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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射雕]药师的烦恼-第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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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渴望母亲的蓉儿 。。。
“妈妈,妈妈……”
稚嫩的童音在耳边响着,花月以为自己又在做梦了,只是他已好久都未在梦中回顾当年的恶梦,此时他也并不再那样痛苦。唇边带着微笑,他想告诉母亲,一切都结束了,弟弟很好,他也过得很好。
“妈妈,你醒了吗,为什么不睁开眼睛看看蓉儿?”
“蓉儿?”花月睁开眼睛,他在醒时已经察觉有异,全神凝神戒备着。待看到眼前只有一个粉雕玉琢的小女孩,心中更是诧异,只是眼前一切都显得诡异非常,他并不敢有一点放松。
趴在他身上的女该并非用日语与他对话,她用的是海对面那个国家的语言,他对这种语言有一定了解,听说都没有太大的问题。只是,可能是因为方言的差异,他觉得他理解起来有些费力,扭曲了小女孩真实的意思。
“妈妈,你醒了,有没有觉得哪里痛,蓉儿给你拿药膏过来好不好。”小女孩满是希冀地看着花月。
花月沉默了一会,确定没有听错小女孩所表达的意思后,他有些纠结地问:“等等,小朋友,为什么叫我妈妈,我和你妈妈长得像吗?”
“爹爹说,妈妈到天上去了,你是从天上掉下来的,不就是妈妈吗?”小女该瞪着大大的眼睛,泪花在眼中转动着,大有“你说不是我就大哭”的架式。
眼前的小女孩满眼纯真,带着一丝丝的狡黠,是个被保护得很好的聪慧孩子,花月并不知道如何与这样的孩子相处,此时只觉得有些无措。他风鸟院花月虽然因样貌秀丽常常被人误认为是美丽的女子,行为举止也因为儿时的训练常着女子的柔媚,可他毕竟是货真价实的男儿身,此时被一个孩子叫做妈妈,还真是让他哭笑不得。
把眼前这个不过两三岁的孩子抱入怀中,轻轻地拍着背哄着,注意力却被四周艳色的桃花吸引了去。他记得怀中叫蓉儿的孩子说他从天下掉下,应该不是在胡言乱语,可他一点都不记得如何从热闹的咖啡厅到了种满桃花的野外,这里空气清新,风中带来隐隐的海腥气,明显已经不在污染严重的城市。
“妈妈,我们去找爹爹吧,看到妈妈妈回来了,肯定能吓爹爹一跳。”花月怀中的蓉儿笑嘻嘻地道。
花月认真的看着蓉儿,轻声道:“蓉儿,我不是你妈妈,我和你爹爹一样都是男子,怎么会是你母亲呢!”
“不,不,你就是,你身上的味道和妈妈是一样的,你骗不了蓉儿,你就是妈妈,我看过爹爹给妈妈画的画像了,你就是妈妈……”蓉儿在花月怀中扭动着,眼泪终于流了出来,再被她的小手一摸,脏得如同小花猫一样。
花月觉得有头疼,这种事情大概是和一个孩子解释不清的,可是听着蓉儿一口一个“妈妈”他还是觉得胃痛,如今只能尽快弄清他现在的处境,也许这个孩子的父亲能告诉他这里到底是什么地方。
其实看着蓉儿的衣着发饰,还有花木后隐约可见的建筑,他心中有了些猜测,只是想到拥有无限城的新宿那样的存在'注',他不确定眼前的一切是虚幻还是真实。
“蓉儿,你父亲在哪里,带我去见他好吗?”
“爹爹坏,只知道凶蓉儿,蓉儿要和妈妈离家出走,再也不要见爹爹了。”小孩子善变,刚才才说过要去找父亲,这会又向花月撒起了娇,仿佛受到过莫大的委屈一样。
看着蓉儿古灵精怪的样子,花月心中有几分喜欢,便温声道:“我们先去见你爹好不好,你不想知道自己到底有没有认错人吗?”
