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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柯南同人]和平次在一起的n天-第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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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喜爱狩猎,所以就是故事中的猎人吧。”
“也正因为这样,所以正好能证明造成这些人死亡的根本不是什么诅咒,也不是有人单纯为了迎合传说而搞出来的无差别杀人,而是有目的性的蓄意谋杀。”拍完照片的服部立起身来,将照相机塞入外套中说道。
“为什么这样说?”水田巡警问道。
接过服部的话,新一回答道:“因为如果是诅咒或是单纯为了迎合传说故事的话,作为杀人对象的话,不是有比死去的平野先生更合适的人选吗?但是凶手偏偏选择平野光洋先生说明他针对的是死者,而不是为了什么传说故事。”
“原来如此,我刚才进来的时候看到今村先生怕得很的样子,果然他也是觉得自己差点就成了凶手的目标了吧。”水田巡警恍然大悟地说道。
“可能吧。”服部双手抱在胸前,又转头问横山医生道,“平野光洋的死亡时间大概是在什么时候?和首藤归一很接近吗?”
横山医生点头回答道:“啊,应该差得不是很远,死亡时间大约也是在今天下午的五点到五点半之间,但如果像我们刚才分析的那样,首藤先生是在四点半左右遇害的话,平野先生正好就是在这之后的五点到五点半之间遇害的吧。”
“如果是这样的话,那就说明凶手是在农田边杀了首藤先生后,立即赶到这里再杀害了被他约出来的平野先生咯?”还有些发热的新一感觉体力还是有些跟不上,只得靠在墙边推理道,“这样的话,加上路上的时间,凶手的整个行凶过程大概需要一个小时左右,如果知道了在这个时间段内没有不在场证明的人,那凶手的范围就可以缩小很多。”
“对了,工藤,你刚才说的,从照片中发现的事还没说呢。”服部突然想到之前新一的话,抬起头询问道。
“哦,差点忘了。”新一揉了揉太阳穴,发烧以后自己都有些健忘了,“我觉得有点奇怪的是,同样这次的两个被害人是被绳子勒死的,那么为什么首藤归一的时候,除了脖子上的勒痕没有其他明显的伤痕,但到了平野光洋的这边,却是先被烟灰缸砸晕,再被用绳索勒死的呢?”
“会不会是因为你的关系?”服部指了指新一说道,“因为如果直接用绳子勒死被害人的话,被害人肯定会有剧烈的挣扎,说不定还会有喊声,如果把在里面睡觉的你吵醒的话,不就遭了吗?”
“的确很有可能,在农田边的话即使有人喊叫都很难有人发现。”中西村长摸着胡子点了点头。
“还有就是凶器,在首藤这个案子,凶器被凶手带走了,但是这里的没有。如果凶器是一根绳子的话就能解释了,但是从照片上首藤归一脖子上的伤痕和现在平野光洋脖子上的伤痕作对比的话,虽然绳子的材质和粗细都很像,但是纹路有些微微的不同,所以凶手带走杀死首藤归一的凶器一定是有着什么目的……咳咳……”还没将话说完,新一便忍不住剧烈地咳嗽起来。
“喂,工藤,你怎么开始咳嗽了?先喝口水。”将桌上的水杯递到新一的手上,服部拍着新一的背帮他顺气。
“工藤君的身体还没有恢复,我看今天就先到此为止,明天再继续查案吧。照片已经拍好了,我会将尸体运回医院的。”见新一的身体状况不适合再继续下去,横山医生连忙站出来劝说道,“只是……这里成了杀人现场,你们两个住哪里去?”
