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hp教授重生之风月无边-第17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和一生的悲伤跟那个秘密一起埋入坟墓!不,我不要这样,我——
天色已经马上就要黑下来了,斯内普拖着疲惫的躯体回到了蜘蛛尾巷。他本来想直接进家的,可是突然又记起来自己脸上的伤。虽然用了药,但是显然黑魔法的割伤不是一两个小时就可以迅速复原的。
“诅咒卢平。”斯内普气愤的想,他显然还没有注意到现在的唐克斯和卢平还没半点关系。然后转身向他幼年时常去的河边的柳树那里走去。可紧接着斯内普又转了回去,因为他看到一个有着明亮的发色的年轻人正蹲在他家附近的阴暗的街角。
“卢修斯?”斯内普惊疑的想。
他从来没有见过卢修斯这副模样,他在外面总是装出一副趾高气扬,意气风发的德行,可现在呢?颓废的倚在墙角,也不怕那里的污垢沾染了他的新作的长袍。头发被寒风吹的有些凌乱,看起来像遭遇了什么刺激。
斯内普偷偷的观察他,他不太确定他来这里的用意。卢修斯看了看天色,然后紧了紧身上的外衣,一脸沮丧的继续蹲在那里。是,在等自己吗?斯内普有些不确定的想。“这个臭美的傻瓜,活该冷死他。”然后连忙走过去。
“卢修斯?”
卢修斯看到有一双布满灰尘的靴子来到他眼前。他抬起头,是斯内普。
“你怎么还不回家?在我这里做什么?”斯内普皱着眉头冷淡的问。
“你就只会讲这些吗?可恶的小鬼。”卢修斯缓慢的绽开了一个如释重负的笑容,虚弱的回答到。“我这么晚了为什么在这里啊?当然因为想见你。”
斯内普紧紧的抿住嘴,一声不吭的看着他。
半响后,他说道:“跟我来吧,你这笨蛋。”
河边的柳树已经光秃秃的了,枯黄的草地依旧蔓延到天边,周围一个人也没有,大概都围坐在圣诞火鸡旁边吧,空旷安静的河畔,两个年轻的男孩紧挨着坐在一起,面向正结着冰的河水。
“究竟出了什么事?”斯内普有些不耐的说。“你已经一言不发的坐在这里1个小时了,卢修斯,如果在圣诞之夜找人陪你坐在这里吹风,很抱歉,我可不是个合适的对象。”斯内普作势要走。但卢修斯却毫不迟疑的抓住他,让他继续坐在自己身边。
“刚才等你的时候我就在想,等待有时候真是一种寂寞的姿态,在最困惑的时候,在最悲伤的时候,跟着时间的拍节等着一个人,或是一段或许发生或许不会发生的感情,耐心一点点地磨成灰烬再拼凑起新的坚持,却怎么也不能放弃……这种感觉可真是糟糕……我想你,西弗,所以请,陪我一会,就安静的陪我一会。”
“你怎么了,卢修斯?”斯内普挑起一边的眉毛,看着身边这个像是在唱圣诞节赞美诗似地嘴里一套一套的却说不出一个所以然来的别扭的小鬼。
“你不会理解的。”落寞颓废的青年落寞颓废的说。
“你要用地精的语言说吗,混蛋小子,说说看啊,能不能理解是我的事。”可怜的教授仅有的一点耐心终于耗尽了,今天的倒霉事够多的了,他可没空陪这家伙继续发疯!
“……”
“……我看到了,西弗勒斯,我看到了他们是怎么对待那些麻瓜的。”短暂的沉默后,卢修斯终于痛苦的开口了。“就在那个村子里,塞尔温只用一个咒语就杀掉了那个女人,他杀死她就像是,就像是杀掉林中的一只母鹿。而那个女人,她与别的麻瓜并没有什么不同,她就是一个平常的母亲,和往常一样走在街上,她身边甚至还有一个小女孩,是她的孩子。但是毫无征兆的,也没有任何原因,塞尔温杀死了她,据说,这样做,只是为了取乐!