蓉儿有些伤心地看着花月,小小的孩子身上就透出一种寂寞的气息:“妈妈,你不想要蓉儿是不是,是不是蓉儿不乖,蓉儿保证,以后一定乖乖听妈妈的话,再也不捣蛋了。”
花月不知道这个孩子怎么就认定了他是她的母亲,也许真如她所说与她母亲长得相似,他不能去责怪一个思念母亲的幼儿,可也不能做出让她更加误会的动作,真是两难。
突然,花月觉得全身汗毛都竖了起来,他把蓉儿拥在怀中,弦线形成结界阻拦住了来人,但还是被震得退后了几步。结界险些崩溃。他有些惊骇于来人的力量,弦线被他紧紧捏在手中,凝神戒备着。
“阁下是何人,为何为难一个小儿,如果是冲黄某来的,黄某都接着就是了。”
“爹爹,是妈妈啊,蓉儿找到妈妈了!”花月怀中的蓉儿向来人挥挥手,兴奋地道。
“……”
“……”
花月有些尴尬地打量着蓉儿的父亲,那是一人身穿青色长袍的中年人,虽然打扮与花月见过的都不同,但那份卓越的气质却不输给他见过的任何一位。
此人仿佛凌空一样立于桃花纤枝上,神色冷峻,周身都环绕着一种疏离而凌厉的气息,莫名的让花月联想到了医生赤尸。
“您就是蓉儿的父亲吗,我想我们之间有些误会。”花月收起周身的结界以示诚意,明亮的眼睛毫无恶意的看着那人,“我是风鸟院花月,无意来到此地,还请见谅。”
说完,花月就想放下蓉儿,不想让人以为他扣压一个孩子为质:“蓉儿,到父亲身边去吧。”
“不要,我要和妈妈在一起。”花月一有动作,蓉儿反身抱住花月,用幼单软绵的声音哭泣道。
“妈妈,你一个男人,你一个倭人居然让蓉儿叫你妈妈……”蓉儿的父亲脸色立即变得铁青,这句话从他口中一字一句蹦出,好像带上了丝丝的寒气。
花月苦笑着想要解释,还没来得及开口,只觉肩上一麻,蓉儿也速迅被抱离他身边,他自己确是动弹不得,只能眼睁睁的被一个脸上有着狰狞疤痕的大汉提着,扔进了一处十分封闭的石室。
花月在石室中不知呆了多久,他终天可以行动了。揉着僵硬的四肢,花月仔细察看了四室的四周,果然没有一点破绽可供人逃出。花月虽然生性温和豁达,可遭此无妄之灾还是让他颇为哭笑不得。
此地果然已经不是他原来的世界,那种让他无法自控的方法也只是在传说中听说过,竟让他享受了一回。
之后几日,花都被关在石室之中,也无人同他说话,只有每日三餐让他知道时间的流逝。
“至少,让我能泡个澡吧!”花月无奈低叹。
作者有话要说:女控都是没有理智可言的!
