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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fate系列]户口问题很坑爹-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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吉尔伽美什想着,摩托附上了奔腾的魔力,在各种事物上碾压,玻璃和金属的碎片哗啦作响,碎了满地。
就像是支离破碎的时光与记忆,或者感情。
无法修复的完美如初,因为破碎的那一刻已经造成了无法挽回的结果。
尸体犹如肮脏的垃圾一般被推在一旁,吉尔伽美什不屑于去看哪怕一眼。
他推开水晶的棺盖,直接抚摸上男人的脸颊。
冰冷的触感。
尸体被人好好的清理过了,还涂上了香膏。
吉尔伽美什不喜欢这种气息,他从宝库里拿出可以涌出无尽的泉水的金壶,直接倾倒在男人的脸上。
白色的玫瑰慢慢的涌出来了,香气四溢,花瓣飘零在水上,微微的荡漾。
吉尔伽美什静默了一会,将自己的额头抵在男人的头上。
“你这个·····杂种。”
绮礼。
绮礼····
言峰绮礼。
你这个骗子。
※
“诶?诶诶?这是哪里?”
本该酣睡的艾米尔莎压根不知道为什么自己就莫名来到黑漆漆的空间。
掐自己一把,喂,不痛?
做梦?
“你是谁?”
一个耳熟的,她听到为之一颤的声音在她身后响起。那是属于男人的浑厚的声音。
她嘴角抽搐的转头,看到的是10+的言峰绮礼。
眼前一黑,她几乎昏厥过去。
“你····是谁?从者?”
言峰绮礼皱眉的问道。
他已经来到这个莫民的空间有一段时间了,却只能一直呆在这里。
连死亡都不能够让他安息吗?
他打量着面前不过十四岁的女孩,黑色的头发,东方人的五官,一双眼睛晶莹透亮,是泛着奇异光彩的紫色。
身穿希腊的长袍与斗篷,她却束手束脚。
看来不会是希腊的英灵。
“你····我···你认识戴雅殿下吗?”
语无伦次,艾米尔莎只得先问出这是不是自己那个时空殿下的父亲。
“你说的正是我的小女儿。”
O口0!
真的是!
艾米尔莎连忙行礼:“初次见面,绮礼大人,我是殿下的从者与臣子,职介为预言者,被殿下赐名为艾米尔莎。”
礼不可废,而且王族注重礼仪,殿下的父亲自然要行礼。
言峰绮礼有些惊讶的看着半跪着的女孩。
“你是戴雅的从者?但是,她已经有了从者,而且,我从没有听说过你的职介。”
“殿下发动了时空魔术,现在处于第四次圣杯战争中,我是违规召唤出来的从者,所以被圣杯召唤,实际上我只是一个知道原本命定未来走向的人类而已。”
艾米尔莎很小心翼翼的回答。
回答得很规范。
言峰绮礼想。
“那么,你为什么可以知道走向?”
“不,”艾米尔莎抬起眼睛,“任何人都不可能知道命运的走向。我所知道的,只不过是偶尔窥探到的平行世界中的一些东西而已。”
“是么?”
“不敢欺骗大人。”
言峰绮礼轻笑一声,抬起她的下巴,“那么你说一说吧。我也要看看女儿的属下是否成器啊。”
艾米尔莎被那双死水一般的眼睛盯得毛骨悚然,恐惧几乎要让她窒息。
她咬咬嘴唇,定下心神。
说还是不说。
说,怕戳中内伤自己小命不保。
不说,又怕显明自己无能无趣,没有保存价值。
最终,她斟酌着,开口。
那是一种支离破碎的声音。
充满着欣慰,又充满着即将死亡的气息。
女孩的语言突然变成了西班牙文。
【你是····爱着我的。】
“!!”
言峰绮礼突然伸手掐上她的脖子,眼里的光几乎让她窒息。
如同玩命的野兽一般恐怖。
“哼。”
突然,他放开手。
“果然有点本事。那么,你就说说好了。”
艾米尔莎有种不祥的预感。
“我爱着她吗?”
果然!!!!!!!!
妈的,你都不知道,怎么会认为别人一定能够给你答案啊。
艾米尔莎也有点冒火了。
害的殿下如此伤心我还要对他低声下气····虽说身份上来说他比我高,可是现在是平等社会!
给脸甩脸啊!
当我是什么,工具?