你可以想象吗,西弗勒斯,在他们眼里,麻瓜、哑炮都不算是人,跟野兔、仓鼠或是、或是鼻涕虫一个样,跟可以狩猎的野兽一个样,跟你所有的魔药材料一个样,可以毫无顾忌的猎杀。那个女人的女儿,那个小姑娘惊恐和悲伤的哭喊到现在还萦绕耳旁。
西弗勒斯,我不能认同,他们的做法我无法认同。那至少是一个人,和我们一样有情感的、有思想的人。我不是不能见血的圣徒!不管是直接还是间接,我这双手还是挂着几条人命。但是,那又怎么样,他们都是我的敌人,和我有权益牵涉的人,我杀他们心安理得,但是现在是怎么回事?西弗勒斯,告诉我,是什么时候开始,生命低贱的如同草芥了呢?”
斯内普低声的叹了口气,他不知道是不是在上一世卢修斯也有这样的迷茫,又是怎样排解开的呢?不过现在想来,卢修斯从来也谈不上是一个忠诚的食死徒,而那真的如同他自己所承认的只因为所谓的利益驱使吗?
“老实说,卢修斯,真羡慕你真么年轻就认识我了,看看,我还得随时对你进行心理建设。好吧,我的朋友,You have just invented a new form of torture。你的确发明了一种折磨人的新手段,——让我做你的私人心里咨询师是个不错的主意。”斯内普调侃着说,但随后他又沉默了。
“可我恐怕得遗憾的告诉你,卢修斯,这是每一个我们这类人必须经历的一个过程。从一开始时的迷茫到随后的习惯,这就是我们必须面对的,也是必须战胜的东西,而最关键的则是,当你身在修罗场时,也必须坚持自己的初衷!卢修斯,你必须坚持走下去!因为你已经踏上了这条银绿色的荆棘路,如果迷失其中,那你只能做一个懦夫,而你不会,这一点,我深信不疑。
如果我们一定要责怪谁,就怨恨我们所生活的这个时代吧,套用宾斯教授在魔法史上说过的古精灵语来讲就是‘呜呼哀哉,逢时不祥——’”说道这里,斯内普举头望向繁星闪烁的夜空,浅浅的笑了。
“很不幸,卢修斯,你生活在这个枭雄乱世之年,这样的年代,It takes a strong man to save himself; and a great man to save another。坚强的人只能救赎自己,伟大的人才能拯救他人。这一切,究其原因也是你自己的选择,你本来可以做你的马尔福少主,而老阿布拉克萨斯为伏地魔所做的一切足以福泽后世,让你一生无忧。可你呢,却选择要做一个能够拯救他人的人,卢修斯,这是你的选择,所以,不要踌躇不前,勇敢的走下去,不管多么痛苦,忍耐它,适应它。一切只因为你还在途中,而最终一定会到达彼岸。我始终认为,敬仰天上的神明,热爱自己的女人,坚持自己的信念,这,才是一个真正的男人。”
“敬仰天上的神明,热爱自己的女人,坚持自己的信念……”卢修斯喃喃的重复着斯内普的话,“那么,西弗勒斯,如果我热爱的不是一个女人,那该怎么办呢?”他突然抬起头来,热切的盯着斯内普,那双冰蓝的眼睛却如梦中的奥茨国,蓝得透彻而惊心动魄。斯内普呼吸急促起来,他的心脏几乎要跳出胸膛。
卢修斯猝不及防的抓住斯内普的一只手,双手捧住它放在自己胸口。
“我想做的就是这个!你知道吧,西弗勒斯,就像现在这样握住你的手。……可这对我们来说,怎么这么难呢?”卢修斯痛苦却满怀期待的看着那双黑色的眼眸。“西弗勒斯,比起救赎他人,我更想救赎的是你,你很清楚,我不是什么伟大的人,也不想做什么伟大的人,我们之中有一个人是这种人就已经足够了。你的方向就是我的方向,你的选择就是我的选择,I can’t carry it for you; but I can carryyou!我不能替你背负它,但我却可以背负你!”
