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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fate系列]户口问题很坑爹-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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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你的预言么?”
“是啊。”
回答了白正,艾米尔莎便不再说话。
愿这时光可以永恒。
没有仇恨,没有战争,没有分离。
小孩子的世界,大概是最快乐的吧。
还有自己的王女,此刻也宁静的安睡着,不再做连自己都记不清的噩梦。
“你已经好久没有弹琴了。”
“兴趣而已,我不是讨厌弹琴,我是讨厌无休止的练琴。”她将脸搁在膝盖上,“那样太寂寞了。”
“弹得是什么?”
“献上给你的花束。唉····真的会消失吗,这样有趣的生活····”
“·······忘记这些吧。或者不要看”
少年从身后抱住少女,将手覆盖在少女唯一称得上美丽的双眼上。
“吾主····您开心吗?学习这些?还有和····我在一起。”
“嗯?开心?算是吧。你还算是蛮有趣的研究对象,原来凯尔特人的传统是这样的啊·····”
还是学术呆。
看着少年思考的面孔,迪卢木多露出了满足的微笑。
“是这样弹么?这样?”
“对,就是这样哦。”
一只手覆在另一只较为小的手上,红色的袖子盖在了蓝色的袖子上。
坐在管风琴前的两个男孩正在认真的弹琴。
褐色发丝的男孩教的尤其认真,眼神里透着温柔与欣喜。
紫蓝色发丝的男孩学的认真,带着新奇与欣喜。
两个雏鸟般的男孩还没有日后背景复杂的感情交错,此时是终于抛却了大人的情感,做回了小孩。
这份短暂的友谊,虽不能够珍藏,却是他们现在心里宝贵的东西。
等一切恢复正常,这首曾经演奏过的曲子,大概也只有不属于这个世界的双生英灵记得了吧?
或者,风会听到?
“听说今晚有流星雨。”
白正推推眼镜,“时间我已经算好了,你好像还没有看过流星雨的样子。”
“真好,还有这么漂亮的东西。毕竟····今天是异常的最后一天。”
“是么?那你好好享受。”
少年似乎是计算了半天算困了,靠在少女的肩上开始小息。
夜晚,缓缓的降临。
“呐,神父先生,听说今晚有流星雨哦。”
“···你怀里的是什么东西,吉尔伽美什?”
“啊,那是我的孩子啊。”
“·····你的后代吗?居然还能找到(立即错误),话说为什么要把我拉到摩天轮上·····”
“因为今晚有流星雨啊!神父先生不想看吗?还是说作为绮礼不想看?”
金发的男孩回过头,一双仿佛汇集了世间所有的光芒与火焰的红色眼瞳,在黑夜中发亮。
言峰绮礼面无表情,内心只剩下点点点。
流星雨···和他有什么关系?
晚上九点半。
在教堂用过各自家送来的或者买来的晚餐,依旧没有解决方法却很乐乎的主从们只听见一声惊呼。
“是····流星雨!”
无数的光芒从天空落下,划过璀璨的轨迹,那些流星照亮了整个夜空,孩子们的脸也被照亮。
那是一张张毫无杂质的脸。
并不是一颗,或是几十颗。
无数的星光划破天际,没有尽头般的落下,星陨如雨。
“好美······”
艾米尔莎伸手一抓,用意念把光芒实体化。
她也是第一次看到这种美景,脸色微红,捧着满手的小晶体,与她那双水晶紫的眼睛互相照亮。
闪闪发光的小小的晶体,散发着若隐若现的光芒,落在楼下孩子们的手里。
“来,雁夜君。虽说是注入了魔力的光源···大概是谁的魔术回路暴动了吧···”
时臣将注入了魔力散发着红光的晶体送入雁夜的手中,温柔的笑着。
“对,对不起,我做不来这个·····”
手中捧着浅紫色的稍微暗淡的晶体,雁夜看着自己手中另一个漂亮的鲜红的晶体,求助的看向兰斯洛特。
兰斯洛特沉默了一下,把御主抱了起来抚摸。
“只要雁夜尽到了心,远坂先生就会满意的。”
“是呢,雁夜君肯做给我我就很高兴了。”
时臣微笑着接口。
小心捧着浅紫色的晶体,日后优雅的男人心中兴奋的红了脸。
第一次和朋友交换礼物。
“真是漂亮啊·····”
切嗣感叹着。
迪卢木多看看怀中的主人一脸的专注,默默的照艾米尔莎的吩咐许愿。
希望还能和主人一起看流星雨。
希望艾米尔莎可以幸福。
希望索拉小姐早早回国不要掺和了。
在灯火辉煌的摩天轮上,仅仅只有一个包厢有着人。
“呐,绮礼,”金发的男孩靠近身穿神父装的黑发男孩,“漂亮吗?嗯?听说在摩天轮上看流星雨,许愿就可以成真呢,而且重要的东西也不好离开自己。那么绮礼有重要的东西吗?”