听了横山医生的问题,新一和服部也只能为难地对视了一眼。
“呵呵,既然你们俩没地方去,那老头我来收留你们吧。”中西村长轻笑了几声,拍了拍两个侦探的背,“老头我神社那还有很多空房呢,只可惜只有我一个人寂寞的很,终于有年轻人能陪我说说话了。”
TBC~
第96章 第 94 章
94
“老人家,你家比想象的要新得多,我准以为你家和前面那神社一样的破,昨天还漏雨了呢。”被中西村长带回家的服部环视着神社后的住宅不禁感叹道。虽然从房屋的样式和外观可以看出村长家的屋宅建筑年代久远,但房屋内部却已被翻修一新,就算昨天那样的大雨也不会给房屋造成任何影响。
“呵呵,年轻人,你把我当成什么人了?”在前面带路的老人放声笑道,“我好歹也是这村子的村长,再怎么样也不会落魄到那地步。”
将新一和服部带到一间客房中,老人打开灯说道:“这间客房大是挺大,就是很久没人呆过了,等会儿可能要麻烦你们自己打扫打扫了。床垫和被子在橱柜了,本来应该晒一晒用的,今天是来不及了,你们就将就一样吧。”
“没什么,老人家,你肯收留我们就足够了,否则我和这家伙就要露宿去了,你看工藤这样子,要是露宿的话小命大概就不保了。”服部堆满笑容感谢老人让他们暂住一晚,顺便不忘调笑新一。
“服部,后面一句话是多余的。”新一不快地白了身边人一眼,攻击他人弱点,落井下石是最差劲的做法。
村长看着这一幕,不禁露出了和蔼的微笑,“我就说你们年轻人心口不一,这个黑皮肤的小哥虽然嘴欠的很,但是看到今早另外个小哥倒下的时候那还真是紧张得不得了啊。”
“哦~是真的吗?”新一嘴角挑起一个意味深长的弧度。
“喂喂,就不能不说这事吗?”发现立场瞬间对调,服部不好意思地挠着脸,顾左右而言他道,“我肚子饿了,晚饭到现在还没吃呢,老人家有没有什么东西可以填填肚子的吗?把我们捡回来就好人做到底吧。”
“行,行,你们把行李先扔房间里,我带你们去吃好吃的。”似乎真的是寂寞惯了,村长将两个高中生接回家后就笑得合不拢嘴。
“老人家,这菌菇饭真是太好吃了,里面到底放的是什么啊?我好像没在别的地方吃到过。”坐在村长家的饭桌前,服部端着茶碗对晚饭赞不绝口,又用手肘捅了捅身边的新一问道,“工藤,你觉得怎么样?”
“嗯,还不错。”味觉细胞被高烧摧毁了大半的新一只觉得碗中的菌菇饭清爽开胃,让之前想到事物就有点反胃的新一也觉得不那么难受了。
“哈哈,我就知道你们肯定会喜欢的,这种菇只有附近的山里才可以采到,是我们这儿的特产,这种烧法是我女儿独创的,可惜她离家多年偶尔才会带着外孙回来看看我。”老人凝视着饭桌对面的两个高中时,似乎从他们身上看到了家人的影子。
“老人家,你的儿女都不在村子里了吗?”见老人露出了寂寞的神情,嘴中还衔着筷子的服部有点口齿不清的问道。
“是啊,你们也看到了,这村子里年轻人可以说是少之又少,大家都离开了,过不了多久智贵还有小勇、小佑也会离开这里吧。不过也难怪,年轻人总是要出去闯闯的,不可能一辈子呆在这小村庄里。”老人无奈地笑着,继续说道,“本以为这村子就可以这样安安稳稳地一直下去,没想到这两天……”
见老人的神情又黯淡了下来,新一连忙安慰道:“村长先生,我们一定会找出凶手,尽快让这座村子恢复原有的平静的。”
“哦,这是我不好,又提起着不开心的事,让这顿饭也不好吃了。”不想让餐桌的氛围凝重下去,老人改变话题道,“上次村子的历史我跟你们讲到哪里?人老了,记忆力不好了,算了重头开始吧。”
就这样老人的历史课就从晚餐时间延续到了晚餐后,新一以自己身体还没好为由,躺在餐桌旁的榻榻米上做挺尸状,扔下找不出任何理由的服部只能苦笑地听着老人唠唠叨叨地重新从江户时代开始一路讲到平成年代。
“工藤,你太狡猾了,竟然在旁边就这样睡着了。”终于等到老人故事讲累了,如临大赦的服部叫醒了在一旁已经睡得天昏地暗的新一,一起溜回了客房中。
“没办法,谁让我真的很!病!弱!”新一不禁在最后三个字上加了重音符号,服部的嘲笑再次被新一完美地化用。
愤愤地咬了咬牙,服部发现自己找不出反驳的话。把新一赶到墙角,服部拎来了一桶热水开始擦拭已经多时不用的榻榻米。看着服部熟练地在屋中来回擦拭、搓毛巾、换水的样子,旁观的新一不禁感叹道:“看不出你还挺会干家务的吗?”