风鸟院花月:出自漫画《闪灵二人组》,配角之一,风鸟院流家族传统在15岁以前不分性别都要穿女式和服,所以花月一直保持着看似女生的外表。
注:闪灵里主角们存在世界说白了就是一个虚拟世界,由无限城顶端连通真实的世界。
这个就是风鸟院花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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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东邪的眼界 。。。
此地果然已经不是他原来的世界,那种让他无法自控的方法也只是在传说中听说过,竟让他享受了一回。且那人的眼光非常敏锐,不但一眼看出他是男性,收手之时也取走了他发上的铃铛,让他失了武器。这二十年人,他是第一个让他败得如此迅速而不心生不甘的人,如此神秘莫测,如果不认识一番也让人觉得可惜。
只是之后几日,花月都只能无奈的被关在石室之中,也无人同他说话,只有每日三餐让他知道时间的流逝。
过了大约四日,石室的门被打开了,一身粉红衣裳的蓉儿冲了进来,扑向了花月。花月怕她摔到,忙弯腰把她抱住,同时不解地看着站在门外的人。
“鄙人姓黄,人称东邪,前日多有误会,我已经命人摆了酒席,请!”黄药师虽在说请,声音却很是冷淡,听不出一丝客气,花月甚至感觉到了丝丝杀气,这一番话完全是威胁居多。
“妈妈,爹爹说你身体不好,要好好休息,不让蓉儿来看你。我就知道爹爹又在骗人,一定是想把妈妈像那幅画像一样藏起来,不让蓉儿看到。”蓉儿在花月怀中扭道。
花月鄂然的看着药师,都过了这些天,蓉儿为什么还会把他认作母亲,然道她觉得自己父亲的话都不可信吗?这般的直视,倒真让花月看出了一点端倪,此人虽然看着还是那般的气势不凡,可眼底还是有些点点青色,透着几丝疲倦,看来蓉儿这些天闹得这位父亲够呛。
“蓉儿,还不快走。”药师不置一词,冷着脸抱起蓉儿,转身离开,“你跟上。”
花月想着这人抱起蓉儿时在他耳边留下的一句威胁,微微一笑,真是个别扭的父亲。
略略整理了仪表,花月也缓步跟在那对父女身后,蓉儿在父亲怀中不老实的扭动着身体,向他做了个鬼脸。花月捋着一缕头发,目光柔和的看着蓉儿,这个聪慧的小女孩真的认定他是母亲吗,或者只是寂寞,抓住任何的可能便不肯放手。
几个转折间,花月已经有些记不清来路,似乎这沿途的雅致摆设都有妙用,如同幻境一般混淆了五感。微微闭上眼睛,花月轻击着墙面,侧耳倾听,让他吃惊的是,这里所用的材质似乎是阻隔了声音的传播,让人探不出一丝端倪。
前方传来一声轻哼,花月微微一笑,毫无异样的收回了手。知道自己刚才的动作已是失礼,若是平时他也不会如此冒昧,只是时空转变,如此神奇之事也让他生出了几分好奇,想看看此地有可奇特的地方。
走了大约百步,光线渐渐明亮,四周古意十足的建筑让花月大略地推算出了自己所处的时代。花月出生大家氏族,到了现代也保持着很多古老的族规,他儿时必须熟读各时代典籍,而他所在的国度旧时被对岸国家影响甚深,流传过来诸多的书典,让他对现在所在地方的一些建筑风格、家居摆设都有些了然。
转过一道屏风,只见一个中年人立在桌旁,那人也是一副凶恶长相,对着药师却是满脸温顺。见到主人到来,那人就行礼退了出去,动静之间都没有任何声响。
“妈妈,快来坐,哑伯做的菜可好吃了,我还让他做了妈妈最喜欢吃的。我问了爹爹,爹爹都说不记得了,哼!”蓉儿从药师怀中挣扎下来,拉着花月就坐在了桌子旁,理也不理自己的父亲,显然还在生气。
“蓉儿,听话,要叫花月叔叔,不然我可要走了。”花月微笑着用他清朗的声音温柔地嘱咐蓉儿,蓉儿这时倒是听话,愣了一会,有些不情愿地点点头,又猛地摇头道,“花月不许走,花月要陪着蓉儿,要是花月飞走了,我就让爹爹把花月追回来。”
花月失笑,原来蓉儿心中的父亲是万能的,什么事情也可以为她办到,不知为何,他心底有些羡慕:“好吧,我允许你叫我的名字,不过现在我和你父亲有话要说,好孩子要听话,乖乖的不许胡闹。”