他的身边,微微有点长大的褐色发丝的小孩趴着玻璃看着天空。
时间一到十二点,魔法就会消失,再美好的东西都会化为乌有。
睡在兰斯洛特怀里的雁夜在半夜困得迷迷糊糊。
“呐,雁夜君····不要忘了啊····”
被金发的王者拖着往回走的时候,仿佛预料到了什么,时臣向上伸出手。
一副怅然若失的表情。
“不要忘了啊····我们是朋友的事情。”
声音已经开始变粗。
时臣吓了一跳。
居然是自己最先意识到吗?
记忆开始流失,如同碎片一般的正在快速掉落。
“不要·····”
男孩捂住自己的脑袋。
金发的王者饶有兴致的看着他痛苦狰狞的神色。
“不要!!!!!!!!!不要消除我的记忆!!!!!!!!”
我还要没有做完的事情,我还没有·····
当天明以后,他又会是那个优雅的远坂家家主,远坂时臣,而不是时臣。
“啊啊啊啊啊啊!!!!!!!!!!!!”
他坐在空地上痛苦,捂住脑袋哀嚎,却无济于事。
一切即将散去。
睡在床铺里的少年接受了从者的一个额头吻后,身形便开始拉长。
迪卢木多拿起索拉准备好的睡衣,为主人换上。
银发的美人和金发的少女靠在一起,猫耳的少年横着睡在她们的腿上,猫耳一起一伏。
小豆丁们依旧睡在宽大的袍子里。
随即恢复成少年与青年。
金发的女孩被摆正了睡姿,抱着黑发的中国女孩轻轻的呼吸着。
雁夜和小樱睡在一张床上,手上握着的是微微发光的晶体。
清晨,照镜子的时候·····
时臣的脸上还有着泪痕。
他疑惑了。
“奇怪?这是?”
他看看床头。
莫名出现的晶体散发着浅紫色的光芒。
“为什么,哭了?啊啊,作为远坂家的人,怎么可以这么不优雅?”
擦着泪痕,时臣将毛巾放下后,走出了盥洗室。
新的一天开始了。
不可能的日子就这样回归了虚无。
一切,都‘正常’化了。
作者有话要说:不知道为什么写到最后味道变了·····难道不自觉的BE是每个写手的悲哀?昨天写好了,但是JJ又抽了····抱歉呢···
☆、诅咒与葬礼
“真是奇怪,你居然会陪我做这种玩弄人心的事情。”
抱着小樱,用中文和白正交谈的艾米尔莎,看似漫不经心,却很专注的在等待答案。
“唉,还有什么办法,你这样的孩子,哥都迁就多少回了,反正只是动漫的事情,那么就随你便吧,不过还是要看看你到底会不会抓重点,哥要看结果。”
“····你欠揍?”
冷笑着看向白正,十四岁的少女脸上是阴森的气息。
“把这里当做游戏或者动漫,死的很惨别怪我。”
紫发的女孩乖巧的窝在小少女的怀中,抱着她的颈子,无神的眼睛里隐隐的有些期望。
爸爸。
妈妈。
姐姐。
虽然,在虫仓里绝望呼喊着的人们,没有一个来救她,而是主动放开了她的手。
但是,还是期望着。
他们不知道。
所以一旦知道了小樱的待遇,肯定会来接小樱回家的。
幼女如此期待着。
并不是期望回家。
因为····她好喜欢雁夜叔叔,从以前开始,就很喜欢很喜欢了····
现在更是,不愿意离开那温暖的存在。
只是,想要确认,自己所爱的家人,是爱着自己的,并不是抛弃自己的存在。
“哇,小樱,你们家还真是漂亮呢。”
地平线上,缓缓出现的远坂家的豪宅,使艾米尔莎有点惊叹,之前看漫画动画的时候没有注意过,但是还真是非常有气势的精致的宅邸呢。
“哼,你现在住的那栋也不错了。”
白正推推眼镜,“没见识。没品味。”
“美术分没我高的人闭嘴。”
远坂时臣,正是头疼的的时候。
盟友间桐家遭到了莫名的大火袭击,间桐家主不知所踪,小樱也下落不明。
他听到的一瞬间就以为是间桐家被英灵袭击了,但是后来才后知后觉的想起来,应该被袭击的间桐雁夜并不在间桐家。
小樱,樱·····
他喝下一口红酒,醇香而冰凉的液体使他冷静下来。
优雅,要优雅。
不能够慌张。
小樱已经是间桐家的女孩了,自己不能够贸然去调查也不能够插手此事,否则小樱还未回来,被认为是藕断丝连不是远坂家的做风。
英雄王不知道又去哪里逛了····
这样的英灵自己真的能够控制吗?