斯内普仿佛被人定在原地那样,一动不动,他无法呼吸了,甚至不得不运用起大脑封闭术才能控制住内心如同疾风骤雨一般澎湃的狂澜。
“今天下午,有人说你们那里有一场战斗,而且伤亡惨重。我当时就觉得被懵住了,我问了所有能见到的和你同去的人,但他们都没见过你。那时的感觉你能想象吗,西弗,好像被人抽去了魂魄一样。没有办法,我一点也没有办法,如果你不在,我宁愿死的人是我!”
斯内普震惊的看着卢修斯,宁愿死的人是我,多熟悉的一句话,是他曾经对邓不列多说过的话,失去了挚爱的那种生不如死的锥心之痛,你们,可曾经历过?
“我以为再也见不到你了呀,你这小鬼。看看你脸上的上的伤口。”卢修斯的手轻轻的拂过虽然已经结痂却依旧狞狰的伤口,“它差点毁了这双迷人的眼睛。你让我怎么能够放任你出生入死然后直到倒下生命终结也听不到我早该出口的那句话,而我,却带着永远的遗憾和一生的悲伤跟那个秘密一起埋入坟墓!不,我不要这样,我——”
“不许说出来。”斯内普惊恐的拔高了音调,将卢修斯的告白生生堵在口中。
“记住,该死的你永远给我记住,你生命中的女人是纳西莎!你要用你的灵魂去热爱和守护的人也是纳西莎!放弃那些乱七八糟的想法,混蛋,难道三年了,还不足以让你清醒过来吗?求你,我求你,清醒一点吧,卢修斯,趁现在还不算晚!”说完他用力的挣脱出卢修斯的手,转身就走。
“站住!西弗勒斯。斯内普,你要逃避到什么时候?正如你所说,现在是战争年代,可乱世里的爱情比和平年代里往往来的更为纯粹,我根本无暇他顾!
刚刚的,就在今天下午,我才明白你对我而言究竟意味着什么!西弗勒斯,晚了,已经晚了!有时候,我真羡慕你,西弗勒斯,因为你可以选择爱或不爱我。而我只能选择爱或更爱你。”
斯内普没有回答,也没有转身,他不知道要说什么,卢修斯最后的话语里传递出来的浓重的悲凉水一般迎面扑来将他从顶心洗至足踵,他害怕没法操控自己,他害怕流露出任何不切实际的妄想,所以,他,只是离开了那个河边。像是真的如同卢修斯所说的那样在逃避什么,究竟是逃避什么呢?斯内普想不明白,也不想明白。
镜中人?梦中人?
他厌恶斯内普,却又情不自禁的欣赏他,就像一面镜子,就像时常会出现的模糊不清的梦境,就像——想要从他身上去看纯真年代的自己。
两个男人从虚空中突然现身,在月光映照的窄巷里相隔几米。他们一动不动地站立了一秒钟,用魔杖指着对方的胸口。接着,两人互相认了出来,便把魔杖塞进斗篷下面,朝同一个方向快步走去。
“有什么新消息么?”两人中个子稍高的那人问道。
“情况恐怕不妙,他很震怒,对于我们上次的任务。”西弗勒斯。斯内普答道。
小道的左边满是错节缠绕的低矮荆棘,右边是一排高高的树篱,整洁的像刚修理过的指甲。
这两个男人长长的斗篷随着前进的步伐拍打在他们的脚踝四周。
“看起来我有点晚了”,亚克斯力说道,他愚钝的面容在透过悬垂的树枝撒下的斑驳月光中忽隐忽现。“事情比我想象的还要棘手一点。但你听上去到不是很担心?”