言峰绮礼看着面前女孩波澜不惊的脸。
等着呢。
突然,女孩像是抛弃了恐惧般,灿烂的笑了。
“啊啊,原来是这样。”
想要答案,我现在就告诉你。
买一送一,不急于退货。
“你是爱着她的。”
“为什么这么说。”
“不然,你压根不会把她的话放在心上。我知道,你以为你自己是喜欢从别人的痛苦中获得愉悦对吧?”
“不是吗?”
“您啊,真是迟钝。”摇了摇手,“因为是天生的感情缺失,您不明白一些东西。我呢,因为某些缘故,后天的感情混乱,经常找不到属于自己的感情,但是啊,重要的东西,有时候失去了才知道是重要的,或者说,以为不重要,却发现自己像是中了毒一样的逃不开。”
“?”
“看别人痛苦,是因为您自己无法感受那么强烈的感情,他人的爱也好,恨也好,喜欢吃麻婆豆腐也好,是因为那样的感情让您有感觉,才会去做。您的妻子是个顺从您的女人,然而,您却体会不到她对您的爱啊,因为您是一块冰,不是火热的感情只会让您觉得没有意义。只有看着所爱的人痛苦,您才会有被爱的感觉。因为太爱,所以才会痛苦,这是您也懂得的道理。”
“继续。”
言峰绮礼不自觉的说。
“您的父亲无疑是爱您的。但是他却不知道您的真实面貌,他从未得知自己的儿子有什么真正的烦恼,只会往常人的地方去想,于是您本能的感觉到——父亲压根都不了解自己,所爱之人不了解自己,这无疑是让人痛苦的。您就像是一个叛逆期的孩子,想杀死自己的父亲,无疑是想让他真正的了解您。而您的妻子,您知道她爱您,却不了解您。您爱她又恨着她。因为她抛下您而去。”
“我···恨她?”
言峰绮礼捂住胸口。
我恨她?
我····爱她?
“而···您很幸运,后来遇到了了解您的英雄王陛下,又有了戴雅殿下。”
“幸运?”
“啊?难道,您没有听到么?”
此时女孩的眼里满是让言峰绮礼觉得耀眼的嘲讽。
“她那么爱您,那么苦苦的想留住您,她那么哀求您,想要您不要丢下她;而据我所知,除了恩奇都,没有人能在王的身边呆上十年之久,这世间一切的美好对他来说不过是物品,厌烦了就丢弃·····而您,还真是孩子气啊。想看自己死后他们哭泣,他们痛苦的样子,以确定自己被爱着吗?”
“····你说的不是吉尔伽美什和戴雅,而是弃妇和女儿吧?”
言峰绮礼皱眉。
“怅然若失,怅然若失,说的就是王这个状态。这样吧,我带您看一些东西如何?”库丘林的情报真不错,怅然若失的王平静的可怕,足以说明问题。
“什么东西?”
“平行世界的王的经历和结局。”
MD,今天不拿书库噎死你我枉为腐女!
什么金时,什么时金,金切,切金,闪恩,恩闪,哦哦还有金剑,金枪,全部轮一遍!
金发的男人眼里是一片的痴迷。
红色的眼眸中,只有面前少女那如同剑一般的美丽身影。
他伸手抚上少女呆滞的面孔,给予了她最后的吻,随后,化作金粉,消散在火焰烧的通红的天空中。
那个温柔而又有着临别意味的吻,美的惊心动魄。
“不——”
伸出的男人的手,同样呆滞了。
言峰绮礼不可思议的看向自己。
不自觉的,就向那个消散的身影伸出了手。
心里莫名涌上来的,是无法说明也不知道是何意味的——施虐感与怒意!
想将那男人拉过来,狠狠的吻住,或是杀掉那个女人,杀掉不列颠的王——这该多美好?
然而一个因为别人失魂落魄的吉尔伽美什——
真是毫无意思。
“等等····这个影像是什么?”
言峰绮礼转向莫名微笑的少女,急切的问道。
“啊,都说了,是别的世界的王的结局。”
啧啧,忍不住了?这才第一个。
慢慢来,我这里同人漫画和小说生成的影像多得很。
咱们慢慢虐。
作者有话要说:为啥没有评论····只有一个好伤心···我错了···不该缓慢更的···明天还会送上一章,别潜水了···
☆、死人
金发的男人,带着轻蔑的神情,在俊美如天神的黑发男人身上游走·····眼里却是痴迷。
金发的男人,用从未有过的美丽的笑容,为绿发的精灵一样的少年梳理发丝·····美丽如同太阳,那种堪称幸福的表情,简直美过世界上所有的人。
金发的男人,在暗室之中,轻轻的吻在因为□而昏过去的黑发男人唇上。
“卫宫切嗣,你还不明白吗?你逃不出本王的手掌心。”
那句话里所包含的情意与热烈的欲望,简直如同火一样灼烧着观看者的心。
·····
“够了!”