服部没停下手上的活,却将头仰得老高,自豪地说道:“哼哼,工藤这你就不行了吧?我家是和室,老妈一直让我帮她大扫除的。再说剑道部练习完以后,也是要自己打扫的,我早就习惯了。”
“服部……你还真是什么都不忘跟我比一比啊……”想想自己宅在家从来不干事,大扫除还要小兰帮忙的样子,新一发现他还真被比下去了。
“工藤,到那边去,就剩你屁股下面这块榻榻米没擦了。”将新一感到房间另一角后,服部将最后一块榻榻米擦拭干净后,心满意足地看了看自己劳动的成果。
服部把用下的毛巾扔进水桶中,对新一说道:“我去把水倒了,工藤你把壁橱里的床垫和被子拿出来,如果累了的话就早点休息吧,别忘了吃药。”
“服部,我妈都没你这么罗嗦……”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自己总是以柯南的状态和服部在一起,导致服部对着自己总像在照顾小孩似的。
“对着发烧还出去淋雨的呆子,我只能勉为其难多关照两句了。”服部毫不犹豫地回敬道,然后提着水桶向走廊的另一边走去。
将打扫的后续工作完成,顺便将自己洗漱干净后,回到房间的服部发现新一已将床铺铺好,已经裹着被子的新一却睁大着眼睛望着天花板,似乎毫无睡意。立即明白了新一所想之事的服部也坐到了被子里,侧过头问道:“工藤,你在想今天发生的案子吗?”
“是啊,最让我在意的就是那个传说,如果凶手真的想将自己的犯罪套上传说的话,那么凶手的目标还有一个人。”新一说着不禁皱起了眉头。
服部也只得叹了一口气说道:“的确,这个村子里务农的人不少,要确定凶手的目标并非易事。”
“一下子发生了三件案子,现在我们掌握的线索还不够,到现在还一点点头绪都没有,连嫌疑人的范围都没有确定。”新一不甘地偏过头仰视着服部,若不是自己病倒了拖了后腿,说不定今天可以查到更多的事情。
“你现在一定在想自己在拖后腿对吗?”突然变得特变敏感的服部一针见血地拆穿了新一的心思,然后对着新一咧嘴笑道,“我可不这么想,多亏了你今天晕倒了,我倒是想到一点嫌疑人的范围了。”
服部一语惊醒梦中人,新一一下子坐起身来问道:“你的意思是,可以在第三件案子里利用我病倒在家中这件事制造密室,把嫌疑转嫁到我身上来这件事吗?”
服部点点头肯定道:“没错,能够知道你病得不轻的人应该只有当时在警亭中那几个人才对,就算下午你没有跟着我一起去挨家挨户的打听消息,没有亲眼见到你倒下的人应该不会冒险将被害人引到你所在的房子中,再进行杀害的。虽然不能排除从别的地方得到你病倒消息,但是我认为当时在警亭中的那几个人的嫌疑最大。”
“这么简单的事我竟然没有想到……”新一不甘地捶了捶自己的脑袋,感冒对自己的判断力影响就这么大吗?