蓉儿把头埋进花月怀里,使劲的拱了拱,低低的“嗯”了一声。
花月抬起头,看向从刚才起就试图用眼睛杀死他的清俊男子,脸上的笑意淡了一些,表情认真的道:“黄……先生,我可以这样称呼吗,我想关于我的事,这里的主人有权知道,只是信与不信,与我无关。”
药师冷哼一声,倒没有多的动作,随意的拉过一张椅子坐下,用一种居高临下的姿态看着花月:“黄某在此洗耳恭听。”
“此时国号可是为宋,此地可是宋国境内。”
药师瞳孔微缩,意味不明的看着花月,低沉地声音道:“没错,此时正是开禧年间,你可听过。”
花月沉默了几息,手无意识地梳理着蓉儿的头发,带着几分自嘲道:“穿越了时间这种事,真是自己都不信的,如果这不是一场幻境,也许只有神灵才能做到吧。”
两人之间一阵静默。
“既然如此,我也不便赶你离去,可你若是起了什么歹心,必让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花月有些意外,可看前眼之人自负狂傲的神态,就知道自己不必再说,心中对这人也起了几分好感,忙点头为礼。
药师拍了拍手,招来一名凶相男子,道:“此地名为桃花岛,就我父女二人在此,你可唤我黄岛主。他会带你去西厢的客房,此人是个哑巴,你不必向他探听岛上之事,也不可随处乱走。若蓉儿去寻你,必要好声好气的待她,你该知道什么话是不能乱说的。”
说完,药师从花月手中抱起已经熟睡的女儿,转入了内里。
花月有些吃惊于这人自负到如此地步,居然就让自己一个来路不明的人住在近处,接触亲眷,这样的胆识气魄,也不知道该如何评价。
作者有话要说:咳,作者随便写写,你们也随便看看吧,见识有限,多的就写不出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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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真实抑或虚幻 。。。
突然来到一个陌生的地方,花月也是无法,准备先行在这个地方住下来。这里的主人虽看似冷漠,倒也没那么不近人情。摸着床上的衣物,正是这里的主人令人送来,想是看不惯花月现在的一身穿着。
洗漱干净,换上这里的服饰,花月颇有些不自在,身上的这套虽然是崭新的,只是看样式也知道是这里主人的衣物。他的身材因为从小的训练,显得纤细而有着女性的柔美曲线,换上如今的装束后如同女扮男装的少女,只是铜镜模糊,只是让花月觉得有些不妥。
习惯性的抚上头发,才惊觉武器早被人拿走,他再镇定自信,也觉得心中有些不安稳。只是在他人的地方,输了便是输了,他一个来历不明之人被如此对待也在情理之中。
想起这里主人神秘莫测的能力,他也有些兴趣,不知与他风鸟院家的绝技相比如何。想起那样轻易失去自我控制,眼睁睁被人拿去犹如半身的武器,这是花月的骄傲绝不会允许的,只是来日方长。
第二天,蓉儿就跑来找花月玩耍,说是天气炎热,想到海边戏水划船。花月听着蓉儿抱怨自己父亲总不忘练功,没时间陪她,还总把她压在书房里看些奇奇怪怪的书籍,要不就是失踪大半天,让她怎么也找不着。
花月也记得那人自称岛主,耐心问过蓉儿才大约知道,这里是海上一座孤岛,除了他们父女就只要一些不能说话的仆人,只有厨房里的厨娘是个妇人,听蓉儿述说,这岛上平日里也是不来人的。
“那蓉儿平时穿衣打扮,就没有仆人服侍吗,这头是谁给你梳的。”花月拿出一把梳子,替蓉儿整理已经有些散乱的头发。
蓉儿向花月怀中挤了挤,有些不好意思:“蓉儿记得原本是有一个姐姐照顾我的,前些时候就不见了,爹爹说那姐姐心思不正,被爹爹赶了出去。这头是爹爹给我梳的,蓉儿笨,自己都不会。”
花月拍拍蓉儿的小脑袋,让她坐到自己身上,面对着他:“蓉儿还小,等长大一些就会了。只是,平时也没有你父亲的友人来吗?”