言峰绮礼几乎要掐死面前的少女。
“这都是什么乱七八糟的?”
你想给我看什么?
你想让我明白什么?
“啊呀呀,是你自己稳不住啊,怪我有什么用?”
丝毫没有恭敬的意思的艾米尔莎耸肩,恶劣的笑着,看起来和以前的言峰绮礼简直是一模一样。
带着纯粹的恶意,看着人挣扎。
“这只是平行世界而已。”
言峰绮礼很平静的说。
虽然他也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
“是啊是啊,在别的世界,没错,但是言峰绮礼,不同的境遇早就不同的人,这句话是给活人用的,再生的王虽然依旧在世,但是他的人格已经早就,也就是说,那是,吉尔伽美什,自己的选择。”
心中不断地涌起欢快的不断要溢出的恶意与与冲动,艾米尔莎挑眉,笑意盈盈的抱着手臂,站立一旁。
影像还在继续。
不知道是出于什么心态,明明是腐女,原著中吉尔伽美什抚摸骑士王脸颊消散的那一段,被她重复的播放着。
金发的王者爱怜而痴迷的望着少女。
金发的王者身影消散。
然而弥留下来的,是给了言峰绮礼强烈的视觉冲击的美感。
垂死的美丽,红玉般的眼里的强烈感情,零碎的声音,竟然让他这样的兴奋而嫉妒。
吉尔伽美什,你真的很美啊。
然而这样的神情,你为什么从未·····?!
“?!!!”
震惊的从思考中回过神来,言峰绮礼愣愕的表情很好的愉悦了艾米尔莎。
“终于意识到了?”
咯咯的笑着,忍住笑意的少女放低了声音。
“你爱着他呢。”
可悲的人啊,你会爱人,可是先后两次,你居然都没有发现你自己爱上了那个人。
“希望所爱的人痛苦,是你唯一能确定他们爱着你的方式。你去找死,也是下意识的希望所爱之人为自己而痛苦吧。”
轻轻的声音,如同羽毛拂过言峰绮礼的耳边,却让他颤抖着。
“啊哈哈哈哈哈!!!!!!!!终于赚大了~!你的绝望啊,你的痛苦,居然连你自己都不知道,就被我接收了!”
像是女疯子一样的女孩几乎要锤着地面,似乎收到的力量让她终于忍不住,哈哈大笑。
报应啊报应,言峰绮礼。
叫你渣。
叫你找死。
叫你抛下我的殿下。
叫你感情缺失还不肯认清现实。
真以为自己是以人的痛苦为愉悦的源头?
你和我一样,只是自身无感觉,需要强烈的情感来冲击而已。
我比你幸运多了,这真是值得高兴的事情。
“我是还未成年的女性。我也是感情缺失者,但是,我至少知道,什么对我来说,是绝对重要的东西,什么是愤怒与悲伤。”
黑发的少女带着胜利者的姿态,看着不敢置信的,捂着自己的脸孔的言峰绮礼。
“我有属于正常人的一些感情,而且,我终究会知道,什么是爱。”
少女紫色的瞳孔,透彻而清亮。
“我正在成长,那些感情我终会拥有,而你已经是死人了,对于这一点,羡慕吧,言峰绮礼·····”
“住嘴!”
一把掐住少女的脖子,言峰绮礼低声吼着。
“是啊,是啊,她死的时候,我恳求她活下去,我恳求她为了我活下去!我不知道,但是我的确这样做了!但是她还是·····哈哈哈···”
使劲的收拢手,不知道是对艾米尔莎说还是对自己说,言峰绮礼的眼里,渐渐的出现了愤怒与悲凉。
他如疯子一样笑着,如死人一样的眼神让他看上去分外的恐怖。
“然后,你让我的殿下以同样的方式为了你嚎哭?”
艾米尔莎不知道自己哪里来的胆子,她现在异常的冷静,她甚至敢冷哼一声——事实上她也这样做了。
“你已经死了。不管你的目的如何,死去的人,看不到现世的任何东西。哭泣也好,痛苦也好,你连爱的人是否爱你都不知道,连他痛苦的脸都看不到,你真失败。”
最终,掐着她的手无力的垂了下来。
我爱他。
原来我爱着他。
“后悔了吗?”