“所以说工藤,你就不要再想你病倒的事了,要不是你今天病倒了,我们明天还得满村子地询问不在场证明,然后吃闭门羹呢。我跟你说啊,今天我吃了多少闭门羹你知道吗?这个村子里上年纪的人绝对把我们当死神了!”服部用不怎么像安慰的话语,抚慰着面露不甘的新一。
“服部,你刚才那个该不会是想安慰我吧?”新一自然听出了服部话中的含义,似乎有些受伤地问道。
“怎么会,关东的名侦探工藤新一还需要我安慰?”服部连忙摇头否认道,“我刚想炫耀我终于赢了工藤你一回了。”
见服部窘迫的样子,新一在觉得好笑之余,不住调笑道:“哈,这才像你嘛,万年第二的关西名侦探。”
“工藤你这家伙……以为你会介意这种事的我真是太天真了。”发现在自己又被戏弄了的服部愤愤地从床铺上跳起来,居高临下地瞪视着掩嘴偷笑的新一,“看在你还生着病的份上今天就先饶了你,快点睡吧。”
“哈哈……咳咳……我知道了,明天还有很多事要查。”在偷笑变为狂咳不止乐极生悲前,新一缓了缓气息,回应了服部的话。
“喂喂,咳嗽还敢这样笑,当心咳死你。”服部无奈地挠了挠头发说道,“明天想去查案的话就乖乖睡吧。早上我们去阿古育夫的别墅,然后再去向今天在警亭中那些人询问不在场证明。”
“啊,还有就是死去的这三个被害者的关系,既然凶手是针对他们的,那么在这后面应该还有写故事。”新一朝服部点点头,恢复了认真的表情。
“就这样决定了,晚安。”说着服部熄灭了房中的电灯。
TBC~
第97章 第 95 章
95
“呜……”
在睡梦中的服部似乎听到了身旁新一的呻吟声,紧接着便被一只突然砸在自己背上的手给打醒了。
“工藤……你的睡相好差……”服部翻了个身,将新一的手给推了回去,却发现新一身上的被子不知被踢到哪里去了。
“喂……工藤,你感冒了还踢被子会着凉的……”揉了揉眼睛,借着窗帘外的微弱月光,服部找到被新一团到一边的棉被,给这个睡觉也太平的同伴重新盖上。
“好热……”没想到刚被拉到胸前的被子,又被新一一把拉下,露出了大半穿着薄睡衣的身子暴露在寒冷的空气下。
“工藤!别闹!”被从睡梦中吵醒的服部有些恼火地拔高嗓音,想将被子再盖回这个不合作的同伴身上,但就在触到新一裸露在外的皮肤时,服部不禁心惊道:“喂,工藤,你烧得很厉害。”
“呜……别大声说话,我头痛……”新一昏昏沉沉,只觉得头痛欲裂,服部的大阪腔在耳边响着自己却无法解析其中的内容,支离破碎的音节让新一觉得只是加重了自己的头痛。下意识地抱住了自己的脑袋,新一还是拒绝把厚重的棉被盖上,现在他只感觉身体像是一口被加满煤炭的蒸汽炉,热气源源不断由内向外地发散,却似乎永远没有烧完的那天。
“工藤!工藤……你真是麻烦啊……”轻轻地将对方翻过身来,在黑暗中摸到新一的脑袋后,服部算是完全清醒了。如果再让他这样的高烧持续发下去,恐怕他那引以为豪的高功能大脑就要报销了,虽然可怜着自己的睡眠时间,但是一旦知道了新一在被高烧折磨着,自己又怎么可能再睡得着呢?