其实花月更想知道这样一个小岛上的生活平时是如何维持的,这里建筑虽不华丽,却也别致精巧,吃食也有不少花样,若说不与外界联系,显然不是轻易可以办到的。
只是这样的问题别说一个三岁孩子不会明白,也不他一个旁人该多问的。
“友人?反正蓉儿没见过其他人,别人也比不是花月,我只要花月就够了。”蓉儿紧紧抱着花月,好似他会飞走一样。
花月想起他出生便是家族的继承人,其他都不会和他亲近,他也见不到外人,哪时他不明心中缺失一块的感觉是什么,只是后来有了自己的家庭医生后,那种像是心在被吞噬的感觉才渐渐消失,那种想要抓住一个人的渴望。
花月眼神柔和下来,牵起蓉儿的手道:“花月当然要遵从小公主的命令,那么我们出发咯。”
蓉儿被花月放在肩上,小家伙不安分的抓着花月的黑发,高兴得咯咯直笑。
这里的仆人并没有阻止客人带自家小姐出门,花月明白他们出去必定是主人允许的,只是在一瞬间,花月有了一种自己被当成保姆的感觉,而且是迫不及待的塞了过来。
应该只是错觉吧,蓉儿的父亲很紧张自己女儿的样子,怎么会放心交托在一个陌生人的手上。
“请问,到哪里戏水会比较安全?”稳稳托着蓉儿,花月问门口的一个仆人。
那仆人一副爱理不理的样子,懒洋洋的抬手指了个方向,又看了蓉儿一眼,才抬步走了出去,似乎是要带路。
这座岛上风景秀丽,气候温和,在这个桃花盛开的季节,到处都弥漫花的香气,偶尔有粉色的花瓣落在头上,让花月想起樱花纷落的季节,不是清酒或是绯句,而是开在无限城中唯一一株总是很快凋零的樱花树。
“花月,你不高兴吗?”蓉儿的小手摸着花月的脸颊,一脸的担心。
花月把蓉儿又换到手上,微微一笑:“啊,只是想起了一些以前的事情。”
“花月是在想你的家人吗?”蓉儿人小鬼大的做了个鬼脸,“花月是不是也有自己的新娘子,所以不能做我妈妈。”
花月脚步踉跄了一下,苦笑着敲了敲蓉儿的额头:“再胡说就让你父亲不准你来找我了,我只是……想起了一些朋友。”
“花月,你看,就是那里,哪里还要人带吗,蓉儿知道得最清楚了。”蓉儿很快被转移了注意力,拉着花月的衣服让他看前方。
离他们不到百米的地方有一片沙滩,似乎是一片小港,显得风平浪静,一叶小船系在岸边,轻轻的摇晃着。
蓉儿欢呼一声,从花月身上滑下来,向小船跑去。
花月跟在蓉儿身后,以免会出什么意外,只是刚踏上沙滩,就被蓉儿向水中拉去,然后两个人都愣住了。
花月看着自己渐渐消散的手指,平静的收回了手,手指果然又恢复了原样,还是那样白皙而修长。
“花月?”蓉儿跌坐在地上,好似要哭出来一样咬着嘴唇,一双大大的眼睛看着花月,满脸都是不解和困惑。跟着他们的仆人早就无声地大叫着,连滚带爬地跑走了。
“……我以为,我是离开那个世界了。”花月的眼中也有几丝茫然失措,手僵在半空,却也不敢再体验身体渐渐消失的感觉。
“哇,花月,你不许消失,不许消失,哇……”蓉儿扑到花月腿上,哇哇大哭起来。
“嗯,不会了。”
哄好了蓉儿,让她不再介怀刚才的事,花月就感觉到有人站在了身后,转过身来,正是这里的主人。
药师看着花月,眼中并没有什么异色,倒似有些兴味盎然之意。
“你离开这里,就会消失?”药师鬼魅般的逼近花月,抱过蓉儿后站到花月面前,嘴角露出一丝微笑。
“我想是的。”花月看到药师难得的笑容,突然觉得有些憋闷,好像是被人当作了玩乐一样。
“黄某自诩学识颇丰,这奇异之事还从未听闻,若平日无事,可否和黄某探讨一番。”
作者有话要说:我就是想探讨一下孤岛生存对儿童及家长的影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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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之后是台风过境 。。。
时光匆匆,自从那日亲眼看见肢体消失,花月跟着药师又在别处试了多次,知道自己无法离岛,从开始惊疑不解,到淡定如初,很快就过去了大半月。
花月之事太过神奇,有如古书所言怪力乱神之事,让这里的主人入了几分眼,过了不久,花月便发现自己算是受到待见了。
比如他被邀与父女两人同桌共食,比如与药师在园中相遇,也可对弈一局,比如蓉儿拿着她的功课开始赖在他的房间里。
花月虽听蓉儿抱怨所学艰难,但待他看到蓉儿手中所谓启蒙读物,才知道自己孤陋寡闻了。对于一个三岁幼儿而言,能认全书上的文字就是了不起了,蓉儿却能拎出几句解说得头头是道,没有什么错处。
他在这个年岁时在干什么呢,已经有些记不清了,大概是挂着眼泪珠子在练琴吧!