一堆头疼事,世界毫不犹豫的向远坂时臣展示它的恶意。
偏偏艾米尔莎他们挑这一天来上门。
不,也许是艾米尔莎路上祈祷‘能够看到有趣的事情’成功?
远坂家的结界,今天也继续掉着链子。
在艾米尔莎偶尔闪过一个念头后,远坂家的结界真的就处于——开了没关的状态。
“呐,小樱,你还记得吧,你爸爸的书房或者你们家客厅什么的啊哈哈哈·····”
面对庞大的宅邸,艾米尔莎突然想起几个问题。
地图。
和她是个特种路痴。
(所谓特种路痴,是指很容易迷路却总可以奇迹般的用各种方法走到目的地,在迷宫里也可以保存性命走出去的存在。)
白正看天看地就是不看损友。
他也忘记了,真的。
而且,白正同学,是个真·路痴,是在迷宫里无论如何都走不出去除非打破墙壁才可以走出去的存在。
啊,你问他为什么不用线团和记号笔?
谁让他空有超高的智商却会把线团弄得乱七八糟还很没想象力会做出重复的记号呢?
小樱点点头。
“樱可以带路。”
“好孩子。”
亲了一下女孩的额头,继续抱着她的艾米尔莎在她的指引下走上楼梯。
“小时候,和姐姐在这里,还以为会通到天使的身边。”
间桐樱在这时,突然说道。
小小的女孩仰望着螺旋的楼梯,眼里的怀念神色,掩不住,但是同时也掩不住迷茫。
“那么,为什么····樱会被天使抛弃?”
“是不是小樱错了?”
千万次的呼喊所爱之人来救自己,慢慢的连幸福的感觉都忘却。
“你还认为这只是一部动漫吗?”
艾米尔莎,依旧用中文,脸色凝重的问白正。
“这个孩子,你以为只是懦弱的间桐樱和未来的黑樱的幼年吗?被抛弃的痛苦····果然你是不会知道的。”
白正啧了一声,别过脸去。
“但是越是这样,你越是想看戏码不是吗?”
我知道的,你的心,根本就没有白色的地方。
然而,还是放不开你的手,所以只能够迁就你。
门,吱呀一声响了,然后被推开。
间桐樱甚至觉得那是审判自己的法庭大门。
※
“早·上·好·哦,远坂先生。”
远坂时臣被这语气与其说是调皮不如说是满含恶意的问好吓了一跳。
年纪不超过十五岁的少女,正从他的书房门边走出来。
黑色的发丝只是剪到下巴一下,整整齐齐,有一小束被紫色的发带装饰;一双满含着不明笑意的,奇异的紫色的双眼,正紧紧的盯着时臣。
她的脸上的笑容令人不寒而栗。
她的身后,跟着一个皮肤过于白皙的少年,带着一副眼镜,看起来就是理智派,现在正懒洋洋的倚在门边,漫不经心。
怎么回事?
远坂时臣的冷汗一下子上来了。
远坂家的结界,他的门的结界····还有,这少女少年进来的事情,他居然一点都不知道。
不,与其惊讶这个·····
“·····远坂叔叔。”
从少女身后探出头的,是已经没有昔日的影子了的自己的小女儿。
黑色的发丝变成了雾蒙蒙的紫色,眼眸也没有了神采,怯生生的她抓住少女的衣角,不安的叫着他。
“樱,在这里,你可以叫父亲了。”
摸摸女孩的头发,艾米尔莎用眼角打量着对面男人的神色。
女孩望向时臣。
那眼神仿佛在说,这样可以吗?
一下子刺痛了时臣的心。
·····可是不行。
“不行。小樱,你已经是间桐樱了,不可以叫我父亲了。话说回来,这位女士,你是谁?为何带着间桐家的女儿来我远坂家?”