斯内普点了点头,但并没有解释更多。
他们离开小路向右拐进了一条宽阔的车道。那高高的树篱弯曲着向一旁闪开,在他们前方的不远处出现了一座壮丽的锻铁大门挡住他们的路。谁也没有停下脚步:两个人都沉默的以一种特殊的敬礼方式举起他们的左臂,接着径直的穿过了去,似乎那黑色的金属仅仅只是烟雾。
紫杉木的篱笆隐去了两个人的行走的声音。
安静的人们挤满了整个客厅,坐在一个华丽长桌旁。精致的大理石壁炉架下方燃烧的火焰散发出微弱的光,壁炉上摆了一面镀金的铜镜。
斯内普和亚克斯力在门口徘徊了一会儿,当他们眼睛适应了这昏暗的环境时,他们被这幅景象里最奇异的场面吸引住了:一个显然没有知觉的人,头朝下地悬浮在桌子上方,好像被一根看不见的绳索吊着一样缓缓转动,人影投射在镜子和磨光的桌子表面。
在这种倍受煎熬的景象下所有的人都没有敢抬起头。
“亚克斯力,斯内普,”桌子的一头传来一个悠扬的声音。“你们来得可真巧啊。”
说话的人坐在火焰的前方,他那太过于苍白的肤色使得他看上去蒙了一层蜡一般的光。
“西弗勒斯,这边来,”伏地魔说,招呼斯内普到紧挨着自己右边的位子上坐下。“亚克斯力你挨着多罗霍夫。”
巨蛇缓缓爬上伏地魔的椅子,一点点向上移动,长长的身子似乎没有尽头,斯内普重生后第一次这样近距离的看到纳吉尼,他忍不住悄悄的颤抖,然后打起精神清空大脑中盘亘的恐惧,纳吉尼盘伏在伏地魔的肩头,垂直瞳孔的眼睛眨也不眨。伏地魔用他细长的手指漫不经心地敲击着它。
“上次的任务完成的很不错,是不是,安东尼?”伏地魔轻轻的站起来,移到安东尼。 多罗霍夫身后。“很不错的——完败!十七个人出去,只回来了七个,所谓的任务呢?洛克代尔桥到现在还在完整无缺的立在那里,哦,不,也不能说它是完整无缺,至少,它还被炸掉了一个桥墩,是不是?哈,损失是10个人,就只为了这一个桥墩?”
安东尼开始打颤,“对不起,主人,这是我的失误。但是,凤凰社……”
“凤凰社?说到这里,我倒要问问你,安东尼,是什么时候,你喜欢把自己的任务计划广而告之了呢?”
安东尼现在不止是哆嗦了,他像是正处于酷暑一样满头大汗;并小心翼翼的擦拭着额头。
“对不起,主人。”
“对不起?你就只会跟我说这个吗?”伏地魔的声音尖利起来。“钻心剜骨Cruciatus Curse——”
安东尼嚎叫了一声从他的座椅上滑落下来,瘫在了地板上,痛苦的哼哼。
“怎么,还不够享受?那么再来一个怎么样?钻心剜骨——”紧接着又有一道钻心咒射了过去。杀猪般的嚎叫在这寂静的大厅里显得格外刺耳。
“哦,安东尼,你打扰到大家了。”伏地魔轻悠悠的说,“还是你还想要第三个?”说着,第三道红光向他,然后又补上了一道静音咒。
“我们不需要没有用的人,我们必须随时剔除掉那些糟粕保持我们的强大。从现在开始,安东尼的位置交给你了,西弗勒斯。”
“……”
“女士们先生们,不如让我们看看这次行动失败的罪魁祸首吧。”伏地魔突然兴高采烈的说道。他扬起魔杖,对准了悬挂于桌子上方的躯体,然后轻弹了一下。那个身体呻吟着活了过来,开始试图挣脱在他身上的无形的禁锢。
“我们的客人,本吉·芬威克(原著中凤凰社早期成员,死于食死徒围攻)?”伏地魔开心的说。 “就是你把我们的计划透露给邓不列多的是吗?”伏地魔环顾了一下四周坐着的食死徒,被那双充满血丝的眼睛看到的人都慌忙的低下头。
“我们中的一些人,我很怀疑他们那种生物的头盖骨里如果会有大脑;那真是有如奇迹一般。所谓的密谋如果被人听到那还能称为密谋吗?你们以为每次任务的集会都是开心俱乐部吗?”