“工藤,你现在感觉怎么样?要吃点药吗?”服部一手搭在新一的额头上感受着对方明显高于自己许多的体温,另一只手轻扶在对方的胸口,急促的呼吸和过速的心跳都在向人告知这具身体的主人现在的状况有多糟糕。
“……真的很热……头痛……热死了……”新一的口中含糊不清地蹦出几个词语,要是他现在清醒着,定会对他糟糕的语言组织能力感到无地自容。
将耳朵凑近新一,服部才勉强分辨出了那几个关键性的单词,“真是的,不是早上还浑身发冷,现在怎么又发热了呢……”
要是对待浑身发冷的高烧病人,服部会选择把自己的被子也贡献给对方,实在不行就抱着他睡。但对于口口声声喊热的病人,服部一时间没了招。想想自己从小到大就算得了大病不出几天也自然痊愈,就算发烧热得踢被子也不会特地想什么法子,反正睡一觉就好了。但看着眼前新一这样子,完全和自己不是一回事。
从枕头底下掏出手机,液晶屏上显示着凌晨两点,这个时候也不能再去麻烦横山医生了,服部只能运转起自己这个还清醒着的高功能大脑,把自己从小到大感冒发烧的记忆都从大脑的各个角落挖了出来。
记得自己还是个小鬼,应该和柯南小朋友差不多大的时候,自己的老妈似乎有用酒精棉球给自己降过温,虽然不记得最后效果怎么样,但就算死马当活马医也有一试的价值。
在上午去横山医生的诊所时,好心又周到的医生还塞给自己一袋说是可以应不时之需的医药用品,其中似乎就有酒精棉球,而那个纸袋现在应该正塞在自己的旅行袋中。
怕突然打开的日光灯会让新一更加不适,服部只得用手机微弱的灯光找寻到被扔在房间角落中的旅行袋。这两天的各种突发状况让服部属于整理行李,旅行袋中毫无规律地被塞了各种物品,东翻西掏之后,服部才在一团换洗衣服中发现了横山医生交给自己的纸袋。打开纸袋,服部凭借着手机的灯光一一查看内中的物品。
一盒退烧贴片,一小瓶酒精棉球,不愧是横山医生想得就是周到。服部满心欢喜地将整个纸袋拿到了新一的身边。
才离开了不多一会儿,新一恢复了蜷缩在床垫一角的姿势,服部只好无奈地把人再次摆成平躺的姿势。
“服部……你要干什么,别管我……睡你的……”似乎很反感服部把他在床上翻来翻去,新一呢喃着埋怨道。
“帮你这个呆子退烧,话都说不清了还这么不配合。看你这个样子还睡得着我就不叫服部平次了,摊上你这个体弱多病的好床伴就当我欠你的。”撕开一张退烧贴片,接着窗外的月光和手机可怜的照明功能,服部放轻手脚地将新一的刘海往脑后抚去,然后将退烧贴片贴在对方的额头上。
额头上一点冰凉让在新一脑袋里烧着的炭火冷却了几分,像是贪恋额上的那一点凉爽的感觉,新一的右手下意识地按压着额上的退烧贴片,似乎想让这感觉可以在更贴近发热的源头一点。
“半夜烧成这样自己还不知道,你是小婴儿吗?”一边抱怨着,服部拧开了装有酒精棉球的瓶子,顿时医院中特有的熟悉气味扑鼻而来。用手指夹出两团棉球,服部轻轻地在新一的耳根和颈脖处擦拭着。沾着酒精的棉球在新一的皮肤上划过,带出一道清凉的痕迹,但很快又被体内散出的高温给蒸发得无影无踪。
两块酒精棉球很快就完成了它们的使命,失去了酒精的棉球很快就沾染上了新一过高的体温,不再具有降温的效果,服部只能丢弃了那两团棉球,从瓶中有取出两块接替者,重复着方才的举动。
酒精挥发时吸收着周围的温度,也带走了一部分缠绕在新一皮肤上的高温。见新一停止了不配合的乱动,服部想大概是酒精棉球的降温法有了一定的成效。但刚停下手不久,新一的喉间又溢出了若有若无的呻吟。
是降温的范围还不够吗?服部这样想着,便伸手解开了新一睡衣的上面几颗纽扣,在昏暗的环境下,解纽扣这个举动可让服部花了不少功夫,让没有耐心的服部几乎想直接用扯的简单暴力地处理对方麻烦的睡衣。但理智最终还是战胜了冲动,在睡衣下露出了新一起伏的胸膛,服部舒了口气,干脆从瓶中倒出一团较大的棉球,将酒精降温的范围从颈脖发展到对方的胸口。