举起宝石手杖,温柔的回绝了樱,他又是那个冷静的远坂家家主了。
“诶~~”
艾米尔莎此时像是打开了什么开关,现在她整个人都是满身的玩味与恶意。
充满了不明意义的邪恶笑容,和充满了玩味的双眼。
那双眼睛亮到要把时臣的心看穿。
“可是呢,这孩子,是你的女儿,这点我是不会搞错的。”
撑着自己的脸,身子同样依靠在门边。
“我呢,是间桐雁夜的同盟。”
“·····既然如此,为何要劫持我的女儿?”
“劫持?你有没有弄清楚情况?”
语调一凉,艾米尔莎简直想冷笑了,怪不得被捅一刀,这种男人确实无趣。
“你的孩子,我和雁夜叔叔可是好好的从魔窟里救出来了。他很疼爱这个孩子。啊拉,你不知道么。”
竖起一根手指摇了摇。
“他呢,就是为了把这孩子救出来,才去学最讨厌的魔术,去参加根本不适合他的战争的,现在你这个得益的人居然拒绝这孩子的回归吗?”
“什——”
来不及惊呼,远坂时臣就看见女儿被伤到的眼神。
向他伸出的手,一下子缩了回去。
女孩跑到少女身后紧紧的抱着她,不愿意再看父亲一眼。
“话说回来,你第一件事情就是问我是谁,为什么在这里吗?怎么说你女儿消失在了间桐家,你都不问一句她去了哪里,是否安全?”
嘲讽着远坂时臣,双手背在身后,艾米尔莎抚慰着发抖的女孩。
“那是间桐家的家事,远坂家并未有插手的意思。”
远坂时臣的回答很公式化。
然而这个人的心里真的是这么想的吗?
心里想着‘这种态度真是太棒了,时臣你真是太配合了’的少女忍不住笑出声。
“哼哼哼呵呵·····那么,所谓的魔窟,就告诉你是怎么回事好了···哼哼哼·····”
“你的下限,给我收着点。这种事情对女孩子的名誉有损,不要因为你的恶趣味就大刺刺的告诉女孩子的父亲!”
远坂时臣听到少年这么突然出声。
“你也应该知道吧,孩子的发色和瞳色变化,是不正常的,这必须破坏原有的身体组织,才可以做到。哎呀呀,可惜啊,你为了小女儿不被埋没,将她送去间桐家继承刻印,但是呢,你怎么知道人家的魔术派别呢?”
现在的艾米尔莎,简直就是与平常截然不同的两个人。
全身散发着令人发憷的冷意与恶意,笑声像是蛇一样的冰冷危险。
在阳光下有着纯净笑容的那个她,此时就像是被黑泥沁过一样。
“间桐家,自然有间桐家的魔术修习方法,即使是苦一点累一点,为了达到根源,成为优秀的魔术师,这一点痛苦也应该承受。”
“是么?啊啊,你就不奇怪吗,为什么雁夜叔叔要逃离自己的家。”
她发出质问,期待回答。
远坂时臣毫不动摇。
“自然是因为他是个懦弱之人,不愿意承担责任。”
“哈哈哈哈哈!!!!!!!!!!!!!!”
少女爆发出猛烈的笑声。
如同疯掉的人一般,在门口转圈圈。
太好了,太好了!
她不经意的一瞥,看到时臣桌子上的晶体还有着光芒。
心中想要哭泣的冲动更胜。
啊,这种疯狂的席卷了内心的强烈欲望是什么?
啊啊,小樱那里,传来了新的绝望的情感。
“白正!”
突然她停了下来,转向白正。
“你收到了吗?远坂时臣对于间桐雁夜的感觉?”
精神力使用者,是通过接受世上所有生灵的某些情感来增加自己的精神力的,所接受的情感越多,越为人所产生,能力越强。
白正,同样接收着一种情感。
少年推了推眼镜,冷笑着摇了摇头。
艾米尔莎笑的更疯狂了。
“啊哈哈····可怜啊······”
白正冷笑,一双眼睛透过镜片轻蔑的看着时臣:“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他傻得可恨了。”
远坂时臣一头雾水,看少年少女没有要攻击的意向,便朝樱伸出手。
“樱,过来。我送你回间桐家。”他又朝少女说道,“请转告间桐雁夜,樱已经是间桐家的孩子,不要再试图劫走她,否则他就是同时背叛了生养他的间桐家和对樱有着期望与祝福的葵。”
女孩躲在艾米尔莎的后面,小小的身躯一抖一抖。
她将脑袋埋在艾米尔莎的披肩里,不愿意去看父亲一眼。
即使在听到‘樱有着期望与祝福的葵’时,有许些动摇,但是····
“父····远坂叔叔···”
她的声音颤抖着。
“雁夜叔叔····父亲会杀掉他吗?”