“好吧,芬威克先生,你总得为自己的过错付出些代价。”
那个面目全非的伤者用他嘶哑的声音开了口:“快些杀了我。”
斯内普抬起眼睛看着那张倒挂的脸。现在所有的食死徒也开始看着这个俘虏,就好像他们被允许表现出好奇似的。
“当然,这会如你所愿,西弗勒斯,不来玩玩吗?年轻人最好是多些历练。”
“是的,主人。”斯内普的声音不带一丝感情,好像他们不是在说怎么杀一个人而是在谈论什么再正常不过的事情一样。他沉稳的掏出那支白桦木的魔杖……
“阿瓦达索命Avada Kedavra!”
绿光照亮了屋子的每个角落。本吉·芬威克倒了下去,重重地摔在了下面的桌子上,桌子吱吱作响。几个食死徒又坐回到了椅子中。
“吃晚饭了,纳吉尼。”伏地魔轻声说,那只巨蟒慢慢地从他的肩膀上滑向了光亮的木桌。
“好吧,都回去吧,大家。今天就到此为止了。西弗勒斯,你留下来。”
斯内普面无表情的跟在伏地魔的身后,走进庄园的深处。
“现在已经是1月份了,预言中决定胜负的时刻就要来临了。从现在起,你将负责找出那个会威胁的我的性命的婴儿。我发现了这个漏洞,虽然要杀我的是另一个人,而生于本年度七月末的那个婴儿确是能操控破军的关键。只要杀了他,甚至在他未能降生前杀掉他的母亲。那么一切,就都结束了。”
“是的,我的主人。”斯内普像往常一样单膝跪在伏地魔脚边,恭谨的垂下头。
“我想,你大概,需要一个搭档?”他暧昧的笑起来。“卢修斯怎么样?听其他人说,你们两个似乎很——要好?”
“听从您的吩咐,主人。”
“听从我的吩咐?很好,那我就给你一个忠告,男人之间的要好也是有限度的,西弗勒斯,不要让我失望。”
斯内普突然想起来他在马尔福的密室中看到的被伏地魔舍弃的记忆,是不是他想起了什么?这限度究竟指的是什么?斯内普不确定的想。
这时,一只死尸一般冰凉的手指抬起了他的下巴。
“很滑腻。”那手指轻轻的在斯内普的脸边划过,斯内普惊惧的睁大了眼睛,而那一簇愤怒的火苗却转瞬即逝,黑色的瞳孔又变得冰冷空洞。
“你——不像个男孩。”
“我不明白您的意思,主人。”毫无起伏的声音响起来。
“你不需要明白。不过,西弗勒斯,你很怕我,虽然没有表现出来,但是,我感觉的到。”
斯内普静默的看着黑魔头。他的头还被固定在那两根手指上。他不敢乱动。
“任何人都会在您的力量面前战栗,主人。”
“对,就是这个样子,就是这副隐忍的表情,很吸引人,虽然很怕我,但还是来见我,虽然很怕我,还是能够克服这种恐惧,时刻保持冷静。这是你最大的与众不同,但是为什么?为了……得到力量吗?”