“蓉儿很厉害!”花月摸着蓉儿的小脑袋夸赞道。
蓉儿鼓起脸颊,咕嘟道:“我才不想厉害,都是爹爹非要我学的,一点都不好玩。”说着她露出一个狡黠的笑容,小手向花月招了招,一副神秘兮兮的模样,“嘻,花月,你蹲下来,我给你看这个,爹爹都不知道呢。”
花月顺着她的小心思,蹲□,也放低了声音:“蓉儿藏着什么,我很期待呢?”
蓉儿在随身的小布包里掏了掏,掏出一卷书来,它只比手掌略大一些,封面上是印刷粗糙的仕女图,样子已经有些模糊了,书页上的卷边也说明这本书有些年头。花月接过书,上面没有书名,翻开来看,他也只能看懂五六成,但这书里的行文遣句都是白话,描述也相当直白,多废一些神也就看得懂了。
花月翻看了几页,有些失笑,这里面不过是个才子佳人的故事,大概就是女主与男主偶遇,继而互相倾心,只因为身份差距便约定私奔,然后失散,女主百般磨难后遇了好心人收留,夜夜思念郎君,苦苦守候,多少年后男主做了高官,寻到了女主,一翻感动恩爱,于是两人快乐的生活在了一起。
这本是一个俗套的故事,花月无事时也会看些情情爱爱的小说打发日子,可这书中,还有人用朱红小字写了批注,那些娟秀的小楷间流露出一丝丝少女心思,倒让花月有一种在窥视他人心思的别扭。
“蓉儿,你看懂里面在说什么了吗?”放下书,花月有些好奇的问道。
蓉儿小脸一扬,摆出不屑一顾的表情:“我当然知道,不就是在说爹爹和妈妈是怎么在一起的吗,哼,我将来要找夫君,才不私奔呢,爹爹最疼我了,才不会为难蓉儿的夫君!”
“那你将来想要一个怎么样的夫君?”
“当然是要事事都听蓉儿的,要对蓉儿好,可是我又想要花月这样的,又漂亮又温柔,好难选!”
“咳,岛主,你是来找蓉儿的吗?”花月有些尴尬地发问,他虽然察觉得晚了些,可药师一走到门边他就知道了,本要提醒蓉儿,可听到他发问,不知为何觉得好笑,便没有开口。
“爹爹?”蓉儿也受到了惊吓,一把拿过那书想藏起来,也不知药师是如何动作的,那书凭空飞到了他的手上。
药师轻抚着书面,微微闭了闭眼,再看向蓉儿和花月时,一脸似笑非笑的表情。
“蓉儿,和我去书房,让我看看你昨天的功课。”药师看了花月一眼,微微勾起嘴角,“你将来的夫君,自然是爹爹替你相看,不必想得太多。”
蓉儿偷偷看了一眼自己的父亲,立刻乖乖点头。
“风鸟院,若是有闲,可命人到书房取些书来看,也可打发些时间。”
花月微微苦笑,言下之意是让他不要误人子弟吗,这作父亲的还真是很会迁怒,蓉儿来找他的时候怕是又要少了。
就是听蓉儿的只言片语,花月也知道眼前之人的惊才绝艳,若不是他情况特殊,怕也得不到另眼相待。不过他风鸟院花月也非是等闲之辈,来日方长,结果还未可知。
在这个陌生地方,也只蓉儿能给他带来几分安宁,他可不愿日日枯坐,这是要与一位儿控的父亲争宠吗?