“如果雁夜君不退出的话,在战争中死亡是迟早的事情。”
没有正面回答女儿的疑问,远坂时臣面色淡淡的。
“艾米尔姐姐·····我们走吧····”
女孩的声音几乎带了哭腔。
为什么,为什么····
小樱明明一直很乖,也没有吵着要回家····
如今,连她唯一剩下的,属于自己的那份温柔和依靠,都要因为大人想要的东西,而被抹杀吗?
“等等,还有份礼物····”艾米尔莎手上浮起紫色的魔纹,和白正的手指碰触在一起,“要送给你的时臣叔叔。”
远坂时臣当机立断的举起魔术礼装,少年少女一看就是要发起组合性的魔术。
然而再快也没有两根手指碰在一起快。
巨大的紫色魔术法阵覆在时臣的身上,照亮了他惊讶的面孔,然后渐渐的消失。
少女和少年虚无缥缈的重叠的声音还在回响。
【是顺从命运···还是反抗命运···全靠你自己选择。】
然后他们大大咧咧的带着女孩走出去,时臣在符文消失的一瞬间晕了过去。
鬼知道怎么回事啊。
连艾米尔莎自己都不知道那个相当于绑定宝具的需要她和白正一起发动的魔术是干什么用的。
只是,想用就用了。
“你刚才又像是变了个人一样。”
白正淡淡的说道。
每次艾米尔莎发脾气,就会是天翻地覆的性格改变,他一直摸不清规律,到底是怎么回事?
每一次发火都是不同的风格。
每一种风格都很难缠或是让人毛骨悚然。
“我之前不知道,现在看来大概是因为收到的感情无意识感染了我吧,就像你虽然不知道自己在接受属于人们的‘厌恶’之情,却在梦里听得到别人厌恶的声音,然后你本能的拒绝和人交往,因为谁知道他们心里怎么想的。”
“所以要把你带回去啊,不是每一个人哥都能接受他们在歌身边的。”
白正耸肩。
※
“教堂和远坂家已经互相勾结了?!”
狠狠的拍着桌子,韦伯不可置信的张大眼睛。
“你怎么知道的?等···他们为什么要这样?”
戴雅淡淡的说:“太正常了。教会之所以之前不插手圣杯战争是因为那根本不是圣遗物,但是圣杯据有实现愿望的功能,所以他们不能放心。
要是许愿者对教会或者世界不利呢?所以他们是监督者。事实上你去找找资料就会发现之前的战争都会有停止战争共同讨伐某一个魔术师的布告,估计是那个魔术师的愿望有问题吧。我敢保证除了我和卫宫切嗣之外所有的参战者的愿望教会都知道了。”
红发的大汉点头:“余明白你的意思了,之所以选择远坂家就是因为那里的魔术师的愿望是最安全,最不会影响到教会利益的吧?”
“是的。”戴雅这才露出一个微笑,“达到根源,那是单纯属于魔术师的问题,与教会和普通人无关。而且远坂家的上一代家主据说和教会有联系····从远坂时臣的徒弟是言峰绮礼这一点就知道了。”
这时,她的心猛地一跳。
····言峰绮礼?
奇怪,那是····谁?
怎么这个姓氏···如此熟悉?
她捂住发痛的脑袋。
※
在距离戴雅十年几个月后的意大利教堂,一场葬礼正在举行着。
所有有名望的教徒都来参加一名神父的葬礼。
金色的辉煌教堂中,弥撒的声音正在回响。
这个时候····
明明肃静的场合,却莫名的出现了引擎的轰鸣声,犹如野兽在咆哮。
黑夜中,一个泛着无法被黑夜掩盖的金光的修长男人的身影慢慢清晰。
他一头黄金的发丝,那是在纯净不过的金色了,简直可以与太阳媲美。
他身穿黑色的休闲服,骑着一辆价值千金的金色哈雷摩托,每一个男人都想拥有这样的一台摩托车,然而金色的显然是特质品,千金绝不是开玩笑。
男人抬起头,红宝石一样的眼里,愤怒简直像是燃烧的火焰。
“是谁允许你们这些杂种,触碰王的东西的?”