艾米尔莎居高临下的看着他。
“原来如此·····”
“是啊,你看你看影像的时候,眼神那个恐怖啊,你是修罗吗?”
“我不知道。”
“你那种无意识就使你恨到疯狂的感情叫做嫉妒。”
“然后?”
“看着王消散的身影心脏从激烈到更激烈的过程是绝望与悲痛的结合体。”
“你怎么知道?”
“因为我接收世界上所有人的感情。”
“有我的吗?”
“有,我真是不想接收。”
“有吉尔伽美什的?”
“有,不过像是烈酒一样夹杂着愤怒,我把那玩意扔了。”
艾米尔莎哀叹一声。
“你让原本爱你的人恨你呢。”
“正是因为爱我,所以才会恨我,这不正是你所想的?”
觉得自己可笑也觉得这件事情很荒谬的言峰绮礼现在连回想过去的力气都缺乏了。
在刚开始可笑的恭敬之后,少女慢慢褪下了无害的外衣,展露的是犹如黑暗一般的内里。
“想要····活下去吗?”
艾米尔莎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问出这个问题。
还能活吗?
“死人····什么也干不了哦?”
【别想逃掉,杂碎。】
犹如梦魇一般,带着颤抖的声音,传进来了。
艾米尔莎惊愕的看着黑色的天花板。
“搞鬼啊?!就算是圣杯搞的鬼,也太会看空气了吧?!”
心中呐喊着,却发现男人已经站了起来。
然后她看着他走进了自己的书屋求虐。
突然,她想起来了。
睡觉之前,似乎有个声音,在说:
【都交给你了,一定要让他自己活过来啊。】
交给我个鬼啊!
他自己去求虐了啊!
喂喂,真的没问题吗?
他这样活过来的话,王的菊花真的没问题吗?
※
意大利的米兰教堂,深夜。
金发的男人,吻着褐发的男人的额头。
“骗子。说好了,要信仰本王,你却,还是不肯背叛你那可笑的,虚无的神。”
继千百年前失去了自己重要的挚友后,他再一次的失去了·····重要的人。
言峰绮礼对他来说,到底是什么,是不可言语的魔咒。
一旦说出来,就承认自己输了。
王是不会输的。
所以他不承认。
打算最后一次落下吻的吉尔伽美什,在吻落在唇瓣的那一刻,意识到什么。
什——
本该冰冷死寂的唇恢复了火热,男人的舌狂热的钻了进来,将惊愕的王的思想席卷的一干二净。
“那个眼神真美。”
言峰绮礼带着深沉的笑意,不顾周围的血腥味和尸体,反身将魔力空虚的王压在了身下。
“言峰绮礼,你!!!!!!!!!!!!”
已经不会骂人了,几乎连说话能力都丢失的吉尔伽美什,就这样被人狼狈的压在身下。
男人捧住他的脸,比以往任何一次都要激烈的吻从额头开始蔓延。
“没关系,我们可以慢慢来。棺材我一点都不嫌窄。关于你的旧账,一次算完吧,不,算了,赊账,还带利息。”
迅速解开王的衣服,膜拜一般的抚摸上那玉石一般的躯体,男人的眼中的疯狂欲望几乎要化为猛兽奔腾而出,周身的气息诡异的几乎要实体化。
你不是死了么?
还未问出口,吉尔伽美什被人再一次封住了唇。
“Ti amo。”
“哈?”
依旧不会说情话的男人一笑。
继续了报复的旅程。
白色的玫瑰花开始凌乱的飘零。
“住,住手····嗯····啊恩····你这个变态···言峰绮礼····居然在棺材里····”
长夜漫漫,特别是米兰大教堂被包下来的时候。
王,你还不了解吗?
血腥味对于言峰绮礼而言,是上等催情剂。
而你,是他永远无法禁掉的毒。
——————————————
番外①
“这次,排名更新了哦!这次是王女殿下的排名!”
风太(终于有名字了)举着书。
“第一名,吉尔伽美什!”
吉尔伽美什点头,这还用疑虑么?
“第二名,【哔——】”
怎么屏蔽了?
“啊,因为记忆还没有恢复吗?”
艾米尔莎想。
但是哪一个混蛋我们都知道。
“第三名,远坂凛和艾米尔莎并列!”
“我居然在第三名我真是太高兴了啊啊啊!!!!”
抱着白正使劲摇着的艾米尔莎笑的嘴角都歪了。
白正脸色越来越难看。
但是到底是为什么难看呢?