“……”斯内普依旧默不作声,只用一双黑眼睛警惕的盯着伏地魔的一举一动。
“你很善于克制。很好,克制是个好习惯,它会让你更容易成功。”伏地魔仿佛总结似地,放开了斯内普的下颌。“善于克制的人总会比别的蠢货多几分理性,你是聪明的孩子。我会给你想要的力量,只要你把握好自己。下个月开始,每个月末来这里,我教你黑魔法。好了,走吧。”
斯内普站起来,行了礼,离开了。
这个黑发的年轻人很像自己,又不像自己。他远比自己善于忍耐,像是隐藏在暗处的毒蛇,在最合适的时机发动致命的袭击。只有有坚持的人,才会隐忍。不管带有多浓重的,战火中淬炼出来的见惯了生死的杀伐果决的压迫感,这个年轻男子身上似乎还保留一种奇异的纯真,那是自己早已经失去的东西,是他嫉恨的想要亲手把它从斯内普那里毁掉的东西。但他却始终无法真正下手,这个奇妙的男孩那么像少年时代的自己,虽然被割裂记忆一片混沌,但伏地魔就是有这种感觉,似乎被丢弃的16岁以前的汤姆。里德尔就是这样的一个少年。
他厌恶斯内普,却又情不自禁的欣赏他,就像一面镜子,就像时常会出现的模糊不清的梦境,就像——想要从他身上去看纯真年代的自己。
错身而过
多少美好的东西,一旦错过就永远找不回来了。
“邓不列多,本吉·芬威克死了。”
自从做了食死徒,斯内普已经很久没有来校长办公室了。
“我很遗憾,西弗勒斯。”
“你很遗憾,邓不列多?有什么好遗憾的,这不就是你的计划吗?为了不让伏地魔在食死徒中间查找内鬼,为了不让我——你的王牌暴露,就让本吉·芬威克顶缸,不是吗?”
老人审视的目光穿透半月形的镜片看着眼前的年轻人。
“是的,我承认。”他回答的风平浪静。
“那本吉·芬威克就活该做个弃子?!你知道他有多惨吗?在上一世,我清楚的记得他死于5个食死徒的围攻下,我们甚至无法找到他的尸体,他所有的遗物就是被炸的血肉纷飞的半条胳膊。而这一次,我原本希望他能活下去,在战后享尽自己的寿命,然后老死在他那个破庄园的床上。起码……起码不要再死的这么……可现在呢?他甚至连条胳膊都没能留下,被折磨的面目全非还被那条该死的蛇当做了食材。而我呢?我亲手结果了他的生命,亲眼看到那条蛇吞下他,它的胃液让他的身体就像一个被强酸泼到重度烧伤者,而我,只能眼睁睁的看着他就这样死掉,克制住所有情绪,以免浪费了你的苦心,让可怜的老本吉的伟大牺牲儿戏的如同一场闹剧!”斯内普不客气的嘲讽着,语气中甚至还带了一丝暴戾。
“不要难过,西弗勒斯,我知道的,你在难过自己没有能力去救他,可是,你瞧,你可是救了洛克代尔桥上的千余人呢。”
“可你根本没必要让他来送死,我有办法应付过去,你不信任我!我们本不该付出这样惨痛的代价!”
“……”
“其实,西弗勒斯……这是本吉·芬威克自己的要求。”
斯内普惊讶的睁大眼睛。
“我们得尽量减少你的风险,这件事会让伏地魔震怒,如果没有一个发泄的渠道,他会大张旗鼓的在内部搜寻任何可疑的人,而你,就会有暴露的可能。”
“所以,你们就小心翼翼的为我选择了一个弃子。”
“是的,我们是这样计划的,当时本吉自己找到我,才有了这招丢车保帅的计策。他从容赴死,我只好抹去你们两人见面的记忆,让伏地魔以为计划暴露是因为集会的时候被人发现,以至于导致任务的失败。”邓不列多发出一声沉重的叹息。
“西弗勒斯,许多时候,我们会为了更多人的利益做出小范围的牺牲,不管是那牺牲有多么惨烈,它都是值得的。我相信这一点你很清楚,你一向是个聪明人,不要让我们的努力白费。”
“……”两人沉默了一会。
“不管怎么说校长,我对于你的选择持保留的态度,我认为我有足够的能力自保和做好善后,我不需要任何人的帮助,特别是这种无谓的牺牲,没有下一次了,邓不列多,如果再有这样的类似的事情发生,我不敢保证我会做出什么不理智的事,我,肯请你能够尊重我……”