作者有话要说:哎呦呦····卡文卡的好厉害···我妈最近还盯着我,都不能偷偷上网····
☆、你爱着他
“主啊,请让逝者安息,以永恒之光照耀他们的灵;
主啊,你的孩子们在锡安唱你的名,在耶路撒冷歌你的至高无上;
主啊,倾听我们的祈祷吧,所有人终将至于你的面前,接受审判;
主啊,请赐予我们以怜悯。”
安魂弥撒曲的合音还未唱完,暴雨打在地上的声音清晰地恐怖。
所有人的眼光都注射在了门口骑着摩托的狂徒身上。
不,不是狂徒,虽然身上带着暴戾的气息,但是那种与生俱来的高傲与威压绝不是一个狂徒所能够拥有的。
闻名意大利甚至世界的米兰大教堂里,现在回放着的不是弥撒曲,而是哈雷摩托狂暴的引擎轰轰声。
一场庄严宏伟的葬礼还没有结束,水晶的六角棺材晶莹剔透,清晰的透出一个高大的身影。紫红色的幕帘垂在上面,一个十字架被正正规规的放在男人的手心。
那张脸还是如同雕塑一般,如同他生前任何一个平常的表情。
他睡在洁白的玫瑰中,犹如一生禁欲的圣人一般被那么多的教徒跪拜着,那么多虔诚的教徒为这个正直而一心忠于神的男人哭泣。
哼。
金发的男人冷哼一声。
这个男人早已被王拖入地狱,现在却要去神那里膜拜吗?
想要抢走本王东西的人,死罪都不足以抵过。
他握了握哈雷摩托的手柄,猩红的唇舌舔了舔,露出野兽捕食一般的笑容,危险而又美得诱人。
“你是谁!?”
主持弥撒的红衣主教大声的询问着,换来的是男人嘲讽一样的笑容。
“你这样的渣滓不配知道王的英名。”
刹那间,只有昏暗的光线的教堂被照亮了。
不是灯,不是蜡烛。
男人身后泛起无数个金色的涟漪,里面露出来的几乎是世界上所有传说中的宝具,每一把都威力十足,而且足以照亮夜空。
“啊啊啊!这,这是··”
还未反应过来的教徒们来不及回想这些宝物到底有多少又是出自哪里,就看见它们暴雨般的打了过来。
男人骑着摩托一跃而起,在宝具上借力,车子旋转着跳跃,同时每一把宝具都一改当做箭射出的风格,自身的威力开始发挥。
惨叫声与鲜血声开始弥漫在教堂里。
唯有男人和水晶棺没有沾上一丝的鲜血。
男人名叫吉尔伽美什,是最古老的英雄王。
最近在爱女失踪以后,继而发现连自己的所有物都被人运到了意大利。
这其中有几分远坂家出了功劳暂且不提,看在爱女的份上保远坂家家主一命。
卑贱的人,总是要首先保住自己的利益。
而且,时臣的女儿,即使不报杀父之仇,也会一报言峰绮礼欺骗她视若妹妹的他的女儿的仇恨。
“远离冬木市,是言峰绮礼最好的结局,即使是尸体也一样。那种人的墓,会脏了冬木市的土地哦。”
远坂家的家主漫不经心的说。
“而且啊吉尔伽美什,你要保证自己还好好的在冬木市生活啊,不然戴雅回来连你也见不着,下一次会干出什么事情呢?所以把绮礼交上去是最好的选择,那家伙的家是世代的教会走狗,想必会好好的对待那混蛋的尸体哦。”
“这不是威胁。”
她摇摇手指。
“这是请求。请求你保住自己哦,二货王。”
“我求他活下去,我求他至少为了我活下去!但是····他还是不要我了。”
金发的女孩趴在黑色的棺木上,如此低声说道。
他的王女,如此脆弱的哭泣,如此脆弱的哭诉。
他的王女,曾撇下了冷淡的面具,用一个王族所能够拥有的最低限度的姿态,用各种残酷的行为,请求她的一个父亲活下去。
然而最终她只剩下自己。
多么可笑啊。
就像她的血脉之一,死去的那个父亲,曾那么痛苦的在内心渴望自己所爱之人活下去。
真是一模一样。
吉尔伽美什想着,摩托附上了奔腾的魔力,在各种事物上碾压,玻璃和金属的碎片哗啦作响,碎了满地。
就像是支离破碎的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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