冰凉的酒精在胸前划过的感觉让新一觉得如降甘霖,缓解了被炽热灼烧的丛林,身体中无处可去的热气似乎找到了一个突破口,顺着酒精开辟出的道路挥发到了空气之中。额上的退烧贴片似乎也有了一点功效,脑中的剧痛也有了些缓解。
新一很想睁开眼睛了解他的身上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但被热气蒸得迷迷糊糊的大脑却再拒绝着运转,只是一味贪恋着退烧的冰凉。在潜意识的作用下,新一伸手抓住服部那只抓着酒精棉球在自己身上游走的手,让其探入之前没有到达过的领域。
“工藤,喂喂,别这样抓,我的手要抽筋了。”可惜神智不怎么清醒的新一完全无视了人类手臂各个关节的正常活动范围,服部的右手直接被神志不清的病人拗成了一个奇妙的角度,让他觉得自己的手就要这样扭不回来了。
幸好病号的力气不怎么大,服部抽回了自己的手,又换下了使命终结的酒精棉球,倒出新的按照新一的意思,将降温的范围又扩大一圈。
随着服部坚持不懈的努力和前仆后继牺牲的酒精棉球们,新一压抑在嗓子中的呻吟声渐渐地不再出现,因不适而导致的无意识的小动作也不再上演了。在小瓶中的酒精棉球见底的时候,新一平稳的呼吸告诉服部,这个麻烦的病号终于睡着了。
用手试了试新一的体温,果然比刚才低了不少。服部终于如释重负舒了一口气,为新一扣起了睡衣的纽扣,并将被提到脚跟的被子给对方再次盖好,这才放心的睡回自己的被子里。被折腾了一夜的服部发誓,如果自己也因此发烧了一定要这个麻烦又不配合的家伙用同样的方式服侍自己。
第二天的阳光透过轻薄的窗帘洒进客室,眼皮抵不过阳光的穿透力,新一的睫毛抖动了几下便睁开了眼睛。总记得昨天晚上自己难受得很,以至辗转反侧不得入眠,却不知在何时睡着了,甚至在醒来后,那种致使人无法思考的头疼和灼烧般无法散出的高热就像从没发生过似的,新一觉得自己的身体状况似乎比昨天好得多了。
摸了摸额头不知什么时候贴上的退烧贴片,低头散落了一地阵亡了的酒精棉球,还有那个平时总是比自己早起的大阪人还在呼呼大睡这几项线索,让高功能大脑再次恢复运转的新一在电光火石间便推断出了昨晚发生了什么事。
事实摆在眼前,新一的嘴角不由地勾起了一个微笑,看来这两天的高烧不断不仅折磨死了自己,还累苦了这个表面上大大咧咧却最看不得别人难受的大阪人。
趁着对方还没睡醒,新一低下头亲吻了了下服部微张着吐着均匀的呼吸的嘴,并在他耳边轻语道:“这两天真是谢谢你了。”
TBC~
第98章 第 96 章
96
“工藤,你现在感觉怎么样?”走在前往阿古别墅的路上,服部打了一个大呵欠,偏过头询问身边的新一。
新一有些不好意思地挠了挠脸回答道:“托你的福,烧退了。”虽然还没有恢复自己全盛的状态,但比起前一天头疼得死去活来的感觉真是好得不能再好了。
“是啊,我昨晚可被你折腾死了。”说着服部搭上了新一的肩膀,在新一耳边以戏弄的语调说道,“先是踢被子,然后喊热喊头痛,我想看看你的情况还闹别扭,最后帮你用酒精降温你还直接抓着我的手,快把我的手都扭断了。工藤,你是不是小孩当多了?我还没见过发个烧这么折腾的人呢。”
“哼,你见过几个半夜发烧的?”新一白了服部一眼,没好气地回嘴道,然后有小声地问了一句,“我昨晚真的这么糟糕?”
服部头点得像捣蒜。
新一不禁羞愧地扶额,以前发烧时自己似乎从来没收到过什么类似的抱怨,难道是自己在服部面前太过放松,不知觉间变得可以将自己最虚弱的一面展现毫无忌惮地展示在对方面前了吗?
“所以啊,工藤,你可要好好爱惜自己的身体,否则连带着我一起倒霉啊。”服部挠着刘海再次叮咛道。
“知道了……”新一喃喃地答道。
别墅门口,水田巡警早就在等候两人了,见到新一时,水田巡警带着歉意地说道:“工藤君,昨天真是抱歉,把你当成嫌犯了。你现在身体好点了吗?”
