特林的名声。这也是斯内普一直欣赏她的地方。他早料到会有跟纳西莎挑明的这么一天……他,已经准备好了。
“好久不见了,西弗勒斯,真巧,在这里遇见了你跟我的未婚夫卢修斯。”
“是的,布莱克小姐,不过,虽然有些唐突,还是请您开门见山的谈吧。”
纳西莎海蓝色的眼睛审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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