“第四名,哥哥和嫂子,这是啥?”
“哦,是我吧,哥哥的话?”
士郎举手,“不过嫂子是什么?”
他身后的间桐慎二拼命的踩他的后脚跟。
所以说嘛,家有傲娇,死得最惨的绝对是一根筋。
作者有话要说:冒着挨骂的危险小更一章,要冒泡哦~把言金结束掉,下一步是枪教授!看了莫德雷德的人设····女人啊··叫我怎么写耽美?话说有点把握不住性格,有木有?
☆、快要疯狂的情绪
你还爱着她吗?不知道。爱对于言峰绮礼来说已经是一种过于遥远的感觉。他对于常人的七情六欲,总是要迟钝很多。不记得了。他唯一记得的是——自己莫名掉落的泪水,和心中莫名难过而遗憾的情绪。以为那是愉悦,是正确也是错误的。【要是亲自杀死你,看着你因为过于爱我而被我痛苦的杀死,多好?】【以那种方式来告诉我的答案,肯定是真实的。】【啊,你为什么要自己结束自己的生命呢?】【明明····我是那样期待你活下去。】言峰绮礼将一片白玫瑰花瓣贴近心口。是的,他终于意识到了。他终于承认了。在妻子病重期间,在她死亡之前,他是那么期待她活下去,那么痛苦的希望她可以活下去,虽然自己并不知道自己的所作所为都是为了这个目的,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这样本能的希望她活下来————然而在她死的那一瞬间,她留下来的强烈的疑问和对她生的希望,一下子如同烈酒一样混合,化作了强烈的恶意和恨意。你说你爱我。那为什么,你要离开?然而即使这个问题默默的缠绕了言峰绮礼十几年,现在也没有关系了。他将头埋入青年白皙的脖颈上,细细的啃咬,留下暧昧的红痕与水渍。如同火焰一般的欲望在灼烧着他,心中疯狂的野兽几乎要一下子奔腾而出。这不像是他所理解的爱,他所理解的爱,既苦涩又美丽,却带着深深的哀色,拥有的是犹如临死之人一般的垂死之美。而现在的所谓的爱,鲜活如同生命的存在,狂热如同火焰,甜美醇香如同陈年美酒,美丽如同黄金上的红宝石——那宝石就像是吉尔伽美什的眼睛,是世界上难有的奇迹。“吉尔伽美什·····”言峰绮礼深沉的声音低低的,“你,会继续存留在世间吧····我的王。”你不会因为骑士王而死去,你不会因为迷恋他人而又一次消沉而死,你不会吧?“哼,说什么蠢话?”王一把抓住他的头发,凶狠的瞪着他,却又带着诱惑而危险的笑意,“死人还管这么多?本王在哪里不是你能约束的。”“······”沉默了一会,言峰绮礼又开始凶猛的动了起来,使吉尔伽美什一下子被摇的失去风度。“啊啊啊····啊哈···嗯啊啊啊···你,你是野兽吗,杂种·····”不理解为什么身上的人一下子开始闷不做声的发力,吉尔伽美什将他的后背抓的鲜血淋漓,鲜活滚烫的血液从他的手指上滴落。他一下子张大了眼。是活着的言峰绮礼。这个杂种,真真正正的活着在。悲伤的情绪啊······犹如提琴和风琴演奏的曲目仿佛还在耳边回响,悠扬而深深的透着无法将死者唤回人间的哀鸣。王也会悲伤。他却并没有哭泣。他只是重复的听着那首曲子,面无表情的喝着红酒,喝的烂醉还一直坐到天明。没有了。身边的位子,永远的空掉了。那种深深的无力感和想要咆哮的感情,王不知道为何物。只是他连思考都不愿意去做了。他的挚友死去的时候,他深深的哀伤着,竭尽全力的嚎哭。抱着那具身体,几天几夜不肯撒手。然而言峰绮礼的死亡,对他来说,是一种让他觉得命运重复的感觉。不会醒来了。那个名叫言峰绮礼的男人,已经投入了他的神的怀抱了。无论是愤怒还是哀嚎,都无法改变事实。死人连未来都没有。拉一个心死的男人下地狱,很难么?不难。而事实上,一个柔弱的女人,死死的如同蒲草一样,拉扯着言峰绮礼,不让他堕入地狱,始终以自己身上的纯净的光芒照耀着吸引着这个男人。男人爱她。吉尔伽美什早就知道了。刚开始还觉得这个事实有趣,然而随着时间的增长,再一次想起这个事实,吉尔伽美什就会心生一股闷气,手狠狠的摔碎了酒杯。王的所有物,怎么能够容许一株小小的蒲草在上面撕扯不断?然而,王也有做不到的事情。