天气渐热,常有海风吹过桃花岛,一日晚上雷电交加,狂风大作,屋顶之上哗啦啦队作响。花月起身点燃油灯,就听见一阵异常的声响,他赶跳开几丈,就有石砾瓦片掉了下来,寒风夹着雨水冲进屋中,吹灭了火光,原来是屋顶被剧风刮走,徒留一处破洞。
这岛上地广人稀,自然不会有人注意到这边的动静,花月也不愿这时去扰人安眠,便在桌边坐了一晚,听着风声雨声,回忆过往,时间过得也是很快的。
第二天推门而出,只看见满地的残叶,花月捂着嘴咳嗽了几声,只觉得郁闷非常。出自无限城的人居然因为吹了一夜风就感冒了,若是让那些同伴知道了还不被笑话几月,不过他也无法自欺,至从他来了这里,身体就差了不少。
只是诸事都透着诡异,也无从查起,他也只能安心在此,只盼在哪一日一觉醒来,就回了新宿。
“啊啊……”一个哑仆托着的早饭摔在地上,指着屋内哇哇直叫。
“昨天晚上被风刮走了屋顶,我会与黄岛主说明。”花月又咳了几声,看来还需找到药物,他实在不能忍受身体的拖累。
“啊啊……”哑仆虽然不能说话,可还是透露出一种不敢相信的意思。花月有些奇怪的看着激动的哑仆,桃花岛是个海中孤岛,这个时节又多有台风,房屋损坏不应该是常有之事,怎么好像很不可思议一样。
不待他开口再问,那哑仆就转身跑掉了,花月默默地看着地上的早餐,刚好是他喜欢的搭配。
大概一刻钟后,蓉儿就跑了来,后面跟着药师,一脸若有所思的表情。
蓉儿跑进屋中看了一圈,大叫道“哇,房子居然坏掉了了,爹爹做的房子居然破了……”
“蓉儿,出来!”药师沉声道。
蓉儿吐着舌头跑到花月身后,嘻嘻笑道:“好吗,我不说就是了,可是真的破了吗,爹爹明明说过我们家的房子做得精巧,不会被风吹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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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不良书籍的后果 。。。
虽说西厢还有别的房间,花月还是被请到了另一处屋子,与这里主人的住处只相隔一个竹林。蓉儿原本闹着想让花月与她住得近些,只是不等药师发话,就被被花月哄住了。之后他就被领到了这处,距离这儿主人虽近,其实离蓉儿的房间比原来还要远些。
蓉儿手舞足蹈的述说她住处的好处时,花月就觉背后有一道视线视要穿透皮肤,脖颈处如有利刃,他自然要识趣些。
从古籍中早已得知,此国古时对女儿家的清誉极是看中,此地主人虽看上去不是那样迂腐之人,不会把这些规规矩矩放入眼中,只是这点怕是不包括自己女儿在内。
对于现在的住处,花月还是颇为满意的。不但青竹环绕,环境清幽,屋内还有一张古琴。他自幼学舞练琴,早是成了习惯,后来到了无限城,他也有弦术可精进,还未有这般闲暇的时候。此时已经不在原来世界,他又失了武器,倒是变得无所事事,若有一张琴,也可打发些时间。
“花月,爹爹一定是恼羞成怒,哼,不然现在他肯定让我去习武了。”蓉儿嘴里塞着糕点,一鼓一鼓的,含糊不清的道。
花月被惹得一笑,他倒是不能从那人脸上看出什么来,可听蓉儿在背后编排自己父亲,又觉得有趣:“你这个成语用得不错,如果你父亲听到了,一定会夸你的。”
蓉儿小脸一垮,不依地扑进花月怀中,沾得满手的糕点碎屑擦了他一身。蓉儿恶作剧成功似的在花月怀中闷笑,手挠着花月的腰间道:“你可不能和爹爹说,不然我就挠你痒痒。”
“起来吧,如果你父亲又突然来了,你的功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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