邓不列多认真的盯住斯内普的眼睛,“真对不起,西弗勒斯。我想也许你是对的。”
斯内普没有理他,独自一个人慢慢的走到窗边,从高塔的窗口望过去,远处是一望无垠的广袤的原野和春天明亮的蓝色天空。斯内普长长的吐了一口气,“伏地魔现在让我负责寻找那个在7月末出生的婴儿,这是我的新任务。如果这次没有哈利。波特,那现在符合要求的人选就只有隆巴顿夫妇了,我刚刚了解到,隆巴顿夫人已经有了身孕,而预产期就是今年7月份。”
“……”
“你就如实的告诉伏地魔吧,我会保护他们的。”邓不列多沉默了一会,说道。
“是吗?还需要一个赤胆忠心咒吗?希望你这次选对保密人。”斯内普尖酸的说完,就转身向门外走去。“如果你没有什么话说我要走了,我的身份在你这里久待不宜。”
“等等——西弗勒斯……”
“还有什么事?”斯内普不耐烦的问。
“……不,没什么了,对不起,西弗。”老校长吞吞吐吐的欲言又止。
斯内普疑惑的看了他一眼,他知道如果邓不列多不打算说的话,他是问不出什么的。
“医疗翼那里没有补血药剂了,西弗,也许你应该给波比去再送一些,这段时间伤者很多,这些东西消耗的快。”
“好的。”
“莉莉,你现在最好少接触油腻的食物还有带有特殊香气的物品,已经2个月了,一般来说饮食清淡些,注意均衡营养,正常的话,到4个月以后,孕吐情况就不太明显了。”
“谢谢您,庞弗雷夫人。”
“不要太过担心,胎儿各方面发育都很正常。不过,你确信不要西弗勒斯知道?”
“是的,我确定,求您,为我保密。”
“那孩子父亲波特呢?”
“……我会找机会告诉他的,我只是,只是现在还没准备好接受他。”莉莉低声回答。
庞弗雷夫人理解的把手按在莉莉的手上。
“波比。”斯内普敲了敲门。
“西弗勒斯?”庞弗雷看了一眼身旁的莉莉,忙去开门。
“晚上好,波比,邓不列多说你这里的补血剂没有了。”斯内普递过来一个药箱。
“下午我还有事要去一趟图书馆恐怕现在得要告辞了,谢谢您,庞弗雷夫人。”莉莉突然从医疗翼的检查室里走出来,让斯内普吓了一跳。但女巫只是扫了他一眼,并没有交谈是意愿,便行色匆匆的离开了。
自从上次分别后,除了上公共课,他们再也没有见过面。当一对恋人决定不再做恋人的时候,他们往往就什么都不是了。两人的关系现在很尴尬,斯内普期待着时间能够淡化一些东西,也许多年以后,他们见了面还是能成为偶尔问候两句的朋友,虽然这种结果差强人意,但是却能换来她一世安康,这才是最重要的。
“她,我是说莉莉,波比,她生病了吗?”斯内普装作不在意的问道。
“呃……没什么,只是小感冒而已。”
“那……刚好我做了几份多余的强效的感冒药剂,回头就拿给你,季节交替时是很容易感冒的,恩……不过如果有人问起来,请不要说是我送来的。”
庞弗雷盯着他看了好一会。
“有什么问题吗?”斯内普有些讪讪的说。
“……没事,西弗勒斯,我不会告诉她的……”斯内普的脸嗖的红了。
庞弗雷夫人送走急着回去取药的斯内普,多少美好的东西,一旦错过就永远找不回来了,她遗憾的想。
不要做另一个男人的容器
伏地魔像是找到了什么有趣的玩具,他开心的笑着,俯下身子,在斯内普的耳边轻轻的说,“取悦我。”
“好了,西弗勒斯,这个魔咒可以说你已经掌握它了,缺乏的只是实际的演练。”
“谢谢您,主人。”斯内普低下头,诚恳的说。这是他第三次来伏地魔这里学习黑魔法了,这让他对伏地魔跟自己之间的实力差距有了更明确的认知,他本来都快要记不起来这个令人闻风丧胆的黑魔头在他的巅峰时代拥有多么可怕的魔力,而现在,他再次清楚的感受到了那种强大。可以说他的行为举止有多么残忍那么他在魔法上的造诣就有多么高深。斯内普是真的为他感到遗憾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