这可真是有趣的事情,若是艾米尔莎知道了这两位怎么想,估计会透露给戴雅,两个人一起笑个天翻地覆,吓坏犹如白正之类的正直少年。一个以为自己对于对方来说只是好玩有趣的玩物,一个认为····自己没有被重视着。两个男人谁也不知道,在十年的时光中,自己之于对方已经无形中形成了一种无法切断的联系。也许是爱情,也许,对于这两个人来说,是别的什么东西。只是,已经无法允许了,对方离开自己这件事情。虚无的空虚的生活,由对方来填满最好不过。能填满的也只有对方。在千年以前就孤寂而死的王,和因天生情感有缺憾,妻子而死去后连唯一的情感也死去的男人,继续这么下去,似乎也不错。恶魔,就是要和死神在一起,所在的地方,才为地狱。嘛,这和有爱的人在的地方就是家,是同一个道理嘛。【绮礼,你寂寞吗?】朦胧的女声响起,像是他记忆中的女人的声音,却又含混不清。“啊,不会了。”他在心里说。“因为有新的记忆,所以不会寂寞。”再见了。奥黛尔西亚。※快疯掉了。快疯掉了快疯掉了。丢失的那块记忆到底是什么东西,久久的得不到解答。戴雅捂着脑袋,眼里几乎要鲜红的滴出血来,红光几乎要照亮黑暗的房间。她却不想去询问美杜莎和库丘林。······啧,一想到蠢狗,那片召唤他的记忆就会变得模糊不清。到底是为什么光之子会被她召唤出来?戴雅意识到了很严重的问题。——记忆里的很多细节,都无法回忆起来,然而一直以来她都没有注意到,她下意识的将自己的注意力放在了第四次圣杯战争上,却忽略了属于自己的第五次战争。很多地方被很模糊的一句话作为回忆带过,以前模模糊糊的记忆现在开始慢慢的清晰,然而不见的地方就是不见了,便被慢慢的显露了出来。“·····美杜莎和瑟坦达一定不知道。”耳语一般的声音,戴雅冷静的说给自己听。“因为是我不想让自己想起来的东西,肯定会命令他们禁言,也许用了令咒·····但是我这满胳膊的令咒,到底是从哪里来的?教会的监督····嘶~”无法忽略的痛楚从心脏深处传了过来。痛的她脸色开始发白。【不要去想。】一个声音在她心里说着。【不要去想,你就可以活下去,你想死吗?】开什么玩笑?她····当然要活下来。【那么,就不要去想过去,抓住现在和未来,才是明智的选择,在这个时代,没人可以庇护你,可以保护你的只有你自己。】从者依靠主人生存,主人一旦不存在,他们就会消失。他们能够存在的根本,还是戴雅,只要戴雅不在,支持他们存在的巨大魔力就会消失。还有艾米尔莎,肯定会被带回她出生的世界。想到这里,戴雅停止了回想。一旦自己无法存活下去,妄想夺走王族之物的卑微之人便会得逞,她好不容易获得的最相性的臣子便会永远消失。说不清是什么感觉,戴雅只觉得艾米尔莎对世界的理解和思维方式和她极为相像,但是好像又比她多了点什么东西,而就是那个东西,让她有点点依赖自己的臣子。就像是·····红茶里的方糖甜味一样,是新的体验和特别的风味,最开始有点让她惊奇,最后慢慢的喜欢上了这种感觉。白正,白正····她琢磨着这个名字。艾米尔莎在乎他,她理解,但是为什么那么在乎呢?她爱他吗?可是不像啊?嘶····脑袋又疼了。难道爱的定义也不允许回想吗?戴雅揉着太阳穴,此时一阵舒服的冰凉的感觉传来,转头一看,少女正在用指尖蘸着精油为她揉着太阳穴。香气四溢,给人一种沉沉的安然的感觉。“艾米尔莎·····”“是,殿下。”少女轻柔的声音在耳边飘着,似乎是觉得她很疲倦,少女的声音不自觉的柔和起来。“你爱他吗?”不用问是谁,艾米尔莎就明白殿下说的是什么。她沉吟了一会。“······殿下,很多人都问过我这个问题,也有很多人觉得我和他是一对。可是,一个最重要的问题,一直没有解决。”“什么?”闭着眼睛养神,戴雅慢慢的问。“······喜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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