“托你的福,好了大半了。昨天你也是职责所在,反正误会很快就消除了。”新一微笑着回答道。
“只要不再把我们当死神,我们就很感激了。”对昨天的事还有些耿耿于怀的服部插嘴道,话音未落就被新一用身后的小动作给阻止了。
无奈地憨笑了两声,水田巡警将两人从后门带进了别墅。雨早已停歇使得新一和服部终于可以一探这个第一件杀人事件的案发现场。
打开后门,被鲜血然后的地板还是一样的触目惊心,早已干涸的血液变成暗红色,但仍可想象出当时血液喷洒出时的粘稠感,附着在光洁的地板上,与崭新的地板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在凶器猎刀所丢弃的地方,昨天在取走猎刀之前,服部便让水田警官用胶布贴出一个大概的形状,让案发现场显得更为直观。
从血液喷洒的状态,和拖曳留下的痕迹,犯案当时凶手大致的行凶手法应与昨天两人所推断的所差无几。
凶手非常小心,没有再血迹上留下自己的脚印,从而这条追踪凶手的线索便不能再用,又托昨天大雨的福,许多微小的证据也随着大雨的冲刷无从再查证了。
绕过凶杀现场,往房间内部走去,别墅内部的装修十分的考究,但仅限于东侧的部分,别墅西侧的部分包括几个大房间与浴室在内都在翻修中,许多装修建筑用材料都还堆在房间的一角。在其中,两名侦探很容易地就找到了写有生石灰的袋子。果然这个建筑工地给凶手就地取材提供了绝佳的材料。
虽然别墅的一部分在修葺,但却毫不影响主人的生活娱乐,大部分的生活娱乐设施在已经翻修完毕的大厅中井井有条地摆设着,从而可见阿古育夫在作为一个商人之余,对自己的私生活也是颇为讲究。
顺着楼梯上了二楼,二楼也已经完成了翻修,主卧、客卧与书房的装修很显然都是刚完成的,还微微透着刚装修完的新房那独有的涂料味。
“对了,水田巡警,你说你在十二点的巡逻时见到死去的阿古育夫还活着吧?你是从哪里的窗户看到的?”环视了整幢别墅一周,了解完了别墅的大概构造后,服部向跟在他们身后的水田巡警询问道。
“嗯……我记得是二楼从右往左数第二扇窗户,应该是这间书房吧。”水田巡警指了指上楼后第二间房间。
“书房啊……”服部说着便走进了房门半掩着的书房,新一也随后跟了进去。书房的右手边整面墙都被高大的书架和橱柜所占去,正对门的墙上挂着一副巨大的油画,油画下是书桌和电脑台,左手边的墙上则挂了许多摄影作品,一张皮质的休闲沙发靠墙摆放着,使整个书房的氛围显得颇为闲适。
但最为显眼的是书房靠窗处放着的画架,画架上半成品的油画还搁置在上面,油画中所画的似乎是村庄附近山林中的景色,一张选景巧妙的照片夹在画架上方,看来半成品画的主人临摹的就是照片中的风景。
画架旁的矮桌上放着调色盘、水桶,毛笔和大盒油画颜料。画架上的画作还在半成品状态,调色板中的颜料自然也还未被洗去,几只用过的毛笔插在笔筒中已经变得硬邦邦的了。水桶中的水还剩下小半桶,已是浑浊得很,却还没被倒去。散落在桌上的油画颜料中,其中一支绿色的颜料盖子还是打开的状态,内中的颜料因为与空气接触,表面已有干燥变硬的趋势。但是阿古的笔筒放在左手边,调色盘却放在右手边,不难看出阿古应该是个左撇子。
“真看不出,去世的阿古育夫看样子像是个普通的暴发户,倒还挺有艺术修养。”服部看着画布上还未完成的画作,不禁感叹道。虽然对油画不是很了解,但是画布上的作品还挺像那么一回事的。
“是啊,其实绘画和摄影是阿古先生生前的爱好,据说阿古先生会想搬回这个村庄就是因为附近的山林给他摄影和绘画的取材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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